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幻想世界的日常》 另觅他职的第一使者 “签了这份就业合同，你就成为我们自己人了，我们就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了。”桌子对面的人推过来一本合同书说到。 韦仕文感觉情况不对，立刻想用异能躲进幻想世界，但被身后的大高个掐着脖子，一把从穿越位面的波动中拽了回来，用力地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看着桌子对面这个面相凶恶、还不知道是不是人，却硬装出来的和蔼可亲表情的脸，韦仕文忍不住一阵恶寒，同时心底里不停向着满天神佛求救。 站在时间和空间之外的帝企鹅很想哭，因为它的第一使者就快被人拐跑了。 身为高纬度生物，帝企鹅对于宇宙中绝大多数生物来说就是宛若神一样的存在。某些把信徒当成羔羊、极端排斥其他神明信仰和无信仰者、以发起战争引起混乱和收割灵魂为最终目的、所谓的“神”，都没有帝企鹅来的高级。 这个高纬度生命没有在低纬度发展它的信徒，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祭祀仪式来取乐，反而是赐予一个普通人（也就是韦仕文）部分时间和空间的力量，使其能自由地穿梭在幻想世界。 如同所有的同类型主角一样，韦仕文第一目的就是获得大量的金钱，所以他直接去了《飞鹰计划》的世界。在主角飞鹰jackie等人带着黄金被飓风吹得面部变形时，韦仕文用一个双肩背包装走了他尽可能拿动的黄金（帝企鹅下的限制，韦仕文只能从幻想带走他能拿动的东西）。 赶在沙漠纳粹基地爆炸前，韦仕文返回了属于他的真实世界，想找门路把所有的黄金出手，但以前就是个普通人的韦仕文哪里认识什么人。 只好在一个较为偏僻地段的回收金首饰店里，再和老板的再三扯皮下，以市价七成的价格卖出了一根金条，最后韦仕文只得了两万多的现金（还是太年轻）。这“来历不明”的黄金引来了有心人的注意，而且他一看就没有在社会上打磨过的言行气质，穿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于是就有人决定对韦仕文下手。 一辆车和三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壮汉，在韦仕文走到一个没有监控还少有人来往的地方，将身体仍属于普通人范畴的韦仕文轻而易举地打昏。两个人把昏迷中的韦仕文拖上车，然后开车直奔临郊区一个偏僻的仓库里，在车上为了防止韦仕文醒来，还用毛巾给他补了少量乙醚（业务挺熟练）。 两个壮汉用扎带将韦仕文的双手分别捆在一把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将他浇醒。 一部分水泼进了韦仕文的鼻孔，呼吸道的刺痛感让他连连咳嗽。因为乙醚的麻醉，韦仕文的意识先于身体醒来，好一阵子韦仕文的大脑才将身体收集的信息处理出来。 韦仕文下意识猛地站起来，但他的双手被捆在椅子上，无法自主地掌握平衡的他侧摔在地上，左脸与冰冷的水泥地面亲密接触。 一个穿着黑背心的壮汉将韦仕文带着椅子扶起来，拿个块破布胡乱地在韦仕文脸上和一抹，替他擦干顺着头发不断向下流淌的水。 “小朋友，我们可以聊聊吗？” 韦仕文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对面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绸布衬衣的中年男人。 男人左手放在桌子上把玩着一块鹅卵石（其实是一块玉，韦仕文见识少不认得），右手耷拉在椅子的扶手上。说实话单看中年男人的长相，有几分文人气，不像是办坏事的人，但他那双眼睛却自带着一股狠劲，破坏了中年男人的整体气质。 短暂的慌张后他想到了自己的异能，有随时能脱身的把握在，韦仕文很快就安定了下来，用电影里学来的黑帮大佬谈判的语气问：“谈什么？” 刚与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韦仕文却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即低下头不敢直视，然后闻到自己脸上的一股怪味——谁知道黑背心壮汉给他擦脸的破布以前是干嘛用的。 中年男人见韦仕文胆怯的样子，心里有了盘算：“说说你的黄金哪儿来的吧！我听别人说那可能是抗战时期倭寇向纳粹买军火用的，可惜没等运出去纳粹就战败了，再过了没几个月倭寇也投降了。倭寇将这批打了纳粹印记的黄金藏在了地下工事中，还炸了入口掩盖起来。” 韦仕文很好奇中年男人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来中年男人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他在想怎么忽悠这个中年男人，争取把谎话编圆一点，可没等他开口，意外发生了。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韦仕文就是那只蝉，中年男人这帮人就是螳螂，最后就是黄雀出场了。 两个只看得清轮廓的人推开仓库门进来了，中年男人一方的一个壮汉用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指着那两人喊：“你们谁呀！这是私人的地方，马上给我滚出去。” 两人中的一个就像是扔出什么东西似地一挥手，然后整个仓库里除了桌子旁两人还保持着清醒，其余人全部昏迷，一时间全部是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两人一起来到桌子旁，刚才动手的那个立在了韦仕文身后；另一个捏着中年男人的脖子，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扔到一旁，自己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在离开之前，韦仕文就没看到中年男人有动弹，要么就是昏了，要么就是死了。） “韦仕文是吧！你的事情我们在来之前都了解过了。依照惯例来说，你这种从其他位面走私东西的罪行是要立即处死的。” 韦仕文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虽然有人类的五官，但是却极其不协调，根本不会有正常人能长成这样，说他（它？）是外星人都不会有人怀疑。 对面那人说出一大通“杀了韦仕文”这类威胁的话后，像变了个人般语气缓和了许多，接着用恶魔诱骗人类签订出卖灵魂的契约一样的强调说：“不过万事好商量……” 然后就是开头那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韦仕文唯一的倚仗也没用了，委屈地说：“我就是从别的世界拿了点黄金，这就要判死刑。” 桌对面那人用法官宣判的语气说：“当然！跨世界走私一律处死，这是硬性规定。不过签了这份合约，规定在你就适用了。” 韦仕文深呼吸一下，但被脸上的气味呛到了，差点没吐出来：“咳咳，签合同也行，你们总得告诉我是你们干什么的？” 桌对面那人坐姿明显一正，然后用十分骄傲的语气说：“狱界典狱十官手下、十二执法者继任者之一，代号葵亥便是我了。” 在韦仕文背后站着的人忍不住开口了：“他问的是我们是干什么的，不是你的身份；别听他吹嘘，在我们哪里像他这种级别的一共有一千多号。”后半句是说给韦仕文听的。 桌对面那人清了清嗓子说：“我们是狱界大监狱的狱卒。这个宇宙共分为二十七界，狱界在二十七界的最中央，并与每个世界相接；因为狱界环境最为险恶困苦，所以追捕凶徒而误闯入狱界的第一位典狱官想将狱界利用起来，他联合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徒手建造了一座监狱，用于关押诸界的极恶之辈。然后狱界大监狱越开越大，关押的凶徒数以百万计。 随着时间推移，诸界的力量衰退，于是便将越来越多的权柄交给狱界，相对的维护诸界平衡这也成为了我们的分内事，比如说跨位面走私之类的案件，我们连上报备案都不用——直接就地正法。” 听到话题又扯到自己身上，韦仕文浑身一颤，连忙问：“合同怎么签？” 桌对面那人右手食指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划，捆着韦仕文双手的扎带便断裂了，将合同正面对着韦仕文，指着其中一处空白说：“空手按上去就行。” 随着韦仕文一掌按下，空白处勾勒出一个玄妙的图案，集复杂与简约为一体，韦仕文直感觉这个图案与自己息息相关。 立于空间与时间之外的帝企鹅发现自己与韦仕文冥冥中的联系被斩断——他要另寻目标了。 化身名为帝企鹅 1/9 仓库里，韦仕文一脸殷切地向桌对面的葵亥问着问题，就像游戏里的新手指引一样，葵亥可以说是有问必答。 “狱界大监狱的待遇怎么样，不会克扣工资吧！”穷怕了的韦仕文最关心的是工资待遇问题。 “你属于外派人员，只享有任务薪酬。”葵亥摊开双手，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姑且当成笑容吧！）说：“也就是说我们会发给你全套装备，但没有工资，你完成了狱界发布的任务会有相应的酬劳。 不过算你走运，狱界大监狱前段时间发生了大规模的越狱事件，很多神神鬼鬼都逃了出来，随便抓到一个就发达了——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抓得到。” “我怎么感觉被坑了，还有越狱怎么还是好事？”韦仕文感觉心里怪怪的，脸部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葵亥大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一套黑底红边的衣服，因为折叠着看不清款式，但想来应该和葵亥身上的一样。 葵亥虽然长得奇怪，但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好听，可以应聘电台主持人的那种：“这次出来的匆忙，就带了一套制服，其他的东西以后会给你带来的，这本是规章制度和修行法决，拿回去好好看，我们撤。” 韦仕文签的合同只有一张纸，被葵亥扯下来带走了，下面厚厚的一本就是葵亥提到的规章制度和修行法决。 “看不懂啊！你们……”韦仕文简单翻阅两页，发现文字诘屈聱牙根本不是他这种水平人所能看懂的，一抬头却发现葵亥两人早就没了踪影，韦仕文一时没反应过来楞坐在那里，直到一个倒地的马仔发出动静才提醒了他，于是拿着衣服和厚厚的书急忙跑出仓库。 一直监视着韦仕文的帝企鹅从时间和空间之外走了进来，身为高纬度生物的它在低纬度的形态是一只高大的帝企鹅——或许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帝企鹅的翅膀微微扇动着，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就像到家里做客的熊孩子看中了自己的蕾姆手办，那还是自己在漫展上排了一天队才买到的官方限定版，见到自己不情愿父母还说“他是个孩子，你比他大要让着他。” 熊孩子的父母也是一脸鄙视地说：“不就是个玩具吗！我们掏钱买了。”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来。 精心挑选的第一使者被人截胡了，韦仕文在合同上按下手印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被一股力量斩断了，也就是说无论在哪条时间线它都无法操控韦仕文的命运了。 挪着小短腿在仓库里来回走动了几圈，帝企鹅想要去别的时间线重新挑选一个在诸天万界宣扬自己威名的使者，但在出发前一个人形生物拦住了它。 这个生物有着人类女性的轮廓与外表，以帝企鹅从韦仕文那里获得的讯息，以人类的标准，这个生物百分制的评分至少在九十五分以上，但这只是表象。 帝企鹅不是那种在宇宙中调停战争的“善神”，也不是毁灭低纬度世界为乐的的“邪神”，对于面前这位虽然不如自己，但代表着二十七个世界的生物表示了足够的礼貌——这种世界意识形成的生物对帝企鹅这类存在来说就是一场饕餮盛宴，所以帝企鹅能等到现在也不吞了它，就是最大的尊重了。 “尊敬而强大的存在，我在这里向您行礼。”人形生物向帝企鹅行了个礼，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斩断我与使者之间联系的那股力量，来源于你吧！”帝企鹅对这个破坏自己游戏的家伙没有好感。 人形生物说：“韦仕文每一条时间线都会成为我化身的徒弟，您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可能，所以我这才出手修正了他的命运。” 暴怒的帝企鹅扑棱着翅膀叫了两声，一道立于所有纬度之外的身影“看”了这里一眼，“目光”中包含的讯息安抚住帝企鹅，让它炸起的羽毛收拢起来。 人形生物说：“我这里有那位帮我塑造化身的方法，希望您能用的上。” 帝企鹅张开布满利齿的嘴：“不用！” 仓库里还在昏迷的人全部悬浮在空中，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间分解成尘埃，然后他们的身体在帝企鹅的力量作用下“融化”成四团颜色各异的物质。 四团物质就像经过提纯过滤般剔除一大部分，只留下精华的一部分，然后分别形成了一具完整的人体骨骼，骨骼之外缠绕上具有神经血管的循环系统，接着是肌肉和皮肤。 帝企鹅将从韦仕文那里得来的记忆与自己的一根羽毛拧成一个全新的灵魂，塞进了帝企鹅塑造的身体内。 但出乎意料的是帝企鹅失败了，这个被制造出来的人并没有醒过来。 “尊敬而强大的存在，您忘记为其塑造意识了，希望这个您能用得上。”人形生物双手端着一捆白玉简。 帝企鹅展开这用意识凝结成的玉简，上面记载的是一种所谓的“修行功法”。 帝企鹅将玉简分解注入塑造出的灵魂中：“以后你就是我的化身，名为帝企鹅。” 第一章 命运之夜 深夜，凌乱不堪的地下室内，红色上衣黑色短裙的美少女站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周围是胡乱摆放的杂物。 “准备完毕。” 远坂凛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显示现在距午夜两点只差一分钟：“时间确认。” 午夜两点是少女魔力波长最吻合的时刻，她的魔力在这一时间会达到峰值，施展魔术的效果最好。 远坂凛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看着地上的魔法阵说：“在我最佳状态的凌晨两点进行召唤，就算没有媒触，我也召唤saber给你看！” 站在魔法阵上，远坂凛的右手抓着一把魔力宝石，念诵召唤咒语：“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其基为银与铁 基础为石于契约之大公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宝石融化成晶莹的液态顺着少女的指缝滴落，召唤用的魔法阵亮起莹莹绿光，魔力逐渐充盈后又发出夺目的红光，散发出的光芒甚至将地下室映成通红。 少女念诵咒语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平缓变得慷慨激昂，仿佛向某位存在宣告着什么。随着远坂凛咒语最后一个字的落下，魔法阵中积累的所有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形成的冲击席卷了整个地下室，灰尘在空中激荡，书页快速翻动哗哗作响，少女也被吹倒在地。 一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这位叫远坂凛的少女跌坐在被魔力烧毁的魔法阵上，昏暗中看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红色令咒，语气中充满了亢奋的喜悦：“完美！毫无疑问一定抽到了最强的卡！” 兴奋过后少女向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应该被召唤出的从者（servant）的踪影，然后上层忽然突然有重物掉落的动静——还不止一个。 “为什么啊！”远坂凛起身飞奔上楼，但有杂物将地下室的门堵上了，她连推数下也没将门推开，情急之下的她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门板跌入屋内的远坂凛发现自己的家已经一团糟糕了，家具东倒西歪的，但这并不是关键——有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倒落的家具上： 正面对着少女的是一个红衣白发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倒地的柜子上，见到远坂凛还向她眨了下眼睛；另一个带着全封闭式的头盔，穿着苏联风格的长军装外套，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小马扎上，脚还一抖一抖的，听到动静后他也扭头看向远坂凛。 “啊！记得家里的时钟唯独今天快了一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而不是两点。”远坂凛看到红衣白发男背后的时钟，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懊悔地说：“又搞砸了！已经搞砸的事情也没办法了。” 远坂凛忽然语气不善地冲着两人说：“话说，你们两个是谁？ ” “比起搞清楚我们是谁，一次性召唤出两个从者的事更紧要一些吧！看来我摊上个了不得的master。”红衣白发男无奈地挥挥手：“看来抽到了下下签啊！” “你他niang的就是老子的master？”无意间卷入这个世界的帝企鹅（这个是化身）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的日语，毫不客气地说：“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如今居然会为一个倭寇小娘们效力，放心有我在圣杯肯定就是你的。” 红衣白发男和远坂凛都没想到帝企鹅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纷纷愣住了。 帝企鹅走到远坂凛身前，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远坂凛只能看到伪装成浮雕七个多功能摄像头）：“听说脚盆娘（们儿）——脚盆的女人操持家务有一套，洒家饿了，去，好酒好肉、地通通端上来地干活。” 气愤的远坂凛一拳打出，将根本没来得及躲过去的帝企鹅砸倒在地，少女的拳头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迅速红肿起来，少女嘟着嘴吹着生疼的拳面：“什么东西做的头盔，比钢铁都硬！” 倒在地上帝企鹅也不起来，就势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由神奇先生里德设计，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改进并制造。 外壳为石墨烯与特种塑料制成的抗冲击层，内部附加防弹纤维层。 头盔正面七只眼睛的浮雕其实是摄像头，具有夜视仪、热像仪，以及超高度望远镜功能，提供全天候、多角度的光学辅助，通过视网膜投影仪直接将画面传输到眼球上。 附带声音过滤功能，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将不必要的杂音过滤……” “够了！”远坂凛制止了帝企鹅像推销员那样没完没了地继续说下去，站起来双手掐腰颐气指使地冲着帝企鹅说：“居然一拳就被我打到了，你们真的是我的从者（servant）吗？” “我也问你是不是我的master呢，我们两个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你。”听见扯到了自己，红a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帝企鹅依旧那样盘腿坐着说：“话说master，我怎么感觉你家一副很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家里破产了，要靠自己在快餐店打工的工资维持家用。” 想要继续和红a互怼的远坂凛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到了帝企鹅身上：“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居然说我穷，你很有钱吗！” 帝企鹅远坂凛一个鼓囊囊的绒袋：“世界上恐怕没有比我更有钱的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叫我神壕大人。” 远坂凛打开绒布袋一看，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原石，品质和数量让在宝石方面深有研究的她吃了一惊。 “啪噔” 一声，帝企鹅又扔出一块标准尺寸的金砖：“我想这些足够我在圣杯战争期间的生活费了吧！以后缺钱了给我说，本神壕别的可能没有，金银珠宝肯定少不了。” “看来这个被错误召唤出来的家伙还挺有用的。”因为要购买魔术所必须的宝石，经济一向拮据的远坂凛居然有些认可了帝企鹅这个看起来十分废柴的家伙——除了他有些话痨。 “master，我可以休息了吗，穿越很辛苦的！”帝企鹅举手发问，被强行拖入这个世界的他早已身心疲惫，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 “门外面就是客房，自己去选一间。”远坂凛虽然因为得到一笔意外之财而心中窃喜，但脸上仍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第二章 回顾 帝企鹅随意找个房间开门进去，摘去头盔，脱掉灰色苏联军大衣和黑色的里衣，露出精壮却又布满未愈合伤痕的上半身。 “达克赛德！能笑到最后的不止有小丑，还有我！——嘶，伤口真疼啊！”（达克赛德：是多元宇宙中最可怕的星球天启星（apokolips）的统治者，也是宇宙中现存的最可怕最强大的邪神。） 帝企鹅低头看了看前胸和腹部，肌体开裂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却并没有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帝企鹅又从牙缝里倒吸一口冷气：“漫画里的设定真是bug啊，一边有酒神因子，一边有可以抹消生命的欧米茄射线，这两种东西让我变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老天爷，我可不想当死侍！” （酒神因子，dc漫画世界的一种神秘物质，拥有能让人近乎永生不死的强大力量，可以与金刚狼的自愈因子媲美，甚至能让死人复活。 欧米茄射线是达克赛德的能力，可以抹消生命，也可以创造生命，可以穿梭在不同时空，甚至能将人送往不同的时间线。） 说话时牵动了伤口，让帝企鹅身体一躬，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帝企鹅打开双臂仰面躺到在床上，眼角有泪水流出：“电影和电视剧的世界再怎么危险，也没漫画世界那么变态。自以为靠着天赋异能和知道剧情的优势，所以在影视世界混的开，就不自量力地跑到漫画世界里去——失策了。 以前经常戏称我那无限大的随身空间为王之宝库，如今能和正版的较量了，希望不是假李鬼遇到真李逵…… 根源之涡，负责保护地球的抑制力盖亚，负责保护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平常世界能诞生一个世界意识就很难得了，这里有三个…… 拥有多线结局的世界，希望我来的是ubw线，因为我只看过那个。” 帝企鹅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情况在脑海里整理一边，正说着他忽然坐起，用近乎绝对理智而不带情感的声音说：“这个世界拥有复数以上的世界意识，对我的能力进行压制，位面穿梭的能力被压制到了极点，无尽空间有一定程度的削弱，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我这是有怎么了！” 帝企鹅拍了拍自己的脸：“短暂失忆症又发作了，要不是两个心理医生对我的诊断结果都是我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我都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了，虽然那两个心理医生分别叫乔纳森·克莱恩（dc世界的超级反派稻草人）和哈琳·奎泽尔（小丑女哈莉·奎因，她和上边那位都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应该不会误诊的吧？” 帝企鹅握了握拳头，感受身体的力量，然后继续躺倒：“酒神因子与欧米茄射线僵持着，身体素质退化到普通人的地步——我可是曾经能和超人扳手腕的人。 我只是想回家。” 胡乱地想着，帝企鹅沉沉睡去。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在这块名为冬木市的地盘上举行的魔术师围绕能实现所有者任意愿望的“圣杯”所展开的争夺战。因为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了意外，第五次圣杯战争仅在十年后就再次开启了。 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御主）与servant（从者）。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当大圣杯贮藏了足以召唤出七名从者的魔力时，便会选出适合成为御主的魔术师，授予“预兆”之痕。从者和御主的契约成立时，大圣杯会将它的魔力注进御主的魔术回路，自动作成令咒。由于令咒的形状根据魔术回路的特性而定，所以是依存于御主而非从者。一旦被决定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其他御主夺去，形状也不会改变。 被魔术师召唤而来的英灵根据能力的不同分为定位成不同职阶，职阶基本分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因为职阶不允许重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servant，全体都是不同职阶——有帝企鹅的乱入，这次圣杯战争就不能这样简单划分了，因为他所代表的archer职阶的从者有两位 来自未来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红a），以及神秘莫测、拥有实体的帝企鹅。（相比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残酷，第五次圣杯战争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在多个纬度之外，与化身之间的联系被屏蔽的帝企鹅（本体）在发怒，一个小小的世界居然敢阻挡它的视线，他的怒火将会把那个世界烧为灰烬——无论哪条时间线。 代表着二十七个世界意识结合体的人形生物再一次出现在帝企鹅面前，向帝企鹅祈求道：“尊敬而强大的存在，吾主请您出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因为这个人形生物背后有一个立于所有纬度之外的存在，帝企鹅熄灭了怒火，说：“为什么？” 人形生物说：“狱界中的罪犯逃脱的太多，以往的关押起的作用太小了，所以吾主建议吾开辟一个世界，将那些逃犯关押其中，用于取乐——而吾主没有随心所欲开辟世界的能力。” 帝企鹅说：“我的分身怎么办！” 人形生物笑道：“吾主用一块混沌碎片制造了一盏提灯，它可以帮助您的分身。” “可以。” 在所有的纬度之外，人形生物对不可名的人影说：“吾主，为何？” 那道人影说：“破坏时空规则的神太多了，但我不能直接出手，需要一个助力，它的分身就是我的代行者。” 第一章 命运之夜 深夜，凌乱不堪的地下室内，红色上衣黑色短裙的美少女站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周围是胡乱摆放的杂物。 “准备完毕。” 远坂凛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显示现在距午夜两点只差一分钟：“时间确认。” 午夜两点是少女魔力波长最吻合的时刻，她的魔力在这一时间会达到峰值，施展魔术的效果最好。 远坂凛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看着地上的魔法阵说：“在我最佳状态的凌晨两点进行召唤，就算没有媒触，我也召唤saber给你看！” 站在魔法阵上，远坂凛的右手抓着一把魔力宝石，念诵召唤咒语：“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其基为银与铁 基础为石于契约之大公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宝石融化成晶莹的液态顺着少女的指缝滴落，召唤用的魔法阵亮起莹莹绿光，魔力逐渐充盈后又发出夺目的红光，散发出的光芒甚至将地下室映成通红。 少女念诵咒语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平缓变得慷慨激昂，仿佛向某位存在宣告着什么。随着远坂凛咒语最后一个字的落下，魔法阵中积累的所有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形成的冲击席卷了整个地下室，灰尘在空中激荡，书页快速翻动哗哗作响，少女也被吹倒在地。 一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这位叫远坂凛的少女跌坐在被魔力烧毁的魔法阵上，昏暗中看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红色令咒，语气中充满了亢奋的喜悦：“完美！毫无疑问一定抽到了最强的卡！” 兴奋过后少女向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应该被召唤出的从者（servant）的踪影，然后上层忽然突然有重物掉落的动静——还不止一个。 “为什么啊！”远坂凛起身飞奔上楼，但有杂物将地下室的门堵上了，她连推数下也没将门推开，情急之下的她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门板跌入屋内的远坂凛发现自己的家已经一团糟糕了，家具东倒西歪的，但这并不是关键——有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倒落的家具上： 正面对着少女的是一个红衣白发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倒地的柜子上，见到远坂凛还向她眨了下眼睛；另一个带着全封闭式的头盔，穿着苏联风格的长军装外套，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小马扎上，脚还一抖一抖的，听到动静后他也扭头看向远坂凛。 “啊！记得家里的时钟唯独今天快了一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而不是两点。”远坂凛看到红衣白发男背后的时钟，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懊悔地说：“又搞砸了！已经搞砸的事情也没办法了。” 远坂凛忽然语气不善地冲着两人说：“话说，你们两个是谁？ ” “比起搞清楚我们是谁，一次性召唤出两个从者的事更紧要一些吧！看来我摊上个了不得的master。”红衣白发男无奈地挥挥手：“看来抽到了下下签啊！” “你他niang的就是老子的master？”无意间卷入这个世界的帝企鹅（这个是化身）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的日语，毫不客气地说：“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如今居然会为一个倭寇小娘们效力，放心有我在圣杯肯定就是你的。” 红衣白发男和远坂凛都没想到帝企鹅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纷纷愣住了。 帝企鹅走到远坂凛身前，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远坂凛只能看到伪装成浮雕七个多功能摄像头）：“听说脚盆娘（们儿）——脚盆的女人操持家务有一套，洒家饿了，去，好酒好肉、地通通端上来地干活。” 气愤的远坂凛一拳打出，将根本没来得及躲过去的帝企鹅砸倒在地，少女的拳头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迅速红肿起来，少女嘟着嘴吹着生疼的拳面：“什么东西做的头盔，比钢铁都硬！” 倒在地上帝企鹅也不起来，就势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由神奇先生里德设计，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改进并制造。 外壳为石墨烯与特种塑料制成的抗冲击层，内部附加防弹纤维层。 头盔正面七只眼睛的浮雕其实是摄像头，具有夜视仪、热像仪，以及超高度望远镜功能，提供全天候、多角度的光学辅助，通过视网膜投影仪直接将画面传输到眼球上。 附带声音过滤功能，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将不必要的杂音过滤……” “够了！”远坂凛制止了帝企鹅像推销员那样没完没了地继续说下去，站起来双手掐腰颐气指使地冲着帝企鹅说：“居然一拳就被我打到了，你们真的是我的从者（servant）吗？” “我也问你是不是我的master呢，我们两个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你。”听见扯到了自己，红a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帝企鹅依旧那样盘腿坐着说：“话说master，我怎么感觉你家一副很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家里破产了，要靠自己在快餐店打工的工资维持家用。” 想要继续和红a互怼的远坂凛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到了帝企鹅身上：“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居然说我穷，你很有钱吗！” 帝企鹅远坂凛一个鼓囊囊的绒袋：“世界上恐怕没有比我更有钱的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叫我神壕大人。” 远坂凛打开绒布袋一看，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原石，品质和数量让在宝石方面深有研究的她吃了一惊。 “啪噔” 一声，帝企鹅又扔出一块标准尺寸的金砖：“我想这些足够我在圣杯战争期间的生活费了吧！以后缺钱了给我说，本神壕别的可能没有，金银珠宝肯定少不了。” “看来这个被错误召唤出来的家伙还挺有用的。”因为要购买魔术所必须的宝石，经济一向拮据的远坂凛居然有些认可了帝企鹅这个看起来十分废柴的家伙——除了他有些话痨。 “master，我可以休息了吗，穿越很辛苦的！”帝企鹅举手发问，被强行拖入这个世界的他早已身心疲惫，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 “门外面就是客房，自己去选一间。”远坂凛虽然因为得到一笔意外之财而心中窃喜，但脸上仍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第二章 回顾 帝企鹅随意找个房间开门进去，摘去头盔，脱掉灰色苏联军大衣和黑色的里衣，露出精壮却又布满未愈合伤痕的上半身。 “达克赛德！能笑到最后的不止有小丑，还有我！——嘶，伤口真疼啊！”（达克赛德：是多元宇宙中最可怕的星球天启星（apokolips）的统治者，也是宇宙中现存的最可怕最强大的邪神。） 帝企鹅低头看了看前胸和腹部，肌体开裂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却并没有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帝企鹅又从牙缝里倒吸一口冷气：“漫画里的设定真是bug啊，一边有酒神因子，一边有可以抹消生命的欧米茄射线，这两种东西让我变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老天爷，我可不想当死侍！” （酒神因子，dc漫画世界的一种神秘物质，拥有能让人近乎永生不死的强大力量，可以与金刚狼的自愈因子媲美，甚至能让死人复活。 欧米茄射线是达克赛德的能力，可以抹消生命，也可以创造生命，可以穿梭在不同时空，甚至能将人送往不同的时间线。） 说话时牵动了伤口，让帝企鹅身体一躬，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帝企鹅打开双臂仰面躺到在床上，眼角有泪水流出：“电影和电视剧的世界再怎么危险，也没漫画世界那么变态。自以为靠着天赋异能和知道剧情的优势，所以在影视世界混的开，就不自量力地跑到漫画世界里去——失策了。 以前经常戏称我那无限大的随身空间为王之宝库，如今能和正版的较量了，希望不是假李鬼遇到真李逵…… 根源之涡，负责保护地球的抑制力盖亚，负责保护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平常世界能诞生一个世界意识就很难得了，这里有三个…… 拥有多线结局的世界，希望我来的是ubw线，因为我只看过那个。” 帝企鹅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情况在脑海里整理一边，正说着他忽然坐起，用近乎绝对理智而不带情感的声音说：“这个世界拥有复数以上的世界意识，对我的能力进行压制，位面穿梭的能力被压制到了极点，无尽空间有一定程度的削弱，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我这是有怎么了！” 帝企鹅拍了拍自己的脸：“短暂失忆症又发作了，要不是两个心理医生对我的诊断结果都是我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我都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了，虽然那两个心理医生分别叫乔纳森·克莱恩（dc世界的超级反派稻草人）和哈琳·奎泽尔（小丑女哈莉·奎因，她和上边那位都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应该不会误诊的吧？” 帝企鹅握了握拳头，感受身体的力量，然后继续躺倒：“酒神因子与欧米茄射线僵持着，身体素质退化到普通人的地步——我可是曾经能和超人扳手腕的人。 我只是想回家。” 胡乱地想着，帝企鹅沉沉睡去。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在这块名为冬木市的地盘上举行的魔术师围绕能实现所有者任意愿望的“圣杯”所展开的争夺战。因为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了意外，第五次圣杯战争仅在十年后就再次开启了。 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御主）与servant（从者）。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当大圣杯贮藏了足以召唤出七名从者的魔力时，便会选出适合成为御主的魔术师，授予“预兆”之痕。从者和御主的契约成立时，大圣杯会将它的魔力注进御主的魔术回路，自动作成令咒。由于令咒的形状根据魔术回路的特性而定，所以是依存于御主而非从者。一旦被决定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其他御主夺去，形状也不会改变。 被魔术师召唤而来的英灵根据能力的不同分为定位成不同职阶，职阶基本分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因为职阶不允许重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servant，全体都是不同职阶——有帝企鹅的乱入，这次圣杯战争就不能这样简单划分了，因为他所代表的archer职阶的从者有两位 来自未来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红a），以及神秘莫测、拥有实体的帝企鹅。（相比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残酷，第五次圣杯战争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在多个纬度之外，与化身之间的联系被屏蔽的帝企鹅（本体）在发怒，一个小小的世界居然敢阻挡它的视线，他的怒火将会把那个世界烧为灰烬——无论哪条时间线。 代表着二十七个世界意识结合体的人形生物再一次出现在帝企鹅面前，向帝企鹅祈求道：“尊敬而强大的存在，吾主请您出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因为这个人形生物背后有一个立于所有纬度之外的存在，帝企鹅熄灭了怒火，说：“为什么？” 人形生物说：“狱界中的罪犯逃脱的太多，以往的关押起的作用太小了，所以吾主建议吾开辟一个世界，将那些逃犯关押其中，用于取乐——而吾主没有随心所欲开辟世界的能力。” 帝企鹅说：“我的分身怎么办！” 人形生物笑道：“吾主用一块混沌碎片制造了一盏提灯，它可以帮助您的分身。” “可以。” 在所有的纬度之外，人形生物对不可名的人影说：“吾主，为何？” 那道人影说：“破坏时空规则的神太多了，但我不能直接出手，需要一个助力，它的分身就是我的代行者。” 第三章 准备 帝企鹅在做梦，梦到自己在一个没有上下左右的纯白空间里，而有一个长相平凡的人在对自己说话。 但帝企鹅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那个人说的话对自己很重要。 如果这时有能看到灵魂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一缕白光从帝企鹅的灵魂中渗出，并且将那一根属于高纬度生物的羽毛从帝企鹅灵魂中剥离。 第二天清早，帝企鹅换上一身运动服，去厨房为自己准备早餐。 走到客厅时，帝企鹅发现昨天晚上两人被召唤出来时造成的破坏已经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家具、干净整洁的地面，连一丝不寻常的影子都没有。 因为随身空间内储存的有海量的生活物资，帝企鹅只借了个炉灶，开始用自己的厨具烹制自己的早餐。 “客厅是你打扫收拾的吧！如果家务也算servant（从者）的能力的话，你一定是a+级别的。”帝企鹅察觉到厨房空间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虽然看不到那道身影，身为一个武术家强大的感觉还是能让他分辨出来来人是谁。 红a从灵体化转变为实体，抱着双臂看着忙碌的帝企鹅说：“我应该为此高兴吗？我们的master（御主）可是用一枚令咒要求我去打扫卫生的，你用黄金和宝石收买她，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帝企鹅将一份做好饭食盛进盘子里，又开始准备下一道菜，他轻笑一声说：“看到master（御主）是年轻漂亮的少女之后，我就感觉这把要坑——用金钱收买一个魔术师？我那用上了语言、动作、光线、物品四种催眠手段，这才让我们的master暂时忽略了我。” “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身为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应该互相了解一下。”帝企鹅放任食材在平底锅上经受高温的处理，借此带来物理和化学上的变化，他盯着背影男红a说：“你是哪个时代、哪个地方的英雄？” 红a微眯的双眼完全睁开，目光凌厉地看着帝企鹅说：“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毕竟……连我自己也不清楚——master不完全召唤的结果，我的记忆一片混乱，连自己的名字和本性也不是很清楚。” 虽然知道红a说的话七分真三分假，帝企鹅也不好指责他奥斯卡级别的演技，总不能说“装，你再给我装，不装失忆我们还能好好地玩耍。”——帝企鹅现在又不是b站的网友，不能发弹幕。 真的失去记忆的帝企鹅用手腕按压着太阳穴，一副很头痛的样子：“完了、完了、完了！我以为只有我这个被错误召唤出来的人才失去了记忆，没想到你也一样；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我还记得我的真名和化名，还有经常用的假名字。” 红a抽抽鼻子，对暗自神伤的帝企鹅说：“喂！你的东西要糊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召唤从者一次性消耗了过多的魔力，又或者是因为一位master提供两个从者的魔力负担过大、又或者单纯地因为睡得晚所以起的也晚，远坂凛起床的时候上班上学铁定迟到了。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长裙，脚上蹬着一双浅粉色的棉拖鞋，扶着栏杆有些虚弱地走下楼。 “哇！这家伙出乎意料地能干。”远坂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光洁的客厅，心里对红a的形象有了很大地改观。 红a用银质托盘端着一套西洋茶具站在厨房门口，斜眼看着头发蓬松散乱的远坂凛：“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才起床，真是一个散漫的master啊！” 远坂凛面朝餐桌坐在沙发上，红a为她倒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然后就举着茶壶像个男仆一样立在一旁。 远坂凛右手握住茶杯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抵着茶杯沿，端起茶杯小口品了一口：“味道不错……我家里应该没有这种级别的茶叶的。”一口红茶让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的远坂凛完全清醒过来，宝石般的双眸也完全睁开了。 红a轻笑一声，右手举着茶壶左手捏拳抵在腰间，不屑地闭上了眼睛。 远坂凛声音中带着几分病人的无力，她不满地看着红a说：“你笑什么啊！说到这里，你到底想到起自己是什么人了没有？” 红a笑着摇头说：“没有……昨天晚上被召唤出来的另一位也是同样的情况。” 远坂凛将茶杯放在杯托上，叹了口气地说：“我知道了，你们的记忆我会想办法的——而且召唤servant的魔法阵居然同时召唤出两位从者，我也要向那个冒牌神父汇报一下。 话说回来，这些都是什么？”远坂凛指的是桌子上一个个纯银制成、布满精妙花纹的餐盘罩。 “master的早餐，由你另一位从者亲手做的，餐具、食材全部是他带来的——包括你刚才喝的红茶。”红a将茶壶放在银质托盘上，将银质的餐盘罩一一打开。 远坂凛的脸不自然地抽搐一下，看着一盏盏颜色诡异的液态说：“所以说这是什么！？” “能量饮料。”帝企鹅从厨房走出，解下身上的围裙扔回空间，坐到远坂凛对面的沙发上，为其介绍到：“未来科技产物，高浓缩能量饮料，提取蔬菜、谷物、鱼类等食材的营养成分，经过高浓缩技术加工而成的饮品。 能快速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成分和热量，益气活血、有助于术后恢复；富含多种营养成分、有益青少年的健康发育，最关键的是吃的再多也不会发胖——而且因为是民用版本，有多种口味选择。” 远坂凛的脸再一次抽搐一下，不想再提这种“能量饮料”的事，她说：“你不会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吧！” 帝企鹅说：“这个吗！你可以叫我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企鹅人，dc漫画旗下的超级反派），那么按照契约——你的名字，master。” “我的名字！？”远坂凛一时没反应过来。 红a叹口气：“名字是契约中最重要的交换，你不会忘了吧！” 远坂凛看着红a，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叫远坂凛，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好了。” 第四章 “喂、喂、喂！别忽视我好吗！”帝企鹅大声说话，借以提醒两人自己还在。 “啊抱歉，下意识就忽略了你存在——不过就凭你的长相，还有这被人忽略的特性，职阶不是暗杀者（assassin）真是太浪费了。”远坂凛回过头，毒舌地评价着帝企鹅：“你如果不戴那个奇怪的头盔，再换身普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有人留意你，因为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你根本就只是个路人甲。” 红a摊手看着帝企鹅说：“……” 帝企鹅右手掌拍了拍额头：“失算了，我忘了她还处于我的催眠状态。本来以为能让master下意识地忽略我，从而能摆脱不必要的麻烦，但忽视不是无视啊！” 远坂凛端起茶杯，喝着微烫的红茶，听到帝企鹅的自言自语，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说：“什么催眠状态？科波特你对我做了什么！” 帝企鹅叹口气：“好吧！这就为你解开。 жeлahne（渴望）pжaвчnha（生锈）cemhaдцatь（十七）pвet（黎明）пeчь（火炉）дeвrtь（九）дo6pota（善良）дomon（回家）oдnh（一）гpy3oвnk（货车）coлдat（士兵）（《美国队长3》里控制冬兵的口令，在这里并无实际意义。）” 帝企鹅在远坂凛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她短暂地失神后疑惑地看着红a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企鹅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还在很招人烦地抖着：“什么也没发生——恩，master，你真的不试一下能量饮料？” “噢——？”远坂凛低头看着几杯颜色各异的液体，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稍微尝了尝：“水果味的！” 用完一餐后后，饮料提供的能量让需要提供两位servant魔力的远坂凛恢复了体能。 翘课的远坂凛带着红a出去巡视冬木市的大街小巷，为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提前侦测战场，而自称“因为是违规召唤出来的从者，所有能力全部失去，只是个超有钱的普通人”的帝企鹅则没有跟随一起，而是选择了自由活动。 “我除了和master你有魔力供给的关系外，其余方面根本没有servant的特性，所以就算与其它master和servant碰上了，他们也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根本不会引发战斗。” 临行之前帝企鹅用唇语对着红a说，“我记起来了你是谁了——抑制力的使者。” 读出帝企鹅话的红a瞳孔忽然扩大，看着没事人似的帝企鹅。 “archer？”见红a迟迟未动，远坂凛埋怨地叫了他一声。 红a应了一声，跟着一蹦一跳的远坂凛出了门，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着帝企鹅。 而帝企鹅则用一块布擦拭着他的七眼头盔，完全不在意红a（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的注视。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换掉身上的运动服，以一身休闲服骑着以《终结者2018》里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钢铁侠托尼·斯塔克进行技术改造的电动摩托车出了门，他要提前做些准备——以科技打一场魔术战争。 因为不懂脚盆的交通规则（步行者靠右侧通行，机动车和自行车靠左侧行驶。），一意靠右行驶的帝企鹅被交通警驱车追赶。但还在使用传统化石燃料引擎的警车，怎么能追上拥有斥力发生器和方舟反应炉等诸多黑科技的电动摩托车。 只见摩托车两侧各打开三个小型喷射口，时不时喷射出斥力粒子束，让逆向行驶的帝企鹅在汽车缝隙中快速而安全地穿行，完全看不出是逆行的状态，就算正确行驶也完全是超速的状态。 成功甩掉追赶着的警车，从设卡拦截的警察头顶飞过（不要怀疑，托尼·斯塔克真的为这辆摩托车设计了飞行功能。），帝企鹅找个安全的地方将摩托车和七眼头盔收回空间，然后漫无目的地在冬木市的市区游荡。 在选出自以为最合适的高楼后，帝企鹅坐电梯上了楼顶，环视了冬木市的街道后，帝企鹅点点头确认一下，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一架迫击炮和一个打着斯塔克标志的箱子。 帝企鹅手动调整迫击炮的发射角度，让炮口近乎九十度地指向天空，然后打开箱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枚充满科技感的炮弹。 将迫击炮炮弹从炮口滑进炮管,依靠其自身质量使炮弹底火撞击炮管底部的撞针，底火被击发后点燃炮弹尾部的基本药管、随后捆绑在弹体外面附加药包内的*亦被点燃，弹体外部的闭气环仍能形成极大的膛内压力、推动炮弹出炮口并飞向了斜前方的天空。 帝企鹅按下那枚炮弹配套的控制器按钮，飞出一定高度和距离的炮弹点燃内部的微型燃料仓，喷射出高温气流推动炮弹继续向上。 飞到一定程度的炮弹外壳剥离，脱离的外壳迅速在空气中溶解分离，在落地前就消失不见了；炮弹的本体迅速展开一道薄若蝉翼的高分子膜，内部的微型无辐射冷聚变核电池开始供能，各种零件开始工作。 “托尼·斯塔克设计并制造的大气层卫星为您服务。”同样在箱子里的一部玻璃板似的手机自动开机，发出托尼·斯塔克自恋而骚包的声音。 帝企鹅将手机从箱子里拿出来，像是和人说话一样：“我知道了，托尼·史大颗，你聪明，你厉害。” 手机显示“卫星已启动，已连接的字样”，然后再一次传出斯塔克的声音：“卫星信号接受处理器为帝企鹅量身定做，采用傻瓜式操作，祝您使用愉快。” “这都不忘黑我。”帝企鹅摆弄着操作界面和智能手机没两样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找到隐形功能，让大气层卫星“消失”在空中。 看着屏幕上卫星拍摄的实时影像，帝企鹅笑着说：“科学的尽头是上帝，就让我实验一下这些黑科技装备吧！” ……………………………… 太阳落山后，帝企鹅游荡在冬木市的街道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想从代表冬木市街道的线条上面找出什么——他迷路了，作为一个连交通规则都没搞清楚的人，别指望他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搞清楚路线——就算整个冬木市都在他的监控之下都不行。 想找人问路的他却碰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第五章 吉尔伽美什 帝企鹅拿着接收微型卫星讯号的手机，在冬木市一条较为僻静的上坡路上走着，监视卫星传输过来的画面显示远坂凛就在附近，找到她就不愁回不到远坂邸了。 “低头的那个，你挡着我的路了！” 帝企鹅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机车服的金发青年，他双手插兜，在离帝企鹅还有三米远的地方站定，冲着帝企鹅吼道。 帝企鹅心道：“是谁这么嚣张，敢冲本大爷这么喊！”抬头一看，这个人金发红瞳，身材修长的青年 ——原来是他，难怪有嚣张的资本。 有着“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神性，拥有所有英雄持有的宝具原型，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松了口气的帝企鹅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去而复返，抱着双臂嬉笑地看着帝企鹅说：“在十年前的冬木市，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以一己之力挡住六位从者（servant）的联手攻击而不落下风的帝企鹅，如今也退步得如同一个一丝魔力都没有的普通人了，看来你终究是没能承受住圣杯的反噬。” 看清了帝企鹅的面容，吉尔伽美什右手从裤兜里伸出，捂着脸仰着头哈哈大笑，路过的人像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然后快速跑开。 帝企鹅也撇着嘴，深切怀疑这位金archer是不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到现在的十年里受到了什么刺激，神经有些不正常了。 吉尔伽美什停住了笑声，看着帝企鹅兴致盎然地说：“真令人愉悦啊！——能与旧友相会，怎能不感到愉悦！ 圣杯战争仅过去十年就再度开启……那过去已经十年了，当年的敌人也再次出现。 不过在十年前的战场上以一敌四而不落下风的帝企鹅如今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呐！你看着吧！冬木市将再次沦为地狱，上一次你从我手里夺去了圣杯，但这一次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圣杯一直是属于我宝库里的收藏。” “先生，你讲话慢一点可以吗？我的日语说得不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帝企鹅从吉尔伽美什的话里听出了了不得的信息，十年前？他好像是第一次进入型月世界吧！ 帝企鹅清楚现在可不是与这位挂b动手的时机，能打败怪物的只有怪物（《哥斯拉2014》），打败挂b的只有同样开外挂的，而自己的外挂被封了两个了（超强体魄和时空穿梭的能力），最后一个还是高仿面前这位正主的，这么近的距离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做事一直从心而动，该怂时刻就得认怂，于是帝企鹅心生一计，用中文口音浓重的日语对吉尔伽美什说出了上面那段话。 帝企鹅觉得上边话的说服力不够，于是用磕磕巴巴的日语补充道：“我是一个来脚盆自助旅游的华夏游客，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吉尔伽美什面色不善：“是破坏圣杯带来的反噬吗？让你失去了自己，本王的敌人！” 帝企鹅心中狂吼：“圣杯反噬！又是什么时候的鬼东西？”他脸上半真半假地表现出不解的神色。 吉尔伽美什看出了帝企鹅的疑惑，神情平和了许多，连带着声线也变了：“毕竟，那个有你存在世界已经被根源扭曲重塑了，在这个新世界的历史上完全没有你的存在，连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过程和结果都面目全非了。 既然这样，平凡的你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吉尔伽美什右手边出现一道金色的涟漪，一把长剑从中探出，吉尔伽美什抓住剑柄拔出长剑，指着帝企鹅。 帝企鹅后退几步，双手交叉着从上衣内侧抽出一对蝴蝶双刀，警戒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但同时他也有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打算，蹩脚的日语也流利了起来：“阁下属于那种异能人士吧！没想到击败了圆明一流（宫本武藏二十岁开创的剑术流派）的人后，二天一流（同为宫本武藏开创的剑术流派，也就是双刀流）的人居然胆怯地花钱请你这种人来提前解决我——脚盆武术家都这么没品吗！ 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听声音阁下应该是秋名山的上坡王牌，高桥启介（与吉尔伽美什同一声优配音，这里是帝企鹅玩《头文字d》的声优梗）。” “杂修！”吉尔伽美什手中的长剑化为金光散去，帝企鹅的胡言乱语让他失去了战意，嘲讽地笑道：“居然是个武术家，既然这样王就赦免你了。” 右手重新插回裤兜，吉尔伽美什蔑视地看帝企鹅一眼，然后不理会手持双刀的帝企鹅，向前走去。 帝企鹅将蝴蝶双刀放回上衣内侧的刀鞘中，看着吉尔伽美什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安定下来。 然后看见他在一个拐角处拦住一个穿着米黄色校服的女高中生，和她说了一段话。 那个女生与吉尔伽美什交谈后，低着头情绪暗淡地向帝企鹅的方向走来，帝企鹅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紫色头发、绑着红色头结的女生——除了hf线春天再临结局外，命运都很悲惨的间桐樱。 或许是陌生人的注视让她感到不安，间桐樱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一声娇喝，然后是奔跑的声音，帝企鹅后退半步，躲过远坂凛打向自己面部的一拳，但没防住她紧随其后的鞭腿，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喂！你就这样对你的金主吗？”帝企鹅半跪在地上，摸着发疼的脸颊，脑子也不太清醒。 远坂凛将帝企鹅绊倒，用软皮鞋在他身上猛踩：“你这个变态，大变态！盯着女生屁股不放的大变态，还想当我的金主，想包养我！去死吧大变态！” 一个就地打滚，帝企鹅躲开了远坂凛不人道的攻击，然后迅速起身对远坂凛说：“凛，你误会了，我只是问个路而已，眼神什么的是你的错觉——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远坂凛抱着双臂，用看十恶不赦死刑犯的眼神看着帝企鹅说：“号称来自未来、除了有钱毫无能力的科波特，你能告诉我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帝企鹅便拍拍身上的灰尘和鞋印，邀功地说：“当然是为接下来战争做准备了（其实是迷路了）。”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副vr眼睛递给远坂凛，说：“今天我花一天时间，在冬木市发射了多枚大气层卫星，卫星会将实时影像传输到这副眼睛上，以后作战时就可以开上帝视角了。” “同为弓之骑士（archer），你的视力还需要这种东西补充吗？”远坂凛没有去接，说：“真够弱的。” 帝企鹅将眼睛放回空间，说“谁让我是被错误召唤出来的，你就当我是买东西时送的赠品吧！” “科波特，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是谁？”红a显现出身形对帝企鹅说：“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气息。” 帝企鹅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好像知道我是谁，而且，他说我参加过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但我竟然对此毫无印象！” 第六章 晚餐 冬木市，远坂邸中。 “他知道我是谁。”帝企鹅说道。 帝企鹅左手抵住右臂手肘，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做‘八’字形托住下颌（柯南的经典动作），说：“这可难办了，虽然我以精湛的演技和催眠的手段骗过了他，秘密行事的方案只能暂时搁浅了。” “哈——？你这个盯着女生看的废柴大色狼居然还能制定出作战方案！”远坂凛对帝企鹅的话嗤之以鼻，又想起什么似地说：“说到催眠，我总感觉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帝企鹅从上衣内兜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银色的笔状物，扭转这个装备内侧的代表时间的钮，然后竖直举起，外侧对准远坂凛。 远坂凛好奇地探头看着，问：“这是什么？” 帝企鹅露出八颗牙齿，以标准的微笑对远坂凛说：“记忆清除器（出自《黑衣人》系列电影），来看这里。”帝企鹅指了一下记忆清除器头部的发光点，趁远坂凛下意识地看向那里的时候按下按钮，一道红光闪过，远坂凛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 帝企鹅摘下墨镜，将记忆清除器送回空间：“怎么了，为什么愣住了！” 远坂凛晃晃头，说：“没什么，总感觉失去了什么！” 帝企鹅说：“应该是你一个人需要支持两个servant的魔力，对自己体能的消耗过大，有些低血糖了，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就好了。” 帝企鹅左刀右叉，将自己面前鲜嫩多汁的顶级肉排切成恰到好处的小块，然后拿起筷子夹起牛肉蘸着特配酱汁美美地吃着。 远坂凛愤愤地咬了一口火腿三明治，扭头看着用刀叉同样吃着肉排的红a，半眯着眼，嘟着嘴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可以吃牛排，而我只能吃火腿三明治。” 红a放下刀叉说：“master,首先，晚餐是由科波特准备的，他为你做的就是三明治；其次，按照口感判断，这种肉类并不是牛肉、猪肉等常见的肉类，虽然具体是那种动物身上的我也说不出来，但其中蕴含的能量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远坂凛小嘴微张，吃惊地看着帝企鹅说试探地问：“这——不会是魔术师的肉吧！” 正在喝水帝企鹅差点喷出来，咳嗽了几声说：“我又不是汉尼拔博士，碰到他我只有被吃和被研究的份。（汉尼拔博士为《沉默的羔羊》中的食人狂魔，同时也是个精神病专家。） 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龙肉罢了，对我们来说是佳肴，而对你来说就是毒药。（西方传说中，屠龙勇士斩杀巨龙后会将龙肉浸入河水中，或者埋入地下，让流水和大地带走分解龙肉中的毒素，这段时间基本上长达数年。）” 将自己那份龙肉吃完（其实是恐龙肉，出自《侏罗纪公园》世界），帝企鹅两肘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放在鼻子下，阴沉地说：“今天我碰到的那个黄毛，你猜猜他是谁？” 见两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帝企鹅只好自问自答：“吉尔伽美什——最古老的英雄王。” 远坂凛将没吃完的半个三明治放在餐盘上，红a也放下了刀叉，两人抬头看着帝企鹅。 帝企鹅说：“在传说中，吉尔伽美什拥有典藏了世上一切珍宝的宝库，甚至不但英灵宝具的原型也被收藏其中，连令人棘手的传说都理所当然般的拥有着——如果那家伙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这场战争就没得打了。” 远坂凛抱着头说：“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说，archer？” 红a还是一副高冷范：“有着全部宝具的原型，意味着吉尔伽美什无论对付怎样的敌人，都能突击其弱点，可以说是无解的能力。” 帝企鹅摇头说：“不止这样，在很多地方的传说中都有能开辟天地的武器，例如华夏的盘古开天地用的盘古斧，如果那种级别的武器也有原型的话……” “这样说不是输定了！”远坂凛抱着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咳咳！”帝企鹅假装咳嗽两声，提醒远坂凛自己的存在。 远坂凛停止了滚动，半眯着眼不屑地看着帝企鹅说：“吉尔伽美什如果是最强的从者，你恐怕就是有史以来最弱的从者了，你除了有一些号称来自未来的没用装备，还有别的吗？” 帝企鹅听远坂凛这样评价自己，就用俄罗斯口音的日语说：“苏维埃的铁拳无坚不摧，一切牛鬼蛇神都将被摧毁。” “哈——？”远坂凛又来一声，眉毛挑了挑说：“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吗！”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苏联军大衣，穿戴在了：“我能平静地介绍吉尔伽美什，就说明我对我自己很有信心。假设碰到了敌对的从者（servant），我会在你面前展示我真正的力量，证明我自己。” 远坂凛打了个哈欠，向红a和帝企鹅挥挥手说：“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学。” “晚安，master！”这是帝企鹅。 “晚安，凛！”这是红a。 帝企鹅也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头也不回地对红a说：“你刷碗！” …………………………………… 第二天早上，远坂凛穿着校服提着书包准备去上学，顺便给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打电话，汇报了自己已经召唤出archer作为自己的从者，当然在帝企鹅的要求下，隐瞒了他的存在。 帝企鹅递给远坂凛一个金色的手环，说：“把这个带好，不要搞丢了！” 远坂凛将手环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金色的手环上铭刻有奇异并富有规律的银色花纹，像是一种文字，但又不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这是什么？” “一种交集了科技与魔法的文明产物，在你遇到危险时，能够帮你尽可能挡住攻击，顺便会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帝企鹅枕着双手，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 “向你发出求救信号有什么用，连魔力都没有。”远坂凛带上手环说：“挡住攻击还点有用。” 第七章 枪兵 “这届圣杯战争还真是不正规啊！” 帝企鹅悠闲地躺在一艘悬浮在远坂凛所在的穗群原学园上空的飞船里，飞船开启了光学印射功能从而进入了隐形状态，以减少不必要的恐慌。 这艘飞船的外形与所有人类认知中的飞行器相悖，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设计结构，与其说是架飞行器不如说是辆装甲车——以《蝙蝠侠黑暗骑士》里的蝙蝠车为原型，交由拥有星际航行能力的世界进行改造，拥有超越钢铁侠战衣一个时代的科技强度。 帝企鹅拿着一袋腌渍橄榄吃着，投影屏幕上列出来的信息根据他自言自语不断变化着：“先不说原著里卫宫土狼和远坂凛打打闹闹、一边谈恋爱一边就走完了圣杯战争，尤其是卫宫土狼那家伙最后居然和金闪闪那个挂b打了个五五开，不愧是玻璃心贱骨头。”（帝企鹅只看过《fsn》的ubw线。） “应召唤而来的弓兵（archer），其真实身份是来自未来的卫宫士郎，同一个人物却以役者和从者两种身份参加了这场战争——对了，archer职阶的除了我还有那个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吉尔伽美什，他淋了从圣杯中流出的黑泥还得到了真实存在的身体，魔力a，幸运a，宝具ex。 ——将获取圣杯黑泥列入必做事项。” “枪兵ncer）为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库·丘林——一个幸运为e的家伙，御主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将麻婆神父划分到优先解决队列里。” “骑乘兵（rider），真实身份为希腊神话里的蛇发女妖美杜莎——说起来我的收藏里还有一颗美杜莎之首（来自《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到时候拿出来吓吓人也挺好的。 rider的真实御主为间桐樱，用伪臣之书将御主（master）的身份转交给海带头的间桐慎二——好吧！将挽救妹子的悲惨命运列入必做事项。” “魔术师caster，真实身份为希腊神话中的魔女、科尔基斯公主美狄亚，御主为在穗群原学园当老师的葛木宗一郎——恩？” 腌渍橄榄吃多了嘴里有些发干，帝企鹅拿起大瓶装的碳酸饮料，“顿顿”地喝了一大口，抹了一下嘴唇后说：“算上还未将呆毛王——啊不是，还未将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召唤出来的卫宫土狼，这座穗群原学园居然同时拥有四位御主，算上间桐慎二这个最后被坑的家伙，可就有五位御主了。” “狂战士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御主为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萝莉杀手金闪闪天地不容啊！” “暗杀者（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caster借助柳洞寺的山门违规召唤的从者，实际上连“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名字也是套用的，更接近于亡灵而非英灵，离不开山门。” ………………………………………… 天色已晚，学生们三五成群地离开学校，在高空中俯瞰着有说有笑的男女学生们，帝企鹅也回想起他的青葱岁月——呃，好像没什么好回忆的，他的高中生涯除了教室、餐厅、宿舍三点一线，埋头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以及应付周考、月考、模拟考以及摸底考，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生活了，长相普通的他也不会有女同学搭理，至今也没谈过恋爱，可以说是个万年单身狗。 “为何！别人家的高中生都开始在谈恋爱的时候顺手拯救世界了，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了。”回忆里自己的美好时光都被学业耽误了，帝企鹅顿时悲从心起：“等着开后宫、然后后院起火吧卫宫士郎，祝你能步入城哥的后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完全沉入地平线，几乎所有学生和老师都离开了学校，穿着红色外套的远坂凛来到校舍的屋顶上。 今天早上她上学时就发现了情况不对，居然有人在校园里布下了结界，虽然还不完全，但已经准备开始了，所以远坂凛和红a在放学以后首先调查结界的事情。 远坂凛跪在地上为刻印在屋顶上的咒刻注入魔力，解析这个遍布学校的结界的作用后，她站起来和灵体状态的红a说着什么。 忽然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青年出现，蹲在远坂凛不远处无塔供水器上，一柄通红的长枪横在其肩头，他正用玩味的眼神审视着远坂凛以及她身后灵体状态的红a。 “你的好友枪兵已上线。”帝企鹅舒展一下身体，从空间里放出一个布满机械风格纹路的金属块搁在膝盖上：“钢铁战衣，着装！”金属块沿着纹路分解，沿着帝企鹅的身体展开一，将他包裹起来，一个个零件拼接成一架钢铁战衣。 下方的屋顶上，远坂凛在四周张望，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发现在这样的环境战斗对自己很不利。 因为对手是个少女ncer的攻击非常散漫，就像逗小孩子玩一样，这才让远坂凛能跌跌撞撞地避开，拉开距离的后远坂凛念诵咒语，双腿之上亮起蓝色的纹路，用力蹬踏地面，以超越普通人的力量跳起，从天台四周的铁丝网上越出。 远坂凛在空中翻滚一圈，双手放在胸前后背朝下：“archer！着陆就拜托你了！” 灵体状态下的红a在远坂凛落地前借助了她，双腿一屈化解了远坂凛身上的冲击力，然后猛然跃起向前跳去。 被红a松开的远坂凛在惯性的推动下向前跑了几步，耳后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回头一看手中握刀的红a正在与手持长ncer对持着。 “archer！”远坂凛心有余悸地喊了一声。 两位从者忽然察觉到空中有不明物下落，目标正是他们这里，便纷纷后退留出足够的空间让那个不明物得到缓冲。 那个物体将地面撞出一个大坑，带动的空气卷起灰尘遮住了三人的视线。 两个红点在尘埃中格外瞩目，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响起：“都给我扔下武器，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打劫……不是，都给我双手抱头，神盾局特工执行任务。” 第八章 saber 穿着钢铁战衣的帝企鹅半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右手撑住地面，从超级英雄落地时常用的经典姿势落地，亮相了十秒钟才站了起来。 钢铁战衣双眼的位置发出摄人的红光，帝企鹅从空间拔出两柄金属短矛，一柄短矛上的铭文亮着橘红色的光，另一柄上的铭文亮着蓝色的光芒。 帝企鹅手握短矛中间部位，矛尖分别指着交战的双方：“我是米国国土战略防御反击与后勤保障局驻简称神盾局脚盆分部，特殊事件行动小组的主要负责人，代号钢铁侠，请表明你们的身份，穿蓝色紧身衣的异装癖还有那个玩cosy的白发男——那边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同伙吧！” 帝企鹅的称呼让枪兵很生气，但他还是识时务地立刻举手投降：“喂喂喂！一个一点魔力都没有的家伙，居然拿着两把堪比b级宝具的武器，那个米国国土战略防御反击与后勤保障局要不要这么变态！” “你可以称我们是神盾局。”帝企鹅随口就将别的世界的顶级组织拿来拉大旗作虎皮：“表明身份，穿蓝色紧身衣的变态；还有穿红外套的白发男，放下手里的武器。” 红a手里的刀化为光雾消散在空气中，说：“如今的科技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吗？人类还真是个可怕的种族。” “科学侧的事，你们神秘侧的人是不会懂得。”帝企鹅的头微微后仰，看着躲在红a背后的远坂凛说：“小姑娘，你也是所谓的魔法师吧！” 远坂凛知道帝企鹅不想表露身份，便强忍着笑意应合他：“是魔术师，名头那么响，但连一点基本常识都不懂。” “肃静！”帝企鹅厉声喝止远坂凛，她把自己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都破坏了，还让他怎么进行下去：“担任神盾局神秘侧顾问的可是前任至尊大法师古一，中文翻译成英语再翻译成日语某些词语有偏差很正常。” 远坂凛掩嘴笑道：“欧？那个至尊大法师的名号听起来很唬人吗！” 正在和远坂凛争论的帝企鹅扭头看着枪兵，用小孩子恶作剧被发现的失落语气说：“哎呀！被发现了，看来我的喜剧表演不好笑啊。”两柄短矛交叉着刺入地面，帝企鹅双臂打开向前迈出一步，钢铁战衣则留在原地，战衣的每一个零件都开始活动重组、叠加在一起让体积更小，在三秒钟内恢复成最开始的手提箱。 “surprise！”帝企鹅癫狂地大笑着，身体随着笑声不断抽搐着：“贼哈哈哈哈哈，看到我有没有感到很惊讶。” 帝企鹅身上的外套不是一贯的苏联军大衣，而是一件紫色的呢子西装大衣。他的脸被厚厚的粉底涂白；眼眶周围用眼影粗糙地涂黑；嘴唇用血色的口红夸张地涂红，向嘴角两边上扬，笑容一直延伸到脸颊。 “切！原来是个小丑。”枪兵长枪一甩，面容狰狞地吼着：“混蛋！我居然被一个小丑吓到了。” 帝企鹅身体微微前倾，上半身向一边歪着，从上衣内侧拔出一柄八斩刀，刀尖向上在自己眼前晃着：“贼哈哈、哈哈哈，why so serious？为什么那么严肃啊！脸上多点笑容不好吗，小丑就是为观众们带来欢笑的。” “哈哈哈。”枪兵左手拄着长枪，用右手捂住眼睛，冷笑着自嘲到：“我居然会因为一个小丑耽误这么长的时间，是我胆怯了吗？” 帝企鹅的手放下，身体站正后又微微前倾，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转而是理想被嘲弄后的失落与愤怒，配合着仿佛由鲜血绘成的笑脸显得格外狰狞：“汪汪汪！只会像条狗一样咆哮……” 一道爆破声传来，枪兵脚下的地面破碎，人已经来到帝企鹅面前，这ncer身后肉眼可见的气流还未散去，他单手挥动血色长枪狠狠地抽向帝企鹅腰间。 帝企鹅主动倒地，一个懒驴打滚就已经来到红a脚边，对他伸出手：“击个掌，接力！接力！” 红a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了看帝企鹅，虽然没有理睬帝企鹅，但还是投影出双刀走向前去。 “是谁？什么人！”枪兵听到不远处的动静，脸色狰狞地吼道。 远坂凛向前走了两步，与红a站齐，看向远处奔跑的背影：“学生！这个时候还在学校？等等ncer人跑哪里去了？” 红a说：“去追刚才那道人影去了，那家伙估计凶多吉少。” “可恶，竟然大意了！”远坂凛也跟了上去：“archer、科波特，追上去阻ncer！魔术师对目击者灭口是常识。” 帝企鹅慢吞吞地将两柄短矛和能变形成钢铁战衣手提箱收入空间，然后才沿着远坂凛的方向跑去，红a早就不见了。 等帝企鹅赶上时，两个穿红色情侣外套的人并排站着，肃穆地看着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背影。 “archer，去追ncer，至少要知道御者（master）的身份弄清楚，不然就得不偿失了。”远坂凛的表情暗淡，阴沉地说。 红a微微点头，然后化为一道湛蓝的光消失不见，看样子是去追枪兵了。 “master，用不用就救那个人？只要心脏、大脑和脊柱没受到太大的伤害，我都有办法将他救回来。”帝企鹅呼吸着略微带着血腥味儿的空气：“只是代价有点高。” “这是我的责任。”远坂凛回了这么一句，然后走到那道身影的旁边，将他翻了过来，看清楚正脸后，远坂凛无力地摊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地说：“饶了我吧！为什么是你？” 帝企鹅检查了一下这位“正义伙伴”的伤势说：“没救了，心脏被枪兵一枪穿透。” “等等，还有办法！”远坂凛拿出父亲遗留下来的宝石项链，引导其中的积累了十几年的魔力缓慢地修复着那个人的心脏…… 帝企鹅骑着电动摩托车将远坂凛载回远坂邸，远坂凛脱掉外套后躺在沙发上，左手手背遮住额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一阵魔力的波动后，红a挺拔的身影显现：“抱歉失败了，看来是个老奸巨猾的御主。” “算了，身为御主没那么简单。”远坂凛柔声地说。 红a将远坂凛留在命案现场的宝石项链放在她面前，远坂凛翻身从沙发上起来：“谢谢了，难得你还把它捡回来。” 远坂凛从红a手里接过项链，仔细端详一下，卸去小丑妆的帝企鹅忽然开口：“你们说，如果枪兵杀个回马枪，发现那个目击者没有死灭一次口怎么办！” ………………………………………… 远坂凛由红a抱着，在屋顶之间跳跃穿行，帝企鹅则骑着电动摩托车远远地跟随，等两人慢了了下来，他将摩托车收回空间，掏出从不离身的蝴蝶双刀向前跑去，刚拐过一个街角就听见武器碰撞的声音。 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金发少女与红a面对而立，双手握着被风隐去形体的兵器。 远坂凛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从者……saber。” 就在红a和saber僵持，即将要再次交战的时候，一个身上还有大片血迹的人从一旁的院子里跑了出来，冲着saber大喊：“停下，saber！” 话音落下，他的手背上三枚令咒中的一枚亮了起来，saber的行动被红色的线限制住，她艰难地回头说：“士郎，你是认真的吗！对方的来意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我现在是一头雾水，既然叫我master，好歹跟我解释一下！” “大敌当前你在说什么话！” 远坂凛淑女般从地上站起来，说：“看来你是个门外汉，卫宫同学！” 第九章 Berserker 身为御主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分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身为从者的saber和帝企鹅各落后自己御主一个身位坐着，只不过帝企鹅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余三人则是正儿八经地跪坐；红a则在屋顶上巡视，警戒着有可能突然来袭的servant。 等远坂凛为卫宫士郎介绍完圣杯战争、御者（master）、令咒、从者（servant）的本质，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圣杯战争的残酷事实。 远坂凛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那么，saber，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不是完全状态呢？” 端坐着的saber确认了远坂凛的说法：“是的，正如你所言，我并非完全状态，因为士郎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御主（master），恢复魔力还比较困难吧！” “你们在说什么？”卫宫士郎说：“远坂同学。” 远坂凛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也就是说卫宫同学是个不入流的魔术师，作为御主（master）无法为从者（servant）提供生存所必要的魔力，你们的前途堪忧啊！ 还有，saber没想到你会将实情和盘托出。” “你已经识破了，在隐瞒下去也没必要了，而且你拥有两位从者。”saber看着帝企鹅说：“其中一张还是最强的王牌，虽然对他的记忆并不清晰，但他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觉得这个废柴有多厉害，魔力量还不如菜鸟级别的卫宫同学。”远坂凛向后扭头看着得意洋洋的帝企鹅：“无论怎么看都是个顶着废材脸的路人角色。” 听到远坂凛这么评价自己，帝企鹅的脸色瞬间就黑了，阴沉地说：“我可是能将蝙蝠侠逼到绝路的男人，在哥谭仍旧有一栋大厦以我的名字命名；我还亲手扭断小丑的脖子；组建了取代蝙蝠侠的猫头鹰法庭；伪装了警察局长戈登的死亡，从而造成哥谭的恐慌；以哥谭两百万人口威胁米国政府——虽然所做的一切事最后都被蝙蝠侠这个当主角的破坏了。” 帝企鹅的话掐头去尾、没有前因后果事情经过，但还是可以听出来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差不多是时间出发去见那个十分了解圣杯战争的人了。”远坂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忽视了帝企鹅的话，她站起来拍拍裙子，看着卫宫士郎。 “那是谁？” “和圣杯有关，当然是教会里的神父了！——虽然是冒牌的。” 虽然帝企鹅解除了对远坂凛的催眠，但在她面前存在感依旧很微弱，于是他起身出门准备交通工具去了。 远坂凛、披着米黄色雨衣的saber、还有用一套运动服替换身上血迹斑斑校服的卫宫士郎。 “这是坦克车吗？”卫宫士郎指着两辆车，冲着远坂凛大声说：“什么样的从者能搞来这种级别的东西。” “年轻人，做人要淡定！不要碰到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帝企鹅靠在车上懒洋洋地说：“还有，它们不是装甲车，虽然以前是修桥用的弹力车，但经过改装后你可以叫他蝙蝠车。” “它还具有飞行的功能。”saber上前抚摸着蝙蝠车的外壳：“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两名rider就是开着这种车驰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帝企鹅越发对被自己的过去感兴趣了，他问：“saber，会开车吗？” “会。”saber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从者（sarvant）被召唤出来时，就被灌输了必要的知识，成为从者后拥有b等级的骑驾能力，能让我娴熟的驾驭各种坐骑，包括了古代的双马战车和现代的陆上交通工具。” “那就好。” 蝙蝠车的车窗后拉，两侧的装甲打开，仅有的两个座位升起，帝企鹅跳进了驾驶座：“master请上车，saber，你们坐那辆；archer，麻烦你跑快一点。” …………………………………… 教堂外，saber和帝企鹅分站在大门的两端，只不过saber神情肃穆地看着远方，偶尔回头和教会屋顶的红a对视一眼；而帝企鹅则是带着头盔，用眼睛操控着屏幕玩单机小游戏，要不然他会在心中腹诽——archer职阶的都喜欢站在高处吗？前有路灯王吉尔伽美什（《f/z》前期saberncer决战时，吉尔伽美什出场是站在路灯的顶端，俯视着在场所有从者），后有你背影男英灵卫宫。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间过的很快，帝企鹅感觉自己还没玩两把游戏，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就从教堂里出来了，卫宫士郎一脸严肃地对saber说：“saber，我决定以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你能接受我做你的master吗？” “士郎，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master了。”saber看了看帝企鹅：“虽然这次圣杯战争我们赢的可能性很小，但吾剑将随汝同在，汝之命运将与吾共存。” 帝企鹅在头盔内部播放比较有韵律的音乐，身体跟着节奏一晃一晃的——脚盆的人在某些方面很墨迹，卫宫士郎和saber的对话不只是动漫里的那几句，而是很长一段；他实在不想听几个男男女女之间你侬我侬的废话了，只是默默地跟着前边的人走。 两首歌听完，突然他后背上的汗毛炸起，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武者的直觉提醒他——有强敌来袭！他立刻从空间里拿出两柄短矛，转身警惕着那个让他感到恐惧的未知敌人。 “你们的话说完了吧！”一个软糯的萝莉音从那个方向传来，被头盔的声音过滤功能放大，帝企鹅暗骂一声——把这茬给忘了。 远坂凛一脸惊骇看着不远处的那不断靠近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身高在两米以上、只穿着一条战裙的壮汉尤其夺目：“berserker（狂战士）……！？” “好可爱的萝莉啊！可惜我不是萝莉控。”帝企鹅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好强大的力量！好可怕的从者，除了幸运为b，其余能力均为a级（力量、耐久、敏捷、魔力、宝具）。” 远坂凛冲着帝企鹅大喊：“都这个时候了，你的第一目标居然不是对方的从者——死变态。” 小萝莉身材娇小，头发为银白色，眼睛是宝石般的红色，一身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俄罗斯风格紫色洋装，同种颜色的库班帽，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 捏起裙角，小女孩向着四人行了个贵族礼：“初次见面，我叫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帝企鹅左手掌心按住右手手背，打开之后双手掌心向上地平摊，后退一步微微弯腰，回了一个不知道哪个世界的贵族礼说：“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请称呼我科波特就好了，能见到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是我的荣幸。” “好可怕！单看能力，barserker的能力还在saber之上。”远坂凛倒吸一口冷气。 进入灵体潜行状态的红a说：“那个怪物以一敌六也不在话下！” 帝企鹅手中的两柄短矛分别发着橘红和幽兰的光芒，他微微侧头说：“好像某个家伙也这么说过我。” 一直对帝企鹅的战斗力不抱希望的远坂凛说：“archer，这次需要贯彻你职阶本来的战斗方式才行。” “明白了，凛，防御就交给帝企鹅了，他能轻松当下那怪物的突袭。” 远坂凛好奇地说：“为什么你们都对那个废材的实力抱有那么大的期望？” 帝企鹅则提醒道：“archer，能不出手就尽量别出手，隐藏自己的必杀技。” 红a没有回话，却点点头，身形一闪就向远方转移。 远坂凛看了一眼saber，扭头对着一脸严肃的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要战要逃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希望你能做出珍惜自己生命的选择。” 卫宫士郎头上冒着冷汗，脸部肌肉紧绷，眼睛在周围几人身上来回巡视，强烈的紧张感让他喘着粗气，一时拿不定主意。 “你们商量完了吗？”伊莉雅背着双手微微探腰，俏皮地说：“那就开杀咯！” 第十章 战 “上吧！berserker。” 伊莉雅的一声令下，berserker站直了佝偻着的身体，高大的体型让他看起来犹如神话中的巨人一般；只穿着一条战裙让他强壮的肌肉外露，黝黑的皮肤因为肌肉不断发力有些发红，却显得更加有压迫力；地面在他赤着的双脚下破碎，低声的咆哮和汹涌的魔力形成的气流冲击着他的敌人。 众人感觉呼吸一滞，远坂凛的长发和衣角被这强风吹起，向后飘起。 帝企鹅将两柄短矛放回空间，拿出两把从《星际迷航》世界得来的爆能枪，递给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我将它们调为了击晕模式，拿去防身。” 两位御主将其拿在手里，如果在平时这种明显超出时代的东西他们肯定会多看两眼的，但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大敌当前！ berserker双腿弯曲，再用力蹬地，地面因此而破碎，berserker在爆炸般的声音中高高跃起，双手握着巨大的斧剑劈向众人。 saber出声让卫宫士郎退出战场，而帝企鹅则轻笑一声，不屑地说：“没有在空中改变方向的能力，就敢在拥有远程攻击手段的人面前跳在空中，真的很蠢！” 帝企鹅右手握拳收于腰间，然后打向前方，一道沟通外界与他随身空间的空间门在其身前打开，这个时候空间内的时间开始流动，以前被他收入空间的炮弹呼啸着从空间飞出，打向从空中落下的berserker。 但berserker职阶的从者真身为希腊神话中宙斯之子赫拉克勒斯，生前就是各项品格都很高的大英雄，死后更是成为了大力神，再经由狂化牺牲了理智换取更为强大的力量。 依靠他a级的敏捷在空中翻腾，躲过绝大多数的炮弹，实在避无可避时依靠手里巨大的斧剑将*炮的炮弹格挡开。 炮弹的冲击力让赫拉克勒斯向后翻滚，撞进道路旁的墓园里，砸断了不少的墓碑后才停了下来，但最后还是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单手握在斧剑冲着众人咆哮。 炮弹“发射”出去以后帝企鹅就关闭了空间们，看到这种情况后他无奈地耸肩摊手，扭头对一手魔力宝石一手爆能枪的远坂凛说：“无坚不摧的苏维埃铁拳这次居然不管用了——好尴尬！” 远坂凛收回魔力宝石，沿着口水艰难地说：“刚才的是——炮弹？” 帝企鹅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不然嘞，master，钢铁之拳不就是炮弹吗？” 远坂凛悻悻地说：“倒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小心，他又来了！” 帝企鹅提醒到：“捂耳朵，张嘴，站稳了。” 右手拿出一柄普通的金属短矛刺入地面，左手立掌，掌心对着向自己杀过来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空间门中一道红光闪过，赫拉克勒斯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连续在地上砸出几个大坑才停下来，倒在地上不再动弹；那道红光贯穿赫拉克勒斯之后又飞出一段距离后才落到地上。 这时候红光通过的路径上出现一道白色可见的气浪，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声音气浪扩散成狂风冲击着四周。 红光落地的位置出现一道灼热的红光，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烟尘向上翻滚形成一朵蘑菇云。 “冬木市又是核平的一天。”拄着短矛才没被吹倒帝企鹅吐了个槽，冲着周围三人说：“你们没事吧！”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均被狂风吹倒，滚出去三米远，他们正互相搀扶着站起来；saber半跪在地上，隐没形状的长剑刺入地面，这才让她没被吹倒，但身上黄色的雨衣早就不见了踪影。 