又陪江南玩了几天，陈嘉树要回国了。


    他询问江南要不要和他一起回，江南摇了摇头，想到还未见到维塔斯的面，还是想再最后努力一把。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我出面，比你守他一个月大门都有效。”陈嘉树平静道出现实。


    “不用，如果这条路走不通，说明我还不够格让菱智跟我合作。你就算帮了我，他也不会真的看得起我，用心帮我做产品。”


    陈嘉树深深凝望了她一眼，小姑娘满脸的倔强。


    还挺有主意。


    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又叮嘱道：“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说。我会让杰克去帮你。”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江南边说边推着陈嘉树去往候机室：“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事无巨细向您报告！”


    陈嘉树：老婆太调皮了怎么办？


    目送陈嘉树的飞机起飞，江南可算松了一口气。


    她让人打听过了，今天晚上环宇大酒店有一个舞会，维塔斯可能也会参加。


    五光十色的射灯照射着舞池，男男女女成双结对地跳着舞。


    江南没有舞伴，也不想跳，坐在餐台有一口每一口地吃着蛋糕。


    “小姐，介意我坐在这儿吗？”


    江南抬头，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她旁边，语气温和。


    她半开玩笑地说：“坐吧，这里也不是我划分的领地。”


    男人似乎被逗笑，唇角微勾，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姐不是本地人？”


    “不是，我是华国人，口音很重吗？”


    听到她是华国人，男人似乎顿了一下。


    “语言只是沟通的工具，能让人听得懂就行了。”


    江南赞同点头，又问：“你怎么不去跳舞，没有舞伴？”


    “是的，小姐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男人邀约道。


    她又拿起一块小蛋糕，胡扯道：


    “我不会，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光吃不动了。”


    今天晚上完全没有见到维塔斯的身影，江南有点失望，准备再坐一会儿就回去了。


    旁边的男人却好像很无聊，也不去找舞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天。


    “小姐，您是在等什么人吗？”


    “没错，我在等我的金主，他放了我的鸽子。”江南胡言乱语，装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男人错愕：“金主？”


    “是的，我是他豢养的金丝雀，菟丝花，我靠着他给我钱花！”


    男人嘴角抽搐，似乎并没想到她这么能掰。


    “你的金主是？”


    “维塔斯。”


    “菱智的维塔斯？”


    “你也认识他？”江南惊讶。


    “麻烦你见到他的时候告诉他，我已经等了他一个月了。”


    男人微微张大嘴巴，似是不能消化眼前的信息。


    江南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反正异国他乡的，谁也不认识她。维塔斯一直不肯见她，这也算是另辟蹊径。


    “我走了，要回去睡美容觉了。再见。”


    面具男幽幽地看着她离去：“见到他，我回转告他的。”


    “那就谢谢你了！”江南头也不回，随意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