远坂凛看着帝企鹅大声喊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那道红光又是怎么回事！——奇怪？” 卫宫士郎接着远坂凛的话吼到：“简直和陨石一样——我听不到了。” “超人飞到平流层，然后全力扔下的一根金属短矛……”帝企鹅说：“你们的耳朵被噪音干扰了，暂时失聪了……算了，反正你们现在也听不到。” berserker赫拉克勒斯躺在被自己身体撞出的大坑里，受到攻击的上半身破烂不堪，普通英灵这种情况下早就挂掉了，但他却不同，拥有的宝具让他的身体快速修复——宝具十二试炼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 最大效果：1人 将自己的肉体变为顽强的铠甲，无效化全部等级b以下的通常攻击（无论物理性手段还是魔术）、宝具。 给予赫拉克勒斯的既是“神之祝福”也是“诅咒”的代表不死性的宝具。并不拥有武器或防具之类的外形的宝具，硬要表达的话肉体本身就可说是宝具。 另外，此宝具还拥有死亡后自动使肉体苏生的效果，而且因为此苏生贮存着11次的份量，所以赫拉克勒斯只要不被杀12次就不会消灭。另外，由于伊莉雅的魔力庞大，若有时间的话，减少的苏生次数甚至可以回复。 除了“苏生”与“使攻击无效”外，宝具“十二试炼”还拥有第3个效果那就是对第二次攻击产生抗性。 十二试炼发动的效果如同时光倒流般，四散的肉块飞回赫拉克勒斯身上，快速拼接在一起。 身体完全修复的赫拉克勒斯从大坑中站了起来，帝企鹅的攻击激怒了他或者说点燃了他陷入疯狂但依旧高昂的斗志。狂化的效果进一步加强，双眼开始发出红光，粗重的喘息让他的口鼻间缭绕着白雾，冲着帝企鹅嘶吼一声，那声音将空气震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强大的弹跳力让赫拉克勒斯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帝企鹅的身侧挥动巨斧，目标就是他。 saber双手握着看不见形状的长剑挡住了巨斧，力量的碰撞掀起巨风，将实力最弱的卫宫士郎又一次吹倒在地，saber大喝一声，双臂用力挥动长剑将赫拉克勒斯打得倒退数步。 “旁边看戏的两位，华夏有句诗叫做‘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出自杜甫《前出塞九首》），你们懂不懂！”帝企鹅将身上的长外套取下扔回空间：“这个怪物有两个个从者（servant）对付，还有archer在伺机而动，你们也应该做些什么支援一下！” 第十一章 战斗 赫拉克勒斯正在与saber交战，看不见形状的长剑与巨型斧剑的碰撞不断，战斗的余波不断对周围环境破坏。 一柄是誓约胜利之剑，传说中不列颠国王亚瑟王从湖之仙女那得到被称为“王者之剑”的圣剑excalibur； 一柄是由作为神殿基石的燧岩做成的、粗鲁的像斧子多过像剑的斧剑。 一人是为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连续打赢十二场战役的骑士王；一人是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主神宙斯与阿尔克墨涅之子。神勇无比、力大无穷，完成了12项被誉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死后升入奥林匹斯圣山成为大力神。 一个身为战士，喜欢与敌人正面进行搏斗，对她而言这是既充满骑士的荣誉，又符合自己审美感的战斗方式，对战强敌时斗志会变的高昂，享受打败敌人后的愉快感觉。 另一个因“狂化”失去大部分理性，作为世界有数的英雄的他，有着无法被作为职介特性的狂化吞没的强大理性，即使作为berserker也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战略眼光，作为战士期待着与其他英雄进行激烈的交锋。 两人的武艺都是身经百战磨练出来的，一时之间谁赢也占不了优势，但相对于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几乎全属性为a，被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魔术师召唤出来的saber在各方面都比全盛时期削弱了一级，隐隐有落入下风的趋势。 “archer，进行援护。”远坂凛对远处的红a下令，并向帝企鹅解释道：“怎么看都是这个怪物更棘手一点，先解决他再说——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我的耳朵还没恢复。” 帝企鹅用手捂着头盔对应额头的部位：“真是败给你了！我居然忘了你们两个还处于噪音性失聪的状态中，这时候就别让红a捣乱了好伐！” 远处红a得位置亮起一道光，紧接着就有一道箭矢射中了赫拉克勒斯，但连他黝黑的皮肤都没穿透就溃散了，仅仅吹动了赫拉克勒斯凌乱的黑色长发。 帝企鹅从空间拔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看着交战中的两位从者小声地说：“自古弓兵多挂（b），弓兵从来多用剑——看来今天近战才能赢。” “saber闪开！”帝企鹅大吼一声，saber应声向旁边跳开，然后就是数支箭矢从帝企鹅身前的空间们出现，伴随着尖啸声射向了赫拉克勒斯。 berserket早就有了防备，舞动大斧将箭矢纷纷斩落，让帝企鹅的眼珠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要不要这么怪物！这些都是超人投掷出去的，速度早就突破了音障，威力比大口径狙击步枪子弹都强，就算是传说中的神祗，也不应该这么变态吧！” 赫拉克勒斯将巨斧换到左手，而右臂不正常地扭曲着，身上狂暴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这才让帝企鹅有些放心。 “趁他病，要他命！” 帝企鹅大吼一声，挥动长刀向赫拉克勒斯冲去，但被一剑斩中腰腹倒飞回去，幸好他及时将长刀挡在身前，避免了被拦腰斩断的悲惨命运。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连忙赶过去，卫宫士郎将口鼻渗血的帝企鹅扶起来，远坂凛一边用魔力为他治伤，一边略带哭腔地说：“你这废柴，逞什么能啊！作为从者你也只是个弓兵， 远程攻击才是你的强项，提着剑向前冲是想搞什么！” 虽然帝企鹅外表无伤，其实内脏全部被赫拉克勒斯一击震碎了，那柄高强度合金制成的直刀也弯的不成样子，帝企鹅安慰着远坂凛，但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电影电视里重伤濒死的人一样：“别担、别担心，只……只是……有点……疼，马上……马上……马上就好了。” 喘息了一阵，帝企鹅好像在远坂凛的治疗下恢复了一些，声音虽然还是有气无力的，但连贯了许多：“擒贼……擒贼先擒王，带上武器快去！” 远坂凛抓起放在一旁的爆能枪，留下一句“卫宫同学，替我照顾他。”然后就转身向伊莉雅的方向跑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看着重伤倒地的帝企鹅，卫宫士郎开始怀疑人生了。 长呼出一口气，帝企鹅猛地坐起来，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腹部，他的内脏已经完全修复了说：“差点就死掉了呢？——开玩笑的，虽然力量被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限制住了，但酒神因子的作用还在，我现在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之身啊，堪比金刚狼啊！” 卫宫士郎向后瘫坐在地上，看着刚才还一副要死的模样，现在却生龙活虎的帝企鹅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用帝企鹅看着这位“男主角”说：“这就是圣杯战争！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在这块名为冬木市的地界上进行一次你死我活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组御主和从者，只有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得到那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这就是真正的圣杯战争。 小子，如果没有一定要实现的愿望以及与之相匹配的实力、没有为了理想而献身的必死之心的话，就赶紧退出吧！” “我能做些什么！我的能力！我的理想！我的愿望！”卫宫士郎开始询问自己：“我的理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 “再提醒你一句。”帝企鹅居高临下地看着卫宫士郎：“我的master很善良，所以没第一时间让我们击杀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而生死相向。 在圣杯战争中相对于棘手的从者，作为御主的魔术师弱的可怜，所以一般的首要目标就是猎杀御主，今晚过后是敌是友还要看master的意思了。” 帝企鹅换了一柄长刀，不再管进行剧烈心理活动的卫宫士郎，自言自语说：“武器太多也是种麻烦，总容易搞混，恩——先来场火力覆盖清清场。” 帝企鹅从空间放出一架63式107毫米轻型牵引式火箭炮，简单校准方向后大喊一声：“苏维埃铁拳！”头盔的扩音效果让他这一声传出去很远。 为了将赫拉克勒斯拉从重伤的帝企鹅和两位御主身边引开，saber故意受了他一击，然后边打边撤，将战场转移到墓园之中，在墓碑的掩护下与体积庞大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打着游击战。 头盔的扩音效果很好，帝企鹅的声音隔着数百米仍然很清晰地传到这里，正在交战中的saber听到声音后脚下用力，蹬在一块墓碑上，用手中长剑挡住赫拉克勒斯力大势沉的一击，在双重力量的推动下快速向后飞去，拉开足够的距离后，蜷缩在一块较大的墓碑后，以掩护住自己的身形，避免帝企鹅的攻击波及到自己。 十六发*不分先后地落在赫拉克勒斯的周围或者直接击中他，几乎同时发生的爆炸产生的火光将这一片的天空印的通红，火焰和烟尘向上翻滚，形成一朵燃烧着的蘑菇云。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带着小石子和墓碑的碎块向四周溅射，搭在saber作为掩体的墓碑上“啪啪”作响。 saber直起腰，看着还未下来的烟尘沉默不语。 第十二章 战斗（中） 爆炸产生的剧烈空气流动拨动saber金色的秀发，头顶那一根象征着王之荣耀的呆毛不停地随着风向摇摆，惹人注目。 上半身套上防弹衣的帝企鹅赶了过来，头盔的声纳仪和热像仪功能启动，根据探测到的、将还在爆炸中心位置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的形象通过数学建模重塑出来，通过视网膜投影仪将画面传输到帝企鹅的眼球上。 帝企鹅对saber说：“berserker只受到了轻伤，他身上最严重的伤也不会对他造成影响——那还是爆炸将你在他身上留下来的伤口撕开才形成的。” 爆炸卷起的烟尘被风吹散，露出一个深坑和墓碑破碎后留下的石块，大坑中央是浑身带伤却屹立不倒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帝企鹅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我的力量还在，就能把他徒手给撕了，现在除了酒神因子还在发挥作用，让我拥有了不死之身，其余力量都没了——让我找谁说理去？ 《超人：钢铁之躯》，《钢铁侠》，《蜘蛛侠》，《金刚狼》，《守望者》……，还有那些连影像都没有的漫画世界，天知道我受了多少苦，才让我拥有了能与超人掰手腕还稳胜一筹的力量。” 就算被召唤出来时灌输了必要的现代知识，saber还是听不懂帝企鹅在说些什么，毕竟帝企鹅所提到的某些东西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握着长剑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说：“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先解决这个怪物！你辅助。” 帝企鹅举起长刀，特别中二地喊了一句：“接受审批吧！异端，吃我科学神光。” saber看着帝企鹅手中闪烁着骇人的光芒、不断电离空气的长刀，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使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是叫寂灭神光吗？” 帝企鹅一愣，点点头说：“寂灭神光？——好名字。” 他又重新大吼一声：“寂灭神光！” 帝企鹅刀尖直指赫拉克勒斯，一道白色光圈从刀柄末端出现，不断沿着刀身向前推进，并不断聚集着长刀上的能量，收拢四散的电流，最终光圈在刀尖凝集成黄豆大小的一点，然后形成一道夺目的白光喷射出去。 白光最开始只有铅笔粗细，在前进的路上不断扩散，将周围的的空气电离、吸纳，直至有水桶粗。 感到危险的赫拉克勒斯一个铁板桥后下腰就轻松躲过这来势汹汹的一击，saber趁机上前，她每踏出一步都会将地面崩出一个大坑，挥动被风隐没形状的长剑切开赫拉克勒斯毫无防护的腰腹。 普通人受到这种伤害肯定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甚至之前saber留下来的剑伤都能要了人命，就算没割伤主要动脉，普通伤口过了这么长时间，光流血都能让人流成人干；至于《007》系列特工电影里詹姆斯·邦德身上中了一枪，用衬衣和领带包扎一下还能继续揍敌人，那只是剧情需要，不说步枪，普通手枪弹的威力都没那么小，或者说英国和好基友米国不知道做了什么py交易换来了超级士兵血清（《007》是英国电影，超级士兵血清就是美国队长用的那个）的资料，成功复制出了超人药剂，在自家门面特工身上用了。 berserker职阶的狂化效果让赫拉克勒斯免疫了伤口疼痛带来的影响，挺起腰身挥动巨斧横劈向saber，但被紧随其后帝企鹅的长刀拦下。 “刚才那一下没打中真可惜了……”脱离战斗的帝企鹅看了看贯穿整座墓园的壕沟，那是自己“寂灭神光”留下来的痕迹，高能光束将划过的地面直接分解蒸发为气体，周围的泥土也被高温融化成了赤红的岩浆，在冬季的寒冷空气中快速冷却凝固。 saber与berserker的战斗还在继续，无形长剑与粗劣的黑曜石斧剑每一次碰撞的声音都宛如枪鸣，每一击都让空气开始不安地波动，施加在武器上力量的对周围环境进一步造成破坏——这块墓园就要被他们（包括帝企鹅）的战斗给摧毁了。 因为不熟悉saber的招式风格，自觉不如人的帝企鹅没有上去添乱，抽空去对berserker补上两刀、替saber转移一下赫拉克勒斯的注意力什么的肯定没能力去做。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收藏了？”脑海里忽然浮现一段记忆的帝企鹅将长刀刺入地面，打开空间门，伸手探进去，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一盏精致的提灯，在提灯出现的瞬间万籁俱寂，交战中的两人下意识地停止了战斗，举着各自的兵刃僵持着——“那是什么！”saber心中疑惑。 犹如一颗缩小版的太阳般熊熊燃烧着的球形灯芯在灯盏内悬浮着，庞大的能量转化为温和的光线向四周散发，布满数以万计精致铭文的提灯外壳快速将这种光芒转化为一种温和的能量，通过提手输送进帝企鹅体内。 橘黄色的光芒将这一片大地的生机彻底唤醒，虽然是冬春季节，寒意正浓，但地面之下各类草植的根快速发芽钻破地面，开始扩散疯长，不一会儿就有人膝盖高；不知名的藤蔓攀着幸存的墓碑向上蜿蜒生长，生长在被夷为平地的那部分只能纠缠着野草或者向四周爬行。 saber感觉自己的魔力在这光芒的照耀下开始迅速补满，达到前所未有地充盈——超过了自己的全盛时期的魔力量的充盈，除了幸运这一项，其余各项数值均到了a，甚至达到了a+。 berserker赫拉克勒斯身上被帝企鹅和saber留下的伤口在光芒中愈合，不正常扭曲的右臂也开始复原，狂乱的气息却渐渐平静，陷入疯狂而发着红光的双目也平静起来。 提灯只出现片刻就被帝企鹅收回空间，此时他身上笼罩着一层犹如燃烧着的火焰般旺盛的薄绿色光雾，达克赛德欧米茄射线对他造成的伤害暂时被压制住了，虽然力量相对于巅峰时期弱得很，但已经让他体内的细胞开始欢呼雀跃了，从地上拔起长刀，他的声音因为亢奋显得有些颤抖：“接下来交给我吧！” 帝企鹅随手挥出一刀，形成的风势将周围那些因为违反时节生长而十分脆弱的野草连根拔起，攀附在墓碑之上的藤蔓也被大风扯断。 第十三章 战斗（下） saber双手持剑，大力劈开berserker斧剑后迅速后退，将战场交给帝企鹅。 帝企鹅单手拖刀踏风而动，趁赫拉克勒斯中门打开之时刀身由下向上向前方撩出一刀，在其身上斩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燧石制成的巨大斧剑回斩，帝企鹅双手反向握刀，腰身一转，用刀背将砍向自己的斧剑磕飞，斧剑旋着切入一块墓碑中。 帝企鹅就地一转，借助旋转的力量将长刀劈出，武器脱手的赫拉克勒斯无法格挡，双手撑地用类似巴西战舞卡波耶拉的动作避开这一刀，侧空翻、倒立等一系列动作帅气且有效，将帝企鹅接下来一连串的攻击一一躲过。 然后在帝企鹅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赫拉克勒斯双手撑地身体转圈，用回旋的双腿将帝企鹅踹了出去。 赫拉克勒斯后退几步 从墓碑上拔出自己的巨斧，然后横向一砍，斩断数块石质墓碑，打高尔夫球般用手中斧剑将它们一一抽出，目标是帝企鹅所在的方向。 被一脚踹出的帝企鹅气血未定，躺在地上见到数个石块呼啸着向自己飞来，看气势就像古代攻城时由投石机发射出的石炮一样，他急忙在身前张开一道空间门，让这些来势汹汹的“炮弹”进入自己的随身空间。 “既然别人送了礼品来，不回礼可说不过去。”帝企鹅拄着长刀站起来，放出积累庞大动能的纯金属箭矢，箭矢在空气中穿过，发出子弹般尖锐的啸声。 陨星般的箭矢打乱了赫拉克勒斯的行动，让他不得不放弃继续将石块拍出去的计划，开始在箭雨中躲闪。 虽然身体庞大，但赫拉克勒斯却异常灵敏 赫拉克勒斯的得意武器是弓，虽然因为狂暴的关系，失去了生前的武装跟剑技，但心、技、体全部优秀，能熟练使用所有兵器、对在神话中以智慧和机灵跨越众多危险和试炼的他来说，判断箭矢轨迹不是一件难事，赫拉克勒斯在箭矢间的缝隙中腾挪，犹如跳舞般优雅。 箭矢落尽，帝企鹅这边也准备好了，一架米尼岗m134式7.62mm机枪已经架好（俗称的“火神炮”），电机已经启动，六根枪管正在由慢至快地旋转，对准赫拉克勒斯后帝企鹅扣动了扳机。 黝黑的枪口开始冒出火光，为了在晚上调整弹道，帝企鹅使用的弹链里每六发就有一发子弹是曳光弹，高达每分钟六千发的射速，使机枪与赫拉克勒斯之间形成一道由子弹构成的光束。 被夺命火舌锁定的赫拉克勒斯半跪在地上将斧剑挡在身前，持续不断的攻击将他不断向后推动，虽然每一发子弹的威力不一定能突破他钢铁般的防御，但集中起来让这位大力神也吃不消。 一分钟过后，帝企鹅准备的三千发超长弹链射空，枪管已经发红发烫、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子弹的洗礼下几乎成为了一团肉酱。 宝具十二试炼发动，四散的碎肉在神秘力量牵引下聚集在一起，赫拉克勒斯又恢复了过来——成功击杀barserker两次。 将几近报废的机枪和庞大的弹壳回收袋扔回空间，帝企鹅身上熟练的薄绿色光雾又浓郁起来，提起长刀，帝企鹅忍不住吐槽一句：“为毛是绿色的，搞的跟邪能似的。” “碰、碰、碰”兵刃之间的碰撞犹如手工锻铁般散而不乱、富有节奏感，帝企鹅学习刀剑武艺去的是南宋或明初的世界，这两个时期华夏的敌人都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之间的饮食结构造成人类体质的不同：农耕文明饮食以蔬菜和谷类为主，虽然能健康长寿但体质偏弱；游牧民族饮食以肉类为主，苦寒的环境下让他们的体质更加坚韧高大，虽然寿命普遍较短。 体型和力量的差异在战场上格外明显，比之唐汉更尚武的宋朝总结出数套以弱胜强的战场武技（宋朝的文官政治造成武人地位低下，但不表明战斗力低下）； 明朝更不得了，直接将“一代天骄”的蒙古人赶回草原，武技根本就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 从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武技以简单实用的兵刃为主，没有花里胡哨的招法，帝企鹅学习的是经过系统归纳后成熟的武艺，舞动长刀与身高两米以上的赫拉克勒斯战得不相上下。 帝企鹅低喝一声，力从地起、腰胯绷紧，加持在直刀之上的力量又重了几成，巨斧与长刀碰撞的力量将空气爆开，就像有人手持大口径手枪近距离射击的枪声。 两人的武器越挥越快，从手肘开始前臂直接化为了幻影，此时他们完全忘记了招法套路，完全靠本能和直觉选择自己的攻击方向和敌人的兵器从哪个方向挥来。 速度也提升了力量，兵刃的交接就像自动步枪在连射，然后又变成了轻机枪的射击声，到最后所有的“枪声”居然消失了，只有不断的蜂鸣——一如之前的火神炮开火时。 兵器挥动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的空气将物体向四周吹散，墓园周围的树木被风带动枝叶向后轻轻弯腰；观战的saber半蹲着降低重心，一只手攀住墓碑稳住身体，一只手拉住赶过来帮忙，却发现自己没什么用处的卫宫士郎，让自己二人不至于被强风吹倒。 从帝企鹅两人兵器交接开始算起，刚过三分钟的时间，帝企鹅立刻双腿微曲猛地一蹬后仰着跳出，让自己脱离了赫拉克勒斯的攻击范围，saber接住了浑身是血的帝企鹅，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你怎么样？”卫宫士郎替帝企鹅摘下头盔，关切地问：“你的身体在不停地渗血！” 帝企鹅露出一口被鲜血染红的牙笑着说：“死不了，酒神因子让我的恢复力堪比金刚狼，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复原。嘿嘿！虽然我浑身肌肉寸断骨骼错位，那怪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帝企鹅脱离战斗后就停止了动作，静默地站在两人交战余波形成的深坑之中，双臂软面条似地耷拉着，双眼失去了光芒，战役昂扬的头颅低垂着。 第十四章 梦境 依靠“战斗持续”这一技能和一股战意强撑着战斗的赫拉克勒斯早已经死了，在帝企鹅脱离战斗后，赫拉克勒斯失去了目标，生命的气息迅速远离了他的身体，就算是神格最高的英灵，也承受不了那样高强度、高负荷、远远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战斗，活活地被帝企鹅累死了。 酒神因子复原了帝企鹅几近破碎的身体，参与修复身体的薄绿色光雾也消耗得仅剩一缕，勉强能动的他扭头看着赫拉克勒斯的方向：“不要松懈，那家伙被我杀了两次还能恢复过来，这次也有可能会重复前几次的……” “真是了不得，berserker居然没杀掉你们，反而失去了一次生命。”不知何时出现的伊莉雅走到战斗形成的大坑旁，银发散乱的她看着失去气息的赫拉克勒斯说：“远坂凛，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居然能找到与从者不相上下的帮手——不，他比普通从者还要强。” 脸被熏黑的远坂凛也从远处走了过来，左手拿着爆能枪，将右将半截紫半截黑的库班帽远远地扔到伊莉雅的脚前，骄傲地说：“你是想逃了吗？你的从者已经被干掉了，已经失去了资格。” “是吗？”伊莉雅笑着说：“回来吧berserker，本来想解决这种无聊的行为，但现在情况有变，我要重新制定一下情况了。” 赫拉克勒斯头颅昂起，双目亮起疯狂的红光，双臂的骨骼和肌肉时光倒流般重组修复，猛兽般嘶吼一声，狂乱的气息震慑人心。 saber双手持剑，挡在三人前方；帝企鹅探出手，五指张开，一道时空门出现，一柄高速旋转着的手斧呼啸着飞向伊莉雅，但被赫拉克勒斯一剑磕飞。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赫拉克勒斯丢掉巨大而粗狂的斧剑，从坑中跳出，将伊莉雅抱在怀中，尽可能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 一道蓝色的光束切开天空，将头顶的云层染成蓝色，在薄绿光雾作用下视力超出常人的帝企鹅看清了那是什么——一柄螺旋的长剑。（红a投影魔术制造出来的伪·螺旋剑） 螺旋剑击中了赫拉克勒斯磐石般的后背，魔力的爆发犹如战术级飞弹的爆炸，冲击着因为战斗而早已破败不堪的地面，将断裂的墓碑和地砖掀起。 帝企鹅从空间里放出一面银行金库的金属大门，saber将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起拉进金属门的防护范围内——那是他在某几个丧尸世界回收美联储黄金储备时顺道留下的纪念品，没想到现在却为他们遮挡爆炸的冲击以及子弹般四射的石子 别人还在因为这一箭（剑）的威力惊愕或窃喜，又咳出一口淤血的帝企鹅却为这片墓园而悲哀，今天晚上它的身上有好几朵小型蘑菇云诞生，彻底摧毁了它的原有样貌，现在整的跟拆迁后的建筑工地似的——真不愧为“核平”的冬木市，死了都不得安宁。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消退，尘埃飘落，露出不断烧灼的大地以及——毫发无损的赫拉克勒斯以及坐在他肩头娇小的伊莉雅。 帝企鹅将用来抵挡爆炸的银行金库合金门收回空间，远坂凛瞪大双眼吃惊地说：“开玩笑的吧！a级宝具都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坐在berserker肩头娇小的伊莉雅笑着说：“凛，我对你的archer也有点兴趣了，那么先放你们一马，有空再再找你们玩，拜拜了。” 在火光的照耀下，赫拉克勒斯从地上拔起斧剑，带着肩头的伊莉雅转身就走，半截身子在金属门防护外，几乎被碎石断砖掩埋起来的卫宫士郎这时也抖落身上的碎物爬了起来，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archer的剑？” 帝企鹅向远坂凛说：“a级宝具的攻击，前后算起来我们已经杀了barserker这个怪物三次了，都没能彻底击杀他，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远坂凛抱着双臂扭头不说话，呆呆地看着伊莉雅和berserker消失的方向，那里爆炸产生的火焰正盛。 ……………我是善良的分割线………… 帝企鹅在做梦，对平常人来说偶尔做个梦很寻常，但对帝企鹅来说却很稀奇，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做梦这一说。 不是说做过梦而忘了梦境中具体发生了什么——那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他根本不知道梦境是怎样一种体验 ——这反而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梦境是以第一视角展现的，那是一个密闭却空旷的房间。（谁家的地下室？帝企鹅心中想到。） 柔和的太阳光从头顶落下，为这个本应该阴冷潮湿的地方带来光和热——但那并不是太阳，而是一盏挂起来的提灯，帝企鹅的提灯。 “决定了吗？只要开始就无法结束，它最终回将你推入地狱的。”帝企鹅开始说话，发出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他的话是说给一个腐朽的中年男人听的——一个躺在手术台上、形神枯槁的男人，从*的上半身看出男人的状态下很不好： 干瘪松弛的肌肉、皮肤因为缺乏血液而呈现死亡般的土灰色，头发也是不健康的灰白色，整个人就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的的确确是个中年人。 男人年轻的右眼中充满了斗志以及疯狂，他的嗓音经历过痛苦的折磨显得沙哑而又疲惫不堪，语气却充满了坚决：“我已经生活在在地狱了，继续待下去又会怎样？只要她能摆脱地狱的折磨就行了，那就足够了。” 提到那个“她”时，男人的神情十分柔和，就像提到情人的少年或者有一个可爱女儿的慈祥父亲，百般怜爱与——不舍？ “你决定就好，那我动手了。”帝企鹅说话的声音带着尊敬及同情。 中年男人的表情肃穆，像一个为伟大事业献身的战士般坚定：“开始动手吧，berserker！” 第十五章 梦境（下） 陌生的声音十分严肃：“再一次提醒，master，我不会对你使用任何能减缓痛苦的手段，在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的期间，你必须保持清醒。” 这次没等中年男人做出回答，他就将卷成卷的白毛巾塞进男人的嘴里，然用皮带将男人的头颅肢体牢牢捆在手术台上，这是精神病医院在束缚衣和镇静剂发明推广前使用的方法，专门对付那些有狂躁症的病人，那些病人就算再用力挣扎也无法移动分毫，直到他们安静下来。 帝企鹅看着自己将一根输血管刺入男人的肘部静脉，输血管另一端的连接着一台正在工作的机器，机器内不断降低的气压将贫瘠的血液从男人体内抽出，就像要将男人抽干一般，虚弱不堪的男人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脸色更加难看了，让他离死亡更近一步。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帝企鹅的视线转移，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就立在手术台旁，有位昏迷中的褐发青年被捆在上面。 青年的颈部同样插着一根连接着机器的输血管，但从青年体内抽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泛着金属光泽的液体，这种液态已经装满了多个200ml的血袋。 帝企鹅将“血袋”并排挂在输液架上，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将从青年体内抽出的液态输进男人的体内。 这种液体的注入为男人带来了活力，干瘪的肢体开始充盈起来，但这种液态好像酸液般，开始腐蚀男人的身体，他的皮肤浮现出一种属于金属的颜色。 男人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起来，在疼痛的刺激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心脏将体内不多的血液集中泵送在头部，这让男人灰败的脸上浮现一种病态的潮红。 这种痛楚比医学界公认的神经系统中最痛苦、最顽固、治疗最困难的三叉神经痛还要高一个等级（分娩是网友杜撰的），普通人经历这种痛苦不说直接痛死，但肯定会痛昏迷再痛醒不知道多少次了，但男人却瞪大了充血的双眼，用强大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被疼痛所击倒。 人的身体不是被意志百分百地掌控，剧烈地挣扎却被皮带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咬紧嘴里的毛巾，汗水不断地渗出。 帝企鹅手中不停，他拿着眼科手术的器械撑开男人的眼皮，小型的吸附器抓住男人暗淡的左眼，用力向上一提器械，眼球以及附带的视神经就被硬生生拔了出来，然后帝企鹅将眼球放进手术台旁边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烧杯里。 好像液体注入体内的痛苦已经男人麻木了，失去左眼的疼痛并没有对他造出更大的影响，但从他已经快要蹦出眼眶的通红右眼来看并非如此。 帝企鹅已经看不下去了，虽然清楚自己是在梦境当中，但他是以第一视角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感觉就像自己亲手做出这一切——这种人体改造的事，恐怕只有侵华日军731部队或者德国纳粹集中营的人体实验才能做出来，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难不成接下来要进行活体解剖？ 帝企鹅暗自想到，而事实果然如他预料般进行，“他自己”用笔在男人的胸膛上标记出位置，拿起一把手术刀划开男人的胸膛，然后用钳子夹住刀口两侧的皮肤，像剥桔子般拨开，露出血淋淋肋骨，帝企鹅感觉做出这一切的“自己”“笑”了一下，“他”用手术刀以拙劣的手法切掉两条肋骨的缝隙中的肌肉部分，再用骨锯把正中的胸骨锯开，用钢丝将胸骨固定住，并用撑开器使心脏和大血管暴露。 帝企鹅猛地坐起来，不停地喘着粗气，给了自己几耳光后才平静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拍着心口自言自语地说：“还好是梦，还好是梦，我不会有一天真的会做出那种事吧！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华夏人，不会像脚盆人这么变态吧！” “科波特你醒了！”远坂凛一身男式运动服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茶杯放在帝企鹅手边的地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 帝企鹅也顾不得烫，将完全不合自己口味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问：“这是哪里？你家里只有西式的床，没有这种日式榻榻米。” 远坂凛挑挑眉毛说：“这里是卫宫同学的家里，你昨晚突然在路上昏倒了，身上发着的光让archer无法触碰你的身体，只好让卫宫同学背着你带到他家来了。 帝企鹅点点头，然后想了想，问远坂凛：“master，你有没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远坂凛抱着双臂，眼角一挑：“当然做过，昨天晚上我梦到某个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手持长刀，飞翔在空中与一只恶心的大海怪作战。” “他一个人？”被茶水烫到的帝企鹅吐着舌头，让冰冷的空气缓解疼痛。 “并不是，他和几位英雄协同作战——其中也有saber。”说到这里远坂凛捏着自己的下巴说：“虽然是晚上，那里的景色却十分清晰，奇怪的是那个地方很像冬木市的某一片。” 第十六章 琐事 “英雄？” “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作为从者的英灵。奇怪的是，那些在梦中出现的英灵，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但我可以叫出那些英雄的真名——除了saber和那个家伙。”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 帝企鹅饶有兴趣地说：“说来听听，看我知道什么。” 红a这时也实体化，立在一旁。 远坂凛扳着手指说：“其中一个是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首席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怎么了？科波特，为什么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帝企鹅清了清嗓子，借助咳嗽掩饰尴尬，说：“传说中迪卢木多·奥迪那脸上有一颗带有魔力的黑痣，与他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你没有中招吗？” 远坂凛满头黑线。 …………………………………… “科波特先生醒了。”卫宫士郎和saber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坐下来以后saber看向远坂凛：“凛，虽然偷听很不礼貌，你刚才提到的迪卢木多·奥迪那，我对这个名字很在意——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担任枪之骑士的英灵就是他。” 远坂凛用手背掩住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说：“不是吧！真的是冬木市——居然有参加过两次圣杯战争的英灵。” 远坂凛想到了什么，把视线转移到帝企鹅身上，那奇怪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小刀，让帝企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我干什么！难道你做梦梦见我了吗？” 远坂凛摇头说：“虽然没看到你，但是却有你那套钢铁战衣——某个家伙穿着它，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一起立于行驶在空中的牛车之上，手持弓箭并肩作战。” “rider，传说中的亚历山大大帝，伊斯坎达尔，那辆牛车是他的宝具，神威车轮。”saber补充到。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帝企鹅摆摆手说：“那套钢铁战衣在这个世界只有我这一件，就算是创造者钢铁侠想重新再造出一件，没有我提供的变形元素，他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家伙又开始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远坂凛无奈地捂着额头，对这个偶尔抽风的家伙很是头痛。 saber严肃地说：“御主和从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联系，master的梦境有可能是servamt的内心映射，所以archer和科波特中的一个与上一次的圣杯战争有关系——可是十年前的七位从者中没有他们两个。” 红a微微点点头：“在我仅存的记忆里，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从者参加过圣杯战争。”之前是作为saber的御主。 “所以说只是那只是个梦啊？”帝企鹅做出夸张的动作，心里却想，希望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而且第四次圣杯战争的berserker可是亚瑟王圆桌骑士之一、湖之骑士兰斯洛特，这位可是给亚瑟王带了绿帽子——亚瑟王本人可是就坐在自己面前。 强大的直觉让saber察觉出帝企鹅的异样，问到：“科波特，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我x被看出来了！帝企鹅心里“咯噔”一下，想自己怎么把话圆回去，这时卫宫士郎开口说话了。 “那个，我有疑问。”卫宫士郎问到：“你们说的我听不懂，riderncer什么的。” “好助攻！”帝企鹅在心中对卫宫士郎说：“话题转移得真及时，少年，你的后宫哥哥帮你开定了！” saber对卫宫士郎说：“士郎，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有七人，一般情况下被圣杯唤来从者（servant）也应该有七人，而从者全部是按照各个职阶召唤出来的。” “职阶？”卫宫士郎看了一眼帝企鹅：“剑士、弓兵、狂战士之类的？” “圣杯会准备七个容器，”saber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然后从各个时代召唤适合寄宿这些容器的英灵，就是这七个职阶： 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狂战士berserker。” “我的剑ncer的枪，archer的弓这些都是宝具——所谓宝具，就是从者的王牌，但是发动宝具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同时也要念诵宝具真名……” 远坂凛点头说：“所以从者不会轻易发动宝具，因为宝具会暴露从者的英雄真名，从而让敌人知道英雄的能力和弱点，借以制定必杀的战术——而我的两个从者，一个记不清自己是谁，一个根本就是个名号不显的小人物。” 帝企鹅冲远坂凛摇着手指：“你错了，master，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英灵不仅仅是属于过去的英雄，也有我这种来自未来的知名人士，我曾在纽约与复仇者们迎战齐塔瑞人（《复仇者联盟》），哥谭市有一栋以我名字命名的大厦（《蝙蝠侠》），我还亲手终结了生化危机……” “先不说那个了……”远坂凛打断帝企鹅的话，不让他继续讲自己的丰功伟绩，她看着自己的手背说：“科波特，昨天晚上你笼罩着你的光雾究竟是什么？我仅仅触碰到了少许，它们几乎在瞬间就让我的伤口完好如初，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与酒神因子产生共鸣的一种能量波动。” 帝企鹅起身，拿出一件崭新的苏联军大衣穿上。 远坂凛也站了起来：“既然科波特已经醒了，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 合作已经结束了，卫宫同学，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远坂同学。”卫宫士郎站起来说：“衣服……” 远坂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某位红头发青年的运动服，不由得脸色一红：“那就先等一下，吃完早饭我的衣服差不多就会干了。” ………………………………………… 一顿意义不明的早饭过后，帝企鹅跟着远坂凛走在回远坂邸的路上，在一栋办公楼的大门口，警察和男护们从楼上用担架将一个个昏迷不醒的人抬下来，交由救护车送进医院。 第十七章 悄然出手的caster 太阳落山后，冬木市某栋办公楼内。 帝企鹅手持一柄短矛，护卫在远坂凛的身前，警惕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犬类动物骨骼般的使魔，这些名为龙牙兵的低级魔物除了外形连战术都和群居的犬类动物一样，先将你包围起来，然后再一拥而上。 矛身蓝色光芒聚集在短矛刃部，帝企鹅踏步向前，短矛横扫几下，就将这些只能当杂兵用的使魔打碎散落一地。 看着化为黑烟消散的龙牙兵碎片，帝企鹅拄着短矛说：“不是说圣杯战争应该避开普通人吗？怎么有从者或者master能这样做！” 远坂凛虚握双拳，气场犹如北欧神话的女武神瓦尔基里般强大，正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天花板的破碎声打断了，一只仿佛由鳄鱼骨骼外形的巨大使魔从上方落下，向着帝企鹅两人无声地咆哮。 这只使魔先向后倒退着爬行一段，留出足够长的通道让它能够奔跑加速，然后移动四条短腿，鳄鱼捕食般向前扑来，但被帝企鹅一发子弹打碎。 吹了吹手中encore手枪枪口的硝烟，帝企鹅将枪管下撅，弹壳取出，重新填入一发弹头被漆成银色的子弹，合上枪膛以后将它又送回空间：“金枪客的金枪威力还真是不错，当初心血来潮花钱买下来还真是正确。” “你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还真是层出不穷啊！”远坂凛说。 ………………………………………… 远坂凛推开一个集体办公室的门，马上被里面弥漫的粉红色雾气呛到了，用手背掩住口鼻：“这是什么香味？” 红a由灵体状态转变为实体，不确定地说：“是魔女的药膏吧！ 用芹科植物做的，用来破坏情侣之间关系的那个。” 帝企鹅有头盔保护着，呼吸的内部的空气净化系统处理过的空气，所以闻不出空气中的味道，听到红a的话后若有所思地接茬：“这么说来我们的对手是成熟美丽身材好的大姐姐了，还是那种有事没事就报复社会的大龄单身女性？这种药膏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有机会的话搞来一点。” “你的关注点在哪里啊，喂！”帝企鹅的话让远坂凛头冒黑线。 帝企鹅摊摊手，说：“破坏感情总比拿人类献祭换取魔力好吧，这说明我们的这个对手至少还保留底线。” 远坂凛打开窗户，让空气将药膏从房间内带走，然后看着昏迷中的人，脸上写满了对某位凶手的愤怒，声音却很平淡：“是啊，至少她没有直接捕食人类的灵魂，学校里的那个结界一旦发动，就会将内部的人溶解掉，强行捕食渗出的灵魂——字面意义上的‘溶解’。” 远坂凛打电话给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让拥有官方势力的他们前来收尾，处理这些被牵连的无辜人，自己带着帝企鹅和红a上到屋顶，避开不必要的麻烦。 红a仔细观察后，说：“魔力的流向是柳洞寺吗？” “是的。”远坂凛看着柳洞寺方向说：“ 被夺走的精气都流向山那边，昏睡案件的犯人，恐怕是caster（魔术师）。” “之前都说了是魔女了，现在才确认是魔术师，简单推理一下就可以分析出来——总不能是assassin（暗杀者）吧！” 帝企鹅从空间内放出从《钢铁侠》世界得来的耶利哥*，用平板电脑操纵着，设定*的攻击目标，说：“用不用我一发*炸了他，某位炸逼曾经说过‘*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手段！没有解决？那是因为当量不够！’，我一直奉为真理。” “去死！”远坂凛一拳砸在帝企鹅的头上，却被帝企鹅轻轻巧巧地躲过，反而砸中了他旁边的*发射架。 “疼！” 远坂凛吹着红肿拳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帝企鹅说：“你这样的行为比caster还恶劣，就算为了赢得战争也不应该牵涉普通人。”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冰袋，让远坂凛冰敷一下，转身将耶利哥*收回空间，帝企鹅悻悻地说：“为了让世界早点从战争的泥潭里走出来，美军还向脚盆扔了两枚*死了十几万人呢，现在呢？你们脚盆人还不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抱着大腿叫爸爸。 甚至脚盆政府成为了米国的政策执行机构，作为统治国家的机器才能继续运转。” 帝企鹅的话刺痛了身为脚盆人的远坂凛，她想要说什么反驳，但话到嘴边却感觉那么没有说服力。 “杀死一人，拯救千人。”帝企鹅说了句电影台词，然后就不说话了。 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红a打破了沉默，说：“昨天和berserker交手时，我不应该出手的。 既然以柳洞寺为巢穴的魔女大范围地布下了罗网，那么昨晚的战斗她一定也窥探出一二了，我和科波特都亮出了底牌，却只与对手战平…… 科波特，对不起，你的建议是正确的，而我却擅自出手了。” “不要紧。”帝企鹅摆摆手说：“而且你说错了一点，我的底牌还没有暴露。” 帝企鹅的声音提高了两度：“我的杀手锏是你们能想象的到的吗！别把一个未来战士想到得那么简单，要知道，就算让脚盆沉到海底里我都有方法。你们神秘侧未免也太小瞧我们科学侧的人了！” 帝企鹅装出来的自大让红a轻笑一声，然后他对远坂凛说：“master，有很大的可能学校里的那个结界也是caster设下的。” “是这样吗，”远坂凛小声地说：“那么在caster逃回柳洞寺之间追上她，然后将她解决掉。” “你不是一直量力而行吗？”红a发问，看了看帝企鹅说：“我觉得科波特的建议挺不错的——摧毁敌方的大本营。” 远坂凛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 红a明白了她否决了自己的建议，微微低头说：“明白了，不过放过最容易解决的对手（卫宫士郎），而选择最狡猾的那一个，这样真的好吗？” 远坂凛背对着红a和帝企鹅，看着远方说：“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我就不会对他动手的。” 第十八章 意外 第二天早上，穗群原学园。 “我的大气层卫星被全部击毁了，master。”帝企鹅用光学映射装备进入隐形状态，跟在远坂凛后面：“虽然那些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上次伊莉雅和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的袭击，卫星就没起到预警作用），但就着样不明不白被人击毁了，总感觉很不甘心。” 灵体潜行状态的红a说：“会不会是敌方的从者（servant）做的，毕竟我们的敌人还有几位从来没出现过，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和手段。” “那样就很可怕了。”帝企鹅说：“就算站在地面或者高层建筑的楼顶，想要击毁悬浮在高空中的微型大气层卫星，和站在射中五千米外靶子上的一粒微尘难度差不多，更别说我的微型大气层卫星进入了隐形模式。 ——脚盆高中女生的质量不错啊，个顶个地漂亮，身材还匀称，放在别的世界就是女主角一级的，在这里只能当个路人。” “你去过很多世界吗？”远坂凛头也不回地说（回头和一个隐形人说话？）：“科波特，听起来我们这个世界并不是唯一的。” 帝企鹅咧着嘴笑着（虽然没人能看见）说：“当然，佛说三千大世界可不是妄言。 我来的那个世界脚盆的女高中生质量就没那么高，因为经常跪坐，腿型特别难看。我曾经看过一个美食剧，因为里面的店铺都是真实存在的，年轻的我还以为店员和厨师都是店里的人客串的。 有一集一个叫美优的女服务生很漂亮，等到我有钱了做圣地巡游的时候，你猜怎么着——长相过得去的才有机会客串，难看的都由剧组选的演员替代。” “这么说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女服员其实是演员扮演者了。”远坂凛用果不其然的语气说：“话说所谓的圣地巡游你是冲着什么去的？” 帝企鹅声音里充满了遗憾：“美食为先，美女次之，可惜去了好几家店吃了很多东西，完全没有电视剧里主角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吃，味道很一般，还没有我做的饭好吃。” 远坂凛声音高了两度，说：“科波特，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你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人，而且总感觉你有两个不同的人格？” 帝企鹅耸耸肩（同样没人能看得到）：“我也不说不准我倒底是那个时代的人，总之直接因我而死的人现在组成个国家绰绰有余。” “前后句根本没什么关联好吧！杀了那么多人！——你在标榜自己是个大魔王吗！？”远坂凛吐槽到。 帝企鹅说：“没有啊！——那个和卫宫士郎走在一起的女生是谁？原来是前几天那个人。他们走的那么近、态度那么亲密，莫非——昨天晚上住在一起了？⊙o⊙哇，脚盆的高中生真开放，我当初上高中时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虽然也有我长得丑的原因。” 因为卫宫家有saber的，间桐樱不放心卫宫士郎与saber两人的关系，所以特意在卫宫家留宿，原本很正常的事让帝企鹅这么一说，就显得很不正经起来。 远坂凛哼了一声， 特意避开了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从另一边走进学校。 “archer，你继续去柳洞寺追踪魔女的消息，以科波特的水平不畏惧普通的从者了。”远坂凛想起什么，吩咐着两位从者：“科波特，你去屋顶警戒。” 帝企鹅欢喜地说：“master你这是认可我的力量了吗？我可是和氪星之子并肩作战的人。” 远坂凛否定帝企鹅的自我评价，说：“并不是，因为你除了战斗方面比较强以外一无是处，技术要求高的事情就只能交给archer了； 而且还要防止你在冬木市扔*——在屋顶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下来。” “明白了master，我给你的手环一定戴好。” 远坂凛从耳廓里取出和帝企鹅交流用微型通信器，从吃醋的怨女恢复成大小姐，气场全开地迈步向前。 帝企鹅拿出磁力钩爪枪，将钩爪发射到楼顶，然后将自己拉到屋顶。 关掉隐身装置，帝企鹅从空间取出一张野餐布铺在地上，然后直接坐到上面：“位面穿梭的能力还没恢复，离开这个世界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随着力量的逐渐恢复，世界意识对我的排斥性越来越强了，存在感越来越弱了，搞的我不断玩梗和耍宝才能加深别人对我的印象，估计用不了多长我就会被这个世界扔进时空乱流中。” 安静了一会儿，帝企鹅带着几分哭腔地说：“妈妈，我想回家。” …………………………………… 下午放学时分，戴着头盔打瞌睡的帝企鹅被预设的警报声惊醒，然后是远坂凛埋怨的声音：“科波特，让你在屋顶上警戒，居然还有人受到袭击，快点下来！” 帝企鹅抓起野餐布扔回空间，迅速穿上用记忆材料做的披风然后向下跳，通电后披风变硬，减轻帝企鹅下落受到的冲击。 狼狈不堪的卫宫士郎和挽起袖子的远坂凛守在一个昏迷的女生身旁，旁边是散落了一地的书本。 “御主之间的大战啊！为什么不叫我，有我出手和我们抢圣杯肯定少了一个人。”帝企鹅取下披风问：“这个女生被你们的大战牵涉进去了？” 远坂凛回头看着帝企鹅说：“随时有可能碰到作为敌人的从者，你对周围的事漠不关心也到了极致吧！——她是被别的从者袭击，生命力几乎被抽干了。” “master，是你最开始说没有你的命令，我是不允许下楼的。”帝企鹅说：“再说生命力？小意思，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他从空间拿出一试管墨绿色的液态，让卫宫士郎把女生抱在怀里，粗暴地将液态灌入女生的嘴里。 “好了，这下保证她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不出意外的话能活到一百岁开外。”帝企鹅将空了的试管和身上的披风一起扔回了随身空间：“master，这位女同学缺少的并不是生命力，而是被人抽去了鲜血。” 卫宫士郎忽然神色怪异地看向一旁，帝企鹅的头盔也开始发出高能预警，帝企鹅一脚将卫宫士郎踢向一旁，自己则用身体挡在远坂凛身前。 一道魔力构成的攻击瞬间击中了帝企鹅的胸口，穿透他的衣服和肋骨，将他的心脏搅碎，这种强度，完全不是原版里卫宫士郎用手臂就能当下的那种级别。 “什么……发生了什么！”胸口塌了一块的帝企鹅倒在远坂凛面前，这位合格的魔术师立刻就晃了神，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再怎么厉害，终究只是个小姑娘啊。 第十九章 RIDER 帝企鹅虽然心脏被毁，但在在酒神因子的作用下快速修复，只不过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侧身倒在地上的卫宫士郎跪在地上，将怀里的女生平放在地上后才站了起来，拿起与远坂凛作战时随手捡来的桌子腿，对不知所措的远坂凛说：“远坂同学，那个女生和科波特先生就交给你了。” “好的。”远坂凛呆呆地看着少年远去的背，直到旁边地上女生的咳嗽声才叫醒了她。 远坂凛从口袋里拿出魔力宝石想要为帝企鹅治疗，反倒被他抓住了手腕，费力地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的身体有很强的自愈机能，只要头部不受重创都能恢复。” 喘息了一阵，伤口未完全愈合的帝企鹅从地上站起来，问：“姓卫宫的那小子呢？” 远坂凛指了指某个方向说：“他去追偷袭的人去了。”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那盏神秘的提灯，身体内的酒神因子被激活，他的身体被一股薄绿色的光雾所笼罩，而一根崩得笔直的铁链在光雾的侵蚀下显形。 铁链的一端通往袭击者的方向，另一端带着一根铁桩，这根铁桩正埋在帝企鹅的胸口，帝企鹅低头看着铁链说：“那不是普通的魔术师，而是从者（servant），卫宫小子有危险了——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帝企鹅手掌上依附着光雾，抓住铁链用力一拔——帝企鹅终究是对自己下不去狠手，他泄气地对远坂凛说：“帮我个忙，master，放手去做，不用顾及我。” “明白了。”远坂凛握住铁链，看着帝企鹅说：“准备好了吗？”然后没等帝企鹅回应，就将埋入他胸的铁桩拔了出来。 感觉胸口一空的帝企鹅立刻就给远坂凛跪了，他捂着胸口不断喷血的空洞抬起头，用充血的眼睛幽怨地看着远坂凛，可惜他还戴着头盔，无法将自己的表情传达出去。 远坂凛手中的铁桩还在滴着血，或许是感受到帝企鹅的目光，她一脸无辜地说：“是你让我不用顾及你的感受的。” 帝企鹅的心脏几乎在瞬间就被修复好了，他站起来摘下头盔，朝一边吐了口血，用中文说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犹可，最毒妇人心！” 远坂凛瞪大眼睛，问：“你刚才说的什么？听起来很像中文的诗句。” 帝企鹅重新戴上头盔说到：“对，那是华夏古代用来赞叹勇敢女性的诗句……恩，就是这样。” 帝企鹅不再废话，从远坂凛手里接过铁桩，沿着铁链的方向追踪而去。 此时树林里，卫宫士郎手中的武器早已被一个带着紫色眼罩的女人轻易打掉，并且他还被铁链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拥有一头紫色长发的女人用三只手指撑开卫宫士郎的一只眼睛，让他的眼球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同时这个女人与卫宫士郎脸贴脸，就像一对情人般对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但话里的东西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说是先挖掉你的眼睛，让你在黑暗中慢慢体味手脚被打断的痛处；还是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却无能为力……” 女人淡紫色的头发被微风吹动，轻轻地抚在卫宫士郎的脸上，原本应该很美好的情景，现在却令人十分毛骨悚然。 女人的话还未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迅速向一旁跳开，三只纯金属制成的箭矢就钉在她原先所站的位置，因为射出的力量过大，箭矢完全没入土中，仅剩下箭羽还在地面上。 帝企鹅一手把着铁链，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八斩刀走了过来：“这位女士怎么蒙着眼？难道不能与人的眼睛直视？看你这么漂亮，身材也是超模级别的，维密走秀肯定有你一号……” 帝企鹅忽然用刀柄敲了敲头盔，自言自语道：“又开始说胡话了！难道是酒神因子的副作用？” 紫发女人用手背掩着嘴轻笑：“看来你就是远坂凛的从者了，没想到心脏被击碎还能复原，只能说不愧为三骑士之一的弓之骑士了。” “多谢夸奖。” 帝企鹅一刀将捆着卫宫士郎的锁链斩断，然后拿出一部单反相机对紫发女人说：“能否让我拍几张照片作为纪念呢？rider，美杜莎。” 美杜莎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僵住了， 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此时他的脸色变得十分冰冷。 “对对！保持这个表情，保持这种高冷的气质。”帝企鹅十分不专业地操纵着相机：“你今天的穿搭特别凸显你的御姐气质；而且衣服的颜色和你的发色也很配。” 美杜莎挥动带有铁链的桩子意图攻击帝企鹅，但铁链被帝企鹅从空间放出的高动能箭矢射断，美杜莎轻哼一声，一个潇洒地转身，进入灵体状态消失不见了。 “总算走了，真的不想和女性从者动手呀！”帝企鹅将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扔回空间，看着坐在地上的卫宫士郎说：“勇敢不代表鲁莽，少年郎。但我还要为你的行为点个赞。” 卫宫士郎看着帝企鹅为自己竖起的大拇指，谦虚地说：“我只是……” 帝企鹅有打断他的废话，把卫宫士郎的话噎回去了：“别说那么多，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匆忙赶到的远坂凛只听到后半句话，问：“谁受伤了？” 帝企鹅说：“这小子，右臂贯穿伤，被一个成熟美丽的大姐姐用铁桩伤的——这么算起来，我知道这小子的择偶标准了。” 正在用毛巾替卫宫士郎包扎伤口的远坂凛动作一缓，头悄悄地低了几分，刘海儿盖住了她的眼睛，声音还是犹如小恶魔般：“欧——科波特，你说一说我们的卫宫士郎同学择偶标准，我很好奇。” 帝企鹅抱着双臂，先贱笑两声才开口说道：“他喜欢那种身材丰满的那种女性，简而言之就是胸大，刚才我和那个从者对峙的时候，卫宫同学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胸部，今天早上和他一起上学的女生也是……咳咳。” “是吗？”远坂凛包扎伤口的力道突然加大，疼得卫宫士郎脸都发青了。 “小樱只是在我家留宿而已，藤和老师昨晚也在。”见远坂凛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样子，百口莫辩的卫宫士郎只能岔开话题来缓解尴尬：“远坂同学，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但学校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位御主（master）存在。” “年轻人，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帝企鹅说：“还记得，著名的社会概率学家沃斯基·朔德华提过这样一个假设，你在某个地方寻找特定事物，发现第一个和第二个以后，如果还能找到第三个，那么说明第四个也在不远处了。” 远坂凛斜着眼看着帝企鹅说：“你提到的那个人说的话，怎么感觉那么没有说服力，感觉是现编的一样。” 帝企鹅无奈地摊手，暗道：我都剧透给你了，居然还不相信我——做好人真难。 他翻手从空间拿出一只装有浅绿色液体的试管扔给卫宫士郎：“能量液，喝了它伤口会好的快一点。” 卫宫士郎将这种有一股草木味的能量饮料喝下，怪异的味道让他的脸都开始抽搐起来，问：“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远坂凛说：“已经恢复了，现在她的生命气息非常强盛，科波特喂她喝下去的东西很有用。 合作吧卫宫同学，那个还没暴露身份的家伙既然造成了第一次袭击事件，就难免不会出现第二次，我们要在那家伙造成更大影响之前将他（她）揪出来。” 第二十章 午餐 在远坂邸缔结了停战条约后，远坂凛就和卫宫士郎开始了相亲相爱的合作模式，着手在课余时间剪除某个rider在校园里布下的的咒刻，避免随时有可能展开的结界，从而造成的可怕后果。 对神秘侧几乎一窍不通的帝企鹅则留在屋顶上看风景，此时他可谓是新潮澎湃——因为回家有望了！ 他抬起左手，将衣袖拉高，露出腕部充满科技质感的手表，这是他失去时空穿梭异能后的倚仗。 那还是昨天晚上时候发生的事了，他的意识在自己那几乎无穷大的空间里遨游，试图从自己的收藏中找出能帮自己恢复记忆或者异能的东西，然后就找到这个腕表，同时也回想起关于这个腕表发生的一切。 当时的他正在各大灾难片世界里搜刮财富，在电影《后天》世界的纽约碰到一个和他抱有同样目地的人。 本来两人相安无事，甚至因为有共同的肤色和语言，他们还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在了解对方的目的以后还有了合作——毕竟曼哈顿第五大道的奢侈品店不少，珠宝首饰什么的足够他们分的。而且要破除厚厚的冰层，就算有工具，一个也够呛。 “说起来那家伙还挺倒霉的。”帝企鹅想起了往事，脸上浮起天真的笑容：“那么多能发财的电影世界不去，偏偏和我碰到了一起；而且还暴露了自己的底牌——这块拥有穿梭时空能力的手表。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手表：位面任务：谋夺第三魔法的体现，既被污染的圣杯所带来的此世全部之恶(angra mainyu) 奖励：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进度（0/20） 惩罚：无 “呵呵！”帝企鹅冷笑两声：“这是逼着我去夺取圣杯啊，难怪我对那小子动手时你没有及时带他离开，原来是寻找一个更厉害的宿主啊。” 手表并没有回应帝企鹅的话，只是一直显示着发布的任务。 帝企鹅拉了拉袖子，盖住了手表，看着校园里追逐打闹的女学生，盘算着自己的计划：“首先圣杯是肯定要拿到手的，这个与我本来的计划并不冲突； 想要谋划圣杯必须得到小圣杯，作为保管已死servant的灵魂的器具，并稳定住“大圣杯”与现世之间魔力通的小圣杯有两个，一个是代表爱因兹贝伦家的出战的伊莉雅，一个是间桐樱……” 帝企鹅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拍了拍后脑勺：“为毛总绕不开卫宫士郎，我天爷啊！不就在心底提了一句帮他开后宫吗？连系统都帮他——真不愧为男主角啊！” 正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一脸羞红的远坂凛拉着卫宫士郎跑到屋顶上来，开门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见到是两个熟人，帝企鹅关闭了让自己进入隐形状态的光学印射装备，对见到自己而感到意外的两人说：“为什么主角都喜欢在吃午餐便当都喜欢跑天台上来？这地方不仅长时间没人打扫，而且随时会刮风。夏天我就不说了，现在可是冬天啊！” 远坂凛对帝企鹅的吐槽置之不理，反而掐着腰问到：“科波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帝企鹅耸了耸肩膀，抬手指了指提着便当盒的卫宫士郎：“首先是担心你的安全，以防像前几天那样受到其他从者的突然袭击，毕竟你把archer落在家里了。 还有就是因为他喽，身为魔术师，昨天晚上居然会被caster用魔术操纵着，然后一路跑到了柳洞寺。（魔术师体内存在将生命力转化为魔力的魔术回路，这使得一些干扰魔术师行动的魔术无效化，例如卫宫士郎中招的催眠。） 如果不是archer出手，他估计就只能打gg了，不仅令咒被剥离，连sabe都可能要拱手送人了。 然后他还不听劝，archer好不容易把他从caster手中救下来，他却一意孤行地想要追caster，还说什么‘不需要archer的帮助’。 忍无可忍的archer只好砍了他一刀，然后将失去行动能力的他交给saber带了回去，不然你的小命估计就会交给caster了——话说卫宫小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看起来不错嘛，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卫宫士郎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说：“伤口已经愈合了，昨天晚上saber把我带回家以后伤口已经自动痊愈了。” 帝企鹅心中了然——那是遥远的理想乡(avalon)，saber的宝具契约胜利之剑（excalibur）的剑鞘。剑鞘在靠近saber时，它会让持有者从任何伤势中痊愈。十年前卫宫切嗣为了挽救卫宫士郎的生命，而特意埋入他的体内。同时也是召唤saber出来媒触 ——这些信息仅在帝企鹅脑海里浮现，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那会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远坂凛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划着圆圈，用充满歉意的声音说：“卫宫同学，关于昨天晚上那件事……我今天早上已经对archer下过令咒了，我们的同盟关系还在，他就不会对你出手了。” “您可真大方！”帝企鹅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卫宫士郎连忙摆手，对远坂凛说：“这件事不应该由远坂同学道歉，archer砍我的那一刀并没有破坏我们的同盟关系吗？就像科波特先生说的那样，archer只是为了不让我去冒险，才那样做的。” “太好了。”远坂凛抬起头略带欣喜地说：“真难为你能这样想。” 再三被忽视的帝企鹅取下头盔，从远坂凛手里取过装有午餐的牛皮纸袋，打开看了一眼：“三明治？青春期的少年吃这个会营养不均衡地。” 远坂凛想伸手夺回来，但却被帝企鹅灵活地躲开，没见他有什么大动作，但远坂凛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好了不闹了，master，我请你们吃拉面怎么样？——正宗的华夏兰州拉面，作为庆祝你们两位解开心结的礼物。”帝企鹅站住不懂，这才让远坂凛把纸袋夺回去。 远坂凛单手捏着纸袋，抱着双臂昂着头说：“行啊！你最好在一分钟之内……” 她的话还没说完，帝企鹅就从空间放出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兰州拉面，拉面上铺着厚厚一层牛肉，肉多的能让拉面店老板破产。 “铛铛铛铛！”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手机，播放起《中华小当家》介绍菜品时经常响起的背景音乐（《万里长城》），然后他郑重其事地介绍到：“面条是老师傅亲手做出来的；汤底不是学校后面拉面店里用咖喱粉冲出来的那种，而是正宗的牛骨高汤；牛肉你们也看到了，上好的酱牛肉，学校后面那种薄的跟纸片似的、嚼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牛肉根本比不了——两位，要不尝一尝。”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全程懵逼脸，在帝企鹅提醒后才合上了嘴，远坂凛一掐腰说：“凳子呢？筷子呢？把背景音乐关掉。” 帝企鹅拿出两把椅子和两双筷子，肯定不能少的醋瓶和辣椒油也一起被摆在了桌子上：“香醋和辣椒油依个人口味添加，两位请慢用。” 在两位御主坐好开吃以后，帝企鹅拿出把一比一的小提琴外形的音乐播放器，架在肩头似模似样地用琴弓拉了起来。 在莫扎特a大调第5号小提琴协奏曲悠扬的琴声中，两个人面容古怪地吃着拉面。 第二十一章 结界发动 或许是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午休结束的铃声一响起，卫宫士郎就放下筷子：“午休结束了，远坂同学我们该回去了。” 因为要提供两位从者所必须的魔力，远坂凛体力的消耗很大，饭量也有所提升，她喝了一口拉面汤，说：“旷一节课也没没关系吧！——科波特，把音乐关掉。” 帝企鹅将小提琴音乐播放器放回空间，又从空间搬出一把椅子自己坐上去，拿出一盒学名为佩普基诺的迷你西瓜，外皮光滑柔顺，内瓤如黄瓜般清脆可口，吃起来会发出“咔滋，咔滋”的声音。 “远坂同学，你知道吗？”重新坐下来的卫宫士郎对远坂凛说：“间桐家也是魔术世家。” 帝企鹅“咔滋，咔滋” “是的，我知道。”远坂凛说：“我父亲说过，间桐家现在已经没有魔术师的血脉了。” 帝企鹅“咔滋，咔滋”，说：“不是呀！那个叫间桐樱的女孩子体内拥有庞大的魔力，当个御主绰绰有余。” 远坂凛瞪着帝企鹅：“你什么时候能感知魔力了？而且我没从小樱身上感受到魔力的波动。” “咔滋，咔滋。”帝企鹅吃着迷你西瓜说：“还记得你把我们召唤出来的第二天吗？我在碰到master你之前，可是见到过那个小姑娘。” 想起了那件事，远坂凛脸上浮现出浓浓的鄙夷之色：“就是你色秘密地盯着她看的那一次。” “等一下！”卫宫士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表情变得十分凝重：“抱歉！远坂同学，科波特先生，你们知道间桐慎二是master的事了吗？” 远坂凛说：“我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因为间桐慎二没有魔术师的才能，我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帝企鹅心想“可以透漏一点真相了”，便开口说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为从者提供魔力的是一个人，掌控令咒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这样……” “这样的话……”远坂凛想到了什么：“这样的话说明——有可能袭击我们的servant，是间桐慎二的从者，学校里的结界也是慎二的servant设下的。” “你们不知道吗？”卫宫士郎说了一句：“结界就是慎二设下的。” 大地突然产生了震动，一股危机感袭上三人心头：“遭了！” 设在校园各处的魔法阵启动，从学生们体内掠夺的一缕缕血红色的精气汇集在空中，凝结成一只巨大的、有着人类眼睛的轮廓、瞳孔为蛇瞳的眼睛。 宝具：他者封印·鲜血神殿 等级：b 种类：对军宝具 攻击距离：10~40 结界内的一切都被笼罩上一层红光，那红色仿佛是由人类的鲜血染成的，让人一眼看到就心生恐惧。 结界张起，帝企鹅感觉就像一只巨大的食人巨兽吞噬了一般，而他们就在巨兽的胃里，不断被巨兽的胃液消融。 帝企鹅随手将杂七杂八的东西收回随身空间，跟随着两位御主奔下楼去，他感到自己体内某种力量在不断被抽离，时间一长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卫宫士郎更是不堪，刚下了一层楼，就只能捂着胸口，扶着楼梯口的墙壁，他痛苦地说：“这是什么！” 远坂凛皱着眉头，说：“卫宫同学，要注意不断在体内生成魔力，这样能让我们坚持的时间长一点。”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三支能量液，递给两人一人一支：“喝了，它能补充你们的体能。” 卫宫士郎喝完能量液，忽然想起了什么：“小樱……”然后向一年级的教室跑去，远坂凛也紧随其后。 等帝企鹅追上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时他们站在一间一年级教室的门口（他们两个是二年级），教室里的学生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昏倒，少数体质较强的没有完全陷入昏迷，癫痫症发作般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见到学生们都是这幅模样，远坂凛双手捂着嘴着嘴，眼睛瞪得很大，脸上写满难以接受，卫宫士郎则闭着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这个场面真惨！搞得跟尸体派对似的；还有那位男同学，你躺在自己吐出的白沫里不脏吗？”帝企鹅此时没有带着头盔，所以和远坂凛一样捂着嘴。 远坂凛扭头对帝企鹅说：“现在是你这个高端战力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找到那个从者打倒她，必须将结界消除。” 帝企鹅摊摊手说：“master，估计在我打倒那个从者之前，你的同学们就都会被结界抽干生命，或者你同意我一发*将这座学校轰平。” 远坂凛咬紧牙关，说：“你有办法救他们吗？你的那个能量液就很管用，快点拿出来呀！” 卫宫士郎走进教室，在角落里找到侧卧在地上的间桐樱，将耳朵凑在间桐樱的口鼻前，仔细听了听说：“小樱还有呼吸，说不定还有救。” “快点将你的能量液贡献出来，人命关天。”远坂凛对自己的妹妹间桐樱很关心，不断催促帝企鹅。（间桐樱原姓远坂，在十年前第四次圣杯战争时，被过继到间桐家，在间桐家作为继承人培养，但事实上过得很惨。） 帝企鹅说：“一试管高浓度的能量液是一辆宝马x5的价；给卫宫小子喝的低浓度也值一辆ae86，这么多人，就算我富可敌国也撑不住啊！” 远坂凛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向一侧的走廊，走廊地板上出现一团紫色的雾气，一只拿着骨质长剑的骷髅使魔从紫雾中爬出，扑向了远坂凛。 帝企鹅将远坂凛推进教室，从空间拔出一柄爆能枪，调成击杀模式，一枪就击碎了这个骷髅使魔。 但走廊里聚集的紫雾越来越多，不断有骷髅使魔从雾气中出现，帝企鹅可没耐心一个个地解决它们，后退一步也进入了教室。 卫宫士郎将间桐樱扶起来，让她靠墙坐着：“那些到底是什么啊？” 远坂凛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魔术咒印说：“golem，一种使魔。” 帝企鹅将步枪制式的爆能枪靠着墙壁放着，从空间拿出那盏搞不清来历，但能力奇特的提灯——这样放大招的场景下，不说点什么就可惜了。 心中如是想，帝企鹅嘴里也开始念念有词：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 魑魅魍魉，无所遁藏。 邪徒奸党，惧吾神光； 提灯长明，万世光芒！”（出自dc漫画《绿灯侠》的绿灯誓词） 提灯的金色光芒充满了能量，接受照射后学生们的情况缓和了许多，身为魔术师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感觉自己的魔力不仅恢复了，甚至有了提升。 几乎所有人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向好的一方面发展，只有一个人例外——间桐樱，和其他学生一样没有苏醒的间桐樱无力地垂着头，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和谐）吟声，同时有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钻来钻去，好像畏惧着提灯的光芒。 通过间桐樱脸部细腻的皮肤，可以看清楚那东西的轮廓，从而分辨出那东西是什么——一只只寄生在间桐樱体内的虫子。 第二十二章 Caster “虫子！” 提灯的光芒让这种令人恶心的生物很畏惧，就像碰到了盐的蛞蝓，金色的光几乎要将它们溶解，但它们无法逃离，只能在宿主间桐樱的体内不断蠕动。 虫子的不断窜动让这位紫发妹子痛苦不堪，疼痛带来的汗水打湿了刘海儿贴在她出众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几乎要纠结在一起，让这位命运凄惨的少女格外惹人怜爱。 “小樱的身体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看到间桐樱身上发生的事后，远坂凛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惊讶和恐惧的叫声，眼前的场景让她难以置信：“间桐家都对她做了什么事！” 走廊里的那些骷髅使魔也畏惧提灯的光，一旦踏入提灯光芒的范围内，它们就会被焚烧分解——就像只能在夜间行走的吸血鬼，却无意间暴露在烈日下，被阳光点燃了身体。它们 只能像狼群般聚集在教室周围，伺机而动。 “好可怜的女孩子啊！”帝企鹅看着卫宫士郎那意义不明的表情，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说：“对于她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你们想要拯救她、让她摆脱悲惨的命运的意图，我可以出手帮忙的。” 远坂凛眼眶里有泪水在不断打转，看着帝企鹅说：“你一个连魔术都不懂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能力解决……” “远坂同学，我相信他。”因为对魔术方面了解不多，卫宫士郎一直在身为魔术师的远坂凛面前显得有几分拘谨，但现在却展现出他果敢的一面，充满男子气概地说：“科波特先生，小樱的事就拜托你了！” 想要保持高冷的帝企鹅瞬间破功，张大嘴吃惊地说：“少年，你做决定也太快了吧！根本不像日漫男主角啊，不是应该磨叽一下的吗？向我询问一下间桐樱同学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好啊？从发现情况到下决心拢共还不到一千字。我承认有作者文字功底很差、拉不长剧情的原因，但你也太反套路了一点吧！” 远坂凛见帝企鹅又不正经起来，心里也安定起来，细想一遍帝企鹅的话，登时满头黑线，像头发怒的小牛般气冲冲地说：“别耍宝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有什么方法赶快用。” 帝企鹅留下一试管高浓度的人体能量液（墨绿色），从空间拿出七眼头盔戴上，转身走向教室门口，左手拿着提灯，右手抓起靠墙放着的爆能枪，说：“间桐樱的事情不急，先喂她喝人体能量液，安抚住那些恶心人的虫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个结界，不然接下来真的会有人因此而死的。” 卫宫士郎让昏迷中的间桐樱躺好，从角落找到一根拖把，用强化魔术强化*在手里，气势汹汹地走到帝企鹅身后，说：“破坏结界的事算我一个，不能让科波特先生孤军奋战。” 帝企鹅回回手用爆能枪打掉了卫宫士郎手里的拖把，顺手将提灯收回空间，然后拿出一把*递给卫宫士郎：“和我在一个战壕里，就别拿那种清洁用品了，手里没有像样的武器说的过去吗！我可是哥谭市的头号军火商，传出去我帝企鹅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master，我头盔里的声纳和能量探测器反馈了一个讯息——除了楼下那个之外，这层楼里也有一个从者（servant），而且我不保证他或她不会对我们动手。” “科波特，你的意思是说——？” 远坂凛握着一把魔力宝石，跟着卫宫士郎走出了教室门，看着帝企鹅一枪枪打碎不断扑来的骷髅使魔，她默默收回了宝石，而且听出帝企鹅话里隐含的意思。 帝企鹅转身一枪，解决想要从背后偷袭远坂凛的骷髅使魔，然后悻悻地说：“看来我之前胡诌的理论是对的，这所学校里真的存在四个御主（master）。一楼实验室里的那个从者是之前碰到过的紫发美女，另一个则不知道具体藏在什么地方。” “科波特先生，您是说我们要面对两个servant（从者）和他们的master（御主）。”卫宫士郎用强化后的*劈碎两只使魔，抽空问帝企鹅。 “archer，能听得到吗？”远坂凛闭上眼睛，手指抵在太阳穴上，用御主和从者之间的联系呼叫起红a，但半天没有反应，她气愤地说：“archer这家伙怎么叫都没反应，看来这个结界遮断了内外，master（御主）与servant（从者）之间的联系也被隔绝了；而且结界的节点设置在一楼，那里恐怕真的和帝企鹅说的一样，有一个（从者）servant存在。” 帝企鹅又从空间拿出一把从《遗落战境》世界得来的激光枪，将两把步枪的枪带挂在肩上，大喝一声：“闪开。” 卫宫士郎立即拉着远坂凛重新回到了教室内，帝企鹅立在走廊中间，两把枪的枪口对着两边，扣动扳机一刻不停地射击，半分钟后，走廊里只留下使魔残骸溃散时发出的黑烟。 枪声一停，两位御主就探出头，帝企鹅对他们说：“路已经清理出来了，我守在这里，等着那个狐狸般狡猾的servant（从者），你们去一楼解除结界，没时间耽搁了。 master，你还记得手环的使用方法吧！遇到危险时，它至少能抵挡一阵子。” 远坂凛看了一眼手腕上金红交织的手环说：“我当然记得。” 帝企鹅拿出一把手枪样式的爆能枪递给卫宫士郎：“小心一点。” “明白了，科波特先生。”卫宫士郎接过爆能枪插入腰间，和远坂凛一起向通往一楼的楼梯跑去。 帝企鹅将步枪样式的爆能枪放回空间里，双手端着《遗落战境》世界得来的激光步枪，冲着重新诞生的龙牙兵使魔说：“愿上帝会宽恕你们。” 一发发的光束子弹将从紫雾里爬起的龙牙兵打碎，有很多手握骨质长剑的使魔刚从紫色雾气中爬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帝企鹅的光束子弹拦腰打断。 帝企鹅的疯狂扫射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到他平静下来以后，他发现再也没有使魔出现了，仅有的几只漏网之鱼也迅速隐没在地面上的紫雾之中。 然后在某处出现一团紫黑色的雾气，雾气迅速腾起一人多高，紫色长发拖到足踝的rider从中走出。 帝企鹅用视角控制着，将头盔变声器的混响功能打开，调戏般地说：“这不是caster吗？怎么不在柳洞寺待着，反而跑到学校里来了，还伪装成rider的样子——难道你和我一样对自己的长相没信心？” “居然被看出来了。”紫黑色的雾气从“rider”的身上褪去，穿着魔法师斗篷的caster现身，娇笑两声说：“本来我的目标是saber，没想到却让我发现你，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帝企鹅枪口向下，故意不顺着caster的话往下说：“这就对了嘛！对自己的长相要有信心，再说你也长得不丑吗！” 第二十三章 分析 “你这混蛋！”靛紫相间的连帽斗篷遮住了caster的上半张脸，艳丽的下半张上写满了愤怒，涂着紫色唇彩的嘴唇抽搐着，喃喃了半天想不出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只好又重复了一句：“你这混蛋！” 帝企鹅耸耸肩：“看来我的笑话不好笑。” “servant caster（从者，魔术师）。”帝企鹅将光束步枪随手向后一扔，空间门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打开，将步枪收回帝企鹅的随身空间：“这一次圣杯战争的从者（servant）质量很高吗！saber,caster,rider,三个职阶都是美丽的女性，比十年前好多了。 十年前只有saber职阶的从者是个女性；rider职阶的是个赤发红须的莽汉（征服王伊斯坎达尔）；caster职阶的是个虽然有着蛤蟆似的双眼，但却十分眼盲的家伙，最好笑的是他身上的法袍像马戏团里小丑的服装（蓝胡子吉尔斯·德·莱斯）。” 发现帝企鹅这个特殊的从者，对于caster来说可谓是一个意外之喜，帝企鹅的话隐隐约约表明他有合作的意图，这个消息更让caster嘴角向上翘了几个角度。但摸不清帝企鹅套路的caster只能顺着他的话题说：“欧，听起来你……” 帝企鹅其实有几个不好的习惯，肆意打断别人说话是其中之一，他在caster说话的时候一个箭步就冲到她面前，在途中直背直刃的长刀被他从随身空间里抽出，刺进了caster的心口。 帝企鹅的突然暴起和刺入她心口的长刀让caster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十分惊愕的表情看着帝企鹅，但帝企鹅戴着头盔，她看到的只有发着狰狞红光的光学捕捉仪。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大姐，我这个人其实很笨的，不懂什么阴谋诡计、计算人心；而且在世界意志的影响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在潜意识里忽略我的存在——所以拜拜了您嘞。”帝企鹅空出一只手，按住caster的头向外一推，顺势将自己的长刀拔出来。 caster的“尸体”仰面倒在地上，然后从脚部开始溃散成一团黑雾，消散在空中，彻底没了痕迹。 “哈哈哈哈哈……”但caster嘲讽的笑声却在走廊里回荡，但不知道嘲讽对象是选择暴力不合作的帝企鹅，还是再一次被男人欺骗了的她自己。 “剧情崩坏计划开始。”帝企鹅头盔里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他又摸了摸后脑勺郁闷地说：“按照剧情走多好，每次想破坏剧情都收不住，总有一种不可抗力让一切脱离我的控制，毕竟我就不是那种擅长谋划的人啊！” 血色的结界迅速消退，天空又恢复了湛蓝的本色，帝企鹅收起长刀摘下头盔，一个人趴在走廊的窗台上，看着校园里的景色自言自语地说：“rider一路走好，愿你在另一条时间线剧情多一点。” “科……科波特先生，rider被杀了。”卫宫士郎匆匆忙忙地从一楼跑上来，在帝企鹅身边扶着膝盖弯腰喘着气，在嗜血结界里不断活动和战斗消耗的精力十分庞大，就算有每天坚持锻炼获得的强健体魄和相当不错的体能，卫宫士郎也有些吃不消。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毕竟不是她的主场，早早退场也好。” 卫宫士郎诧异地看着帝企鹅，显然他对于帝企鹅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短暂的休息和早先喝下的能量液起到了作用，他的体能恢复了许多，他将所见的情况详细地描述给帝企鹅。 了解完详细情景后，帝企鹅刻意皱了皱眉头：“rider的脖子居然被人扭断了……” 这时远坂凛也从一楼走上来，问：“帝企鹅，学生们没什么事吧！” 帝企鹅说：“没事，学生们都还有气，身体也没什么大问题，最多是中医说的气血两虚，修养一段就可以恢复过来了。根据情况来看，rider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连你们都抵挡不住结界的力量，被抽干魔力后身体会直接溶解的。” “就算情况真的是这样，那个蓝色海藻头（间桐慎二）肯定不会让rider做事有所收敛，之前的袭击也是。”远坂凛对帝企鹅关于rider手下留情的说法嗤之以鼻，毕竟之前如果不是帝企鹅替她挡了一下，她早就被rider用锁链爆头了。 “那些使魔其实是caster放出来的，和那次我们在大厦里遇到的那批是同一种，战斗力不高，但在以庞大的基数拖住敌人时很好用。 caster出现后我很轻易地解决了她，但按照archer所说的，昨晚他和caster交手情况来看，就算不在自己的主场，caster也不应该那样容易解决。” “出现在这里的只是一个用魔术制造出来的分身，caster的本体应该还在柳洞寺的老巢里藏着。”远坂凛替帝企鹅分析着：“只用使魔就将一个servant拖住，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帝企鹅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八字形撑住了下巴，开始了推理（剧透）：“按照卫宫小子所说的，rider是被人扭断脖子而死的，现场并没有大量的战斗痕迹。” “对，而且也没有魔力的残留。”远坂凛补充一句。 帝企鹅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在这层楼与我战斗的servant（从者）是caster，属于不擅长肉搏战的职阶，所以动手的一定是caster的御主；还有从唯一目击者的话分析出来的信息，魔术师（caster）的御主你们三个应该都认识。” 远坂凛抱着双臂，满头黑线地说：“你这些条理不清的分析和结论，不用说我们就可以自己想的出来，把那些枝枝叶叶的废话去掉，直接说你的结论，用正常的声音。” 帝企鹅摸摸后脑勺，将不知何时又戴上的头盔的变声器混响效果关闭，用本音说：“有一个精明还肆意妄为的魔术师从者，她的御主并没有制止她，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caster的御主要么成为了自己从者的傀儡； 要么就是最坏的可能了——caster的master同样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话你们继续待在在学校里就危险了。 据我所知，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就出现了这样一对组合，master你应该还记得。” 远坂凛点点头：“恩，十年前著名的儿童诱拐失踪案，犯人就是当时caster的御主——将诱拐的儿童当成祭品献祭，换来庞大的魔力。”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帝企鹅说出了真相，并适当做了修改：“有可能caster的御主长得高大威猛、仪表堂堂，有气质有涵养有能力，有一种让少女窒息的魅力。 至于caster，虽然她只露了半张脸，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再加上她那现代魔术师所无法比拟的能力…… 优秀的御主和同样优秀的从者看对眼，成为了一对恋人或者结为夫妻。 身为丈夫或男友，理所当然地会包容另一半的所做所为，甚至夺得了圣杯也只会许下两人永远在一起的愿望。” 远坂凛挑挑眉毛：“欧？如果caster的master是个女的呢？” 帝企鹅想了想说：“百合什么的也可以有，对于这种情况，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反对——但是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第二十四章 推理 “科波特！不正经就也应该有个限度。”远坂凛轻抚额头说：“你这联想能力，不当编剧真是屈才了！” 帝企鹅抬起手，冲远坂凛摇着手指：“no！no！no！master，这不是联想，它没给我广告费。这是根据现有的信息，进行合理的演绎推理的出的结论。” 远坂凛放下捂着额头的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一脸得意的帝企鹅：“科波特，你什么时候学会推理的？按照你平常的表现，不像是那种人啊！” 帝企鹅的表情由骄傲转变为谦虚，捏了捏鼻子说：“最近我在看《福尔摩斯与华生的日常生活》，我是从从里面学到的。” “我怎么没听过这本书？是柯南·道尔写的吗？”暧昧的书名让远坂凛脸色微红。 帝企鹅点点头说：“是，它还有另外的一个名字——叫《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我就知道！”远坂凛双手抱头，表示她对帝企鹅时不时的无厘头和脱线感到头痛，这太丢人了：“为什么我的两个servant（从者）都不让人省心。”” 卫宫士郎也尴尬地陪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能让气氛不显得那么尴尬。 “master，现在可不是头痛的时候。”帝企鹅开口道：“是不是应该通知那些专门为魔术师擦屁股的组织，我记得叫“圣堂教会”什么的。 只要大喊一声，就会出来一群黑西装白手套的人，擅长毁尸灭迹、清除记忆，洗地各项工作样样精通那种。” 远坂凛头上满是黑线，单手握拳狠狠地砸向帝企鹅，但被他轻易躲过，差点误伤了卫宫士郎，一击不中，远坂凛咬牙切齿地说：“说个善后会死啊！高贵的魔术师在你嘴里和黑帮差不多。不对，比黑帮还要恶劣！” “反正都是一样的工作，用不同的叫法就可以表明自己的行为高人一等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 “钢铁之拳将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宣扬迷信的神秘侧终将在科学之光下溃散。” “……” 帝企鹅长吁一口气，好像是和远坂凛吵累了，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通胡言乱语，其实是为了将自己不知何时升腾起的恶意发泄出去，此时他心中将什么东西撕碎的冲动平息了下来，那种莫名的暴虐感令他心生恐惧——那真的是自己吗？还是…… 找不到话反驳远坂凛双颊鼓鼓的，右手插着腰，左手食指着帝企鹅，气冲冲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相声似地看了半天的卫宫士郎开始说话了，他充当起和事佬的角色，挡在两人中间说：“两位，两位，现在首要的事情不是吵架，而是怎样处理rider留下来的残局。再耽搁下去，学生们恐怕真的要出事了。” 帝企鹅立直，双手掌心向上放于小腹前与肚脐平，吸气时手掌上提到胸口；呼气时掌心向下，手掌下压至与肚脐平齐：“放松、放松，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那个，科波特……先生，能否请您将小樱先带出学校，她身体内的虫子就拜托您了。”卫宫士郎话题转到间桐樱身上，说这话时他的神情语气格外严肃，就像他不可动摇的决心一般。 远坂凛将气愤的对象转移了，晃着拳头说：“虽然不知道间桐家对小樱做什么，但科波特你有解决那些东西的办法，那小樱就交给你了！” 帝企鹅见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因为间桐樱体内刻印虫的事，将姿态摆得特别低，沉浸下去的玩心又开始沸腾起来，故意装着不认识间桐樱的样子说：“小樱是谁？春野樱（《火影忍者》），还是木之本樱（《魔卡少女樱》）。” 卫宫士郎拦住犹如发怒的猫一样张牙舞爪的远坂凛：“远坂同学，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远坂凛想要从卫宫士郎的肩膀上翻过，用自己的拳头暴揍故意装失忆的帝企鹅一顿：“你放开我，卫宫士郎！他不揍一顿就不会正经起来。” “我是不是来晚了——也对，有科波特在，你们解决难题应该很轻松。”红a突然出现，看到顽童打闹一样的远坂凛，轻笑一声开口问道。 找到撒气桶的远坂凛脱离了卫宫士郎的阻拦，右脚前迈半步，左手掐腰，右手食指指着红a的鼻子，上半身微微后仰，（《海贼王》女帝的动作，只是仰头的角度没那么大）撒娇的小女孩般呵斥到：“archer，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已经有一个servant消失了。” 红a一副我已了然的表情，却用好奇的腔调说：“是哪个职阶的servant消失了。” “servant rider。”卫宫士郎插了一嘴。 红a瞥了卫宫士郎一眼，冷冷地说：“卫宫士郎，我虽然被令咒限制着，在你和我的master合作期间不能对你动手，但不代表我们就是同盟了。” 卫宫士郎见红a语气不善，讪讪的笑了下。 “archer！”远坂凛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埋怨地叫了红a一声。 红a微举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好，好，好，我知道了。凛，是我的语气重了点……” “咔滋，咔滋。”某人吃迷你西瓜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帝企鹅靠着墙壁斜站着，手里端着一个半透明的塑料盒，塑料盒里满满的都是硬币大小的迷你西瓜，帝企鹅正一口一个地吃着。 见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帝企鹅连忙将塑料盒藏在身后，像个护食儿的小孩子一样说：“别看我，再看我，你还在看我，再看我也不会分给你们吃的——一群生活在物资匮乏国家的可怜的人们。” “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卫宫士郎说。 帝企鹅将塑料餐盒放回空间，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其实是趁机擦了擦手），领导提醒新入职的实习生般地说：“少年，将你的女孩抱出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樱！”卫宫士郎在帝企鹅的提醒才又一次想起间桐樱，快步走进教室，将还处于昏迷中的间桐樱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出来。 帝企鹅贱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远坂凛说：“master，你看，他们像不像结婚时新郎抱新娘——除了他们身上穿的是校服而不是婚纱礼服。” 远坂凛别过头去，黯淡地说了句：“我怎么知道！” “帝企鹅先生，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抱着间桐樱的卫宫士郎问。 帝企鹅回答到：“去楼顶，坐我的隐形飞机离开。” “帝企鹅，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远坂凛看着帝企鹅说：“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怎么带着的？” 帝企鹅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远坂凛足足有半分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以后，开始用手擦着脸的时候。帝企鹅鼓起掌来，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长时间了，总算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 既然你诚信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那是我的未来的高科技装备，次、元、空、间、袋！我给它取了个帅气的名字，叫做虚空神藏。 虚空神藏有着能装下日本大陆的空间，而我在虚空神藏里收藏的武器当量，能够将日本大陆炸沉很多次，让《日本沉没》不再是电影。” “……” 第二十五章 驱虫（上） “科波特，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远坂凛目光中带着犹豫，看着帝企鹅说：“你最近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帝企鹅摆摆手：“没有的事——要说有的话，那估计是酒神因子的副作用了，让人进入一种微醺的状态。” “真的是这样吗？”远坂凛见帝企鹅连连点头，便说：“我明白了，我和archer留下来，通知圣堂教会来处理问题。” 帝企鹅点点头，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说：“小子，跟我来。” 帝企鹅两人来到了天台上。 “帝企鹅先生，好像它只是一部车。”卫宫士郎抱着因为昏迷而显得娇弱的间桐樱，看着帝企鹅放出的蝙蝠车尴尬地笑着说：“而且就算能飞起来，那样会更引人注目吧！” “居然小看我千辛万苦得来的装备，今天就让你瞧一瞧科技之光的伟大！”帝企鹅拿出实际上是钢铁战衣的手提箱提在手中，用中文说了一声：“装备。” “声音密码通过。” 手提箱分解展开，一个个部件从帝企鹅的手腕延伸，直至将帝企鹅完全包裹起来，然后零件之间开始拼接组装，将帝企鹅武装成一个极具破坏力的钢铁战士。 帝企鹅对目瞪口呆的卫宫士郎颐气指使地说：“科学的伟大岂能是你这种凡人所能揣测的！” 相对而言卫宫士郎比远坂凛更加沉稳一些，并没有吐槽或者反驳帝企鹅的话：“帝企鹅先生，您的话我十分赞同，我们可以走了吗？” 帝企鹅满肚子的话就被卫宫士郎这么不轻不重地堵回去了，耸肩摊手说：“好吧，上车吧！把间桐樱放在副驾驶座上，你坐驾驶座。” 经过拥有星际航行能力文明的改造，蝙蝠车拥有高度的智能化，由内置的微型超级计算机控制，而智能系统从持有者的话里直接或间接分析出他的命令。 蝙蝠车的两侧打开、带着车窗的前盖后拉，仅有的两个座位也升到恰到好处的高度。 卫宫士郎将间桐樱放在副驾驶座上，摆正姿势扣上航空安全带，自己也踏着蝙蝠车的外壳跳进驾驶仓，为自己扣上安全带。 “科波特先生，这辆车的内部构造和上次不一样了。”环视一周，坐过一次蝙蝠车的卫宫士郎很快就发现原版与改装款的差别。 帝企鹅点点头说：“小伙子，很有眼光吗——你说上一次与berserker见面之前我们没有选择步行，而是开车回去，会不会就没有后边的连环大战了。” “这个问题嘛……” 想了半天卫宫士郎也想不出个可能的结果来，听到旁边座位间桐樱无意识的梦呓，才明白对自已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和帝企鹅待一起，就会无意识地忽略掉某些事。 帝企鹅对蝙蝠车下命令：“出发，目标卫宫士郎的家。” 蝙蝠车的前盖前伸，两侧的装甲外壳也关闭卡好，帝企鹅跳到蝙蝠车的车顶上，钢铁战衣足部的磁力吸附器开启，将帝企鹅与蝙蝠车固定为一体。 “引擎启动，已启动。 进入飞行功能，反重力发生器开启，喷射口就位。 光学迷彩打开，已进入隐形状态。” 蝙蝠车内部的主控电脑对正在进行的每一步都通过语音播报出来，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抓住肩部的安全带，心中想到：“以后和科波特说话时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顺着他的思路走，不然话题总会被带跑偏。” 蝙蝠车的三对车轮收起，外部结构进行变形，使蝙蝠车更加适合符合空气动力学（也更像一架飞行器），车身两侧还多了几个喷射口，白色的斥力粒子束将数吨重的蝙蝠车从屋顶上抬起。 然后一阵七色的光波闪过，蝙蝠车和站在车顶的帝企鹅便在半空中“消失”了，只能看到空气突然发生了不正常的扭曲——那是蝙蝠车后喷射口喷射出的反作用力光束留下的痕迹。 车舱内的卫宫士郎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将自己牢牢按在座椅上，让自己的后背体味出高档真皮座椅的触感。 “这就是所谓的推背感吗？” 男人天生对速度的追求让卫宫士郎热血沸腾起来，好像读懂了他的想法，蝙蝠车内部灯光全部熄灭，投影装置开始运作，将安装在车身外层的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在车舱播放出来——除了没有高速移动时强大的气流冲击感，卫宫士郎感觉就像自己独立飞行一般。 “前辈，我们在什么地方。”间桐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浮空的椅子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带着亢奋神情的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的表情收敛了许多，关切地问：“小樱你醒过来了！”（废话） 间桐樱点点头，紧张地拉着卫宫士郎的袖子说：“前辈，我们为什么会飞在空中。” 卫宫士郎想起了一件事，声音由关切变成严肃的陈述：“小樱，你……你的体内寄生的有奇怪的东西——怎么了小樱。” “前辈，我没事。”间桐樱拉着卫宫士郎衣袖的手松开了，捋了一下自己的紫色长发，低下头让刘海儿盖住了眼睛，完全忽略了自己还飞在空中的这件事。 “两位乘客请注意，我们的目的地卫宫邸就快要了，在落地前请不要随意打开安全带。”一直通过车内的监视器看着蝙蝠车内部的帝企鹅出来缓和气氛，钢铁战衣与车载通讯器链接，将自己的声音播放给车内的两人听。 卫宫士郎拍了拍间桐樱说：“我从来没有在这个角度观察过冬木市，小樱快看，那个是我家。”但间桐樱却依旧沉默。 飞到卫宫士郎家的上空以后，飞行器状态下的蝙蝠车停止了前进，反重力发生器的工作频率逐渐降低，蝙蝠车也缓缓靠近下降，最终降落在了一个充满日式风格的院落中。 蝙蝠车的内部投影和光学迷彩关闭，外层结构改变，收起的轮胎也重新被放了出来，车里的两人只感觉微微一震，头顶的车盖打开，车座带着他们上升。 卫宫士郎解开安全带从车里跳出去，跑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面色阴郁的间桐樱搀扶下来。 “萨斯给（佐助），你家里有没有宽敞的地方，而且没有装着什么值钱物品的那种。”帝企鹅从钢铁战衣里走出，将它和蝙蝠车一起收进空间。 帝企鹅故意叫错自己名字的事，卫宫士郎直接忽视了，说：“有一个，那个我一直在里面练习魔术的仓库。” 帝企鹅穿上白大褂，戴着一副平光金丝眼镜，摸着下巴看着卫宫士郎说：“仓库吗？听起来那个地方改造一下，应该可以当手术室用，病人的心理安抚工作就由你这个当丈夫的来做了。” “好的科波特先生——不对，小樱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而且我们还是高中生！”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的声优和土狼的声优同为杉田纪彰），你和春野樱结婚的事情忘了吗？你们还有一个并不算可爱的女儿佐良娜。”帝企鹅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你得了失忆症或者少年痴呆症？” 卫宫士郎低着头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垂头丧气地指了指院落中的一间屋子说：“那间就是仓库了。” 帝企鹅嘴角带笑地走了，但没走两步又回头对卫宫士郎说：“佐助，你还记得你的好基友漩涡鸣人吗？ 你现在的发型和他很像，除了一个是红毛一个是黄毛。” 被帝企鹅言语打败的卫宫士郎以otr的姿势跪在地上，右手握拳锤着地面，后悔地说：“我就不应该接他的话——远坂同学，我能体会到你的心情了。” 第二十六章 驱虫（中） 仓库的地上铺着一张毯子，上面摆满了卫宫士郎练习强化魔术失败后的产物，诸如石块、铁片、木棍、灯泡、螺丝刀之类的，旁边的地上则是召唤从者所用的魔法阵，因为召唤出了saber，魔法阵现在只剩下残图了。 “隔热、隔噪音。”帝企鹅拿着一个小本子，用铅笔在上面画着设计图，一边用脚将那些杂物踢到屋子的四角，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防辐射，防病毒扩散，差不多了。” 帝企鹅仔细看了看自己画的设计图，然后撇了撇嘴，直接将那一页从本子上撕下来，团成团扔进了空间。 “算了，还是直接用现成的吧！隔热、隔噪音就行。”帝企鹅郁闷地说着：“看来我真没搞设计的天分，不应该啊，学特效化妆时我学的挺快的啊！” 帝企鹅拿出一把钢卷尺，用粉笔在地上画出一个四方形来，然后从空间放出四扇银行金库的防盗合金门，沿着粉笔线拼出一个方形的空间，在顶部盖上主战坦克的装甲板。 帝企鹅后退到门口，拍着手看着自己那幼儿园小朋友搭积木一样拼出来的成果，满意地说了句：“完美！” 深吸口气，帝企鹅摆摆手说：“算了，不骗自己了，用钢管和扣件搭个脚手架加固一下吧！” …………………………………… 晚饭时节。 卫宫家餐桌上的内容一向很丰盛，大胃王saber来了以后，就比丰盛就更进一步了，但却比不上今天这顿。 中西日三种不同风味的菜品琳琅满目，经过烹调后的蔬菜和肉类看起来就很美味，空气中也弥漫着诱人的香味，尤其是桌子中间的那座由豆腐雕成的弥勒佛，显示出厨师的刀工精湛。 但与此相对的是，围着吃饭的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且微妙的气氛，这让众人都没心思吃饭——顺道说一句，自打卫宫士郎的养父卫宫切嗣买下这栋宅子，从来就没同一时间出现过这么多人。 脸上满是尴尬笑容的卫宫士郎、神情抑郁的间桐樱、有些不知所措的远坂凛、一直盯着间桐樱看的saber、好奇众人关系的藤村大河（卫宫士郎的班主任，同时也是监护人以及姐姐一般的存在）、在屋顶上警戒着的红a——不对，还有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能吃下去饭，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帝企鹅。 生性活泼的藤村大河受不了这种气氛，便开口说到：“幸好士郎你今天逃课了，不然也要因为一楼化学实验室的药品而进医院了——虽然引起了这么大的骚乱，但对事情的起因描述的很含糊。” “是这样啊。”卫宫士郎勉强地笑了笑：“幸好学生们只是贫血……”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众人只能听到碗筷碰撞和咀嚼食物的声音。 “科波特先生是外国人吧！”藤村大河看似细嚼慢咽，但吃饭特别快的帝企鹅问。 “对，他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saber立马接话。 藤村大河笑着说：“偶——和saber来自一个地方，科波特先生是不是混血儿啊，或者是亚洲移民的后代，您看起来看起来就和亚洲人一样。” 帝企鹅放下了碗筷，说：“我其实是华夏人，叫我做帝企鹅就好了，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是我的一个化名，方便我干一些见不到光的事。” “咳咳，咳咳。”正在喝一碗汤的远坂凛听到帝企鹅这番话立马呛到了，捂着胸口咳嗽着说：“没事，咳咳，你们继续，咳咳，不用管我。” 藤村大河好奇心被勾引上来了，继续追问到：“帝企鹅先生，方便的话，能讲一下您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吗？” 帝企鹅说：“可以，有些时间太长我不记得了，就给你们讲一下我最引以为傲的事吧！ 我曾经亲手杀掉三百名还是四百名脚盆战犯，有一部分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科学家或者军官，脚盆投降后这些人掌握着通过人体实验得到的资料，那些数据对米国佬很有帮助，所以包庇了他们，死刑转死缓、死缓转无期、无期转有期、有期又来个保外就医，这样有很多有脚盆皇室背景的战犯和科学家便老老实实地抱着米国佬的大腿叫爸爸了。 这些人不仅有米国大兵持枪保护，在那个因为战败国内陷入经济危机、普通人连米饭都吃不起的年代里，顿顿吃得上a5级的牛肉。 有一部分人对米国佬没那么重要，就改个名字跑到大学里当教授去了。 我就对着名单和相片，一个个找出来处决掉了，遗憾的是时间紧没有把那个靖国茅厕烧掉。” 因为在脚盆历史课不是必修的，而且所谓的近代史还是经过修改的，帝企鹅在吃饭时这么一说，再加上桌子周围坐着的大部分都是脚盆人，让气氛比刚才还要尴尬。 “科波特一向很幽默，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一定是开玩笑的啦！”远坂凛尬笑着，试图为自己的从者开脱。 说完话便继续自顾自地夹菜吃饭的帝企鹅忽然汗毛炸起，身为武者的他感到一股针对自己的杀气，而且那个人就在不远处，他立刻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着暴起反击。 帝企鹅抬头看向四周，只见远坂凛杀气腾腾地盯着自己，那目光几乎就要化为实质，形成三百六十把利刃将自己穿成筛子。 而且帝企鹅仿佛能看到远坂凛身上散发出深红色的气流，在她背后形成的一个巨大魔影，那高大的魔王向他无声地咆哮，似乎下一秒就会将自己吞噬。 远坂凛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刚、才、是、不、是、开、玩、笑、的！科波特先生？” 帝企鹅如无其事地点点头：“当然是开玩笑的了，谁会那么无聊做那种事。”直接将脚盆大陆炸沉不就好了，反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科波特先生，您究竟是做什么的。”卫宫士郎开始转移话题了。 帝企鹅将刚拿起的筷子放下，高深莫测地笑着说：“小伙子，贩卖军火、洗黑钱、古董珠宝交易我都做。 以前在米国哥谭市将军火卖给黑帮的时候，我在他们手里挣到的钱足够让我在市中心买下一栋大厦了——虽然我在哥谭已经有一栋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大厦了。 在哥谭，只要店门挂上我帝企鹅的标志，根本没黑帮敢进去骚扰。不然的话，在哥谭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活不下去……” 聊不下去了，聊不下去了！ “这份回锅肉不错嘛！没想到你对华夏料理也这么在行，士郎！”藤村大河开上充当缓和气氛的角色——如果不是她多嘴问帝企鹅，餐座上的气氛虽然尴尬，但不会现在一样低至冰点。 卫宫士郎说：“那道菜是科波特先生做的，他自称参加过香江食神大赛，还得了季军。” “……” 众人不知道是怎样将这顿饭吃完的，菜品色香味俱全，但在各怀心事的众人尝起来却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帝企鹅除外。 ………………………………………………………… “吃的好饱呀！master，以后我们干脆就住在这里吧，反正你和卫宫士郎的停战同盟条约没有限定时间。”帝企鹅懒洋洋地喝着一杯健胃消食的冰镇酸梅汤，完全不在乎室外零下的温度。 “科波特，我很好奇你会怎样提出间桐樱体内的刻印虫的，难道用来自未来的某种科技？”红a一副高冷的样子，靠着墙双臂环抱，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说着话。 帝企鹅放下杯子，说：“人类大脑是最神秘的器官，就算二战时的德日两国经过大量人体实验，即使在对人类大脑的研究属于世界领先水平，但那也只不过对大脑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人类的大脑只能够使用10%，而另外的90%是出于休眠状态，因而被誉为“上帝禁区”，其意是指只有上帝才能够有能力打开的区域，只要合理刺激那部分的大脑，人体就会诞生强大的力量——sorry，跑题了。” 红a：“……” 远坂凛：“……” 第二十七章 驱虫（下） 见到两人满头黑线的样子，帝企鹅抱着肚子笑了起来，然后在远坂凛愤怒的目光中，他的笑声逐渐收敛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尴尬地干笑两声：“气氛太严肃了，开个玩笑，缓和一下。” 远坂凛用看将死人的目光瞪着帝企鹅，表情也是冷冷地，吊着嗓子，用得到惊喜的小女生般的语气：“原来是开玩笑啊，哇偶，我好开心、好兴奋啊！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轻松愉快的气息。” 虽然是一愉悦的腔调，但完全不带感情，帝企鹅尴尬地干笑两声：“master，你别这样，搞得我心里毛毛的。” 远坂凛恢复了正常腔调，但声音还是有一种冰冷的杀意：“不让我这样也行，讲人话。” 嬉皮笑脸的帝企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介绍到：“我所采用的方案是为间桐樱注射一种名为绝境病毒的东西，虽说是病毒，实际上是一种生物电技术，一旦被注射到人体，大脑便会将人体当做一个巨大的“伤口”进行自我愈合，直到绝境病毒完全取代人体系统，也就是造出更好的身体。们（绝境病毒，出自《钢铁侠3》） 但那种需要持续注射，像间桐樱这种情况，一直注射剂就足够了……你们听得懂吗？” 两个穿着红色外套的人一起摇头。 看到两个神秘侧的人被他的解释绕晕了，帝企鹅只好换了种浅显易懂的说法：“master，人体免疫系统什么的你应该学过吧！” 远坂凛环抱着胳膊：“基本了解一些，和那个有关系吗？” 帝企鹅点点头：“差不多，人一旦受比较严重的伤，没经过及时的处理就会发烧——那是人体免疫系统开始工作，体温升高从而杀死从伤口感染的细菌； 而刺激人类大脑掌控自愈力的那部分，间桐樱的身体就会产生高温，将体内的刻印虫杀死。” 看到两人还是一脸懵逼，帝企鹅叹口气拿着杯子耸耸肩说：“我去看看卫宫士郎为间桐樱做的心理辅导怎么样了。” ………………………………………… “这就是你所谓的手术室？”远坂凛的眼睛一抽一抽地：“这个由金属板搭成的东西，怎么看都像小孩子搭积木搭出来的，完全没有‘手术室’这三个字应该有的严谨感好吧！” 帝企鹅穿着绿色手术服，口罩手套眼镜一应俱全，他用手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俄罗斯口音说：“我的手术室，首先需求的是耐高温，隔音抗辐射，卫生无菌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而且就一下午就那么点儿时间，你还想要什么样标准的？” 被远坂凛挡着的间桐樱穿着宽松病号服，外面还裹着一条厚毛毯，她低声说：“我不介意的。” 帝企鹅立即高声地对远坂凛说：“看看，病人自己都不介意。master，你就别掺合了。” “帝企鹅，你用的是上一次圣杯战争中berserker改造他的御主的技术吧？”saber忽然开口问到。 帝企鹅闻言一愣，他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古怪的梦，在梦里，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就称“他”为berserker，莫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虽然这样想着，但帝企鹅表面上不漏声色，摇头：“听不懂你说什么？而且berserker啊！听起来就不是能做什么手术的人，saber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saber说：“我的脑海里最近多了一段记忆，虽然只是片段，但很奇怪……” 帝企鹅耸耸肩：“估计是幻觉吧！而且说实话，这东西我是第一次用，根本没在别人身上试验过。” “哈——？”远坂凛指着帝企鹅说：“你……” 帝企鹅做出暂停的手势：“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你们神秘侧的人对科学侧真没信心。” 然后帝企鹅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张a4纸来：“这是手术安全责任书——应该是这个叫法吧！你们谁签个字，出了医疗事故我可是不负责任。” saber、远坂凛、卫宫士郎听到最后一句话脸都黑了，至于红a——他本来皮肤就黑，所以看不出脸色。 见众人没人去接，帝企鹅只好将a4纸收回空间，然后递给间桐樱一个装满墨绿色能量液的大烧杯：“喝了它，这些能维持你在手术时的能量消耗——手术的持续时间比较长，不然你挺不过来。” 在间桐樱喝着味道古怪的人体能量液时，帝企鹅又将几个大功率的手电筒分给几个与手术无关的人员，拿到手电筒的卫宫士郎开开关关试了几下，好奇地问：“帝企鹅先生，这只是普通的手电筒。” 帝企鹅点头说：“我知道啊，里面没有灯光，需要你们用手电筒支援一下。” 此话一出，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越来越对帝企鹅没信心了，将间桐樱交给他有可能是个错误。 间桐樱艰难地将一大杯能量液喝完，然后将烧杯还给了帝企鹅：“我准备好了。” 帝企鹅将烧杯扔回空间，走到其中一扇金属大门前，转动金属大门上的转轮，将其向外拉开，转身对着间桐樱说：“进去吧，你们几个无关人员，灯光准备。” 高高低低的灯光亮起，间桐樱走进了所谓的“手术室”，躺在了仅有的一个手术台上。 帝企鹅拿出四条皮带将间桐樱捆在手术台上：“治疗所用的药物与麻醉剂一类的药品可能会产生不良反应，所以你要拿出做一个女版关云长的心理准备——不对，那个已经有了，《一骑当千》的关羽云长。” 满头黑线的远坂凛冲着帝企鹅喊：“关云长什么的先放一边，要做什么，快点。” “连刮骨疗毒都不懂，真是女人啊！”性别歧视的帝企鹅拿出一个针式注射器，刺进间桐樱的脖子，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她的颈动脉里，然后帝企鹅就立在一旁观察着间桐樱的身体反应。 不到一分钟，间桐樱的身体开始发出赤金色的光，将她体内主要的静动脉血管映现了出来，由四扇合金门拼出的狭小空间内温度在急剧上升。 帝企鹅赶忙跑了出去，摘下口罩手套，掏出两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手术成功了，病人的一切情况良好。” 间桐樱痛苦地大声叫喊着，身上的衣物和束缚住他的皮带被烤焦，身下的手术台在高温下变红，隐隐有融化的迹象。同时，体内为她带来无尽痛楚的刻印虫也在这能融化钢铁的高温中被一一烧死。 “干杯！”帝企鹅拿着一个高脚杯，大口喝着里面还冒着气泡的褐色饮料，庆祝他的手术成功。 远坂凛黑着脸：“忙了半天，只不过注射一只针剂？而且你有必要这样庆祝吗？小樱这样是向好的一方面发展吗？” “先帮我拿一下。”帝企鹅对远坂凛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让卫宫士郎替他拿着杯子，走到那扇打开着的金属门前，将其关闭，高温和间桐樱的惨叫声就这样被隔绝了。 “都散了吧！想看病人情况的要等一星期以后了。”帝企鹅从卫宫士郎手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饮料说：“按照病人的表现来看，出意外的概率和做牙科手术失败死了一样低——吴佩孚例外。”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借宿在卫宫家的藤村大河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向几人问到：“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高大男人，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第二十八章 教练，我想学魔法 “穿红色衣服的高大男人？突然消失？”卫宫士郎用余光向旁边看，唯一符合条件的红a果然进入了灵体化，消失在几人的视野当中：“藤姐，你为什么会突然起来。” 藤村大河摸摸头：“对了，我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惨叫声这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发现女生们都不见了，所以过来看一眼——对了，大晚上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 “啊？”藤村大河这个问题让卫宫士郎有些懵圈，他一时想不出借口解释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藤姐，我们、我们是……” “我们是晚饭没吃好，特意起来吃宵夜的。”藏在藤村大河视线之外的帝企鹅飞快地将手术服脱下扔回空间，然后走出来搭着卫宫士郎的肩膀说：“藤村老师，要不要尝一下我秘制的爆浆濑尿牛丸。” 虽然藤村大河晚饭有好好吃，但帝企鹅说的“爆浆濑尿牛丸”让她来了兴致，把看到红a的事抛之脑后：“欧——，听起来很奇怪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帝企鹅歪着手比了个大拇指，十分骄傲地说：“味道绝对棒，连重度厌食症病人都喜欢吃，食神史蒂芬·周翻身全靠得它。我们还准备吃露天烧烤，正在这里找烧烤架，待会儿要不要一起来吃一下。” “好啊，我要先去洗把脸，待会儿再来。”没完全睡醒的藤村大河完全没注意帝企鹅他们一直堵在门口，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仓库里有什么东西。 松了口气的几人纷纷将视线投向间桐樱所在的那个小空间，帝企鹅说：“放心吧！绝境病毒经过上百起的人体实验，保证万无一失——master，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体实验这回事是米国佬做的，和我没关系。” 远坂凛说：“我想说的不是那个，谎话什么的对你来说是顺手拈来啊？我甚至怀疑你一直以来说的话都是不是真的。” “master，你这话可有失偏驳了，我可是公认的一尘不染小郎君，诚实可靠美少年。”见远坂凛面露鄙夷之色，帝企鹅只好换了个话题：“话说，你们烧烤想要吃些什么？” “有牛肉吗？”大胃王saber严肃地问。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下午画设计图的小本子记着：“牛肉五斤。” 有saber开头，肚子有些饿的两位御主也点了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 “可是我家没有烧烤用的炉子啊！”卫宫士郎想起一个关键问题，提出了他的疑问。 帝企鹅哈哈一笑：“有我在，你们还担心后勤？” …………………………………… 卫宫家的院落中摆着一个大烧烤架，炉膛里胡杨木炼成的木炭均匀地燃烧着，渺渺炊烟向上飘起，散发着类似坚果和草原气息的烟熏香气，消散在冬季的夜空中。 卫宫士郎用刀将红柳枝剥皮削尖，那些铅笔粗的红柳枝新鲜的仿佛刚从树上折下来，剥皮之后分泌出粘稠的红柳汁液。 帝企鹅则将肉质细腻，脂肪层薄而分布均匀的羊肉切成大块，用一根根红柳木穿好，放在炭火之上熏烤。羊肉串旁边是从腹部剖开的整鱼，同样由红柳木枝穿好，正散发着诱人独特的香味；属于saber的几块牛排正在炭灰的烤制下滋滋作响。 三位女生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因为烧烤刚开始做，帝企鹅给他们一人两个爆浆濑尿牛丸，让她们先吃着，藤村大河用勺子将一个牛丸送入口中，咬开之后汁液喷出、顺着嘴角流下。 “好吃。”藤村大河吸了一下，将从嘴里爆开的汁水咽下，由衷地赞叹一声，saber也默默点头，同意了她这个说法。 藤村大河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噫——小樱去哪里了，怎么没看见她？” “这个……”远坂凛想不出自己该怎样回答藤村大河这个问题，临时想出的谎话肯定漏洞百出，藤村大河虽然大大咧咧天真率直、充满了男子气概，但并不代表她不是一个敏锐的人，肯定瞒不过她，于是远坂凛只好用眼神向帝企鹅示意，让他赶紧来救场。 藤村大河看着挤眉弄眼的远坂凛，好奇地说：“小凛，你眼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提到小樱你们都不说话了？” 远坂凛笑着说：“哈哈哈，有吗？” 帝企鹅停下手中的工作，慢条斯理地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然后从空间拿出几副墨镜，让藤村大河意外的所有人都带上。 “你们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藤村大河对其他人的行为表示不解。 帝企鹅拿出从《黑衣人》世界得来的记忆清除器，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调整了记忆清除器，然后举起来让正面对准藤村大河：“藤村老师，看一下这里。” 红光闪过，帝企鹅从其他人手里收回墨镜，将它们和记忆清除器一起送回空间，然后对着失神的藤村大河说：“晚饭过后，间桐樱就一个人回家了，而你半夜饿醒了，把所有人叫起来吃夜宵，在卫宫士郎的提议下吃起了露天烧烤，就这样。” 清醒过来的藤村大河发现其他人都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问到：“怎么了？” 帝企鹅面不改色地说：“你刚才说如果间桐樱也在就好了，这样就不会错过一顿大餐了。” 藤村大河豪爽地笑了两声：“是呀，如果小樱今天晚上留宿在这里，就不会错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了。” 肉类烤好之后，帝企鹅拿个托盘装了几串，悄无声息地上到了房顶，与站在视角盲区的红a攀谈起来。 “archer，今天我叫你出来，只有一件事。”帝企鹅裹紧了身上用来御寒的苏联风格大衣，身材不高却宛若巨人般——只不过手中的羊肉串破坏了他的气场。 反观红a，向上竖起的白色头发在高空气流中丝毫不乱，骚包红的外套随风摆动：“什么事？” “教练，我想打篮球。”帝企鹅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不对，我想学魔术，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发现会魔术挺不错的。” “很抱歉我教不了你。”红a说：“魔力修行最基础的就是将生命力通过魔术回路转化为魔力，而魔术回路是人类天生拥有的，并不会随着后天的修行而增加，而你身上连一条魔术回路都没有，完全与魔术绝缘。 而且，从与berserker交战的那一晚你展现出强大力量来看，你的力量与这个世界相悖，所以……” 帝企鹅耸耸肩：“我就知道，看来标榜科学侧的我，与神秘侧是彻底无缘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红a眯着眼问帝企鹅：“你为间桐樱注射的、那个叫绝境病毒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看来世界意志又起作用了，这位与抑制力签订契约的家伙已经忘了我说过什么］帝企鹅说：“绝境病毒说是一种病毒，其实还算是一种特殊的基因药剂，弥补人体的基础缺陷，将人体中带有隐性疾病的基因剔除。 增强人体基础代谢和抗病毒能力，提高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修复治愈疾病对人体带来的伤害，消灭人体有害的寄生虫。 以绝境病毒本身为能量，对人类进行二次修复，药量足够、且持续注射的话甚至能让残疾人断肢再生。 ——你怎么这样一个表情，科学侧的东西让你很奇怪吗？” 第二十九章 计划 红a用手推动下巴将嘴合上，看着远处问：“科波特，如果你最后得到了圣杯，你会许什么愿望？” 帝企鹅咧嘴笑道：“愿望？恐怕我的愿望那个叫圣杯的万能许愿机实现不了。” 红a好奇地将视线转回到帝企鹅身上：“说来听听。” “听好了，我的愿望是：愿天下每一人，都如君子一般；愿天下人人如龙，自强不息。”帝企鹅神情肃穆，用一种宏大的声音向着苍天说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敬业、诚信、友善。” 红a张大了嘴巴，下巴快要脱臼的那种，红a真实身份是未来英灵化的卫宫士郎，除了继承有卫宫士郎的固有结界“无限剑制”外，还保有从卫宫切嗣那里传承来的“想要拯救所有人”这一不切实际的理想。 如果他得到了圣杯，大概会许下“永久的世界和平”这种开玩笑似地愿望，就算是玩笑但如今和帝企鹅的愿望相比，却显得是那么唾手可得和幼稚。 但红a不知道圣杯已经被污染了，如果两人真的许下了各自的愿望，估计人类这一物种就该绝种了，负责保护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估计会在在他们许下愿望之后，派遣出契约的英灵与守护者追杀他们。 帝企鹅说：“那么，抑制力的使者、不知名的英灵，我能问一下你的愿望吗？” “世界和平？”收敛情绪的红a并没有因为帝企鹅的话产生太大的波动，反而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上面的回答：“和你的愿望比起来不算什么。” 帝企鹅满头黑线、捶胸顿足大声咆哮着，口水在逆风中都能溅出去三米远：“这又不是美国的选美比赛现场，你也没得冠军，不要问你有什么愿望，就说‘世界和平’ 而且你也不是最近那个人设崩了的那位，整体把世界和平挂在嘴边，冬木市已经够‘核平’的了。” 沉默了一阵，帝企鹅不再嘻嘻哈哈，反而很严肃地说：“archer，你觉得卫宫士郎会为爱情放弃他那个‘成为正义的伙伴’那个中二病爆棚的理想吗？” 红a扭头看了看在院中吃喝的几人，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帝企鹅似笑非笑地说：“i want to y a game.（我想玩个游戏） 很多人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他面前，而他没有珍惜，等失去的时候他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听起来你很有感触吗。”红a想起了什么说：“说说你的计划吧，如果有趣的话，我会参与的。” 帝企鹅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过了大概一分钟，帝企鹅才说的：“被你这么一打岔，我想说什么都忘了，让我想一想。 珍惜眼前的一切，无论是一杯水还是一次与恋人的散步。大多数人很幸运，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讽刺的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能好好地活着，他们喝水却从不感受它的甘甜——不对不对，这是竖锯（《电锯惊魂》）的台词，说起来太晦气了。” 帝企鹅对面无表情的红a说：“关于圣杯，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的参与，不过需要瞒着那两个高中生。他们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 …………我是欢快的分割线………… “呀、呀、呀——头好疼啊！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喝酒的，今天就请假不上班吧！”藤村大河揉着生疼的太阳穴，坐在了餐桌旁边，摸着自己的脸说：“果然晚睡和夜宵是女人的大敌，早上起来感觉自己比昨天憔悴了许多。” “藤姐，这是科波特先生特配的醒酒茶，说是喝下去以后能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喝完之后稍微休息一下就完全不影响今天上班。”卫宫士郎端过来一杯清茶。 藤村大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碧绿液体，草木特有的清苦味从舌根传至大脑，不知道是真得起效果了还是心理作用，藤村大河感觉头痛立刻减轻了许多，惊讶地说：“真的有用——本来想找借口偷懒一天的，这下又要去上班了！”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藤村大河的表情和语气就像刚开学的学生一般。 又喝了一口茶，藤村大河发现围着餐桌吃饭的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两个，于是开口问：“小樱是昨天晚上回家了，科波特哪里去了？” “科波特说日式早餐不符合他的胃口，自己出去吃了，顺便跑个步锻炼一下身体。”远坂凛吃着一份菠菜培根煎蛋，然后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中午的便当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卫宫士郎点点头。 吃完早餐，身为老师的藤村大河骑着摩托车先行一步，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则又来到了仓库，帝企鹅并不是像远坂凛说的那样出去跑步了，而是早早就守在这里。 远坂凛皱着眉头看了看被“茧”包裹起来的间桐樱，然后扭头看向一副科研人员打扮的帝企鹅说：“小樱究竟怎么样了。” 帝企鹅说：“当然没问题，肯定成功了，master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失败的话她早就自爆了。 远坂凛说：“那就好，小樱保持这个样子还需要多长时间？” 帝企鹅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大概还需要一星期七天的时间，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将会看到一个破茧而出、崭新的间桐樱——你们不考虑考虑通知一下她的家人什么的？” 远坂凛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能让小樱变成这幅样子，间桐家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连带那个海带头都有可能是罪魁祸首，天知道通知他们，小樱还会受到什么折磨。” “随你咯，你是master你最大吗。”帝企鹅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却说［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放手去做了。］ 远坂凛说：“archer，你留下和saber一起看守小樱，别让她出现什么意外；卫宫同学，我们走。” 一直在发愣的卫宫士郎不解地问：“远坂同学，我们去哪里？” 远坂凛：“当然去上学啊，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上学路上，开启光学印射，进入隐身状态的帝企鹅问远坂凛：“master，为什么不带着archer，偏偏带上我，学校里有第四位御主，带上他总比对魔术一窍不通的我强吧！” 远坂凛瞟了一眼卫宫士郎说：“带着archer的话，caster如果突然袭击，他肯定会放着卫宫士郎不管的，至少你会出手救他的，还有问题吗？” 帝企鹅笑了两声，说：“没了。”当然有啊，远坂凛你也太小瞧红a了吧！也对，不知道红a真实身份，肯定对他不放心。 而且，你耽误我的一件大事了！虽然它对我的计划并不重要，但历代穿越者前辈们来到这个世界基本上都会那样做的。 远坂凛可不知道帝企鹅的想法，她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关于第四位御主的信息，我有些眉目了，不过需要你去确认一下。” “学生会会长，柳洞一成吗？” 第三十章 狙击葛木宗一郎（上） 某个课间，穗群原学园校舍的天台上。卫宫士郎红着脸向远坂凛和帝企鹅说：“我检查过了，柳洞一成学长身上没有令咒，所以排除了他是御主的可能。” 远坂凛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帝企鹅说：“帝企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帝企鹅说：“卫宫同学，你拔柳洞一成衣服的视频我已经录下来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它上传到同·性·交友网站上去；bl网站也行，你们两个长得都挺帅的，加上那暧昧的动作，肯定能俘虏一大批腐女粉丝的，这年头要想火，除了卖人设，就靠卖腐和卖萌了——卫宫士郎x柳洞一成，霸道学生会会长与弱气成员在学生会办公室不得不说的故事。” 卫宫士郎脸色更红了：“什么啊！我那是检查一成前辈身上有没有令咒。” 相处久了，远坂凛知道帝企鹅肯定发现了什么，她说：“卫宫同学，他不正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别放在心上。科波特，说正事，你应该看出来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我的master。”帝企鹅耸耸肩说：“以前没发现，你们学校里隐藏了个武林高手啊！步伐沉稳有力、呼吸的节奏又与步伐完美结合，拥有强大的破坏力又用一截枯木般的外表隐藏自己，真是一个鳄鱼般的男人。 但感觉上怎么那么像典型的都市小说套路——退役的特种兵王、或者金盆洗手的王牌杀手，进入某所学校任教，勾搭一下美女老师，俘虏一下鲜美可口的女学生芳心什么的？” “是谁？你说的是谁？”远坂凛一副嫌弃的表情：“那个变态居然想对未成年人下手。” 帝企鹅抱着双臂，吊儿郎当抖着一条腿说：“我只是举个例子，再说脚盆人不是国际社会公认萝莉控吗？怎么看起来你很反感的样子，master，难道你不喜欢长得帅会照顾人、那种中央空调级别的暖男？ 而且你的关注的完全不是重点好吧！我话里的主要内容是那个伪装成普通人的武林高手、王牌杀手、特种兵王——不对，脚盆是战败国，军队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就被解散了，军事机构也早就撤销了，只有以防御外来侵略为借口自卫队。 又不对，国土有米国军队驻扎，某种意义上脚盆就是一个殖民地了，自卫队只是用来给你们米爹打前锋的。” 帝企鹅一段话惹怒了远坂凛，她掐着腰指着帝企鹅的鼻子说：“米国的驻军是帮助脚盆，防止脚盆受到华夏的侵略；是米国在二战后将脚盆拉上了正轨，并帮助脚盆宣传了其特色文化于世界。” 帝企鹅神情怪异地看着远坂凛好一会儿，然后用遗憾的语气说：“看来米国的奴化教育成功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带领军队驱除鞑虏的岁月，收服那块被蛮清统治了二十多年的地域时，有很多金钱鼠尾小辫子的儒生呵斥我为逆贼，说竟然敢犯上作乱，将他们的主子给赶回西伯利亚去了。 二十年就能让一群自以为能与天子平治天下、骂皇帝为出名手段的人自愿跪下来当奴才，更别提半个多世纪的文化洗脑了。” 远坂凛还想继续反驳下去，只要帝企鹅开口就没有存在感的卫宫士郎连忙打断两人的对话，他发现两人的话题越跑越远，已经偏离最开始的议题，便强笑着说：“远坂同学、帝企鹅先生，我们不是在讨论学校里第四位master的事情吗？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那个人找出来，先把历史遗留问题放一边。” “好吧！毕竟你们脚盆鸡回避历史问题早就成习惯了，在那方面的能力恐怕是a+级别的了。”帝企鹅一脸欠揍的表情地说：“不愧为倭寇的后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卫宫士郎很想给帝企鹅解释一下倭寇并不是全体脚盆国民，而是一部分战败封建主及手下浪人武士；而且最后那句听起来就很嘲讽的话是怎么回事？ 但为了不让话题继续跑偏下去，卫宫士郎忍住了接帝企鹅话茬的冲动，他将自己的思绪理顺，简单回忆了一下，将语言组织好说：“帝企鹅先生做出的评价，saber曾经也对某个人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在场的那个人是——葛木宗一郎！ 柳洞一成前辈提到过，葛木宗一郎一直在柳洞寺借宿，两个星期前还将他的未婚妻接来了。” “啊哈！我猜对了！”帝企鹅拍了一下手说：“一个包容任性妄为妻子的丈夫，葛木宗一郎肯定是master（御主），他突然出现的未婚妻是caster没跑了。” “虽然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很高——那我们今晚就去夜袭，卫宫同学也准备一下。”远坂凛就这么愉快的替卫宫士郎决定了，但言行姿态像极了某个叫凉宫春日的女生。 “阿虚你就答应吧！把团长惹不高兴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了，我们可没有大萌神帮忙。”没等卫宫士郎开口，帝企鹅就用意义不明的话劝导他。 “那是谁？”帝企鹅说的人卫宫士郎一个都没听说过，想起自己刚才犯了不能接帝企鹅话茬的错误，他又连忙改口道：“等等，远坂同学，我们就在今晚行动？” “当然了！多拖延一天，受caster袭击的人就会多一部分。”远坂凛掐着腰说：“在葛木老师晚上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试探一下，他是不是master就能分辨出来了。” “试探什么的，具体应该怎样操作？” 帝企鹅说：“我用将爆能枪设置为击昏模式（出自《星际迷航》世界）射他一下，如果他是御主的话caster肯定就会出现，要不然只用睡一晚上就好了——master，很抱歉您的阴炁弹再一次失去了出场的机会。”（原著动漫里远坂凛使用阴炁弹的场景都被帝企鹅所取代。） 远坂凛骄傲地说：“没问题，有servant（从者）在后面出手，当master的是很乐意。” 卫宫士郎说：“那样也有问题吧！葛木老师如果是master的话，那么就会从试探升级为战斗，这样就没回转的余地了。” “呵呵！卫宫小子，你难道还想和caster联手吗？”帝企鹅面容狰狞看着卫宫士郎，抽出一杆短矛指着他的胸口说：“你难道想让saber学那个魔女，袭击无辜的人，然后猎取灵魂来补充魔力吗？” 远坂凛的声音也冷了几度：“卫宫同学，确认一下，你究竟真的有没有那种想法！” 卫宫士郎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 “算了！”和帝企鹅呆久了，远坂凛也偶尔会打断别人的话：“如果卫宫同学担心自己的安全的话，那我和帝企鹅两个人去试探吧！” “嗨——”卫宫士郎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知道了，我也会去的！我会带上saber的。” 远坂凛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出发！” 卫宫士郎对远坂凛这个决定感到诧异：“今天又要去我家？” 远坂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当然，小樱还在你家呢！怎么，不愿意？” 卫宫士郎面漏难色：“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三十一章 拳（二合一） 晚饭时分，帝企鹅开着蝙蝠车车载着远坂凛，saber骑着帝企鹅友情提供的电动摩托车，一起到了从穗群原学园到柳洞寺必经之路上。 “有个废弃加油站，不错啊！”帝企鹅将两样交通工具收进空间：“是个隐藏打伏击的好地方。卫宫小子，你确定葛木宗一郎会从这里走吗？万一他已经下班回家了怎么办！” 卫宫士郎说：“藤姐——刚才跟藤村老师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葛木老师现在还在学校。” 远坂凛看了下时间，说：“如果和往常一样，差不多葛木也要从学校出发了吧！ 从学校去柳洞寺，这里是必经之路，葛木一定会从这里经过的。在这里设下陷阱迎击——帝企鹅，你的陷阱设置好了吗？” 得到自己想要消息后，帝企鹅就到一边设置机关去了，他做了冲着远坂凛做个“ok”的手势：“可以了，我在周围安装的装置可以隔绝内外的声音，而且可以形成双面镜的光学效果，基本上外面是观察不到里面的动静的，而且属于科技装备，不会产生魔力波动引人注意的。 这种装备一旦移动就会失去作用，比不上光学印射器，所以我一直没用的机会，没想到今天居然排上用处了。” 远坂凛说：“那么今天的作战策略是……” “喂！卫宫小子，来借给你两根电棍防身。”帝企鹅忽然说：“不过，希望今天它派不上用场；如果派上用场，那就说明我和saber已经被干掉了。” 卫宫士郎接过带有绝缘护套的电击警棍，不同于寻常警棍的样式，这两根警棍带有护手棍体为方形，看上去像无刃的匕首（《美国队长2》电梯大战，反派们用的那种）。 帝企鹅回忆了一下：“神盾局出品，质量信得过。” 卫宫士郎将两根电棍捆在大腿外侧说：“我也希望它不用排上用场，如果证明葛木*控着，那么只用打倒caster就行了。” 远坂凛清清嗓子，刚想继续讲述自己的作战计划，但注视着远方的saber忽然说：“葛木回来了！” 始终没能把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说出来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躲进加油站，帝企鹅和saber则藏身于路旁的树丛中。 看着撑着一把黑雨伞的葛木宗一郎踏雪而行，逐渐靠近这里，帝企鹅对着事先分发的通信器小声地说：“我要动手了！” 举着从《星际迷航》世界得来的步枪样式的爆能枪，调为击晕模式，通过热能瞄准器瞄准了葛木宗一郎，右手食指一勾，一道光束就从枪*出。 冥冥中察觉到危险的葛木宗一郎上半身后仰，眩晕光束只能将他手中的雨伞击落。 躲在加油站内的卫宫士郎见到这场面立刻想出来，但被远坂凛一把拉住说：“等等，情况不对！” 一个清幽的女声响起：“我应该给过你忠告了哟，宗一郎。就是因为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你应该留在……” 一群魔力构成的紫色蝴蝶聚拢在一起，化为了caster的身影：“柳洞寺。” “也不尽然。”葛木宗一郎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摘下眼镜说：“实际上是猎物上钩了。”这句话说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caster向四周张望一下，脚下出现一道无形力场，让她凭空浮起，然后落在在帝企鹅藏身处不远的地方：“好了，赶紧出来吧！愚蠢的魔术师，我给你三秒钟吧，然后把你做过的事加倍奉还给你——虽然对你能隐匿自身魔力波动的手段很感兴趣，但你胆敢对master出手的事，不可饶恕。” “你们先不要动，等我发信号再出来。”帝企鹅在通讯频道里说了一句，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条金色的围巾披上从树丛里走到马路上。 “哎呀！真是意外啊！没想到居然是你，捅了我一刀的小子。”caster用近乎调笑的语气，但实际上咬牙切齿地说着：“没想到真实面容这么普通。” “那边的葛木宗一郎，管一下你老婆，她就要出轨了。” 帝企鹅说完话后摸摸脸：“我记得当时我带了头盔的，你居然还能把我认出来。如果坏人学会这手段，那么蝙蝠侠、小蜘蛛他们很快就会被找出来的，不对布鲁斯·韦恩是个名人，曝光率高，但彼得·帕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两家公司的人物我居然放在一起比较了。” 魔术师长袍的兜帽遮住了caster的眼睛，但从她下半张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可不好，但明显不是被帝企鹅神经兮兮的话激怒的，而是看到什么伤心旧物后的愤怒。 “小子，你的围巾是从哪里得到的！” “够了！葛木宗一郎，你是被caster操控着的吗？还是说城里的昏迷案件是你命令caster做下的！” 帝企鹅听到这声音头痛地捂着眼睛，惋惜道：“熊孩子啊！你已经过了中二病高发期的年纪，为什么不稳重一点呐！” 质问葛木宗一郎的是从加油站走出的卫宫士郎，他手握一柄用魔术强化过的木刀，颇有白夜叉坂田银时独自面对数百天人的气势——但他肯定没银桑在关键时刻那么靠谱。 帝企鹅轻轻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自言自语道：“这里虽然是脚盆，但不是《银魂》，别看见木刀就想起那个爱吃甜食的死鱼眼废柴。” caster看着卫宫士郎怒意更盛，咬牙切齿地说：“吵死了！小子，要不然先宰了你吧！” 卫宫士郎出来了，远坂凛也不能再隐藏下去，也从废弃加油站里出来了。 葛木宗一郎见到伏击自己的人中，有两个都是自己的学生，并没有表现出常人意外的神情，和平常一样板着一张脸，语气也平平淡淡的：“卫宫和远坂啊！不仅是间桐，连你们也是master啊！虽说是魔术师，但还真是不幸的人生啊！ 而且，你是怎么产生我被caster操控的错觉的，这个问题的来源是什么？卫宫士郎，说说让你产生这个疑问的错觉的原因吧！” 卫宫士郎握着木刀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说：“这么说来，caster从镇上的人们那里获得魔力的事你是知道的。 对她来说，人类就是活祭品，如果caster再这么继续下去，迟早会有人会因此而死亡；而你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应该不会放任caster的所做所为才对。” “原来如此。”葛木宗一郎说：“是身为master我对caster的所做所为听之任之，才让你怀疑我*控了吧。” “这样的话需要被打倒的对象有两个了。”卫宫士郎对帝企鹅说。 帝企鹅露出嘲讽的笑容，看了一眼卫宫士郎说：“少年，我需要纠正你认知上的一些错误。” “首先，我之所以要解决caster，并不是因为你所说的，这位美女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是她是一个从者，只有这一个原因。”帝企鹅打开双手说：“圣杯战争从来就是自私的，每一个参与者的目标从来都只是独占圣杯而已；无论你得到圣杯后会许下什么伟大的愿望，在争夺圣杯的过程中都是自私的。 不要跟我提什么‘成为正义的伙伴’这类中二的话，那会让我想起某个家伙，在他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一直说这种话，但当他获得能力以后就变得不可一世，张口就是本大爷长，本大爷短的。” “至于将无关的人当成活祭品换取魔力什么的，从心底来说我并不反对这种手段，只要能赢得圣杯，再恶劣的手段我也会用的，无论会将多少无辜的人牵涉进来。” “怎么会这样！”卫宫士郎一时难以接受帝企鹅的说法，在他印象中帝企鹅虽然是个持续性神经质、偶尔正经的人，他的话也经常能让人哑口无言，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这个不怎么高大的形象在今天崩塌了。 帝企鹅依旧是一副讥讽的表情，说：“我以前讲过，我杀过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小型国家，而且最让我骄傲的事是追杀那些在美帝的帮助下逃脱法律制裁的脚盆战犯，可想而知我对你们这个民族的看法，所以别指望我会对你们这些倭寇手下留情。 喂！葛木宗一郎，你也不是合格魔术师吧！看起来更像那种大隐隐于市的武林高手。” 葛木宗一郎说：“对！我并不是魔术师，也不是你说的那种武林高手，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杀人鬼罢了！虽然是caster的御主，但我与圣杯战争无关。如果caster要杀人，我也只是在一边旁观而已。 所以，放手去做吧caster，是生是死由你决定。” “真是意外啊，这位天真的男孩，本来还以为你比以前变得稍微懂事一点，小子。”caster听到葛木宗一郎的话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嘲讽着卫宫士郎：“原来是我判断错误，你嗨氏那么不成熟。” 帝企鹅走了几步，挡在卫宫士郎与caster之间：“那么这位成熟的大姐姐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帝企鹅的动作吸引了目光，caster的表情再次变的腊月寒霜般，声音也冷冷地：“这位不是从者的servant，能告诉我你围巾的来历吗？” 帝企鹅豪放地笑着说：“当然，这条围巾是由诸神之父的奥丁亲手赠，由奥丁与弗丽嘉赋予神言赐福；至于织就它的材料，则是传说中的象征着不屈不挠意志的金羊毛。”（《雷神》世界所得） 远坂凛在几人谈话时悄悄转移位置，她突然向向caster掷出一颗魔力宝石，并且大喊一声：“saber！” saber握着被结界隐去剑身的长剑从树丛中跳出，快步奔向葛木宗一郎，魔力粒子在她身上形成一套银色的铠甲。 远坂凛宝石虽然被caster用魔术拦住，但爆发的魔力形成一道紫色的屏障暂时遮蔽住caster的视线，魔力迅速消散，caster扭头喊到：“停下来，saber。” caster单手举起，不用吟唱，就有多个小型的魔术阵图形成，数道魔术击中saber，但却在saber身体周围溃散。 “对魔力！”caster惊呼一声：“宗一郎大人！” （对魔力，对魔术的抗性的能力。粗略讲就是将同等级以下的魔术无效化，b等级以上的话，即使是大魔术，礼节咒法等大规模的魔术也无法给予伤害。而saber的对魔力等级为a，遭受a级以下的魔术攻击全部取消，在fate世界中，现代的魔术师是根本无法伤害到saber的，甚至master使用令咒下达命令，saber也可以进行反抗。） 葛木宗一郎双目怒瞪，小腹微收提膝压肘，卡住了saber平挥的长剑，在saber惊愕的目光中杀气腾腾地吼道：“轻敌了啊，saber！” 葛木宗一郎身上涌起强化魔术的波动，等发型在原地留下的不过是一道幻影时，他就已经来到saber的背后，一拳打向saber的后脑，来不及躲闪的saber回手一剑，用剑身挡住这必杀的一拳。 剑身上传来的力量让saber脚下不稳，踉跄着向前跑了几步，然后迅速转身双手持剑斜指着慢步走来的葛木宗一郎。 葛木宗一郎站定，做了个拳击的架势然后迅速双手出拳，每一拳都直奔saber的要害而去。葛木出拳的速度极快力道奇大，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听到拳头打爆空气的震音，saber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只能凭借强大的直感躲避那拥有巨大破坏力的拳头，仍有部分散乱的金发被那凌厉的拳风斩断。 “原来如此，并不是眼里好，而是拥有强大的直觉。”暂时脱离战斗的葛木宗一郎对气喘吁吁的saber说，然后一计猛拳打出，目标仍是saber的头部，但最后击中的却是她的左肩。 saber退出去数米远，左臂软绵绵地耷拉着，右手持剑警戒着怪物一般的葛木宗一郎。 “喂喂喂！”一旁观战的帝企鹅说话了，声音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要不要这么暴力，master的职责不是仅限于在后方支援吗？圣杯战争什么时候有了名为“teacher”的第八个职阶？” “例外总是有的。”葛木宗一郎停止继续攻击已经失去大半战力的saber，看着帝企鹅说：“如同我一样，除了站在前线外便一无是处。” 葛木宗一郎躲过saber刺来的一剑，又一拳砸在了saber的右侧肩胛骨部位，然后掐着她的后颈向着地上狠狠一摔，接着将从地上弹起的saber一脚踢进了废弃加油站。 “master，saber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这个围着金羊毛围巾的小子由我来动手，您去对付剩下的master。”看完葛木宗一郎吊打saber的caster看着帝企鹅说。 “去吧！” 帝企鹅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卫宫小子，同样是用强化魔术的，caster能用魔力强化别人，而你连强化一块石头都有可能失败，找一找问题在哪里！” “……” 第三十二章 反派的感觉 “caster，你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希腊神话中的某一位吧！与金羊毛的传说有关，范围就能进一步缩小。”说这话时帝企鹅斜眼看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被葛木宗一郎花式吊打。 尤其是远坂凛，连发的阴炁弹被猎豹般的葛木宗一郎灵巧而迅猛地躲过，想要阻拦葛木行动的卫宫士郎挥舞着木刀，连葛木宗一郎的影子都没碰到，直接劈到了空处，根本没对他的动作产生影响。 葛木宗一郎突破至远坂凛身前，一拳打向她腹部，远坂凛回曲挡在身前，手腕上金红交织的手环上镶嵌的宝石亮起，一个窨井盖大小的能量盾牌形成，替远坂凛挡下这能直接击杀从者的一拳。 虽然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被挡下，但盾牌上反馈的力道还是让远坂凛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将路边破旧的栏杆撞得变形才停了下来，滑坐在地上，后脑勺受到重击的远坂凛昏迷过去——结果与她刚才说的“在葛木宗一郎接近之前将其打倒就行”的话完全相反。 另一边，caster用手掩着嘴娇笑着说：“啊啦啦啦，你猜出我的身份也没用，你的master已经被打倒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远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投降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帝企鹅故作好奇地说：“真的吗？不过我挺看好卫宫小子的——不幸的科尔基斯公主，‘背叛的魔女’美狄亚，葛木宗一郎知道你和伊阿宋那纠结的过去吗？” “你胆敢……”被戳到心中痛处的caster美狄亚悬浮在空中，靛紫相间的斗篷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多个魔法阵形成，对准了满脸贱笑的帝企鹅：“去死吧！” 帝企鹅打开双臂，形成一个人形十字架，悲壮地大吼到：“do it！” “混蛋，杀了你。”帝企鹅英雄就义的样子让caster美狄亚怒上加怒，数道不同属性的魔法束射向他，爆发的魔力将周围的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镜头转向卫宫士郎这边，他的木刀早已被葛木宗一郎经过魔力强化后的拳头砸断，现在他手里的是帝企鹅之前给他的电击警棍。 神盾局特别行动小组的装备质量果然够硬，卫宫士郎没有saber那强大的直觉，却靠两柄电棍挡住在空气中打出爆破音的拳头，其中很大的原因在于电棍能将普通人直接电晕的电流抵消了部分魔力，让葛木宗一郎的拳头没那么可怕的破坏力。 “科波特先生！”卫宫士郎瞥见帝企鹅的身形淹没在caster的攻击魔术里，不由自主地大喊一声。 在战斗中分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葛木宗一郎把握住这个时机，一拳砸在卫宫士郎脸上，然后劈手打飞了他手里的两柄电击警棍，左右两记老拳砸在卫宫士郎的脸上，提膝将他从地上带起，又是一记冲拳将其打飞。 恍惚中卫宫士郎好像看见了重伤不醒的saber，余光瞥见了靠着栏杆昏迷的远坂凛，caster魔法攻击帝企鹅时荡起的烟尘还未沉淀—— “我不能倒下！”卫宫士郎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但身上的疼痛还是让他直不起腰来：“我倒下了，远坂同学，saber，还有帝企鹅先生都会死的！” 卫宫士郎咬着牙挺直了身体，自言自语道：“武器！我需要能继续战斗下去的武器，就像archer手里的一样，强力的武器！” 他从遥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现在所需要的的魔术，回忆着红a手里的双剑（干将莫邪）念诵道：“投影、开始（trace on）。” 魔力在魔术回路里生成，在卫宫士郎的双手中凝结，因为是第一次使用，部分魔力不受控制地溢散在空气中。 “啊！”卫宫士郎大叫着让自己将这个魔术完成下去，葛木宗一郎不会让他如愿，他调动自己体内的“气”，在手掌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流，不发一言地向卫宫士郎冲去。 一阵爆炸般的碰撞后，葛木宗一郎满手是血地退了出来，看了看不断流血手掌，握紧拳头看着成功投影出双刀的卫宫士郎。 宝具：干将莫邪 中国传承的名剑。此基于阴阳术而来的阴与阳、雌雄一对的剑， 没有被葛木宗一郎直接击中的远坂凛醒了过来，她晃了晃头，然后吃惊地看着卫宫士郎以及他手中的双剑：“不是吧！” caster响起了什么，看着几乎要崩溃的卫宫士郎说：“那是……” “我以宙斯之名，剥夺科尔基斯公主美狄亚之能力，将其贬为凡人！”帝企鹅周围的烟尘在提灯的照耀下很快散去，金黄色的光芒让他宛若神祗。 帝企鹅右手高举着提灯，左手则拿着一柄权杖，嘴角有着冷酷的笑容的他抬头看着浮在空中的caster美狄亚。 帝企鹅的话音一落，借助魔法悬浮在空中的caster失去了力量般一头栽下，“嗵”地一声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 caster美狄亚挣扎两下，从地上爬起，她掀开兜帽露出朴素却美丽的脸庞，尤其是那对精灵耳格外引人注目，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堪，但额头不断向外渗着血。 “宙斯！你怎么会拥有他的权柄！” 帝企鹅手中权杖是由橡木制成，铭刻有公牛和鹰的图腾，上面还缭绕着闪电的光辉。（宙斯的象征分别为，橡树、公牛、鹰、闪电），他耸耸肩说：“我帮他的私生子波尔休斯砍掉了美杜莎的头，战胜了海怪、粉碎了冥王哈迪斯的阴谋，他为了感谢我，答应送我一件礼物，我就让他制作了这样一件东西（《诸神之战》世界）。” 帝企鹅展开一道小型空间门，一支箭矢射出，贯穿caster的一条小腿，将她钉在地上：“手握权杖输入魔力，高喊宙斯之名，可以暂时剥夺希腊神系无神位之人的能力，对付你挺管用的。” “帝企鹅小心！”远坂凛忽然大声提醒。 帝企鹅从风声中判断出葛木宗一郎的攻击方位，这个战斗力爆表家伙的拳头他可不想硬挨，反手将权杖和提灯扔回空间，右脚后撤半步，整个人旋转着下蹲，让自己在葛木宗一郎的视线中消失。 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因为帝企鹅的下蹲忽然失去了目标，帝企鹅回旋着起身，拳头甩出，击中葛木宗一郎的腋下，神经密集的地方受到重击，疼痛让葛木宗一郎呼吸不由得一滞。 但帝企鹅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迅速双手抱住后颈，双肘向前，让手臂内侧紧贴头部。 就算失去了caster的强化，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足以轰爆普通人，帝企鹅摆出这样一种姿势，反而让他的拳砸在帝企鹅的肘尖，“咯，啪”两声葛木宗一郎的指骨在反作用力下断裂。 帝企鹅没有放下双臂，反而对退出去两米远的葛木宗一郎说：“亏你还是当老师的，同等力量下，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这怎么样，吃亏了吧。”（帝企鹅压强这个说法其实不怎么正确） 说话间帝企鹅欺身而上，左右躲闪避开葛木宗一郎的双拳，直接撞进他的怀中，接着上身扭动，用肘部重击葛木宗一郎的心口，然后一转身回肘砸中他的颈部。 矮身又一次躲过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帝企鹅深吸一口气，前胸和后背的肌肉绷紧，用腿蹬地发力经腰跨送至肩膀，一口气哼出，将葛木宗一郎靠飞了出去。 “master！”caster美狄亚看着被打退的葛木宗一郎惨叫一声。 帝企鹅上赶两步来到立地不稳的葛木宗一郎身前，左脚前行一步，后脚紧跟一步，崩拳从中盘胸腹处发出，葛木宗一郎打飞出去。 葛木宗一郎跪在地上，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忽然用手掩住口鼻，咳出一大口血来，粘稠的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流出，很快在地上积成一滩。 “葛木宗一郎，你的拳路属于暗杀拳，第一次碰见很难适应，但只要想我这样的高手见过一次就可以识破所有的套路。”帝企鹅说这话时saber已经恢复过来，提着剑从废弃加油站中走出，他向saber微微欠身以示歉意：“所以才会放任你殴打saber，这一点我很对不起saber，在这里向你道歉。” “这也是战术的一种，不必向我道歉。”saber也点头回礼，表示自已对帝企鹅行为的理解。 葛木宗一郎踉跄着向帝企鹅挥舞着沾染有自己鲜血的拳头，但受到帝企鹅多次重击以后，他的动作软绵无力，甚至帝企鹅不用做出太大的动作，就能躲闪过去。 “何苦呢？何必呢？内脏都被我打碎了，好好躺那里不行吗？你还这么拼命干嘛，我都忍不住为你加油，打call了。”帝企鹅面露不忍之色，但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两柄单锋剑来：“在敌人胜利无望的前提下用语言打击他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爽，干脆我以后不当好人了。” 第三十三章 处决 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时，帝企鹅两柄短剑挥舞，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割断了葛木宗一郎四肢关节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牵引作用，无法让肌肉的收缩运动，葛木宗一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地。 帝企鹅将两柄短剑交到一只手里，按摩着脸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枪对caster美狄亚说：“算我大发慈悲，在你们临死之前给你们一个选择。说吧，是你想看着他先死，还是让他看着你先死。” 在被帝企鹅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亚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难逃一劫，听到帝企鹅给出的选择后，她苦笑道：“让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死亡。” 远坂凛和手握双刀的卫宫士郎跑了过来，“正义的伙伴”卫宫同学想要劝帝企鹅放葛木宗一郎一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枪，从金枪射出去的子弹穿透了caster美狄亚的头颅，她的脸上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没意料到帝企鹅出手是这么突然。 在场的其余四人也没想到帝企鹅会弄这出；早就受到重创的葛木宗一郎蠕动着，想要靠近caster，但他之前的伤势在情绪的牵引下集中爆发出来，他开始大声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呕出一滩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早就被帝企鹅拳劲震碎的内脏。 “你说什么？卫宫同学。”帝企鹅将两柄短剑扔回空间，握住金枪枪管向下一掰，向枪膛内填入一发弹头漆成红色的子弹，合上枪膛，用拇指扳下*说：“你是想让我放过葛木宗一郎？天啊，伟大的领袖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阶级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这些话都已经烂大街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摇着头，帝企鹅轻抚额头，说：“差点忘了你们是脚盆人了，换个例子，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彭宇与徐老太……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 帝企鹅拿出一柄*，解决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将刀身上的血朝卫宫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镜和记忆清除器，红光一闪，帝企鹅摘下墨镜，想了想对卫宫士郎说：“葛木宗一郎是卫宫士郎干掉的。” 清醒过来后卫宫士郎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双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鲜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瞳孔扩散喘着粗气。 “士郎，有没有受伤。”saber跑到卫宫士郎身边，蹲下身子和卫宫士郎视线平齐。 卫宫士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事，我没事。” 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沾到的帝企鹅碰了碰远坂凛的肩膀：“master，跟卫宫小子说点别的话，他现在需要转换心情，我当初第一次杀人也这样，恐惧，无意识下意识不想承认，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别让他看到尸体，我先去毁个尸，灭个迹。” 帝企鹅走到caster美狄亚的尸体旁，从空间里拿出提灯，由魔力构成的从者之躯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点儿药粉，弹带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体上，这个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如汤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为一滩黄水，看到这场景，帝企鹅忍不住摇头说：“化尸粉真tm的牛b。” 另一边，远坂凛对面色惨白的卫宫士郎说：“话说，卫宫同学，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顺着远坂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投影出来的双刀正在迅速消失。 远坂凛接着说：“据我了解，你的魔术难道不只有魔术而已吗？” 卫宫士郎想了想说：“话是这样说，我尝试过很多魔术，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强化魔术，但实际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却是投影魔术。” 转移话题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双手掐腰，用上平常说话的语气：“你是在逗我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术了。” “恩，可以这么说。”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实际上内里空空如也，刚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着握紧拳头的卫宫士郎，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来，在强化魔术之前，你先学会的是投影魔术喽？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卫宫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我是只会那个，切嗣趴趴跟我说，这种级别的投影还不如去学强化。” 忽然从后背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感，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双手十指也开始了痉挛。 saber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士郎，怎么了！” “没事。”卫宫士郎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不像刚才那样中气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saber的怀抱当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鹅走了过来，对saber说：“放心，他昏过去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今天晚上的作战对卫宫小子的消耗过大了，让他睡一会儿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线………… 的地面上梦中，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行走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红色荒野中，夕阳印红了天空，云朵在狂风中快速飘动。 他屹立在一座丘陵之上，向四周眺望而去，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跳动着的红色火焰，四周的地面上插着无数无主的刀剑，离自己最近的就是成功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咏唱道： “身为剑之所成，血若钢铁，心似琉璃。” “纵横沙场未尝败绩。” “然虽不曾落败，却亦不被理解。” “常独立与剑丘之上，沉醉于胜利之中。” “因此，其之一生没有意义。” “其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 念诵完毕，忽然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传来，并且他的右手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臂不断有剑刃刺出——不，准确地说是他的手臂转化为无数剑刃，并且剑刃的范围不断在扩大，左臂、后背，直至整个人都化为剑刃。 第三十四章 敌人（二合一） 卫宫士郎大叫一声猛地坐起，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却发现saber和远坂凛正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帝企鹅也在往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卫宫士郎看着众人古怪的的表情，不解地问：“我昏迷了很长时间吗？还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远坂凛连忙摇头摆手，似笑非笑地说：“没有！没有！你只睡过去三个小时，一切都很正常。” 卫宫士郎说：“那为什么你们都那样看着我？总感觉我身上出了什么事情。” 远坂凛摇着头说：“没有的事，我们……我们只是在关心你——因为…因为你刚才说梦话了，对不对啊，saber。” saber郑重其事地点头，表示自己同意远坂凛的说法，但她鼓鼓的脸却不是那么严肃。 saber的表现让远坂凛很失望，她侧着头，向帝企鹅挤眉弄眼。 帝企鹅心领神会，想了想说：“小子，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听master说了，你学会了投影魔术——不错嘛！有了发家致富的手段，以后就算取三四个老婆也养得起。” 因为接帝企鹅的话茬而吃过亏的卫宫士郎学精了，特意避开有可能踩雷区的问题，说：“发家致富？科波特先生，我不认为投影魔术可以赚钱。” 帝企鹅右手握拳砸了一下左手掌心：“卫宫小子，以后你可以投影出来古董去卖吗！只要外表看起来是真的，而且印鉴缺口什么都在，那些所谓的专家是不会特意拿去做碳鉴定的。 我在灾难片的世界废力搬几十公斤黄金，却还没一个小小的瓶子价值高——我真是那啥那啥啥了，和。” 远坂凛蔑视地瞥了帝企鹅一眼，视线转回卫宫士郎脸上时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疯癫癫地大笑起来，双腿不断交替着朝空中踢，端庄的saber仿佛被她的笑声所感染，也发出小女孩般的笑容。 “远坂？saber？”卫宫士郎对这两人的行为感到不解，后肩传来一股剧痛，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 saber立即停止了笑容，关切地问：“怎么了，士郎！” 卫宫士郎哆嗦地说：“ 不要紧，我没事。”但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欧——真的吗？这样下去你的半边身体都会陷入麻痹的，运动机能也会受到影响的。”不知何时出现的红a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闭着眼傲娇地说：“你这样也是理所当然。” “archer。”远坂凛起身坐好，用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有什么事吗？” 红a站正，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看着诧异的卫宫士郎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听了，小子你投影成功了，那么应该是魔术回路向内侧偏离了七公分，放任下去的话会导致全身无感的——我也许能帮你。” “这么熟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帝企鹅又开始插科打诨：“某两个master缔结停战条约时某个master也是同样傲娇的语气，不愧为正规召唤出来的servant啊，连外套都是同样的颜色。” 众人：“……”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间桐家用来培养虫子的地下室里。 依旧是一身黑色机车服的吉尔伽美什踩死了爬向自己的一只虫子，双手插兜看着在潮湿地面上四处攀爬的其他虫子。 “您原来在这里啊！”蓝色海带头的间桐慎二从楼上下来，像个拙劣的小丑般对吉尔伽美什行礼：“我不是质疑您，您在哪里干些什么，我都无所谓的。” 然后雀跃着拉近了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然后兴冲冲地说：“有个好消息嗷！言峰绮礼那家伙说，对我们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唉！” 吉尔伽美什厌恶地看了间桐慎二一眼，然后背对着他说：“看来言峰绮礼挺赏识你的嘛！我也有一个好消息，caster和她的御主被干掉了，是一个可怕的servant出手解决。 ” “有什么从者能比得上最古老的英雄王，那种家伙很容易就会被解决的，接下来就轮到那两个瞧不起我的家伙，不给卫宫一点颜色瞧瞧，怎么能行！” 吉尔伽美什扭头看着一脸亢奋的间桐慎二，让他想拍自己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慎二，你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复仇的快感的确令人愉悦，正因为贪图享乐才能称之为人。” 间桐慎二怪笑着：“对啊！对啊！” 吉尔伽美什：“虽说陪你玩一玩也无妨，但你做好直面怪物的准备了吗！” 间桐慎二澎湃的心情被一盆冷水浇灭，他的声音带着颤意：“怪……怪物？” 吉尔伽美什说：“我参加圣杯战争，是因为世界上宝物都是我的，圣杯也是其中之一。我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给杂修拿去，除非我自己同意人家用，参战也不过是修理那些觊觎我宝物的家伙。 但那个怪物，居然从我手中将圣杯夺走，虽然那个可能被抹去了，但这件事不可饶恕！” 英雄王暴怒产生的气场让间桐慎二承受不住，只有跪伏在地上才能缓解那股压力，那些黏糊糊湿漉漉的虫子也感受到危机感，以吉尔伽美什为中心向四周快速逃窜。 就算有令人恶心的虫子从身上爬过，间桐慎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位发怒的君王会像踩死一直小虫子似地踩死自己。 过了不知多久，间桐慎二只感觉自己的肌肉酸痛，头上的汗沿着脸颊滑落，汇集在额头上打湿了一片地面。等到间桐慎二再也保持不了这个姿势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带来的压力消失，这让他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 间桐慎二侧卧在地上，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再度响起，宛若云端的神明般：“想要圣杯的话，其他的master先放着不管，那些家伙不过是牺牲品罢了，有个东西必须得先抓住。” 间桐慎二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对吉尔伽美什说：“必须先抓住的东西——那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说：“小圣杯，明天我们要去一趟市郊的爱因兹贝伦别墅。” 镜头转回卫宫士郎家。 卫宫士郎脱光了上衣，背对红a坐着，而红a半蹲着，手掌抵在卫宫士郎后背上，将魔力注入卫宫士郎的体内，从魔力回馈的情况以推测卫宫士郎身体具体的情况。 魔力侵入错位的魔术回路带来的痛楚让卫宫士郎忍不住低声惨叫，但他又在第一时间咬牙忍住。 “你真走运，还以为是坏死，原来只是闭锁的魔术回路打开罢了。”红a平平淡淡地说：“本来能用的魔术回路被舍弃了，而陷入了沉眠。 我估计错了，你的麻痹只是暂时的，这是你将迄今为止从未使用过的魔术回路全部打开的结果。 回路本身还处于刚苏醒的状态，迟早会恢复他们本来的机能的，虽然这个‘迟早’会是很长一段时间。” 红a低喝一声，将一股强势的魔力注入卫宫士郎的体内，强行将他体内的魔术回路矫正回来。 卫宫士郎痛叫一声，身上亮起道道散发着荧光的魔术回路，原本因为身体不适有些佝偻的腰板也挺直了，魔术回路安定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头，感受自己体内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吃惊地张大了嘴。 红a收回自己的手，卫宫士郎身上的魔术回路没有魔力的流动也沉寂下去，红a站起说：“就先这样吧，过几天就会自己恢复的，之后再行动的时候，会变得比以前更像魔术师了吧！” 红a转头看着帝企鹅，说：“科波特，你为什么拿着摄影机？” 自己的偷拍行为被发现了，帝企鹅随手就将摄影机送回了空间内：“我绝对没有将刚才那段视频上传到同人创作网站的打算，男x男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bl的受众很少的！” 皮肤本来就黝黑的红a脸色更黑了，虽然帝企鹅的话乱七八糟，但他还是能听出一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嘛！科波特先生你也太恶趣味了一点。”卫宫士郎有些不满地说。 严肃一段时间的远坂凛跪伏在地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拍着地，发着几乎要破音的大笑声：“卫宫……哈哈哈哈哈……卫……哈哈……卫宫……哈哈哈哈……同学……卫宫士郎，请……哈哈哈……拜托……拜托你……哈哈哈……拜托你……哈哈……不要说话……或者……或者扭过头……哈哈，别让我……哈哈……看到……看到你的脸。” 一头雾水的卫宫士郎摸摸脸，不解地问：“远坂同学？saber，我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端坐着的saber脸色微红，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卫宫士郎的脸，反而和帝企鹅搭讪起来：“科波特阁下，刚才的视频能否给我一份。” 不愧为来自“天腐之国”英gay兰的亚瑟王啊，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古人了，也还不是觉醒了腐女之魂。 帝企鹅笑得见牙不见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斜着手比出大拇指说：“绝对没问题！”而且我还有卫宫士郎将学生会会长推到地上，强行剥去对方衣物，然后面红耳赤的视频。 “archer？”卫宫士郎向刚才帮过自己的红a求助，这种只有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糟糕了，他迫切地寻求一个答案——关于众人为什么看着自己发笑的答案。 红a看到卫宫士郎绕到自己面前，立即闭上眼睛，心里说：“笨蛋，你没看到自打我出现，就一直避免看到你的脸吗？你再在我面前晃悠，我就保持不了我高冷的形象了！我以前是这么一个呆萌的人吗？” 卫宫士郎说：“大家，为什么都在笑啊？” 为了打发喋喋不休的卫宫士郎，红a深呼吸一下说：“你家应该有卫生间的吧！自己去照一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 “失陪了！”得到提示的卫宫士郎连上衣都顾不上穿，急忙离开卧室，跑到卫生间照镜子去了。 红a睁开眼，说：“master，我去屋顶上警戒了。” “不用去警戒，你还是继续守着间桐樱吧！”帝企鹅替远坂凛下了命令。 红a点点头，然后迅速灵体化，消失不见了。 视力良好的帝企鹅明显看到红a在消失之前，嘴角是向上勾的。 卫宫士郎的大叫声很快就从卫生间方向传了过来，那一声呐喊中包含了惊讶、屈辱、发现真相后的难以置信等多种情绪。 “哇哈哈哈哈！”笑得发不出声、只能身子一抽一抽的远坂凛缓过来劲了，听到卫宫士郎的叫声后又再一次笑出了声——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将身体笑崩溃的吧。 一阵急忙的脚步声传来，卫宫士郎拉开门冲了进来，指着自己还带着水渍的脸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帝企鹅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大笑而有些酸痛的脸，回应还光着膀子的卫宫士郎说：“开心的悲伤蛙。” 那只拥有邪魅死鱼眼的碧绿色青蛙与卫宫士郎共用一张嘴，在卫宫士郎说话时嘴也一张一合的，画面十分喜人。 用力保持严肃的saber看了卫宫士郎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将发烫的脸埋进手掌里。 卫宫士郎见不苟言笑的saber也是这样，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咆哮着说：“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做？而且这个青蛙居然用水洗不掉！” 帝企鹅拿照相机将卫宫士郎的生无可恋脸拍了下来——恩，留着以后自己当表情包用。 “啊啦啦！”帝企鹅说：“死心吧笑年郎，这只开心的悲伤蛙是用纹身油彩画的，普通的水啊、酒精什么的都是洗不掉的，就算你拿毁容界的神器卸妆水都不管用——除非你忍心将那部分皮肤通过外科手术切掉。” 卫宫士郎像被抽去了脊柱骨一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无意识地说：“怎么会这样！” 帝企鹅将相机收回空间，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说：“放心，我有专门溶解这种颜料的药水，等我们开心够了就会给你的。” 第三十五章 刀 红a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厚厚的金属门，看到包在大茧里等待化蝶而出的间桐樱，他自嘲地轻笑一声：“我以前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帝企鹅走进了仓库，正好听到红a的话。 红a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去间桐家侦测了一次敌情——之前你提到过的金发青年出现在那里，恐怕间桐家又得到了一个从者了。” “我知道。”帝企鹅背着手说：“他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只能把他先放到一边不管，或者说是尽量避免与他的正面冲突。 召唤圣杯至少需要解决五位从者，rider和caster这已经是两个了，今晚也要将assassins解决了。” 红a说：“为什么这么着急？” 帝企鹅咬牙切齿地笑着说：“被坑了，被自己坑了，——其实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我能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 帝企鹅左手腕的手表上显示一行字“任务截止时间”，在那之后正在倒数的数字，换算下来留给他的时间不足72小时了。 …………………………………………… 虽然现在是冬季，但柳洞寺山门前的树林依旧是一片绿意盎然，枝叶茂盛得宛如盛夏一般。 一个人沿着青石铺成的登山步道走了上来：“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搞的，一年四季树上都是绿的，就不怕下雪把树冻死？又不是万年青。” 将深蓝色头发梳成长长马尾辫的青年坐在山门前，见到来人后说：“阁下是来寺院参拜的吗？那您来的时间有点早，或者说有点晚。” 长度足有一米五、名为物干竿的*靠着青年武士的左肩放着，而他见有来者时，就将右手将茶杯放在身侧的台阶上。 来人肩上也扛着一柄长度远超普通双手刀的刀，笑道：“失去了caster的魔力供应，你应该撑不到黎明了吧！” “诚然，那只母狐狸应该是栽在你的手里吧。”这位被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武士身着淡紫色的和服，两鬓长发垂至锁骨处：“阁下持双刀而来，是否有效仿剑圣宫本武藏之意。” 来人朗声笑道：“嘿！你个杀马特鬼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老子学的是正宗的华夏刀法，说我模仿宫本武藏的剑术——你这是在侮辱我。” 来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句落转折生硬，很明显来的不是其他人，只能是帝企鹅。 帝企鹅将手里的长刀刀鞘扔到青年武士的脚前：“看好了，刀鞘，这是刀鞘。”然后直起腰仰视着那位从容不迫的剑客（高度落差的原因，而不是心理上矮了一头） 帝企鹅这时在心里盘算——按照历史年代推算，再加上日本人普遍不高的身材，这位生活在日本战国后期的“佐佐木小次郎”应该不比他手中的物干竿高多少。 动漫能当现实看吗？现实中哪有这么多拥有五颜六色头发的“杀马特”，毕竟没有齐木楠雄修改全世界的认知——这里是《fate》的世界，怎么又想起齐神来了。 帝企鹅给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在这样要紧的时候不要跑神，以免跌了自己的“高人范儿”。 佐佐木小次郎眉毛微微一挑，犹豫了一下说：“阁下是否有什么怪癖，为什么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帝企鹅从来不让自己尴尬，随口就编出个理由解释自己那一巴掌：“刚才有蚊子趴在我脸上，我只不过杀了这吸人血的虫子而已。” 一阵在零度以下的风卷着雪花吹过，让帝企鹅略微发烫（自己打的）的脸颊降了降温度：“有米国的科学家前几周宣布研制出抗寒蚊子，他们选中了冬木市作为实验基地——米国佬就是这么反人类。” “阁下到这里来应该不是找我喝茶吧！”佐佐木小次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 帝企鹅说：“当然不是，脚盆鸡的茶我喝不惯：脚盆的茶道，用研末的抹茶煮出来的东西，喝起来感觉跟喝药似的，而且感觉喝完就没了，就像只能瞬间存在的东西，完全没有回味的地方。 我还是喜欢拿个大搪瓷茶缸，加一撮炒制出来的茶叶，倒上开水泡上几分钟，可以大口喝个痛快，而且炒制出来的茶叶越泡越有味道 ——二者的差距就像脚盆的俳句与华夏的诗词一般，一个看起来很华丽，其实空空如也；另一个一品有味，二品就是与一品截然不同的味道，越品越有味道。” 佐佐木小次郎放下杯子：“阁下对茶道和诗词也有了解？” 帝企鹅摆摆手：“略懂，略懂。在这里我需要感谢一下洪武大帝（朱元璋），放牛娃和和尚出身的他起兵之后不仅将被誉为“上帝之鞭”的蒙元人赶回了草原，也是第一个也是华夏唯一的用政治命令去改变一种农产品的生产跟饮用的习惯的皇帝。 禁止天下以蒸的方式处理茶叶，间接废除了士绅阶级繁杂的喝茶方式，让喝茶这一习惯的一普及，功德无量！功德无量！对了，幕府将军足利义满曾派出使臣向明朝纳贡称臣，当时的明成祖朱棣封足利义满为“日本国王”。” 经过帝企鹅这么一说，佐佐木小次郎端着茶杯，感觉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境被帝企鹅这一通话打破了 ——如果远坂凛在这里，一定会语重心长地告诫佐佐木小次郎“千万不要让帝企鹅打开话题，不然他会用一大堆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理论打乱你的思绪，让你陷入尴尬的境地。” 帝企鹅也不嫌地上凉，就地一坐，学着佐佐木小次郎将长刀靠在肩上，借着从怀里掏东西的掩饰，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深褐色的碳酸饮料（可口可乐公司没给广告费，所以不提名字），打开后向佐佐木小次郎示意一下：“碳酸饮料才是男人的浪漫。” 好尴尬，我应该说些什么！佐佐木小次郎对帝企鹅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时感到头痛，他要首先展开话题，占据言语战争中的主场地位：“抛去剑圣的名号，阁下是怎么看宫本武藏这个人的？‘佐佐木小次郎’可是在岩流岛败与其手。”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佐佐木小次郎的语气中带上了自嘲。 帝企鹅“品”了半瓶碳酸饮料，思琢半天才开口道：“还是那句话，宫本武藏是个出色的战略家，却不一定是个剑法名家——甚至不懂剑术（该理论出自徐浩峰的小说《大日坛城》）。 以直破巧，加以天生力大，能够从敌人的技法中找出破绽，然后一击破之——对敌可以，但学他只能当个街头打架的混混，于剑法和个人修为的提升无益；在这一点上独孤求败比宫本武藏强，他留下来的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乘虚而入，料敌机先，后发先至。” 佐佐木小次郎感叹一声：“不愧为剑道大家，从这二十一个字就可以听出那人的剑术修为，可惜不能与之一战。” “在各路同人文里，你和独孤求败的传人打了不止一次。”帝企鹅说。 佐佐木小次郎喝了一口茶，帝企鹅的话他有些听不懂：“什么？” “那不重要。”帝企鹅耸耸肩说：“继续说回宫本武藏吧。 我承认宫本武藏是个战术家，我所了解他的几场胜利，有些对手不是剑法不如他，而是宫本武藏擅于利用环境、时间，乃至对手的心理——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对他有利——怎么不会赢。” 两人闲聊几句，帝企鹅长长地打了个气嗝，扔掉已经空了的碳酸饮料瓶子，从空间里拿出一副皮质镶铁的护臂戴上，将略微宽松的袖口扎起，然后拄着长刀站起来，面朝佐佐木小次郎说：“废话够久了，再拖延下去估计我就不用打了。话说当你看到前来与你决战的不是saber而是我，有没有很失望。” 佐佐木小次郎也站起来，用带鞘的*将茶具挑到一边，拔出长刀将紫色的刀鞘扔到一边：“能在消失之前能与剑客一战，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的刀名为备中青江。” 帝企鹅看了看手中长刀，说：“我这刀是批量生产的，所以没那个雅性起名字，刀为御林大刀，师从俞大猷、戚继光，艺成无名画师所绘七路各式刀法。” （俞大猷，明代抗倭名将，军事家、武术家、诗人、民族英雄。传闻有一次他路过河南少林寺，听说少林寺的武僧武艺很高，就以上门请教的方式找他们比试，结果少林寺派上去几十位武僧，和俞大猷交手全落败了，后来少林寺还派出两个武僧跟随俞大猷学习棍术。 戚继光，明朝抗倭名将，杰出的军事家、书法家、诗人、民族英雄。在历史上武术不及俞大猷，而帝企鹅去的是电影《倭寇的踪迹》世界，那个世界戚继光改良了倭刀，并创出刀法。 无名画师，出自《武林外传》第三十五回：小魔女执意做红娘 佟湘玉一心修剑谱。创出衡山剑法，葵花点穴手等高深武功，帝企鹅用一袋肉夹馍从他那里换来各种武功秘籍。） 第三十六章 战术 两人距离较远，为了抢先攻击到对方，他们均伸长胳膊身体前躬，手里的长刀尽可能地向前轮圆，长刀的刀刃碰撞一次，借助反震的力道迅速各自后退，拉开与对方的距离。 这一次交手让帝企鹅两人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相对于动漫人物那不合理的身高，偏矮的帝企鹅凭借比他身高还要长的御林大刀稳胜一筹，在他的刀尖几乎要划到对方紫色和服时，对方的刀尖刚探到自己肘部——但他并不觉得情况对他有利，因为这位被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英灵占据了高位，正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帝企鹅。 佐佐木小次郎向帝企鹅的方向跳下，双手握着长刀劈出，帝企鹅右手持刀，手把着刀背，硬接佐佐木小次郎这一刀。 帝企鹅担着“物竿干”刀锋的御林大刀刀尖斜指地面，使其顺着刀刃的弧度滑向地面。 帝企鹅右脚前跨一步，持刀右手顺势向上一挥，不中，左手前握住刀身的暗铜护刃，收回了长刀；屈膝、矮身，帝企鹅推动长刀用开刃的刀尖一尺斩向佐佐木小次郎的双膝。 佐佐木小次郎向后跳上三个台阶，又急忙后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断腿之祸，但裤腿上还是被帝企鹅留下一道刀痕。 此时帝企鹅双手持刀，双手一前一后宛如端着一杆短枪，他直膝起身，刀尖就势向斜上方扎去，目标是佐佐木小次郎的心口。 佐佐木小次郎左手中的“物竿干”回转一周，斜斩向帝企鹅的右臂，但刀锋被帝企鹅手臂上的皮质镶铁的臂铠挡下，并且臂铠上奇异的花纹亮起，产生一股排斥力将长刀弹开。 但帝企鹅长刀因为右臂受到重击而有所偏移，但刀尖始终未离开佐佐木小次郎的躯干，以刀为枪直取要害。 来不及再次后退的佐佐木小次郎立即躺倒，因为帝企鹅的刀尖为向斜上方刺出，一躺正好借助登山台阶的坡度避开这致命一击，并且将被弹开的长刀冲着帝企鹅的肋部平挥而去。 一刺落空，帝企鹅暗道一声“要遭！”，心中焦急万分、但动作却不慌不乱，可是现在收刀已经来不及，更何况他的刀带柄足有一米七长。 帝企鹅下蹲扭腰，以左手为支点将御林大刀竖在身体右侧，挡住了佐佐木小次郎平砍的一刀，但因为脚下不是平整的地面，而是不算很宽的台阶，一脚踩空，另一只脚好死不死踩到他之前扔上来的刀鞘，再加上外力影响，帝企鹅沿着台阶向下翻滚。 翻滚中的帝企鹅一只手用力地扒住台阶沿，将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身体控制住，然后捡起掉落在手边的御林大刀，鼻青脸肿地缓缓站了起来。 帝企鹅脸上与台阶碰撞留下的痕迹在酒神因子的迅速消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风采依旧的佐佐木小次郎说：“阁下应该是位有名的剑豪吧！既然你提到宫本武藏，而且用的是柄非同寻常*的加长野太刀——莫非你就是那位佐佐木小次郎。”（帝企鹅了解的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的形象来自于脚盆动漫《九龙珠》，在这部动漫里佐佐木小次郎货真价实地是个色狼。） 佐佐木小次郎收刀，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却又带着几分嘲弄：“在下并非佐佐木小次郎的真身啊！” 帝企鹅拍拍衣服在他翻滚时沾染的灰尘说：“我知道，被圣杯召唤到现世的英灵都不过是一道投影而已，本体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之上。” 青年武士说：“不，在下只不过是个无名的孤魂野鬼罢了，只不过符合传说中被剑圣宫本武藏击败的、那个名为佐佐木小次郎的剑士形象，也能使出传说中佐佐木小次郎的秘剑，正确来说在下并非“英灵”而是接近“亡灵”一类的存在，只是被赋予了“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大名鼎鼎名字和“assassin职阶”的无名武艺者，也没有宝具。不会使用魔术。” “咱们俩个差不多嘛！都是不应该存在的从者，也都对魔术什么的一窍不通，在其他方面是佼佼者。”帝企鹅饶有兴趣地说：“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的召唤者是caster，但作为凭依的master是柳洞寺的山门，也因此无法离开柳洞寺的山门附近——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把柳洞寺的山门移走，你会怎么样？” 佐佐木小次郎沉默了，想了想说：“那样我会失去柳洞寺提供的魔力，然后无法在这个世界存在。” 话还未说完，帝企鹅推刀便进，右手在前握着刀柄靠近护手那端，左手在后抓着刀柄末端下压，刀尖高于头部，双臂伸直、刀与双臂成一条直线；左脚向前跨步、右脚蹬地追随，左腿弓、右腿直，长刀几乎瞬间就刺到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前。 佐佐木小次郎长刀横在背后，腰身及双臂用力，刀身以腰侧为支点画出一个半圆，斩向帝企鹅的长刀。 帝企鹅左手回撤、长刀回缩，右手前握住护刃向前推进，硬接佐佐木小次郎一刀，然后压着对方的刀刃前进，挑开对方的长刀，手腕下沉、刀尖猛向前崩。 佐佐木小次郎后撤一步，留出长刀的施展的距离，然后单手握刀向右撩出，帝企鹅一个弓步，将身体压低，单手在地上一抄，就将坑了自己一把的刀鞘反握住，挡住佐佐木小次郎羚羊挂角的一刀，长刀依旧向自己的对手刺去。 帝企鹅立起，就见同样站起身的佐佐木小次郎在一瞬间挥出三道刀势，完全封住了自己左挡、右躲等所有可能的行动——秘剑·燕返 种类：对人魔剑 最大捕捉：1人 从三方迫近的刀刃“同时地”斩开对峙对手并直取首级的必杀剑。严密来说的话，这既非宝具亦非借用了魔术之力的现象。原本是为了斩下空中的飞燕而开发出来的技术。 帝企鹅急忙松开长刀、向后跳去，而御林大刀被燕返斩为数节向四周飞散。 “好险！好险！”帝企鹅左手拍着心口，表情和嘴上说的话完全相反，因为燕返的目标是御林大刀，所以他毫发无损：“幸好我的刀比你的刀长上半尺，不然我就无法全身而退了。” 佐佐木小次郎的右肩迸出一道两寸长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中渗出，将紫色的和服染成红色。 “阁下用的不似剑术，倒像长枪。”佐佐木小次郎瞄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那时帝企鹅御林大刀的刀尖留下的，燕返没完全成功。 帝企鹅又从空间拿出一柄御林大刀，想了想将它靠着登山步道的石阶边沿放好，又拿出一张华夏古制复合弓来：“华夏武术击技，讲究殊途同归，兵刃离手化为拳掌，长枪马步为根基。大枪端好了，武器中的长刀、双手长剑等很快就能精通。 华夏武学皆是从战场武技演化而来，杀敌为先，没那么多讲究。”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佐佐木小次郎好像真的从帝企鹅的话里听出来什么，反正帝企鹅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东拼西凑胡乱邹出来东西。 帝企鹅又后退几步，从空间里拿出一支箭矢，张弓引箭：“我和之前和你打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同为archer，所以远程攻击才是我的必杀技，准备好了吗！” 佐佐木小次郎笑着说：“随时恭候！” 帝企鹅阴笑一声，张弓引箭，古法制成的弓将现代材料与工艺制成的箭矢射出，箭矢上捆着的竹哨发出尖锐的啸声。 同时帝企鹅张开一道空间门，在来到这里之前积累的大量箭矢一齐射出，遮天蔽日地宛如秦军无往不利的箭阵。 在佐佐木小次郎挥动长刀格开箭矢的时候，站在远处浮空的蝙蝠车之上的红a也开始了动作，张开大弓，右手将投影出来的伪·螺旋剑（kdbolg ii）化为箭矢的形状搭在弓弦之上。 a+对军宝具级别的螺旋剑射出，化为一道湛蓝的光束，击中疲于防备的佐佐木小次郎——幻想崩坏发动，拥有庞大魔力的a级宝具被破坏，使宝具本身作为庞大魔力的容器并将其中蕴含的魔力与信仰当作*引爆。 帝企鹅在放出箭矢之后，就急忙蹲下蜷缩为一团，右手所配戴的护臂之上的纹路亮起，一面能量排序形成的圆盾护卫在他身前，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在碰到圆盾时消弭于无形。 通讯器中传来红a的声音：“科波特，assassin没有死，而且你的护臂是怎么回事？” “佐佐木小次郎的事我知道了。”帝企鹅笑了一下：“至于我的护臂，这是托尼·斯塔克利用分子扫描仪复制了美国队长的盾牌构造，借助阿斯嘉德的技术复制出来的，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又听不懂。” 红a立即换了话题：“科波特，你这样做不觉得羞愧吗？” 帝企鹅说：“羞愧？这叫战术，成者王侯败者寇，我上学时老师都说了，其他人只会看你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根本没人会在意你的过程。” 第三十七章 伊莉雅 爆炸平息以后，帝企鹅收起能量盾，站了起来，位于爆炸中心的佐佐木小次郎躺在深坑之中，在柳洞寺庞大魔力的供给之下，竟然还能苟延残喘着，那柄名为物干竿的长刀早已破碎，他用眼神哀求着帝企鹅，好像让他送自己一程。 “小次郎，有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帝企鹅玩了个梗，走过去长刀一挥，结束了佐佐木小次郎的生命，又转手又从空间中拿出提灯来，金色的灯光下，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体化为光雾散去，灵魂进入小圣杯，与其他死去的英灵一起，等待着圣杯战争的终结，返回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 第二天，在帝企鹅的提议下，由saber驾驶着帝企鹅友情提供的汽车，载着两位御主前往位于树海中间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向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伊莉雅求助。 临行前远坂凛问帝企鹅：“为什么？我们这边已经有三个从者，为什么还要向姓爱因兹贝伦的求助？” 帝企鹅用下巴示意间桐樱所在的方向，说：“还不是因为间桐家的人喽？那个从者被葛木宗一郎打倒的家伙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帮手。那家伙认真起来，能在一晚上的时间内结束圣杯战争——对付那种家伙，我觉得把berserker这个强大的战力拉进来比较好，非常时期，一定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慎二？哈哈，你说的是慎二！”穿着红色外套的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说：“就那个半吊子？不，他连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都不如。”一旁的带着口罩的卫宫士郎表示自己很无辜。 帝企鹅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说：“哈哈哈，就是这个废柴上一次差点要了一整个学校人的命。” 远坂凛的笑声越来越低，直至听不到：“慎二他应该不会……？” 帝企鹅嘲讽地笑了两声说：“不会？一个诞生在魔术师家族的人，身为家中的长男，但本身却根本没有一点关于魔术的才能，这种出身与能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很容易让心智都还不成熟的青少年性格扭曲的。”说到这里，帝企鹅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远坂凛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部位——相比之下，妹妹（间桐樱）已经成熟了。 远坂凛眯着眼：“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恶意。” 帝企鹅说：“master，你想一想，间桐慎二是不是在学校里表现出一副以自我中心，经常蔑视他人，一副我叫慎二我最叼的样子。” “是这样，但这很正常啊！”远坂凛捏着下巴说：“慎二在学校里总是维持着进入五位以内的成绩，体育也不错，再加上有钱和长相不错的原因，他身边的女生也不少，对于那些普通人表现出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正常——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帝企鹅抹去眼角的泪水，说：“没事，我只是想到我那悲惨的过去。 在上中学时，我就是那种普通人一列的，长相普通又不善言辞，学习和体育都是垫底的那种，平时就是根本没人注意的那种。 后来有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几乎所有人都叫不出我的名字，其中有一个还跟我坐了半年的同桌……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谈到个女朋友，至今单身——圣杯可以不要，间桐慎二必须死。” 远坂凛只当他开个玩笑：“你的事情先放一边，继续分析慎二吧，你的分析和理论平时虽然听起来很胡扯，但事实证明你的话基本都是对的。” 帝企鹅神情一变，欣喜地说：“master,你这是同意我对脚盆和米国的看法了吗？” 远坂凛双手掐腰：“你觉得呢？” “ok，我明白了，米国的奴化教育真是成功，连魔术师都不能幸免。”帝企鹅说：“不过，master,时间已经不早了，您可以出发了。” 远坂凛点点头，想到一个问题，说：“你不去吗？” 帝企鹅一脸贱相地说：“你们两个御主去是谈判的，saber去的话也算是保镖。 而如果我和archer也去的话，估计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会以为我们是去开战的。 远坂凛点点头：“我明白了——话说你不应该让卫宫士郎把脸上的画洗掉吗？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小丑一样。” 帝企鹅抱着胳膊说：“幽默的环境有助于谈判的成功，让他这样去，没准伊莉雅一开心，就同意我们的合作了。” 卫宫士郎：“……” 因为不沿著杂木林走一公里的话是到不了树海的，并且森林中布有爱因兹贝伦家的结界，进出都会受到监视；而且进入时，魔力越高者越会受到强力的抵抗。 所以saber把车停好以后，站在丛林入口处远坂凛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你的形象应该能引起伊莉雅斯菲尔的好感，你先把口罩摘了，先行一步。” 卫宫士郎黑着脸，虽然没摘口罩，但还是按照远坂凛说的向前迈出一步，当他踏入结界范围时，一道电流凭空生成，击打在他脚下，受到电击的卫宫士郎急忙后退几步：“这是什么！” 远坂凛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不愧是爱因兹贝伦，经过好几代人的经营，从城堡到周围的树林，到处都是各种魔术陷阱、结界，整座森林都受到完美的管辖。” 卫宫士郎说：“等于说我们要进入对方防御完备的阵地了。” “放心，我们是来协商的，又不是搞突然袭击。”远坂凛一脸窃喜地说：“卫宫同学，感觉怎么样？” 卫宫士郎说：“麻麻的，就像被静电电到了一样。” “是吗？”远坂凛下意识地一摆手，就有一道惊雷在她脚边炸起，将她掀出去三米远，人到没什么事，就是搞得灰头土面的，看上去十分凄惨。 远坂凛坐起来，咬牙切齿地喊到：“小鬼！这种事你竟然也做得出！你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偷笑吧！”愤怒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惊起了无数在林中休息的飞鸟。 树林深处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娇小的伊莉雅一身紫色的洋装，通过水晶球看着恼羞成怒的远坂凛，兴奋地在椅子上左右摇摆，说：“中招了！中招了！” 她一只手捏成拳头放在下巴上，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般雀跃地说：“凛真是太有趣、太有捉弄的价值了，要不要解除几个陷阱呢？” 侍立一旁的人造人女仆莉洁莉特埋怨地说：“大小姐，就这样放他们进来吗？” “有问题吗？”伊莉雅和普通小孩子一样，来回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两位女仆，大声争辩道：“他们不是说是来协商的吗？” 伊莉雅将视线转回水晶球，看着和远坂凛说着什么的卫宫士郎，回忆起脑海深处那个忧郁的背影：“并且，我也有关于切嗣的问题想要问。” “大小姐！”另一个女仆塞拉气鼓鼓地叫了一声。 伊莉雅微微仰起头，俏皮地说：“塞拉真是爱操心，就算真有什么企图，就算有saber在，他们也赢不了berserker的。” “可是……”塞拉还想继续劝说伊莉雅。 伊莉雅不满的挥了挥拳头，闭上眼睛别过头，用她娇萌软嫩得如同奶油般的声音说：“烦死了，我已经决定了！身为城堡之主，我决定招待他们。” 塞拉明白自己不能阻止伊莉雅放卫宫士郎三人进来，于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大小姐，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公主殿下，应该事先送出邀请函，然后按照礼节举办宴会。” “我知道了。”伊莉雅说：“那，塞拉，你去把那三个人抓进来。” “啊？”伊莉雅的命令让塞拉一时没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古堡的屋顶花园，间桐慎二大叫着从半空中落下，在即将与地面来个剧烈的亲密接触摔成一摊碎肉时，他又在一股莫名的力量的作用下停了下来，仅仅是脸与地面来了次不轻不重的碰撞：“好痛！ ” 间桐慎二跪在地上捂着在落地时扭到的腰，大声嚎到：“那家伙，肆意带着别人到处跑，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而注意到有外人闯进古堡，塞拉和拿着巨大斧枪的莉洁莉特来到屋顶花园。 无口无心面无表情莉洁莉特对塞拉说：“那个，士郎？不对。” 塞拉说：“恩，看上去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鬼罢了，快点解决他，我们还要活捉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呢。” 因为间桐慎二背对着塞拉两人，站起来转身之后才注意到她们：“你们两个，应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吧。” 看清两人的相貌，间桐慎二摆弄了一下发型，不可一世地说：“喂，你们……啊——！” 不等间桐慎二把话说完，莉洁莉特提起斧枪就刺，间桐慎二急忙握住作为枪头用的尖刺，脸部肌肉因为惊惧显得格外扭曲，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颜艺！” 站在间桐慎二斜后方的塞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们没有招待不速之客的时间，是立即离开，还是留下来斩断手脚做花肥，请在十秒之内做出选择。” 间桐慎二的视线随着头部的摆动，在面前的莉洁莉特和右后方的塞拉身上来回转换，在莉洁莉特越来越快的倒数声中摆着手：“不，等、等一下——开玩笑的吧！” “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炼金生命体，人造人啊。” 第三十八章 两位拥有相同相貌的女仆同时摆头，将视线转移到屋脊之上的吉尔伽美什身上，间桐慎二趁这个机会逃到了花园的一角。 一身黑色机车服的吉尔伽美什一只手抄着口袋，对两位女仆表示自己的不屑：“明明是制造成人形的人偶，却能和自然生命一样，爱因兹贝伦家做的不错嘛，用来塑造的模型不错嘛。” 吉尔伽美什散发出的气息让两位人造人感受到了什么叫畏惧，提着白色斧枪莉洁莉特说：“塞拉，那家伙，很……” 塞拉特意压低了声音：“我知道，等一下你不要管我，自己先逃。” 伊莉雅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期盼着说：“士郎要来了……” 但墙壁那端忽然传来一种让她感觉非常不好的气息，她从椅子上跳下来：“berserker！” 狂战士展现出实体，将伊莉雅抱在怀中，没有走大门，而直接冲破墙壁来到了外面，碎裂的砖石四散。 “莉洁莉特，塞拉！”伊莉雅看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两位女仆倒在地上，身体均被数把宝剑贯穿，充当血液的蓝色液体汇集成一滩，而做出这一切的凶手刚刚斩下塞拉的头颅。 吉尔伽美什见到伊莉雅出现，说道：“你就是有圣杯容器的人偶啊！那帮魔术师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愤怒不已的伊莉雅瞪大了红宝石的双眸，用娇柔稚嫩的嗓音向赫拉克勒斯下达了命令：“杀了他，现在马上杀了他！” 赫拉克勒斯并没有贸然出击，前腿弓，后腿蹬扎了个弓步，右手握斧剑在后，左臂伸直数掌在前，摆了个刀盾合击的起手式。 “原来是传说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对，就是这样！”吉尔伽美什像看到一只能为他带来乐趣的野兽般露出笑脸：“除了那家伙，恐怕只有你才有资格当我的对手，怠倦一扫而空的感觉真不错啊！”在他背后平排浮现数十个金色的涟漪，每一个涟漪中都有一把宝具探出头，所有宝具对准赫拉克勒斯，随时都能喷射出去。 “就让只有在神话中才能出现的，神与神之间战争，在此展开吧！” ………………………………………… 因为吉尔伽美什的突然闯入，爱因兹贝伦家设置的魔法结界被强行破坏，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路上就没再遇到过陷阱，走过小道来到林间空地前。 看着空地中央巍峨的古堡，卫宫士郎感叹到：“居然是城堡！” 就在这时，城堡那里发生了爆炸，并且还有许多闪着光芒的的物体从空中划过，就像有人在城堡内放置了数门火炮，并且在不断开火一样。 “有人在战斗。”远坂凛回头看了卫宫士郎和saber一眼：“我们走这边，saber你先去查探情况，轻易不要动手。” 一身便服的saber身上浮现魔力构成的银色铠甲，领先两人一步，先行来到城堡内。 此时，赫拉克勒斯依靠他钢铁般的身体硬抗着宝具冲击，因为伊莉雅就在他背后，所以他不能躲开。吉尔伽美什身后的金色涟漪将周围印成金色，他嘲讽地笑着看着这一切，他虽然自大但不愚蠢，他特意将伊莉雅也纳入自己的攻击范围，让赫拉克勒斯不得不当个人形肉桩，限制住他身经百战熬炼出来的武技。 吉尔伽美什根据宝具的作用不断调整，越靠后出现的宝具就越能突破赫拉克勒斯的防御，在他的身上留下伤口，甚至能贯穿他的身体，夺走他的生命。 saber赶到时，赫拉克勒斯抱着伊莉雅撞破了墙壁来到大厅，但还没落地，吉尔伽美什就追了上来，无数的金色涟漪将赫拉克勒斯包围起来，能击穿十二试炼防御的宝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喷射而出。 “吉尔伽美什！”saber大吼一声，就要提剑和吉尔伽美什决战，但她想起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还在后面，她的贸然行动会将两人拖入危险，只能咬着牙停住了脚步。 吉尔伽美什看向saber，用看到熟人的语气说：“原来是saber，你是来答应我的求婚的吗？不过那需要先放一边，我想先把那只野兽解决掉。” 赫拉克勒斯身上的伤在宝具十二试炼的作用下很快修复，他将怀中的伊莉雅放在一边，提起斧剑从宝具冲击形成的深坑中站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张狂地说：“赫拉克勒斯，你已经被击杀十一次了，再也不能修复了，怎么样……” 赫拉克勒斯来到吉尔伽美什身前，挥起斧剑就要向下劈砍，但在那瞬间就被两端系着形状不同楔子的银色锁链束缚住拉了回去。 宝具：天之锁链 等级不明 材质不明 最大捕捉不明 原持有者不明 是否为神造兵器不明，其能力为“律神”之物，捕缚的对象神性越高，对应的硬度的越高，对于拥有“大力神”这一神格的赫拉克勒斯来说，是最棘手的宝具。 伊莉雅急忙使用令咒，但赫拉克勒斯没有像她意料中的那样挣脱束缚，反而依旧被锁链吊着：“不可能！我分明已经使用了令咒。” 吉尔伽美什傲慢地说：“使用令咒进行时空转换这回事，本王不允许。”随手一摆，一杆弑神用的大枪贯穿了赫拉克勒斯，带走他最后一条生命。 “不要，不要！”伊莉雅哭喊着扑向了赫拉克勒斯，但这并没有什么用，赫拉克勒斯挣扎一下，瞳孔中燃烧着的斗志熄灭了。 “saber！”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这时也赶到了，向saber询问情况，saber摇摇头说：“你们不要出手，那家伙很危险。” 在战斗时逃到角落里的间桐慎二跑了出来，趾高气昂地冲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说：“真是巧啊！卫宫同学，看到了吗？这位就是我的新从者，比之前的rider强得太多了。” 间桐慎二深吸口气，缅怀着什么似地说：“你们跪下来向我求饶吧！我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们一马。” 远坂凛从卫宫士郎手里夺过帝企鹅提供的爆能枪，朝间桐慎二脚下开了一枪：“我拒绝！” 被吓了一跳的间桐慎二跳到了吉尔伽美什背后，从他的肩膀后边探出头，看着远坂凛等人。 远坂凛小声地说：“卫宫同学，saber，你们去将依莉雅斯菲尔保护起来，天知道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来。”然后高声喊到：“那位从者，下一枪瞄准的就是你master的头颅了。” “那你就开枪吧！”吉尔伽美什斜跨一步，将身后的间桐慎二暴露在远坂凛的枪口之下：“你即使杀了他，也是无法阻止本王的。saber，闪开，圣杯是我的！”吉尔伽美什从身后的涟漪中拔出一柄长剑，走向戒备着自己的saber。saber对卫宫士郎说：“士郎，你先走，这家伙是个大麻烦！”卫宫士郎点点头，跑到赫拉克勒斯的尸体旁，拉起哭哭啼啼伊莉雅就向后退去。 随着吉尔伽美什的不断逼近，saber也在缓慢地后退，光洁的额头因为高度紧张也沁出了汗珠。 “*！”帝企鹅的声音在破烂不堪的大厅内！回荡，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啤酒瓶杂向吉尔伽美什，但还没靠近吉尔伽美什，就被一把宝具击碎，瓶子里的彩色闪光碎纸飘飘洒洒地散落。 一团烟雾从城堡破洞流如大厅，凝聚成帝企鹅，他摆出个闪亮登场的动作：“真·主角登场！” 远坂凛拿着枪跑到帝企鹅身边：“科波特你怎么来了！” 帝企鹅耸耸肩摊手：“身为主角，就应该存在于每一个章节——怎么？不欢迎我……行行行，我走。刚洗完澡，我连牛奶咖啡都没来得及喝就来了。”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远坂凛将手中的爆能枪砸向帝企鹅，但被帝企鹅轻而易举地抓住。 帝企鹅将爆能枪收回空间，冲着远坂凛贱笑一下，然后扭头看着卫宫士郎和在他怀中哭泣的伊莉雅，不由得撇了撇嘴：“看来没来晚。” 揉了揉脸，帝企鹅以一个很邪恶的笑脸，面向吉尔伽美什：“见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吉尔伽美什将自己黄金般的头发向上捋起：“是啊！能让我认真出手的两位从者，居然在一天之内让我接连碰上，真是令人愉悦啊！” “愉悦？”帝企鹅夸张地说：“真是太巧了，刚刚不旧之前，我解决掉一个人，他也是张口愉悦闭口愉悦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认识啊？” 说着，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拍立得照片，就用甩飞镖的手法将它扔了出去，但飘了不到一米就落到了地上——现场一时很尴尬，连空气都安静了许多。 “哈哈哈。”间桐慎二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指着帝企鹅说：“喂，出场那么帅，原来也是个小丑。” 帝企鹅笑笑不说话，满脸黑线的远坂凛好奇从地上捡起照片，上面的画面吓了她一跳。 “言峰绮礼！”远坂凛瞪大眼睛，捂着嘴：“科波特，你……” 帝企鹅将照片从远坂凛手里夺过来，拿出一张金属压制而成的名片，用胶水把照片粘在上面，然后再刺甩向吉尔伽美什。 远坂凛小声地问：“科波特，我虽然不喜欢言峰绮礼，但我还想问一句，为什么你会对他动手，而且还是用那种残忍的手法。” 帝企鹅对远坂凛的言行感到诧异：“master，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不应该首先质疑我的行为吗？我可是杀人凶手啊！杀的那个还是你的熟人。” 远坂凛很淡定地说：“你是我的从者，而且从你一直的表现来看，并不像表现出来那样不靠谱，你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好感动！终于有人理解我了。”帝企鹅双手捂着胸口，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脸上写满了虚假的感动：“master,如果不是你的长相和身材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我现在肯定就向你跪地求婚了。” 第三十九章 言峰绮礼 时间向前推，卫宫士郎的家门口。 随着由saber驾驶的车辆远去，帝企鹅脸上带着几分傻气的笑容敛去，转身仰着头对站在屋顶上红a说：“来自未来的、英灵化的卫宫士郎，我们的计划可以执行了！” 红a的身影在屋顶上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帝企鹅身旁：“叫我archer就足够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帝企鹅说：“打ncer以及他的御主，我也有些事想问一下那个人。” 红a抱着胳膊：“你好像知道那个御主是谁。” 帝企鹅说：“知道，从来我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已经洞悉了所有从者与他们各自御主的讯息。”甚至还知道剧情的发展。 红a说：“那么，洞悉一切的科波特先生，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圣杯战争监督者言峰绮礼所在教会。”帝企鹅阴森地笑着：“身为监督者居然也参与了进来，相当于裁判亲自下场——妥妥的作弊这是，早该吊销他执照了，既然没别人来，那我就只好代劳了。” 除了神父外空无一人的教会内，言峰绮礼面向十字架，念诵着圣经上的文字：“众声众欲将汝迷惑，虚伪妄语乃人之罪……” “神父哟，无论那个宗教，念诵经文都是一件庄重的事，你这样做可不对欧——”一个纤细而滑稽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没有一位神职者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而且你那厚颜无耻的笑容非常令人作呕。 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会有小朋友被你的笑容吓到的，这可不好。” 言峰绮礼单手合上圣经，转身向传出声音的位置投掷出圣堂教会用来驱魔的黑键。黑键看上去像是带有长刃的剑，平时只是个剑柄，而剑身是由魔力生成的。 但被黑键贯穿钉在长椅靠背上的只是一个人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名叫比利的人偶，它不过只是起到扬声器的作用罢了，真正说话的人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比利人偶，形象出自《电锯惊魂》） 言峰绮礼扔掉圣经，从宽大的僧袍内拿出八柄黑键，夹在双手的指缝内，巡视着四周。 那个声音在另一个地方响起：“我差点忘了，你这个神父的身份是假的。你好，言峰绮礼，我想玩个游戏。” 言峰绮礼忽然收起了黑键，说：“阁下应该是自称为帝企鹅的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吧，我在圣杯带来的幻象中窥见过您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从一段沉默中不难判断出言峰绮礼的话让他感到诧异。 然后帝企鹅突然开始大笑，再次说话时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以及一丝讥讽：“不错嘛！圣职者，你成功猜到了我的身份。但很抱歉，这对我接下来要玩的游戏没有帮助。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一是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这样我会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二，那我只能用暴力从你口中掏出我想要的东西，根据你那稳健的步伐以及呼吸判断，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住我的严刑拷打 ——但我是一个爱好和平、厌恶暴力与血腥的人，所以我希望你选择第一条，这样你好我也好。” 言峰绮礼收起黑键，念诵到：“我奉令咒之命ncer！”他左手上的一道咒印亮起，然后迅速消失，仅留下点点残痕。 不知身在何处的ncer库丘林被令咒之力强行召回，突破了空间的限制来到教堂，但被守候在教堂大门的红a拦下，无法进入教堂内部。 红a的双刀与通红的长枪不断交接碰撞，两人的动作均是迅猛无比，以普通人的动态视觉捕捉能力，根本看不清他们之间的的动作，仅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教堂外由石板铺成的道路犹如经历一场现代战争的洗礼般破烂不堪。 一脚将红a踹出去以后ncer库·丘林长枪一横，立定站好：“虽然不知道那个胆小的master用令咒叫我回来有什么事，但把你解决掉，肯定是没错的。 和被奇怪的家伙搅和的那晚不同吧！关于那件事我还真是抱歉呐，不过这次我不会再放水了，受死吧！” 红a长出一口气，抬眼ncer库·丘林已经消失，原地仅有数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以及蓝色的残影。 “后边！”红a向右转身，一个铁板桥后下腰躲过库·丘林刺出的一枪，但躲不过他紧随其后的一脚，红a被直接踹飞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的红a单手拍地，借助反震的力道站了起来，双腿用力跳上半空，投影出长弓，然后连珠箭射出。 库·丘林立在原地，用长枪将射向自己的箭矢一一挑落：“身手不错嘛！应该能让我打得尽兴。” 落在地上的红a重新投影射箭时舍弃的干将·莫邪，对库丘林说：“某个家伙说过，历任枪兵职阶的从者幸运值都很低，不但不被自己的御主信任，而且从来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哪怕那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竭尽全力的战斗，你也是一样的吧，库·丘林，库兰的猛犬。”（库·丘林这个名字有着「库兰的猛犬」的意思。由来是库·丘林在年少时误杀了富商库兰的看门狗之后，他发誓：“如果这只狗有后代，我会负责养育，将它*成同样强大忠诚的看门狗，在那之前就由我来保护你。”通常在他面前提起“库·丘林”这个名字或者“狗”“犬”一类的字眼，就会激怒性格爆列的他。） 两人交战的声音透过教堂的木门传了进来，让帝企鹅轰然大笑，癫狂的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浓厚了：“天真！真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吗？单刀赴会那是关二爷，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从你的行为来看，你是选择第二条了，正好，我也很久没听到过人类的惨叫声了，真是怀念啊！”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说出你的问题吧，我一定尽量回答你的问题。” “这和剧本不对啊！”帝企鹅偷笑几声：“这可真让我难做了，你居然做出来第三种选择，好吧，现在开始问问题，你真的会回答我的问题？” 言峰绮礼说：“是的，只要那些问题的答案我知道。” 帝企鹅说：“那么，我很想知道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你是怎样成为御主，并且召唤ncer的？” 言峰绮礼说：ncer的御主其实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一个魔术协会派遣来的外来魔术师，因为是我向魔术协会举荐，巴泽特才参加圣杯战争中来的，再加上我监督者的身份，她对我的戒心很小。 于是ncer外出侦查的时候，我偷袭了巴泽特，斩下了她带有令咒的左臂，用令咒的力量强行ncer认同我为他的新御主。” “啊啦啦啦！”帝企鹅的笑声中充满了意外：“没想到你真的说了，我还以为你只是敷衍我——这可真让我头痛，本来还想回味人类在酷刑之下的惨叫呢。 对了，我找人精心设计并制作的拷问工具我还没用过呢，本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或者是那个和你一样爱吃辣的小姑娘，对了她叫卡莲·奥尔黛西亚，你认识吗？”（卡莲·奥尔黛西亚，是言峰绮礼与一名叫做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的女人剩下的孩子。）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请继续你的问题。” 帝企鹅说：“你可真不幽默，难怪能一个人待在教堂里这么长时间而不发疯，那难怪你会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背叛你的师傅，远坂时臣。” 言峰绮礼说：“我天生就有人格缺陷，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对很多大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年轻时为自己的感觉偏差而烦恼，曾经想努力地矫正。 而且因为出生于宗教家庭，我长年以来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著，我近乎没有任何愿望，直到我开始追求我那邪恶的本质，只有邪恶才能让我感到愉悦。” 帝企鹅暗中腹诽：“真不愧是愉悦♂神父。” 言峰绮礼继续说道：“我背叛师父远坂时臣，从背后偷袭杀死了他，用的是时辰赠予身为弟子我的azoth（水银）剑。而且这把剑我在远坂时臣的葬礼上转赠与他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御主远坂凛。” “真是恶趣味啊！绮礼。”帝企鹅就像找到同类人般大笑起来：“杀人凶手将凶器最为纪念品赠予了被害者的女儿，并且还是在死者的葬礼上，真是怠惰啊！ 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是一种人啊！一样的以所谓的邪恶为趣，一样的不择手段，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言峰绮礼说：“愿闻其详。” 第四十章 “邪恶只不过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在别人绝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从中品味出一丝甘甜。”帝企鹅正说着自己，忽然话风一转，继续问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绮礼说：“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灾的遗孤，由教会名义上负责经营孤儿院收养，但其实只不过是维持吉尔伽美什魔力来源的祭品罢了。” “卫宫士郎真是幸运啊！”帝企鹅庆幸地说：“如果他没被卫宫切嗣收养，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养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运。” “听阁下的语气，你应该早知晓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废话，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言峰绮礼说：“你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围。” 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好玩而已，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言峰绮礼手上残存令咒亮了起来：“我以令咒之命ncer，全力出手吧！杀死与你交战的那个从者。”（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代表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从者执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帝企鹅留下一句：“你狠！”便从藏身处离开，来到教堂大门。 红a与不留手的库·丘林相比，本在就处于下风，再加上库·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红a更是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长枪一抡，将红a拦腰打飞的库·丘林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亢奋地说：“看啊！我那胆小的御主居然下达了让我正面作战的命令，真是不错啊！无名的英灵啊，来让我们打个痛快！” 红a挣扎两下，终于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与长枪碰撞中破碎的双刀被他舍弃，又重新投影出两把：“是吗，不过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只是来参加热身赛的，硬碰硬这回事交由给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红a捂着腰腹说：“你身后的那位。” 库·丘林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腰身一转，长枪顺势向后抽出，虽然是仓促发劲，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时起就以异于常人的怪力著称，更何况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枪身之上的力道迅猛无匹，红a都不敢说自己能正面挡下。 但来人却是帝企鹅，他体内的酒神因子被那盏神秘提灯光芒激活，形成薄绿色的光雾将其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又一次强行压下达克赛德留在他身上的欧米茄射线，强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记云手就将长枪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缠在长枪之上夹在腋下，身上装出一副高人范儿，却嬉皮笑脸地说：“喂喂喂！我们虽然隔了三十几章才又一次见面，但你这样热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库·丘林握住长枪向后一拔，却发现长枪和帝企鹅犹如一体般纹丝不动，再用力一拔，帝企鹅却松了手，让库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鹅的行为无疑是彰显了他的实力，这让库·丘林很是高兴：“你这家伙，那天晚上出来搅局的人就是你吧！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而且还没被我发现，你也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吧！ 为什么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冒充那个所谓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鹅一撇嘴：“喂！兄弟，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听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职的工作好伐，我还拥有7级特工的权限，和黑寡妇同一级别。 话说你还打不打了！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分钟几百万上下你赔得起吗？算了，你直接出绝招吧！archer你不要插手。” 红a识趣地离开了两人的战场ncer库丘林大笑一声，用长枪指着帝企鹅说：“是吗？我手中长枪的能力你应该听过吧！” 帝企鹅不耐烦地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当然，赫赫有名的因果律武器，如果没听过，那我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毕竟我是面见过奥丁的人（电影《雷神》），亲眼见到过“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 库·丘林拉开足够的距离，对帝企鹅说：“既然如此，那我这一枪，就当做送你去黄泉路上的饯行礼吧！” 库·丘林助跑后高高地跃起，从上空对地面用浑身的力量投掷手中的长枪，并且念诵宝具的真名：“刺穿死棘之枪（gáe bolg）” 宝具：刺穿死棘之枪（gáe bolg）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2~4 最大捕捉：1人 把本为投掷使用的对军宝具gáe bolg经库·丘林自我加工后作为对人来使用的宝具，是他的必杀技和王牌。 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很厉害的武器，但这把枪在对上心脏被破坏也能活动的存在时则会有些不利，而且拥有强大的直感也能将它避开。很显然对于帝企鹅来说，这两样他都具备，再者…… 红色的长枪化为一道赤色的光，射向微笑着屹立在原地的帝企鹅，只见他抬起左手，护住胸口：“奥丁祝福，非阿斯嘉德纯正神灵的武器，皆不能贯穿此人的心脏。” 护臂上铭刻的符文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面能量构成的圆盾护在他的身前，一击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绝对命中心脏的诅咒被强行抹消，仅剩下锋利的一次刺击，但这也被能量模拟的美国队长的盾牌所挡下。 投掷的力量被耗尽，红色的长枪在空中画出几道折线，倒飞回库·丘林的手中：“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拥有被奥丁祝福过的宝具。”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你猜啊！不过你这一枪威力还真是强大，护臂里储存的能量足够支撑模拟构造盾牌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你这一枪之下全部耗干了 ——话说回来，你的御主还真是能扛，我留下来的小型自动防御反击机器人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把他解决掉，或者说他被吓到了，根本不敢离开。” 话音刚落，帝企鹅就已经来到了库·丘林身前：“寂灭神光。” 长刀实际上是一件科技装备，其中融合了多个世界的核心科技与材料，在曼哈顿博士手中最终成型，帝企鹅一声令下，内部的超微型反物质引擎和方舟反应炉开始工作，庞大的力量在刀尖汇聚成一团，在斥力粒子的推动下形成一道分解万物的光束，直接将库·丘林的大半身躯分解。（曼哈顿博士：dc漫画《守望者》中神一样的存在，拥有支配粒子、粒子毁灭、预知未来、原子级的分解重组、创造宇宙等能力，有漫画同名电影。） “一路走好啊！汪酱。”帝企鹅拿出提灯，装腔作势地说：“记忆恢复了，再加上合适的装备，想不赢都难，一千字不到就解决掉一个从者，真是太容易了。” 帝企鹅扔给红a一个铭牌，说：“戴上它，不然那些小家伙们会攻击你的。” 教堂内部，言峰绮礼用黑键护住自己的身躯，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的机器人。 说是机器人，其实也只是普通棒球大小的金属球，只不过外壳的发光线路让它们更加具有科技质感，而内部的反重力发生器让它们在空中随意地飞行。 帝企鹅在离开教堂之前放出了它们，下达的命令是严禁言峰绮礼离开，如果他有离开这里的迹象，那些小东西就会直接发射高能光束。 即使身上的僧袍是由凯夫拉纤维制成的，9mm口径手枪子弹的话，就算是极近距离也无法贯穿，锻炼到极限的肌肉铠甲，也从子弹造成的冲击中保护着骨头和内脏，但言峰绮礼并不敢尝试让那光束击中自己一下，因为他亲眼看到一道光束直接将长椅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整齐地切开。 第四十一章 迟来的无限剑制 教堂的门从外边被推开，帝企鹅走了进来，看到言峰绮礼一副戒备的样子，砸吧了两下嘴说： “言峰绮礼，没想到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解ncer吧，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 “科波特先生，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言峰绮礼看着帝企鹅毫无感情地说：“作为一个临死之人，我希望您能满足我这个要求。” 帝企鹅说：“可以，虽说反派死于话多，但可以，毕竟我才是真·主角吗。” （和谐） …………我是凑字数的分割线………… 帝企鹅关掉了录音：“了解言峰绮礼真面目了吧，master——说起来他还真难对付，就算没有魔力的强化，单靠他身上两位数的令咒，还有他那身八极拳，五六个普通士兵还真不是他对手。” 被意外的真相打击到的远坂凛眼眶中有泪水打转：“怎么会，言峰绮礼他……我的拳术都是跟他学的……怎么会这样！”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帝企鹅安慰道：“再说我不是已经帮你报仇了吗——在不杀死言峰绮礼的前提下，打断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并且用钉子将脱的只剩下兜裆布的言峰绮礼钉在十字架上，让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和耶稣受难一样的死法，希望这能赎清他的罪过。言峰绮礼，愿主宽恕你的行为，阿窗。” 帝企鹅恶搞版的祈祷，再加上一贯的表现在远坂凛心里留下的形象，远坂凛破涕为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科波特，你这样祈祷，上帝肯定不会宽恕他的。” 帝企鹅一摆手：“宽不宽恕言峰绮礼是上帝的事，我只不过是送他去见上帝，不过以他犯下的事，迎接他的估计是撒旦。天堂？估计和他有缘无分了……” “杂修！”吉尔伽美什大声咆哮着：“科波特，即使本王认可你的实力，给予你极大的宽容，但你无视本王的行为，不可饶恕。” 一柄长剑外形的宝具从吉尔伽美什身后的金色光圈中射出，几乎在瞬间就飞到了远坂凛身前。帝企鹅微笑着没有动，而远坂凛想要躲闪，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剑锋上的寒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灭杀了一般。 “当”地一声，宝具长剑被一面圆盾挡住，碰撞中长剑被盾牌反震回来的力量震碎，化为点点光雾消失不见。 心有余悸的远坂凛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看到圆盾随着自己左臂的摆动而移动，连忙拉高左臂的袖子，看着手腕上那只帝企鹅送的手环，镶嵌在手环上的宝石正发着淡淡的蓝光——帝企鹅让她必须把手环带在身上，原来是这个原因。（与葛木宗一郎那次，盾牌出现的时间很短，而且远坂凛紧接着就撞到脑袋昏了过去，完全没有手环功能的记忆。） “哈哈哈，看呐，远坂同学，卫宫同学。”间桐慎二捂着被帝企鹅扔出的金属扑克牌剌出来的伤口，从吉尔伽美什背后走出来，嚣张地说：“这就是我的从者……” 帝企鹅从空间内拿出一打金属扑克牌，间桐慎二见到他的动作，话都没说完就又缩回了吉尔伽美什背后。 帝企鹅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之前用胶水将照片粘在金属扑克牌上扔了过来，在气流的作用下，扑克牌飞到吉尔伽美什面前时忽然拐了个弯，直接在间桐慎二脸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才又转了个弯飞到吉尔伽美什手里。 帝企鹅见自己恐吓的目的达到，就随手将金属扑克牌扔回空间：“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我从言峰绮礼那里得知，是你教会他顺从自身的欲望，追求“愉悦”的。 不过我想问你，你参加圣杯战争是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也是你所追求的“愉悦”吗？” 吉尔伽美什双手插进口袋：“不，因为圣杯也是属于我的财宝之一，只不过在漫长的时间中从我的宝库中丢失，然后被那帮无耻的魔术师窃取——别人敢未经自己允许就窥视争夺是对我莫大的不敬，因此必须要将其惩戒——尤其是得到过圣杯的你。”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色涟漪犹如按下ctrl+c、ctrl+v复制粘贴了许多次，那金色光圈形成一道巍峨的高墙，每一个光圈中都有宝具探出头来，那澎湃的气势向吉尔伽美什的敌人压迫而来。 在场的所有人中最弱的间桐慎二首先承受不住，犹如脸上挨了一拳般，让自己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双手攀爬着向后退；而抱卫宫士郎第二个承受不住，或许是怀里抱着娇小可人的伊莉雅，又或者是他的意志力比较坚定，他并没有像间桐慎二那样不堪，只是双膝微微前曲，saber见到他的样子，急忙扶住了他。 帝企鹅咧嘴笑道：“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王之财宝。” 宝具：王之财宝（gate of babylon） 等级：e～a++ 类别：对人宝具 范围：－ 拥有者：吉尔伽美什 连向“黄金之都”的钥匙状的剑。与宝物库的空间相连，可以自由地取出在其中的道具。其中有所有宝具的原型，就是说无论面对怎样的servant也能突击其弱点。 “saber，保护好他们。”帝企鹅从空间内拿出那柄被命名为“寂灭神光”的直刀，嘱咐到：“这场战斗对你不利，你就不要掺合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saber郑重其事地点头，心里却暗暗地松了口气，因为是拥有红龙的心脏(“龙之因子”)的人，她与拥有杀龙传说的英雄“相性”不佳，并且传说中屠龙的宝具对她的额外伤害超出寻常，就比如说出现在光圈之中的古印度神话“雷帝”、“雨神”因陀罗的金刚法器——因陀罗之雷（vajra），因陀罗曾用此剑击倒过龙，是仅此一次的b+射击型宝具和屠龙宝具。 圣乔治屠龙用的短剑、贝奥武夫刺穿巨龙腹部的利剑、（路明非屠龙用的青铜炼狱·七宗罪(?????)），在十年前有过交集的吉尔伽美什知道她的弱点。 帝企鹅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怎么还不来，关键时刻居然迟到了，算了不管了。” “吉尔伽美什！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打吗？”帝企鹅拿出头盔戴在头上：“我以前听过一句话，那就是你最终会成为你最讨厌的那种人，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有钱人——当然，最后我也成为了有钱人，而且地球上没有比我更有钱的人类。”（帝企鹅仗着自己有无限大的随身空间，掏空了多部全球性灾难电影中的地球，不仅仅是黄金储备，还有各类资源。） 吉尔伽美什冷笑了两声，无所谓地说：“那又怎样。” 帝企鹅说着话，就走到了即使死了、仍没有被天之锁链松开的赫拉克勒斯尸体旁，长刀上举，用刀尖抵着赫拉克勒斯的喉部：“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存在，所以我讨厌你，要把你干掉，不仅仅是因为圣杯——还有我教你卖个乖，补刀是种美德。” 赫拉克勒斯技能战斗续行发动，这一负了濒死重伤的状态下仍能够战斗的技能让所有人眼中的“尸体”动了起来，强行挣脱了天之锁，向吉尔伽美什扑了过去，但帝企鹅长刀已经抵在他的喉部，这一动相当于自己撞到刀刃上。 “寂灭神光。”帝企鹅长刀之上闪过一道白光，赫拉克勒斯的上半截身体直接被高能光束粉碎，一如之前的库·丘林。 “berserk！不可能的，我的berserker是最强的！”卫宫士郎怀里的伊莉雅用力挣扎着哭喊，娇柔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帝企鹅转身面向吉尔伽美什：“虽然你可能不清楚，其实我是多炮塔神教的信徒……” 一柄欧洲古代骑士所用的骑枪样式的宝具射出，帝企鹅不躲不挡，迎着宝具来袭的方向张开一道空间门，一发被击发的30mm的机炮子弹从中飞出，与骑枪正面相撞，直接与这柄宝具同归于尽。 帝企鹅继续将自己没说完的话说完：“因为我就是一个人形自走炮台，火力对轰什么的——我最不憷的就是这个了。” 与吉尔伽美什一样，帝企鹅在一个平面上张开了无数个空间门，每一个空间门都不大，但刚好让火炮的炮口从帝企鹅的随身空间里出来：“这招，我起了个霸气的名字，叫做虚空神藏，想要试试吗？”红a啊，赶紧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就撑不住场面了！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 so as i pray, unlimited de works.”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简单的咒语诵唱后，一个固有结界发动，周围的空间变化成完全不同的风景——红a的无限剑制。 第四十二章 对轰 火焰奔驰而过，像圈定领地般在地面上游走，一时间所有人眼中只能看到火焰的颜色，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在一瞬间变迁成了异世界，吉尔伽美什与他们的距离也被无限拉远。 那是有着无数无主的剑之墓碑的红色荒野，作为地平线而出现的是跃动的火焰，晦暗的天空中布满回旋着的巨大齿轮的炼铁厂般的世界，仿佛耳边能听到钢铁碰撞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的红a屹立在无数无主刀剑之中，宛若被名剑环绕着的君主——不他就是剑之君主。 卫宫士郎出神地看着四周，甚至连怀中伊莉雅的哭声也渐渐远去了——这个风景他在梦中见到过，这个魔术他能理解，虽然解析周围的一切让他的大脑爆炸一样地疼痛，但他还是拼命地解读周围的一切——这里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无限剑制（unlimited de works）【宝具/魔术】 无限剑制（ubw） 等级：e～a++ 类别：??? 范围：??? 最大捕捉：??? 英灵卫宫持有的“固有结界”。让没有宝具的他作为一个英灵的能力。这个固有结界有形成所有之剑的要素，只要看过原型的话就可以轻易的复制出来。复制过一次的武具会被登陆在结界内，即使不启动固有结界，投影魔术也能做出。 “这是——什么？”saber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远坂凛与红a并排站着，用眼角余光：“固有结界，心象世界的具现化，侵蚀世界的大禁咒——也就表示……” 红a说：“是的，我并非弓兵，也非剑士。生前、在还未成为英灵之前，我是一名魔术师。只不过擅长以狙击的战术解决敌人，才以archer的职阶被召唤出来。” saber的视线在一脸呆滞的卫宫士郎和红a身上转换，好像发现了什么：“archer，告诉我，你的宝具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红a惨淡地笑了一下：“无论是赫赫有名的名剑，还是凶名在外的妖刀，我都不曾拥有过，我有的只是这个世界，一个充满赝品的世界。” 与吉尔伽美什对峙的帝企鹅说：“别再那边废话了，事情办好了吗？” “当然。”红a说：“你走之后，我就按你的吩咐报了警，那些囚禁在教会地下室的人也被解救了出去——不过，作为虐杀神父的凶手，你已经被悬赏通缉了。” 帝企鹅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样？我这也算为民除害。再者说了，他们只知道有人是凶手，但我的体貌特征什么的，他们知道吗？连幅肖像画都没有，谁知道哪个是凶手。” “混账！”吉尔伽美什穿上了黄金铠甲，刀枪剑戟等各类宝具从王之财宝中喷射而出，密密麻麻的如同暴雨冰雹一般，几乎要将几人淹没：“竟然敢再次无视本王，不可饶恕！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王的愤怒，你不会死的很轻松。” “相反，你会死的痛快一点。”帝企鹅右手握拳向后拉，然后猛地向前砸出，这一拳仿佛是撞针撞击到了炮弹底火，加农炮、*炮、加农*炮、高射炮、坦克炮、航空机关炮、战防炮、步兵炮、无后坐力炮、要赛炮，青铜制成滑膛前装式的洪武大炮、桐木掏空再由铁丝箍紧加固的桐木炮（邓公在抗日时期的发明），各个时期、各种种类所有的炮口几乎同时冒出了火光。 合金制成的弹头与遮蔽了所有人视线的的宝具碰撞——针尖对麦芒，多门火炮一齐开火的响动由于小型核弹爆炸般剧烈，而炮弹与宝具针锋相对的碰撞又如同又一枚核弹再一次爆炸一般，强烈的光芒犹如上百颗*一起绽放。 “闭上眼睛，蹲下来！”红a将远坂凛揽入怀中，让她面朝自己的胸口：“trace on （投影开始）炽天覆七重圆环（rho aias）。” 红色花瓣似的盾牌一层层展开，总共有七层，将除屹立在战场之中的帝企鹅之外的所有人都防护起来（除了另一边的间桐慎二）。 （希腊神话的特洛伊战争中，埃阿斯(ajax)用来挡下赫克托尔(hector)的投枪的包有七层牛皮的青铜盾(穿过六层，还剩下一层没有穿过) 。以后，其范围扩大为对投掷兵器拥有绝对防御力而自豪的“概念武装”，其存在得到升华。英灵卫宫所唯一擅长防御用的武装，每一片都足以跟古代城墙匹敌。） 刺目的光芒先一步来到，即使几人都闭上了眼睛低下头，但那光芒仿佛不受阻拦般穿过眼皮，印出血液的红色。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卷动地面上的沙子向四周溅射，犹如子弹般接连不断击打在樱花盾上，发出尖锐的声响，但很快就接连传来的轰耳欲聋的爆破声所掩盖。 强光、噪音，让他们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远坂凛想喊些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从自己嘴里发出去的具体是什么声音。 ——但这还是在防护之下，毫无防御的间桐慎二七窍流血地躺在地上，像条蚯蚓似的挣扎蜿蜒，嘴里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叫喊声，脸上却是诡异的笑容。爆炸声已经将他的大脑和内脏震坏，事后就算救得回来，他只能当个又聋又哑的盲人精神病，可以说是完全废了。 帝企鹅也不好受，虽说有头盔的防护，但耳道里干涸的血迹，还有时不时咳嗽出来的血丝，说明他的情况比看上去要糟糕。而且酒神因子修复着他受伤的内脏，让他感觉心肺痒痒的，总想挠上两下。 这样的冲击，如果不是在红a的心象世界中，恐怕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就会被夷为平地，甚至会在冬木市的市郊森林中央留下一个深坑。 一轮齐射之后，两位弓兵职阶的从者就像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停手，身体三分之二为神吉尔伽美什是所有人的表现最好的，而且正版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为他挡下绝大多数的冲击，他开始低声地笑，先是一两声冷笑，然后笑声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声音也越来越大，金闪闪仰着头大声说：“不错嘛！虽然十年没见，科波特你还是老样子，就让我们来完成十年前那场未完成的战争吧！” 金色的涟漪中的宝具又重新换了一轮，看样子吉尔伽美什和帝企鹅是不死不休了，帝企鹅连忙制止了他：“先等一下，和你打没问题，不过你回头看一眼，你的御主看样子，离死已经不远了。就算是你，一旦失去了御主也不好受吧！而且我的御主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妙。” “是吗！”吉尔伽美什背后那高墙一般的金色涟漪瞬间消失一半，但即使是这样，数量依旧庞大：“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忘了你的御主也在这里，既然如此……” 帝企鹅提着长刀迅速移动，躲避拥有*一般威力的宝具，骂了一句：“艹！让你嘴贱。吉尔伽美什，你身为王的荣耀感呢！你怎么这样无耻！” 吉尔伽美什冷笑着说：“只要获得胜利，王不在意任何手段。” “我的太阳！”帝企鹅挥动长刀，将飞向自己的宝具击落：“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如果不是提灯一天只能激活酒神因子一次，我（读作老子）早就将你的头砍下来了。 来啊，无论你用再多宝具 我都能挡下来。” 吉尔伽美什抱着双臂：“欧，是吗？不过，你能不能替你的御主挡下这一击呢。”吉尔伽美什的背后，有一个格外突出的金色光圈，不仅亮度远超其他，而且其中那柄长枪样式的宝具给帝企鹅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说：“既然你已经把绮礼解决掉，那个叫做库·丘林枪兵，估计你也见识到了，这把枪就是他手中魔枪的原型。” “永恒之枪！”帝企鹅面容严肃地说：“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持有的武器，其威力异常强大，投出去后如同流星一般，必杀目标。” 吉尔伽美什拖长了尾音，说到：“就是这样，你觉得凭借那边的赝品（指的是红a投影出的炽天覆七重圆环），能够挡住冈格尼尔的一击吗？” 光圈调整角度，目标由帝企鹅转为远处暂时性失聪失明的远坂凛：“科波特，你总喜欢说“我想玩个游戏”，然后给出两个选择，让人陷入两难的处境。” （帝企鹅内心os：我才刚开始这样玩，你居然就知道了！） 吉尔伽美什高傲地说：“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一，想办法替你的御主挡下这一击，二，上前与我决战，在冈格尼尔击杀你的御主之前杀掉我。” 帝企鹅趁这个机会，连忙带上一对护臂，说：“你这等于说，无论我选那一条，远坂凛都得死是吧！ 不过，我选第一条！” 第四十三章 冈格尼尔不愧为主神奥丁的武器，传说中由瓦特哈尔海姆的矮人王用世界树的树枝锻造，坚不可摧；上面刻有rune的神圣契约，透过其魔力，没有刺不穿的盔甲，这柄神话级别的投枪像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瞬间就来到红a的面前，幸好此时他没有将炽天覆七重圆环收起。 号称对飞行道具绝对防御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仅仅将冈格尼尔的速度减缓，在被强行突破了六层之后，红a将全身魔力注入最后一层，期望自己能够挡住。 远坂凛自幼便跟随言峰绮礼学习八极拳术，虽然格斗方面不是那么擅长，但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所以收到冲击后有些混沌的意识迅速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头埋入红a的怀中时，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抬起头看时，却发现一贯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面不改色的红a紧咬牙关，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在与一只凶兽搏力，她体内的魔力通过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不断输送给红a，那庞大的消耗量让她感到惊奇。 硬物摩擦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远坂凛脱离了红a的怀抱回头一望，一柄长枪被一面樱花似地盾牌隔绝，摩擦声就是两者的碰撞发出的。 看到长枪的第一眼，远坂凛就有一种直觉，一旦盾牌阻止不了它，长枪就会在瞬间刺穿她的心脏，她仿佛能听见有人在用陌生的语言为自己唱起挽歌，就好像自己的命运在这柄长枪投出以后已经被确定了，她只有死亡这一个结局——在死亡的威胁下，远坂凛浑身战栗，动也不能动。 “远坂同学！archer！”卫宫士郎抱着被震昏过去的伊莉雅站了起来。 红a很勉强地说：“卫宫士郎，与其站在那里说废话，还不如过来帮忙，以你的才能，应该能够投影出来一面盾牌的。” 卫宫士郎将伊莉雅交给saber：“帮我照顾她。” saber用公主抱的方式接过伊莉雅，不解地说：“士郎！” 卫宫士郎左手握住右手腕：“投影开始。”因为魔术的能力，他仅仅在红a的盾牌后投影出一面盾牌。 冈格尼尔很快就穿破了红a投影出的盾牌，在与卫宫士郎投影出来的盾牌碰撞时，卫宫士郎就感觉自己的魔力被快速消耗，在几乎被抽干之前，冈格尼尔终于耗尽了力量，倒飞回吉尔伽美什面前。 远坂凛忧心忡忡地看着远处几乎要被宝具淹没的帝企鹅：“科波特……” 帝企鹅左臂上的护臂铭文亮起，一面圆盾挡在体侧，数个空间门在他身前出现，自动机炮的枪口不断吐出火舌，密集的弹雨将吉尔伽美什发射而出的宝具拦截一大半，少许的漏网之鱼被他用长刀斩落，实在拦不到的用盾牌挡住。 “酒神因子，我就知道！”帝企鹅硬抗着宝具前进，心中了然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计划，少许的酒神因子形成的拉扎瑞斯之池就能让死者复活，但会让那个人性格扭曲，例如美剧《绿箭侠》里的白金丝雀莎拉·兰斯，被拉扎瑞斯之池复活后，取向就由♂变成了♀，还有时不时的嗜血冲动；漫画里，意志强如蝙蝠侠，老爷被酒神因子复活以后，也有一段失忆的经历。 帝企鹅被酒神因子就下这么多次，仅仅被影响了判断，可以自傲地说意志力足够坚韧了。 满天的宝具雨忽然停下，吉尔伽美什看着倒飞而回的冈格尼尔，对帝企鹅说：“不错嘛！你的帮手居然能够用赝品挡下正品的冈格尼尔。那么，他们还有力气第二次挡下接下冈格尼尔吗！” 帝企鹅说：“你可以试试！” 吉尔伽美什说：“是吗？你的信心，是之前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的手环吧，能够轻易地挡住一般宝具的袭击，那两个家伙不出手，应该也能撑得住吧。” 插在地上的冈格尼尔消失，然后重新再一个金色光圈中出现，但发射出去的却是一柄剑身为螺旋状的长剑。 宝具：螺旋剑卡拉德波加，阿尔斯特传说中的英雄弗格斯·马克·罗伊（fergus mac roich）所持的一把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意为“坚固的雷电“或”雷电般的一击 “。是被认为是像彩虹一样长，拥有把山丘的顶端斩下来的威力，是一柄将剑光像彩虹般伸延的魔剑。 红a投影出来的伪·螺旋剑原型，即使比原版低了一阶，但当初在教堂外与赫拉克勒斯一战时，夺走了赫拉克勒斯十二条生命中的一条，可想其威力。 失去了冈格尼尔的威胁，远坂凛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螺旋剑来袭时，她首先将口袋里的宝石一股脑地全部扔出去（在帝企鹅这个超级富豪的资助下，数量很庞大。），宝石碎裂，其中蕴含的强大魔力构建一层防护，消减了螺旋剑之上的绝大多数力量，然后被红a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一剑斩落。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目标是远坂凛心脏的冈格尼尔再度来袭，模拟美国队长盾牌的分子结构的盾牌再次张开，及时挡住了冈格尼尔，但毕竟不是原版，远坂凛被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向后快速滑行，将躲闪不及的红a和卫宫士郎卷在一起，saber一咬牙，立地站好，用后背抵住几人，才让他们停了下来。 “快要碎了！”远坂凛痛苦地张口说到，但她指的不是重压之下的自己，而是盾牌，漫画里美队盾牌碎了不止一次，其中一次就是盾牌沉在海里，钒合金虽然可以吸收所有的冲击波，却不是没有极限的，在海水的重压之下不断吸收动能，直到突破了盾牌的承载极限，让盾牌中的分子失常，失序的部分慢慢扩散到整个盾牌，最后造成了盾牌整块碎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红a说：“不要着急，凛，科波特估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之前留给我一件东西，就是应对这种情况的。” 因为空间门不会因为自己的移动而移动，需要火力压制的帝企鹅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其实并没有拉进多少。 “我怎么那么笨呢！我tmd有车有钢铁战衣，还用两条腿跑什么！。”帝企鹅骂了自己一句，从空间放出一辆新能源驱动的摩托车，以《终结者2018》中出现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交由钢铁侠改造升级，外壳采用航空材料级别的铝合金和高强度塑料制成，整体表面喷涂防弹喷漆，还有，托尼·斯塔克认为原来的外观设计太糟糕了，重新设计了外部构造。 车轮采用防弹蜂窝轮胎，用合成橡胶进行了修饰伪装。高性能的传动系统，百米加速超过了布加迪威龙；这位奥创之父还改进了摩托车智能控制系统的算法，它就是一辆摩托车外形的钢铁战衣（电影版里奥创是由托尼·斯塔克和绿巨人布鲁斯·班纳博士创造，动漫和漫画里是由一代蚁人汉克皮姆创造）。（神奇的小子，这辆摩托车经过改造后，是用来在高中泡妞的首选，有了它，在学校里受欢迎程度完全超越了小蜘蛛——托尼·斯塔克） “欧——？真是意外啊！科波特，你居然用有我宝库收藏之外的东西，很好，只要你将自己的宝物奉献给王，王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御主。”吉尔伽美什对帝企鹅的摩托车很感兴趣。 吉尔伽美什是个财宝的收藏家。“收集了人间所有宝物”是吉尔伽美什的口头禅，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比喻。他把在他的时代里产生的，所有技术的雏形收集起来，收归己有，并将其封印了起来。与其说是吉尔伽美什贮藏下来的财宝，不如说是“人类智慧的原典”其本身。 如果有什么东西是在英雄王的贮藏里没有的话，那将会是“新人类创造出的，以完全崭新的概念来实现的东西”或者“以其他天体的智慧生命体的文明技术来实现的东西”的其中一样。 尽管是在公元以前，人的欲望也没有不同，而且，魔力健在时的古代技术并没有逊色于近代的技术。人类所幻想的“希望的道具”基本上都实现，而每次都是被没收到王的手里去。 但帝企鹅一身装备都是从其它世界收集而来，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概念当中，所以理所当然地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之中不存在。 在斥力粒子束的推动下，摩托车的速度让帝企鹅将一大批宝具甩在身后，很快让帝企鹅来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将物质分解成粒子的能量笼罩在长刀之上，帝企鹅一刀劈出。 “我天！他怎么把那玩意拿出来了！” 帝企鹅的惊叹是因为吉尔伽美什手中的一把剑，说是剑，更像是小时候与同龄伙伴打闹时用报纸卷成的棒，但它却是ex等级的宝具——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第四十四章 背叛 乖离剑的三片圆筒似的锋刃卷在一起，缓慢地旋转着，以冠有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一神之名的剑，发出风压的断层，成为拟似的空间断层的攻击粉碎敌人，在十年前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一剑切开了征服王的固有结界，王之军势，间接导致征服王的败亡。 即使帝企鹅见识过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即使欧米茄射线至今仍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但乖离剑的威势依旧令他心惊， 开天辟地乖离之星（enuma elish） 等级：ex 类别：对界宝具 范围：1～99/1～999 最大捕捉：1000人 说明：吉尔伽美什持有的号称“切裂世界”的剑。 初始形态为王之财宝的钥匙，在现世首次使用时必须要解析现世的法则才能使用。具备与阿尔托利亚的“誓约胜利之剑”同等，甚至超越它的威力。跟“切开世界”这个传说毫无二致的效果，让此剑进入了特殊的类别。如果获得“王之财宝”内宝具的支援，其威力将进一步提升。这是连“无限剑制”也不能复制的最强之剑。 吉尔伽美什将其表达「认识“开天辟地前还是地狱的星球”之物」 名字“天地乖离开辟之星”是指将“乖离剑?ea”作出的最大出力状态而“乖离剑·ea”才是宝具。 以宝具之力决胜负的话，能胜过英雄王的乖离剑的只有saber的圣剑，但以能力决胜负，帝企鹅手中的长刀也不遑多让，就算长刀是一件黑科技产品，但也无法掩盖它的缔造者是曼哈顿博士，这个拥有创造宇宙之力的神。 帝企鹅从摩托车上跳下，空间门张开，经过改造的蝙蝠车外壳打开，从动力舱伸出一根能量导管，能量导管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寻找目标连接在长刀的刀柄末端，能够支持一艘星系战舰进行曲率状态的庞大能量通过导管传输到长刀之上，庞大的能量使长刀物质分解的能力逆转。 拥有创造宇宙力量的长刀格挡住切断空间的乖离剑，让乖离剑无法被吉尔伽美什挥动，那足以切开无限剑制的时空断层也在长刀逸散的能量修复之下完好如初。 吉尔伽美什挥动乖离剑，撕裂空间的强大力量出现，但那股伟力不断被帝企鹅长刀所拦下。 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宝具居然能够被挡下，吉尔伽美什怒容满面，声音中充满了戾气：“可恶！可恶！可恶！天之锁链！” 银色的锁链从金色的涟漪中出现，瞬间就将帝企鹅捆扎起来，束缚着他的手脚，限制住他的动作，即使神器在手，无法挥动也是白搭。 帝企鹅挣扎了两下，虽然他根本没有这个世界所谓的神性，天之锁链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普通的锁链罢了，但锁链捆在他的关节和使不上劲的地方，即使他平时有能力强行挣断，在这精妙的捆法下（吉尔伽美什在这十年里究竟学了什么！），需要的力气至少要多一倍；最关键的是，他暂时失去了与随身空间的联系。 想到这里，帝企鹅忽然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没想到我也能受到这种待遇，前有征服王，再有大力神赫拉克勒斯，都是在各自的地界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然后就是无名小卒我也享受到这种待遇！——话说，你能不能把你那些东西先撤了，金闪闪的，晃人眼睛，让人话都说不好了。” 吉尔伽美什将冈格尼尔向远坂凛的方向投射了出去，她已经挡下螺旋剑的一击：“可以。身为弓兵职阶的从者，在失去宿主以后，还能独自活动两天，所以你不介意我把你的宿主干掉吧！那我就替你愉快地决定了！” 帝企鹅砸吧了嘴说：“金闪闪，在我的记忆里你的说话方式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你不应该是张口“杂修”，闭口“杂修”的吗？怎么改性子了？”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色光圈中的宝具纷纷回缩进王之财宝，涟漪也一个接一个灭掉说：“那还要拜你所赐，你对圣杯许下的愿望扭曲了一切，自那以后，我的耳边时常会出现“ae86上山了”“只有大雄不行”这类奇怪的声音。（分别出自《头文字d》中的高桥启介，《多啦a梦》中的骨川小夫，和金闪闪均为关智一配音角色） 征服王？你对自己伪装出来的身份还挺在意的，十年前的rider，科波特，以征服王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在最后展现出自己的真面目，赢得了圣杯。”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没那个耐心知道，英雄王，我能否为你唱首歌呢？”帝企鹅就像濒死之人看开了一样，神情自若却又带点精神失常地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半唱半念到：“鸡蛋羹，热腾腾。 芝麻油，十五升。 你吃饱，我高兴。 阳关路，条条通。” 令人不寒而栗的声调配合着诡异的歌词，听上去是那么诡异，在帝企鹅自顾自地唱到第九遍以后，吉尔伽美什咆哮到：“够了，杂修，竟然敢侮辱我！”金色的涟漪将帝企鹅包围起来，无数宝具在其中悬浮。 帝企鹅阴险地笑着说：“并不是，我只是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没想到催眠也能对你起作用，提醒你一句——冈格尼尔？” 吉尔伽美什这才注意到，冈格尼尔已经回来了，而且远坂凛还好好地站着。 “咔！”吉尔伽美什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一柄发着蓝光的短矛刺穿了他的黄金铠甲，击碎了他的心脏。 不远处的红a放下长弓，他刚才将帝企鹅留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的短矛当做箭射了出去，参考物质分解能力做成的矛头能够无视吉尔伽美什的黄金铠甲的防御，帝企鹅的废话让吉尔伽美什的注意力从这边移开，同时也利用了他的自大让王之财宝暂时关闭……虽然虎头蛇尾地，但他们目的如预期那样达到了，他和帝企鹅两人的计划。 红a的心象世界撤去，四周又恢复成爱因兹贝伦家的别墅，但因为连番大战，原本富丽堂皇的古堡也变得破破烂烂的。 帝企鹅扛着半死不活的间桐慎二走了过来，他手中还握着一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木柄长矛——吉尔伽美什死后，他的宝具随同他自已的身体一样，化为金色的粒子消散了。 “圣杯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帝企鹅将间桐慎二像扔破烂似地扔给红a，远坂凛捧着一碰金色的碎布：“科波特，你的围巾……” 帝企鹅很豪气地一摆手：“不用在意，主神奥丁与王后弗利嘉的祝福能够挡下必死的一击，也算派上用场了——好可爱的小姑娘，虽然知道她是炼金术的结晶，但长不大的合法萝莉真是犯规啊！真想养一只……”抱着伊莉雅的saber罕见的露出鄙夷之色。 但帝企鹅接下来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现实与他嘴上说着的话截然相反——帝企鹅用木柄长枪划开了伊莉雅的后背，随着长枪的甩动，鲜血溅在saber的脸上。 卫宫士郎摘下口罩，撕心裂肺地大吼：“你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在saber死亡凝视下将伊莉雅作为小圣杯核心的心脏掏了出来：“不干什么，召唤圣杯而已。” 这边，红a也用一记手刀让远坂凛昏了过去，然后单手扶着她，将她放在地上。 帝企鹅看着因为储存了从者的灵魂、与受污染的大圣杯联系愈发密切的小圣杯说：“我以前给你说过，圣杯战争从来都是自私的。为了获胜，作为御主的魔术师都是不择手段的……虽然我不是御主，但也不能阻碍我对圣杯的渴望。” 卫宫士郎：“你当初说的那些话，不只是战术需要吗！” 红a说：“是不是难以接受啊，卫宫士郎！为了理想，就要有牺牲一切的觉悟，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所爱的人。” 帝企鹅：“对！对！对！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某个叫间桐樱的小姑娘，我在她身上留了后手，你知道的，即使你和我的御主缔结了停战条约，但始终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所以…… 选择吧！卫宫小子，你是留下来和saber一起并肩作战，将即将到来的圣杯从我们手里夺走；还是回去看看那个小姑娘的情况，对了，我的御主就交给你了。阻止我们的方法除了正面解决我们，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杀了远坂凛，用牺牲善良的代价阻止邪恶。” 抱着伊莉雅尸体的saber也开口催促到：“士郎，下命令吧！” 帝企鹅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句：“如果做好决定了，我在柳洞寺等着你们，圣杯将在那里降临——希望你来的时候，目的是为了圣杯。” 红a单手提着间桐慎二跟着帝企鹅走了，看都没看几近崩溃的卫宫士郎一眼。 第四十五章 “待会儿你需要站远一点。”帝企鹅将伊莉雅的心脏和从间桐樱体内取出的、让她转化为黑圣杯的刻印虫从空间拿出将它们都植入了间桐慎二的体内。 为了防止作为小圣杯伊莉雅储存过多的英灵，导致她被侵蚀，提前召唤出圣杯，帝企鹅在之前与从者作战后，用提灯的力量强行让他们的灵魂注入圣杯碎片做成的刻印虫，如今六位从者的灵魂以及小圣杯必要的内核，让间桐慎二成为新的小圣杯，而且为了不让他在召唤圣杯的过程中死去，帝企鹅还浪费了少许拉扎瑞斯之池的泉水。 看着间桐慎二的身体被不断膨胀的肉块所吞噬，红a说：“伊莉雅应该会复活的吧！你特意用那把长枪杀死她，以你一贯的品行，可想而知那柄枪的作用没那么简单。” 帝企鹅看了他一眼说：“当然，萝莉杀手天地不容，这本书本来就没人看，再弄这一出点击量估计为零了。 说到那把枪，你听说过朗基努斯之枪吗？” 红a说：“根据圣经记载，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名百夫长用枪刺伤了他的侧腹。这名百夫长就叫做朗基努斯。 这根枪因为被用来证实耶稣是否有死去和染有耶稣鲜血的原因，便成为宗教的圣物朗基努斯之枪，后世有人称它为命运之枪。 传说中只要手持有该枪，一百二十尺范围以内的人皆臣服，持有这枪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失去的人会即时毙命——我说的对吧。” 帝企鹅点头说：“不错，在各个世界，关于朗基努斯之枪的能力都有不同的说法，除了你说的那个功能以外，还有什么朗基努斯之枪其实是生命之树剩余的部分根须化成的，唯一可以直接穿过a.t.field并有效杀伤使徒的武器（《新世纪福音战士》） 关于它能力的说法中，我认为最强的一个是：因为沾染了“神之子”的血液，朗基努斯之拥有修改现实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主宰世界的命运。 不过我这柄当然没有那么强悍的功能，不然就不用处心积虑地谋取圣杯了。不过，没有垃圾的能力，只不过是没派上用场的时间，它拥有“被此枪杀死的人在三天后的下午会以凡人之躯复活”这一能力虽然鸡肋，但对于人工生命体伊莉雅来说，却是一个变成真正人类的机会。” 此时天色已晚，柳洞寺的上空出现一个圆孔、沟通着世界之外的圆孔，魔力凝结为实质从圆孔倾泄而下。但作为串联圣杯的核心，间桐慎二的才能远远不够，所以被此世全部之恶污染的圣杯撑破了容器往外溢出，汇聚成潭并向周围蔓延。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的召唤出的从者，脱离基本七职阶的真名为安哥拉·曼纽的servant。当初不应该召唤出的，圣杯战争最初的反英雄。他使得圣杯战争和servant系统发生歪曲，造成之后惨祸的原因。当他被击败以后，灵魂被回收进大圣杯。大圣杯的无色之力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因此圣杯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 象征人们的愿望的光粒向圆孔汇聚，然后被扭曲，化为黑泥再度倾泻而下。 红a距离黑泥有一段距离，仍能感觉的黑泥那纯粹的恶，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宣扬罪恶，但因为他是达成心愿以后才成为英灵的，黑泥无法污染他，只能不断地对他阐述罪恶，将脑海中的声音摒弃，红a说：“科波特，你要怎么做。” 帝企鹅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挽起袖子说：“就像原计划那样，你将那杆红色铭文的短矛射进圆孔，矛头储存的红色物质就会起作用形成黑洞，将圆孔封闭——需要留下什么话吗？卫宫士郎，需要对过去的自己说些什么吗？” 红a说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下，说：“没什么好说的……算了，不与凛告别，她会生气的。” 帝企鹅留给红a一支录音笔，在他远远走开以后，让蝙蝠车将主炮升起，高能光束将地面钻出一个深入地脉的坑洞，然后帝企鹅迈步走进黑泥中：“好烫！” 黑泥犹如岩浆般灼热，身上普通材料的衣物被瞬间引燃，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帝企鹅对这个世界独有的魔力的抗性比普通人还要弱；相反，间桐慎二即使根本没有任何魔术师的才能，但体内流淌的魔术师血液仍能让他不被黑泥完全吞噬，如果是才能优秀的远坂凛，她甚至能从黑泥中救出另外一人。 帝企鹅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仰面躺倒，让黑泥完全将将自己淹没，酒神因子失效，一直被压制的欧米茄射线没有了对手，达克赛德在帝企鹅身上留下的欧米茄印记浮现，对帝企鹅的侵蚀开始。 黑泥与欧米茄射线遭遇，二者开始抹消转化对方，致使帝企鹅还能保留自己的意识。漫画世界强大的设定，让欧米茄射线稳稳地占领上风，但在源源不断的黑泥侵蚀下，它的力量被不断削弱。 而于此同时，帝企鹅的左手腕上，手表显示着：“任务完成，此世一切之恶收取进度10%。” 卫宫士郎的家里，伊莉雅就像睡着了一样，神色安详；远坂凛神情恍惚，呆呆地看着手中那一片金羊毛织成的围巾碎片，红a和帝企鹅的不择手段以及背叛让她深受打击。 猜出红a真实身份的卫宫士郎陷入内心的拷问当中，“我的理想真的会让我扭曲为那个模样吗？” saber站在屋顶上，看向柳洞寺的方位，在沟通世界之外的孔出现以后，她跳进院落当中，然后迅速跑进屋子里，对两位御主说出憋在心底已久的话，她要解释帝企鹅的所作所为，她要解释圣杯战争的真相。 在伏击葛木宗一郎那晚，躲在树林中时，帝企鹅告诉她自己所有的计划，他试图阻止一切悲剧的计划，再不说她就没有机会了…… 红a将录音笔放在柳洞寺的山门前，自己跳上屋顶，投影出长弓，将红色铭文的短矛搭在弓弦之上，瞄准空中的那个通往孔，只等帝企鹅一声令下。 “进度100%，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1/20）。 可进行随机时空穿梭，是否进行。” 帝企鹅从黑泥中站了起来大声喊到：“archer！”并向之前的深坑中丢出一丝毫毛似的红色物质。 随机时空穿梭启动，已锁定《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 位面任务：保护恶警史丹菲尔在一个月内不被杀死。 任务奖励：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 ………………………………………… 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赶到柳洞寺时，除了建筑倒塌，树木折断，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山门前那只录音笔，还有院中一件苏联风格的大衣，再也没有帝企鹅和红a的气息。 圣杯被破坏以后，所有英灵都失去了存在于现世的倚仗，回归了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 但不仅仅只是这样，红色物质产生的引力场也强行扭曲了冬木市的地脉，圣杯系统再也无法汲取地脉中的能量，失去了与英灵王座接触的根本力量，圣杯战争自此终结。 第一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 纽约小意大利区。 莱昂是名职业杀手，并且是那种顶尖级别的那种，业务受表面身份是餐厅老板的经纪人老东尼代理委托。 当他工作时，来无影去无踪，以碾压的姿态干净利落地解决“工作目标”，同时奉行着“不杀女人，不杀小孩”的原则。 但当他回归生活时，却又是个放在人堆里都有可能找不出来的升斗小民，做着一份同样不起眼的保洁工作，生活单调而有规律，而且如同其他狠角色一样，里昂也有一个喝牛奶的嗜好。 结束了任务以后，戴着黑色针织圆帽的里昂照常在楼下超市买了两盒牛奶，装进自己随身的木箱，不紧不慢地上了楼。 与此同时，住在同一楼层的十二岁小姑娘玛蒂达坐在走廊的地上，将双腿放在栏杆外一晃一晃地，耷拉在地板上的右手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与表现出来的叛逆不同，她眼神中写满了沮丧，死气沉沉地倒在栏杆上，完全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活泼灵动。 见到里昂上楼，玛蒂达迅速藏起香烟和情绪，拨弄了一下头发，身体后仰并用双手撑住地面，向着里昂打招呼：“嗨！” 敏锐的里昂察觉出小女孩隐藏的情绪，走出一段距离后又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玛蒂达问：“为什么把烟藏起来？” “这栋建筑物到处都是老鼠，我不想被我老子发现，麻烦已经够多了。” 玛蒂达说话时很是平静，但明显情绪不高，并且随着头部轻微的摆动，额头的伤痕露了出来。 里昂将鼻梁上的墨镜下拉，露出自己马一样的眼睛（这个梗来自于里昂的扮演者让·雷诺主演的另一部电影《你丫闭嘴》），弯腰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孩的伤势，然后直起腰问玛蒂达：“发生了什么？” 玛蒂达微微地转过头，让头发重新盖住了伤痕：“我骑自行车时从上面掉下来了。” 一直以来独来独往、乏于交流的里昂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知道安慰这个小姑娘应该说些什么，他只好扭头回自己的房间。 玛蒂达拿起了香烟，想了想，忽然叫住了里昂：“嘿！别把我抽烟的事告诉我爸，好吗？ ” 里昂顿了顿，也不答话，回到了自己房间。 通往玛蒂达家的走廊里，伪装成黑帮分子，但真实身份是缉毒局局长诺曼·史丹菲尔带着耳机听着交响乐。 他的手下、穿着黑上衣的警察马其正在和玛蒂达的爸爸争吵着一批毒品的问题。听着另一条走廊里的动静，玛蒂娜扔掉了香烟，悄悄地换成了棒棒糖。 再三交涉无果，黑衣警察马其下了最后通牒，他用手指着诺曼·史丹菲尔，看着玛蒂达爸爸说：“如果你继续死不认账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打扰他了。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听歌了。” 玛蒂达的爸爸气势明显一弱，但还是硬撑着说：“我说的是实话。” “我也希望是，因为他能分辨真假，很可怕，就像拥有第六感。你想改变主意，还是我去打搅他。”黑衣警察将手搭在玛蒂娜爸爸的肩上，而玛蒂娜爸爸有些畏惧地扭头看着诺曼·史丹菲尔。 他回过头来看着黑衣警察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玛蒂达爸爸死不承认，黑衣警察双手叉腰，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好吧！” 黑衣警察走到史丹菲尔的身旁，轻声叫了叫他，史丹菲尔便摘下耳机，然后黑衣警察说：“对不起，他说没有吞掉那些白粉。” “知道了。” 史丹菲尔应了一声，走到玛蒂达爸爸的身前，像情人般亲密地揽着他的头，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取向，然后史丹菲尔像只豺狗似地在玛蒂娜嗅来嗅去，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史丹菲尔确认了什么之后，非常亲昵地拍着玛蒂达爸爸的脖子，说：“他当然没有。” 然后抱着玛蒂达爸爸，用一种对情人说话的语气说：“帮我一个忙，找出谁吞了我的货，明天中午之前。” 说完，松开了玛蒂达爸爸，带人离开了。 走到楼梯口时，玛蒂达爸爸追了出去，想要对两人说些什么。 “很帅的西装吗？戈登局长。”帝企鹅装做刚好推门出来的样子，与史丹菲尔打了个照面，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充满反派魅力的角色，然后有意无意地打了声招呼。 史丹菲尔回头看看手下，显然他对帝企鹅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说：“眼光不错——你的西装也很不错。” “能和我和张影吗？”帝企鹅拿出了智能手机，上前两步，没等史丹菲尔同意，便凑过去踮着脚咔嚓拍了一张合照。 帝企鹅看了看合影的效果，对照片的质量很满意，然后强塞给史丹菲尔一个盒子，说：“用这种耳机听交响乐，你会有一种身处大剧场听演奏会的感觉。” 帝企鹅拿着手机又转身回了房间，仿佛他专门是为见史丹菲尔一面才出来的。 “他是谁？”黑衣警察马基问玛蒂达爸爸。 “以前这个房间老太婆的远房亲戚，听说前两天老太婆死了，他就搬了进来。” 史丹菲尔两人被帝企鹅这一套连招打得很懵逼，郁闷地向下走去。 看不见两人的时候，玛蒂达爸爸才想起来自己要对马基说些话，借以为自己开脱，但被帝企鹅给搅和了。 有气没地方撒的玛蒂达爸爸踢了女儿一脚：“你又抽烟了，回去做功课去。” “我做完了。” 玛蒂达爸爸又狠狠抽了女儿一耳光，大声吼着：“那你就去帮你姐姐收拾屋子。” “天啊！有人家暴⊙o⊙哇！有人打女儿呀！”帝企鹅打开房门探出半截身子，用夸张的声调小声叫喊着。 玛蒂娜爸爸刚想发作，却发现帝企鹅手里握着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自己，而且脸上是格外的冷酷，就像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连拖带拽地把女儿带回房间后，玛蒂达爸爸才开始骂着帝企鹅殴打自己的女儿。 帝企鹅整个身体都从房门后出来，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将手枪的枪口口塞进嘴里，手指在扳机上不断颤抖。 让躲在门后偷看这一切的里昂很纳闷，不断地搓着耳朵，他实在是搞不懂帝企鹅想干什么。 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帝企鹅的笑声很含糊，但在安静的走廊里却很清晰。他牙齿上下一用力，把手枪的枪管咬下来半截，然后开心地嚼着，并且把只剩半截的枪向里昂的方向扬了扬——这把枪是用巧克力做的。 帝企鹅啃着手枪巧克力回了房间，他才不管里昂会怎么想，将腰后配戴的一个小装备取下来扔回空间：“我天，思维干扰仪的威力也太强了吧！连我都中招了，难道是在《fsn》的世界装傻充愣的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了？” 思维干扰仪是他花钱请被誉为漫威世界最聪明的神奇先生做的，这俗称弱智光环的东西一经开启，就会降低周围两米范围所有人的认知力，让他们把平常不合理的东西当成合理的，不然史丹菲尔不会轻易地将自己带有定位器的随身听收下，而且说不定会一枪崩了自己——虽然一般枪械对自己不管用。 手表：“已与目标接触，任务开启，三十天倒计时开始。” 帝企鹅躺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等了好几天，剧情总算开始了，让我干掉目标没什么难度，保护史丹菲尔三十天——有谁会想干掉那家伙吗？好臭。” 帝企鹅翻手接住从空间门掉落的头盔，套在头上以后，内部的半液态流动电池分解，帝企鹅呼吸到的空气清新起来。 他摇摇头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卫生间，看着被石块压着沉入浴缸中的尸体：“网络小说不可信，谁说把尸体沉到水底就不会发臭的。”他无奈地从空间内拿出一卷保鲜膜，将浴缸密密麻麻地封起来。 这具尸体就是玛蒂达爸爸嘴里的那位可怜的老妇人，帝企鹅出现在这个世界时，把她活生生吓死了，然后他理所应当地住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里昂出去看老电影还没回来，而受到家暴的玛蒂达站在走廊里靠着栏杆小声哭泣。 同样在走廊里的帝企鹅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便上前递了一个白手绢：“给你这个。” 玛蒂达接过小声道了谢，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血：“昨天谢谢了，虽然他回家以后打我更狠了。” 帝企鹅耸耸肩，他脸上写满了尴尬，然后在心里说了一句：“我不是萝莉控，我才没看过娜塔莉·波特曼主演的《黑天鹅》，尤其对未删减版1小时零7分的剧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从来没有翻来覆去看上好几遍。” 沉默的玛蒂达忽然问：“人生总是如此艰难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 帝企鹅嘿嘿一笑，说：“当然只有小时候是了，长大了你就有能力办自己想干的任何事了，想打谁就打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玛蒂达：“啊？” 帝企鹅说：“我小时候总挑食，所以营养不良导致现在这么矮；长大了才知道，原来不是我挑食，而我父母只做他们喜欢吃的菜……” 第二章 开始 帝企鹅的话让玛蒂达露出了一丝笑容，忽然间，帝企鹅手伸到背后，借以从空间掏出一把枪。 帝企鹅拿着枪管，将手枪的握柄伸到玛蒂达的面前：“我觉得你现在需要这个。” 如果这时候有背景音乐，那么一定是一触即发的那种，玛蒂达伸出的手有些颤抖，犹豫再三才郑重地握住枪柄，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把枪比想象的轻的多，而且完全没有金属的质感：“这是什么？” “巧克力。”帝企鹅又拿出一把子弹，将其中一个外面包装用的金色锡箔纸去掉，将里面子弹形状的巧克力扔进嘴里，“我听别人说吃巧克力会让人有一种开心的感觉，你不尝尝吗？” 玛蒂达：“……”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一段时间，期间还互相交换了姓名，当然帝企鹅用的还是企鹅人的名字。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直到帝企鹅发现原主角里昂回来了，同时定位仪显示，史丹菲尔也正在向这里靠近。 帝企鹅和玛蒂达向里昂打招呼，里昂微微点头示意，盯着帝企鹅看了几眼，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 玛蒂达说：“科波特，我要去杂货店买些东西，你需要我为你带些什么吗？” “玛蒂达，帮我带两盒牛奶回来，有棉花糖也帮我带两包，冰淇淋……只要是零食，每样都为我带一点。”帝企鹅掏出两张钞票塞给了玛蒂达，希望她去买东西的时候多花点时间，从而避开惨剧的发生。 看着玛蒂达一蹦一跳地下了楼，还时不时拉着栏杆转个圈，帝企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直至冷漠地吓人。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帝企鹅盯着对面墙上的钟表，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靠近十二点。 在离十二点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帝企鹅打开了手机，连接上前几天他偷偷安装在走廊里的无线微型监视器，借以观测外界的情况。 史丹菲尔的四个手下带着各色枪支从楼梯上来，而史丹和心腹手下马基乘坐电梯上来——史丹菲尔戴着昨天帝企鹅送给他的耳机和随身听。 “游戏开场了。” 监控里，史丹菲尔拿出一个小盒子，在耳边晃了晃，然后从中拿出一粒胶囊放进嘴里，然后整个人摆出个夸张的姿势。 因为是微型无线监视器，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帝企鹅仿佛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史丹菲尔向后仰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 在毒品的作用下，史丹菲尔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幻听，摘下了耳机——他大脑里正有一场交响乐的演奏会，不需要外来的声音了。 史丹菲尔神经兮兮地对手下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自言自语，双手随着他一人才能听到的音乐在空中挥动，脚步富有节奏地迈动。 直到走到玛蒂达家门口时，史丹菲尔停下脚步，问手下马基：“你喜欢贝多芬吗？” 马基说：“还好！” 史丹菲尔一把夺过马基手里的散弹枪：“改天弹给你听。”说完就朝门锁来了一枪。 正在擦拭保养自己“清洁工具”的里昂躲在门后，注视着这一切。 而帝企鹅将手机扔回了空间，从沙发上站起来，做着准备运动，舒展着筋骨。 随着史丹菲尔打坏门锁的第一枪，帝企鹅数了声“一”。 “二”，这一枪是史丹菲尔朝去门口看发生什么的玛蒂达姐姐开的，但很可惜打偏了，史丹菲尔的三个手下带着枪进入了玛蒂达家里，但只敢停留在门口走廊那里。 “三”，这一枪干掉了玛蒂达正在泡澡的后母，她戴着耳机听音乐，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散弹枪的子弹击穿了她的身体，连带着打穿了浴缸，鲜血混着洗澡水从子弹打出的缺口流出。还在门外的两个警察中有马其，他让另一个叫贝克的警察带着枪留在那里。 “四”，这一枪干掉了玛蒂达后母带过来的姐姐，她像只无头苍蝇似地在家里奔逃。 到这里枪声停了，帝企鹅就准备出门出手干涉了——因为他的任务是保护史丹菲尔在三十天内不死，原版电影里玛蒂达的爸爸可是朝史丹菲尔开了一枪，即使事情都向原版电影里一样进行，但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但是他不得不停下来脚步，因为玛蒂达回来了，即使帝企鹅让她多买了一些东西，但玛蒂达却还是比原世界提前回来了一段时间。 “我未来的简·福斯特（娜塔莉·波特曼在《雷神》里的角色），你回来这么早干嘛！”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玛蒂达哼着不知名的歌，抱着一堆东西上了楼，在路过帝企鹅门口时，却被帝企鹅捂着嘴一把拉进房间，而且避开了那名叫贝克警察的视线。 “你家里有你在意的人吗？” 帝企鹅双手按在玛蒂达肩上，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说。 聪明的玛蒂达猜到了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不但没有因为恐惧而痛哭，反而神情变得十分严肃。 “我的弟弟。” 帝企鹅点点头，嘱咐到：“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除了我，其他人敲门都不要开，就算那个人自称是警察，你地明白。” 玛蒂达点点头，帝企鹅的话给了她信心。 帝企鹅将她的短发揉乱：“很好。”说完打开了房门，迎着放风警察的目光，走向玛蒂达的家。 房间内的玛蒂达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外面走廊先是帝企鹅与那名叫贝克的警察的交谈声，忽然响起了枪声，玛蒂达像被枪声吓到了一样，从沙发上跳起，但又想起帝企鹅的嘱托，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但事情却不像玛蒂达想象中的那样，帝企鹅很安全。 “哈喽，man！爆你菊花。”帝企鹅最后四个字换回了中文（他一直说的是英语）。 外国佬听不懂中文，但还是马上将手枪枪口对准了帝企鹅，向帝企鹅房间的方向歪了一下枪，恶狠狠地警告他：“回你的房间陪你的小女友去。” “首先，我不是萝莉控，所以她不可能是我的女友。而且，我喜欢那种有气质、身材好的女性，如果她长大以后能成为芭蕾舞团的领舞，或者混个研究生学位，那我可以考虑考虑。”（娜塔莉·波特曼是个学霸，并且精通英语、法语、日语、德语、希伯来语、阿拉伯语。）帝企鹅左手伸前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而且我是个魔术师，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个魔术，例如小丑为黑帮表演的铅笔消失的那种（《蝙蝠侠：黑暗骑士》）。”说着还装模作样地从背后拿出一只削尖的铅笔。 贝尼用枪指着帝企鹅，紧张地大吼：“mother fu＊cker，son of bit＊ch（小杂种）滚回你的房间去。” 帝企鹅砸吧嘴说：“真没素质，你这种人，放在电视剧里活不过半集。” 帝企鹅将铅笔随手一丢，右手对着这个叫贝克的警察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食指一勾，一面常人看不见的空间门在他食指指尖张开，随身空间内的一把*扳机扣动，一枚子弹从空间门射出，击中了贝克的胳膊。 因为帝企鹅特意用的是杀伤力较小的美国史密斯&韦森m10 0.38英寸转轮手枪（香港电影里的警枪），还是空心减药弹，小威力防御性的手枪根本没对贝克造成太大的伤害，甚至没穿透贝克密实的肌肉。 贝克虽然没搞清楚帝企鹅是怎样开枪的，但发现自己中弹以后，他立即冲着帝企鹅开枪，但直到他把*里的子弹打空，他连一枪都没击中近在咫尺的帝企鹅。 “嗒嗒！我这个魔术怎样？”帝企鹅将空间的开口开在身前，把射向自己的子弹全部收入空间里，随即子弹的时间与动能被冻结。 “要不是我故意打偏，不然你一发子弹都打不出来，但现在你已经没用了。”帝企鹅小声地自言自语，同时用遗撼的眼神看着贝克：“不过我需要的就是你向我开枪。” 贝克现在用一副怀疑人生表情瞄着手里的枪和面前的帝企鹅，他忽然扔掉枪向后退：“你不是人，你这个魔鬼！你离我远一点！” 帝企鹅听到有人从玛蒂达家里走出的脚步声，便决定不再玩了，他直接打开一道空间门，放出两枚从贝克枪里射出的子弹。 两枚子弹击中了贝克心口、头部要害，登时毙命的贝克侧倒在墙上，然后顺着墙壁向下滑坐在地上，鲜血混着某种白色的物质从他额头的弹孔流出，淌得满脸都是；从心脏部位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将他的衣服打湿。 一个警察叼着火柴听到枪声，便端着散弹枪出来看情况，还没出房门便迎面碰上了正往里走的帝企鹅。 见到不是自家兄弟贝克，而是一张陌生的东方面孔，他二话不说直接朝帝企鹅开枪。 第三章 神秘人 但与贝克的遭遇一样，这位警察将手中散弹枪打空，也没伤到帝企鹅分毫，作为子弹的小钢珠全部通过空间门进入了帝企鹅的随身空间。 帝企鹅讥讽地笑了那个警察一下，利用空间将子弹的前进方向改变，还给了那个警察，作为子弹的小钢珠直接将这个警察打成了筛子。 帝企鹅前进一步，将尸体手里的散弹枪踢到一边，然后就站在那里，双手比着手枪的手势，瞄准着前方。 两个一看就不知好人的警察听到枪声拿着手枪出来看情况，空间内之前收集的子弹从帝企鹅打开的两个空间门倾泻而出。 那两个小混混模样的警察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子弹上强大的动能打飞了出去，登时毙命。 帝企鹅双手食指向上，学别人*口的动作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走进那两个警察出来的房间——玛蒂达的弟弟就在那里躲藏。 史丹菲尔正在和玛蒂达爸爸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着音乐，但基本上是史丹菲尔一个人说，玛蒂达的爸爸只能随声附和，最开始贝克的枪声并没有引起史丹菲尔的注意，但接下来的散弹枪的枪声让他明白出了状况。史丹菲尔回头看了看正在翻找东西的马其，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举着枪贴着墙，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 与史丹菲尔交流是一件令人感觉不那么愉快的事，尤其是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寻常人在他那可怕的气场下很快就会崩溃，甚至连简单的交谈都做不到。 玛蒂达的爸爸也一样，他有私藏史丹菲尔毒品的勇气，却没有胆量直面他。之前史丹菲尔交谈，让他一直冒着冷汗，连为自己狡辩的力气都没有。 趁史丹菲尔背对自己这个机会，玛蒂达的爸爸哆嗦着，左手背到背后摸索着，摸到了自己藏在窗帘后的散弹枪后，他恶从胆边生，立刻暴起，先朝稍微落后一点的马其开了一枪，直接击毙了马其；快速退掉子弹壳，他又向回头看自己的史丹菲尔开了一枪，但仅仅打中了史丹菲尔的肩膀，根本没对他造成足够的伤害，但史丹菲尔还是应声倒地，趴在马其的尸体上。 玛蒂达爸爸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朝空地又开了三枪，在枪发出空响以后扔下散弹枪向外跑去，但被倒在地上的史丹菲尔用大口径的*击中了，向前扑腾了两下趴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啪啪啪。” 帝企鹅拍着手，笑着从玛蒂达弟弟所在的房间出来，当然，空间门依旧在身前张开。 果不其然，史丹菲尔直接朝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开枪。 空间开口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所以无疑是个装逼利器，然后他笑着看史丹菲尔把子*打空。 帝企鹅放出两枚子弹，分别射入史丹菲尔的双臂，消除了他的反抗能力，然后微笑着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戈登局长，我们又见面了。”帝企鹅仍然玩着演员梗（《这个杀手不太冷》扮演诺曼·史丹菲尔的演员在诺兰《蝙蝠侠三部曲》里演戈登局长）。 “你想干什么？洗衣粉？”史丹菲尔疼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很淡定地与帝企鹅谈判：“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整套化妆品、一把梳子还有一罐快速染发剂放在地上。 帝企鹅拿出一块毛巾，揉成一团塞进史丹菲尔的嘴里，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拿出一把科尔特*。 将这把代号为“巨蟒”的9毫米口径枪在史丹菲尔的眼前晃了晃，这把手枪被漆成黑色，并且还用白色的漆勾勒出图案：“我之所以使用柯尔特转轮枪，不仅是为自卫，更是因为它像一件装饰品，优雅古典，好不气派。该枪不仅外观可人，而且射击时容易控制，平衡性良好，后坐力容易控制，弹着点好。”接着两发子弹就打碎了史丹菲尔的膝盖骨，疼得史丹菲尔不由得咬紧了毛巾。 帝企鹅开始用梳子替他梳被汗打湿的头发：“戈登局长，虽然任务是让我保证你在三十天内的生命安全，但没说不让我伤害你。” 史丹菲尔吐掉嘴里的毛巾，颤抖着说：“你这个疯子！” “no！no！no！”帝企鹅在史丹菲尔的眼前摆着手指，说：“我才不是疯子——你听说过小丑吗？一个神经病、犯罪皇帝。” “没有。” “我也只是听过，但过两天我打算去会会他——希望有这个机会。”帝企鹅用染发喷剂将史丹菲尔的金发染成绿色：“你知道吗，我特意花大价钱学过特效化妆，这个小丑妆容其实挺简单的，只要你老实配合。” “你在干什么？”史丹菲尔不理解帝企鹅为什么替自己染发，疼痛开始麻痹他的思维能力，但之前他吞下去的药丸让他的神经亢奋，使其能将话完整地说出来。 帝企鹅不理史丹菲尔，将他的头发染成绿色后又将他翻了个身，帝企鹅用膝盖抵着史丹菲尔的胸口，用粉扑在史丹菲尔的脸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送给蝙蝠侠一个礼物，一个以小丑状死去的戈登局长……栽赃陷害什么的，希望能去到有蝙蝠侠存在的世界。” 帝企鹅扑好粉底后，又将史丹菲尔眼睛周围涂成黑色，用一只口红在史丹菲尔眼前晃了晃：“来给这张脸上添点笑容！” 将一脸怒容的史丹菲尔单手提起，让他靠墙做好，帝企鹅开始用口红将史丹菲尔的嘴唇涂红，然后在脸上延伸着画出一张大笑的、嘴角几乎要咧到颧骨的笑脸。 “最后，我的戈登局长！你可曾在惨白的月光与恶魔共舞。”在史丹菲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帝企鹅就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口红蘸着地上的鲜血在墙上留下了一句话，那句著名的 ——“why so serious？” 做完自己想干的一切，帝企鹅走回玛蒂达弟弟所在的房间，将躲在床垫下的小男孩叫了出来。 “坏蛋已经走了，小家伙出来吧！我带你去找你姐姐玛蒂达，她一定很希望我能带你回去见他。” 为从床垫下爬出来小家伙带上眼罩，帝企鹅抱着小家伙跨过地上的尸体和鲜血：玛蒂达的爸爸因为贪心，招致自己与家人的死亡；玛蒂达同父异母的姐姐浑身肌肉横生，她只顾着减肥却没用对方法，不说那张丑陋的脸，单看身材就让人没了兴趣。 走到自己暂住的房门前，帝企鹅按响了门铃，沙发上的玛蒂达立即跳起来跑到了房门后，透过猫眼看着外面。 见到是帝企鹅笑着抱着自己弟弟，她飞快地开门，然后一把抱住了帝企鹅和弟弟，又哭又笑。 帝企鹅将玛蒂达的弟弟交到她的怀里，说：“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做下了，那我就不能不扫尾。你先和你弟弟下楼，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去找你，带上零食，觉得无聊就先吃一点。” 目送着玛蒂达姐弟下了楼，帝企鹅先去里昂的房间敲了敲门：“我知道你在房门后，我也知道你的身份，给你个建议，在警察来之前离开这里。” 然后帝企鹅转身又再次来到玛蒂达的家里，掰开史丹菲尔的嘴，从空间拿出一颗拔牙钳硬生生拔掉他的上颚左侧的一颗磨牙，然后将一小块绿色的金属片从伤口塞入史丹菲尔的牙床： “我知道你听得到，我用的力量巧妙的很，虽然伤到了你的神经，使你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但身体各处还是会将感觉反馈到你的大脑，而且从猫头鹰法庭的下属利爪身上的来的酒神因子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去——好像已经疼晕过去了……”（猫头鹰法庭：dc漫画《蝙蝠侠》中的超级反派秘密组织。利爪：dc漫画旗下一群超级反派和几位超级英雄的总称，他们个个武艺高强，身手敏捷，而且拥有不死之身。） 帝企鹅提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下了楼，里面装的是全身关节被强行拆散的史丹菲尔。 就在帝企鹅前脚离开这栋老旧的公寓楼，接到报警的警察们就已经赶来了，虽然出警迅速，但还是没能躲过美国电影里警察是最后出场的这一定律。 但来到这里的不仅是警察，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靛紫相间的连帽斗篷和紫色长袍，真面目被兜帽遮了起来，看起来像传说中神秘的巫师，露出的下半张脸一眼看去是艳丽的美女，但她走在大街上却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 不是这个女人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就像女人身上自带魔法一般，人们的记忆里根本不会留下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即使专门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下一秒就会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就这样，女人上到了玛蒂达的家所在的楼层，还从警察那里得到了一件可能与案情有关的证物——一支铅笔。 第四章 任务 “中·华绘图铅笔 2b。”女人捻着铅笔穿过警察拉起的警戒线，走进来玛蒂达的家里：“晋级任务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有一个任务冲突的竞争者吗？” 几乎处于隐形状态的女人走到警长身旁，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警长就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人般行动起来：“首先调查确认死者的身份，我需要知道他们是谁？” “sir，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其中五个是缉毒局警察，另外三个是一家人，父母两人和女儿。”了片刻，一个警员向穿着西装便服的警长汇报情况：“我们还从闹钟里搜出一千克的洗衣粉，缉毒局……” 警长摆手打断这个警员的话，说：“还有其他人吗？这家还有其他的成员吗？” 警员很纳闷警长为什么不按套路来，但还是说：“现场遭到过破坏，好像有人在找什么，并且还带走了什么东西，但从衣物和相片来看，这一家应该只有三口人。” 另一个警员跑过来对警长说：“sir，打电话确认过了，这些人缉毒局史丹菲尔的手下，这次也是由他带队行动，但现场没有他的尸体。” 女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但对她来说还不够，就一个人在屋中巡察，挡在她前进路上的警察纷纷侧身为她腾开空间，然后在她路过以后诧异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why so surious？”女人看着墙上由口红及鲜血写出的一句话，先是轻笑两声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是在嘲弄我吗！不知名的竞争者，小丑拙劣的模仿者。 我一定会找到你，狠狠地折磨你，抽干你的血液和灵魂，将你做成我的使魔——等一下！” 女人响起了什么，快步走到客厅，将柜子上玛蒂达一家人的照片拿在手里，准确地说是玛蒂达的父母以及姐姐的照片：“果然，玛蒂达和她弟弟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不仅是相片，连衣物都是，特意营造出的假象吗？ 看来我和那一位的任务不一定冲突，他的任务应该是保护特定人员的生命安全吗？看来我需要见见这个人，像他询问一下史丹菲尔的去处。” 女人抬手将照片放回原位，右臂衣袖下滑，露出女人纤细的手腕，女人右腕之上带着一块腕表、与帝企鹅左腕手表的款式相同的手表。 任务：“击杀恶警史丹菲尔” 任务时限：“28天” 任务奖励：“人物等级+1” 失败惩罚：“随机扣除装备x1，时限点2400” 任务限制：“不得提及空间及主神的存在，否则抹杀；允许轮回者之间的战斗，但不得击杀对方。” 女人找到玛蒂达爸爸藏在地板下的两万元钞票离开了这里，本来很简单的任务如今却要长线作战，她需要谋划一番。 大街上，里昂提着自己的行李急匆匆地走着，那盆一直陪伴自己的花被他抱在怀中，宽大的叶片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摆动。 里昂听从帝企鹅的建议，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原来的住所，而且成功避开了所有警察的视线，原电影之后他与玛蒂达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能了，但他却能一个人继续活下去。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了他，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里昂？” 里昂圆框墨镜遮挡下的眼睛审视着这个男人，笔挺的西装下是健硕而不臃肿的肌肉，刚毅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金发碧眼，是那种很讨女性喜欢的类型：“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叫让。”说罢避开那人就要走。 那人斜跨一步，继续拦在里昂的身前：“不不不，你就是里昂，因为我的目标是你，不过玛蒂达呢？你邻居家的小女孩。” 里昂：“不知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摇摇头，说：“我很想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但它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里昂：“……”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埃德蒙多·博达……” 话未说完，男人就一掌拍在了里昂胸口，然后绕过里昂向前走去：“是要你命的人。” 里昂像被点了穴般立在原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应有的跳动；用力吸气，但肺部像被人灌满了凝胶般，根本呼吸不动。 “我已经死了。”里昂脑海里浮现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笔直地向前倒下，他的那盆花在地上摔碎，被他压在身下。 …………………………………………… 在那件事情以后，人生再无交集的里昂从那栋旧楼里搬走，但却因为心肺功能衰竭死在了大街上，墓地还是老东尼为他找的。 另一边，帝企鹅带着玛蒂达姐弟搬到了新的住所，一套高档的公寓，租金是玛蒂达原来房子的数倍。 玛蒂达和弟弟坐在双人沙发上，姐弟俩各抱着一大袋薯片吃着，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台正在播放3d版《变形金刚》动画的笔记本电脑。 玛蒂达不时斜眼看看帝企鹅，他正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小桌子上同样有一部笔记本电脑，不过播放的却是遥远的华夏一个叫做相声的节目，一个类似米国脱口秀的节目（玛蒂达的理解）。 一个光头的男人独自站在舞台上，面无表情地说着话，从台下观众的表现和时不时的笑声，说明光头男人说的东西很搞笑——虽然玛蒂达搞不懂那个男人说些什么。 帝企鹅也时不时笑得揉肚子，他不得不把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以免在大笑的时候将碗里的东西洒出去。 对了，帝企鹅吃的是一种来自于神秘的东方国度的白色甜点，听帝企鹅说叫做豆腐脑。玛蒂达很喜欢这种有着果冻和布丁口感的甜点，除了它本身不带甜味需要另外加糖。 发现了玛蒂达时不时看自己，帝企鹅将电脑里正在播放的方清平的单口相声暂停了，放下装着豆腐脑的海口大碗问：“怎么了玛蒂达？是黄瓜味的薯片不好吃吗？还是换了模型的《变形金刚》看不惯？” 玛蒂达摇摇头，刻意用大人说话的语气说：“我没事！我只不过好奇科波特先生你是什么人？” 帝企鹅告诉玛蒂达的是他一直用的假名字，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dc漫画里的企鹅人，哥谭市的超级坏蛋，经营一家餐厅叫做“冰山餐厅”）。 帝企鹅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擦嘴，故意板着脸回应玛蒂达状大人的话：“我？我的职业就像是漫画里的超级反派，无恶不作，专门为主角带来麻烦。” 配上帝企鹅身上的企鹅睡衣，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搞笑，比如玛蒂达的弟弟就哈哈大笑起来（小家伙没有见到尸体，估计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见自己的话没人信，帝企鹅只好转移话题：“玛蒂达，想好以后干什么了吗？” 玛蒂达看着帝企鹅说：“我想成为你那样的人，请教导我。” 一个场命案死了八个人（玛蒂达的爸爸、后母、姐姐，还有史丹菲尔的五个手下），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开始仔细排查，很快就发现了玛蒂达爸爸藏在闹钟里的毒品。还有五个警察身上的子弹经过膛线检测，发现大部分都是从自己人枪里射出的，而那些枪仍被尸体握在手里。 最让警察感到疑惑的是，凶手居然在命案现场的墙上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警察把这视为了对自己的挑衅（他们没发现史丹菲尔这个自己人才是大毒枭），对外宣布的时候说是警方和毒贩进行交火英勇殉职，电视新闻还大肆宣扬了几天，让玛蒂达看得很惊讶。 她很惊讶警察居然没看出来那五个坏人是被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杀掉的——一个身上唯一的枪械还是巧克力做的，帝企鹅却能毫发无损地办到上面的一切，他神秘的能力吸引着玛蒂达。 所以对帝企鹅本领很惊讶的玛蒂达才有了今天这出，想向帝企鹅学习。 帝企鹅的异能外人怎么能学到，他用大人强权决定孩子一切的语气对玛蒂达说：“玛蒂达，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学跳芭蕾舞，成为著名的芭蕾舞者（《黑天鹅》中的妮娜）当然，学校是一定要去的；二是好好上学，努力考上哈佛大学，成为一名天文学和空间学方面的女博士（《雷神》中的简·福斯特）。” 玛蒂达苦着脸：“不去上学行不行，学校里的老师对我有偏见。” 帝企鹅说：“不学习怎么能行，不然你怎么能掌握枪斗术，它经过多次的射击实验分析及统计学原理，枪战中的弹道及敌方位置均可以被统计学模型所概括，数学是必不可少的。 结合统计学，设计好射击路线，将命中率提高520%，躲避率250% 每个变化多端的招式皆展现出，最大的杀戮范围，予以致命一击，打败最大量的敌手。 在防守方面。可闪避回击的传统弹道。籍由此种招式的灵活运用。武器的射击威力至少将提升120%左右。致命性增加63%的差别。 这些你听得懂吗？理解吗？” 第五章 电击疗法（上） 玛蒂达和弟弟目瞪口呆，整齐划一地摇着头，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帝企鹅在说些什么。 帝企鹅心道：“其实我也不理解，我只不过是把枪斗术的资料复述一遍而已，那种技术性的东西我可学不来——要不要再刺激她一下。” 借着咳嗽掩饰了一下情绪，帝企鹅斜瞄着屏幕说：“光照，凹凸不平的地面产生的视觉影响；温度，以及扣扳机时的用力方法，因为掌握不好就会造成对枪的向左或向右的力，弹道，离目标的距离，子弹重量等都需要掌握。” 觉得无聊的玛蒂达的弟弟开始一个人玩了起来，玛蒂达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但宛如听天书一般昏昏欲睡，就像在夏季午后听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上数学课一般，讲的还是苦涩难懂的三角函数。 帝企鹅带着笑意地轻哼一声继续说：“枪械中远距离的射击，在没有仪器的帮助下需要目力测距，根据目标的清晰程度判断距离；而且还有之前提到过，子弹的重量，以及出膛的初速，风速、湿度、温度、地心引力、地转偏向力等等的影响子弹的要素，这都需要物理和数学方面的知识，还需要大量的计算——玛蒂达，你觉得不经过系统的学习，这些你都能办得到吗？” 玛蒂达低下了头，帝企鹅说的那些东西听起来就很复杂，她对自己越发没有信心了。 看到玛蒂达这种表现，帝企鹅决定乘胜阻击：“为了适应各种射击环境，需要平时要训练卧、坐、侧、仰、跪、蹲、立等7种据枪姿势，每组都要至少坚持45分钟。 练蹲姿时，整条腿由麻木变得毫无知觉，也不能动一下。其间，风沙吹到眼睛流泪，也只能强忍着。仰姿时，将*怀抱胸前，左手五指托枪，手心虚空，右手抠住扳机，后背仰躺在地上，瞄准前方，如同仰卧起坐做到一半，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你觉得以你十二岁的小身板，能经受得住这种训练吗？” 玛蒂达的头更低了，而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撑不过帝企鹅所说的训练。 帝企鹅拍拍自己的膝盖：“那些只是初级训练，除了熟练掌握武器性能外，还要进行抗疲劳、抗干扰训练，学会潜伏行进，隐蔽进入和撤出阵地，观测和发现隐藏的目标等能力。 到最后，除了眨眼皮和呼吸以外，整个人不能有其他动作，就得跟个雕像是的。” 因为还有弟弟这一个亲人，玛蒂达报仇对象也被帝企鹅一道解决了，所以玛蒂达并没有像原版电影里那样倔强，头低到胸口的她在帝企鹅的打击下彻底没了信心。 帝企鹅和善地说：“看来我的话直击了你的心灵，你好好想一想，照顾你好弟弟。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刷碗！” 说完便一口喝干了豆腐脑，合起笔记本夹在腋下回到自己房间。 换成忽悠别人的高定西装，在玛蒂达姐弟的注视下，帝企鹅拿上雨伞走出了房间，然后突然拐回来问：“晚上你们想吃什么？” 因为见识过帝企鹅手艺，玛蒂达的弟弟高举双手，兴奋地说：“肉！” 玛蒂达说：“我想吃面。” 帝企鹅比了个“ok”的手势，关上门离开了。 某个被帝企鹅租下来的地下室内，史丹菲尔被帝企鹅囚禁在这里。 在酒神因子的治愈下，史丹菲尔身体已经被修复完好，连被帝企鹅扭断的脖子也恢复过来，在别人看来可望不可即的事对史丹菲尔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因为地下室内没开灯，昏暗一片，史丹菲尔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自己，周围没有其他的声源，源于人类本能的对黑暗的恐惧让史丹菲尔恐惧不已，寂静放大了这种恐惧，黑暗中仿佛潜行着诡异的生物，捕食者正在某个角落窥探着自己。 而且帝企鹅将他捆在一把铁铸的椅子上，椅子好像与地面相连，史丹菲尔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无法逃避躲藏，使一种挥之不去的预感性恐惧弥漫在史丹菲尔的心头，它将史丹菲尔置于紧张不安中，这种焦虑使他的身体和意识保持警觉，让疲惫的史丹菲尔根本无法入眠，只能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 因为长期处在恐慌中，史丹菲尔优于常人的对时间的感知也失灵了，他根本无法估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长时间，短短的时间就让他憔悴不堪。（电影里，史丹菲尔说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来找玛蒂达的爸爸，然后枪杀玛蒂达的姐姐和继母后，来到玛蒂达爸爸面前时果然是十二点整。） 帝企鹅的开门声惊醒了朦胧中的史丹菲尔，生锈的门轴推动时发出刺耳的声音，亮光也照射了进来，虽然不是很刺眼，但对于长期处于黑暗当中的史丹菲尔来说，却像一根根钢针，让他的眼睛生疼。 帝企鹅反手关上了门，按下地下室灯光的开关：“过得好吗？戈登局长。” 短暂的适应后，史丹菲尔睁开了眼，他从未觉得灯光是那样美好：“并不好！没有一点光，没有一点声音，我快要疯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你的回答很让我满意，如果你过得好，那我就不觉得开心了！” 帝企鹅走到史丹菲尔的身边，将已经空了的输液瓶取下，换上新的输液瓶，这几天，史丹菲尔全靠这个补充体液、电解质和营养物质，以及让史丹菲尔睡不着的微量兴奋剂。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史丹菲尔急切地说：“钱！洗衣粉？女人……” 帝企鹅摇摇头：“你说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四周的墙壁我都用棉被封了起来，就算里面再吵，外界一点声都没有，这招我还是在树村跟人玩儿摇滚的时候学的。 大夏天的，舍不得开空调，也没有空调——那热的，进去不到半分钟，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几个人就光着膀子，又唱又跳的。 就我们那鼓手，还是一十七八的小姑娘，身材很好，还只穿一小褂……” 史丹菲尔说：“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帝企鹅说：“当然没关系，我只是想说这些话，回忆一下我那逝去的青春——虽然我永远二十三。” 帝企鹅一脚踢在椅子的某个关节上，他专门为拷问折磨敌人用的装置就开始变形，内部的机械结构转换，由椅子变成一张床。 史丹菲尔由坐变躺，虽然只是铁杠和铁板的组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放松，僵硬的关节得到了舒缓，压力的减轻让史丹菲尔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帝企鹅拿出特制的拷问用的电棍，将电压调至万伏以上、每三秒钟一次脉冲的频率，给史丹菲尔来了一下又一下。（打火机的电子点火器的级别，脉冲低电流很小，死不了人，但很痛。） 电的史丹菲尔嗷嗷叫了两分钟以后，帝企鹅才停了下来：“钱？这玩意我真的不缺，可以说整个华尔街的钱连我身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洗衣粉，这东西我见的多了，如果不是没需求，白老师那里，我想要多少他就可以为我提供多少。（白老师：《绝命毒师》中的沃尔特-怀特） 说到女人了——我虽然不是萝莉控，但也不能妨碍萝莉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说对不起！”（过了这么多字，真亏得他能想起来史丹菲尔的话） 但没等史丹菲尔张口，帝企鹅就用电棍在史丹菲尔的身上戳了起来，并且这次是史丹菲尔神经密布的腋下，同样的电流，但这次史丹菲尔却连嗷嗷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又是两分钟过去了，史丹菲尔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哼哼声，几近休克的他连句话都说不出。 帝企鹅说：“这就不行了，在临·沂四院的13号，他们可是要挺过四十分钟的，他们用的还是dx-ii型治疗仪。”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地说：“我做错了什么！” 帝企鹅说：“难受吗？” 史丹菲尔：“不难受。” 帝企鹅和蔼地笑着说：“不难受，那好，再来一下。”帝企鹅又换了个神经密布的地方 史丹菲尔这下鼻涕眼泪都冒了出来：“难受，先生！我难受！” 帝企鹅说：“难受，就说明你有网瘾……呸呸呸！难受，就说明你做错了事，萝莉多么珍贵你知道吗！ 现实中的萝莉，要么是屁事都不懂的熊孩子，性格和可爱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要么就是超龄装嫩的那种，合法萝莉为毛就没让我碰上一个呢！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吧，你和她有仇，还差点要了她的命，你说气人不气人！还有，对不起呢！”（原剧情玛蒂达会被史丹菲尔杀的一个亲人不留，然后被里昂收留，两个孩子一样人会相处一段时间，并发生一系列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剧情还没开始，就被帝企鹅将一切改变了。） 第六章 电击疗法（下） “对不起呢！我让你说的对不起呢！果然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絮絮叨叨一通的帝企鹅又绕了回去，用电棍在史丹菲尔身上又点了起来：“过不过瘾！是不是很有节奏啊！你不是很喜欢音乐吗？听出来我哼的是什么歌吗？gee gee gee gee be be be be be be。”帝企鹅神经质地乱说一通，始终没给史丹菲尔开口道歉的机会。 “少女时代，听过吗？”帝企鹅暂时停止了电击，使几近休克的史丹菲尔缓了一口气，静脉注射的能量液为他补充流失的盐分和水份，酒神因子让他很快的恢复过来，但帝企鹅的突然发问让他明显一愣。 帝企鹅将电棍放到一旁，拿出一袋湿巾，抽出一张，配合着卸妆水为史丹菲尔擦脸，帝企鹅为他画的小丑妆早已被他的汗水弄花，看上去不是那么顺眼，还不如擦了：“你不认识很正常，毕竟经过三次黑色海洋的打击，她们的名气一落千丈，尤其是海外。” 史丹菲尔被电的失去了了理智，只能喃喃地说：“对不起，先生。” 帝企鹅换了一张湿巾，继续替史丹菲尔擦脸，说：“嗯，不错，这次学乖了，居然记得说对不起了。 还有，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称我为professor yang（杨教授）或者dr. yang（杨医生），电击疗法我是从正版那里学来的，虽然我的手法还不熟练，要不要再练习一下呢？” 史丹菲尔急忙改口道：“杨教授！杨教授！” “很好！看在你表现不错的情况下，我决定对你要求不那么严格，咱们两个玩个游戏。”帝企鹅将脏了的湿纸巾扔到地上，说：“你面前有两个选择，选对了没奖励，但错了却有惩罚！看，我是不是很仁慈，你只用在两个答案中选一个就可以，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好好把握吧！ 那么问题来了，t~ara里你站孝敏还是宝蓝？” 她们是谁？很有名的音乐家？t-ara，皇冠？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而且她们的名字那么奇怪，东方人？史丹菲尔犹豫了一下，没等他开口做出选择，帝企鹅电棍又上来了，杵到史丹菲尔的腋下，这下电得史丹菲尔眼泪都流了出来。 帝企鹅说：“很抱歉，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没在三秒钟之内做出选择，也要受到惩罚。” 史丹菲尔无力吐槽，急忙做出自己的选择，这个时候，只能胡乱选一个了：“我选宝蓝。” 帝企鹅一副小伙子很有前途的笑容，欣慰地点了点头说：“恭喜你……答错了，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是萝莉控，所以当然选身高腿直身材好的孝敏了！”（真不是嫌弃宝蓝身高不到一米六） 这次，帝企鹅选择电击史丹菲尔的指尖，通电后史丹菲尔感觉仿佛有根针不断地刺进自己的指尖，尖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将胳膊回缩，但他的手腕被帝企鹅用手铐铐着…… 帝企鹅说：“再见，戈登局长，改天我会再来看你的，这个时间不确定，有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小时。”难怪杨教授那么喜欢电击，看着别人在电流的刺激下嗷嗷直叫，不断抽搐，却又无能为力这么爽。而且和一般的拷问不同，电击完全不累。 史丹菲尔大声请求：“请把灯开着，求你了！” ………………我是分割线……………… 帝企鹅提着一个和里昂同款的木箱子，按响了门铃，然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玛蒂达通过猫眼看到是帝企鹅，便立即打开了门：“欢迎回家。” 因为足够有钱，帝企鹅租的公寓比之前玛蒂达一家住的的旧公寓强太多，卫厨浴一应俱全，尤其是附带的大厨房，让食神大赛季军的帝企鹅有足够施展空间。 考虑到华夏文化辐射圈以外的国家大多不吃带骨头的肉，帝企鹅决定为玛蒂达姐弟做德国烤猪肘外，另外做一道东坡肘子犒劳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饭虽然好吃，但不符合他的口味。 先将自己不知道从哪个世界买的两套睡衣给玛蒂达姐弟当礼物，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开始做饭。 来到厨房披上了围裙，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一只生猪肘子和若干的香料。 凉水放肘子，然后焯了大概有十分钟以去掉血沫，最后用厨房纸擦干。在焯肘子的空闲时间里，帝企鹅准备配料，将葱和辣椒切段、姜切片、冰糖拍碎，桂皮、八角、陈皮一类摆在一边。 玛蒂达换上了新买的睡衣，靠在厨房间口看着帝企鹅做饭；而她弟弟对自己身上这套连体的恐龙睡衣很感兴趣，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不时兴奋地跑到厨房旁边，拉着姐姐身上的同款睡衣高兴地叫喊：“姐姐，姐姐！你看，恐龙，我成了恐龙！” 准备工作完成，帝企鹅放下菜刀转身，双手叉腰看着姐弟俩人：“要知道就多买一件小埋同款的仓鼠斗篷了，皮卡丘睡衣也行。”让你们嘲笑我的企鹅连体睡衣。 帝企鹅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企鹅形象——除了自己的身材方面。他莫名喜欢用企鹅人的名字，在漫威世界你就算说自己叫“布鲁斯·韦恩”，也不会有人听出蝙蝠侠的梗来，难道就因为自己叫帝企鹅吗？ 而且经历的越来越多，帝企鹅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自己是个纯正的华夏人，还姓罕见的“帝”姓，但在讲究名字说法的国家里，究竟是怎样的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叫企鹅的！并且还是叫帝企鹅，企鹅中的帝族？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就没有因为“帝企鹅”这个奇葩的名字受到过嘲笑，别以为年纪小记性就不好，。就算有同学给自己起外号，也只是富二代一类的。 “科波特！” 和弟弟玩耍的玛蒂达忽然叫了一声，让帝企鹅回过了神，也让他忘了自己之前在想什么。 帝企鹅问：“玛蒂达，叫我干什么？” 玛蒂达说：“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帝企鹅耸耸肩，说：“好吧！除了我刚才想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帝企鹅将做好的肘子和里脊肉饼端上餐桌，翘首以盼的三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他也坐到自己的专属小餐桌旁，吃着为自己留的半份肘子和一整个肉饼。 突然多出来的那个是邻居，一个可以称得上傻白甜的富二代女孩——这点想想就知道，帝企鹅住的是高档公寓，像这种一看就没参加过工作的女孩，怎么能凭自己第一份工作的微薄工资租的起。而且，新搬来女孩拜访邻居时，送的小蛋糕别看样子不怎么样，但其实是那种高档货——帝企鹅尝得出来。 女孩身上佩戴的首饰虽然不多，但在经过几个世界历练锻炼的帝企鹅眼中，仅仅是一个耳环，可不是一般中产阶级能买得起的，即使买得起，估计要过大半年紧衣缩食的日子。 之所以说这个美女邻居傻白甜，是因为她是烧肘子的香味吸引过来的，送来见面礼以后，冒失失地问自己能不能留下来吃饭。（美国人搬家以后，有拜访新邻居的习俗，习惯上是带上自己烘焙的蛋糕/饼干，登门拜访。先说 hi, wee to the neighborhood.然后先说自己的名字送上蛋糕。） 帝企鹅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里的那样，产生和新搬来的漂亮女邻居发生什么的想法，他可没那个兴趣，对这种自带富家女气场。 饭后，答应了这个叫克里斯蒂娜·贝尔的女邻居经常来蹭饭的请求，然后和颜悦色地送她出门，帝企鹅这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回房间换上了企鹅睡衣，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着变态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他要研究一下怎么样用非正常的思维打败一个人，或者改变一个人。 “玛蒂达，动画看完了吗？”帝企鹅发现玛蒂达一直盯着自己看，然后想到了什么说：“之前给你的两个选择决定了吗？” 一听这话，玛蒂达马上就垂头丧气起来：“我看到了你的工作记录，我也想当个冒险家。” 帝企鹅用手里的书拍拍额头，明白自己以前拍的视频被玛蒂达发现了，在《国家宝藏》和《木乃伊》的世界，帝企鹅几乎是全程拿着dv拍摄，打算自己以后慢慢欣赏的（金字塔里堆得跟山一样的黄金，还有米国总统山里的国家宝藏，完全由黄金铸成的城池……看着就觉得开心，即使那些东西就在随身空间装着）。 “你确定？”帝企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冒险家是需要天赋的，等明天，我带你和你弟弟去一个地方，做下测试，通过看看你们有没有天赋。” 虽然没能得到正面答复，但总还是有希望不是吗？玛蒂达抱着假装自己是恐龙“嗷，嗷”叫着的弟弟，开心地笑着。 第七章 游戏 一家不起眼的餐馆内，老东尼一个人喝着闷酒，作为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里昂对他来说有着类似朋友和家人之间的感情，里昂的意外死亡，对老东尼的打击很大。 挂在门上的铃铛忽然响了，说明有客人进来了，老东尼有些不情愿地放下酒杯，起身对那个穿着高档西服的东方面孔说：“对不起，我们打烊了。” 东方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我不是来谈工作的，是来找人的。” 老东尼皱了皱眉头，看着东方人说：“你找谁？” 东方人微笑着说：“一个培养杀手的人，听人说他叫老东尼。” 老东尼说：“我就是，谁介绍你来的。” 东方人说：“我叫科波特，是里昂介绍我来的。” 听到里昂的名字，老东尼神色有些黯然地，他又坐了下去，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说：“坐，喝点什么。” 化名科波特的帝企鹅隔着桌子坐在老东尼对面，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铺着红包两色格子桌布的桌子上，说：“牛奶，最好是草莓牛奶。” 老东尼对厨房里的小弟喊到：“给他牛奶。” 小弟很快就端给帝企鹅一杯牛奶，帝企鹅随手递给他两张百元面值的钞票当做小费——哥不差钱。 老东尼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干，举着酒杯说：“你要找工作，应该去唐人街，那里适合你的工作很多，何必来找我。” 帝企鹅愣了一下，说：“我只是来询问一些事情，并不是来当“清洁工”的，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老东尼上下打量了穿着光鲜亮丽的帝企鹅一下，说：“不像，但我没听说过里昂有什么东方朋友，有钱的东方朋友。” 帝企鹅喝了一小口牛奶，说：“我们是邻居，或者说以前是邻居——虽然很孤僻，但他是个不错的人。” 老东尼将酒杯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你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对老东尼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金条，推到了老东尼的面前：“我知道你在政府部门也有人，有些事警察从不会查到你的头上，所以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点消息，这是见面礼。” 老东尼年龄有些大，但看上去痞痞的，就像个老混混一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就是一个中年不得志的普通醉鬼。又灌下一杯酒以后，老东尼的的舌头仿佛被也酒精麻痹了一般，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里昂的死因。”帝企鹅一口气干掉半杯牛奶：“心肺功能急性衰竭什么的，我根本不相信，要知道，里昂强壮的跟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一口气解决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老东尼将酒杯按在桌子上，拿起酒瓶为自己倒酒，然后忽然抬起头，眼睛微眯，目光犹如骇人的光芒般射在帝企鹅脸上：“里昂邻居家发生了一场命案，死了五个缉毒警和一家三口——而你说是里昂的邻居……” 帝企鹅在老东尼充满杀气的目光中镇定自若，风轻云淡地说：“我知道，同一楼层发生的事，好像是那家的男主人私吞了一公斤洗衣粉（这东西大家都懂），引来了黑帮打击报复——没想到居然是警察。” 老东尼又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悄无声息地收起了金条，目光炯炯地说：“同一楼层另外一家是个独居的老太太，警察上门去询问情况，却发现她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尸体被泡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还用保鲜膜将浴缸封了起来。 保鲜膜被弄破以后，那股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熏的现场的警察全部都吐了，根据尸体腐烂的情况推算，她死了至少有一星期。” 帝企鹅端起剩下的半杯牛奶刚想喝，听到老东尼的话，瞄了一眼杯子中的牛奶，又默默地将其放回了桌子上：“老东尼，你收下了我的东西，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你问我。” 老东尼的目光中的锐利感消失，又变得浑浊起来，他耷拉着眼皮，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老东尼虽然贪图钱财，但这点商业信用还是有的。” 帝企鹅说：“说吧！里昂的具体死因，我想知道法医对里昂尸体的解剖结果。” 老东尼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被一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盯着，帝企鹅感觉自己心里毛毛的，于是他反瞪了回去，哥又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万人以上级别的厮杀混战又不是没经历过，一时间两人的意志和气势就经历过上百次的交锋。 最终还是老东尼先败下阵来，满手是汗的他直接拿起酒瓶干了一大口酒，借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畏惧感：“法医检测结果里昂的死因的确是心肺功能衰竭。但和你一样，我也不认为里昂会死得那样，所以法医解剖里昂时，我花钱从唐人街请了为七十岁的老师傅在一旁看着，这个老师傅以前是教拳的，后来改行开医馆，对人体构造的理解，一些正规的医生都比不上他，而他说里昂是被内家高手所杀。 那个高手一掌拍在里昂的胸口，掌力震碎了里昂的心脉和肺部经络，里昂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死了。” 帝企鹅皱着眉头：“内家高手？为什么要杀里昂。”这个世界也太有趣了吧。 帝企鹅将公文包推向老东尼，说：“你的消息让我很满意，里面是一些小礼物——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老东尼漫不经心地打开公文包，里面的东西顿时让他呼吸粗重，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以他的门路，就算那家伙抽走三成，最后落在手里的钱何止百万美元。 帝企鹅起身离开了这里，在回租住的公寓之前，扫空了好几家体育用品店的大型超市的棒球网球存货。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一个高大英俊，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找上了老东尼，向老东尼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关于玛蒂达的消息，而且他用的是拳头。 楼梯登上了一栋二十五层建筑的最顶层，体能超乎常人的帝企鹅没事，两个小家伙累得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帝企鹅看着玛蒂达姐弟俩喘粗气的样子笑着说：“玛蒂达，你还是回去上学吧！你不合适。” 倔强的玛蒂达挣扎着站了起来，咬着牙说：“我能行，我可以的！”但颤抖着的腿怎么也站不直。 “你先休息好了再说吧！”帝企鹅将登山包打开，取出一些零件开始组装起来，其实是借以从空间里放出一台类似于小型塔吊的机械，只不过比那个复杂的多。 过了半个小时，玛蒂达恢复了体力，然后问：“爬楼梯就是测试吗？”帝企鹅摇了摇头。 玛蒂达的弟弟好奇地踮着脚凑到机械附带的潜望镜边看，帝企鹅将他抱起来到潜望镜的高度，说：“这个窗户正下面是一个空的巷子，我待会儿下去找一个垃圾筒。今天我们三个一共带得有五百颗网球和，你只要用这台机器扔进垃圾桶三百五十颗以上，你就算通过测试了。” 然后留下一台对讲机，抱着玛蒂达的弟弟坐电梯下了楼。 三个小时后，玛蒂达牵着弟弟的手，跟在帝企鹅的后面，除了登山包里装的有拆分成零件的机器外，其他包里面的网球已经全部用完。 “玛蒂达，给你一周的时间练习，一周后如果水平还像今天这样，你就去上学努力成为一个女学霸，我会给你弟弟找一个离的很近的幼儿园的。”帝企鹅用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说着：“三百个网球，你就扔进去不到十个，估计还是靠运气才扔进去的，一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进步的。” 玛蒂达深受打击地低着头，帝企鹅用最后十个球扔进九个，她完败。 第八章 飞刀 帝企鹅将玛蒂达姐弟送回租住的公寓以后，又去找老东尼了，路上还碰到了之前为他指路的白人小伙，昨天这个小混混敲诈了帝企鹅两百美金才把他带到老东尼的餐厅，虽然帝企鹅不缺钱——但人情冷暖啊。 白人小伙拦住帝企鹅说：“嘿，我们又见面了。” 帝企鹅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展成扇形，将绿油油，散发着油墨味的“扇子”在白人小伙面前晃了晃，让这位嘻哈打扮的小伙眼睛都直了，但帝企鹅却转手将钞票放回了外套内侧的口袋中：“今天我要去的地方我认识路，两百美元你是赚不到的。” 白人小伙将视线从帝企鹅装钱的位置移开，看着帝企鹅的脸说：“man，我是来传消息的，老东尼说把这条消息转述给你，我就可以得到两……五百美金。” ［真不把别人的钱当钱，老东尼这点小钱都不舍得花。］虽然心中腹诽，但帝企鹅还是将钞票重新拿了出来，数出十张给了白人小混混：“我给你一千美金，有什么事情快说。” 小混混将钞票塞进口袋，舔了舔嘴唇说：“老东尼让我告诉你，不要去找他，带上小姑娘走得越远越好。” “就这么多？”帝企鹅挑挑眉毛。 白人小混混说：“他就让我带这么一句话。” 帝企鹅又数出五张钞票却没给小混混，而是继续在他面前晃了晃：“跟你说这话的时候，老东尼他是什么表情，记起来了，这五百美金就是你的了。” 白人小伙说：“让我传这条消息的不是老东尼，而是在他店里工作的人，不过那人身上带着伤。” 帝企鹅将五张钞票塞进小混混的手里，说：“什么伤？枪伤还是刀伤？” 小混混说：“是被人赤手空拳打出来的，这点我有经验。 ” 帝企鹅说：“是打别人还是被人打。” 浑身没二两肉的小混混离开了，这位瘾君子估计是去找人买洗衣粉去了。 帝企鹅依旧是向老东尼餐馆的方向走去，时不时低头看看脚下路面，又或者抬头看着天空以及高耸的建筑，心中盘算着老东尼的话：“玛蒂达的事，我昨天好像没跟他说，老东尼为什么会知道？而且单单提到了玛蒂达，而没有她的弟弟？算了，不管了，到地方当面问他。” 听到帝企鹅推门而入的铃铛声，老东尼抬头看了一下，然后略带失望地说：“你来了。” 噫！——这熟悉的台词、这么强烈的即视感，究竟是怎么回事，某梗的开头词让帝企鹅心中浮起浓浓的恶趣味：“是的，我来了。” 老东尼喝了一大口啤酒：“你不应该来。” 我嘞个去，还真是经典的对话，老外也看古龙吗？ 帝企鹅掩住笑意，继续接茬：“可惜我已经来了。” 沉默了许久，满脸青紫的老东尼才举着啤酒杯说：“喝些什么？” 帝企鹅将里昂同款的木箱放在桌子上，拉开凳子坐在老东尼的对面：“一杯牛奶，再给我一个空的扎啤杯。” 虽然已经是下午，但帝企鹅还是一副没睡醒的倦意，一个长长的哈欠后，帝企鹅揉着惺忪的脸：“干喝酒多没意思，不来点下酒菜？” 老东尼咧咧嘴，但肌肉的活动牵动了伤口，使他恢复成帝企鹅一进门那种臭屁的表情：“下酒菜？” 帝企鹅的牛奶和空杯子很快就被小弟端了上来，没等帝企鹅掏出面额不小的小费，小弟就神色匆匆地转身回了厨房，帝企鹅只能对着小弟的背影吆喝了一声：“给我一个空盘子。” 说完帝企鹅打开木箱，拿出一盒鸡蛋，然后将二十个生鸡蛋挨个敲进空杯子里。 老东尼看着帝企鹅熟练的动作，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东方人的药方？” “这两天有点虚，补一补。”帝企鹅说：“别看不起眼，很补的。李小龙教成龙，成龙教阿兰德龙，阿兰德龙教史泰龙，史泰龙教狄龙，狄龙教周润发，我从周润发那里学的。老东尼，看你的样子，也应该补一补。” 然后帝企不鹅举起装满生鸡蛋的啤酒杯，在老东尼惊愕的目光中非常畅快地将杯子里的鸡蛋豪饮而光，就连经常在老东尼店里坐着的、看上去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干瘦老头子也向这里投来了目光。 长长地打！了个嗝，帝企鹅又喝掉半杯牛奶，这才跟老东尼谈起了正事：“听说你被人揍了？” 老东尼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伤，却是用眼神示意着帝企鹅要小心：“跟你提到过的，那个杀了里昂的内家高手。” 帝企鹅瞥见银光一闪，就立即抓起木箱挡在身前，然后只觉心口一痛，那件东西竟然穿透实木做成的箱子命中了自己，而且箱子里面有着厚厚的纸张，就算拿支手枪来，普通的手枪弹根本就打不穿这种级别的防护。 帝企鹅低头看了一眼，慨叹一声：“好快的飞刀！好锋利的飞刀！” 帝企鹅虽然和老东尼说着话，但却一直留意着四周，他甚至没看到那人出手；刺在他心口的刀很薄，纸一样薄，甚至光线都能从刀身透过。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角落里背景一样的老头子站了起来，枯槁的身体像充了气一般快速丰盈起来， 帝企鹅甚至能听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肌肉舒张的声音，就像紧绷的橡皮筋一样。 不到十秒钟那个人就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变成一个丰神异彩的年轻人，他冲帝企鹅笑了一下说：“自我介绍一下，埃德蒙多·博达。” 帝企鹅说：“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你的飞刀不错。” 埃德蒙多的飞刀的确不错，帝企鹅的神经反应速度很快，却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拿东西挡；而且以三人的所在的位置和角度，飞刀根本就无法命中帝企鹅的心口，因为有老东尼挡着，偏偏飞刀就绕过了老东尼。 “谢谢夸奖。”自称为埃德蒙多的金发男子说：“我们来自一个地方，就别用假名字了，我知道那个名字指的是谁，企鹅人，我又不是蝙蝠侠。” 老东尼的小弟拿着空盘子刚想出来，但被老东尼说一句：“回去，把门关上，先不要出来。”然后小弟就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并且关上了门。 大佬间的谈话，小人物根本没有发言权，而且帝企鹅和埃德蒙多的气场全开，即使是退休杀手的老东尼，也有些撑不住。 虽然一直在喝酒，但在巨大的压力下老东尼仍觉得口渴，举起杯子凑到嘴边，却什么也喝不到，这才发现啤酒已经被自己喝干了，然后看向帝企鹅那边的半杯牛奶：“你介意……” “我不介意。”帝企鹅好像知道老东尼想要说些一般，抢先说了出来，但他却保持举着箱子的动作，除了说话呼吸一动也不动。 老东尼直接拿过杯子，将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你不应该来的，来了就会死。” 埃德蒙多看着帝企鹅饶有兴趣的样子，便解释道：“移魂大法，也就是催眠，我将这些话植入他的意识中。” 帝企鹅说了句：“厉害。”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然后僵持了半分钟，帝企鹅才忍不住开口道：“话说，你一个西方人，为什么学的是东方的武功？” 埃德蒙多语言一变，说起字正腔圆的华夏语，口音比帝企鹅这个血统纯正的华夏人还要正，参加普通话测试肯定是一级甲等的那种：“因为东方武学更能发挥我的力量，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且你也不错。 我的飞刀伤了你的心脉，但飞刀很薄，对旁人来说根本没有影响，但你却知道自己不能动，因为一动就会将伤口扩大。就算立即送进急救室，也根本抢救不过来——我说的是这种低科技、无神秘侧力量的世界。” 帝企鹅同样以华夏语回应：“知道我不能动，为什么还站那么远，你怕了？” “对，我怕！”埃德蒙多直接就承认了，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原因：“因为你还能说话，寻常人如果像你一样说话，早已经吐血了。 我虽然精通华夏武学，但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这样，如果我的心脉被人伤到，强撑着一口气，我还是能打上一分钟，虽然最后仍是必死的结局——为了区区一个晋级任务，我们没有必要分出生死，而且它也禁止我们击杀对方，所以请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埃德蒙多肯定把我当成另外的人了。晋级任务？埃德蒙多这种人不止一个，难道是主神，这个世界莫非不是电影世界，而是某个三流写书构建的小说世界？心中盘算着的帝企鹅轻笑一声说：“小心谨慎也没错，难怪你能活得长。那条不让我来这里的消息是你传出来的吧，利用人的好奇心以及心理惯性。” 第九章 帝企鹅说：“我有一个疑问，它不让我们之间相互厮杀，但你这行为算什么？” 埃德蒙多说：“它只是禁止我们击杀对方，却不限制互相争斗，就算我敲断你全身的骨头，但只要你还留有一口气，它就不会惩罚我。同样地，我只是伤到了你，然后就不再对你动手了，就算你最后死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算是自杀——等一下，这些信息你应该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帝企鹅将手中的木箱向着桌子狠狠一砸，桌面顿时竖起，帝企鹅也顺势趴在地上，让桌面遮住了他的身影，坐在他对面的老东尼也被这一下掀翻。 跪在地上的帝企鹅将薄若蝉翼的飞刀从胸口拔出，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西装外套上的缺口：“避弹衣都能刺破，幸好口袋里还有一叠钞票，不然真的中招了。” 帝企鹅忽然感觉心里毛毛的，身体本能的就地一滚，桌面上登时就多了几道细微不可见的缝隙，如果帝企鹅晚一步的话，那些就会出现在他身上——埃德蒙多手里的飞刀比子弹还危险。 帝企鹅失去了桌子的防护，暴露在埃德蒙多视野之中，躺在地上的他立即打开一道空间门，十几个棒球密集地打向埃德蒙多的方向，试图阻止埃德蒙多继续甩出飞刀。 这是上午和玛蒂达做游戏时收集的，二十多层楼的落差，让地心引力赋予这些棒球强大的动能，它们能轻易击碎人的头骨。 但那没有起到作用，因为埃德蒙多已经来到他的身前，其实在正规搏杀技法里，很少有应对躺在地上对手的招式，比如说在某部电影里，男主面对泰拳高手就采用主动倒地的方式，急得那位泰拳高手干跳脚，根本没有办法应对。 但那是赤手空拳的传统搏击，埃德蒙多察觉到帝企鹅不是他认为的那个人，就立即痛下杀手，一柄手臂长的*照头劈下，根本不留手。 帝企鹅从空间抽出一对蝴蝶双刀，交叉着架住埃德蒙多的*，虽然帝企鹅的蝴蝶双刀属于工厂大批量生产的东西，但却是由高强度硬质合金制成的，但竟然被*硬生生切入刀身，几乎要被劈成四段，而且*不说卷刃了，甚至连丝划痕都没有。 帝企鹅双刀卡着*向旁边一拧，身体顺着双刀的方向一转，就由躺变成跪姿，然后背部肌肉紧绷，硬着肩头撞向近在咫尺的埃德蒙多。 埃德蒙多松开*，同样用肩膀撞向帝企鹅，但发现帝企鹅软绵绵的，就像浑身不着力一般，被他这一下就撞飞了出去。 因为外套是防弹防割材料做的，所以帝企鹅撞碎玻璃大门滚到大街上时，满地的玻璃碎片并没有伤到他，而且他也因此从餐馆那狭窄的地方脱离了出来——埃德蒙多的飞刀在那种环境下最占优势了。 目的得逞的帝企鹅立即翻身而起，顾不得周围人惊奇的目光，张开一道空间门，将高智能摩托车从随身空间放出；在他骑跨上之后，摩托车在智能系统的操控下快速启动，载着帝企鹅快速离开这里。 埃德蒙多从地上拔起*，急忙从餐馆里出来，看着帝企鹅骑着摩托车在车流中不断穿行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目光一冷，英俊的脸上登时充满了煞气。 说来也巧，这时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从他埃德蒙多身旁路过，并冲着他按响了喇叭，埃德蒙多一拳将骑手从摩托车上砸下去，可怜的骑手头部先撞在地上，虽然脑袋有头盔保护没受伤，但他的颈椎骨折，后脑勺贴着背部，看样子是肯定就不活了；然后骑手的尸体还遭到后来车辆的无情碾压，一辆接一辆……最后摩托车骑手唯一完好的部位就是头颅了。 无人操控的摩托车歪倒在地上，在惯性的推动下向前滑行一段距离，撞到花坛边才停了下来。 埃德蒙多跑过去，将*一收，将摩托车从地上扶起，一加油门就向帝企鹅逃离的方向追赶而去。 虽然摩托车外形的机器人绝对可靠，无论科技水平、能源供应、智能系统都比电影里的经典款的人形机器人t-800高处一个时代，但帝企鹅还是选择带上了头盔。 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而且距离越来越近，帝企鹅回头一望，看到埃德蒙多骑着一辆从车祸现场捡来的摩托车追赶了上来。 “哎呦喂，小伙子车技不错呀！”帝企鹅不管埃德蒙多听不听得见，用某个地方的方言喊了一声，然后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偷笑起来。 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追逐戏码发生在他们身上，虽然只是两辆摩托车，但速度极快，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快速穿梭超过了一辆又一辆，搞的其它车辆就像静止不动一般。 摩托车的智能系统与帝企鹅头盔连线，说：“科波特先生，需不需要我甩掉跟踪我们的人，或者武力摧毁他。” 帝企鹅说：“不用，让他跟着——话说你还有武器系统，都有什么武器说来听听。” 智能系统：“允许智能系统操控的是摩托车前方安装的两挺采用无壳弹药的重机枪以及尾部安装的激光制导*。激光切割器、声波炮、斥力炮等则需要人工解码，是否解锁。” 帝企鹅说：“先把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放一边，你现在做的是尽可能地接住我，明白？” 智能系统：“命令确认，请问您下一步的行动？” “就是这样！”帝企鹅将自己掉了个个，背朝前方，面向紧追不舍的埃德蒙多，然后像阅兵式的印·度阿三哥一样，踩着摩托车的座椅站了起来，并伸出手指，施展了武林中两样绝学一阳指与狮吼功并和成的一样武功——有本事你过来呀！ 埃德蒙多也学着帝企鹅的样子，踩着摩托车站了起来，然后双腿用力一蹬，跳了起来，向帝企鹅扑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帝企鹅被埃德蒙多从摩托车上扑倒，翻滚着砸在一辆轿车的车顶，两人的重量和动能将车顶砸得凹陷进去。 帝企鹅的摩托车没有了驾驶者，依旧稳当当地向前行驶，车速丝毫未见减缓，但始终与帝企鹅保持同一平面；埃德蒙多抢来的那辆却没那么幸运，埃德蒙多从它身上离开以后，摩托车就翻倒在地，卷入后方车辆的车底，在多米诺骨牌效应的推动下，形成了一场七十辆汽车连环相撞的巨大交通事故，严重堵塞了交通。 第十章 板砖在手 其实电影世界和现实世界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说电影里深爱男主的女主被坏人绑架了，男主角换了身新衣服剃了个新发型，孤身前去坏人的大本营救女主，在精力一挑n的激烈战斗后还能带着伤和大boss大打出手。 先是被大boss碾压，女主角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主角，绝望地哭着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男主角绝地反击，爆发小宇宙一击将大boss击倒。 先不说男主角有没有那样充沛的体力，单单是在大量失血的前提下还做剧烈运动，大boss都不用出手，都能坐着笑看男主角因失血过多而死。 而且打斗的过程中，反派小弟们还不一拥而上，而是将男主角围起来，然后一个接一个上去送人头，其余人就在外围晃来晃去。 而那些龙套们基本上在男主手下撑不过一招，衬得男主角的动作那叫一个漂亮，什么前踢、推踢、横踢、侧踢、勾踢、后旋踢、单腿连踢、双腿连踢、下劈什么的，不管实不实用，只要好看就行。 相对而言，漫威的电视剧集《夜魔侠》就良心的多，在第一季第二集夜魔侠马特·默多克孤身一人去救人的时候，最开始突然闯进坏人所在的小房间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依靠走廊的地形使他的对手只能三三两两地上。 而且能用武器就绝不空手，那些人被打倒以后还能恢复过来，站起来重新和夜魔侠打。就五个人，和夜魔侠翻来覆去打了好几轮才被击昏，不像别的影视里被打倒一次以后就去领盒饭了。 夜魔侠最开始还能干净利落地解决敌人，随着体力的消耗，解决敌人用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困难，甚至还落入了下风，击昏最后一个敌人时他几乎要站不起来了。（蝙蝠侠不算，他一出手，那些人至少就是骨折，失去了反抗能力，例如处决、恐惧击倒什么的。《蝙蝠侠大战超人》里，老爷救玛莎的那场戏里，骨折的不止一个两个。） ……之所以扯这么多，是因为埃德蒙多和帝企鹅之间的战斗实在是没什么好写的，动作粗鄙不堪，除了他们两个超人类在车流中跳上跳下，然后避免自己被汽车撞到进行躲闪，就是相互推搡、你一拳我一脚地互殴——街头打架都比这个有看头，但因为所在场地不同，反而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人们纷纷摇下车窗，看着他们。 两人不是不懂技法，只是环境让他们施展不开，你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跟对手来个地面寝技，什么木村锁（木村锁是拳手用一只手从对方手臂的肘部位置下方穿过，另一只手抓住对手同侧手腕，双手交叉紧扣并将调整位置，形成侧压状态，以对手肘部为支点，反向扭转下压，迫使对方投降。成型后动作为一只手抓住对方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臂腕部进行固定或进行反关节动作。）、十字固（单腿绕过对手肩部，夹住颈部，另一腿配合控制住对手身体，双手控制住对手一条手臂，双腿夹住对手肩关节，顺势后仰挺身，同时双手下扳对手手臂，给予肘关节压力，折断关节。是电影中最常见的桥段。）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尸体都不一定有个人形。 在某个路口，车流遇到了红灯停了下来，虽然确定了帝企鹅的位置，但大大小小的车辆太多，遮蔽了埃德蒙多的视线，他引以为傲的飞刀绝技施展不出来。 帝企鹅跳到一辆校车巴士的顶部，倒提着一对蝴蝶双刀对埃德蒙多竖起中指：“有本事你来呀！” 埃德蒙多拔出*，跨出三两步，然后一个箭步就跳到了一辆出租车的车顶，与帝企鹅遥遥相对。 “嘿！你个混蛋，从我的车子上下来！”开车的司机是个肥胖的中年白人，他从车窗探出半截身子，冲着车顶的埃德蒙多大吼：“你这@*v&h@@%&……” 只见埃德蒙多手臂微动，连篇的脏话便停了下来，胖司机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而且感觉自己的脖子湿湿的痒痒的，用左手在颈下一摸，发现摸的满手是血。 胖司机立即缩回车里，右手也松开了方向盘，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咽喉，但那没有用，鲜血在心脏的泵送下从胖司机颈部伤口喷射而出，从他的指缝溅射到前挡风玻璃上，将整扇玻璃都染成红色，吓得后座上的一对母子紧紧地抱在一起，大声哭喊惨叫起来。 连同颈动脉一起被切断的还有气管，无法呼吸使得司机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无助地瞪着前方，喉咙里就像积了一口老痰，（或者是韩~国人附体）从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不愧为小李飞刀，即使有头盔的多重摄影仪的辅助，帝企鹅依旧没看清飞刀是怎么切开胖司机的喉咙的，更是没看清埃德蒙多的飞刀手法，看到的只有一个结果、一个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结果。 想了想，帝企鹅还是将蝴蝶双刀放回了空间，拿出两把9毫米口径乌兹*向埃德蒙多的方向扫射，帝企鹅采用的9毫米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是特别定制的，满装*、卵形钢心被甲式弹头，枪口初速度超过 1400 英尺/秒，射速为每分1700发的机枪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将一百发容量的特大弹鼓打空。 枪声停下后，司机被埃德蒙多杀的的那辆出租车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从车身密集的弹孔来看，里面的两名乘客肯定是活不成了，但汽车却没有像电影里一样爆炸，这让帝企鹅稍微感到失望。 其实以帝企鹅的腕力，枪械连续发射子弹的后坐力根本对他造成不了影响，在头盔辅助射击功能的帮助下，他甚至能将一把枪的所有子弹射在两百米内一块巴掌大的地方。 但准确射击，不是帝企鹅想要的，因为不知道会射向哪里的子弹才是最危险的，而且手持双枪进行射击根本没有准确性可言，因为那使你根本锁定不到目标——埃德蒙多被密集的子弹逼的离开了，挥舞着*冲向这里。 帝企鹅飞快地将射空了的弹鼓退掉，将手枪当做另类的丁字棍来用，隔住埃德蒙多力大势沉的一刀，但自动手枪也几乎被*劈成半。 帝企鹅松开*，后撤一步，左右手各从空间掏出一块板砖，呼向还未立稳的埃德蒙多。 看埃德蒙多的表情，明显是被帝企鹅掏出的武器惊到了，因为两把乌兹自动手枪还卡*上，他也选择了立即松手，右手握拳左右挥动，砸碎了那两块标准尺寸的砖头。 不等埃德蒙多做出反击，帝企鹅松开手里的碎砖块，又拿出两块板砖照着埃德蒙多的脸糊了过去，使其只能迎着板砖的方向挥拳，用拳面硬碰硬。在他砸碎板砖之后，迎接他的又是两块崭新的板砖。 在埃德蒙多靠着双拳砸碎了一立方的砖块以后，早就接到报警的米国警察才姗姗来迟，鸣着警笛的警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全副武装的警察们徒步赶到两人的交战范围，用车辆掩住身体，警察头头模样的人拿着大喇叭喊： “停止互殴，放下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跪在原地，依照米国的法律，我们有权将你们当场击毙。” 这位拿着喇叭喊的人很绝望，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警局就接到了上百起报案，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先是有人报警说，两个人在餐馆里打架，一个东方面孔的人被另一个人扔到了门外；然后不到两分钟，就又有人报警了，这次是一个摩托车骑手被蓄意谋杀，案发地点就在那个餐馆的门口，凶手是之前将东方面孔的人扔出来的那个；接着不到三分钟，又有人报案，有两个人在马路上互殴，就在餐馆所在的街道上；再然后是枪击案，一个带着奇怪头盔的人拿着两把*扫射了一辆出租车，依旧是餐馆所在的街道上……如果不是许多人报警时言之确确，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有人组织集体报假警。 在这里说明一下，帝企鹅开枪之后，有部分人连红灯都顾不上，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然后理所当然地引发了连环车祸，路口被完全堵死，交通彻底瘫痪。因为没有受到过911的洗礼，没有被卷进车祸的米国群众纷纷弃车而逃，期间发生了数起踩踏事件，造成多人的死亡，同时也意外地为帝企鹅两人清出了一块可以大展拳脚的战场。 相对于埃德蒙多刚猛有力的攻击，帝企鹅却不是那么积极应对，只是不断地从空间拿出板砖照埃德蒙多的脸上呼，拳来砸手，腿来砸脚，被埃德蒙多打碎一块儿就换一块儿，反正他的随身空间无限大，里面的各式各样物资储备量超出想象。 “停！”板砖被砸碎之后形成的粉末在埃德蒙多身上积了厚厚一层，停下和帝企鹅的战斗后，他先往地面上吐了一口稀泥似的唾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先解决那群嗡嗡叫的苍蝇，我们再认真打一场，事先说好，别再用板砖了。” 第十一章 埃德蒙多心中那个憋屈啊！以他如今的身体强度，即使不使用压箱底的杀手锏，也完全不憷板砖的攻击，但偏偏自己的全身武艺在帝企鹅面前完全施展不开，自己的攻击路线完全被他手里的两块儿板砖封死，而且就像某个穿红色外套的白发挂b一样，武器被打碎了转手又是一把。 他一通拳脚下来平白消耗了许多力气，砖头粉末荡得满身都是，搞的他跟个用墙壁开槽机的装修工人似地，满头满脸都是灰尘；上下牙齿一磨，感觉自己像吃了一口沙子一样；呼吸时都感觉空气沉沉的，还有一股尘土味；反观帝企鹅，因为始终占据上风口，他的身上几乎是纤尘不染，还有头盔保护着。 帝企鹅一上一下地抛着板砖，说：“好说，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埃德蒙多心中微定，说：“一起？” 帝企鹅将板砖随手一扔，拿出一把m-32式转轮*发射器，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能清场，你站我后边看着就行。” 见到帝企鹅拿出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某个食指一直放在扳机上的警察一紧张，打出了第一发子弹，其余警察像接到命令般，纷纷开火。（因为时间的原因，警察并没有派遣狙击手） 不得不说米国警察的射击精度高（除了射击训练多外，也有可能是在黑人身上实践出来的），即使他们与帝企鹅之间隔着许多车辆，手枪和散弹枪的子弹仍旧覆盖在一个范围之内，帝企鹅不得不和埃德蒙多躲在一起，用一辆汽车作为掩体。 “我的太阳！”帝企鹅将六发反恐用的、仅能产生巨大噪声音和强烈闪光的震撼弹从弹仓内退出，换上预定爆破时间的杀伤性*：“格老子，本想放你们一马，居然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40x46mmsr*以每秒两发的射速发射到米国警察们的头顶，定时引信将*引爆，*内装的小钢珠形成一个巨大的扇面对警察进行杀伤。 一轮六发*发射完毕，帝企鹅又拿出俄罗斯的rpg－7v型号反坦克火箭筒，帝企鹅采用跪姿射击，用拇指向下施压扳起*，向左推出十字保险栓销，将腮部贴紧隔热板，通过瞄准具和头盔的辅助射击功能对残存的警察实施瞄准；屏住呼吸，缓慢扣动扳机，击发*。 发射后*的尾喷令人可怕，尾喷构成的危险区至少为19.8m长，7.6m宽，尾焰产生的高温气流喷在埃德蒙多的身上，他金色的头发在蒸烤之下微微卷起，使他不由得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发射时的声音非常震耳。 “大意了！”埃德蒙多快速做出反应，但还是没躲过帝企鹅抡过来的钢制火箭发射筒，脑袋上受到狠狠两击，第一下砸在迎面砸在他的鼻子上，第二下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两下直打得他双耳发鸣，眼前发黑，鼻子发酸，喉头发甜，用《水浒传》里的句子形容，就是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帝企鹅看了一眼已经瘪下去的发射筒，默默说了一声：“头真tm硬。” 将已经报废的发射筒扔到地上，帝企鹅将插在后腰的能量耗尽“脑残光环”制造器扔回空间，转手又拿出一把修车用的大扳手，照着埃德蒙多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危险警报！”头盔的危险预警突然发出警报，不明所以的帝企鹅立即拉远了与埃德蒙多的距离，用扳手护在身前，摆出防御反击的动作。 之前被埃德蒙多丢弃的开·山·刀像被牵引似地旋转着飞回，将他之前作为掩体的汽车的半截车身切出一道整齐的缝，然后被埃德蒙多接住，稳稳地握在手里，不怀好意地盯着帝企鹅。 身怀利器，杀心四起。 但埃德蒙多没有用刀，而是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隔空使出一招刚猛无比的拳法，一道龙形气劲冲到了帝企鹅身上。 绕是帝企鹅身体犹如钢铁铸成一般，在学武艺时被师傅训得练得脚下生根了一般，如果去参加米国国家美式足球联盟（也称为国家橄榄球联盟）的年度冠军赛（简称为超级碗），三五个运动员全速冲撞也休想让他晃上一晃，但却被这一道掌劲打得向后连退好几步，震得他气血翻腾，可见其力道刚猛。 失去了“脑残光环”的压制，埃德蒙多的思维清醒了许多，在发泄了愤怒以后，他忽然记起自己根本没理由和帝企鹅大打出手，甚至可以与这个神秘的家伙合作，于是收起了开山·刀，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西装，从一个装修工变成风度翩翩的年轻贵族。 同样智商上线的帝企鹅也收起了武器，虽然受了一掌让他很不爽，但身为武者的直觉向他传达一条讯息——埃德蒙多对他没有敌意。 帝企鹅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送你来到这里的那位，是不是让你不得主动透露关于它和你身份的信息，否则抹杀。” “他和我们果然不是一种人，或者不从属于一位主神。”埃德蒙多瞪大了双眼，然后仿佛对某位监视这里的存在说：“这是你猜出来的，不是我直接或间接透漏出去的。” “老早之前碰到个时空穿梭类的主角， 今天又遇到个轮回者，这叫什么事！早知道就不用“脑残光环”了。”帝企鹅说：“看来我和你不是一种人，它的规则严密吗？” “它（主神）就像刚出生的一样，漏洞很多，而且很善良，基本上无人死亡，（进入的）世界很安全，只要不是自己作死，就不会死。”埃德蒙多如是。 帝企鹅问：“脱离它的条件呢？” 埃德蒙多说：“无法脱离。我们只能不断地完成任务，学习和升级技能，然后进行一场又一场战斗取悦它，根本无法脱离它控制的条件。” 然后埃德蒙多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直，就像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遇到了一只食人猛兽般，那只野兽用它湿润的鼻子在你的身上嗅来嗅去，甚至能闻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腥气。 你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屏住呼吸，祈祷它在你身上嗅完之后选择转身离去，而不是把你当成一顿饭而大快朵颐。 良久，埃德蒙多长出一口气，安全了——它存在漏洞！ 帝企鹅说：“自我介绍一下，如果你是《无限恐怖》，那我就是《xxxxxxx》。在电影世界里穿梭，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然后就可以离开，期间所有的所得都归我本人所有。” 埃德蒙多说：“能带人吗？” 帝企鹅摇头：“不行。” 因为警察的全军覆没，帝企鹅两人被定性为*，再次出动的就是国民警卫队了，正规军的火力可不是警察们的长枪短炮所能比拟的，装甲车、直升飞机、狙击手、等一系列全部被派遣了出来。 在直升飞机飞临头顶时，达成协议的帝企鹅两人结束了谈话，相约改天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详细地聊一下。 接到帝企鹅头盔发出的讯号，智能摩托车从车与车之间的缝隙中穿行而过，实在没地方通过了，就直接用速射机枪打开通道，然后从残骸上攀爬碾压而过，来到帝企鹅的身前。 ——这是一场无妄之灾，被“脑残光环”影响的两人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战斗，造成一场连环车祸，然后引起了成千上万人的恐慌，直接或间接造成五十多人的死亡，上百人的受伤。 帝企鹅骑上摩托车快速离开了这里，头盔之下是一张狞笑着的脸：“信你才有鬼！” 第十二章 变更 任务变更：击败神秘人（身份已确认，为某主神空间的轮回者）。 任务进度：0/5。 任务奖励：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1/20） 任务时间：24天 失败惩罚：无 晚上，帝企鹅悠闲地躺在专属于自己的沙发上，旁边的小桌子上摆着某种碳酸饮料和各种各样的小零食，看着陪着弟弟玩“大小恐龙”游戏的玛蒂达，本来很赏心悦目、很悠闲的一件事，但腕表传达出来的任务变更的讯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从埃德蒙多那里得知，这次进入《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的轮回者只有两个，所以完成这个任务说明他还不能干掉那两个人，打倒他们以后还要留他们一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说，诺曼·史丹菲尔没用了，我还想和他好好玩玩呢。” 至于和埃德蒙多达成的关于合作的口头协定，帝企鹅其实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毕竟那只是口头协定，根本不像纸面协议那样具有法律效力，再说如今还有法律能限制帝企鹅的行为吗？ 再说，即使签订了协议，帝企鹅从中也捞不到好处，没有利益往来，傻缺才会平白无故替人出手，他又不是热血少年漫的主角。 即使是号称人类灯塔的米国，在二战时期之所以向脚盆宣战，是因为脚盆在华夏的所作所为侵害了米国的利益，珍珠港什么的只不过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要知道节操这东西在米国佬看来是不存在的。（埃德蒙多·博大成为轮回者之前是米国人。） 直到全面抗战爆发，米国的贷款和物资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入脚盆，相当于脚盆侵略华夏时使用的飞机、坦克、炮弹,至少有一半以上是由米国出售的物资所生产。 整个西方阵营的盟军加在一起，在二战中起到的作用都没有苏联大，但是人家米国的好莱坞电影宣传不要太到位，硬是把二战的功劳抢走了大半。 在美国被称为建国基础的新教徒们，刚到北美不久，就忘了最初艰难时期印第安人给予他们的友好帮助，制定了对印第安人头皮的悬赏制度。英国殖民统治时期，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制度一直存在，并以英国女王陛下的名义颁布。 谁都知道，一块头皮根本没有任何实用价值，高额悬赏头皮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杀印第安人。也许“美国人”会说，那是在美国建国之前的事情，其罪恶不该怪到美国头上。那么，看看美国的《独立宣言》吧！ 美国开国元勋杰弗逊在《独立宣言》中，毫不掩饰地责怪英国兄弟对印第安人太好了，比对同样是白人的美国兄弟要“好”。难道英国人割了“美国人”的头皮，甚至还有更严厉的酷刑？ 至于好莱坞一贯奉行的“政治正确”，但那是诸如美国把印第安蛮子几乎杀绝，几乎吸干黑奴，帝国崛起之后，再来和剩下的少量黑奴和印第安人“政治正确”！ 而且，对于埃德蒙多，帝企鹅打心底地不信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即使他的普通话比帝企鹅还标准），一见如故，“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这种李白《侠客行》里描述的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 帝企鹅怀疑埃德蒙多也对自己抱有深深的戒意，关于他所在的主神空间和轮回者的有很多东西，他根本没对自己说实话，或者隐瞒了很大一部分。 正想着，他拿出来思维干扰仪在眼前晃了晃，回想起白天自己那脑残的行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太丢人了。在进入老东尼的餐馆之前，他就将思维干扰仪带在身上，然后受到影响的三人言行举止非常之傻＊。那场景、那对话，只有某个不入流写手在喝醉以后才能写的出来。 本来向神器先生定做这东西的时候还是处于玩笑的心态，统共没用过几次，但没想到这玩意的威力太大。经过生死熬练、将意志打磨得坚韧无比的轮回者埃德蒙多都在它面前栽了跟头，干出来那些根本不合理的举动。 最关键的是“脑残光环”敌我不分，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帝企鹅决定要将它封存，轻易不要动用——某天碰到一个爱装x的对手，让他试试这种智商被强制下线感觉。 ………………悲伤的分割线………… 为了转换心情，帝企鹅无视了漂亮女邻居的搭讪，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国民警卫队与警察的封锁，连夜赶到了囚禁诺曼·史丹菲尔的地下室。 感觉是意识和心理活动的重要依据，人们理解周围的事物的过程，首先是从视觉、听觉、触觉等感觉开始的。但帝企鹅囚禁史丹菲尔的是什么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完全密闭空间，甚至作为囚犯的史丹菲尔连动都不能动。 上次帝企鹅对他进行“矫正治疗”之后，史丹菲尔先是体力不支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就只能独自一人面对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最开始是自说自话，确定自己的耳朵还能用。 废话了一段时间，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就开始哼歌。莫扎特的钢琴曲、贝多芬的交响乐，但没多久他就对这一行为感到厌烦。 紧接着这一类有名的音乐家的所有曲子让史丹菲尔提不起兴趣，不知怎么地，他回忆起了帝企鹅仅唱过一句的歌，那洗脑的旋律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唱：“geegeegeegeebabybabybaby。geegeegeegeebabybabybaby。” 然后他出现了臆想症状，莫名其妙地痛哭流涕起来，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他甚至还会出现自残的行为。 帝企鹅的到来让史丹菲尔重新体味到光明与声音的美好，但史丹菲尔感到又惊又怕——天知道帝企鹅会想到什么理由电自己。 帝企鹅带上门，七眼头盔仍在他的头上戴着，摄像头发出的淡淡青光让帝企鹅看起来犹如窥探猎物的野兽，他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响了起来：“有没有想我呀！戈登局长。” 史丹菲尔摇头说：“没，没有，根本没有。” “你的回答真令我失望。”帝企鹅的声音充满了遗憾，晃着手里的电击·棍，说：“看来，你的思想需要矫正。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吗？身体上的痛苦会加深人类的对某些方面的记忆。 就像华夏的某些人奉之为金科玉的一句话“棍棒之下出孝子”，其实只不过是他们宣扬家长权威的一种借口。我通常对那种行为嗤之以鼻，教训熊孩子还需要理由吗？——你说是不是呀，局长？” 帝企鹅踢了一脚拷问架，让其从床板样式转变为一把铁制座椅，身体被束缚住，史丹菲尔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由躺变做坐，让他背部的压力减缓，呼吸都轻快了许多。 史丹菲尔点头说：“记得！记得！……嗷——” 帝企鹅的突然电击让史丹菲尔惨叫了一声：“回答一遍就够了，不需要重复第二遍。 既然你没忘，那么游戏开始了：你叫什么？” “诺曼·史丹菲尔。”帝企鹅问的这个问题出乎史丹菲尔意料之外，但他没时间犹豫，回答的时间超过三秒钟，他同样要收到电击——这是眼泪和痛苦积累的教训。 “嗷——唔！”史丹菲尔被电的发出了狼嚎，他对帝企鹅的行为表示不满：“why！为什么，我回答了！在三秒钟之内！”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电你］ 帝企鹅用电棍给了他一下，电击让史丹菲尔暂时闭嘴，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愤怒的脸，帝企鹅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充满机械质感，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因为你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还记得我一直以来是怎样称呼你的吗？” “戈登局长！？” 帝企鹅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哥谭市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然后帝企鹅模仿给学生们解答完一道证明题的数学老师的语气，说：记住了吗？” 史丹菲尔的表现也像听得云里雾里的学生一样，说：“记住了。” 帝企鹅说：“单单记住还不够，你要将它变成你的一种本能。 那么，下一题：t-ara和aoa，选则一个。” 又是我不了解的东西，t-ara这个词上一次听他提过好几次，好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这个，选这个应该没错，以上想法在史丹菲尔脑海里转了不到一秒，他立即说：“我选t-ara。” 在电火花的闪烁和史丹菲尔的惨叫声中，帝企鹅幽幽地说：“高丽女星臀部挺翘排行前十中，有两个都在aoa，你说我选哪个……当然是身材最好的那一组，虽然永远站不直的皇冠战队（tara）身材也非常不错。但两队相比择其一，我只能选我的家的小天使了。” 第十三章 问题 问了几个高丽国女团的问题，电了史丹菲尔几次，史丹菲尔的惨叫和求饶的声让帝企鹅的心情舒缓许多，他的现在的表情跟恶作剧成功还没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 帝企鹅说：“我们所在的城市，它叫什么？” 史丹菲尔不假思索地回答：“纽约。” “错，是哥谭市……我之前就将答案告诉你了，这次可不是我故意刁难你。记得，以后上课要认真听讲，戈登局长。”帝企鹅这次电的是史丹菲尔的指尖。 史丹菲尔眼角带着泪花，说：“我记着住了！我记住了！”你就那么随口一说，我哪里知道是个问题点。 帝企鹅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成“八”字形，捏着对应头盔下巴的部位，右手拿着电棍晃来晃去，说：“我叫什么？” “dr.yang。”史丹菲尔喉咙涌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强压下紧张和电击带来的不适感，说：“杨教授、杨医生。” 帝企鹅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也就是说史丹菲尔免除了一次电击。 帝企鹅将电棍放回空间，轻轻的捏了捏史丹菲尔的脸，说：“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杨叔就可以了。既然是这样，电击疗法就告一段落了。” 虽然帝企鹅这样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地温柔，史丹菲尔却感觉心中更加不安了，连电棍凭空消失都没注意到（沟通随身空间的空间门平常人是看不见的）。 坐了没几分钟，帝企鹅又让拷问架从椅子变成床，与拷问架连为一体的史丹菲尔只能跟着躺倒，就像躺在试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 帝企鹅用一把剪刀将史丹菲尔的鞋子剪碎，让他的脚底板露出来，并拿出一根由竹篾编成专门用来抽人的手杖。从竹篾的光泽来看，它被桐油浸透，更加坚韧而富有弹性，抽人更疼。 帝企鹅声音温和的就跟邻居家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一样，说：“好好加油哦。” 史丹菲尔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额头渗出了冷汗：“好，好的。” 帝企鹅眯着眼：“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说：“诺曼·史丹菲尔。” 毫无疑问，史丹菲尔慌张了，他的回答根本没经过思考，在一个地方连续栽了两次跟头。 从生物全息论的角度，足部区域相当于反映全身信息的一个全息胚。由于足部血管神经分布密集，足三阴、三阳经在脚部相互贯通，通过经络系统与全身连通，所以说，脚部是人体信息相对集中的地方——也就是说足底部位的神经分布的是相对的比较多的，相同级别的还有腋窝。 竹篾抽在脚底的痛楚不及电击，但这种痛苦直达内脏，由外而内，让史丹菲尔浑身肌肉绷紧，一声闷哼从胸腔发出。 帝企鹅的语气就像某位毕业班老师，一场摸底考后，他心中的种子选手做错了了一道不应该错的题，那个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第一次栽跟头我就不说了，第二次又是这样。这个问题我跟你说了不到十分钟，你又回答错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再跟你说一次，你叫詹姆斯·戈登。最后一次了，给我用心记，记到脑子里，不要我说过又忘了，记住了吗。” 眼角带泪的史丹菲尔说：“记住了，杨教授，我记住了，我叫詹姆斯·戈登、我叫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不理会他，问：“你的现居地址是？” 史丹菲尔说：“纽约……” 帝企鹅又抽了一下他的脚底板，史丹菲尔的手指脚趾因为疼痛蜷在一起，身体一绷，咬在一起的牙齿也因为太过用力，发出“个蹦，个蹦”的声音。 ——真·痛彻肺腑。 痛劲过去，史丹菲尔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摇头遗憾地说：“我怎么跟你说的，戈登局长？” “我是哥谭市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说：“下次不要犯这个错误了！下一个知识点，结婚了吗？” 史丹菲尔说：“有个前妻，因为感情不合，在三年前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单身。” 帝企鹅这次没抽他，说：“不，你的婚姻生活很美满。你的妻子叫芭芭拉·基恩，结了婚之后跟随你的姓氏，叫芭芭拉·戈登，你的大女儿也叫芭芭拉·戈登，儿子叫做小詹姆斯·戈登。” 史丹菲尔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去记一件事，帝企鹅所说的一字一句他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丝毫不敢遗漏。 帝企鹅说：“aoa的团员里，雪炫和草娥两个人，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问题之间的跨度要不要这么大！ 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史丹菲尔只好再次拼运气胡乱选一个，说：“那个叫雪炫的。”说完便闭上眼睛，呲牙咧嘴地做好挨打的准备。 但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帝企鹅并没有抽他——他猜对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说：“不错嘛，居然发现这个问题中的漏洞，我说的是aoa的成员，而草娥已经退出aoa团体了 ——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完美的身材曲线，性感又俏皮的形象深得人心。她有着金色的小短发，立体的五官，以及带点小混血的妆容，很抢镜。 无瑕的裸妆和金色透气的发丝、一字粗眉都很耐看，但整体上还是眼神最抓人，眼波流转间电倒一片。 云盘里除了mv就都是她的饭拍视频，足足2t啊，为了那个，苍老师、波多老师、吉泽老师都被我删了。” 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女的，你就这么兴奋？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让你不用心听讲，让你不用心听讲！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帝企鹅边喊边用力抽打史丹菲尔的脚心。 史丹菲尔对此无能为力，所能做的只能握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刺进了手掌中，鲜血沿着指甲刺出的伤口流出，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手掌受伤了一样。 在连续不断的抽打中，史丹菲尔的双目怒瞪，头部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粗重地喘着气。 帝企鹅抽了十几下才停了下来，说：“你呀就是不注意保养，我刚才抽的是你的脚底反射区，看你的反应多激烈，尤其是抽到你脚心的时候。那里对应着你的脾脏和肾脏，估计你疼得都快尿出来了。 你就是平时嗑药嗑太多了，是药三分毒没听说过吗？药物进入人体的代谢途径是，肝脏解毒，肾脏排泄；药物吃的太多必损肝伤肾。而且还容易产生幻听，你是不是这样。” “杀了我！” “什么？”帝企鹅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将右手放到耳朵边，摆出倾听的姿态，用说唱的腔调：“你说什么，声音大点我听不见。”（《还记得我吗？》）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大声咆哮着：“我说杀了我！杀了我！”然后是不断的地挣扎，可惜拷问架的质量很好，他只是将自己手脚被捆住的地方磨破。 帝企鹅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的戈登局长——既然你受不了了，我们就暂时听首歌休息一下。” 帝企鹅拿出一个低音炮，调出一首神曲，开始了单曲循环。 因为七眼头盔是完全隔音的，平时说话和听声音都是通过设备收集转换的所以他帝企鹅戴着头盔时一旦关闭了声音收集功能，就相当于一个聋子，除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外，其它的声音根本就听不见。 但在某方面也有好处，例如可以在嘈杂的环境中制造一个绝对安静的声音，使人能安稳入睡，或者隔绝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例如正在播放的“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嘚啊嘶嘚咯哆啊哦啊哦诶啊嘶啲啊嘶哆啊嘶嘚咯嘚咯哆啊嘶啲啊嘶嘚咯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呦啊呀呦啊嘶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咯呔嘚啲吺嘚咯呔嘚咯吺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嘚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唉呀呦……” 帝企鹅用头盔的视网膜投影技术玩了一会儿小游戏，一局终了，发现史丹菲尔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被歌声整得崩溃，反而有滋有味地听着。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放错歌了？”帝企鹅打开头盔的声音收集功能，龚琳娜老师那夸张的声音便直入脑海，而且史丹菲尔还跟着学着唱——只不过发音很不标准就是了。 帝企鹅将歌关掉，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还沉浸在歌声中的史丹菲尔：“这首歌很好听吗？” 虽然是个神经质的反派，但史丹菲尔对音乐的理解比只听流行音乐的帝企鹅高出不止一筹。提到音乐，史丹菲尔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上所受的痛楚，说：“虽然不清楚这位音乐家唱的是什么，但她的演唱非常具有技巧性，因为整首歌从头到尾要一气呵成，不能分神，专注于音乐的魅力之中，把自己完全化在音乐和节奏中。” 第十四章 碰面 帝企鹅说：“还有呢？” 史丹菲尔说：“歌曲开始段落，要一个音一个音慢慢地唱。这很难，需要准确的音准和对音程关系和调性绝对把握。而且据我所知，这首歌应该采用的是五声音阶。每一声音节都有其各自的特点，漫而缓、促以清、呼以长、雄以明、沉以细——很古典却很成熟的一种音乐。” 帝企鹅囧，一副〒_〒的表情。 说到兴头上，史丹菲尔根本停不下来：“听似毫无意义的发音中，情绪却发挥得淋漓尽致，引人入胜。刚开始听的时候很不习惯，但沉下心去听，就会发现多种音色在极其快速的节奏中变化无穷。 虽然没有具体歌词，但它为听者创造了一个巨大的想象空间；极具力量感的唱风，简直是一个生命的灵魂迸发。 难度大，音域广，节奏和音色变化无穷，没有神一般的实力是唱不好的——老天，我居然不知道有世界上有这么一位演唱家，这位音乐家的嗓子仿佛是某种乐器。” 帝企鹅沉默了许久，才悻悻地说：“你不知道她很正常，她在大洋彼岸的那个伟大的国家。”以时间推算，现在估计她还在上中学，还没碰到为她写歌的老锣，离《忐忑》这首歌的诞生还有十五年。 史丹菲尔说：“天啊！真是太可惜了。也难怪如此，歌曲的配音充满了异域风情。刚开始听她的作品时特别不习惯，非常别扭，主观上也接受不了。但挖掘出它内在的以后，却能感受到歌曲用来表达情感的节奏。” 帝企鹅依旧是〒_〒的表情，他没想到一首“神曲”竟然被史丹菲尔分析出这么多弯弯绕来，自己需要反思一下，是不是以后要经常听一些有逼格的音乐，国粹什么的来提升自己。毕竟流行音乐什么的，说出去太丢份儿了。 深受打击的帝企鹅离开了这里，心情比来之前还要郁闷。作为罪魁祸首的史丹菲尔，帝企鹅给他留了一件小礼物，以免他一个人待在这里觉得孤独。 那个低音炮被他留了下来，同样是单曲循环，同样是“神曲”，但这首歌前奏一响，仅仅唱了四句，就让史丹菲尔差点吐了出来。帝企鹅膝盖一软，差点跪到了地上，别问我为什么，我有可能受了内伤！ “逐梦 逐梦 逐梦演艺圈 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圈 我们是纯洁纯洁纯洁纯洁 纯洁的少年 带着我从小的美丽梦想 要成为一名伟大而骄傲的演员 人们 都说 演艺圈很乱 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乱 有不少流氓导演色制片人 也容易被骗 那些被曝光的丑闻坏蛋 瞬间都让我觉得好难好难 怎么办 怎么办 爸爸妈妈说不许不许 叔叔阿姨说 no no no no 哥哥姐姐也说算了算了 隔壁班里暗恋我的小二哥告诉我 为了梦想应该拼搏必须拼搏 ……” 少女们不成熟的歌声在地下室响起，因为四周墙上都钉着厚厚的棉被，声音无法回荡。但那洗脑的声音依旧对史丹菲尔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主歌过后的rap更是让他听得痛哭流涕，感觉“圈圈圈圈圈圈圈圈圈”的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大脑在颤抖。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请你回来，把歌关掉，求你了，把歌关掉！继续问我问题！求你了！ 问我问题，抽脚心，电击都可以！杨教授，杨医生，杨叔，求你了！” 但头盔屏蔽了外部的声音，帝企鹅根本听不到他的哭喊求饶的声音。 帝企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在史丹菲尔绝望的目光中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最后一丝光亮在地下室里消失，仅有歌声陪伴的史丹菲尔留下绝望的泪水，开始反思人生。 ………………绝望的分割线………… 某个公寓内，一个拥有妖娆身姿的女人正在“享用”她的猎物——一个被她揽在怀中、丧失了意识的少女，也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女人噙咬在少女光洁的颈部，虽然不像吸血鬼那样用尖牙刺破颈动脉，借以来吸取鲜血，但女人依旧在吮吸着，将某种东西从少女的体内抽离。 女人的绝妙身材被黑色的紧身衣裤所包裹，反而更加衬托出她妖艳的气质。那一头紫色的及踝长发轻轻摆动，宛若拥有生命般，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额头的蛇形图案随着吮吸的动作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 “噗通”一声，奄奄一息的少女被女人直接丢到了地上，看女人的表情，就像随手丢掉了一件垃圾，不屑一顾。 因为失去了大量生命物质，少女的脸色枯黄，嘴唇苍白，额头不断冒着冷汗。即使陷入昏迷当中，她还是像受冷一样抱紧了自己。但薄薄的睡衣不能带给她足够的温暖，少女只能瑟瑟发抖。 “突然闯进别人的屋子可不是一件有礼貌的事，而且走的是窗户——我说的对吧，碾杀者：埃德蒙多·博达。”女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柄末端连着铁链的短剑，说是短剑，更像是铁桩或者放大的铁钉。 从窗户跳进屋内的埃德蒙多将窗户关上，并拉上了窗帘，才慢悠悠地说：“这也不是你的房间吧！通灵师……很抱歉，我们的情报工作做的不到位，所以不知道你的真名。而且，以前只听说过你的名号，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是不是闻名不如见面？”被成为通灵师的女人说：“别那么多的废话，直接说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任务，那我们倒可以面对面好好谈谈——比如说把那个叫史丹菲尔的警察交到我手里。” “面对面？”埃德蒙多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忍不住嘴角上扬。 通灵师同样露出一个微笑，说：“是不是在想我带着眼罩，所以看不见你的表情？那好，我这就把眼罩摘下来。”说着，女人作势就要拉开眼罩。 埃德蒙多急忙摆手，像惹到女朋友的男生一样，安抚到：“别别别，千万别。您的这一形态我早有耳闻，希腊传说中的著名的女神、女怪，蛇发女妖美杜莎。如果你拉下眼罩，与我对视一眼，而我对神秘侧力量几乎没有抗性的，估计我就要成为一尊雕像了。” 如果帝企鹅在这里，肯定会发现女人现在的样子很熟，因为她现在的形象是在《fate/stay/night》世界中有过一面之缘的从者，rider美杜莎。无论身高体型，还是衣着相貌，可以说除了声音有所不同，几乎是是一模一样了。 通灵师说：“既然如此，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如果我们的任务冲突，即使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任务先放在一边，我找你谈的不是这个，而是一个能够摆脱它控制的机会。”埃德蒙多脸上的笑容温和起来，配合他英俊的相貌，走到大街上肯定会迎来许多妹子的搭讪，以及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不过可惜的是，通灵师的双眼被眼罩遮挡起来，靠听觉、触觉、嗅觉，还有魔力探知等来观察外界，对他的相貌根本不在乎。 通灵师用手指掩住薄薄的嘴唇，娇笑两声，说：“有趣。算起来，我们是这个主神空间的第一批轮回者，根本没有前辈来引导我们，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去发掘。那么，是谁给了你摆脱它控制的信心，让你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 埃德蒙多说：“在那之前，先表明你的态度。通灵师，你是否接受我合作的请求。” 通灵师又是娇笑几声，笑得花枝招展：“果然，碾杀者的名号不是白给的。做事果然根本就不动脑子，即使是骗人，也根本没有技术含量。” 埃德蒙多眼神一变，从一个温和的美男子变成一个择人而噬的怪物：“你什么意思！” 第十五章 “哇！好可怕啊！人家快要吓死了啦。”被称为通灵师的女人拖长了音节，说：“我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埃德蒙多明白自己在谋略分析方面很不擅长，属于那种武斗派。之前与帝企鹅交流谈判时的表现，已经属于他智商超常发挥的状态了。 同时，他也明白欲有求于人必礼下于人的道理，于是将浑身煞气收敛得丝毫不见，重新变成春季阳光般温和的美男子，但依旧盛气凌人，说：“既然如此，我们就交换情报吧！虽然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但你同样能收获我的友情。” “碾杀者的友情？真是一个昂贵的价码，看来你真的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换种说法，你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自己一个人无法解决，需要一个帮手。”通灵师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不适合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埃德蒙多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找到能够帮我们摆脱它的契机了。” “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所谓的契机，和今天下午与你在马路上大打出手的那个家伙有关。” 埃德蒙顿脸色又是一变，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你怎么知道的！” “别那么一惊一乍的，那有损你碾杀者的名头。既然你有合作的意图，就应该开诚布公，而不是遮遮掩掩。”通灵师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那么，关于我怎么知道这回事的，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真话又是什么？” 通灵师说：“假话是我的使魔遍布这个城市，替我寻找我的任务目标，碰巧发现了你和那个头盔人的战斗。真话是，我有看电视新闻的习惯，你们两个引发的混乱可是一条猛料。换了很多台，全部讲的都是这一件事，想不知道都难。那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埃德蒙多：“……，报纸，频发的少女贫血症。” 通灵师说：“我的任务是击杀诺曼·史丹菲尔。你已经出手杀了里昂，既然还没离开，说明你的任务应该还与玛蒂达有关。我所知道的说完了——现在该你了，说出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情报。” 埃德蒙多说：“那个家伙自称为科波特、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但不是他的真名，他在提防着什么。” “为什么？你确定吗？” 埃德蒙多说：“因为那是企鹅人的名字——你不看美漫的吗？” 通灵师说：“我对那些东西无感，只看过几部漫改电影而已，那还是为以后的世界做准备，才按下心思去看的。不要岔开话题。” 埃德蒙多说：“具我推测，那个科波特应该是得到了某种可以进行时空穿梭的东西，并没有系统任务一类的东西来引导和限制他的行为。 至于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估计应该是放松和猎 艳。” “猎 艳？就那个十二岁的玛蒂达。居然又是一个恶心人的萝莉控！”通灵师一直保持着的笑容不见了，转而是满满的厌恶之色：“有一个就够人难受的了，居然又让我碰到一个。” “你说的是萝莉控应该是你们小队里代号为“圣主”的那位吧。”埃德蒙多感觉自己总算占据了上风，慢条斯理地说：“他的事迹在诸多小队里广为流传，可以说是赫赫有名啊。在某个世界时进行小队任务时，他连续向多个十二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相貌姣好的女孩求婚，但无一例外，遭到了那些女孩儿们拒绝。他一怒之下，杀了那些女孩及其家人，并挫骨扬灰。” 通灵师昂起头，说：“他的事我比你清楚。但，你有把握那个科波特手里的东西，能帮我们摆脱它吗？” 埃德蒙多说：“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只要有一成的可能性，我们就应该去尝试。在网文界，无限流和时空穿梭类的是两大题材之一。” 通灵师说：“欧，我估计明白你的想法了。 科波特所经历的世界，应该都没有它（主神）触角的世界。利用科波特时空穿梭的能力，进入它的控制范围之外的世界，我们就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地经历一个又一个世界，与恐怖的敌人作战，指不定哪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凭借我们如今的能力，只要逃去的那个世界的战力不是太过高端，我们肯定能混的风生水。应该就是这样吧！” 埃德蒙多说：“不错，而且，我已经取得了科波特的初步信任，将它和我们的情报半真半假地透漏给他。在他眼里……” “放屁！”通灵师毫不客气地训斥埃德蒙多：“不是高智商谋略型的人，就别学人家搞阴谋，他现在对你肯定产生了戒心。别说我，就算是个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刚和自己大打出手的人，而且还是会将自己卷入麻烦的那种人。 主动没事找事、遇到麻烦就上赶着去的人，只有没脑子的主角。” “那我还真是抱歉呐！”埃德蒙多说：“但我还了解到，我的任务目标玛蒂达，还有那个恶警诺曼·史丹菲尔都在他的手里。” 通灵师随手一指，地板上浮现一道魔法阵，正好位于昏迷不醒的少女身下，仿佛由鲜血绘成的魔法阵亮起刺目的红光。 在红光中，少女的身体像艳阳下的积雪一般，被迅速溶解。少女身体分解成的光粒在屋内扩散，将一切印成红色；少女的灵魂失去了居所，飘荡而出，被通灵师一把握在手里。 通灵师身上紫光一闪，变成了之前潜入玛蒂达家里的那个女人的形象——同样是来自《fate/stay night》世界的caster，美狄亚。 “埃德蒙多，多谢你的情报，我们的合作结束了。” 通灵师的身躯化为一团紫色的蝴蝶，在屋里飘转几圈，消失不见了。 埃德蒙多笑着说：“故意对聪明人说一些逻辑混乱的话，并在其中掺杂一些他们感兴趣的东西，聪明人就会自己脑补出所谓的真相。合作者，这份大礼，不知道你受得起，还是受不起啊！” …………悲伤的分割线………… 帝企鹅回到了租住的公寓，按响了门铃后开门的不是玛蒂达或者她的弟弟，而是女邻居，克里斯蒂娜·贝尔。 这位气质出众的女生今天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裙，金色的披肩秀发高高地盘起，用蓝色的发带挽了个好看的发髻；碧绿色眼睛水汪汪的，脸上化着淡妆，让原本就十分精致的面容更加巧丽。甜美靓丽得就像西洋宫廷画里的贵族少女一般。而且克里斯蒂娜还用了香水，帝企鹅对香水没有研究，嗅不出香水的前味、中味、后味，词库贫乏的他也形容不出那香水是什么味道，但那味道让他觉得克里斯蒂娜比以往更加诱人。 或许是帝企鹅的视线停留在她时间过长，克里斯蒂娜洁白的脸上浮现一片红晕，说：“玛蒂达说，你今天晚上要做东方大餐，所以……” 因为两人一直堵在门口，玛蒂达跑了过来，对帝企鹅说：“科波特，是我邀请她来的。” 帝企鹅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克里斯蒂娜的脸庞，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留下来吧。” 第十六章 晚餐 帝企鹅看克里斯蒂娜的眼神，让玛蒂达忽然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离自己而去了。这让玛蒂达感觉心里堵得慌，很痛，就像有人用力地攥着自己的心脏，不让它再跳动。 帝企鹅注意到玛蒂达的失神，将她俏丽的短发揉乱，说：“别堵在门口了，不让我进去，晚饭你们就别想吃了。” 玛蒂达斜瞄了一眼克里斯蒂娜，将帝企鹅的手从自己的头顶拿开，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到了客厅里，闷闷不乐地和弟弟玩积木——帝企鹅之前吩咐过，有外人在，笔记本电脑绝对不能拿出来。 “这小妮子，有心事？” 帝企鹅实在搞不懂玛蒂达在想些什么，原本喜气洋洋的，转眼就耷拉着一张脸，就跟心爱的玩具被亲戚家的熊孩子要走了一样——女性的心思真难懂，幸好我一直保持着单身。 和克里斯蒂娜简单寒暄几句，帝企鹅走进厨房，决定展示一下自己真正的厨艺。在音乐艺术方面被史丹菲尔打击到的他，准备做几道具有艺术性的菜品，表明自己也是有艺术修养的。 菜品上桌，四人也都坐在桌前，但餐桌上的气氛十分古怪，一如之前在卫宫家的聚餐。不过因为人数和男女比例的缘故，没上个世界那么有压迫力。 说起这顿晚餐，称不上奢华，也谈不上豪华，虽然只有寥寥几道菜品，但色香味，精致的很。 比如说每人一小碗的浓汤，主料是某种珍稀禽类。这种禽类的肉质细嫩，适宜羹煮，在某个满夷当政的朝代，某位皇帝南巡时，当地官员为了讨好这位皇帝，派出精英厨师为皇帝献艺。 这位张姓厨师了解到皇帝每天锦衣玉食，对油腻的食物感到厌烦，便奉上一碗此种禽类烹制的汤，鲜而不腻。 这位谥号为法天隆运至诚先觉体元立极敷文奋武钦明孝慈神圣纯皇帝品尝后，果然大为赞扬，并将这种禽类列为皇室贡品，由地方每年进贡。这位张姓厨师因此也深受皇帝的赏识，回京时，也把他带回了京城，成为御厨。 在此次后，直到封建王朝覆灭的一百四十五年里，这种繁殖力低下的禽类被大肆捕捉。尤其是某位“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孝钦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配天兴圣显皇后，听闻常这种禽类的肉，可以美容养颜，延缓衰老，甚至可以长生不老，于是每天都要品尝一碗这种禽类做成的羹汤，致使这种禽类几近灭种。 帝企鹅还是在一时兴起学咏春拳时，在某部民国时期背景的、新派武侠电影世界偶然发现这种禽类，以他的财力物力，耗费一年多的时间才有寥寥十几只的存货。（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如有冒犯，乃小说家言，一笑了之） 一只禽类拔毛去内脏，然后帝企鹅沿着肌肉纹理，将其整只地切成细丝。和一种采摘不易的山菌一起，在这种禽类骨架熬成的高汤中一起烹煮，最后再加入少许盐末，就做成一锅鲜美无比的羹汤。汤质清冽如水，仅有少许山菌在其中悬浮，如同《小石潭记》中“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所形容的那样，别有山水画中留白的意境与美感。 当然，为了照顾玛蒂达等西方人的口味与审美，帝企鹅还特意在他们的那份中加入了熬化的黄油，以及少许淡奶油，使其味道更加浓郁。为了配合奶油，还加入了少许菠菜叶和胡萝卜丁，倒也构成了一副“雪消门千山绿，花发江边二月晴”的画卷。 还有作为主菜的烤猪肉，先不说那艺术性极佳的摆盘，但看那金黄的色泽，就让人胃口大开。那是黄金脆皮烤乳猪身上肉质最好的一部分，油光明亮，皮脆酥香，肉嫩鲜美。 将洗净并掏去内脏与大脑的乳猪用各种调料与草药腌好，再用沸水淋后涂上糖醋；用特制的烧叉从臀部插入，置果木烧成的木炭火上烤，烤制时不停转动烤叉，并均匀地涂上调配出的油脂，烤至猪皮呈金黄色。整个工艺简单，但过程耗时较长，如果不是帝企鹅空间内储存的有以前做好的半成品，估计等他们吃上这道菜，天都已经亮了。 而且帝企鹅还特意将烤好的猪同千层饼，葱球，甜面酱一起卷好，方便其余人食用。 可惜这个世界的这个时期没有智能手机，不然他们吃饭前肯定要以拍照的手段对食物进行“开光”，或者对菜品的摆盘大肆赞扬一番，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进行用餐；但不同时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根本感觉不到桌上几道菜品中蕴含的“美感”。 即使饭菜诱人，四人中，仅有玛蒂达的弟弟是用心吃饭的，帝企鹅一直以来做的菜，都比较符合小家伙的口味，所以他吃的津津有味。 帝企鹅和克里斯蒂娜分坐在桌子的两端，两人吃一口东西就抬头看一眼对方，视线碰撞以后，他们就害羞地低下头吃上一口菜，脸上还带着傻笑。接着，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对方，就像一对刚确认恋爱关系的青年男女，在智商降低的情况下不停地向四周撒着狗粮…… 玛蒂达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两人之间代表恋爱的粉色气场使她愤愤不已。饭菜在她嘴里失去了应有的滋味，味同嚼蜡，尝试性地吃了两口就没再动了，小手捏着汤匙，不断地在羹汤里搅和，好像把羹汤当成某个人。 或许是注意到玛蒂达的不满，帝企鹅用眼神暗示了满脸红晕的克里斯蒂娜，在得到她点头确认的回复以后，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对玛蒂达说：“我吃好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吃完以后桌子你先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有可能就不回来了。照顾好你自己和弟弟，天黑了，外面坏人多，别出去。” 克里斯蒂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帝企鹅说到今天晚上有可能不回来时下意识地瞟了她两眼，使她害羞地低下了头，却还带着几丝笑意。然后起身，说：“我也吃好了，我也有事，先回去了。” 玛蒂达视线低垂，尽量不让自己看到这一对“狗男女”，帝企鹅与克里斯蒂娜的一唱一和很刺耳。她的胃很痛。 帝企鹅装模作样地说：“这么巧，我送你。” 克里斯蒂娜笑靥如花，点头说好。 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最开始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随着步伐的迈进，那个距离越来小，在一个楼梯拐角处，两人的手臂碰到了一起。 帝企鹅试探地将手扶到了克里斯蒂娜的腰间，没敢用力。克里斯蒂娜的娇躯一颤，并没有拒绝帝企鹅，而放任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从掌心传来的、女性腰肢的触感让帝企鹅有些魂不守舍，薄薄的衣料并不能阻挡两人感受对方的体温，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诞生。 克里斯蒂娜没有将他的手拍掉，就表明没有拒绝他，这让帝企鹅心中大定。那只邪恶之手更进一步，沿着她的背部逐渐往上，直至揽住她的肩头，然后将她往怀里一拉。 “啊！”，帝企鹅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克里斯蒂娜猝不及防，小声叫了出来。 帝企鹅将嘴凑到克里斯蒂娜耳边，小声地：“克里斯蒂娜，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克里斯蒂娜说：“真的吗？不过，有很多人都是用这句话向我搭讪的，你现在说是不是晚了。” “不晚。而且我是说真的，你和她的长相、气息几乎一模一样——当然，你的身材比她好，比她成熟。”帝企鹅的手继续向上，说：“而且，她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因为……” 帝企鹅大手捏住克里斯蒂娜的后颈，将她狠狠地向走廊一侧的墙壁上撞去。帝企鹅的突然出手让克里斯蒂娜猝不及防，她急忙用双手撑住墙壁，但还是有半张脸被帝企鹅摁进了墙面当中。 “因为那个人叫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女版的亚瑟王，俗称的saber。而且你身上的香味我以前也闻到过，魔女用芹科植物做成的药膏，我说的对吧！”帝企鹅换了张面孔般，杀气腾腾地说：“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十七章 春丽 帝企鹅虽然嘴上说想知道克里斯蒂娜的真实身份，但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托着克里斯蒂娜的后脑勺，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向墙上撞，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场面极度暴力。 在帝企鹅的掌控下，克里斯蒂娜丝毫没有反击之力，尤其是一条胳膊被他制住，只能被动地挨打，最多用还能活动的那条手臂撑住墙壁，减轻自己受到撞击时受到的冲击。 即使克里斯蒂娜身体远超常人地坚韧，如今也是鼻青脸肿，好看的发髻散开，金色的长发凌乱不堪，脸上沾满了墙灰——好不凄惨。 帝企鹅左手抓住克里斯蒂娜的一只手臂向后掰，右手抓住她的头，将其当成大锤，将墙壁砸出一个又一个坑，一路走一路砸。帝企鹅造成的动静不小，搞得跟装修似地。这一层的住户听到外面的声响，纷纷出门查探情况，有几个为了以防万一，还拿上了枪。 有一个中年白人看到东方人面孔的帝企鹅正在殴打金发碧眼的克里斯蒂娜，立即正义感爆棚，将手枪的枪口对准帝企鹅：“黄皮猴子，放开那个女孩。”完全忽略两人对墙壁造成的破坏程度根本不是血肉之躯所能够达到的，寻常人如果收到克里斯蒂娜的待遇，早就因为大脑受伤死上不知道多少回了。 “滚粗！回房间和你那个中年发福的妻子共进晚餐，然后做些人类繁衍所做的动作，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帝企鹅言语不善，微眯的双眼精光一闪，犹如尖刀般锋利：“还有，种族歧视的白种猪！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出侮辱我肤色的言论，我一定会将你的舌头拔下来，然后塞进你的肚子里！而且不是一下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而是掰开你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慢慢是拉长，慢慢拽断，让你感觉舌头一点点断裂的痛楚。”语言带动了情绪，帝企鹅又将克里斯蒂娜的头狠狠向墙上一撞。 “买噶的！你就是个恶魔。”中年白人对帝企鹅的言行感到不可思议，见到他对克里斯蒂娜做出的残暴行为后，便立即朝着帝企鹅连开数枪。 帝企鹅早有防备，空间门一直张开着，那些子弹被他收入随身空间，然后返还给那个中年白人。中年白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失去了生命，在子弹的冲击下向后栽倒，半截身子进入了自己家门。其余人见到中年白人的遭遇，纷纷回到各自的家里，锁上门，并不断祈祷，祈祷帝企鹅这个恶魔不会找上自己。 中年白人开枪的行为虽然没有起到实质性效果，但还是帮到了克里斯蒂娜。枪声吸引了帝企鹅的部分注意力，也不拿克里斯蒂娜的头部向墙上撞，终于有时间思考的她心神一动，身上蓝光一闪，就换了一套形象和衣着。 克里斯蒂娜的脸变得极具东方美感，原本金色的头发也变成深褐色，仿佛梳洗过般整整齐齐的，还用白色的头巾抓成两个包子似的发髻；蓝色的长裙变成同种颜色的高开叉旗袍练功服，上面还有用金色丝线绣成的花纹。 黑丝包裹着少女锻炼得肌肉线条分明的、一眼看去就觉得爆发力惊人的两条长腿；白色的长靴替换掉不适宜剧烈活动的高跟鞋——《街头霸王》春丽。 当帝企鹅发现手里的人换了一个形象时也吓了一跳，然后就在那一愣神的时间，腰上就挨了克里斯蒂娜变成的春丽一记鞭腿，斜着向走廊另一侧的墙壁撞去，克里斯蒂娜因此脱离了帝企鹅的掌控。 拍拍身上的灰，帝企鹅仔细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克里斯蒂娜——即使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名，姑且就这样称呼她吧。 在《街头霸王》的游戏设定里，获得了“世界最强女性“的称号的春丽是个非常有实力的女性格斗家，精通华夏武术外，还以第六位的成绩在国际警察射击大会上获奖。虽然长相非常漂亮，但最引入瞩目的却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因为磨练出纯熟的蹴技与腿技而格外粗壮的双腿……克里斯蒂娜变成的这位，腿部虽然仍是肌肉线条，但明显比游戏里细多了。 两条恰到好处的长腿，配合着春丽胸围 88cm－腰围 58cm－臀围 90cm的三围，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肯定百分之百。 或许是这个春丽的形象太过完美，帝企鹅不自觉地拿脑海里储存的春丽形象来对比……各大漫展中的coser、《街头霸王：春丽传》里的克斯汀·克鲁克、《街头霸王》里的温明娜、《超级学校霸王》里的邱淑贞、苑琼丹、《城市猎人》里的龙叔。 帝企鹅忽然打了个冷颤，石榴姐我就忍了，龙叔的粗犷的脸以及他大鼻头，还有捻嘴偷笑的表情——暂时无法接受。 “鹤脚落。”春丽形象的克里斯蒂娜声喊出自己的招式，说是脚，但打出来的却是拳——气功拳。 简单的花招骗不过帝企鹅，气功拳被他轻松躲过，接连之后的腿踢也和之前的气功拳一样，只对墙壁造成了破坏，留下数个鞋底印记。 见走廊的环境实在不适合春丽这种以腿技见长的人物，克里斯蒂娜以两计气功掌逼开帝企鹅以后，浑身紫光一闪，又换了一个形象。 来自《fate》世界的从者，rider，美杜莎——克里斯蒂娜就是之前与埃德蒙多见面的通灵师。 以敏捷见长的美杜莎将拿出属于自己的武器，将铁链缠绕在手臂上，挥动铁桩似地短剑，向看似手无寸铁的帝企鹅扑去。 帝企鹅双手背后，从空间里拔出两柄蝴蝶双（和谐）刀，一刀挡住铁桩的突刺，另一刀削向克里斯蒂娜的面部。 同某位马克·默多克（夜魔侠）一样，美杜莎用眼罩封闭了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以及所谓的第六感都得到了强化。克里斯蒂娜察觉到了危险，在空中强行改变姿势，以匪夷所思的动作避开必杀的一刀。然后就地一滚，从中年白人的尸体上翻过，进入了属于中年白人的房间中——因为有尸体在，屋门并没有关上。 帝企鹅紧随其后，刚踩着中年白人的尸体踏入房间，就被几发子弹打飞了出来。 帝企鹅身上的衣物是用普通材料做的，根本不具备防弹防刺功能，所以直接被子弹穿透。但在上个世界里，封锁他全身力量的欧米茄射线与此世一切之恶相互抵消了一部分，就算不用提灯激活酒神因子，他如今的战斗力也可以用美国队长做单位。区区手枪弹，最多让他感觉到疼，连肌肉层都穿不过。 翻手从空间内拿出七眼头盔，戴上以后七个多功能摄像头开始依照帝企鹅的思维工作。七个摄像头扫描一周，然后将收集到的数据处理汇总后传达给帝企鹅：“果然，尸体手里的手枪不见了，应该是在她翻滚时顺手捡起来的。那么开枪的，就应该是春丽，这个能在国际刑警设计大赛上获得名次的人物了——艾尔莎根据不同需求更换铠甲（艾尔莎：《妖精的尾巴》中的人物，被誉为妖精女王），你根据不同情况换人……” 还未起身的帝企鹅单手挥刀，劈开从屋内飞出的铁桩，一击不中的铁桩在铁链的牵引下倒飞回去，帝企鹅矮身握刀紧随其后。 第十八章 帝企鹅再次踏着中年白人的尸体迈进了房间，迎面而来的不再是子弹，而是属于春丽的白色长靴。 在帝企鹅的视线内，鞋底所占的面积越来越大，在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会踹到他的脸上。而他正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左右是门框，前边是敌人，后退也根本来不及，可以说是避无可避。 虽说帝企鹅带着头盔，多层复合型材料做成的头盔外壳春丽一脚也踹不开，但任谁平白挨上一脚，心里都不舒服，尤其是…… “妈·的！居然看不到。”帝企鹅低吟一声，声音中带着满满的遗憾与怨念。 春丽的蓝色短旗袍开叉很高，而且还做出高抬腿的动作，空气的流动和地心引力也都在科学的范畴以内，但臆想中应该一览无余的景色却被旗袍的前摆挡住。大失所望的帝企鹅顿时没了硬挨一脚的心思，脚下用力，将中年白人的尸体硬生生踩爆，使自己的身体平地矮上几寸，躲过春丽的一计飞燕踢。 飞踢不中，克里斯蒂娜变身成为的春丽在空中一个转身，由黑丝包裹着的双腿像只铁钳般将帝企鹅的头夹住，带着他翻滚着倒在走廊之外。 “靠！” 丝袜细腻的与脖子摩擦的触感很美妙，但春丽的双腿却不是普通女孩那么柔软。春丽双腿用力，块块肌肉隆起，坚硬如铁，压迫着帝企鹅，硌得他生疼。 以春丽大腿的力量，足以将成年男子的头部夹爆，颈骨也撑不上几秒钟就会断裂，但却应付不了帝企鹅，甚至帝企鹅还能用刀刺向她的大腿，迫使她松开自己。 春丽双腿绷直，脚腕相勾，粗壮的双腿因为施加了更大的力量，又粗上了一圈，然后像只捕捉到猎物的食人巨鳄般开始了死亡翻滚，试图用翻滚的力量绞断帝企鹅的脖子。 帝企鹅被迫跟着一起翻滚，几圈下来被转得头昏脑涨，虽然没有受伤，但颈部动脉和气管被春丽的大腿卡着，大脑供氧不足，憋得他眼球凸起，满面通红。 一发狠，帝企鹅不管不顾地将双刀刺出，一击落入空处，另一把刀成功刺入地面。 帝企鹅紧握刺入地面的那把刀，稳住自己，春丽的死亡翻滚被强行停下来。 帝企鹅双手松开，猛拍地面，借助反震的力道，将身体挺直，卡在他脖子上的春丽也被带了起来。春丽立即用手肘猛击帝企鹅的头顶，但头盔的质量超乎她的想象，她的攻击根本不起作用。 帝企鹅猛地弯腰，看他的意图，应该让春丽春丽形象的克里斯蒂娜头与地面相撞。但克里斯蒂娜察觉到他的行为，双手撑住帝企鹅的头盔，双腿肌肉放松，以帝企鹅的头为圆心，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同时浑身紫光一闪，粗壮的双腿变细，包裹它的也由黑丝替换成了黑色皮制过膝长靴——克里斯蒂娜由春丽变成了美杜莎。 帝企鹅觉得身上一轻，虽然因为视角的缘故看不到克里斯蒂娜的动作，但她明显已经从身上离开，不过脖子里多了一样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者，rider美杜莎的铁链。 还没喘上两口气的帝企鹅感觉脖子上一紧，随之呼吸又是一滞，美杜莎在他身后用力地拽着锁链，不想被勒断脖子帝企鹅顺着铁链牵引着向后倒去。 克里斯蒂娜由美杜莎再次变成春丽，高高跃起后单脚踩向帝企鹅的胸口——“鹤脚落”，虽然与游戏中的动作不同，克里斯蒂娜变身成的春丽还是喊出了招式名。 “蓝色的丁字……总算看到了，不枉我挨这么几下。”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帝企鹅最喜欢春丽和不知火舞这两个穿着暴露的人物，但她们的动作无论再怎么激烈，都不会有走光的忧虑，那不科学的裙摆会为她们遮挡一切。经历过诸多世界，如今碰到一个真人，总算随了帝企鹅的心愿，满足了少男青春激昂时的好奇心。 帝企鹅双臂在胸前交叉，硬接克里斯蒂娜的一计重脚。然后帝企鹅左手抓住克里斯蒂娜的脚踝，右手手捏剑指，点在克里斯蒂娜的腿上，指力激荡，封住她的一条腿。 “怎么回事！”克里斯蒂娜瘸着一条腿向旁边跳开，表情十分惊愕，因为她被帝企鹅点中的那条腿失去了知觉，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帝企鹅扶着墙站了起来，*口一样吹了吹指头，（因为帝企鹅带着头盔，所以克里斯蒂娜看不到这个动作）：“葵花点穴手，我点了你腿上的穴位，那条腿膝盖以下的部位在两个小时以内是动不了的。” “那部电视剧不是喜剧吗？而武功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克里斯蒂娜在春丽和美杜莎之间来回切换，但腿部的情况丝毫没有改善。 帝企鹅耸耸肩：“成本问题，你知道的……” 话未说完，春丽形象的克里斯蒂娜单腿跃起，跃起的高度超过了帝企鹅的脑袋，紧接着摆动那条被帝企鹅点中而不能动的腿，抽向帝企鹅的脸颊。 帝企鹅双手一招一拦，将春丽的那条腿抱在怀中。排不上用场的那条腿有了支撑，春丽另一条腿便提膝而上，用膝盖撞向帝企鹅的下巴。 帝企鹅不再手下留情，直接将克里斯蒂娜向墙上摔，在她还没撞到墙壁时，又变成了rider美杜莎。紫色长发的美人比之春丽更为灵巧，空中翻滚半圈，单腿在墙面上一蹬，又向帝企鹅扑来。 “姑娘，你怎么就不学乖呢？”帝企鹅一计高抬腿，就将克里斯蒂娜踹倒在地，滑出去老远，帝企鹅在其身上快速连点数下，封住她另外一条腿以及一条手臂。 克里斯蒂娜抓住眼罩向下一扯，猩红的蛇瞳瞪向帝企鹅。在希腊神话传说中，美杜莎在神殿中受到侵犯，并没有得到她所侍奉的智慧与战争之神雅典娜的帮助，反而被她诅咒。由一个大美人变成满头蛇发的女妖，与她视线相交的生物都会被石化，这一特性甚至在她的头被砍下以后还能发挥作用，帮助那些半神之躯的英雄战胜怪物。例如《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里用来对付九头蛇许德拉，《诸神之战》里波尔休斯战胜哈迪斯创造的大海怪…… 在《fate》所在的型月世界里，这一特性被具体地称为“石化魔眼”，平时被美杜莎用魔眼杀宝具所封印，取下眼罩后，魔眼就会展现真正的力量。 就像波尔休斯用盾牌的反光观察美杜莎的动作一样，戴上头盔的帝企鹅靠的是视网膜投影仪观察外界，看到的一切都是由摄像头捕捉后处理过的画面，所以美杜莎的石化能力无用。 帝企鹅不再点穴了，直接暴力拗断克里斯蒂娜还能活动的那条手臂，然后将毫无反抗力的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左手捂住美杜莎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的的双眼，右手取下头盔扔回空间，然后右手穿过领口，放在一个不该放的地方。那个部位很微妙，写出来肯定会被和谐。 总之就是，帝企鹅触摸着克里斯蒂娜丝绸般细腻的皮肤，隔着一个浑圆、硕大、光滑而富有弹性、手感棒极了的半球形物体，感受着她的心跳。 帝企鹅将脸凑到克里斯蒂娜的口鼻前，任由她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自己的脸上，说：“放轻松，你现在的心跳有些快。如果你配合我的工作，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第十九章 “别对我撒谎，你的心跳频率会告诉我你是否在讲真话。”帝企鹅与美杜莎形象的克里斯蒂娜的脸贴得很近，他们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放在文艺爱情片里，就是一对恋人情到浓时，下一秒就要嘴唇相接。 男女主人公先是蜻蜓点水般地浅尝辄止，然后是你追我赶，再然后就是法式深吻，再再然后，就是家长让孩子帮忙倒水喝的剧情了。 四肢不能动的克里斯蒂娜只能就那样躺在帝企鹅的怀里，帝企鹅的膝盖还故意顶着她的脊椎倒数第五块骨头，让她非常不舒服，下腹部酸痛无比，两条长腿发麻，呼吸也不那么顺畅。 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克里斯蒂娜嫣然一笑，即使上半张脸被帝企鹅用手遮住，仅靠下半张脸她就演绎出万种风情，薄薄的嘴唇上下开合，说到：“你的手放在我的那里，是想吃豆腐占便宜，还是真的想感受我的心跳频率。经过严格特工训练的人，撒起谎来，用仪器都检测不出来神经波动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单单靠心跳频率，你觉得你能判断出来吗？” “我勒个去！rider你死的真早啊！一个冒牌货都这样了，正版还用想……卫宫少侠，祝你在hf线享齐人之福。” 虽然心里这样龌龊地想，帝企鹅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以将一切都牢牢把握在手心般高深莫测的语气，缓慢而有力地说：“你觉得呢？好吧，我承认，你这里的手感的确很好，软绵而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哈哈哈……”即使是爽朗的大笑，克里斯蒂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魅意，全然不复之前saber形象时的纯情与优雅，反而是祸国殃民地妖女，说道：“真难为你了，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不正经地话……嗯！” 克里斯蒂娜感觉心脏像被人狠狠地擂上一拳，不由地发出一声痛哼，银牙一咬，脸部肌肉不正常地收缩。她脸上先是浮起病态的红晕，接着血色迅速褪去，变成死人毫无生机地惨白。 这是帝企鹅的掌力震荡，封住她的心脏跳动，对身体无害，但剧痛无比，甚至超过了女性分娩。 “继续说呀！”帝企鹅贴在克里斯蒂娜耳边，温和地说，“我很乐意听。” 克里斯蒂娜喘上几口气，脸上恢复了几分血气：“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吗？果然，你的内心不像外表长的那样正派，是个岳不群式地伪正人君子。 之所以饲养玛蒂达，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肮脏的目的。对了，除了玛蒂达以外，还有她的弟弟。没想到除了萝莉，你还喜欢正太，真是恶心啊！” 也不见帝企鹅有愤怒的表情，只是掌力一吐，克里斯蒂娜的心脏随之又是一停，说：“为了澄清误会，我还是解释一下吧！ 我对自己的掌力控制得并不是太好，隔着衣服的话，把握不住力道，毕竟这一团诱人的脂肪堆积物起到一定的缓冲的作用。掌力一吐，有可能你的心脏就要成为一团肉酱了。” “再者，我不是个萝莉控或者正太控，成熟诱人的大姐姐才是我的菜。等玛蒂达长大了，长成简·福特斯那种类型的，我估计会考虑考虑——你现在这幅模样也不错，挺符合我的口味的，很可惜只是个配角（不然作者君就会考虑你和主角进行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有可能会转正）。” 克里斯蒂娜如同溺水后被救上岸的人一样，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说：“以你手掌现在的动作，我可不相信你的说法——关于脂肪堆积物的那个。” “抱歉，情不自禁。”帝企鹅的右手停下了揉搓的动作，但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说：“那样说只是避免被和谐的命运。而且，你在我这里没有人权，而且我没有优待俘虏这一说，我想怎么处理你都行。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会考虑考虑让你走的安详一点。” 克里斯蒂娜咳嗽几声，说：“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例如我的三围？喜欢的姿势？经常穿什么颜色的内衣？” 帝企鹅的右手发劲，掌力再一次冲击克里斯蒂娜的心脏。 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克里斯蒂娜发出一声闷哼，像受到电击一样浑身肌肉绷紧，不再调笑帝企鹅。 帝企鹅说：“我想知道的可不是那些，说吧！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力是什么？” 克里斯蒂娜开始大笑，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把呼吸调匀了才说到：“果然，能和碾杀者达成交易的人智商也不高。出现在一个电影世界，还拥有超出常识能力，你觉得她会是什么人？而且在那之前，你还遇到过她的一个同类人！” “又是一个轮回者！”虽然从埃德蒙多嘴里知道这个世界有其他轮回者的存在，但他还是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居然骗了我！轮回者做升级任务的世界，居然不是属于单人的。”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能识破我的伪装，居然能被埃德蒙多那个蠢货给骗了。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居然栽到你的手里！”克里斯蒂娜惨笑几声，大喊到：“太好玩了！” 帝企鹅右手再一次发出内劲，掌力一直压着克里斯蒂娜的心脏，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击即收。 持续的剧痛让克里斯蒂娜奋力挣扎，手脚不能动的她像只巨大的肉虫子一样扭动，但始终摆脱不了帝企鹅的控制，她缺血而显得苍白的嘴唇也迅速变成青紫色。（本来想写眼前一黑，突然想起她的眼睛被帝企鹅捂住了，就省了这一句。） “放过……我。” 克里斯蒂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说出求饶的话，祈求帝企鹅放过她——之前短暂的剧痛已经快要击穿她的理智，对帝企鹅表现出来的样子，只不过靠着无往不利的演技在装腔作势罢了，帝企鹅的拷问手法，比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还能带给人痛苦。 恍惚间克里斯蒂娜甚至能看到死去的队友，他们还保留着死亡那一刻的状态，站在奈何桥的彼端，向自己招手。 帝企鹅说：“既然这样说了，是表明你想开诚布公，对我有问必答了。” “对……对。” 帝企鹅右掌松劲，濒死的克里斯蒂娜迅速还阳，气都没喘匀就开始说：“我的能力是角色附身，向你知道的那个它购买人物卡片以后，能够百分百将角色还原，无论是身体还是能力——前提是那个人物有具体的影像，并且不能超出一个范畴太多。” “挺有趣的能力，有人娶了你，就相当于取了很多个老婆。不用犯重婚罪的同时，每天还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一起起床。”得到答案的帝企鹅并没有顺着克里斯蒂娜的回答接着向下问，而是换了个问题：“我听埃德蒙多说，它很善良，轮回者的人很少，而且基本上没死过。” “他是骗你的，这个它发展得很成熟，规则也很残酷。能挺过新手剧情的，百不存一，有时候，连引导者身份的老手，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但我们这类人的数量很庞大，数以万计，可想而知它的基数有多大。” 帝企鹅说：“既然你的能力是百分百还原角色人物，那么你的真身是男是女！”漫展上男女不分我就忍了，占了一个男的便宜，我心理上接受不了。而且，这个能力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魔法少女☆伊莉雅》中的职阶卡片与《通灵王》里的凭依合体相融合所诞生的。 “女的，只能使用同一性别的角色形象。”克里斯蒂娜感觉帝企鹅放在自己左胸上的手明显一颤，而且有伸出去的意图。 第二十章 帝企鹅松了一口气，神情放松了许多：“是女的就好……是女的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毕竟这年头……你懂的，男孩子比女孩子还要可爱。 漫展上，女性角色的coser进男厕所的比女厕所的还多，我可没知男而上的勇气。” 因为是美杜莎的形态，克里斯蒂娜的体质不再属于普通人的范畴，心脏被帝企鹅摧残了数秒，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声音中气十足，格外清亮，在走廊里回荡：“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人，有没有想过灭口。” 克里斯蒂娜的这句话说的有些没头没脑，前言不搭后语，转折生硬，帝企鹅听得也有些不明所以。 “灭口，这事我当然会做，他们在我眼里不过是npc罢了——类似于《西部世界》里的机器人，再怎么真实，也不是人类。” 克里斯蒂娜嘴角带笑，说：“但是在第一季的结局里，机器人可是反杀了人类。” 接着就是一声枪响，作为霰 弹枪子弹的小钢珠击打在帝企鹅身上。虽说子弹穿不透他如今的身体，但冲击力让他的器官发生剧烈抖动，根本没做好准备的他只感觉内脏翻腾，很难受。那给帝企鹅的感觉就像以前作为普通人时，体格瘦小的他受到人高马大的学生霸凌，那些人拿他当做沙袋练拳，一拳砸在他的后背上，将他砸到在地。那些人不说他的行为带给帝企鹅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伤害，反怪倒地不起的帝企鹅身上没肉，骨头硌得他拳面生疼。 我们将时间退回到几分钟前。 美杜莎形象的克里斯蒂娜翻滚着进入了死去的中年白人的家里，并且随手捡起了还剩几发子弹的九毫米手枪。 立稳后克里斯蒂娜迅速转变为春丽的形象，左腿前弓右腿跪地，右手前推，左手后拉，将枪握住，头部靠右侧倾斜贴着右大臂，枪口冲着门外。看到人影，不用瞄准就直接开枪，快速打空*，子弹击退了想要闯进来的帝企鹅。 但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死去的中年白人的妻子还待在这个房间——至于她的形象，还真让帝企鹅说准了，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女人，但不丑。 从女人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来看，年轻时的她绝对是个美人，但因为人种的缘故，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更为明显，额头和眼角的皱纹要靠厚厚的粉底才能掩盖起来。湛蓝的眼睛不再清澈，因为带着泪水，所以显得有些浑浊，并且其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女人窝在沙发后，手中握着一把俗称“*”的*，枪口对着克里斯蒂娜手指，就要扣动扳机。 克里斯蒂娜身上暗紫色的光芒一闪，又变成了美狄亚的形象，几个精神控制类的魔术丢在胖女人的身上，将她留作后手。 被克里斯蒂娜精神控制住的胖女人眼睛里没有了正常人应有的感*彩，表情失了魂一样呆滞，像待机的机器人一样保持着一个动作，等待着命令的下达，然后尽可能地完美执行。 在被帝企鹅拷问的克里斯蒂娜说出“灭口”这个字眼的时候，胖女人动了。她从沙发后走出，径直来到门口，冲着背对自己的帝企鹅开了一枪。忽略体型上的差异，她的动作和《终结者》中t-800一样，一样地冷漠、一样地果断，一枪发出，她拉动前护木完成抽壳、抛壳，然后前推将子弹重新上膛。 中了一枪的帝企鹅不会再挨第二枪，空间门在背后张开，积累了强大动能的网球飞出，砸中胖女人的头部。只听“咯啪”一声，胖女人的颈椎被完全折断，她的头向后仰，仰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后脑勺紧贴着后背。 失去了生命，精神控制的魔术不能再对胖女人的身体施加影响，但大脑下达的讯号让她做出了最后一个动作——扣动扳机。 没有瞄准自己的目标，并且是在仰面倒地的过程中击发的，喷射出枪口的弹丸根本没有准确性可言，不知道击中了哪里。 帝企鹅感觉右手掌之下的半球形物体忽然干扁下去，不再那么有手感，回过头来一看，发现克里斯蒂娜又换了一种形象——老熟人，saber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平胸的saber才是真saber.其他都是异端） 蓝色的连衣长裙将帝企鹅的手与克里斯蒂娜的某一部位隔开，由魔力构成的银色铠甲将帝企鹅拒绝于外。 帝企鹅掌力吞吐，及时将怀中saber外形的克里斯蒂娜推了出去，但脸上仍被那柄见证亚瑟王不败战绩的圣剑划出一道伤口，但鲜血还未渗出，酒神因子已经让伤口痊愈了。 隐匿长剑外形的风王结界被解除，四散的风让克里斯蒂娜摆正身形，穿着钢铁战靴双脚在地板上滑行一段距离，克里斯蒂娜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握着长剑蓝色的握柄，剑尖低垂，气势汹汹地面向帝企鹅站着，由黄金装饰的华丽剑身闪着寒光。 帝企鹅又拿出头盔带上，一对崭新的蝴蝶双刀被他握在手里，说：“别发大招，一切都好说。” 伴随他声音来到克里斯蒂娜身边的，却是两个棒球。二十多层的楼高落差，赋予它们速度与力量，然后被克里斯蒂娜一剑斩落。 双刀与契约胜利之剑的第一次碰撞以双刀的断裂作为结局，但帝企鹅对此毫无意外，因为那只不过是批量生产的人间造物，而且还是用普通钢材做的，根本无法与湖之女神所赠的神造物所媲美。 “除了人物外，连武器都能塑造并使用的吗？这要让你变成明日香，二号机估计也会跟着出来的吧！先不说体型的碾压，单单是a.t立场一开，我就不用打，直接投降算了。”激战正酣，帝企鹅仍有精力吐槽，发发牢骚。 帝企鹅手里的第二对蝴蝶双刀没撑过几下，就又被契约胜利之剑削断，将带着半截刀身的刀柄向克里斯蒂娜脸上一扔，帝企鹅后退几步，矮身从地上和墙壁上拔出之前舍弃的高强度合金做成的双刀，然后站直腰板，继续迎战“saber”。 之前的两柄断刀帝企鹅是用飞刀的手法扔出去的，虽说没小李飞刀那么有名，但也逼得克里斯蒂娜不得不防，也为帝企鹅挣得了时间。（之所以回收利用这两把刀，是因为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帝企鹅是个超级土豪这点没错，像他这样浪费下去，再过个几万年，他的钱财迟早会被花光的。） 制作材料的升级，使蝴蝶双刀在兵刃交接中撑的时间更长——虽说被剑刃拉出一道道口子，像短锯多过像刀。 第二十一章 长剑与双刀兵刃交接，发出的却是金属断裂的声音，被剃成鱼骨的双刀终究还是在碰撞中折断了，崩飞出的碎片发出尖啸，刺入了墙壁。 “投影开始！” 既然作为对手的克里斯蒂娜是saber的形态，帝企鹅也装模作样地使出卫宫少侠的成名绝技。虽然只是嘴上那样说，根本无法使用出来，但从空间里拔出双刀的他却像那么回事。 在上个世界时，saber被卫宫士郎这个不合格的御主拖了后腿，各项能力下降了一个级别，根本不在状态。而且，加上帝企鹅的乱入，saber出手的机会寥寥无几，所以帝企鹅根本没机会见识到saber作为亚瑟王的骁勇之姿。 综上所述，与saber全盛形态的克里斯蒂娜交手时，错误估计了她实力的帝企鹅根本没有放开手脚，所以看上去就落了下风。 重新判定克里斯蒂娜的实力，帝企鹅力量和速度又提升了几分，迅捷无比，但行动之时衣不带风，脚下轻飘无声，双刀舞似幻影，身形灵巧如鬼魅。 即使兵刃弱得不止一筹，完好的长刀在一次次碰撞中逐渐向锯刃发展，但帝企鹅仍不管不顾地双手挥动双刀，哪怕下一秒刀刃就要崩断，仍要不停地向克里斯蒂娜劈砍，势若疯魔。 持续的攻击将克里斯蒂娜一步步打退，鞋底在地上留下长长一道划痕。帝企鹅提升力量以后，克里斯蒂娜就有些招架不住，手中长剑守多攻少……不，最开始她还能反击几下，但慢慢地只能防守了，而且防守得越来越吃力，并逐渐有抵挡不住帝企鹅攻击的趋势。如果不是有魔力构成的臂铠存在，她的双手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帝企鹅斩断了，帝企鹅的刀太快了！ ——“泼墨不进！” 一个四字成语忽然在克里斯蒂娜脑海里响起，这是小队里擅长用剑的那位队长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但他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用刀的人，一个恐怖的npc。为了警醒队员们要在任务世界里小心一点，队长经常拿他亲身经历的这件事作为新人培训的教材，所以她也有所了解。 那时候的队长还不是队长，仅经历过新手世界的他是个实打实的新人，除了了解主神空间的基本规则以外，就是个彻头彻尾地普通人。 而且因为在新手世界里表现不佳，再加上老手们的压榨，身上的轮回点根本撑不起在主神空间每天的消耗，因此队长不得不提前进入了第二个世界。 在进入第二个世界时，除了一把用仅剩的轮回点购买的刀，队长身上根本没有其它能保护他生命的物品，但这简陋的装备偏偏救了他一命。 他们的任务是在那个世界击杀特定目标，虽然死了很多人，但还是他们办到了，完成了任务，队长也侥幸混到了最后。不过在那之前，他们为了接近目标，杀了很多与任务无关的人。 就在收到主神任务完成的指令，即将被主神接引出这个世界的空隙，在那短短三十秒不到的时间里，惨剧发生了。 一个穿着华贵的衣服，腰间不伦不类地挂着一把刀、气质像个地痞的人出现了，他的到来就是一场噩梦，一场真实的噩梦。 一把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刀，在那人的手里焕发了不一样的神采，劈开了*射出的子弹，以及枪手的半截身子。 在那人的挥动下，长刀先是切开了一个轮回者次级艾德曼合金的护盾，斩断那个轮回者的臂膀，然后再一刀枭首。 一个经过生化改造的轮回者向那人喷吐毒液，惨绿色的浓液接触空气迅速雾化，既使用了防毒面具，穿着全封闭的防化服，也终究难逃一死。但那人全然不惧，刀光在其身前交织，形成一面银色的盾牌，将毒雾尽挡于外。最后，这位轮回者被削成了人棍。 那个人出手是有针对性的，杀人越多的就越先死，仅有一把刀的队长杀人最少，所以被那人放在了最后。轮到队长时，正好赶上主神的接引到来，一行数人，只有他活着回到了主神空间，任务奖励全部归他所有，至此才开始了他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段落。 然后，队长提起那件事时，除了对那个npc带有浓浓的惧意以外，还对刀剑武学格外感兴趣，有所了解后，就一直用“泼墨不进”四个字形容那个npc的刀法。 克里斯蒂娜一直不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现在见识到了，却估计离死不远了。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帝企鹅一把刀架住克里斯蒂娜的长剑，另一把刀横切她的腰腹。 “嘣噔！” 饱经摧残的短刀终究没砍穿魔力构成的银甲，锯齿一样的刃部与盔甲摩擦出火花后，早已疲惫的金属刀身经受不住力量的冲击，应声而断。 帝企鹅又从空间拔出一对双刀，头盔将他的声线调整得低沉而又稳重，念到：“身为剑之骨。” “钢铁为身，火焰为血！” 拆穿伪装后，和克里斯蒂娜交流时帝企鹅一直用的是中文，所以无限剑制的咏唱是用中文翻译过的，既不是红a的英文，也不是卫宫少侠的日语。 克里斯蒂娜挥动长剑，拦下帝企鹅迅猛的攻击，试图用语言打乱他的节奏：“别费劲了，因为创造者的缘故，那个世界的魔术仅能用德语、英语、日语三种语言发动，中文是没用的。固有结界这个侵蚀现实世界的大禁咒，你是用不出来的。” 顶着正直严肃的saber脸，克里斯蒂娜的嘲讽却是ex级别的，但她的话被帝企鹅抛之脑后，一边挥舞着双刀与克里斯蒂娜交战，一边继续念诵：“手创千剑历经百战……无一败绩亦无一知己，常独自一人自醉与剑丘之巅……因此，此生亦无任何意义……！” 咏唱即将结束，如果是正版的念诵到这里，应该有异象发生，但正如克里斯蒂娜所预料的那样，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出现。 或许是到了紧要的关头，帝企鹅挥刀的动作慢上了几分，让克里斯蒂娜迅速搬回了局势，挥舞着长剑不再一味的防守，剑势开始凌厉起来。 “则其身……定为虚空神藏！” “不应该是无限剑制吗？虚空神藏又是什么鬼！另类的王之宝藏吗？用中文吟唱就算了，乱改台词，难怪用不出来。”克里斯蒂娜疯狂吐槽。 帝企鹅手中双刀再一次断裂，这次却没有换出新的刀来，而是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用半截刀身挡住克里斯蒂娜的攻击说：“虚空神藏是我对我能力起的名字，之前那一大段吟唱，只不过是满足一下我的中二之魂——再说你现在是saber，我用红a和金闪闪的招式回敬你，相得益彰。” “金闪闪，吉尔伽美什！难道说是王之宝藏！”克里斯蒂娜心中浮起不妙的感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帝企鹅。 一根漆成军绿色的炮管从虚空中探出，黑黝黝的炮口正对准克里斯蒂娜，一声巨响在公寓里回荡，不知道震碎了几家的玻璃，火光从炮口冒出，炮弹在刹那间就击中了克里斯蒂娜。 “遥远的理想乡！”克里斯蒂娜一声娇喝，冠以妖精乡之名的剑鞘从她体内抽离而出。作为圣剑的剑鞘，它与契约胜利之剑保持同一色调，黄色的金属上镶上醒目的蓝色珐琅作为装饰，正中间有著失传已久的妖精文字。 克里斯蒂娜念诵出真名，遥远的理想乡展开真正形态，分解成数百个小块，将她保护起来。 因为处于不同的世界，剑鞘无法将使用者送到妖精乡，使其从所有物理干扰中得到保护，但也免疫了绝大多数的物理攻击，帝企鹅的这一发炮弹因此被隔绝于外。 第二十二章 “我～嚯！这东西好犀利啊！”帝企鹅看到克里斯蒂娜接下自己的炮弹，感到很意外，“我一直以为它只能治愈持有者的伤势，没想到这么厉害！” 话音刚落，帝企鹅笑着举高了右手，在耳朵边打了个响指：“为了庆贺……算了，不管庆贺什么，总之烟花盛典准备开始了。” 发射完炮弹、不知道具体型号的那根炮管回缩进空间，再次从虚空中探出的，却不是一根了，各式各样的炮管井然有序地排列着，将帝企鹅与克里斯蒂娜隔开。 因为走廊的空间太小，炮管的数量算不上多，但密密麻麻的炮口依旧遮断了克里斯蒂娜的视野，引起她身为人类对密集物体发生本能的恐惧。但她对遥远的理想乡有信心，无惧物理攻击——除非帝企鹅有切开空间的手段。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手提箱形态的钢铁战衣，将它平放在地上，然后踩了上去。帝企鹅体重产生的压力激活了钢铁战衣，不用使用者去配合，战衣自动分解，一层层地展开。简单的扫描以后，根据使用者的体型，战衣的结构进行细微的调整，更贴合使用者的肢体。 零件以帝企鹅为中心，像被龙卷风牵引般承螺旋式上升，到达对应高度以后就将帝企鹅的身体包裹起来。零件之间开始组装拼接，因为帝企鹅所戴的七眼头盔同样出自托尼·斯塔克之手，战衣头盔部分的零件形成一个接口，将七眼头盔纳为一个整体，形成极具帝企鹅个人特色的金属战甲。 火炮的齐射震撼了楼层，让人立地不稳，炮口亮起短暂的火光将这一小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建筑开始了摇晃，墙壁在震荡中开裂，粉刷涂层开始脱落，天花板上也开始向下掉落灰尘。 但这不算什么，因为炮弹的目标是克里斯蒂娜，炮弹发射时的噪音才是最要命的。空间狭窄，声音扩散不出，仅能在楼层里回荡，并且还是多门火炮一起发射，普通人站在这里，五脏六腑和大脑肯定碎成一团。就算是帝企鹅，也不得不穿上钢铁战衣，使它的抗震功能发挥作用，削减有可能收到的伤害。 一轮炮击结束，帝企鹅将从空间门探出的炮管收回，与克里斯蒂娜面对面而立，说：“不愧为号称在展开的情况下，就连作为ex级宝具乖离剑·ea也无法在剑鞘保护范围内产生任何影响的宝具。空间隔绝的手段还真具有欺骗性，别人只看到你在剑鞘的保护之下万法不侵，却不知道你已经不在这个空间，所见到的只是一道影子。”因为这种手段我经常用，随身空间虽说只能收纳物质，对魔法和能量类的攻击毫无办法。但旁人看不见的空间门在身前一开，站在那里威而不动，却能免疫绝大多数的攻击，很唬人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克里斯蒂娜对遥远的理想乡的功能很了解，同样也知道它在型月世界以外的世界使用时有很大的弊端，其中之一就是时间，绝对防御撑不了几分钟，便说：“既然奈何不了我，那么……” 火炮齐鸣，巨大的声响掩盖了克里斯蒂娜接下来的话，帝企鹅虽然知道这根本伤不到她，但依旧让炮弹持续轰击，不给克里斯蒂娜有废话的时间——帝企鹅是个很容易被说服的人，但他又不想和克里斯蒂娜合作，所以不给克里斯蒂娜说出她条件的机会。 见帝企鹅如此油盐不进，克里斯蒂娜银牙一咬，在空间之外高举着圣剑，诵出宝具真名：“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因为克里斯蒂娜不是脚盆尼斯，所以根本没出现ex咖喱棒的空耳。 虽说克里斯蒂娜可以在不同角色之间来回切换，可以借此施展角色带来的不同体系的力量，但无论是春丽的气功掌还是美狄亚的魔术，消耗掉的是她体力在不同角色状态下转换而出的能量，也就是说，克里斯蒂娜的体能不会随角色的改变而恢复。 没有御主提供魔力，所以克里斯蒂娜在之前才会以美杜莎的形态吸取少女的鲜血，借以恢复魔力，维持英灵角色的消耗。（型月世界里的美杜莎是吸血种，对她来说补充魔力最有效也是最甜美的方法就是吸血。） 在saber形态之下，解放ex级别宝具，对克里斯蒂娜的消耗更大。她体内的魔力被圣剑抽离，在剑身上汇聚成光，因为没有正版亚瑟王必胜信念的加持，所以要比一击烧尽由caster所召唤的身为大海魔的怪物时的破坏力下降一筹，但也足够了。 遥远的理想乡还原成剑鞘，没入克里斯蒂娜的体内，一轮炮弹正向她飞来，她已经没有了任何保护。克里斯蒂娜大喝一声，长剑自上而下地劈砍，光芒自剑尖射出，将这一轮炮弹蒸发成空气，并势不可挡地冲向前方，沿途一切皆为焦土。 因为下午时帝企鹅和埃德蒙多引起的骚乱，警察们不得不加班，开着警车在一些大街小巷里巡逻，重点则放在了唐人街（帝企鹅的东方面孔）。 至于那些重要路段，由国民警卫队的人持枪把守，军用车辆一辆接一辆，长枪短炮全部架了起来，那阵仗搞得跟电影里外星人入侵一样。《复联1》里的纽约之战时，复仇者们如果有这种级别的火力支持，就不用靠雷神托尔和绿巨人这两个超级战力清场了——虽说最后还是钢铁侠冒着生命，抱着核弹钻虫洞，炸了敌方母舰（水晶？）才获得了胜利。 （在这里废话两句，米国维护社会稳定和国土安全的军队叫米国国民警卫队，属于民兵部队的范畴。 你问米国的正规军？要知道米国在世界数十个国家和地区设有数百处军事基地，正规军的精锐士兵就分布在那里威慑着诸国，用以维护米国在世界上的霸权地位。） 帝企鹅和克里斯蒂娜闹出的动静不小，而且还有人动了枪，并且还死了人，所以就有人回房间报了警，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警察。 警局的接线员一听，东方面孔，殴打白人，战斗力惊人，手段残暴……是他了，肯定没跑了，今天下午的两个*有一个找到了。 帝企鹅两人忙着互殴，根本没发现自己所在的这栋公寓已经被警车和国民警卫队的军车一层层地围了起来，所有离开的路都被警察们封锁了。 警察局长知道自己这帮人不是应付*这种大场面的材料，所以将现场指挥权交给了国民警卫队的负责人，专业的工作要交给专业人员，自己就做一些封锁交通、疏散人群的辅助工作就够了。 军方的狙击手占据了公寓楼四周建筑物的制高点，枪口瞄准了公寓楼，透过窗户找寻目标，等待着统一调度。 然后就是帝企鹅发射火炮的声音，但国民警卫队的负责人错误地将那当成*爆炸的动静。毕竟在常识里，没有人能将火炮拉到楼层里开火，但这也不妨碍那个负责人立即将帝企鹅的危险程度调高了一级，潜入大楼的人员计划也因此重新制定。 紧急调动的直升机将两个全副武装的行动小队送上了楼顶，他们需要自上而下地接近目标，与从一楼上来的同僚完成对帝企鹅的夹击——至于战斗会不会牵涉到无辜人员，反正最后死了人都会算到*身上。 第二十三章 国民警卫队的现场指挥官一直拿着通讯器，特战队员不断地传达出来的讯息，根据那些的信息来判断，特战队员的潜行十分顺利。 “长官，情况不对！我请求暂停行动。”到达帝企鹅所在楼层的上一层时，特战小组的组长没有继续前进，而选择了停下脚步，向自己的长官汇报情况。 听到这些话，指挥官的眉头皱起，说：“士兵，汇报你发现的问题，并做出解释——暂停行动！” 火炮开火引起的楼层的震荡让小组长下意识地扶着墙，说：“长官，我们之前对*的火力估计错误，他们不仅拥有枪＊支和炸＊弹。” 指挥官说：“这并不是理由！恐*怖＊分＊子正在建筑物里制造爆炸，正在危害美帝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记住你的职责，大兵！” 小队长说：“长官，我知道，但爆炸声的来源并不是我们之前判断的手＊雷或者炸*弹，而是榴＊弹＊炮开炮的声音！” “大兵，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指挥官的脸耷拉着，他对手下人的话深表怀疑：“你会因为你的这些话而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先不说榴*弹＊炮能不能悄无声息地运送到楼层中，楼板能不能经受得住榴·弹·炮的自重以及发射时的后坐力还是两说，而且发射出去的弹头呢？按照小组长的说法，恐＊怖＊分子这么长时间了，发射的炮弹早已将这栋楼打成废墟了。 行动小组的其他成员握着枪，纷纷将视线集中在小队长身上，他们的下一步行动是撤退还是别的，就要看这位的命令了；由下而上的行动小组接到指挥官的命令后，也停了下来。因为上楼梯比较废力，他们离帝企鹅所在的楼层还有几层的间隔，所以相对而言比较安静，他们在认真聆听另一小队的战友与长官的对话，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根据命令执行计划。 炮火的声音很大，小队长不得不加大了音量，几乎是嘶吼地说：“长官，我能判断的出！那绝对是榴·弹·炮发射的声音，这种型号的榴·弹·炮我亲手操作过，对这种火炮发射的声响很熟悉，虽然不知道*是怎样做到的，但他们肯定将火炮拉到了大楼里。” 就在指挥官犹豫的时刻，一个清亮的女声伴随着耀眼的光芒响彻夜空，就算火炮发射的声响也无法掩盖其风采，而那个女声喊的是：“excalibur！” “断钢剑？” 就在疑惑女声喊出的单词时，一道金色的光芒切开公寓大楼，贯穿前进方向上的高层建筑，笔直地射向遥远的未知处，在夜空下消散。 平寂下来后，人们惊讶地发现，从公寓为起点、在一条直线上的所有建筑物均出现一个空洞，那部分的物质直接被誓约胜利之剑的光芒蒸发，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物品。 “士兵！士兵！请回答！” 克里斯蒂娜的攻击也电力线路的损坏，整条街道因此都停了电，无论是家庭还是街面上，都因此而陷入了黑暗。 还亮着的只剩下明晃晃的车头灯，以及一闪一闪的警灯。得不到手下小队的回复，这位指挥官可以宣告手下小队的的全军覆没了，他的脸在警灯的照耀下阴晴不定。 “是激光武器！？这些恐·怖·分·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51区的那些家伙每年消耗那么多的军费开支，都没有完成对那艘外星飞船的完全解析。根据外星技术勉强制造出来的激光武器，也是傻大黑粗，发射一次消耗的能量相当于半个城市一天的用电量半，根本不实用……而这帮人是怎么办到的。除了我们，唯一有能力研究激光武器并将其小型化的苏联已经解体了，遗产都已经被各个国家瓜分干净；至于那个东方的红色国家，就更不可能了。” 先不说这位知道一些内幕消息、所以胡思乱想的指挥官。 我们将视线转回楼内，克里斯蒂娜拄着长剑，半跪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有一缕魔力在体内生成，她面前空荡荡的，所有的一切包括上下两层的楼板均被誓约胜利之剑蒸发，凌冽的夜风从缺口中吹进，撩动她金色的长发。 突入楼里两组突击队中，自上而下的那队被焚烧蒸发；自下而上的那只小队，因为和克里斯蒂娜所在的楼层隔着几层楼板，所以侥幸没被蒸发。但情况比之好不了多少，因为他们被人击倒在地，动手的是肯定死不了的帝企鹅。 持续对克里斯蒂娜炮轰时，帝企鹅拿出一个专门喷涂凝胶炸弹的喷罐，用炸弹凝胶在脚下的地面上喷出一个圆圈，想了想，又在圆圈中画出一大两小三个圆勾，凝胶遇到空气迅速膨胀，形成一个简单的笑脸。 帝企鹅在凝胶组成的笑脸中安放一枚纽扣电池大小的引爆器，稍微退后几步，用遥控器引爆了炸弹。 因为凝胶*特殊单向爆破的特性，爆炸仅在圆圈范围内发生，“砰”地一声，混凝土的碎渣向下掉落，地板开出一面大洞，刚好能使帝企鹅通过。 但钢铁战衣加身的帝企鹅并没有直接纵身跳下，而是先启动了战衣足底与掌心的推进器，悬浮起来飘到洞口上方，逐渐减弱反重力发生器的频率，缓缓靠近下一层的地面。 脚掌离地面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时，帝企鹅直接将自己从战衣里弹射出去，在上翻滚几圈，然后才摆出超级英雄落地的经典动作。（普通的钢筋混凝土屋顶是承受不了钢铁战衣的下落时的力量，《钢铁侠》第一部里托尼·斯塔克就直接砸穿了别墅屋顶，一直落到地下室砸坏了一辆汽车才停下——帝企鹅也见过那场面。） 站起来将战衣收回随身空间以后，帝企鹅觉得还不保险，就又故技重施，连续炸穿好几层楼板，笔直向下。 然后在某一层时，帝企鹅落到了一群全副武装的迷彩服的当中，瞬间就被突击步枪的枪口包围，虽然不惧，但帝企鹅还是第一时间高举着双手：“队长——别开枪，是我。” “你是谁？把头盔摘下来。”这只行动小组的队长搭话。 “可以！可以！”帝企鹅高举着的双手回落，刚碰到头盔的边沿，就听见队长的另一声大喝：“别动，双手抱头，不许乱动！” 帝企鹅说：“大哥，你是想让我摘头盔还是不许乱动，或者是要我双手抱头！给我个准信儿好不好——没头没脑的跟圭早似的，这让我很不爽啊！” “圭早是谁？” “这本破书的写手，脑子一热就写了这本书，结果发现这种题材的文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而且文笔也烂，根本驾驭不了故事。再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只好每天晚上下班后东拼西凑地凑够两千字。” “动作预演结束，攻击路线模拟成功。”头盔发出只有帝企鹅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并且视网膜投影仪展现的画面为之一变，播放模拟出的帝企鹅如何毫发无伤地击倒所有敌人的影像。 帝企鹅嘴角带笑，低声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想玩玩——发射emp,烧毁他们的通讯器，阻断他们的对外通讯。”说罢，伸手抓住位于自己右手边的那位小队长，然后身形一转，就和小队长交换了位置，小队长手里的枪自然而然地落入他的手中。 帝企鹅背靠着墙，伸手一拉，就将小队长作为盾牌护在自己身前。帝企鹅右手勒住小队长的脖子，左手单手端着步枪，枪口怼着小队长的头，像个走投无路的劫匪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帝企鹅头盔下的脸上满是笑意，但经过头盔处理过的声音包涵的是说不尽的愤怒：“我不想杀人，你们退后。” 第二十四章 “你不要紧张，冷静，只要不开枪，一切都好说。”嗯……和帝企鹅谈判的是被他作为人质的小队长，一群人中这位叫艾迪的男人进修过几节心理课，所以学着谈判专家对帝企鹅进行劝阻——毕竟枪指着的可是自己的头，头盔可挡不住步枪的近距离射击。 帝企鹅右臂用力，勒得这名叫艾迪的人质说不出话来，仅能勉强呼吸，双手出自本能地去掰帝企鹅的臂膀，但只能是徒劳无功。而且因为体型的差异，帝企鹅几乎是靠着一根胳膊吊在他的身上，他越挣扎，就越难受。 一声“excalibur”过后，部分电路的损毁引起了大停电，楼层的照明灯尽数熄灭，剧烈的光线变化使突击队员陷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原本就很紧张的他们陷入了恐慌，枪口也失去了目标。 幸好他们还记得自家人还在帝企鹅手上，被他当做人质和盾牌使，所以忍住没敢扣动扳机，并第一时间将枪口指向脚下。 不然，只要有一个人不自觉地食指一抽，枪声一响，其余人都会下意识地跟着开枪，不把*打空根本停不下来，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我看得到你们，都给我靠后，给我后退！” 突击队员从帝企鹅的声音不难判断出，这位劫持了自己队长的*情绪非常激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开火。 “长官！长官！”黑暗中有人想要使用通讯器联系外界的指挥官，汇报情况并得到下一步的指示，却发现所有人的通讯器都已经失灵了。 “说你们呢，赶紧给我退后！退后！”帝企鹅依然在那里狂吼，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头盔挡着，口水能溅突击队员一身。 “冷静，冷静！不要开枪。”一名特战队员用夜视镜换下战术目镜，向着帝企鹅劝解，但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还有，枪口不要对准人质，你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如果受到刺激，有可能下意识地扣动扳机。枪一旦走火，没有了人质的保护，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击毙你的！” “……你这是在提醒我怎样做好一个劫匪吗？” “呃……不是！” “不管怎样，谢谢了！” “不用谢。” 听到他们的对话，艾迪队长哭的心都有了，猪队友啊！ 突击队员交替着戴上了夜视仪，视线恢复，纷纷举起突击步枪，瞄准了帝企鹅，十米不到的距离，他们有百分百的把握一枪爆头，而且还是在劫匪看不见的情况下。 突击队员互相以手势交流，立即制定了战术，由专人实施狙击。 他们的动作逃不过帝企鹅的眼睛，也不点破他们的小动作，帝企鹅故意装作十分恐慌的样子说：“我不想杀人，我只想离开这里。我知道你们肯定封锁了这里，通知在外面指挥的局长，告诉他立即为我准备一辆车，加满油，而且为我清理出来一条路。让我离开！快点！” “我们是国民警卫队，不是警察。而且我们的通讯器损坏了，联系不到外面。” 帝企鹅这才注意到这群人身上穿的是迷彩服，右臂继续施加力量，被他勒住的队长艾迪发出蚊呐一样的声音：“我喘不过气了，我不能呼吸了！” “退后！放下枪！枪口不许对准我，我要开枪了，我要杀了他！”帝企鹅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表演出一个素质不高的劫匪应有的反应，恐慌、焦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艾迪队长虽然被帝企鹅勒得快要窒息了，但发现挟持他的这位劫匪根本不想表现出的那样紧张，反而是成竹在胸地镇定。 双眼在黑暗中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虽说是勉勉强强，但艾迪总算可以看清队友们大致的轮廓，而他们正准备行动。 “碰”地一声，一击即中。子弹击中了帝企鹅的头部，即使他戴着头盔，但突击队员能肯定他的结局，因为帝企鹅持枪的左手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 背后就是墙壁，所以帝企鹅并没有向后躺倒，而是拖着艾迪后退半步，让后背紧贴着墙壁，自言自语了一句：“角色扮演游戏结束，杀戮游戏开始了。” “这家伙的头盔能挡住步枪的正面射击，不要放松警惕，他有阴谋。”艾迪心中狂吼，但根本说不出准确的话，发出的只能是“嘶嘶”的声响。 帝企鹅的左手松开步枪，右臂继续用力勒紧艾迪的脖子，没过两三秒，艾迪就因为窒息而迅速地晕了过去。 一个持枪的突击队员快步走了过来，先是一脚踢开了原本属于艾迪的步枪，然后将自己的枪背到背后，开始掰帝企鹅的手臂，在此过程中，其余队员的枪口一直对准帝企鹅。 帝企鹅头盔正面的七个摄像头微微发出红光，相互映衬着宛若魔鬼的脸庞，在夜视仪的绿色荧光屏下格外显眼，让这位特别行动队员心中不由地一颤。 “游戏时间！” 帝企鹅松开了艾迪，左手拉住了他，右手一拳擂在了面前这位突击队员的胸口，防弹衣削减了帝企鹅拳头上大部分的力道，但还是震得这位战士内脏翻腾、几欲作呕。 帝企鹅四肢一蜷，就像施展了缩骨功，整个人缩成一团，让这位突击队员完全遮住了自己，然后单手从空间拿出一枚*，拔出拉环，将其扔到其余突击队员们的中间。 三秒后，闪光手lei发出令人炫目致晕眩的强光和170~180分贝的噪音，那些突击队员当即失去短暂作战能力，有几个还当场晕厥。 不要忘了，突击队员们还带着夜视仪，强光灼烧了他们的视网膜，剧痛使他们第一时间松开了枪，摘下夜视仪，边大喊着“mother fu*k”边揉着眼睛，但他们的眼睛还是迅速红肿起来，跟家里刚死过人似的。 帝企鹅舒展肢体，按着替他挡住强光的那位突击队员，将他的头向墙壁上狠狠一撞。这位可没有克里斯蒂娜那强韧的躯体，仅一下，就撞断了脖子没了动静，就算及时抢救回来，也是个植物人的命。 帝企鹅头盔正面上的七只眼睛浮雕红光更盛，暂时失去了听觉与视觉的突击队员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个人形木桩，不用太过花哨的动作，直接按住他们的头向墙上撞，一下一下，就很容易地解决了所有人。 帝企鹅转身来到艾迪队长的身边，揪着他的衣服将他单手提了起来，沿着楼梯继续向下走，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场游戏，和克里斯蒂娜作战才是重头戏。 两支突击队都没了声讯，国民警卫队的指挥官考虑要不要再派两支队伍上去，但就在这时，有一个人高举着双手、大摇大摆地从公寓大门口走了出来，他穿着国民警卫队的衣服，并且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指挥官问：“有人认识他吗？能确定他是我们的人吗？” 一个国民警卫队的士兵向前，冲指挥官敬了个礼，说：“报告长官，我认识他，他叫艾迪，是我们的人。” 指挥官点了点头，说：“找两个人把他带下去，顺便问一问，他们在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他们没发现，这位叫艾迪的人，走路的姿态不正常，如果有人看过东方的木偶戏的话，就会发现艾迪队长像极了里面的提线木偶，跟有人操纵着他的身体一样——因为帝企鹅正藏在他的身体后面，cao控着他的身体活动。 这招叫做“鬼上身”，是种暗杀技法。原本用的是死人的身体作为伪装，但艾迪队长深度昏迷，全身软绵绵的不受力，对帝企鹅来说和死人没什么区别，非常容易操纵。 在传说中，寻常人是看不见鬼的，而且，被鬼附身的人都是脚尖垫起走路。而帝企鹅的身材比五大三粗的艾迪队长瘦小，藏在他的背后根本不见人影，再加上虽然灯火通透，但那只照亮了艾迪队长的正面，所以旁人根本看不见他；而且帝企鹅让艾迪队长踩着自己的脚掌踩着自己的脚掌，由自己带着他走，并用掌力震荡他全身的肌肉关节，让他高举双手，如正常人一样活动。 帝企鹅启动了头盔中的变声器功能，模仿出艾迪队长的声音：“别开枪，我是自己人。有人袭击了我们，只有我活了下来。” 恢复了大半魔力、仍处于saber形态下的的克里斯丁娜抬手看看腕表，那个击杀乱入者的任务并没有完成，主神给予的地图上，代表帝企鹅的那个信号依然亮着，而且就在楼下。她走到从楼层缺口，想都没想就一跃而下，然后跳落到了一辆警车的车顶，强大的冲击力让她将做了防震加固的车顶踩得凹了下去，再然后现场所有持枪的人都将枪口对准了她。 在空中时克里斯蒂娜就暗叫一声不好，有太多警车和军车在这里，持枪的警察和美帝大兵也不少——她陷入了包围之中，而且还是自己跳进来的。 第二十五章 黑Saber “好队友，神助攻！”帝企鹅悄悄地将自己从艾迪队长的身后抽离，重新回到了公寓里，上前接应的两个人只看到艾迪队长身子一软，径直向前趴倒，他们赶忙向前接住艾迪队长，不让这位唯一的幸存者再受到伤害。 “糟糕！忘了向克里斯蒂娜身上泼脏水，让她陷入美帝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算了，反正她已经自投罗网了，诶，自投罗网这个词用到这里好像不太对呀！”帝企鹅说道：“本来还想用光学映射进入隐形状态，然后再脱身。克里斯蒂娜这一搞，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省了我一番麻烦，现在就要看她怎么收场。果然，张妈妈说的不错，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引以为戒！引以为戒！帝企鹅，以你的相貌身材，是不会有女人来倒贴的。” 警车上，saber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立即进入了英灵化状态，然后从警车上跳了下来。 旁人只看见一个身穿蓝裙银甲、手持长剑的金发美少女从楼上跳下，警车都被砸扁了，她却毫发无伤。站直了为缓解冲击而微曲的腿，金发少女用犀利的眼神扫视一周后瞬间消失，然后警车自己晃动一下，一切就归于平静。 “mother f＊ck！” “my god！” “holy sh＊it，这究竟是什么鬼！”接连起伏不绝于耳。 当然，能说出这些话的是那些警察，美国警察的入选标准很低，所以素质可想而知，他们不能理解，这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所以用脏话发泄情绪。 国民警卫队的指挥官将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握在手里攒成一团，“51区的外星人逃出来了吗？” 帝企鹅一看这情况，心说这可不行啊，我还等着看大戏呢！ 头盔摄像头功能之一的能量扫描仪启动，因为储存的有saber的数据以及红a英灵化状态时的波频数据，英灵化的隐身状态对他无解，克里斯蒂娜无所遁形。 从空间里拿出那柄被他冠以寂灭神光的长刀，激活以后短暂地聚集能量，然后一刀向克里斯蒂娜劈出：“有基佬拉开我裤链。（竜神の剣を喰らえ）” 一种危机感袭上克里斯蒂娜的心头，saber形态下的她继承了“直感”这一技能，能在战斗中一瞬间判明“对自身最适合行动”的能力。a等级的直感，已进入“预测未来”的领域。能通过风声和直觉预测弹道，回避枪械火器的攻击。克里斯蒂娜瞥见一道耀眼的白光向她劈来，那白光锋利无比，仅仅用双眼看到，克里斯蒂娜就觉得自己的心神有一种被切开的感觉。 虽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克里斯蒂娜还是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白光。白光去路上的警车和军车就没那么走运了，白光从它们中间划过，直接被切成了两半，还牵连到几个无辜的警察和国民警卫队成员。 被迫显露真身的克里斯蒂娜面色凝重，神情不善的看着帝企鹅，有一撮金色的头发从她头顶飘下，落在地上——那是saber的呆毛，被帝企鹅一刀斩断了。 “我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在型月世界的设定里，saber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是一位拥有龙之因子的战士，自身不需魔术回路，只要血液循环再吸一口气就可以产生魔力，这是相对一般魔术师而言不同次元的“魔术炉心”。 身为龙者，必有逆鳞之存在，逆鳞在saber身上的体现，就是她的呆毛。不仅如此，这根呆毛象征着王的荣耀，无论谁都不能触碰。（卫宫士郎无意中触碰了一下，被saber投出6米远） 在偏向搞笑的作品中，阿尔托利亚头上代表着龙之逆鳞的呆毛被拔掉后，就会出现黑化后的形态，也就是所谓的黑saber（官方设定称为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alter]）。 这一形态下的saber冷酷无情、认为能实现理想，即使是暴政也是可行的手段，完全与常态下的她截然相反，是一名可怕的、纯粹的王者。 大量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泥从克里斯蒂娜脚下涌出，沿着她的双脚不断向上蔓延，就好像要将她完全吞噬了一样。但克里斯蒂娜脸上却挂着笑容，好像察觉不出来一样。 ——被黑泥侵蚀是种什么体验，在上个世界有过体验的帝企鹅可以告诉你，很难受。灼热的液态从毛孔中渗入，撕扯着你的每一寸肌肉，溶解属于你的一起。痛苦如同杨教授的电流般，从肢体末端直接冲进大脑，瞬间就能冲垮一个人的理智，思维完全停滞。 你想大喊，却什么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意志力越坚定的人拖延的时间就越长，所受的痛苦就越激烈，因为黑泥侵蚀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人的意识。它会将这个世界上所有恶意一股脑地塞进你的意识中，那宣扬罪恶的声音会一直在脑海中回荡，它不断的诅咒着你，让你去摧毁、让你去破坏、让你去屠杀、让你去憎恶……让你去背负这个世界的罪恶。 除了拥有金色灵魂的吉尔伽美什，没有人能抵御黑泥对自我本质的侵染。 “科波特，黑saber的形态我还是第一次展现在人前，有幸见到我这一状态，估计你也死而无憾了吧！”黑泥对克里斯蒂娜的侵蚀几乎在瞬间完成，因为她不仅没有用意识抵抗，反而主动寻求与黑泥的结合。 此时此刻，saber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不再是蓝裙银甲，而是一身漆黑，在车灯的照耀下泛着剧毒一样的靛紫色。厚重的黑色铠甲向上延伸，包裹着少女光洁的脖子和下巴，使其看起来犹如重甲兵一样坚不可摧。 闪耀着圣洁金光的誓约胜利之剑与它的主人一样，也因为黑泥的侵蚀而发生形态上的变化，不再是圣剑，而是一柄魔剑。长剑上的金色与蓝色被漆黑的暗色所覆盖，剑身上面还有着红色的花纹，幽幽的紫光使其看上去魔性十足。 克里斯蒂娜前跨一步，手中的魔剑誓约胜利之剑高高举起，然后一剑劈出。劈出的不再是由使用者魔力转化而来的纯粹的光，而是连光都能吞噬的黑暗。 帝企鹅同样挥刀，没有世界意识的压制，这柄长刀发挥出它应有的力量，能将物质分解成粒子状态的白光形成一道月牙似地弯刃：“月牙天冲！” 两道拥有强大破坏力的斩击近距离碰撞，刚一接触，四散的能量就将周遭的物质分解成粒子状态，道道电流击穿了空气。 从某种角度来看，两柄武器的级别相当，所以两道光芒斗得旗鼓相当，谁也压制不了对方，一道巨风从它们碰撞的中心衍生。 周围的军警原本还想射击两人，但被狂风吹得立地不稳，就连厚重的军车也被吹动。 一次斩击的能量耗尽，帝企鹅两人不约而同地再次挥动手中的刀剑，这一次的攻击比上一次力量更大，相互冲击的力量如同引发了一场地震，直接让周围的大地摇晃起来，硬化后的路面裂开巴掌大的缝隙，横在两人中间，犹如象棋棋盘上的楚河汉界一般。那些为他们照明的车辆和站立在车辆四周的普通人被爆炸般的巨风吹得人仰马翻，有几个比较倒霉的家伙还被吹飞，拍在了周围的建筑上。克里斯蒂娜和帝企鹅两人方圆二十米之内，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但以两人如今的体质，靠着天上微弱的星光就能清晰地看清身遭的景物，所以有没有照明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尤其还戴着多功能头盔的帝企鹅。 “誓约胜利之剑！”克里斯蒂娜再一次高举起魔剑，一剑斩落。 帝企鹅还之以刀：“冥道残月破！”虽然帝企鹅的招式与他喊的根本不一样，但看上去倒像那么一回事。 又是一道黑色的剑刃斩击与白色的斩击相接，又是一次势均力敌的碰撞，两位挥剑的人毫发无损，但斩击溢出去的力量切开了大地，地面震荡所出现的裂缝被撕裂得更为巨大，并不断向两侧延伸，直接将帝企鹅所租住的公寓楼撕成两半。 第二十六章 俩人造成的冲击平寂下来，两人中间的那道裂缝，如今撕裂的足有一米宽。 两人同时脚下用力，蹬踏地面，石板铺成的路面因此而破碎，凹陷下去。他们借助反震的力道，向前跳跃而去，同时手中刀剑向对方劈出。 两人还在半空中，刀剑就已经碰在了一起，金铁相交，火花四溅。 力量稍逊一筹的克里斯蒂娜被帝企鹅一刀劈落，被反震的力量推动着向后滑行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在此过程中双脚与地面摩擦，留下了一道笔直的划痕。 帝企鹅快步向前，挥舞长刀斜撩，下劈，刀身上浮动着耀眼的白光，只要有所触及，长刀就会撕裂他的敌人。 黑化形态下的saber，无论是力量、耐力、还是魔力，都得到了显著提升，与之相反的是，她的敏捷度下降了许多，即使御主是卫宫士郎那个不合格的家伙，得不到有效魔力供给的saber，敏捷度也比现在高出一个等级。 以克里斯蒂娜如今的速度，是挡不住帝企鹅这一刀，常态下的saber倒是有这种可能。 但克里斯蒂娜的变身状态，能够将角色的能力百分百地还原，saber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拥有着，即使受到黑泥的侵染而黑化的，仍能保持理智，拥有b级的直感。 历经12场战役，而未尝败绩的亚瑟王作出了这种局势下，最有利于自己的行动。 为了发挥誓约胜利之剑的力量，saber需要双手持剑，但此时她的左手却开了剑柄，右手单手持剑，将厚重的长剑当成16世纪欧洲贵族们用来决斗的单手剑，迅猛而准确的将长剑刺出。 剑尖点在帝企鹅长刀的刀刃上，以点破线，逼退了帝企鹅，抹消了他的先手优势。 克里斯蒂娜目光微冷，傍晚时分，埃德蒙多找到正在“进食”的她的时候，主神已经修改了她的任务，她在这个世界的晋级任务已经被默认完成，任务奖励被她用来解锁黑化saber这一形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任务默认完成以后，主神又接着为她发布了两个任务：一是击杀同为埃德蒙多；二是击杀不属于这个世界存在的帝企鹅。 两个任务的任务奖励都很丰厚，丰厚到克莉丝汀娜可以凭此成长到与自己的小队长并肩齐躯的地步——那至少需要克里斯蒂娜经历五个高危的轮回世界，获得全额奖励才能达到的程度。 高收益与之相对应的就是高风险，任务失败的惩罚也很严重，抹杀！留给克里斯蒂娜的任务时间也不仅仅不到二十四小时了。 相对好一点的是，两个任务克里斯蒂娜可以任选其一完成，只要有一个完成了，克里斯蒂娜就可以避免被抹杀的命运；两个任务都完成的话，奖励还可以叠加、翻倍。 财帛动人心，而且任务目标之一的埃德蒙多当时就在她面前，克里斯蒂娜却没有选择贸然动手，因为埃德蒙德的赫赫凶名——他可是在轮回空间能排上号的。 克里斯蒂娜顺着那个自作聪明的埃德蒙多的话，东拉西扯的一段，让他自以为骗到了自己，实际上却是分析主神为什么会发布击杀他的任务。谁知道自己仅仅诈了他一下，埃德蒙多自己就将说了出来。 根据敌我力量的对比、权衡利弊了以后，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克里斯蒂娜决定去完成击杀帝企鹅的任务——第一，自己知道目标人物所在的位置；再者，在《这个杀手不太冷》这种危险度低的世界，对帝企鹅这种人来说根本无利可图，所以帝企鹅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强；最关键的一点是，自己已经和帝企鹅熟悉起来，他根本对自己不设防。虽然最开始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的任务目标诺曼·史丹菲尔在哪里，特意去接近还不清楚底细的帝企鹅，但一招闲棋却发挥了大作用——事实证明，她错了。 时间回到现在，因为挥舞得太快，克里斯蒂娜和帝企鹅手里的刀剑已看不清具体轮廓，反倒像把巨大的扇子；两人的身形飘转，脚步和身上的动作踏在某种节奏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看上去就像两个抱着大扇子的舞者，在跳着祭祀用的长舞，又像书画名家在挥毫泼墨。 刀剑闪耀着属于他们自己各自的流光，每一次碰撞都会迸射出道道闪电，发出雷鸣般的声响，他们脚下的地面已经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短兵交接一段时间，克里斯蒂娜发现自己在剑招上始终奈何不了帝企鹅：“以亚瑟王的剑技，居然无法在战胜他，看他的样子甚至还游刃有余，难道只有队长、号称轮回空间第一剑圣的徐行川才能逼他使出全力吗？” 而且黑saber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拥有庞大的魔力可以使用，用魔力大幅度强化武器以及自身能力，但自己加诸在长剑之上的魔力一与帝企鹅的长刀碰撞，便会被强行分解，威力大减，发出的斩击更是如此；身上的铠甲是由黑泥的魔力覆盖所形成的，防御力得到了显著提高，但非常没把握能挡住帝企鹅的刀锋。 克里斯蒂娜向后跳去，并随手斩出一道乌黑的剑光，形成一道月牙似的光幕，光幕直奔帝企鹅而去。 “白刃战你居然放大招！” 帝企鹅没料到克里斯蒂娜会这样做，因为他正向她逼近，等于说向克里斯蒂娜的剑刃上撞，现在做出回避的动作已经不现实。 帝企鹅抓住头盔位于后颈的边缘，将它是从自己的头上摘了下来：“部件展开……再见啦！” “再见，先生。”头盔的智能系统发出一声，像个人类般伤感。 头盔内部的电子结构从外壳上脱离，折叠成一团包裹在帝企鹅的手臂上，而由多种材料做成的、抗冲击、防弹、防刺外壳像花瓣一样张开，形成一面不规则的盾牌。 盾牌贴身，长刀在外，闪耀着白色的刀刃与黑色剑光碰撞、抵消，残余能量形成的轰击被头盔变形而成的盾牌拦下。 长嘘一口气，帝企鹅瞄了一眼手中的“盾牌”，最外的镀铬特福拉纤维层已经被斩开，用高强度特种合成树脂拼接而成的石墨烯第二层外壳也没能挡下剑芒；经过两层的消耗，剑芒被由震金分子覆盖的最内层外壳挡下。 “破相了，但勉强还能用，有机会的话找个人修一下，补补漆。” 将头盔放回空间，帝企鹅认真起来，因为克里斯蒂娜身上的力量更强了。 一滩黑泥重新出现在她的脚下，被恶意污染的实质化魔力分解成散发着紫光的黑色雾气，如同魔王降世般直冲云霄，又如同地狱之火，被焚烧着不可能被点燃的大地。 得到几乎无限魔力加持，克里斯蒂娜的身体却临近崩溃，虽说离强弩之末还有一定距离，但相当于在负重的前提下还要进行高负荷运动，逼近人类体能的极限。 克里斯蒂娜一时控制不住体内汹涌的魔力，微微地弯下了腰：“赫赫有名的亚瑟王，她的身躯终究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即使锻炼得跟男孩子似的，但还是摆脱不了女性角色先天上的贫弱。” 克里斯蒂娜感觉体内的魔力早已饱和，正不断冲击着她的皮肤，想要从她的体内寻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喷涌而出，即使是被黑泥侵蚀后转化而成的形态，她也有些经受不住，肌肉如同绷紧的皮筋一般，再加大力量就要断裂了。。 克里斯蒂娜又一次高高举起了魔剑，魔力不断向长剑上汇聚，大地都为其再次颤抖，长剑上的魔力越来越强，吞没并拓展了剑身，竟有十米长，连着剑柄与护手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黑十字。 “誓约胜利之剑！” 第二十七章 漆黑的剑光犹如西方传说中灭世黑龙吞吐的龙焱一样，冰冷无比，却能吞噬万物，其他人只要碰上一缕，估计连灰都剩不下。 帝企鹅高举长刀，刀身内安装的多重能量核持续的输出能量，刀身上游离的白光聚集成环，在刀尖前端聚集成束，化为一道淡蓝色的光之斩击，如同传说中创世神明劈开黑暗、创造宇宙的创世之光。那神灵名为曼哈顿博士，每颗基本粒子对他而言都是信手拈来，如同“上帝”临凡一般拥有着超凡的力量，缔造这把长刀时，曼哈顿博士的部分能力被刻印其中。 吞噬一切的黑焱与分解万物的淡蓝色光芒碰撞在一起。 克里斯蒂娜之前的的每一道斩击都威力惊人，如果爆发出来，整个街区都将不复存在，还好有帝企鹅的攻击，抵消它的大部分威力，使其对周遭的破坏没那么严重。而这次克里斯蒂娜以其本身难以完全掌控的庞大魔力斩出这一剑，对城宝具级别的誓约胜利之剑在抽到模拟驾驶下，完全已经达到了开天辟地乖离之星的ex级别。 上一次帝企鹅能手持长刀和金闪闪的开天辟地乖离之星对砍，靠着蝙蝠车庞大能量的支援，能不落下风，就算这样，红a的固有结界也被战斗的余波劈开了好几次。 两者的攻击纠缠了许久，然后爆发出来，这片大地自诞生以来从未像这次一样，剧烈地一颤抖起来，所有的建筑都在震动中破碎倒塌，数不清的钢筋混凝土块，被迸发产生的冲击波吹向四周，就像古代攻城时，敌军投石机投出的巨大石弹一样，还未落地，就被黑炎吞噬，或者被白光分解，仅仅有少许的物体，才能侥幸从这危险的力量爆发中逃脱，得以保全。 地面也在两股力量的对轰之下支离破碎，被飓风从地面卷起，向四周扩散。 满天皆是物质分解破碎后留下的烟尘，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帝企鹅“呸呸”吐了两口带着大量灰尘的唾沫，说：“我的天呐，满天白灰，这整得跟哑巴屯似的（寂静岭）。我虽然挺欣赏祖蒂·弗兰的，但阿蕾莎小萝莉一点都不萌；而且暗黑系的萝莉，我只要埃丝特（出自《孤儿怨》）就足够了。” 这边帝企鹅在说着胡话，那边倾泻了大量魔力的克里斯蒂娜情况好了许多，但过度充盈的魔力依旧让她感觉身体涨得很，于是再次慢慢举起魔剑·誓约胜利之剑。 在型月世界里，誓约胜利之剑是圣剑此一范畴中立于顶点的剑，是由星球而非人类锻造出的圣剑。以人们的信仰为原料，在星球内部结晶化作为“最强幻想”究极神造兵器之一。 解放真名时，古不列颠人们对于胜利的希望，对于亚瑟王的憧憬和契约将会化为金色的光粒，聚集在亚瑟王的剑刃之上，增加其威力。 但此刻，汇聚在克里斯蒂娜手中剑刃上的不再是“正能量”，而是诸如贪婪、暴虐、杀戮之类的反面情绪，聚集在魔剑剑刃上的光粒也是邪恶的漆黑色。 “excalibur！” 如今的环境，依靠视觉，是无法找到自己的目标的，克里斯蒂娜依靠b级的直感，大致锁定了帝企鹅的大致位置，然后一剑劈出。 长剑劈出的黑光比以往更加凝实！ 这才是誓约胜利之剑解放真名的状态，之前克里斯汀娜所有的斩击，只不过是用来消耗自己过于旺盛的魔力而已，也起到了麻痹帝企鹅的作用。不然就这pm2.5报表的环境，她早以用风王结界将其吹开。 在克里斯蒂娜聚集魔力时，帝企鹅就心有所感，那股压力比以往更加强烈。他张开了空间门，能量导管从蝙蝠车的能量舱延伸出来，连接到刀柄的末端，长刀迎着克里斯蒂娜的斩击劈出。 有了强大能量的支撑，帝企鹅这一击宛如非物质宇宙中的曼哈顿博士向着莫名的混沌点出一指，那是足以开辟宇宙的力量。 提升一个级别的碰撞造成的破坏难以言表，早已裂满布的大地刹那间就凹陷进去，泥土碎块也瞬间泯灭，雾霾似地灰尘被形成的狂风吹散。帝企鹅忽然能明白山野中的雾气为什么在庄子的《逍遥游》中是“野马”这个词，因为在风的吹动之下，真的如同奔腾的野马一般。 帝企鹅两人所站的位置已经看不出是原先繁华的街道，而是一个仿佛核弹爆炸后留下的深坑。就像保护伞公司为清洗病毒在这里扔了一颗核弹，或者是佩恩的天道一边说着“让世界感受痛楚吧！”，一边在这里放了一个名为神罗天征的大招。 伴随地面凹陷的声音一同到来的是克里斯蒂娜挥舞长剑的身影——她想将帝企鹅自上而下地劈开。 克里斯蒂娜长剑剑刃上包裹着的黑光，那是魔力高度凝聚的表现，她对自身的魔力掌控到了一种极致。 帝企鹅没有选择迎接，立即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踏，向一旁跃去，跳起时带动着地面的碎块，可见他力量之大。 克里斯蒂娜一剑劈空，脚尖在地上一点，转身又向逃窜的帝企鹅斩去。 能量导管牵引着长刀缩回空间，然后碗口粗的空间门突然扩大，一件高大的人形钢铁装甲从中跑出，追逐着帝企鹅的身影，跑动中装甲外壳张开，将即将被剑刃劈开的帝企鹅包裹其中。 “帝鸿号装甲上线。” “动力系统启动。” “战斗模式开启。” “一号能量核心启动，功率30%。” 战衣加身，帝企鹅不再逃离，一手握住了凝聚了黑光的剑刃，另一只手握拳，砸在克里斯蒂娜的身上。 在克里斯蒂娜惊愕的目光中，仅仅是毫无花哨的拳头，帝企鹅愣生生将她身上用魔力凝聚成的铠甲打碎。不仅如此，在金属被扭曲的声响中，她被强大的力量冲击着，倒飞了出去，像孩童在江面上打水漂扔出的石子一般，在地上跌跌撞撞，连续砸出几个大坑才停了下来，誓约胜利之剑也因此而脱手。 帝企鹅反转长剑，握住剑柄，高举过头顶：“ex——咖喱棒。”然后一剑劈出……但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吗！样子货！”帝企鹅看着手里黑气缭绕的誓约胜利之剑，对挣扎了几下，但连从地上爬起来都做不到的克里斯蒂娜说：“其实我是不想动用它的，因为它一出场，可以说大部分的敌人我都可以是以绝对碾压的状态解决，那样的打斗太没感觉了……只不过你身上的气息让我感觉不那么舒服。” “因为那个不能提及名字的存在，将注意力的一角释放到她的身上。”依旧是一身笔挺西装的埃德蒙多踩着一道滑板，从大坑的边沿一路滑行到帝企鹅的身边 说：“我的诚意怎么样。” 克里斯蒂娜伸手从腰部的脊椎骨中拔出一把带血的飞刀，正是这把薄若蝉翼的飞刀，她才没躲过帝企鹅的一拳。看了两眼，将飞刀扔到了地上。 失去了阻碍物，体内的阿瓦隆快速修复她的伤势，被飞刀切断的神经连接起来，腰部以下的身体回到了她的掌控中：“以一敌二，赢的几率很大。” 第二十八章 结束 埃德蒙多说：“一对一，你都一直落在下风；二对一，我们的胜算肯定大。” 克里斯蒂娜说：“认输吧！” 埃德蒙多瞟了一眼帝企鹅，说：“这就认输了，通灵师。” 帝企鹅将誓约胜利之剑投掷向克里斯蒂娜，但没有命中目标，化为一道弧线，落在克里斯蒂娜面前一米的地方，半截剑身没入地面。 克里斯蒂娜拔起长剑，说：“不，我的意思是说，认输的应该是你。我的目的很简单，只不过想杀了他；而你不一样，你对他有所求，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掏空他的一切然后卖了他，相比而言，你的威胁性更大一点。” “科波特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埃德蒙多金色的头发疯长，蓬松散乱，宛若暴怒的雄狮一般，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暴增到两米半，肌肉也跟充了气一样鼓胀起来，肌肉如盘虬一般，能有帝企鹅腰粗。 修身的西装因为体型的膨胀而被撑破，碎成一条一条的，露出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躯体。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说的就是他这种。 除了皮肤是青黑色而不是绿色，整个就一绿巨人，埃德蒙多的声音也变得瓮声瓮气的：“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的，那么就试试吧！” 帝企鹅一哼：“你们两个都说错了，之所以优先解决你，是因为老子平常是不打女人的。之前因为只有她一个能让我练手的，所以我没得选，还得小心翼翼的不能把她打死，但你出现了，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好蹩脚的理由！ （该内容涉及暴力、血腥情节，不予以显示） 克里斯蒂娜身上的铠甲在埃德蒙多的重击之下破碎，身上的伤被遥远的理想乡阿瓦隆治愈后才能站了起来，不过长裙重甲都变成了短打扮——比神奇女侠的那一款还要短。 戴安娜那套虽说锁骨以上是没有铠甲防护的，但有可能受到敌人重点攻击的腰腹部可是有护甲的。 但克里斯蒂娜身上的这套，就跟常见于游戏作品中女性穿着的板甲似的，属于那种穿了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的比基尼铠甲。只有平平的胸前有遮挡，拥有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锁骨、肩膀等全部都露在外面。 总地来说，她的上半身只有臂铠还算保存完整。 下半身就更不得了，原本垂到脚踝的长裙和裙铠如今连大腿都遮不到，勉强能将屁股包裹起来……这种样子的saber，帝企鹅只有在某些本子里见过。 如果不是大敌当前、时机不合适，而且有可能惹怒自己的战略合作伙伴，帝企鹅都想拿出复眼相机，把克里斯蒂娜如今的样子拍下来，打印成海报，好好收藏。然后找厂家以她为模型，定制个手办出来——战损状态的黑化阿尔托莉雅，应该很收欢迎。 埃德蒙多被帝企鹅一顿暴揍之后，变成一滩肉泥，摊在地上跟某种软组织生物似的。但短暂地修复过后，他居然能够站了起来，虽然不复人形，而且隔着上百米远，但带给帝企鹅那种危险的感觉却比以往更加浓郁。 “科波特，能逼得我化为龙躯，还真了不得啊！”因为骨骼的挪移，埃德蒙多的声音比以前含糊许多，但勉强能让人听清：“我会把你对我做的事，加倍奉还！” 帝企鹅扭头看着克里斯蒂娜，问：“他说的龙躯是怎么一回事？同为轮回者，你应该知道一点。” 克里斯蒂娜说：“轮回者人体强化发展方向的一种，不断消耗大量能量调整基因，让自身更靠近传说中的龙——唯一完美的生物。” “就他这样——还龙？哥斯拉都比他帅！你们轮回者的力量虽然让我很惊讶，但不应该会想你说的那样可怕” 克里斯蒂娜说：“他是西方人，所以变成的也是西方龙，不是我们东方的神龙。 你觉得他弱，是因为他还没展现出完全形态。 一般而言，正常成年人共有206块骨骼，分为颅骨、躯干骨和四肢骨3个大部分。其中，有颅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 而处于发育中的儿童骨骼数量则要高于这个数值，因为儿童的骶骨有5 块，长大成人后合为1块了。儿童尾骨有4～5块，长大后也合成了1块。儿童有2块髂骨、2块坐骨和2 块耻骨，到成人就合并成为2块髋骨了。 即使是为了顺利从母体中脱出，大部分骨骼未合并，一生中骨骼数目最多的初生婴儿，也只不过是拥有305块骨骼。 但此时，化为龙之躯的埃德蒙多身体内的骨骼数目高达一千两百九十六块，骨与骨之间都有关节和韧带连接，以保持稳定性；都有肌肉包裹进行保护以及提供动力。 而且，无论什么生物，都不能百分百的力量。而人类中，只有经过系统训练的那种，能用合适的发力方式，发挥出自身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力量。 埃德蒙多能自由地控制自身结构，一旦让他找到最合适的骨骼组合方式，他的力量就会发挥出百分百，原本就已经是怪物了……” 克里斯蒂娜的介绍还未完，埃德蒙多的双腿扭曲变形，形成一只反向运动关节结构的下肢，类似于蟋蟀后足的结构提供给他强大的弹跳力，一跃之下就跨过了上百米的距离，几乎在瞬间就冲到了帝企鹅面前。 “神速力模式启动，战衣变形开始。” 帝企鹅身上的战衣原本很高大粗犷，给人以厚重的力量感，而且漆黑如夜的外壳上布满橘红中泛着金色的玄奥纹路，仿佛以融化的钢铁绘成的一般。再加上头顶长长的尖角，以及眼部红色的镜头，看上去就跟从地狱中爬出的魔王一般。 但此时，装甲的外壳开始折叠，变得更加纤细修长，看上去更加轻盈流畅，桔红色的纹路也变成金色。在他身后猎猎作响的黑色披风也如同太阳刚升起时的黑夜一样，迅速消失。一个闪电状的图标出现在装甲的前胸处，同时，有金色的闪电诞生，在他身上缭绕。两只尖耳也变成闪电徽章，贴在头盔两侧。 周遭的一切在帝企鹅面前放慢，仿佛时间被冻结了，所有运动中的物体仿佛都暂停了下来，帝企鹅甚至能看清埃德蒙多拳头上的雾气——那是速度过快，压缩周围的空气，从而使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云——他的拳头已经突破了音速。 但对于帝企鹅来说还是太慢，他单手化掌，刺向埃德蒙多的心脏部位，因为神速力属于这套装甲，而不是他的能力，所以除了让他的速度变快，根本无法使出极速者们的高频震荡手刀一类的技能——即使那只是对神速力的粗浅使用。 但速度等于质量，以他超出数倍马赫的速度，他原本胡萝卜粗的手指和体型一样变得细长，他的手看上去跟恶魔利爪一样，指端也带着尖刃，所以毫不意外地能刺穿埃德蒙多的胸口，然后扯出他的心脏。 但埃德蒙多的皮肤韧性超出帝企鹅的想象，利爪根本刺不穿他的身体，橡胶似的肌肉层甚至隐隐弹开他的手掌。 “神速力模式退出。” 克里斯蒂娜挥剑而上，但被埃德蒙多一尾巴抽开…… …………悲伤的分割线………… 一团废墟中，一个并不是很大的银色物体亮起微光，尾端喷射出白色的粒子束，推动着它冲破压在自身上厚厚的混凝土碎块。 不用多久，它就来到了地面之上，然后外壳张开，让内部相互抱在一起的姐弟两个出来——他们是玛蒂达姐弟。 “发生了什么？姐姐，我们的家没有了，城市也没有了！” 映入姐弟两个眼中的，是整座城市的废墟，城市仿佛经受核战争爆发的摧残一般，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爆·炸留下来的大坑，以及断壁残垣。 能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的幸存者寥寥无几，或许只有他们两个了。 “科波特——！”玛蒂达抱着弟弟，大声喊着帝企鹅的假名字。 “叫我干嘛？”帝企鹅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第一章 《蝙蝠侠》 诺兰版《蝙蝠侠》世界。 亲眼目睹父母在高谭市街头被歹徒开枪打死，让布鲁斯·韦恩这位年轻的亿万富翁对社会正义感到彻底失望，于是决定离开高谭市，隐姓埋名、环游世界，寻找打击犯罪最犀利的方法，让世上穷凶极恶的坏蛋闻之丧胆。 布鲁斯重返高谭市后，发现这座曾经兴盛的大都市已被横行霸道的罪犯以及贪污腐败的官僚控制，而他原本充满为社会奉献及服务的精神的家族事业韦恩企业，却被现任的执行长厄尔掌控，成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大财团。 这里是哥谭市，夜空总是阴云密布，怪异的哥特式建筑高高耸立，表面的浮华之下，暗巷里藏污纳垢。 但这一切都将改变，因为伴随布鲁斯归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正义使者，他使用惊人的身手、高超的智慧和高科技武器，对抗一切威胁要摧毁高谭市的邪恶力量——他的名字是蝙蝠侠，他的标志在夜空中亮起时，所有罪犯都将闻风丧胆。 被黑夜和恐惧毒气所笼罩下的哥谭，蝙蝠侠与忍者大师这对师徒正在高架列车上搏斗，如果让这辆列车行驶到哥谭市的自来水厂，承载的装置将会将所有的倾倒的有恐惧毒气的自来水将会被完全蒸发，然后整座哥谭市将会被毁于一旦。 蝙蝠侠的原则是不杀人，那是他的底线。 但他可以选择不救人，所以在戈登驾驶着蝙蝠车破坏了高架桥以后，他利用绳索枪逃出了正在下坠的列车，而把忍者大师留在了列车内，让他和列车一起撞击到地面。 失去了前进轨道的高速列车，冲出了高架桥，在惯性的推动下撞进了一栋大厦的地下车库，撞断了许多承重用的水泥墩后，才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黑西装，扎着黑色领带，胸口别着一朵白花的人正等在那里。完全是一副葬礼打扮的他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一束唐菖蒲花放在已经报废的车头前，后退两步，神情肃穆地默哀了三分钟才缓缓开口道： “亨利·杜卡——还是叫你忍者大师吧！” “你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你和蝙蝠侠其实是一种人，不，你的品格比他高尚。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贯彻你自己的正义；而蝙蝠侠，他只是……” 这边帝企鹅正以无比沉重的语调念着手里的追悼词，他旁边的那位可欢脱的很：“大家好，我是你们的主播~墨！哥！一！枝！花！现在在电影《蝙蝠侠》的世界为你们直播的是忍者大师的葬礼。 要说忍者大师亨利·杜卡也真是惨，教出来的最优秀的徒弟，却成为自己人生中的最大的绊脚石，让他的理想功亏一篑。” “主播今天的样子好帅！——那当然了，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看到主播墨哥身上这套衣服了吗？虽然是参加葬礼用的，但也是高定西装，上万美金一套的……” ——这位叫做唐毅墨，是名大二的学生，也是名主播，平时有空的时候做一款叫做《英雄联盟》的游戏的直播。 但因为技术太好，在某次和同班同学玩笑似的赌斗solo中，吊打了他们。但现实中他却被输不起的同学们一顿暴揍，然后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一款叫做“浑源宇宙诸天万界穿越直播系统”的玩意，然后在一次穿越直播中来到这个世界。（感谢清单酒大大的角色支持，唐毅墨是他书中的主角。） “墨哥，咱们是来参加葬礼的，这时候就不要开直播了吧！”帝企鹅说：“你在旁边这么一说，我连追悼词都念不好了。” “谢谢xxx大大的打赏，感谢＊＊大大打赏的直升机……”唐一墨感谢了一大串人之后，才扭头对帝企鹅说：“还——你的追悼词……我的观众们都听不下去了。 你看看这个——欧，他们发的弹幕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见，我念给你听吧！ 这位叫我不是萝莉控的张姓小尾先生说让你别念了，你的文笔还不如小学生呢。 只要你跪下来唱征服，他就帮你写一篇能让人拍案叫绝的追悼文——顺便给我打赏两架游艇。” “……”帝企鹅嘴角抽动：“你的观众都是些什么人啊！都直播穿越了，还把我们当那种只要礼物刷得起，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小主播啊！” 唐玉墨先向某个方向鞠了一下躬，然后十分煽情地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人，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们做主播的，全部靠观众的打赏吃饭呢，他们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的。” 然后唐毅墨用肩膀碰了碰帝企鹅，小声地说：“看来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情分上，配合一下！配合一下。兄弟还没工作，但还有家室要养，就指望这点外快了。” 帝企鹅斜着眼看着唐毅墨说：“几个？” “什么几个？”唐毅墨有些不明白，看了一眼“屏幕”上观众们给他刷的弹幕提示之后，他才恍然大悟：“你说我的女朋友啊！让我数一数……” 唐毅墨还真就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纪灵晴、卡特琳娜、木婉清……” 万年单身狗帝企鹅看着唐毅墨嘴里的女性名字越来越多，嘴角耷拉得越来越长，等到他两只手十个手指头都快不够用的时候，就不让唐毅墨继续数下去：“打住！打住！你再数下去，你的观众们估计要举报你了——重婚是犯法的。” “没事，作者君给我剧透了，到最后我只能娶一个，其他女性角色都不会给我留的。”唐毅墨说。 帝企鹅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扔回空间，说：“算了，我这种万年魔法师不和你聊了，我还有任务——不管你的立场如何，我做的一切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不许捣乱。” “你还有任务！方便透露一下你的任务是什么吗？我的观众们都很期待。” 帝企鹅说：“你猜，你猜我会不会因为把任务的相关信息泄露出去，而直接遭到抹杀。” 此刻，唐毅墨屏幕上的弹幕刷的飞快，但基本上就几句话 “让他说！” “主播让他说，我给你刷火箭！” “我给你刷游艇，让他说！” “我很好奇，帝企鹅说出去的后果会是怎么样，我给主播刷别墅！——所以让他说！” “这又不是主神空间，所以让他说！” “难道只有我一个好奇帝企鹅的任务是什么吗？” 因为除了那些不知道来自哪个位面的那些观众，以及主播唐毅墨意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直播屏幕的，所以只能由唐毅墨将弹幕的信息转述给帝企鹅。临了，唐毅墨还特意强调了一句：“这些都是观众老爷们的要求，可不是我的意思。” 位面任务：逼疯蝙蝠侠 任务进度：0% 任务奖励：定向时空穿梭+1，现进度（2/20） 任务时间：+∞ 失败惩罚：力量将在下个位面时间被封印14天 …………悲伤的分割线………… 就在帝企鹅和唐毅墨以排练好的台词插科打诨时，在遥远的某个主神空间，一个意外的人穿过了主神设下的次元屏障，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紧跟着在《这个杀手不太冷》时间完成击杀埃德蒙多任务的克里斯蒂娜来到这里的，没有轮回者带路，即使是他，对拥有一套严密规则的主神空间也无能为力。 身形高大的他站在主神空间最中央的广场上，眺望着四周，换做轮回者们来到这里，除了代表主神威严的中央石碑以外，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但在这个人的眼里却是缤纷多彩。 无数个气泡似地空间围绕着主神广场而转动，那似乎是满天星辰，但其实是轮回者们的私人空间。 片刻间，这个人就洞悉了主神空间和由影视世界构成的任务空间的结构，他要出手覆灭这一切，仅仅是举起一只手，所有属于主神空间的一切都开始不稳定起来。 独立于主神世界的轮回者的私人空间一个接一个破碎，就像阳光下的肥皂泡一般，空间里面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轮回者们不会坐以待毙，主神空间的任务虽然残酷，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但这位存在不一样，他要将主神空间的一切统统埋葬，包括他们。 科技系的轮回者操纵着各式机甲，粒子炮发射、次元震荡刀、黑洞＊炸＊弹；魔法系的灭世禁咒、一击之下能毁灭整座城市的爆破火球……能在轮回空间排的上号的强者们纷纷出手，这些人的攻击组合起来，汇成一条绚丽的的光束，这道光束甚至能将地球一次性蒸发干净。但那位存在仅仅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一切都归于平静。 将胆敢进攻自己的轮回者们清扫干净，他却收手了：“好狡猾，居然创造一个假的轮回空间欺骗我。那些人的攻击看上去丰富多彩，实际上空空如也，只不过是模拟出来的傀儡罢了——帝企鹅在下个世界又要忙了。” 第二章 面试 韦恩家族的老宅在一年前被忍者大师的一把大火烧毁了，新修建的别墅外观上采用老宅的设计，但其实比以前更加豪华，比如说多了以前没有的游泳池。 “韦恩少爷，您一直关注的科波特先生出现了。”管家阿尔弗莱德胳膊挽着一条浴巾，对正在游泳的布鲁斯·韦恩说话。 这位哥谭市有名的无脑富n代、花花公子正在泳池里自由泳，他不像其他富豪那样有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环绕，也不是普通人嬉水似地游，更像是国家级的游泳选手，为了备战奥运而进行残酷地训练。 他拥有令大多数人羡慕的身材，身体的流线型非常明显，肌肉的分布很均匀，流畅而有力，但却遍体鳞伤——缝合伤口留下的蜈蚣疤痕、重物击打留下的淤青，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小伤口，这一切让这位顶级富豪像个经常街头斗殴的小混混。 ——相对于成为一个除暴安良的英雄，这种代价其实不算什么。 游完一圈，布鲁斯·韦恩拉着扶手从泳池里出来，接过阿尔弗莱德递来的浴巾，披在了身上，问：“谁是科波特？” 阿尔弗莱德跟着布鲁斯·韦恩向室内走，说：“哥谭市最有名、最受上流社会推崇的餐厅，冰山餐厅的主厨兼老板，同时也是帝企鹅科技公司的全权控股人。就是他拒绝了您对冰山餐厅以及帝企鹅科技公司的收购计划，在那之后，他还取消了您在冰山餐厅的贵宾席位，如今您如果去冰山餐厅就餐，需要提前打电话定位子。 虽然帝企鹅科技公司没有取消和韦恩集团的合作，但他却悄悄地侵占了原本属于韦恩集团大部分的市场份额，其中涉及医疗、交通、军工、新能源开发利用、通讯技术等。” 布鲁斯·韦恩正在用一条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阿福，商业上的事，难道需要你另外提出来吗？” “韦恩少爷，既然你对商业上的事不感兴趣，那么或许您对我们的科普特先生在地下世界的称呼更为熟悉一点。”阿尔弗雷德说：“在地下世界里，我们的科波特先生拥有另外一个名字——托尼·斯塔克，外号钢铁人。” “原来是他，我想起来了。在一年前，这个托尼·斯塔克和蝙蝠侠几乎同时出现哥谭，在一年的时间内几乎垄断了整的所有军火交易，并且他的市场还不断地向周围的城市开拓。”布鲁斯·韦恩将毛巾缠在手上，说：“一直以来，这个托尼·斯塔克都是神出鬼没的，就连蝙蝠侠都查不出他的具体位置。 蝙蝠侠知道他的存在，还是无意中从某个被他送进监狱黑帮成员那里知道的，然后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查清他的真实身份。” 阿尔弗雷德说：“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个男人与黑帮以及别有用心的政客们都不一样，他的行为根本没有目的性，也根本不符合常理，充满着矛盾性。 以出现在哥谭的枪支量估计，军火交易带给他的利润虽然丰厚，但远远不及他名下的帝企鹅科技公司和金并建筑公司能为他提供的。要知道，这两家公司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营业额就超过同等规模公司的数倍。走高新技术帝企鹅科技公司先不提，忍者大师事件后，哥谭市灾后重建工作完全被异军突起的金并建筑公司承包，其中的利润都能让科波特赚的盆满钵满——顺带一提，韦恩老宅以及西南角（蝙蝠洞）的翻新重建工作都是由金并建筑公司一手操办的。” “阿弗，你还漏说了一点。”布鲁斯·韦恩说：“科波特名下的冰山餐厅虽然颇受欢迎，但只不过是为地下世界洗钱等非法金融活动的幌子，黑帮的人如今可以正大光明地使用他们的钱，都是因为他，无论那些钱是怎么来的，那都是完全合法的。” 阿尔弗雷德说：“我的天啊！” 布鲁斯·韦恩说：“所以，我要马上去见他。” “韦恩少爷，我不觉得蝙蝠白天出动是件好事。”阿尔弗莱德结果布鲁斯·韦恩递过来的浴巾和毛巾，提议到：“而且，您昨天晚上已经一晚上没睡了，游了一场泳可不会让您的体力和精神重新恢复。” 布鲁斯·韦恩看着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一场泳就足够了。而且不是蝙蝠侠去见钢铁人，而是布鲁斯·韦恩去见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阿弗，我以前没买下来冰山餐厅，现在就以重谈这件事的名义去见他你觉得怎么样？科波特现在在哪里？” 阿尔弗雷德将浴巾和毛巾叠好，说：“他在冰山餐厅的办公室，好像在面试新员工。” 布鲁斯·韦恩说：“那我就去冰山餐厅。” “需要我打电话提前预约吗？——毕竟，您在冰山餐厅没有了贵宾席。” “当然。” 而与此同时，冰山餐厅的老板办公室内，帝企鹅靠在转椅上看着哥谭的人来人往，拿着一瓶深褐色的碳酸饮料慢悠悠地喝着，时不时拿起自制的炸薯片和虾片送入口中。 “咔滋咔滋，墩墩”的声音不断响起。 然后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职业装美女带着三个穿着西装的壮汉走了进来。 职业装美女走到帝企鹅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老板，人已经找来了，符合条件的一共有三个，需要您亲自选拔。” 帝企鹅点点头，空着的手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女秘书闻弦知意，双手扶着椅子靠背缓缓转动，让帝企鹅正面对着办公桌。办公桌另一面并排站着三个三十多岁的白人，一样的西装领带、一样的黑框眼镜、一样的高大威猛、一样的屁股下巴——具体形象请参考亨利·卡维尔。 帝企鹅将2.5l容量的饮料瓶放在桌子上，指头点了点手边的一摞打印纸，说：“一人拿一张，照第一句念就可以了，要像个记者那样，真实点。”三个壮汉虽然疑惑帝企鹅的要求，但入职以后的高额薪金让他们不敢质疑帝企鹅的话，上前一人拿了一张，又退回去默默地看了起来。 帝企鹅勾勾手指头，女秘书立即弯腰倾听自己老板的要求。弯腰的动作让这位美女姣好的身体立刻被制服裙裹紧，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线，三个应选者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她挺翘的臀部，然后迅速地将视线移开。 “这三个人的外形都符合我的要求，你等一下给公司财务讲一下，所有直接参与这件事的人这周工资翻倍，让他们不要说出去。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克里斯蒂娜，叫我蒂娜就可以了，老板。”女秘书将自己的身体微微靠近帝企鹅：“您当初录取我就是因为我的名字。” 帝企鹅的头向远离蒂娜的方向歪了歪，说：“蒂娜，你这个月的工资奖金三倍发放——记得买一套好一点的香水，选那种植物性的或者单一花香型的。” “对不起老板，我下次会注意的。”听到帝企鹅暗指自己的香水味道过于浓郁，女秘书蒂娜连忙道歉。她的这位老板年少又多金，最关键还是单身，所以她听从闺蜜的建议，买了今天在身上喷的这款香水，用闺蜜的话说，只要取向正常，没有男人能逃过这种香味的诱惑，但明显是失策了。 帝企鹅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饮料，说：“不用道歉，只是我的鼻子比较灵敏、受不了刺激——你先去忙吧，晚上有空吃个饭。” 女秘书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走向外间，对帝企鹅轻拍在她屁股上的手报以莞尔一笑。 “我们的万年魔法师要开荤了，观众老爷们，有谁想看现场直播的，礼物刷起来！” 站在帝企鹅不远处的唐毅墨开着直播，因为和帝企鹅有协议，他只能直播，不能干涉。所以在这种牵涉到帝企鹅计划的场合，唐毅墨只能利用光学映射装置一直保持隐身的状态，和自己的观众老爷们交流发言也是靠的打字。 “等一下没人了，主播墨哥我就去采访一下帝企鹅，问一下他是怎么想的——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一年了，他表现的跟个和尚似的，那叫一个不近女色啊！我还真没见过他在这种场合吃美女的豆腐……” 帝企鹅双肘搁在办公桌上，然后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鼻子下方：“先生们，可以开始了，从你们左边那位开始。” “韦恩先生，我是克拉克·肯特，来自星球日报。请问你对哥谭市的义警有什么看法，也就是所谓的蝙蝠侠。”帝企鹅保持着那个动作不变，微微点点头说：“好，下一个。” “韦恩先生，我是来自星球日报的克拉克·肯特。请问你对哥谭市的义警有什么看法，也就是所谓的蝙蝠侠。” “好的，下一个。” “韦恩先生，我是克拉克·肯特…… 第三章 黑帮银行 “韦恩先生，我是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的请问你对哥谭市的义警有什么看法？” 有一部分观看直播的观众不懂里面的梗，唐毅墨便解释道：“经过大半年的直播，我想大家应该都了解到了，帝企鹅是个喜欢玩梗的人。比如企鹅人用来替黑帮洗钱的冰山餐厅，以及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在改邪归正之前，也不过是个臭名昭著的军火贩子、死亡商人。 他让这三位重复说的那一句话，是个台词梗——《蝙蝠侠大战超人》里，超人克拉克·肯特和蝙蝠侠第一次见面，超人说的就是这句话。据我对帝企鹅的了解，他肯定会在隔壁的大都会开一家叫“星球日报”的报社，让这三位中的一个改名叫克拉克·肯特，进入里面当记者，然后创造一次“超人”与蝙蝠侠的历史性会面。 顺带一提，神奇女侠真的很漂亮。” 帝企鹅一拍手，叫停了三个人，指了指中间的那位说：“这位先生，恭喜你入选了。你们先出去一下，后续的事情由我的秘书带你们进行。” 然后拨通内部电话：“蒂娜，进来一下。” 女秘书蒂娜说：“老板，韦恩集团的布鲁斯·韦恩先生来了，他说他想见你。” 帝企鹅“哼”了一下，说：“他估计是来谭收购冰山餐厅的吧！” 蒂娜说：“是的，老板。” 帝企鹅说：“告诉他，我没空。然后找个人把这三个人带下去，入选的那个按我之前说的，让他去“星球日报”挂个职，然后带他去健身。另外两个给他们一笔钱，并且警告他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蒂娜说：“好的老板。”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唐毅墨解除了隐形状态，走到帝企鹅身边，问：“帝企鹅先生，请问我能对您做一下专访吗？” “我的专访，可以啊。” 唐毅墨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卷成话筒的样式，举到帝企鹅的嘴边，说：“哦，首先是我的观众最关心的问题，您的秘书、克里斯蒂娜小姐的屁股手感如何。” “滚！” 唐一墨面不改色，依旧笑吟吟的说：“看来我们的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那好，这个问题我们先跳过，转入下一个话题。 这个问题是由昵称为美篇佳句文似锦的观众提出来的，他说，帝企鹅先生，以你的能力，完成任务应该很简单的，为什么您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布局呢？——嗯，这位观众的问题，道出了大家心声，我也一直有这个疑问。请问这是为什么呢？帝企鹅先生。” 帝企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很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说：“哦，我亲爱的观众们，这又不是主神空间好吧，完不成任务没有抹杀，没有惩罚。而且什么年代了，时空穿梭类小说的主角们都不这样该做了，单纯的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那样很累、很没趣的好不好。”然后地球学着tvb里的台词腔，说：“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唐毅墨将‘话筒’对准自己，说：“对，我们是新时代、新题材的主角，我们做事不能和旧时代的主角一样。” “sorry，我话还没说完。” 唐毅墨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说：“您继续。” “三克油！”帝企鹅清了一下嗓子，说：“其实在此之前，我来过这个世界，但现在看来估计不是同一个。那一次，虽然没有任务加压在我头上，但，我还是选择了当个反派，在那个世界里我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将蝙蝠侠多次逼到了绝路上。 嗯，因为可能破坏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对于我的犯罪行为，我就不再这里一一赘述了。虽然是犯罪，但我做什么事都可以说是简单粗暴，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而真正的犯罪者都是讲究智商的。例如小丑，他利用诡谋就让一队分工明确的抢劫团伙，你杀他、我杀你到最后一人，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而他的阴谋诡计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干掉一个人可以多分一份钱’，将这句话对团伙中的每个人都说一下，然后自己的目标就达成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需要洞悉对人性的黑暗面才能说得出来，可见真正的罪犯是需要天分的；所以这次我要重新改变一下做事方式，展示一下我身上的犯罪风采。ok，我讲完了，下一题。” 唐毅墨笑笑不说话，如果帝企鹅真是如他说的那样想的话，那他还真是——幼稚。观众给他刷的弹幕，已经快的飞起，总结起来也就一句话“帝企鹅，见到小丑的人气高、受欢迎，嫉妒了！” “那么在帝企鹅先生您的计划里，有小丑的戏份吗？” 帝企鹅说：“offcourse，呢，他可是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呢，今天下午我就要去见他。”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这天下午，帝企鹅一个人来到了一家黑帮开设的银行里，因为有经济上的往来（替黑帮大佬们洗黑钱），银行经理亲自接待，奉上精美的茶点。 “我就是只贪婪的巨龙，终日盘踞在黄金之上，就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守护我的宝藏。” 由威廉·菲德内尔饰演的银行经理听帝企鹅这样介绍自己的行为，笑道：“科波特先生，在哥谭没有不开眼的敢动我们银行，即使是蝙蝠侠和警察都不行——因为这些钱都是合法的。就像没有人会对您的冰山餐厅动手一样，不论是我们，还是其他人。” 帝企鹅明知故问，道：“如果真的有人不开眼呢？” 冰山餐厅在忍者大师事件之前开业，那时帝企鹅的名号不显，每天都有不少动歪心思的人上门——虽然那些人最后都被浇进水泥里填海了。 帝企鹅话音刚落，三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拿着枪走进银行，先是朝天花板开了几枪，吓得银行内的人惊恐地叫着奔逃。 “所有人给都我低头举手，快点！”一个劫匪嚣张地大喊，推搡着银行的保安，驱赶着人群向一起聚拢。 另一个劫匪将用枪指着柜台里的女柜员，制止了她按警报器的动作：“没听见啊！给我举起手，别想着报警！” 女柜员举起手哭着说：“请你别开枪。” 第三个劫匪将黑色旅行包放在桌子上，然后挨个在蹲在地上的人质手里塞*，拔掉拉环还有闲情逸致地说：“握好你们的生命吧！”（现在*都是压瓣式手＊雷，没有引信，只有一个保险环，拉开保险环后只要手不松开压瓣的话，*是不会爆炸的。所以在《蝙蝠侠大战超人》中，蝙蝠侠救超人养母玛莎那段，匪徒拔下手＊雷拉环还有个松手的动作。） 然后又从楼梯上下来一个劫匪，打开旅行包检查了一下，看清里面是自己需要的工具，就提着它径直走进了金库。 经理室在银行门口的位置，并且靠近走廊的那一侧墙壁用的是不透明材料，所以劫匪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帝企鹅和银行经理。 帝企鹅看着满脸惊讶的银行经理说：“如果我说我和这些人没关系，只是个巧合，你信吗？——虽然他们用的枪是从我哪里买的。” 银行经理不置可否，神情严肃地摘下眼镜，从办公桌下拿出一把散弹枪，隔着玻璃门开了一枪，将一个拉扯着保安大吼大叫的劫匪撂倒。 其余两个劫匪连忙躲避，将自己藏在银行大厅的桌子之后，银行经理退掉弹壳重新上膛，向最近的劫匪位置开枪，但子弹被厚重的桌面挡住。 那个劫匪借着银行经理开完一枪来不及开第二枪的时机，猫着腰、在桌子的掩护逃到同伙的旁边，经理不断地重复着退弹壳，上膛、开枪的动作，但一发都没打中劫匪，子弹全部被桌子挡住了。 在经理开了第一枪之后，帝企鹅就端着多奶多糖的咖啡和茶点蹲下，怡然自得地吃着喝着，心里却在默默地数着枪声。 而一旁隐身状态的唐毅墨也在数着枪声，但他发出了声：“二、三、四、五、六，笨蛋！你手里的雷明顿m870只有七发容弹量，你现在开了六枪了，他们还剩两个人，最后一发子弹你能把他们都干掉吗？你在《黑鹰坠落》里可是一位在绝境中仍全力尽职的严谨军官，现在怎么这么蠢！”——跟帝企鹅呆久了，唐毅墨也时不时玩起了演员梗。 那边，银行经理开始冲着两个躲在一起的劫匪大吼：“你知道你们偷的是谁的钱吗？你们死定了。” 唐毅墨说：“他们当然知道，黑帮·份子怎么能比得上超级罪犯——稻草人用少许恐惧毒气就干掉了大名鼎鼎的罗马人法尔科内，你的老大怎么和史上最危险的人（小丑）斗。” 帝企鹅将最后一块点心送进嘴里，打断了唐毅墨的吐槽，问：“墨哥，你这次直播间的标题写得什么？” 唐毅墨说：“银行抢劫，犯罪王子小丑登场。” 帝企鹅…… 散弹枪、自动手枪的声音，还有劫匪抱怨同伙不会数数骂骂咧咧的声音——接下来就只剩下一个带着1966年《蝙蝠侠》中小丑的面具的劫匪留在大厅里看着人质。 帝企鹅高声喊到：“先生，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一下！” 第四章 计划 见吸引了这位劫匪的注意力，帝企鹅用小型emp发射装置摧毁了监控摄像头：“我这里有你感兴趣的事情。” “看看这是谁——哥谭市的新兴权贵、年轻的科波特先生……天啊！看他的样子、好可怜。”劫匪走了过来，看清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帝企鹅的脸以后，用夸张的语气说话。 “看来我们都知道对方是谁，这样就好办了j先生（joker）。”帝企鹅摊了摊手，示意他没有武器、也没有反抗的意图：“不过，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托尼·斯塔克，叫我外号铁人也行。话说我能站起来吗？” “请便。”劫匪用拿枪的手示意一下。 帝企鹅扶着膝盖站了起来，看着小丑手里的*，撇了撇嘴说：“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自己卖出的枪指着，这可是每个军火商的大忌，看来我以后没有好下场……我可不想心脏里有弹片。（暗指托尼·斯塔克被自家生产的导＊弹炸翻）” 居然被猜出了身份，小丑就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他摘下了面具露出真容：“那么尊敬的托尼·斯塔克先生，你想和我谈些什么？”帝企鹅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说：“我想玩个游戏，但这个游戏的场地遍布整个哥谭市。所以一个人玩不好，于是我想多找找几个玩家，人选我已经定好了，一个是蝙蝠侠，另一个则是你。” 小丑神经质地舔了一下嘴唇，说：“我参与！但，我想知道，你邀请我参加游戏，目的究竟是什么？” 帝企鹅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小丑，说：“目的！？卖糕的，你居然和那些人一样，做事情居然需要目的，需要规则，需要理由！我只是想玩一个游戏！如果真的说我真的有什么目的，那就是我想通过这场游戏为哥谭带来新生，让哥谭拥有不曾有过的……” “公平，了、正义。” 小丑先是一愣，忽然开始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不起腰来的那种：“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哥谭最大的军火商、混乱的源头之一，居然像个小丑似地说为哥谭带来正义，真的笑死我了！” “我不是小丑，穿着蝙蝠戏服的才是小丑。”帝企鹅以无所谓的表情回应小丑的嘲讽，提到蝙蝠侠时又一脸肃穆：“蝙蝠侠以为自己能够拯救这个城市，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将这座城市拖入更黑暗的深渊。可怜的人们和自大的蝙蝠侠一样，都以为哥谭能在蝙蝠侠的努力下能变得美好而平静；当和谐的假象破灭、一切矛盾都爆发出来时，一切都晚了——所谓的饮鸩止渴……所以我想玩个游戏。” 小丑的笑声止住了，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他的笑容永远也消失不了，因为那是用小刀撕开了嘴角，硬生生划出来的。 “游戏内容是什么？” 帝企鹅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疯狂的人会被疯狂的事情所吸引，小丑上钩了！ 然后帝企鹅缓缓开口说道：“这个游戏叫做……” ………………………………………………… 说完自己的计划，帝企鹅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属压制成的名片递给小丑，说：“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就联系我，各类枪支、炸＊药、火箭＊筒，甚至地对空导＊弹都可以从我那里买得到。当然，如果你对这些暴力的东西不满意，我那里还有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帝企鹅科技公司的研究成果，为特工准备的。” 小丑接过名片装进衣兜里，摇摇晃晃地跳上装着钞票的校车巴士，开车走了，那几个打扰他和帝企鹅谈话的劫匪早就被帝企鹅解决掉了。 “科波特！托尼·斯塔克！钢铁人！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被小丑用枪打倒在地的银行经理愤怒的咆哮着：“你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从金枪客那里买到的金枪，用枪嘴怼着银行经理的脸说：“你知道吗？你其实是个笨蛋。你看一下，即使我空着手，以你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占优势。即使是这样，你居然还有胆子敢威胁，真是找死。 还有你问我，我为什么要和小丑联手——天啊！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想玩个游戏。只不过相对而言，这个游戏规模很大，然后游戏结束时，走运的话，哥谭还能剩下一半人能活着。 还有，我可不是漫画或者电影里面的反派，反派死于话多，主角赢在嘴炮的道理我懂。哪怕有一点点被你翻盘的可能，我都不会把我那庞大的游戏计划和盘托出。” 银行经理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帝企鹅给他的感觉太不好了。 一般人要夺走他人的生命，除了出于某种目的性，那就是某种情绪的发泄；而当需要夺走的人类生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时，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某种情绪，不安、动容、恐惧。即使再装逼一点，如那些小说中所描写到的，某某某杀了人，却没有一丝表情的流露，眼神中尽是他对生命的冷漠。但以上所说，在帝企鹅的表情或目光中通通没有，即使哥谭市大部分的人要在他的游戏中丧失生命，他也没有一点特别情绪流露出来，或者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理所当然。对，理所当然。 小丑的笑容非常诡异，一般人在他面前会感到毛骨悚然，他仅仅是看着你，你也会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小丑令人恐惧的是他的疯狂，但帝企鹅令人恐惧的却是，无论他做什么事，在他的认知里都是理所应当。 “无害的神经毒气。”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防毒面具戴上，手里多了一根装着不明液体的密封试管，冲着蹲在桌子底下、死死握着手＊雷的银行工作人员晃了晃，说：“它只会让你昏迷……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浑身肌肉僵硬，并且失去了二十到三十分钟的记忆，这样我的计划就不会泄露出去了。还有，它的挥发性特别强，这就意味着你们很快就会中招，人体的代谢功能会将这种毒气分解，到时候警察们根本不会从你们体内提取出什么有用的物质，也就不会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到银行职员依旧是一副惊恐的表情，帝企鹅无奈地说：“拜托，我没有灭口就已经算是大发善心了，还细心地为你解释一下，打消你的顾虑，你不说声谢谢就算了，表情还那么臭……算了，我跟你们废什么话。” 帝企鹅随手就将试管丢在地上摔碎，液态的神经毒气迅速蒸发扩散，大厅里的人纷纷昏迷过去。帝企鹅走到被小丑搬空的金库，留下一张打印了图案和文字的纸张，以及一个《电锯惊魂》同款的比利人偶。 …………………………………… 晚上，哥谭市警察局的屋顶，詹姆斯·戈登局长打开警局屋顶的蝙蝠灯，通知蝙蝠侠有事情发生。 戈登局长驱车赶到被抢劫的黑帮银行，女下属递来一张被密封袋装着的打印纸，说：“监控器在中途被破坏了，没有拍下劫匪的脸，但他们留下来了这个。” 戈登局长接过证物袋:“检查过指纹了吗？” 女下属摊了一下手说：“劫匪很聪明，既表明自己的身份，却又不想让我们查到他的真实身份。打印纸是街面上常见的那种，干干净净的，什么信息都没留下。” 打印纸上印着一句话“whysosorious？” 以及一个画着小丑妆的人的的素描像，素描像的绘制者很有功底，就算有厚厚的妆，绘制者也清晰地描绘出模特的脸部轮廓——那个人就是他，詹姆斯·戈登局长。 戈登局长问女下属拉米雷斯：“人质的口供呢？他们在现场肯定知道点什么。” 拉米雷斯说：“很抱歉局长，恐怕不能从这群人嘴里知道什么，他们集体失忆了。法医从他们的血液中检测出某种化学成分，这种结构不明的化学物品大量存在于他们体内。 化学成分通过血液循环进入大脑能够影响人类的记忆中枢，异常的大脑讯号也会引起肌肉僵直——这倒保证人质在昏迷中不会松开*而被炸死。” “成分不明又是怎么知道它的作用的。”戈登局长说出了心中疑问。 女下属拉米雷斯说：“这要感谢帝企鹅科技了，是他们捐给哥谭警局的仪器分析检测出的。” “欧对了，对比录像和现场人员以后，我们发现有一个人失踪了——帝企鹅科技的大老板，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 戈登局长听着拉米雷斯的汇报，走进了被抢劫一空的金库，将由自封袋装着的纸张扔到桌子上，扭头一看发现蝙蝠侠已经出现在了金库门口，示意一下女下属。 拉米雷斯会意，立刻走出金库，对外面的同事们说：“麻烦你们待会儿再进来好吗？拜托了。” “你还是那样神出鬼没。”戈登局长拿起自封袋，冲着蝙蝠侠示意了一下：“虽然监控录像被破坏了，但他留下来这个——虽然画的是我。” “又是他。”小丑早已作案多起，蝙蝠侠对他的手法有一定了解：“还有谁？” “还是一帮乌合之众。”戈登局长说：“不过这次小丑带走了一个人，冰山餐厅的老板，科波特。” 第五章 留言 詹姆斯·戈登补充道：“关于科波特，我们都知道他的另外一个名字，也明白那个名字下代表着什么。所以这件事你怎么看——意外还是阴谋。” 蝙蝠侠说：“你的人都发现了什么。” 戈登局长扬扬手说：“好吧！今天下午哥谭市警局接到警报，这间银行出了情况。我的同事们紧急出警，却正赶上学生们放学，耽搁了一段时间，到达现场已经晚了，小丑已经带着大笔的钱消失了。” “小丑并没有消失，而是光明正大地从你们面前带着钱走了。”蝙蝠侠从戈登局长话里获取零碎的信息，迅速还原出真相：“小丑如果想带走这么一大笔钱，需要的是一辆有足够空间和载重量的车；同时这辆车也必须不显眼，能够将自己隐藏起来，就像昆虫的伪装色。” 能从一个警探升职到局长，就说明詹姆斯·戈登不是一个蠢人，有了蝙蝠侠的提醒，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小丑用的是校车，只有校车巴士能在学生放学的时候满足载重量和空间的需求而不显眼，警察也不会特意拦下校车车队去检查。 怎么办，对小丑动手吗？这是个机会，哥谭警局一直没有机会接触科波特……” 拉米雷斯拿着由自封袋装着的比利人偶快步走了进来，对戈登和蝙蝠侠说：“你们的对话暂停一下，这是检查室紧急送来的，我想你们需要听一下这个。” 说完按下了比利人偶的嘴巴，将他摆在桌子上。 过了两三秒，比利人偶开始发出一个经由变声器处理过的低沉声音：“晚上好，戈登局长以及哥谭市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这句话结束以后接着是一阵滑稽的偷笑声，那个声音又变得纤细而尖锐，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好吧！其实我不知道播放这段录音时都有谁在场，但我这段话是给我上边提到的两个人说的，请帮我找到那两位然后再播放这段录音好吗？谢谢。” 又安静了两三秒，声音又变得低沉：“看来你们就是蝙蝠侠和戈登局长，那我就开始说了。 我讨厌哥谭，它仿佛只有黑色和灰色，终日阴沉的天空让空气都十分沉闷，所以我觉得我要做点什么来改变这一切。 我思考了很久，也像蝙蝠侠一样为这座城市做了许多，但这些无法真正地从根源上改变哥谭。然后我才发现死气沉沉的哥谭真正需要的是什么，那就是正义与公平。 遥远的东方有一句话，叫做‘不破不立’，意思是只有毁灭才能带来新生，所以迎接混乱吧！哥谭。” 戈登小声说：“又一个忍者大师。”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又开始出现：“作为一个大反派，我是不是应该透漏一下我的计划？听好了！我决定绑架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然后……” 低沉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而癫狂：“然后我就不告诉你了，是不是很意外！” 金库里的三个人通过笑声，可以想象出一个癫狂的人笑得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时兴奋地朝空中蹬着双脚。 笑声逐渐消失，又转换成那个低沉的声音：“好吧，为了游戏好玩一点，我就简单的透露一下——优雅的罪犯作案前，一定会先寄预告函给对方，所以你们一定要留意。 我听说哥谭最近新来了一个检察官，哦，他叫哈维·邓特，听说他光明而又善良，是个一心对抗邪恶的人，就像你们一样。所以我决定在哥谭所有人的面前把他杀掉……” 那个声音又变得奸猾起来：“我会杀掉一个善良的人，然后向所有人证明，想要在哥谭立足，善良是最不需要的。” 录音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听到录音的三个人脸色都不是那么好，戈登局长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看来哥谭市有麻烦了，目的不为金钱而犯罪的人最难缠了。” 拉米雷斯说：“好吧，至少我们知道了一条线索，哈维·邓特检察官，哥谭警局应该派人去保护他吧。” “罪犯有可能就是想让你那么做，但我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戈登局长揉着眉心说，你：“天啊，哥谭市难道没有和平的时候吗！” 抬头时，戈登局长发现蝙蝠侠已经消失了，便说：“他又来这套！”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稍早之前，蝙蝠侠的模仿者穿着简陋的蝙蝠衣拿着枪支阻止黑帮与稻草人在高楼停车场的毒品交易。但真正的蝙蝠侠出现了，但他不仅出手对付那些罪犯，连自己的模仿者也一同打倒，然后将这两拨人扣在了一起。 模仿者委屈地对蝙蝠侠的背影喊：“我们只想帮助你。” 蝙蝠侠对这些鲁莽而不珍惜生命的人愤怒地说：“用不着你们帮忙！” “谁给你的权利？”模仿者见自己的行为被否定，开始质疑蝙蝠侠：“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蝙蝠侠坐上蝙蝠车，说：“我从不用冰球护具。”然后启动车辆，应着远处蝙蝠灯的召唤而去。 被扣成一排的好人坏人沉默着，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掌声，两个诡异的人从黑暗中走出，鼓掌的那一个开口说到：“布莱恩·道格拉斯，你这句话说的真有水平，我也有一句差不多的话——‘蝙蝠侠监督哥谭市，谁来监督蝙蝠侠’，听起来怎么样？” 隐匿在黑暗中的唐毅墨跟他的观众普及到：“帝企鹅这句话原本是‘谁来监督守望者’，来自于同为dc漫画旗下的《守望者》，据帝企鹅透漏，他之前去过《守望者》的世界……” 那个人领先快走两步，来到灯光下，布莱恩·道格拉斯，这位蝙蝠侠的模仿者看清楚那个人的打扮——一身迷彩色的单兵作战防护装甲，将他从头到脚完全地包裹，即使没有刻意留下漫画中超级英雄作战服上肌肉线条似的纹路，但看上去依旧阳刚味十足。这个人头上戴着一个全封闭式的头盔，上面还有一道深深的裂痕，好像是被什么利刃切开的。头盔没有目镜，取而代之的是七个眼睛的浮雕。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猜猜看。”头盔人（其实就是帝企鹅）蹲下来，将头伸到道格拉斯的面前，用着经变声器处理后、巫妖王一般的声音说：“猜猜我是来阻止毒品交易，却来晚一步的好人；还是专门和蝙蝠侠作对，等蝙蝠侠走后破坏他努力成果的——坏人？” 头盔上的七只眼睛开始微微泛着红光，犹如地狱中的恶魔窥探着人类的内心：“你希望是哪一种结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道格拉斯的声音开始急促，不停地重复着，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头盔人将一把枪伸进了他的嘴里。 “你先听我说，”头盔人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十分柔和，柔和的就像中国移动的客服小哥一样：“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有钱，单说他身上的那一套衣服，就在五十万美金以上。你呢？一套冰球护具，以及一把枪——别逗我了，难怪他瞧不起你。 还有，没经过系统的训练就敢出来当英雄！超杀女从小就被他老爹训练，每周都接受父亲的近身枪击、徒手战斗、刀械枪支等训练，加上“大老爸”带着她四处打击犯罪，小小年纪便累积不少实战经验。 你再左右看一下，蝙蝠侠赤手空拳就能把你们一群人打成这样，你还大言不惭问他‘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天啊，他都要哭出来了。”被扣在旁边的稻草人病态地微笑着，对着头盔人说。 帝企鹅没搭理稻草人，指着自己的头盔说：“知道我这个头盔有多贵吗？你一辈子经手过的钱连一张设计图都买不来。 你旁边这个精神病，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一名大学心理学教授，在化学领域也有很高的造诣，这样的人才能当超级坏蛋。 没有超能力、没有高科技装备、没有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长，别说当英雄了，当个坏蛋你都只能是连个名字都留不下来的小角色。” 头盔人拍拍道格拉斯的后脑勺，说：“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点头，咬着枪。” 道格拉斯点点头，咬着巧克力做成的手枪。 帝企鹅从背后拿出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没怎么用力就切断了道格拉斯的手铐，将他拉了起来，并顺道解开了其余蝙蝠侠模仿者的手铐。 “带着你的伙伴们走吧，我和这帮坏人还有些事要谈谈。如果你们真的相当英雄，就到这个地址找我，我会给你们一些帮助的——毕竟英雄都是孤独的，他们也渴望同伴。”帝企鹅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了道格拉斯。 看着一群“蝙蝠侠”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离开这座停车场，这次和舒淇短刀，脸上却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在这个世界，他可不是好人。 第六章 绑架 帝企鹅将视线转移到稻草人身上，声线又变成巫妖王：“我老板的货准备好了吗？稻草人！” 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说：“丧钟阁下，我这种小角色对于托尼·斯塔克这样的大人物的订单，怎么敢拖延。如果一切看的分明的话，我恐怕这分钟就会被撕成碎片”（日常黑漫威） 又盗用别人身份的帝企鹅说：“那就好，我老板对你之前提供的恐惧毒气很满意，接下来的恐惧毒气不介意再额外多给一些辛苦费。把你的手下挑出来，剩下的我要处理一下，我们的合作不能被别人知道。” 稻草人微笑着说：“都杀掉吧！我不介意再招几个，在哥谭招人很容易的。” “求你了，我能为你做事的！”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的嘴巴很严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丧钟先生，我们到老大和您的老板托尼斯塔克先生认识……” 听到稻草人对他们做下的决定，无论是稻草人原有的手下，还是黑帮的人都开始求饶起来，甚至还有人居然想拉关系。 帝企鹅想啐一口，表示自己对稻草人这种人渣的不屑，但因为戴着头盔就没那么做：“杀人那种掉档次的事情就别在我面前提，如果是我老板在这里，肯定会讲上一大通物尽其用的道理。” 帝企鹅拿出发射麻醉针的枪，一人给了他们一下。速溶性的麻醉针释放出大量的麻醉性药物，通过血液进入大脑，那些人30秒内就昏迷过去：“难怪你交易毒品还是要自己出马，真是太丢份儿了，你这样继续做下去，永远成不了大人物。” “优雅的方式。”稻草人依旧是那副精神病人式的笑容：“所以您的老板就成功了。” “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在这里生活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英雄般舍生取义；二是苟且偷生，直至与黑帮同流合污。 如今这一切却因为一个人而不同——他就是蝙蝠侠，他就像是黑夜中潜行的恶魔，将办坏事的恶人拖入地狱。在蝙蝠侠的威慑下，犯罪率直线下降，就连黑帮大佬的集会甚至只敢在白天召开。 哥谭市自上一次蝙蝠侠与忍者大师的战斗以后，变得十分平静，在也没出现那种波及全城的大事件——或许是这座城市也需要从伤痛中走出。”唐毅墨故作深沉地说着：“但他们不知道，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 一场战争就要到来，只需要一个人点燃*。”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直播了。” “主播，你身上的作战服挺帅的！求某宝同款” “你最开始的台词明显是抄哈维·邓特的，小心双面人告你侵权。” “上面那位，有主播和帝企鹅在这里，双面人根本没可能诞生好吧！” “主播这可不像你啊，你的主播风格应该是逗比吐槽类的” “……” 稻草人开着车将帝企鹅和唐毅墨带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相对于漫画里的“人才辈出”，在这个世界里它没有关过《蝙蝠侠》系列里那些赫赫有名超级反派们。 先不说超出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而不可能出现的反派（例如急冻先生），小丑还在外面谋划着他的犯罪大计；贝恩过几年才会出现；企鹅人名字帝企鹅被盗用了；双面人哈维·登特现在还是个渴望有所作为的正义检察官；唯一与这里有所关联的稻草人，还是之前在这里当的主治医师。 下了车，唐毅墨看着这栋已经被废弃的建筑说：“原来这就是阿卡姆疯人院，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所以说坏蛋只能当个坏蛋，永远不能当个成功人士，有个这么好的资源居然不懂得开发。”帝企鹅进入了死侍状态，开始了话唠：“如果我老板在这里，他肯定会说将这里重新修缮一下，材料就选高大上的那种来，装修完一看就富丽堂皇的那种。然后就改个名字，叫它伊丽莎白疗养院，专门对哥谭那些得了富贵病的有钱人开放。 再从英国找十几个管家，布鲁斯·韦恩家阿尔弗雷德那样的就行，一口的伦敦腔。 网线啊！光纤啊！什么的能接的全部给他接上。” 唐毅墨抱着胳膊，立在帝企鹅身边，见帝企鹅玩起了《大腕》里的段子，便接茬说到：“最后再请个年轻漂亮的女心理医生，让她把头发漂白再扎个双马尾，头发染成一边红一边蓝，有事没事穿着对称红蓝色比基尼当众跳个钢管舞什么的——最关键的是她得改名叫哈莉·奎因。” “毒藤女也不错……” 稻草人被帝企鹅和唐毅墨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搞得不明所以，只能勉强应承到：“所以你们老板来哥谭市不到一年，就成了仅次于布鲁斯·韦恩的大富豪；而我们这些人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畏惧着黑夜里的蝙蝠。” “别t.m的废话了，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赶紧带我去拿东西。”帝企鹅用手枪怼着稻草人的后腰：“如果不是老板说做生意要眼光放长远，我就一枪崩了你的肾。” 唐毅墨有样学样，拿出帝企鹅友情提供的手枪，说：“麻溜滴，不然一枪怼了你腰子。” 帝企鹅想了想说：“所有的东西你来搬。” 然后稻草人被帝企鹅和唐毅墨轮流用枪指着，一个人将被麻醉的一堆人搬进疯人院内的病房，然后再将整罐整罐的改良版的恐惧毒气搬上车——到最后累得他快要直不起腰来。 “早就让你把自己的手下挑出来，是你自己说不用的，把自己坑进去了吧！所以说你们这些坏蛋永远成为不了大亨，你看我们家老板，随便开个餐厅都能成为哥谭市的一流。”帝企鹅的话极尽对稻草人的嘲讽和对自己的夸赞，反正有头盔挡着，别人看不见他脸红。 唐毅墨撇着嘴，弹幕上整齐划一地刷着“噫……” 帝企鹅掏出一部已经接通了的手机，递给乔纳森·克莱恩，说：“我老板要和你通电话。” “你好呀，克莱恩。” 稻草人对帝企鹅这位实力雄厚的哥谭市第二富豪有一种畏惧感，因为你不知道他的手下有多少丧钟（帝企鹅）这种超级人类，你也不知道他能出多少钱让黑帮追杀你；最关键是帝企鹅他那神不知鬼不觉运送大批军火的能力，哥谭市警察局不知道为了这件事废了多大力气，但没一次能成功的拦截到属于帝企鹅的军火。 “科波特先生你好。” “叫我托尼·斯塔克就好了，我很抱歉，没想到丧钟如此为难你，我想金钱不足以补偿你受的苦难，所以邀请你加入我的革命，为哥谭市带来新生。” “这是我的荣幸，斯塔克先生。” ………我是分割线……… 哥谭市检察官哈维·登特的办公室，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也在这里。 哈维·登特饶有兴趣地看着戈登局长说：“吉姆（戈登局长的昵称，以表亲近），你主动来找我，这还是第一次。” “其实我也不想来找你，但你有麻烦了！”戈登局长对这位新检察官印象很好，正义感十足，但是太过偏执和冲动了。 邓特说：“麻烦？让他尽管来找我吧！吉姆，在哥潭市政界、警界沆瀣一气的腐败体制中，我唯一能信得过的，只有你了。” 戈登局长说：“你这样说，我感到荣幸。” 哈维·邓特说：“不，这是事实。” 戈登局长一只手按在桌子上，目光直视着哈维邓总，说：“先不说这个了，你需要马上离开，离开哥谭，这里不安全。” 哈维·登特难以置信地说：“离开，我要去哪？我属于哥谭。再说哥谭不仅有坏人，这里还有蝙蝠侠，嗯——还有戈登局长你呢。” 戈登局长撩开西装外套，叉着腰，说：“听着，哈维·邓特，这次我们的敌人不是什么黑帮分子，而是一个超级罪犯。一年前的忍者大师搞出来的动静，我想你也有所耳闻，这次的这个人比他还要麻烦。他指名点姓地要杀了你……” 一个警探推门而入，焦急地喊：“局长，快离开这里，有人打电话说这里有*。” 哈维·邓特闻言就要起身，戈登局长迅速地拔出了自己的配枪，大开保险指着这位警员，说，一只手对哈维·邓特做出稍等的动作：“你不是哈克斯，对于他我很熟悉。虽然你们身高长相全部一模一样，但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考！这都行。墨哥我第一次当坏人，还用了光学迷彩这种黑科技，居然三句话不到就被识破了，真丢份儿！其他人那里都能骗过去，怎么到你这里就不灵了啊！” 戈登局长只觉脖子上一疼，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戈登局长从地板上醒来时，发现哈维·邓特已经消失了，邓特原来的位置上放着一个比利人偶，正循环播放一段话：“暂赢一局，记得明天看哥谭市的新闻，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我们会怎样杀了哈维·邓特。” 第七章 小丑 大白天的，高谭市的某家餐厅内，一帮黑帮头子坐在了一起商讨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见鬼！我们应该做些什么！”黑人甘博尔对同为黑帮老大的马洛尼提着建议，但嘴上却是骂骂咧咧的：“有科波特在，我们的钱是干净了，不用担心警察和那个可恶的蝙蝠侠了，但现在他却和我们的钱一同消失了。” 马洛尼抽着雪茄说：“甘博尔，你应该相信科波特，他比我们想象中的有能力——不过，他更喜欢我们叫他钢铁人托尼·斯塔克。 从蝙蝠侠出现到如今已经将近一年了，如果不是斯塔克的冰山餐厅为我们洗钱，还有各种处理马脚的手段，我们早就被蝙蝠侠送进监狱了！ 还记得那些经过辐射处理的钞票吗？警察的人从我们手里买了不少的货，让那些钱通过下面的人汇集到我们手里，只要有检测辐射的仪器，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我们银行的位置。如果是以前，我们对这种手段根本无法应对，但现在，我们明目张胆地将那些钱放在银行里，警察都没理由去查，因为那是我们的合法所得！如果他们非要找我们麻烦，那不是容易的一件事！政府、警察、法院都有我们的人，他们没有证据。” 甘博尔说：“但是科波特已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间牢房中关了两名犯人，其中一个因偷窃，要关一年，另一个是强盗杀人犯，却只关两个星期，为什么呢?哈哈哈！因为杀人犯两个礼拜后已经被枪决了。”小丑发着怪异的笑声走了进来，顺便讲了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迎着众人充满杀气的眼神，小丑拉出一把空着的椅子坐下，看着黑帮众人说：“看来我的笑话并不好笑，你们的合作伙伴说，在说话前先讲个笑话会让我显得有几分幽默感，以免吓坏了你们这群胆小鬼……现在看来，他对你们这些所谓的‘地下统治者’了解得十分透彻。” 黑人甘博尔生气地说：“合作者？科波特？要是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托尼·斯塔克（帝企鹅）说的真对！你们就像河豚，遇到危险只会把自己涨起来恐吓敌人，但其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小丑嘲讽着黑帮头目，严肃得像在陈述事实：“只有在别人吃下你们的时候，才会被分泌出的毒素毒死……哦，不对，只要处理你的人刀法精湛，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反而会美餐一顿。” 小丑环视一周，神经质地舔了舔嘴唇说：“哦，你们的表情就是如此不开心，那么我再讲一个笑话好了。绿色葡萄对紫色葡萄说了什么？快呼吸啊，你这傻子！” 甘博尔背后的一个手下走到小丑身旁，刚想动手制服小丑，反而被小丑拿着一个防狼喷雾剂似的东西喷了一脸，恍惚间，那个黑帮成员下意识地吸入那些青色的雾气。 “噗通”一声，那个黑帮成员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双手掐着咽喉，就像只掉在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张的，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即使这个黑帮成员是个黑人，但明显能看出他的脸青紫肿胀，颈静脉怒张。 小丑将那瓶东西放在桌子上，说：“帝企鹅科技公司生产的小玩意，接触空气三秒钟后就会失去效应。一旦进入人的肺部，就会与肺部粘膜所结合，体积迅速膨胀，充斥人的肺泡，那个人就会因为窒息而死——所以，小丑讲笑话要认真听。” 甘博尔的其余手下想掏出抢来想要对小丑动手，但小丑立刻拉开外套，将腰身上捆的高爆＊炸＊药展示给这些人看吓得持枪的小弟纷纷缩了回去：“别冲动，我只是讲了个笑话。而且这些小东西通过某种装置与我的脉搏相连接，如果我的心跳频率过慢或者过快，它们就会让我们变成烟花……那场面非常不好看。” 马洛尼急忙喝止了甘博尔的手下：“甘博尔！约束好你的手下，让他继续说。” 小丑神经质地舔舔嘴唇说：“蝙蝠侠在哥谭出现了一年，他的出现让你们在哥谭展现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畏惧、恐慌，连在晚上出现的勇气都没有。” 被戳到了痛脚，脾气暴躁的甘博尔一拍桌子，说：“你这混蛋，先是偷了我们的钱，然后跑来对我们大放厥词。” “甘博尔！”抽着雪茄的马罗尼再一次喝止了甘博尔，阴晴不定地看着小丑：“听着，我们让你坐在这里，是因为科波特，不是听你大放厥词的。” 小丑做出稍等的手势，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照着上面写得念了出来：“然后托尼·斯塔克出现了，他将胆怯的你们拽到月光下，呼吸着夜晚的罪恶。 为什么？因为他才是真正的犯罪皇帝，而你们只不过是靠金钱和暴力成长起来的胆小鬼罢了。” “你说的那么多具体想表达什么？”甘博尔终究是没有耐心听下去，怒气冲天道：“我受够你这个小丑了！” 小丑靠在椅子上摊开双手说：“我只是受人所托来嘲讽你们一把。因为他的游戏很有趣，吸引到了我，我很乐意让他这个游戏继续下去。但你们这些有能力、没脑子的人，有可能会妨碍他的这个计划，所以——来给你们的脸上添点笑容吧！” 小丑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根试管，随手扔在地上。试管与地面的较量以试管的破碎而告终，里面液态的神经毒气迅速蒸发扩散，被那些黑帮成员吸入，然后这些人大笑起来。 笑的种类有很多种：眉开眼笑、苦笑、假笑、皮笑肉不笑、狂笑、嘲笑、冷笑、淫笑；狞笑、奸笑等等不一一列举，但从来没有一种笑像今天这样让这些黑手党们如此痛苦不堪。虽然精神上没有想要笑的冲动，但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笑，用尽全身力气笑。 每笑一声，从面部到腹部约有80块肌肉参与运动，会加速心脏的血液循环和肺部的呼吸功能，所以对所有人来说，长时间激烈的大笑让他们很不舒服。 “哈哈哈哈这、哈哈哈这，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究竟是哈哈哈……”马罗尼笑得跪在了地上，捂着因为剧烈运动而生疼的腹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想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虽然吸入了这种令人不由自主大笑的神经毒气，但小丑没有一点发笑的迹象：“地球科技公司的产品之一——笑气……不过不是一氧化二氮那种粗劣的东西。吸入之后，它会刺激你的神经，引起大笑，半分钟就能让人失去反抗力，三分钟就能让人因为大脑缺氧而昏迷……”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笑得全身无力的黑帮成员纷纷倒在了地上，然后帝企鹅和唐毅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稻草人和他新招的手下，昏迷中的哈维·邓特被人拖了进来。 “演员已经到齐了，我们的开场动画就要开始录制了，一个好的开场动画会为游戏加分的。”帝企鹅说：“按照之前的设计赶紧把道具布置好，我们需要离开，把场地交给我们的主角。”对稻草人的手下说完，帝企鹅掐着腰，面向小丑：“j先生，请到外面的采访车里，好戏即将上演——哥谭市的检察官是如何孤身一人剿灭黑帮的。” 小丑说：“让一个以法律和秩序为武器的人以暴力处决黑暗——这就是你老板所说的，杀死一个善良的人吗？” 帝企鹅的声音由头盔的变声器处理过，所以听起来机械感十足：“骑士杀死了恶魔，被恶魔的鲜血所侵蚀，反而也会变成恶魔……” ——因为事先交代过，所以稻草人的手下按照帝企鹅的设计将餐厅重新布置。 地上的死尸被拖走；拼在一起的桌子被分开，重新布局。昏迷中的黑帮大佬和他们的小弟被扶起来，放在新搬来的凳子上，让他们围着桌子趴好。 哈维·邓特也是这样被除理的，但因为他的身份，所以没和黑帮成员分到一场桌子上，反而是一个人享受角落里的桌子。 有人在餐厅的角落里安上监控摄像机，有人安装定时喷洒雾化恐惧毒气的装置，而帝企鹅则悄无声息地将几部智能手机黏在桌子底下。 “大佬，你那手机是干嘛用的。”唐毅墨问：“你手里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少，我的观众们都很好奇，解释一下。” 帝企鹅说：“手机是普通的智能手机，但sim卡却不是普通的sim卡……《王牌特工》看过没？” “只看过第一部……刀锋女的腿让我记忆犹新（大反派瓦伦丁手下女杀手），不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公主的菊花——咳咳，观众老爷们请在弹幕里投票，站刀锋女的刷火箭，站公主的刷别墅，站那个没存在感的女主角的请刷游艇。” 帝企鹅：“……” 第八章 “先生，醒一醒。醒一醒，先生。” 一个并不怎么好听的女声叫醒了沉睡中的哈维·邓特，记忆还停留在被一个带着奇怪头盔的家伙用枪射晕的哈维·邓特立即暴起，却碰倒了面前桌子上的咖啡，也吓到了叫他醒来的女服务员。 环视一周，哈维·邓特发现周围的一切与昏迷前的记忆中不一样。而且，看上去不像是劫匪绑架人质后应该在的地方，倒更像是一家餐厅。长时间的昏睡让哈维·邓特的思考能力和判断力有些下降，他捂着额头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穿着红色服务生制服的女性皱着眉头，说：“这里是哥谭，欧文斯餐馆。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你饿了想要吃东西——哈维·邓特检察官，没有人会为了其他事到一家餐馆来。欧，除了黑帮。” 哈维·邓特晃晃头，想要将不适感从自己的大脑里甩出去，但适得其反：“等一下，你刚才叫出了我的名字，你知道我？” “哥谭市的光明之星，罪恶克星，哈维·邓特检察官。”女服务员从一旁的柜台上拿过来一份报纸，指着上面哈维·邓特的照片，说：“在哥谭，想不认识你都难。” “是吗？”哈维·邓特：“谁把我送来的！” 服务生拿着便签和铅笔的手无奈地摊开了，说：“你自己来的，点了一杯咖啡和其他的一些东西。说白天工作太累了，需要先休息一下，过五分钟再让我们给你上东西，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真的吗？你确定。”哈维·邓特有些怀疑。 服务员点头，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当然！而且你还说梦话了，提到蝙蝠侠和戈登局长什么的……做噩梦了吗？” 哈维·邓特坐回了椅子上，揉着眉心说：“应该是，我做了一个噩梦。那个梦太真实了，我应该是把它和现实搞反了……咖啡的事很抱歉。” 服务员说：“没事——反正记在你的账上。我去拿毛巾，桌子需要先收拾一下。”说着，女服务员将打翻了的咖啡杯收拾起来，端进了柜台后。 “谢谢！”哈维·邓特双臂搁在桌子上，捂着眼睛，想要从脑海里找到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记忆。但他根本女服务员说的没印象，好像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因为他的座位在餐厅的一角，视角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说话时女服务员有意无意的遮挡，他根本无法看到餐厅内的其他人，所以其余人处于昏迷状态这回事他根本没发现。 女服务员重新端出一杯咖啡，放在哈维·邓特面前，顺道用毛巾将桌子上的咖啡渍擦干净：“想要再来杯咖啡叫我就行。” “谢谢！” 女服务员刚回到柜台后，一个客人用餐完毕，将一张美钞放在柜台上。 服务员将钞票装进口袋，说：“谢谢你的小费。”然后从柜台下掏出一盒类似空气清新剂的东西，将其打开之后，转身走进后厨。 一股带着辛辣味的气体扩散开来，吸入这股气体后，那些昏迷中的黑帮大佬和他们的小弟纷纷幽幽醒转。 “场务退场，演员就位，第一场第一幕，打板开始。” 哈维·邓特捋不清自己的思绪，只感觉精神萎靡，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想要借着咖啡因刺激一下自己疲乏的神经。 被帝企鹅绑架后，哈维·邓特一直处于麻醉昏迷的状态，很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东西，饥饿过度，反而觉得自己没什么胃口。咖啡下肚，反而让他感觉饥渴难耐，便掀开面前的餐盘盖吃一点东西，想要填补一下自己不断抗议的胃部，但餐盘上一点吃的都没有——那里面只有一把手枪。 在转播车上的帝企鹅按下按钮，隐藏起来的装置将恐惧毒气雾化喷射，餐厅内几乎在瞬间就被白色的烟雾笼罩。 稻草人说：“丧钟先生，恐惧毒气是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忍者大师那次以后，哥谭的大部分人都被注射了抗体。” “当然还不够！恐惧毒气只能引起恐惧，他们所看所感都是心中最畏惧的演变而成，有些人能战胜它，但有些人不能反抗他们心中的恐惧，所以我需要给他们一点暴力。”帝企鹅缓缓扭动控制sim卡的旋钮，被胶带粘在桌子底下的手机屏幕亮起，由分布着各种应用图标桌面转变成单调的浅紫色页面，“valentine”这个单词与一道白线构成v字形。那些加装特制sim卡的手机开始发出急促的嗡鸣声。 吸入那些突如起来的烟雾后，哈维·邓特眼前的一切都开始了改变。墙皮仿佛在一瞬间就经过数十年时间的洗礼，开始风化脱落；地板开裂，沸腾的岩浆从裂缝中涌出；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客人都变成了灾难片中的丧尸模样，并且在不断互相搏斗厮杀。 哈维·邓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还好，自己没有发生变化，但自己的身体想要脱离自己的控制，去参加那群丧尸之间的搏斗。 ——不，自己的意识依旧清醒，依旧能掌控自己的身体，那股想要厮杀的冲动是从自己的意识中产生的，是他想要干掉那群怪物。这很奇怪。他小时候偷偷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却走错了放映厅。他看的那场电影不是预想中的儿童奇幻片，而是生化类的恐怖片，然后被电影里的丧尸吓到。自此之后，即使他知道丧尸是虚假的，根本不会在这个世界出现，但心中隐隐地对丧尸有种畏惧感。 哈维·邓特无意中将餐盘罩打落在地，那声响吸引了一个丧尸，它放弃了原本的对手，发着怪异的声响向哈维·邓特扑来。 哈维·邓特立即抓起餐盘上的手枪，想要击毙这个怪物。但没等他开枪，怪物就抓住了他的双手，使其无法瞄准，两枪都打到了空处。 哈维·邓特挣脱不开，一记头锤砸在了怪物身上摆脱了纠缠，然后一枪爆头…… 转播车上，几人看着连接监视器的大屏幕。哈维·邓特拿着帝企鹅特意留给他的枪，将在控制激发神经中心装置和恐惧毒气双重摧残之下陷入疯狂的黑帮分子一一击杀。 唐毅墨拍着帝企鹅的肩膀，说：“就算换了个世界，局长的东西依旧是那么凶残。”（漫威电影世界的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与《王牌特工》中的里奇蒙德·瓦伦丁为同一演员塞缪尔·杰克逊。） “那里不仅有局长，还有阿尔弗雷德。” 帝企鹅玩了个演员梗后继续说：“这段视频需要再剪辑一下，然后送到电视台。不了，还是用黑客手段强制性播放吧。 ——准备上另一堂课了吗？哥谭。”（出自《钢铁侠3》满大人之口） 唐毅墨说：“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太合适，我觉得应该说‘让哥谭感受恐惧吧！’”（《火影忍者》佩恩） “我觉得‘攻心为上’这句话也不错。”（出自《蜘蛛侠》绿魔之口） 其余人不懂里面的梗，反而感觉帝企鹅和唐毅墨两人神经兮兮的，但因为是“托尼·斯塔克”的手下，所以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嘀咕。 唐毅墨诸天万界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纷纷刷起了弹幕，各种影视剧里的反派言论充斥在屏幕上 “是死是活，由你决定。” “你畏惧死亡吗？” “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为，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 “每个人都认为他们是特殊的。” “iwantyagame.” 有个人见自己的话很快就被刷过去了，便给唐毅墨打赏，刷了一句“whysosorious?” 有热武器在手，哈维·邓特很快就解决了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帝企鹅也适时关闭了发射特殊音频的手机，开启了喷洒恐惧毒气抗体的装置。 清醒过来后，哈维·邓特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然后疯了似地跑出了餐馆。 帝企鹅拍了拍乔纳森·克莱恩的肩膀，说：“现在该你上场了。” 稻草人戴上了帝企鹅依照《阿卡姆》游戏里稻草人形象特意定制的面具，走进了满地尸骸的餐馆，面向摄像头站好，开始了掀开游戏序幕的演讲 ………我是分割线……… 哥谭，一座富饶的城市，缓缓流过的运河为其带来了丰厚的财富；经济高度发达，不断吸引着渴求财富和机遇的人涌入。同时，哥谭也是美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就算鼎鼎有名的韦恩夫妇，不也是在走出影院之后，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中与一名平凡无奇的混混相遇，被一场临时起意的抢劫夺走了生命。 阴沉的雨夜，被迫选择在哥谭步行的人们，撑着雨伞或者穿着雨衣穿过哥谭的大街小巷，他们警惕地张望着四周，因为指不定哪个拐角的阴影处就会窜出两个持刀或持枪的劫匪。以前是这样，即使现在有蝙蝠侠，哥谭的夜晚也不是那么安全，所以所有人都是那么行迹匆忙。 但今天的行人却不像从前那样，反而纷纷停下脚步，隔着橱窗，看向店铺里的电视。 第九章 蝙蝠侠的新装备 稍早之前，哥谭市韦恩大厦。 一场会议之后结束之后，布鲁斯·韦恩拦下了卢修斯·福克斯：“福克斯先生，我需要一套新衣服。” 黑人卢修斯·福克斯说：“怎么，原来的那套太重了吗？还是让你转不了头？” 布鲁斯·韦恩递给卢修斯几张设计图：“都有，不过我还是希望我在倒车时能扭头看一下，还有我希望他的抵御大型犬类的扑咬。”在昨晚阻止黑帮和稻草人之间毒品交易时，他因为盔甲太过笨重而被黑帮大佬所饲养的狗咬伤。 卢修斯看着图纸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组合式穿戴、分离式盔甲式的蝙蝠衣说：“能够让你产生换衣服的想法，看来是很大的狗。不过，我想说一件事，韦恩先生，您的新衣服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看来你做了一场无用功，图纸可以放在一边了。”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布鲁斯·韦恩好奇的说。 卢修斯将图纸叠好，放进衣兜里，说：“就在帝企鹅科技公司接手米军新式装备的研究设计的时候。你知道的，为了借助我们的市场，他们和我们有技术上的合作。即使后来因为某个人想要收购他家老板的某间餐厅而闹得不愉快，他们和我们在军事运用方面的研究合作终止了，而且因为造价问题，军方也没采用他们的设备，但他们还是留下了几件样品在我这里——当然，是以你的身材做的。” 布鲁斯·韦恩说：“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吗？” 卢修斯点头说：“当然，来吧！帝企鹅科技公司留下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两人坐电梯来到了韦恩集团的应用科技部门。卢修斯揭开篷布，拉出一个箱子，输入密码后打开后，拉开后展示出里面一套黑色的连体紧身衣，说：“帝企鹅科技公司根据我们的产品研究出来的马克一型高级单兵生存服，主体由单层帝企鹅科技的专利产品、科波特纤维制成。仅靠这种合成生物纤维层，就能够抵挡利刃和小口径手枪子弹的非正面攻击，关节部位特意进行多层加厚处理。这种材料坚固耐撕扯，在满足防御的同时确保了舒适度，而且具有高透气性和排汗功能。并且带有温度调节，可以保持体温，在作战时肌肉不会冻僵，也可以防止肌肉拉伤。” 布鲁斯·韦恩拿出那件防护服，放在手里揉搓了一下，这件防护服的重量、手感和厚度出乎他的预料：“卢修斯，就算这件衣服能挡住子弹，但却挡不住冲击力，骨头在子弹的冲击之下肯定会被震断的。” “所以说它只是一型，还需要外部装备。”卢修斯打开旁边的一个两米高的立柜似地箱子，说：“马克二型单兵作战装甲，马克一型生存服的配套产品。” 一套科技感十足的简约金属护甲展现在布鲁斯·韦恩眼前。这套护甲被漆成深灰偏黑的颜色，同样采用了分离式铠甲的设计，但组合起来能防护住身体绝大部分——宛若西方骑士的全身板甲，但看上去更具力量性和轻便性。卢修斯继续介绍到：“马克二型总共拥有一百零八块部件，均采用镀铬技术进行硬化，具有超强的防弹与抗冲击能力。” 布鲁斯·韦恩说：“它能挡住什么口径的子弹。” 卢修斯摊开一只手，说：“依照帝企鹅科技保守性的说法，马克二型对于正面的强烈射击可以有限度的防御——至少在进行测试实验中，用弹道凝胶做成的假人穿着它曾挡住阿卡拉什尼夫7.62毫米口径被铜钢芯弹的射击。而从装甲下分布的传感器反馈的数据来看，传递到假人身上的力量还不如一个八岁儿童挥动的拳头。” 布鲁斯·韦恩罕见地吹了一下口哨：“相当于刀枪不入了，不过看上去重量不轻，行动起来也不是那么便捷。” “不。”卢修斯否定了布鲁斯·韦恩的说法：“带上马克一型的防护服，它也只有3.8公斤重——相当于一套防弹衣的重量。脊柱采用蛇骨关节设计，可以灵活转动。” “不仅如此，看。”卢修斯又指了指装甲的膝关节部位，说：“膝关节是空降兵最容易受伤的部位，所以帝企鹅科技为了在军队里普及这种铠甲，膝关节部位采用抗冲击设计，减轻士兵高空跳伞落地时膝盖软骨受到的冲击——这种设计就算单独拿出来，对经常玩直升机滑雪的人来说也是十分必要的防护装置。”（蝙蝠侠经常从高处跳下，所以在《黑暗骑士崛起》里，他的膝盖软骨完全被磨损干净，走路一瘸一拐的，还必须借助拐杖。） 布鲁斯·韦恩双手插兜，继续说：“还有吗？我对帝企鹅科技公司的东西越来越感兴趣了。” 卢修斯说：“当然，这边来。” 卢修斯输入密码打开一个稍小的箱子后拿出一个带有两只尖尖耳朵的头盔，递给布鲁斯韦恩说：“马克二型配套设备之一，局内人头盔。外层和防护装甲一样，使用的是镀铬硬化处理的科波特防弹纤维层，内部采用柔性纤维，提高使用者的舒适度。 并且，帝企鹅科技完成了夜视仪、热像仪、声纳仪、防毒面具、微型无线电接收器和对讲机系统的统一化和微型化，将它们配置在头盔之下。” 布鲁斯·韦恩翻看着头盔问：“这两只耳朵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天线。”卢修斯拿出一副手套说：“手套能具有强大的吸附力，必要时还可以增加强度，如果有需要和臂力足够，你甚至能沿着韦恩大厦的玻璃幕墙从一楼爬到顶层。 护臂上配置的有微型计算机，通过一系列的按键，可以打开头盔上的功能装置——有需要的话还可以与蝙蝠车连接，通过遥控控制。护臂旁边有一个机关——先不要试，只要一按下，护臂旁边的三张刀片会立刻弹出，飞向目标” “说道蝙蝠车了，这边来。”卢修斯快走几步说：“帝企鹅科技公司除了马克系列的单兵防护装置外，最具有科技含量的就是他了……帮把手。” 布鲁斯·韦恩将头盔和手套放在一边，帮着卢修斯将车上的篷布掀掉，看到属于自己的新车，忍不住“哇偶”了一声。 卢修斯笑着说：“我刚看到它的时候表情和你一样……帝企鹅科技公司城市坦克计划的成果，蜘蛛二号。 以韦恩集团替军方研制的用于建造临时桥梁的弹力车为母本，全新战车设计，造型更加流线。车身长16英尺、宽9英尺、四轮驱动，最高时速可达175英里，超大尺寸的轮胎使其越野如履平地。必要时打开推进器，会瞬间产生13万磅的推力使其远远的跳出去。 车身外部由5cm复合型防弹装甲构成，因为采用帝企鹅科技的新型合金，车身自重仅有之前的三分之二。配备自动驾驶器，车身自带缆绳，车体顶部安装一门155mm榴·弹·炮，可发炮射光学制导导＊弹。” “不愧为城市坦克的名号。” “这辆车配备大功率可充镍氢电池，自带脉冲变压器可产生高频交流脉冲，定向纵列数对脉冲发生器，经整流滤波发射高频脉冲。发射后可令目标电子设备瞬间变成一堆废铁，也可以让路灯、汽车电瓶充能爆裂。” 卢修斯看着饶有兴趣的布鲁斯·韦恩说：“帝企鹅科技公司给我们的技术远远不止这些……我有时候怀疑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是不是知道蝙蝠侠的身份，他公司的所有军事运用项目都是为蝙蝠侠的装备做更新换代。” 布鲁斯·韦恩说：“真的吗？难道还有杀不死人的枪吗？” “恭喜你猜对了。”卢修斯从装备堆里拿过来一个箱子，打开后展示给布鲁斯·韦恩看：“非常规性*，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可发射出令敌人麻醉而不致死的电流；另一种是发出高频音波，可以催眠、干扰敌人，使人头晕目眩，并且能够模仿任何声音。” 布鲁斯·韦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之后说：“阿尔弗雷德，有什么事吗？”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少爷，如果你附近有电视的话，我希望您能看一眼。” 带着几分疑惑，布鲁斯·韦恩打开了一旁的电脑，还没等他进入网页，一个视频便强行占据了电脑的屏幕。 某家小餐馆里，摄像头特意“关照”的人角落里，哥谭市的检察官哈维·邓特毫无征兆地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向其他用餐的人开枪射击。然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幸存的人扭打在一起，某个人想要攻击哈维·邓特，但被哈维·邓特一枪爆头。（视频经过剪辑，与事实不符） 然后稻草人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中间：“这是我的一场实验，仅仅五十毫升的神经毒气，就能让我们的哈维·邓特检察官变成一个凶狠残暴的、纯粹暴力的角色。那么，哥谭，准备好上另外一堂课了吗？” 第十章 或许是经历的太多，哥谭市的市民神经太过坚韧，帝企鹅导演的一场剧集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恐慌，相对于一年前忍者大师搞出来的动静，可以说是相当平静。即使有大量的群众携家带口地离开哥谭，但那依旧远远低于帝企鹅的心理预期，如果这是一本小说，可以说是扑街了……不，连街都没的扑。 从恐惧毒气引起的幻觉中走出的哈维·邓特难以接受自己的所作所为，精神接近崩溃的他从餐厅里跑了出去，但被帝企鹅以托尼·斯塔克这个身份招收的手下劫住，打晕之后运到了25052号大街的一栋废弃的建筑内（25052号大街是电影里蝙蝠侠的青梅竹马、哈维·登特的女朋友瑞秋被小丑炸死的地方。） 醒来之后哈维·邓特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椅子上，而面前站着三个装扮各异的人，一个穿着一身紫色的西装，戴着紫色的手套，画着小丑状的男人；另一个穿着黑色全覆盖式的高科技单兵作战装甲，带着一个奇怪的七眼头盔；最后一个也是一身单兵作战装甲，不过却是现役城市斑点迷彩涂装，带着一张金红相间的面具，面具的双眼部位正发着淡淡的白光（钢铁侠面具。） “攻心为上！”帝企鹅对小丑说：“看上去刚正不阿的人其实是十分脆弱的，当他们的信念崩溃以后散发的能量是惊人的。”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那不是我对不对，是你们做的，我没有杀人！”哈维·邓特咆哮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导致面部充血。通红的双眼充满杀气，和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配合起来格外渗人。 小丑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说：“不不不！我们没有对你做些什么，是你自己把那些人当成怪物杀掉的……是你。审视自己的内心吧，看你能看到什么？正直、勇敢、无畏…嗷，天啊！别告诉我你从你的内心看到了这些，那些只可能出现在亚瑟王的圆桌骑士身上。” 提到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帝企鹅和唐毅墨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型月世界里某个金发呆毛少女，以及某个穿着紫色骑士板甲、双眼发着红光，含糊不清地说着“亚瑟”的狂战士。 小丑弯下腰，将戴着紫色手套的手放在哈维·邓特的肩膀上，语气格外平缓：“看着我的眼睛，你能从里面看到什么？” “呸！” 哈维·邓特没回答小丑的问题，反而啐了他一脸口水。某些人的底线被突破之前，拥有强大的意志力，所以哈维·邓特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装束与其余两人不同，所以他把小丑当成了幕后黑手：“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会妥协的——邪不胜正。” 小丑没有去擦脸上的口水，而是任其自然风干……也就是所谓的唾面自干，如果忽略掉小丑是个潜在的精神病的话，可以称他有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人物必要的风采（丐帮帮主）。 小丑神经质地笑着，说：“是吗？杀餐馆里那些人的可不是我？” 哈维·邓特：“你们对我动了手脚！当时，那些人在我眼里是怪物。” 小丑直起腰摊开双手说：“拜托，恐惧毒气只能让你把周围的一切看成心中最害怕的东西，但并不会让人产生宣泄暴力的冲动……是你想要杀了他们，那是你的想法。 那么，告诉我，你的内心是什么？” 哈维·邓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公正。” 帝企鹅上前两步，嘲笑似地说：“‘公正’？身为哥谭市的检察官，你崇尚的居然不是‘法律’，反而是‘公正’——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起来这么顺耳呢！既然你崇尚的是公正，那好，欢迎加入我的游戏。”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参与你那什么狗屁游戏的。”哈维·邓特说。 帝企鹅说：“那可由不得你——对了，你的女朋友的名字应该是叫瑞秋·道斯吧！虽然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但她这一年来却是长得越来越丑了，难怪她和那个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分手。”（《侠影之谜》里瑞秋·道斯是由凯蒂·霍尔姆斯饰演，但因为档期问题，到了第二部《黑暗骑士》里，这个角色换成了玛吉·吉伦哈尔。） 哈维·邓特一听见女友的名字就着急了，大喊到：“不，我不允许你动她！” 帝企鹅说：“晚了，她已经在我们手里了，而且该做的我们都在他身上做了，就等着骑士来救了——对了，等一下还有戈登局长，我已经派人去迎接他了。” …………分割线………… “你怎么看，哈维·邓特的那个视频播放后，离开哥谭的人数是以前的数倍。”戈登局长站在警局的屋顶对蝙蝠侠说：“因为人数太多，警局为了防止稻草人再搞出什么意外来，发生出动了所有警力把握在交通要道，检查所有可疑的车辆。” 换了全新装备的蝙蝠侠依旧是一副喉癌音，说：“乔纳森·克莱恩不过是个小卒子，他背后的人才是这一切的推手。” “为什么？”戈登局长皱着眉头，这个动作让他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 蝙蝠侠说：“罪犯们做事都有他们的目的，黑帮是为了钱，稻草人替忍者大师制作恐惧毒气也一样，但这次我们的对手却不一样——仿佛只是想在哥谭制造混乱，为了犯罪而犯罪。” “天啊！这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疯子！” “所以是不是很庆幸啊！你们这些生活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可怜人。”一个滑稽的声音从阴暗处传来，但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藏得了人：“被人愚弄的感觉怎么样——看你们的表情是如此悲伤，不出所料地愤怒……哈哈哈，因为，笑道最后的只有小丑啊！” 蝙蝠侠走过去从地上捡起一个比利人偶，对戈登局长说：“又是这个人偶。” “我的名字是比利，我想玩个游戏，蝙蝠侠。”比利人偶的声音变得低沉：“上一次的游戏结束，我觉得那太麻烦了。所以现在游戏开始了，给你两个选择，下面请听录音，根据录音内容做出选择。”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比利人偶的身体里传出：“蝙蝠侠，这里是25052号大街，乔纳森·克莱恩在……。” 然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出现了，大声地咆哮着：“稻草人你怎么回事！我用电话伪装录音的计划全都套乱了，我现在马上回去，戈登家里今天去不成了。” 接着是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的声音：“boss，你好像没切换线路，我们的对话全部被他们听到了。” “该死！那么蝙蝠侠，来吧！就像挑战魔王的骑士一样，来拯救被囚禁在城堡里的公主——瑞秋·道斯小姐。” 戈登局长连忙给家里打电话，但却无人接听，扭头一看发现蝙蝠侠已经消失了。 “该死！” 他骂了一句，连忙下楼开车往家赶，并且不断向家里打电话 “接啊！快接啊！芭芭拉快接电话呀！” 戈登回到家之前，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心中的那一缕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汽车开到家门前，戈登连车钥匙都没来得及拔，就迅速上楼，用力地敲响自己家的门。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屋里终于有人回应了，是自己妻子芭芭拉的声音： “哪位？是吉姆吗？（戈登局长的昵称）” 戈登局长松了口气，说：“芭芭拉开门，是我。今天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为什么打电话一直不接？” “当然出事了。”开门的不是戈登局长的妻子芭芭拉，而是一个套着稻草人面具的人，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录音器。 戈登的心脏像被人握住，猛地一紧：“乔纳森·克莱恩！芭芭拉和孩子们呢？” 稻草人拿出一个喷罐对戈登的口鼻喷了一下，戈登只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无力地昏倒在了地上。 稻草人摘下面罩，蹲下来拍着戈登局长的脸说：“放心，你的家人没事。我的目标就是你，斯塔克先生不让我对你的家人动手，所以我只是迷晕了她们，估计她们今晚能睡个好觉。” 扛着戈登局长下了楼，稻草人看到戈登那辆钥匙都没拔的警车，再看看自己那辆因多次超载车轴被压弯、开车时方向盘直打颤的车。 将戈登扔到警车上，稻草人给丧钟（帝企鹅）打个电话：“丧钟先生，詹姆斯·戈登局长已到手，我开着他的警车去阿卡姆疯人院吗？” 电话那头是帝企鹅的本音：“乔纳森，我是托尼·斯塔克，你先到西塞罗地区的埃克斯大街等我们。丧钟处理了蝙蝠侠之后，他会带着我们的‘阿卡姆骑士’去找你。” “好的boss，为什么和当初的计划不一样？”稻草人问。 帝企鹅说：“因为我的做事原则是第一步探测情况，第二步根据情况制定计划，第三步执行计划，第四步忘掉计划。 任何变数都有可能在你执行计划的时候发生，所以忘了它吧！尤其是我们的合作对象是小丑那个疯子。” 第十一章 重装甲坦克般的蝙蝠车停在街角的阴暗处，蝙蝠侠借着阴影潜入了关押瑞秋的废弃厂房。 “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降低，暧昧中的人就是傻子。”帝企鹅站在屋顶上看着黑暗里怪物一样的蝙蝠车，头盔的七个光学捕捉仪为他提供良好的视野，光线和距离对他的影响很小，所以能清晰地看到蝙蝠侠是如何潜行的。 蝙蝠潜入了废弃工厂里，工厂里漆黑一片，唯有被捆在椅子上的瑞秋头顶有一道灯光照下——只不过是暧昧的粉红色。 “蝙蝠侠不要过来，这是个陷阱。”瑞秋看到了向自己靠近的蝙蝠侠，脸部肌肉蠕动挣开嘴上的胶带，大声向蝙蝠侠提醒：“他知道你是谁，故意引你来的，他们的目标是戈登。” “剧透可不好啊！瑞秋女士。”帝企鹅拉着钩爪枪从上一层落下，然后将钩爪枪扔到蝙蝠侠面前的地上说：“气动式磁力钩爪枪，韦恩集团应用科技部门的产品，挺好用的不是吗？……经实验证明，胶带封嘴就说不出话的桥段果然不能信。” 蝙蝠侠的目光飘闪，说：“你是谁？” 帝企鹅双手手指交叉握拳然后松开，右手还在空中斜挥一下说：“好吧！你可以叫我丧钟。还有蝙蝠侠，你不用四处看了，附近没有陷阱机关一类的东西，我不屑用那种手段。” “你铸下了大错，丧钟！”蝙蝠侠目光像刀般戳在帝企鹅身上，想要将帝企鹅生吞活剥一样。 帝企鹅右手按在左手手背上，打开之后手臂在体侧伸直，同时掌心向上——简单来说就是摊了个手：“铸下大错的是你，蝙蝠侠。我就不再客套了，来动手吧！” 蝙蝠侠向帝企鹅猛冲过来，一计直拳砸向帝企鹅的头部，帝企鹅左臂一格顺势一绕就将蝙蝠侠的右臂肘关节内侧贴在自己肋部，左臂缠在蝙蝠侠手臂外侧，不断向自己的方向用力。 右臂被锁挣脱不开，蝙蝠侠左手握拳打向帝企鹅的面部，但被头盔所传来的力量震得生疼，同时左手手腕也被帝企鹅拿住。 “蝙蝠侠，胜利已经挫败了你的意识，让你变得鲁莽，你以为一个又准备的人为什么会和你选择近身做战吗？因为他比你强！” 身体向右歪斜，腰胯用力，蝙蝠侠就被帝企鹅摔在了地上。松开蝙蝠侠的左手腕，帝企鹅双手把着蝙蝠侠的左臂用力向他背后一拧，关节传来的疼痛让蝙蝠侠发出嘶吼声。 帝企鹅右腿膝盖抵着蝙蝠侠的腰椎，半跪在他身上，平静地说：“你的攻击像个毛头小子般，毫无保留。令人钦佩，但错估了形势，毕竟我们都受过训练不是吗？蝙蝠侠——一个属于影武者联盟的叛徒。” 松开蝙蝠侠，帝企鹅退到在椅子上大哭、摇着头说“no！”的瑞秋身边，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手巾替她擦擦眼泪：“本来就不漂亮，把妆哭花了就更难看了。” “离她远点！”蝙蝠侠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冲着帝企鹅怒吼：“你也是他们的人！” 帝企鹅摇头说：“不！虽然我是来完成忍者大师的遗愿的，但我与他不熟。” 蝙蝠侠挥动手臂，拳打、肘击不断打出，但绝大多数攻击都被轻易躲过，击中帝企鹅的几下也是打在了防护甲上。 帝企鹅身形一晃就闯入蝙蝠侠的怀中，双手握拳双臂架起，跳起来用手肘砸中蝙蝠侠的后颈，一击得手迅速后退。 有石墨制成的头盔保护，强大的力量只是让蝙蝠侠的意识有些模糊，站也站不稳了。 “你到底去了华夏没有，如果能找到一个真正有本领的武师，你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我吊打。”帝企鹅以前看诺兰版《蝙蝠侠》三部曲时，对第一部开头展现的华夏嗤之以鼻，不要把北·朝＊鲜想当然地映射到华夏身上好吧！ 估计了蝙蝠侠的大概实力，帝企鹅后退两步，让自己完全遁入了黑暗：“蝙蝠侠，让我看看你都在影武者联盟学到了什么？” “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令人恐惧的声音由帝企鹅消失的方向传来，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蝙蝠侠，你知道吗？我去过另一个高谭，那里同样有蝙蝠侠、詹姆斯·戈登、以及一个快要病死的阿尔弗雷德。 但是那个哥谭的所有人都显得是那么荒诞可笑：一个叫冰冻先生的可怜家伙，拥有能将整个哥谭冰冻起来的科技，唯一的念头就是将哥谭冰冻起来然后进行勒索，以换取研究经费。 他真得很可怜，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寻找将其至爱的妻子复活的方法。 ——天啊！放开我那纤细么脖子，因为它是用木头做的。” 蝙蝠侠有声音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声源——一个比利人偶。这仅仅是个装了无线扬声器和录音机的人偶，“丧钟”把它放在这里用来迷惑他。在他掐着人偶的脖子将其拿起来的时候，黑暗中隐藏着的“丧钟”用一种尖细的声线叫喊，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到他耳朵里。 “你找到我了，所以我要送给你一件礼物，一件艺术品。”比利人偶的嘴一张一合，好像真的在说些什么，“因为艺术就是爆炸！” 蝙蝠侠瞬间就将比利扔出去，人偶在在空中爆炸，没有快速膨胀的气流、没有巨大的声响，只有耀眼的白光。 “啊……！”蝙蝠侠捂着双眼，在地上打滚，看起来，他的双眼被 “布鲁斯！不要。” 帝企鹅在闪光亮起时挡在瑞秋面前，捂住这位女士的双眼，不让她的双眼被强光灼伤。 帝企鹅松开瑞秋的双眼转动椅子的方向，让这位在原电影世界里纠结于两个男人感情之间的女人看到了捂着双眼跪在地上的蝙蝠侠，这才有了前面的一声惨叫。 帝企鹅走到蝙蝠侠身前，低着头刚想说话就被蝙蝠侠扑倒，蝙蝠侠对帝企鹅的胸口进行肘击。 “戏剧性和障眼的手段，只能用来对付未受过训练的人，我们都受过训练不是吗？蝙蝠侠。”一个穿着款式和蝙蝠侠战衣相同的人接替了帝企鹅的位置，站在蝙蝠侠面前：“我是阿卡姆骑士。” 帝企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蝙蝠侠，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一是带着并不漂亮的瑞秋女士走，我保证不会阻拦你。“二是继续在这里和我玩游戏，直到把们所有人打倒。” “我选第二个。”蝙蝠侠忽然出现在阿卡姆骑士的旁边，锋利的臂刃划向阿卡姆骑士的腰部。 “我还没说完，先不要着急。”帝企鹅从空间放出一颗从高楼扔下的棒球，地心引力赋予的动能足以打碎成年男子的头骨，但有装甲防护，蝙蝠侠只是被砸得踉跄着后退。（还记得之前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与玛蒂达扔网球的游戏吗？） “既然你选第二个，那就玩游戏吧！来人。”帝企鹅一声令下，一群手拿棒球棍或者电棍、身穿城市迷彩作战服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我是最终boss，所以这次我不会动手，来吧！” 一帮子龙套和蝙蝠侠打斗了起来，而帝企鹅远远地退到一旁看戏的唐毅墨身边，而墨哥正在做直播：“英雄不能杀人，因为杀了人他们就成了罪犯。坏人们不介意对自己的敌人下死手，因为他们犯的罪已经够多了。 帝企鹅先生，请问你一系列计划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又要做访谈了吗？”帝企鹅摘下头盔，说：“我是想否定蝙蝠侠这一身份的存在，他的所作所为对哥谭来说虽然有效的抑制了犯罪率的持续上扬，但并不能改变整个哥谭市、乃至整个美帝的社会现状。” 甚至，布鲁斯.韦恩作为哥谭最大的资本家，这混乱的根本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有他的一份。” 第十二章 相对于漫画中蝙蝠侠精通泰拳、拳击、巴西柔术、以色列格斗术（马伽术）、桑搏、西斯特玛、法国踢腿术、摔角、摔跤、中国各流派武术等一百二十七种武术；精通世界上所有种类的暗器、冷兵器的变态设定，诺兰版的蝙蝠侠虽然实力超群，但仍没有摆脱普通人这个范畴。 先不说被贝恩修理到死去活来，小丑的几个手下就能让蝙蝠侠陷入一番苦战，如果不是靠护臂上弹射出的利刃搬回一局，就会出现在蝙蝠侠在肉搏上输给小丑这不可思议的结局。 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老师傅”，所以即使经过特殊培养的阿卡姆骑士不出手，蝙蝠侠在1对n的情况下，也和那群在帝企鹅手下训练了不到一年的龙套们打得很勉强，只能勉强支撑，却没有反击的能力。 如果不是帝企鹅特意为他换了身新装备，蝙蝠侠估计现在就要打gg了，完全没《阿卡姆》系列游戏里蝙蝠侠的风采，也就本·阿弗莱克版面瘫的老爷去营救超人的养母玛莎的那段比较符合漫画和游戏里的设定。（《蝙蝠侠大战超人》这部电影除了玛莎梗比较生硬外，但拍得比漫威有深度，也是蝙蝠侠打戏最精彩的一部。） “你到底去了华夏没有，如果能找到一个真正有本领的武师，你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这群小卒子吊打。”帝企鹅以前看诺兰版《蝙蝠侠》三部曲时，对第一部开头所设定的所谓华夏背景嗤之以鼻，不要把北·朝＊鲜想当然地映射到华夏身上好吧！所以即使接受着唐毅墨的采访，帝企鹅还是大声向蝙蝠侠吐槽。 唐毅墨也朗声说道：“对此我表示同意。”虽然他做直播时能穿梭位面，但幻想世界里的东西在脱离直播世界后就失去了作用，武功秘籍就更不用想了，只能通过观众打赏物品来获取相应的兑换点，以兑换点向系统购买丹药、功法秘籍、神兵利器等各种物品，所以他的成长很慢，但一套不入流的武功秘籍练好了，战斗力都不是这位蝙蝠侠所能比拟的。 而被困在椅子上的瑞秋·道斯已经哭成泪人了：“蝙蝠侠，不……” 帝企鹅说：“不什么？布鲁斯·韦恩吗？我们都知道他是谁——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男朋友，哈维登科也在我们手里，他现在已经从正直善良的检察官要变成一个杀人犯了。” 在瑞秋绝望的哭嚎声中，唐毅墨清咳了两下，说：“帝企鹅先生，继续我们的专访，观众老爷们都等着呢，他们很好奇你之前关于哥谭的说法。” 因为头盔被黑saber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一剑劈开过，机体性能虽然没有损毁，但头盔隔绝不必要杂音的功能被隔绝了，帝企鹅只好打开一个屏蔽声音的装置，将杂音遮蔽后，说：“好的，反正这场武打戏真不好看——阿卡姆骑士没出手他就要倒下了。” 唐毅墨说：“某位观众问，帝企鹅先生，你之前的计划中并没有和蝙蝠侠正面接触的场景，为什么突发奇想……嗯，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帝企鹅说：“我发现如果照着计划走，即使小丑那个疯子十分配合我们的行动，我之前埋的许多暗桩也是做了无用功，为了杜绝浪费，只能改计划了。临时起意当然比不过精心策划了。” 唐毅墨说：“好吧！下个问题。” 帝企鹅说：“墨哥，我们好像跑题了，不是应该探讨哥谭的问题吗？” “好像是……” 帝企鹅说：“墨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在这个世界里，哥谭面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唐毅墨想了想，说：“普通人的犯罪。” 帝企鹅说：“不错，这个世界是以现实世界为模板的，超级罪犯寥寥无几，更多的是黑帮成员所代表的普通人。 而这种普通人的犯罪十分猖獗，政府、法院、甚至维持社会秩序的警察系统都有他们的势力，超级罪犯的作用只是推波助澜。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底层人民的贫困，贫困又带来了绝望，走投无路的人只能选择犯罪，带来对社会的仇恨。 而蝙蝠侠迷信个人的力量，坚持在于用自己的行动压制犯罪，将恐惧当做武器为哥谭带来安定，并且试图用布鲁斯·韦恩的力量消灭贫穷，希望能引导人们走出罪恶的泥潭。但归根结底他打击犯罪，但没有带来希望，而且所谓的黑暗骑士，不过也只是一个罪犯罢了。 你看他的所作所为：他不杀人，把人打的半死捆起来丢到警局门口，暴力手段逼供——除了最终结果是向好的一方面发展，其余的和罪犯有什么区别。就像道格拉斯说的，谁给蝙蝠侠的权利，让他能滥用私刑。” “所以第三部《黑暗骑士崛起》里才是最好的结局，光明骑士的牺牲我换来了哥谭市严苛的反犯罪法，人们不遗余力地去执行它；蝙蝠侠承担了所有污名，沦为罪犯遭到通缉，法律和群众的力量战胜了个人的力量。” 唐毅墨狐疑地看着帝企鹅，说：“这可不像你，我印象中的帝企鹅说不出这种话来。” 帝企鹅说：“不管是谁说的，有道理就行。” “抄袭狗。” “就知道不是你的原创！” “@＊＃＃＊＃……” “为什么上一条显示不出来。” “发脏话是会被屏蔽的。” “受教了。” “上面那句脏话是我发的，这都浑源宇宙诸天万界穿越直播了，几句脏话都能屏蔽。” “没办法，我们这个世界之外还有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一种神兽，名曰河蟹。此神兽伟力无穷，如果不屏蔽，我们这个世界都有可能将不复存在。” “有没有那么diao！” “当然有这么diao，我们的创造者都畏惧它的力量。不信？你有本事试试把huo,yao，zha,dan，liu,dan,pao，几个词拼写出来发弹幕。” “试试就试试，＊＊，＊＊，＊＊＊。” “我是上面那位，还真是——敢问大佬何名，居然能知道我们世界之外的事！” “因为版权问题我不能多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前妻是真人版的草薙素子，她是她们团队里唯一没有独立电影的那个。而我穿过由纯cg做成的紧身绿衣服，在时间线重启之前嘴巴还被缝了起来，那个形象还被做成了手办，被我放在我的收藏里。” “天啊！真人版草剃素子的扮演者是斯嘉丽·约翰逊，她的前夫？” “不是我八卦，斯嘉丽·约翰逊的前夫是瑞安·雷诺兹，扮演过绿灯侠。” “哦，这个我知道，他还扮演过，死……侍，你不是漫威的吗” “我曾经也是哈尔·乔丹，打穿墙壁这回事，我干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话说你不是漫威的吗！为什么连自己人都不能提？” “变种人的版权在20世纪福克斯，复联他们还在漫威。” “……” 对于弹幕话题被死侍带跑偏这回事，唐毅墨表示无奈，于是将话题强行撤回dc，说：“好吧！我们的观众老爷们有人好奇，问阿卡姆骑士是谁？据我所知，阿卡姆骑士是游戏《蝙蝠侠：阿卡姆骑士》中新登场的反派人物，真实身份为二代—罗宾——杰森·托特，而第一代罗宾迪克·格雷森在这个世界是五年后才会以一名警员的身份出现。” 帝企鹅摆摆手说：“龙套一枚，影武者联盟的一个成员。一年前，忍者大师的计划失败身死之后，我招募了几个在哥谭没来得及的影武者联盟成员，然后一直用药物强化他们的身体，最近才放他们出来。” 唐毅墨黑着一张脸，说：“他们的代号是不是分别罗宾、夜翼、红头套、红罗宾、还有阿卡姆骑士。” “宾果！你还真聪明——快看，蝙蝠侠开始反杀了。”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被帝企鹅招募的龙套围起来时，明白自己因为救人心切而落入了圈套。地球上虽然对这些龙套们的实力不屑一顾，但经过他一年的培训，这些人的实力比那些黑帮马仔强上太多，配合有素的小卒子们居然能打了蝙蝠侠一个措手不及。 被围殴了一段时间后，蝙蝠侠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受很重的伤，无论是棍棒抽打还是电棍的电击，身上的战衣都能替他拦下来，所以静下心来的老爷开始了反击。 虽然没有精通127种武术，但经过刺客联盟的培训，可以称得上格斗大师的蝙蝠侠展现了他这个名号下应有的实力，面对群敌围攻开始了左闪右突、逐个击破的强横实力。 根据不同时机不同走位等情况，作出流畅无比且几乎不带重样的出招和拆招，没过多久，这些龙套们表现出他们应该表现出的样子——一被蝙蝠侠一一终结，领盒饭去了。 第十三章 最终，蝙蝠侠还是救走了瑞秋，在他打倒一帮龙套以后，帝企鹅就和自己的一帮人撤离了，将瑞秋·道斯留给了他，但临走之前示威性地留下来两句狠话： “蝙蝠侠，我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我们不想拿那个威胁你。既然你选择了第二条，那么，我们就要暴力接手哥谭了。” “布鲁斯，你不应该来的。”瑞秋哭的梨花带雨得，跟演过琼瑶阿姨的狗血爱情剧一样：“他们的目标是戈登局长。 蝙蝠侠拿出蝙蝠镖，割断了捆着瑞秋的绳子，说：“我知道，但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为什么！我对于哥谭来说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律师，戈登不一样，他是哥谭的希望。”瑞秋哭着说：“你放弃了戈登，就相当于将哥谭一步步送到那些坏人们手里。” 即使身上的绳索被割断了，但瑞秋被捆的时间长，肢体血液循环不流畅，只能靠在蝙蝠侠身上，让他拖着自己走。 蝙蝠侠将暂时行动不便瑞秋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来，说：“我在家人不多了，我不能再失去一个了。” “布鲁斯……”瑞秋将头放在蝙蝠侠的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或许是受到绑架，情绪的剧烈波动对她的精神和体力消耗的太大，瑞秋的声音逐渐迷离，然后发出轻微的鼾声。 蝙蝠侠通过护臂上的按钮，利用遥控控制，将蝙蝠车召唤过来。打开舱门，将沉睡中的瑞秋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自己跳上驾驶座，驱车返回蝙蝠洞。 车上，或许是睡觉的姿势不舒服，瑞秋皱着眉头，无意识地转了一下头，面朝右侧，背对蝙蝠侠。然后轻轻的睁开双眼，脸上露出一个仿佛要将嘴角撕裂的、神经质地笑容——就像小丑一样。 蝙蝠侠离开以后，废弃建筑内部的灯完全打开，照亮了所有的一切。在格外不起眼的角落里，因为嘴被塞口球堵着，哈维·邓特根本无法发出声音，虽然女朋友被蝙蝠侠成功救走，但他的心情却依旧十分糟糕。 帝企鹅和唐毅墨还有小丑去而复返，几个龙套将被打倒的人拖下去治伤，现场只留下他们四人。 塞口球被解下，哈维·邓特近乎咆哮似地吼着：“我看到你们对瑞秋做的事了，她现在在你们的控制之下，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啊！” 小丑舔了一下嘴唇说：“不，你说错了，我们美丽的瑞秋女士并不受我们控制，相反她有自己独立的思维，自己掌控自己的行为，没有人命令或者逼迫她。只不过，我们在她的人格里动了一点手脚。” “人格植入。”帝企鹅接着小丑的话，说：“这是j先生想出的办法，说实话，这一想法当初的确让我感到惊艳。我们由心理学家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制定方案，由精通催眠技术的我出手，以j先生的思维为模板，我们在瑞秋女士的脑海中重新塑造了一个人格，我们称她为哈莉·奎因（小丑女）。” 小丑说：“你也会变得和瑞秋女士一样。” “what·the·f＊ck！” 小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笑着对哈维·邓特说：“冷静，你可是哥谭市的检察官、未来的的光明骑士，不要像个街头混混那样爆粗口。” 哈维·邓特瞪大了双眼说：“你休想污染我！” 小丑拍了拍哈维·邓特的脸说：“是吗？我们没打算污染你，而是让你直面内心的恐惧，然后释放那个真正的自己……疯狂、暴躁、固执、遵循绝对的公正。” 帝企鹅拿出一个器皿，在哈维·邓特面前打开，雾化状态的恐惧毒气散发出来。白色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钻入，被他吸入肺中，气体进入肺泡内，与氧气一进入同肺泡周围的毛细血管内的血液，掺杂了恐惧毒气的血液在心脏的泵送下快速输送进大脑。 这种恐惧毒气是帝企鹅科技公司的研究成果，比稻草人用影武者联盟提供的蓝花中萃取的恐惧毒气药力还要强，能够挖掘出人们心中最深藏的那份恐惧。 对于蝙蝠侠来说，他所畏惧的不是蝙蝠，而是他父母的死亡。他不愿再回想起来那一晚上在电影院附近小巷中发生的惨剧，所以用幼年时无意中掉落蝙蝠洞的遭遇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恐惧。 而哈维·邓特呢？他所恐惧的，不是来源于恐怖电影的丧尸，而是在他心灵内部刻下一道道伤痕的一顿顿毒打。在哈维5岁时，哈维的父母因为经济原因离了婚，哈维跟了他酗酒的父亲。哈维的父亲因为被爱情伤了心所以更加疯狂的酗酒，每天晚上哈维的父亲醉醺醺的回到家时就会和哈维玩一个可怕的游戏：哈维的父亲会拿出一枚硬币，告诉哈维如果硬币是反面哈维今天晚上就会免去一顿毒打，如果是正面哈维就会遭到一顿毫无理由的毒打。 在某天晚上，幼年的哈维·邓特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家，混入一家电影院去看电影，然后…… 那枚双面都是正面的硬币如今被哈维继承，所以他知道了，自己父亲的硬币两面都是正面，但他与自己父亲不同，他是个成绩优异而且志向远大的人。表面上偏执于事物的“宿命论”与“两面论”，凡事都要掷硬币作决定，其实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里。 ……分割线…… “先生们、女士们，这里是哥谭市晚间新闻。”电视台的主持人满脸恐惧，但还是口齿清晰地将提词器上的话念了出来：“现在播报第一条新闻，在此之前提醒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如果有不满十六岁的人在场，请让他们闭眼。所有可能造成的不良影响，本电视台概不负责。” 过了大概两秒钟，电视台开始播放一段录像，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人出现在镜头前，这个人拥有被廉价粉底涂得惨白的面容和狰狞的笑脸，以及一口长期抽烟而被熏黄的牙齿。 “晚上好，哥谭市的诸位，我的名字是小丑。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宣布一件事。 但在那之前，让我们看看这是谁。” 小丑向旁边跨了一步，把镜头让了出来，出现在镜头中央的是一个蝙蝠侠打扮的人，而且还被捆在椅子上。 小丑跳到“蝙蝠侠”的旁边，用一个充气的玩具锤子敲着这个“蝙蝠侠”的头，怪笑着问：“蝙蝠侠，你是蝙蝠侠吗？” 这位可怜的“蝙蝠侠”摇着头，用近乎哭出来的声音说：“不！我不是，我只是个蝙蝠侠的模仿者。” “那你是谁？”小丑掀开“蝙蝠侠”的头盔，露出一张被画上小丑妆的脸，摄像机镜头适时推进，给了这位“蝙蝠侠”一个脸部的特写。 小丑抓住这位蝙蝠侠模仿者被染绿的头发，歇斯底里般地大吼：“你不是蝙蝠侠，你不是蝙蝠侠。哈哈哈哈，你是谁？” “我叫克莱恩·道格拉斯，我不是蝙蝠侠，我只是个模仿者。求你们放过我！我只是个冒牌货。” 镜头又适时切回远景，只见小丑失望地松开道格拉斯的头发，用玩具气锤狠狠地在道格拉斯的头上敲了几下，一边锤一边骂：“你为什么要模仿蝙蝠侠，为什么！想和他一样当个昼伏夜出的怪物吗？打扮成蝙蝠的夜行动物。” 他这玩笑一样的泄愤行为让电视机前几个笑点低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些人的笑声立即引起周围人的不满，然后在多道“死亡凝视”下迅速笑声迅速收敛消失。 “不是蝙蝠侠，真是太可惜了。”小丑扔掉玩具气锤，用手捋了一下自己同样被染后绿色的头发，对拿摄像机的人说：“我去歇会儿，你把他处理了，不要让他那么快死掉。” 摄影的那位将摄像机放在地上，小丑和道格拉斯的身影随之在镜头里消失，然后观众们只能看到水泥地面，但声音却还轻轻楚楚。 克莱恩·道格拉斯痛哭着向某个人求饶，剧烈的挣扎带动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我不是蝙蝠侠，求你们放过我！啊……” 棍棒一类的东西敲打在人类身体上的声音打断了道格拉斯的求饶，道格拉斯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片刻过后，道格拉斯的求饶声又出现了，但这次明显比以前小的多，显得虚弱不堪。 “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 回应他的只有不断的抽打，棍棒打在身上的声音和道格拉斯惨叫声混合在一起，谱成一首血腥的交响乐，胆子较小的人紧紧地捂住了耳朵。 道格拉斯的声音越来越小，骨骼断裂的声音却越发清晰，不知道敲断多少根骨头后，道格拉斯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他的脸正对着摄像机镜头。 恐怖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浑身一震，几个女人被吓得哭了出来、有心脏病的人用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药瓶，倒出两粒迅速吞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直接跑到一旁呕吐去了。 混合着碎肉块儿的鲜血不断从道格拉斯嘴中流出，用口红在脸上延伸出的笑容更加鲜艳；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的脸部肌肉、充血而通红的双眼……以往只能在恐怖片出现的场景真实发生了。 第十四章 寂静，死亡一般的寂静。 电视里仍是道格拉斯惨死的画面，他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几乎让看到这个画面的人心脏停滞。接着是铁棍被扔在地上的金属撞击声，一个人走了过来拿起放在地上的摄像机，镜头升高，将小丑重新纳入画面。 小丑嫌弃地朝地上看了一眼，双手抓住头发，崩溃地向摄像的那个人说：“你都做了什么！我说的是让这个拙劣的模仿者痛苦地死去，而不是让你把他打成碎肉。” 摄像师的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听起来机械感十足：“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这让我更加高兴了！哈哈哈……”小丑癫狂地大笑，并且不断踢着地上的一件东西，镜头虽然没有捕捉到画面，但人们都知道那是什么——道格拉斯的尸体。 小丑将脸凑到镜头前，脸上依旧带着疯狂的笑容：“蝙蝠侠，这个人是因你而死。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们可怜的道格拉斯只会当个普普通通的市民，而不会选择当个——英雄。 你们以为蝙蝠侠的出现让哥谭变得更好了吗？ 道格拉斯就是他的杰作，想让哥谭变得更美好——那只会让更多的无辜的人卷入漩涡，毫无意义地死去。” 小丑舔舔嘴唇，宣布一大件了不得事情的表情：“有人知道蝙蝠侠的真正身份，但那个人不愿意告诉我。他说，如果知道了答案，游戏就不好玩了。 我在哥谭安置了很多的*，*遍布整座城市，所以有可能上一秒你还在自己家沉睡，下一秒就被*炸上了天。 别指望哥谭警局的那帮废物能把所有的*找出来，因为它们多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数量和位置。 介绍完游戏背景，现在游戏开始了：杀了蝙蝠侠，枪击、刀砍、毒气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杀了蝙蝠侠，这些*就永远不会爆炸——记住是蝙蝠侠，而不是其他身份的人。 游戏时间为一个月，每过一天*就会被引爆一批，估计不到一个月哥谭就会成为一滩废墟。 哥谭的市民们，去杀了蝙蝠侠，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吧！” 电视画面切换成演播厅，晚间新闻主持人脸上的汗珠已经清晰可见了，但他却没敢伸手去擦，战战兢兢地继续播报新闻：“现在播报第一条新闻： 经本台记者确认，哥谭市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已经被害，凶手为小丑先生。” 哥谭市在这个时候看电视的人都愣住了，这条新闻带给他们的冲击比上一条还大，哥谭市的正义先锋詹姆斯·戈登居然就这样死了——这难道不是愚人节玩笑？ 主持人的这段话，让因为小丑的恐怖宣言而沸腾哥谭市陷入了短暂的沉寂。餐馆吃饭的中年男人、小酒吧里的上班族、公寓里的一家人（没有未成年人在场）、电器行玻璃橱窗前的流浪汉，哥谭市所有电视机前的人全部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地看着电视。 然后电视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一个人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他的头发染成绿色、脸上画着令人恐惧的小丑状，身上的白西装被鲜血染上大片的红色，四肢皆被人用枪支打断——正是詹姆斯·戈登。（还记得《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的诺曼·史丹菲尔吗？） “天啊！” “这不可能！” “吉姆！（詹姆斯的简称）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戈登局长的妻子芭芭拉，她看着电视上的戈登照片，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哥谭警局特意派来保护戈登局长家人的女警察拉米雷斯安慰地拍了拍芭芭拉的肩膀，并将一盒抽纸递给芭芭拉。拉米雷斯对戈登这位上司很敬重，突然得到他的死讯她也很愤怒，但在戈登的家人面前不能有情绪，那会进一步刺激到她们。 “照片上吉姆虽然受伤了，但他不一定真的像电视里说的已经被害。” 拉米雷斯的话细想并不合理，但在已经绝望的芭芭拉听来，心中又燃起一丝虚假的希望来，欺骗或者安慰自己。 电视又开始播放一个视频，憔悴不堪的詹姆斯·戈登被人捆在一张手术台上，看他的样子，应该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摄像的人说：“你叫什么？说出你的名字！” ‘戈登局长’听到这个问题，表情变得十分惊恐，但还是很麻利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詹姆斯·戈登。” 哥谭市的韦恩别墅里，看到这一幕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攥紧了拳头，瑞秋·道斯看到他这副样子，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布鲁斯·韦恩的拳头说：“这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戈登。”布鲁斯·韦恩只能遗憾地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再看到戈登的死亡。 “韦恩少爷，需要我把电视关了吗？”侍立一旁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出声询问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睁开双眼，盯着电视屏幕说：“不用！阿福，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一点。” “好的，韦恩少爷。” 电视上，拍摄录像的人对戈登局长的回答感到很满意，说：“你是什么人？嗯，我是说你的职业是什么？” 戈登局长连忙回答，因为太过慌张还咬了一下舌头，道：“我是警察，哥谭市警察局的局长。” “警察局长啊！哈哈，在哥谭市这种地方，以你这种不同流合污的性格，居然能顺利地警察局长而没被黑帮的人干掉，还真了不得！”摄像的那个人由衷地感叹，言语中充满了对戈登局长洁身自好的敬佩，同时也对哥潭市政界、警界沆瀣一气的腐败体制进行嘲讽。 戈登局长没有接那个人的话，布满血丝的双眼十分惊恐地看着镜头，坐在家里的芭芭拉用纸巾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摄像的人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戈登局长想了想说：“芭芭拉，照顾好孩子们。还有，我爱你。” 彻底崩溃的芭芭拉反而停止了哭泣，一脸平静地将抽纸盒放在桌子上，起身对拉米雷斯说：“我去看孩子。” 然后转身来到孩子们的房间，孩子们已经听电视新闻，正抱在一起痛苦。芭芭拉将孩子们揽入怀中，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 电视上，视频已经结束了，拉米雷斯的双手握在一起，暗自祈祷：“戈登，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但事与愿违，但电视上出现的第二张照片抹消了这一丝希望——画着小丑妆的戈登头被拧断，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旁边的墙上用鲜血一句话“whysosorious？”。 电视画面切换回演播厅，那个满脸汗的男主持人丧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全封闭式头盔的人，头盔正面没有风镜，只有七个眼睛的浮雕，并且有一道裂痕切开了它。 “我的名字是死侍，你们叫我丧钟就可以了。”（实际上是帝企鹅）丧钟用平缓而没有太大语气变化的腔调（就是所谓的播音腔）说：“我宣布，接下来的一个月哥谭将由我的人来接管，请各位市民不要进行暴力反抗，因为我们真的会开枪的。” 还没从戈登的死讯里清醒过来的哥谭市民再一次陷入了沸腾，短短时间内他们的神经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所以对帝企鹅的话感觉到的只是好笑 ——你有什么资格宣布哥谭属于你，就凭几个人和几把枪吗？一年前的忍者大师都不敢这样说。 帝企鹅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在这里我代表脚盆内阁政府及自卫队向米国正式发出通告，哥谭自古以来就是我大脚盆帝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在二战后，美帝以武力胁迫及免受其他战胜国分刮的条件，与脚盆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该条约的签订是大和民族陷入了空前严重的危机，殖民教育腐化了脚盆民众的价值观与社会观，并且该条约加大了美帝国主义对脚盆资本输出，现在大脚盆帝国首相安倍弯人特派出自卫队武装收复哥谭。” 脚盆——那个我们二战后的小弟，一个和宠物狗同等地位、在米国的面前只能摇尾乞怜的存在？别开玩笑了！全球领导人峰会的时候，霓虹的首相和美帝总统握手的时候奴颜婢膝，只想将膝盖都给献出来，立即跪在地上三拜九叩了，以示尊敬。 “为了彰显我们誓死夺回哥谭的决心，大脚盆帝国将对米国领土进行轰炸，时间就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帝企鹅抬起手拉去袖子，想要看一下时间。但很可惜，他手腕上光溜溜的——他根本没有戴手表这一习惯，于是帝企鹅拉下来袖子，说：“时间你们自己算，做好准备吧！哥谭。” 帝企鹅所在的的电视台。 一帮大胡子端着步枪，控制了电视台所有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没有这些专业人员的“帮助”，帝企鹅的“战争宣言”根本不可能成功发布出去。 第十五章 电视上，关于戈登的视频已经结束了，女警察拉米雷斯的双手握在一起，暗自祈祷：“戈登，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但事与愿违，电视上出现的第二张照片抹消了这一丝希望——画着小丑妆的戈登头被拧断，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旁边的墙上用鲜血一句话“why so sorious？”。 电视画面切换回演播厅，那个满脸汗的男主持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全封闭式头盔的人。头盔正面没有风镜，只有七个眼睛的浮雕，并且有一道裂痕切开了它。 “我的名字是死侍，你们叫我丧钟就可以了。”（实际上是帝企鹅）丧钟用平缓而没有太大语气变化的腔调（就是所谓的播音腔）说：“我宣布，接下来的一个月，哥谭市将由我的人来接管，请各位市民不要进行暴力反抗，因为我们真的会开枪的。” 还没从戈登的死讯里清醒过来的哥谭市民再一次陷入了沸腾，短短时间内他们的神经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所以对帝企鹅的话感觉到的只是好笑 ——你有什么资格宣布哥谭属于你，就凭几个人和几把枪吗？一年前的忍者大师都不敢这样说。 帝企鹅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在这里我代表脚盆内阁政府及自卫队向米国正式发出通告，哥谭自古以来就是我大脚盆帝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在二战后，美帝以武力胁迫及免受其他战胜国分刮的条件，与脚盆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该条约的签订是大和民族陷入了空前严重的危机，殖民教育腐化了脚盆民众的价值观与社会观，并且该条约加大了美帝国主义对脚盆资本输出，现在大脚盆帝国首相安倍弯人特派出自卫队武装收复哥谭。” 脚盆——那个我们二战后的小弟，一个和宠物狗同等地位、在米国的面前只能摇尾乞怜的存在？别开玩笑了！全球领导人峰会的时候，霓虹的首相和美帝总统握手的时候奴颜婢膝，只想将膝盖都给献出来，立即跪在地上三拜九叩了，以示尊敬。 “为了彰显我们誓死夺回哥谭的决心，大脚盆帝国将对米国领土进行轰炸，时间就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帝企鹅抬起手拉去袖子，想要看一下时间。但很可惜，他手腕上光溜溜的——他根本没有戴手表这一习惯，于是帝企鹅拉下来袖子，说：“时间你们自己算，做好准备吧！哥谭。” 帝企鹅所在的的电视台。 一帮大胡子端着步枪，控制了电视台所有的工作人员，让他们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没有这些专业人员的“帮助”，帝企鹅的“战争宣言”根本不可能成功发布出去。 最开始的男主持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瑟瑟发抖，泪水和冷汗混在一起向着地面滴落，嘴里不断念叨：“珍珠在上，珍珠在上，谁能来救救我！” 这位主持人是个基督教信徒，在最开始被大胡子们用枪指着的时候，他嘴里说的是上帝，但因为冒犯了这群大胡子的信仰，被他们用枪口狠狠戳了几下，在死亡的威胁下，主持人只能改口喊“珍珠在上”。 “放轻松，主持人，还没问你的名字。”电视台播放的是早已剪接好的新闻视频，帝企鹅坐也办完想做的事，开始了恶作剧，首个目标就是这个主持人。帝企鹅无聊时也看电视，但对所有的新闻类节目无感，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主持一档类似新闻脱口秀的节目，因为言辞犀利，挺受哥谭市人们的欢迎。 “您可以叫我安德森，先生。”男主持人的语气格外谦卑，全然不复以往在荧屏上批评与自己持相反政见政客的咄咄逼人，温顺得跟条狗似的。 帝企鹅推开用枪指着这位名叫安德森主持人的大胡子，将安德森拉了起来，亲切地说：“不要那么见外，先生、先生的，直接叫我丧钟就行。” 安德森用西装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泪水，说：“好的，丧钟先生。” 帝企鹅搭着安德森的肩膀，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般聊了起来：“安德森，你结婚了吗？” 安德森声音中带着颤抖，回应着帝企鹅：“结婚了，妻子带来一个女儿，今年十四岁，我和她还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帝企鹅只是想通过一些对话让这个中年男人放松下来，但适得其反，他更加紧张了，就像被人逼供似地一股脑将自己的家庭构成说了出来。 当安德森说出有个十四岁的女儿时，帝企鹅余光瞥见到有个大胡子的神情一动，有种不明所以的亢奋感。 帝企鹅想说什么也没了心思，让安德森继续蹲回原位抱头念叨“珍珠在上”去了，用头盔锁定了那个“恋＊童＊癖”的大胡子，将他特意标记了出来，然后帝企鹅吩咐道：“让他们继续把电视新闻做下去，之后的电视节目不要停。” 一直打酱油开直播，不断向自己的观众们说着骚话的唐毅墨发现了帝企鹅的小动作，凑过来问：“帝企鹅，你好像对那个大胡子不满意，他惹到你了吗？” 帝企鹅说：“萝莉控不可耻，恋＊童＊癖必须死。而且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这些大胡子，这件事完成后，你觉得我还会留下他们吗？提前解决一个两个不碍事的，而且又不是我动手，解决他们的将会是蝙蝠侠。” “了解，了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可是完成过驱除鞑虏，恢复中华这一壮举的人啊！” 虽然帝企鹅经常给人一种智商不在线的感觉，言行举止也中二气十足，经过一年的交流，唐毅墨也算对帝企鹅有所了解，别看帝企鹅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但实际上是个十足十的狠人。在某个时间位于明末时期的电影世界里，帝企鹅在公元1642~1664年所做的事迹如果说出来，就会被扣上破坏民族团结的大帽子，受到各路历史专家的批判。 ——毕竟他在那个世界里，可是覆灭了一个“金钱鼠尾”的民族啊！骨灰和尸首在那个世界里就堆成了数座大山，用帝企鹅的话说“我这也算是为减缓世界人口大爆发做出了卓越贡献。” 第十六章 唐毅墨说：“老帝，小丑那个视频是怎么一回事？拍视频的是你，这点我知道，但你不会真的把那个道格拉斯杀了吧！” 帝企鹅扭着头看着他，虽然有头盔挡着看不到眼神，但唐毅墨依旧感觉帝企鹅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之色：“我是那么凶残的人吗？” “是！” 帝企鹅无奈地挥挥手，说：“好吧！专业的术语，我就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也听不懂。你只要知道这个视频经过了，剪辑，借位、道具，特效化妆，后期配音等多种手法才拍摄出来的。” 唐毅墨惊奇地说：“你还懂这个啊！” 帝企鹅摆摆手说：“我只懂得特效化妆，其余的都由专业人士来。资本主义社会，认钱不认人。” 帝企鹅和唐毅墨闲聊着走到电视台员工的集中办公区，一个头领模样的大胡子向帝企鹅打招呼：“珍珠在上，丧钟先生您为什么骗米国人说我们是脚盆人。” 唐毅墨心中腹诽：“当然是恶心小鬼子了。” “所以说有珍珠教的地方就会有混乱，你们的脑子就不能动一下吗？”帝企鹅的声音一直经过变声器处理，但还是能听出他话里的恨铁不成钢：“非要学恐＊怖＊组织抢着对恐＊怖＊袭＊击事件负责吗！就不知道有种战术叫祸水东引吗？就不知道有种策略叫欲盖弥彰吗？只要目的达到了，过程中用什么手段重要吗？ 你们的政治诉求在这件事情后会得到妥善的解决，米国政府肯定会从你们国家撤军的。” 似懂非懂的大胡子说：“丧钟先生，能让我和科波特先生见一面吗？他帮我们来到米国，提供给我们食物与武器，我们要对他表示感谢。” 帝企鹅说：“可以，不过需要等一段时间，今晚我就带你去见他。” 帝企鹅的笑容很灿烂，他找来的这批人是一群格外仇视米国的“难民”。 这群人的国家因为美军的“反恐行动”而卷入了了战争，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失去了家园与亲人的他们拿起了枪支，反抗起了美军的侵略。 一方连基本训练都没民兵、一方为将外星人当假想敌的美军，战况可想而知。与帝企鹅说话的大胡子上过大学，所以他的手下一开始就聚集了上千人，战争刚开始的时候这个数字成倍向上翻滚，但两年后的现在只剩下不足百人。 帝企鹅在哥谭站稳脚跟后，就重金委托掮客帮自己寻找大胡子这种人，偷渡到哥谭后让他们扮成流浪汉，整日穿梭在哥谭的大街小巷，就为这一天。 拉了张椅子坐下，帝企鹅说：“其实老板早有安排，想和我们见一面。等到合适的时间，老板就会发消息让我们去一个地方找他，我们的只用安心等待就好了。” 帝企鹅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简单模式的俄罗斯方块已经积累到一个很高的分数，他将手机揣回兜里，对一个分不清谁是谁的大胡子说：“挑几个年轻貌美身材好的女人过来，我想看跳舞。” 几张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被随意的扫落在地，然后拼在一起，形成一个半米高的小舞台。 几个梨花带雨的女人挣扎着被挎着步枪的大胡子拽了过来，她们哭着抱在一起，泪水把精致的妆容都打花了，混合着眼线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墨迹——真得像鬼一样。 因为对大胡子们的审美不抱希望，本来就看脸下菜打算的帝企鹅掏出金枪，枪口指着其中一个高挑的黑发女人，说：“就是你了，上去，跳个舞先。”枪口一歪，指了指用桌子拼成的简陋舞台。 大胡子头领也感兴趣地推了把椅子坐了过来，看着黑发女人战战兢兢地爬上七十公分高的舞台，大胡子哈哈笑出了声。 “别站在那里，跳个舞呀！” 黑发女人站在桌子上，左手抱着右臂笑声地哭，帝企鹅承认大胡子对脸蛋的审美和自己不同，但身材什么的……咳咳，总之修身的职业装将黑发女人勾勒得很诱人。 但一幅画再怎么好看时间长了也会看腻的，大胡子首领随手抄起一件东西扔了过去，但被帝企鹅从空间放出的网球砸到一边。 “别害怕，只是让你跳个舞，我们不会对你们做些别的事情。”帝企鹅将头盔上的光学捕捉仪的镜头调正为红色，看着大胡子说：“我只是想看美女跳舞，不行吗？” “丧钟先生，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兴致。” 帝企鹅见桌子上的黑发女人一直在哭，柔声劝导：“需不需要我放个音乐带个节奏，《最炫民族风》可以吗？可是一年后才会出现的中华神曲。” 拿出卡带录音机，选了盘磁带开始播放，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传出： “苍茫的天涯是……” 一首神曲放完，黑发女人的哭声停下，但除了发抖没别的动作了，反倒是剩下的几个女人中有一个随着音乐轻微地摆动着身体。 帝企鹅对黑发女人说：“你可以下去了。” 然后用金枪指出那个棕发的女人，对她说：“你上去，替她跳，让我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就会放过电视台的所有人——跳的性感点。” 棕发女人踢掉高跟鞋，脱掉上身的西装外套，解开衬衣最下面的两个扣子，将衣角在腰间打了个结。 棕发女人爬上了桌子，在《最炫民族风》的伴奏下跳起了舞蹈——比大妈们的广场舞好看多了，大胡子首领在三分钟内换了四种坐姿，唐毅墨的观众也是各种666，各种礼物刷的飞起。 一曲终了，帝企鹅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信铃声，拿出来看了一眼，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 “蝙蝠已离巢。”然后是一个地址。 拍了拍看得意犹未尽的大胡子首领，说：“时间到了，叫上你的人，我们离开这里。” 大胡子首领他们国家的语言冲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然后所有的大胡子开始向陆续离开电视台大楼，临走前帝企鹅摸出一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扔给跳舞的那个女人。好巧不巧，钻石正好从她的领口钻入，卡在某对东西上，对此帝企鹅表示他不是故意的。 “我们难道就这样走了？”一个大胡子路过帝企鹅身边时，故意用自己国家的方言问大胡子首领，大胡子首领呵斥了他：“这是科波特先生的决定，我们必须照做。” 头盔的语言翻译系统将他们的对话完完全全翻译给帝企鹅，然后人物标记系统也开始提醒——这个大胡子就是那个疑似恋~童＊癖的人。 “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帝企鹅对大胡子首领说，然后一指恋~童癖变态大胡子说：“就你了，你带上六个人，把人质全部集中起来看管，然后等消息，那几个跳舞的女的把他们放了。” 第十七章 变态大胡子叫上相识的几个同伙，开始照帝企鹅的吩咐行动。 帝企鹅嘲讽地看了那个变态大胡子一眼，带着一帮人下楼到停车场，放出自己的黑科技电动摩托车，让唐毅墨载着他向某个地方出发。撤离的大胡子们脱下身上的作战服，又扮成流浪汉，向哥谭的四面八方扩散。 留在电视台的大胡子和同伙暴力驱赶人质，遇见走的慢的就用*狠狠地朝那个人背上来一下。那个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然后迅速爬起来向前走，不然就会受到更加残酷的殴打。 一个大胡子刚想对一个女性职员动动手动脚，忽然感觉手上一痛，定睛一看，才发现一枚蝙蝠镖贯穿了他的手掌，然*着手腕惨叫起来。他的惨叫声提醒了其他人——有敌人来了。 因为面对的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大胡子们都有些放松警惕，同伴受伤后的叫声让他们第一时间将枪口抬起，警惕地瞄准四周。 电路被切断，四周先是一暗，然后应急照明灯亮起，然后应急照明灯被人暴力破坏，四周陷入了黑暗。一个模糊的黑影从角落里突然出现，向某个拉单的人靠近…… 最开始的变态大胡子不断听到骨骼断裂、小声惨叫、重物落地的声音，经过在哥谭一年的生活，他明白那是哥谭市的传说蝙蝠侠。于是着急忙慌地打开配备的战术手电筒，灯光亮起时，却发现蝙蝠侠已经干掉了其他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变态大胡子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才想起来手里有枪，便立即举起枪想要射击蝙蝠侠。但他已经晚了，不见蝙蝠侠有什么复杂的动作，变态大胡子就已经趴在了地上，右手还被蝙蝠侠抓着。 “他在哪里？” 这群大胡子虽然被帝企鹅接到哥谭已经一年的时间了，也就那个上过大学的头领能够勉强与人交流，其余的帝企鹅根本没让人教他们英语，最多也就在帝企鹅的恶趣味下学会了一句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见这个人如此不配合，蝙蝠侠也不跟他废话，一脚跺断了变态大胡子的右臂。 “丧钟在哪里？快说啊”蝙蝠侠将变态大胡子从地上提了起来，掐着因为疼痛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大胡子，愤怒地问他。 “蝙蝠侠，他是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大胡子身上的对讲机传出丧钟（帝企鹅）的声音，但丧钟的声音带着一丝阴柔（参考莫娘）：“想我了吗？” “丧钟。” 蝙蝠侠低沉的喉癌音响起：“当初绑架戈登的是你的人，所以你和小丑是同伙，你们杀了詹姆斯·戈登。” “蝙蝠侠，别拿我和小丑相提并论，他是个高智商反社会的精神病，对人性洞悉使他天生的就是个犯罪皇帝；而我，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最多有些精神分裂——不过是个有科技装备的小人物而已。” 蝙蝠侠说：“你们究竟想对这座城市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蝙蝠侠用来控制电路的装备接通了电流，照明灯亮了起来，所有的人质才发现发生了什么事，大声小叫地向外跑。 “动静还不小吗！”帝企鹅通过对讲机听见了对面的的声音，语气中中充满了调侃：“还有别把我和小丑当成一伙的，我们只是在某些方面有合作，连熟人都不算。你能赶到电视台，说明你用了我送的装备，感觉怎么样。” “哈喽，你在听吗？” 蝙蝠侠看着身上的蝙蝠衣，说：“托尼·斯塔克，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告诉小丑。” 帝企鹅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居然发现我是谁了！……好吧，不告诉小丑你的真实身份，是因为那不好玩，直接把你干掉那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蝙蝠侠说：“这一切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会让你在其中获利。” 帝企鹅满不在乎地说：“好处？天啊！我都做了这么多，你居然还把我和那些不入流的家伙混为一谈，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布鲁斯·韦恩。恃强凌弱、弱肉强食不是人类的规矩吗？比自己弱的都要杀死、吃掉，美帝一向都是这样做的。或者优雅一点，在杀死弱者之前戏耍一段时间。” 蝙蝠侠说：“你是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小丑才是。我觉得你最好找个电视打开看一下——对了，差点忘了你现在就在电视台，看一眼电视吧！” 蝙蝠侠找到一台电视，别的电视台正在用直升机直播哥谭的市民连夜开车离开哥谭，这次的情况比之前因为哈维·邓特视频搞出的动静还麻烦。 警局所有的警员还有下班回家的警察都不得不出动，维护交通秩序，但打架、车祸等一系列事件仍在不断发生，越来越多的车被堵在了路上，汽车鸣笛声，人们的骂声交织在一起。 街头开着警车巡逻的也被紧急抽调走，参与疏导交通的工作，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警察来这里来。一些没能力离开哥谭的小混混和流浪汉也动了歪心思，开始趁机打砸抢烧——毕竟连警察局长都被杀了，蝙蝠侠也迟迟未出现，坏人们的胆量大增，将整个哥谭脱入了混乱当中。 “晚上好啊哥谭，我们又见面了。”小丑的声音又出现了，只见镜头一转，摄影机开始拍摄机舱内的画面，灰暗的灯光下小丑一把将现场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夺下，然后将她从打开着的机舱门推下。 “再一次见到我是不是很惊喜，我也很高兴能直播哥谭市的烟花盛况。”小丑拿着话筒，以主持人的姿态介绍自己将要做的事：“我说过游戏开始了，每天都会引爆一部分炸＊弹，而不是二十四小时，今天还没过去。哈哈……哈……哈。” 小丑从嗓子眼发出的笑声有些沙哑低沉，但和蝙蝠侠的喉癌音一样，令人心生恐惧。 “烟花大会开始了。” 小丑笑着按下引爆器的按钮，摄像机开始拍摄斜下方的大桥，一道爆炸产生的火光亮起，哥谭连接外界的大桥断成两截，许多车辆刹车不及、自己或者被后面的车辆推着进了断口中。在这个世界里哥谭为位于美帝东海岸的一个岛屿，只需封锁桥梁和隧道，就可以将整个哥谭隔离。虽然画面上没有播，但哥谭其余的大桥、隧道、公路统统开始了爆＊炸，自此哥谭成为了一座孤岛。 小丑在炸＊弹中放了汽油一类的东西，高温气流带动着液态的火焰冲上来半空，然后向四周扩散，部分侥幸从爆＊炸和连环车祸中逃生的哥谭市民又被卷进火海中。 通过摄像机画面甚至能看到一个浑身大火的人跑出了火海，然后没跑几步就趴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不动了。 火海中不断传出爆＊炸声，那是大火带来的高温点燃了汽车油箱内的汽油，或者烧毁了轮胎。 蝙蝠侠趴在能看到哥谭对外交通线的一侧，通过玻璃幕墙清晰地看到远处的火光，他愤怒地冲着对讲机大吼：“你们究竟想干嘛！” “你们米国人对别的国家做的更过分，这只是个开始。”对讲机传来到不再是帝企鹅的声音，而是一个操着浓重口音的声音：“这只是个开始。” 然后又是帝企鹅的声音：“以上行为皆有小丑先生以及美＊国霸权主义的受害者负责，本人与此次恐怖行动无关。” 听着帝企鹅推卸责任的解释，蝙蝠侠用力地锤了玻璃幕墙一下。 “蝙蝠侠先生，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蝙蝠侠一阵沉默，忍着把对讲机砸烂的冲动，听帝企鹅接下来会说什么。 一个蝙蝠侠格外熟悉的、带着英国口音的男性声音响起：“韦恩少爷！” “阿尔弗雷德！” 那端的声音来自于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管家、由迈克尔·凯恩饰演的阿尔弗雷德。 第十八章 帝企鹅还想用同为迈克尔·凯恩饰演的、王牌特工学院首领亚瑟的录音继续欺骗蝙蝠侠，但左臂上的腕表突然发出警报声，让帝企鹅皱起眉头，这个不定向时空穿梭的腕表很坑，但一旦发出警报，那就是了不得的事，只好把蝙蝠侠撇在一边。 “哦，蝙蝠侠，我的电话响了，先等一下。” 然后帝企鹅拍了拍唐一墨的肩膀，让他把黑科技摩托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拉高袖口露出腕表。 “紧急任务：当前世界遭到主神空间轮回者的入侵，现发布紧急任务。 任务：击杀轮回者 任务进度：未知 任务奖励：每击杀一个轮回者，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2/20） 任务时间：+∞ 失败惩罚：宿主的力量将在下个位面世界被封印十四天。” 和那些为了完成任务而四处奔波的主角还有时刻被主神以抹杀威胁着的轮回者不同，帝企鹅做事根本不按章法来，说的好听一点叫率性而为，说的不好听一点叫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或许是脑残光环发生器用多了造成他经常性地智商不在线，但被手环坑了两次，帝企鹅对手环产生了怀疑。 帝企鹅取下头盔，冷冷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听不听的到，出来吧，幕后黑手！” 唐毅墨好奇的问：“老帝，出了什么事！” 帝企鹅没有回答他，而是冷冷的看着左腕上闪烁着光芒的手环，过了许久，手环却没有其他特异的状况发生。帝企鹅默默的拉下了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手环，说：“墨哥，这次我们有麻烦了，有轮回者进入这个世界了。” 唐毅墨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开直播吗？” 帝企鹅黑着脸，说：“可以。” 得到了帝企鹅确认的回答，唐毅墨立即打开了他那个直播系统，将直播间取名为‘在《蝙蝠侠》世界与穿越者联手对抗轮回者’，然后向着诸天万界开始了直播：“大家好！我是你们帅气的主播~墨！哥！一！枝！花！现在在电影《蝙蝠侠》的世界为你们直播。刚刚我们的帝企鹅对主播墨哥说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大家猜猜是什么？” 如果帝企鹅不了解唐毅墨究竟是干什么的，以墨哥现在的言行，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疯子，虽说现在看到他的举动，仍觉得心里不是那么舒服。但没办法，主播就是要靠观众们的打赏吃饭，而且他和唐毅墨有过协商，观众们打赏会有对应的兑换点，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东西，他是有分成的，便相当配合唐毅墨。 唐毅墨和他的观众交流沟通了一会儿，便以主持人的方式采访起了帝企鹅：“帝企鹅先生，请问您之前接触过轮回者吗？” “接触过两个，他们很棘手。”虽然仅仅过去了一年，但帝企鹅脸上的神情却像回忆着遥远的往事一样：“那是在《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世界，和这次一样，因为轮回者的突然出现，我的任务出现了变更，那次的任务同样是击杀轮回者。在那个战斗力相当低下的世界，居然出现了两个资深者，他们的实力太强了，强到超出我想象。我和其中一个能够在各种女性角色切换的轮回者联手，以毁灭了半个纽＊约的代价，才击杀了另外一个能够化身成西方龙的轮回者。” “丧钟，回答我！”因为腕表传递的信息太过惊骇了，导致帝企鹅忘了第一时间关闭通讯器，所以蝙蝠侠也勉强听到了这边的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太懂，但他也明白，这个让自己陷入麻烦的托尼·斯塔克碰到了让他也感到棘手的敌人，而那些人，代号轮回者。 帝企鹅这才想起还有蝙蝠侠这一茬，拿起通讯器说：“其他的我什么话也不说了，布鲁斯·韦恩，我们有麻烦了。有一群十分麻烦的人来到了哥谭市，我不知道凭我的力量有没有办法解决他们，相比我所做的一切而言，他们带来的才是真正的恐怖。我会让我所有的人放弃对哥谭的袭击，小丑是个疯子，他不会听我的，他那里我管不到，所以他就交给你了。 不过小丑手里有我提供的一些东西，以他的智商，那些东西能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而且肯定超出它们本身所蕴含的力量——对了，戈登局长没死，那个叫道格拉斯的家伙也没死，他们都在阿卡姆疯人院。还有，阿尔弗雷德不在我手里，但我不保证瑞秋·道斯会对他做些什么。” 帝企鹅说了一大通，完全没有给蝙蝠侠插话的机会，然后将通讯器攒在手里，一把捏碎：“该死的轮回者，该死的主神空间，连着两次了，每次都来搅我的局！一次毁了我的萝莉养成，一次毁了我的超级罪犯计划。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忍不了！这次，你们谁也别想回去！” 说实话，以帝企鹅如今的实力，在《蝙蝠侠：黑暗骑士》这种以现实为模板，像警匪片多过像超级英雄电影的世界，几乎没有人有能力让他动。唯一有这种实力的唐毅墨，还站在帝企鹅这一边，但轮回者的乱入可就说不定了，所以帝企鹅暴怒异常，唐毅墨也不再嘻嘻哈哈，反而一脸严肃。 另一边，蝙蝠侠利用蝙蝠衣自带的信号追踪装置捕捉到了帝企鹅通讯器散发的讯号，正要确定帝企鹅的位置，但帝企鹅捏碎通讯器，让他的追踪停在了半路。 蝙蝠侠拿出几把手铐，将被自己击昏的大胡子们扣在了一起，并接通了蝙蝠洞的通讯，说：“阿弗，蝙蝠洞没出事吧！” 那边响起的不是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而是瑞秋·道斯焦急的声音：“布鲁斯，有人袭击了我们，我看不到他（她），阿弗已经被击昏了。” 或许是因为过于焦急，瑞秋的话根本没有条理性，只不过是将她所知道的一股脑全说出来。 蝙蝠侠安慰到：“瑞秋，深呼吸，放轻松，慢慢讲。” 通讯器那边传来瑞秋深呼吸的声音，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时，明显听出镇定的许多，但多了几分不应该有的戏谑与疯癫：“hello，小蝙蝙，听出我是谁了吗？” 蝙蝠侠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想起帝企鹅的留言，便开口道：“瑞秋，托尼·斯塔克对你做了什么！” “no！no!no!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们只是创造了我！”瑞秋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不再是以往的沉稳婉转，反而像个青春期还没到来的熊孩子，正在诉说着她的恶作剧：“瑞秋·道斯已经睡着了，现在是我掌控这具身体。我的名字是哈莉·奎因。” 蝙蝠侠处理完了大胡子，来到玻璃幕墙边，用护臂控制着蝙蝠车来到电视台楼下，说：“哈莉·奎因，阿弗呢？” 哈莉·奎因仿佛听到了好玩的事，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说：“欧，你是说那个古板的老头子，他很安全，只不过是被我打昏了以后，用枕头和绷带做成了超大个的玩具熊。” 蝙蝠侠一拳砸在玻璃幕墙上，预想中玻璃应该被他这一圈打碎，但现实中钢化玻璃硬扛住了他的一拳，而且把他反震了回来。蝙蝠侠没功夫震惊玻璃的强度，直接拿出蝙蝠枪，一道冷冻射线喷到了玻璃幕墙上，从华夏进口的高强度钢化玻璃在超低温下变得和普通玻璃一样脆弱，这才被蝙蝠侠一拳击碎。 高楼风吹动着蝙蝠侠的披风猎猎作响，他从缺口一跃而下，记忆材料做成的披风通电后迅速变硬，滑翔伞一般为蝙蝠侠减缓下坠的力量。蝙蝠车此时已经来到了这里，并且打开了舱门，接住了下落的蝙蝠侠。 ……分割线…… 哥谭市的某个位置，一道白光形成一道屏障笼罩了一片区域，屏障之外的人根本看不到屏障里面有什么，甚至直接会忽略那片区域。而那片区域里有五个人，四个站着，一个躺着。 先说站着的四个人，一个是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的高大青年，约么二十七八岁，一张东方面孔的他格外英俊，线条硬朗的脸上时常带着笑容，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另一个也是一张东方面孔，不过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外面套着一件医生白大褂。虽然脸上挂笑，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好。 第三个是个西方人，身上穿着作战服几乎要被肌肉撑爆，脸上带着几道仿佛被大型野兽抓出的伤痕，浑身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 第四个是个看不出人种和性别的人，头上光溜溜的，眉毛却很长，存在感很弱。 躺在地上的那个在醒来的瞬间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四周，发现周围不再是自己昏迷前的环境，他喃喃道：“我真不会是穿越了吧！” 穿着黑风衣的年轻人笑嘻嘻地说：“不错，你是这次新人中素质最好的一个。” “我天，主神空间！” 第十九章 主线任务：击杀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哈维·邓特，瑞秋·道斯，詹姆斯·戈登，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小丑。 任务奖励：击杀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奖励300点奖励点，击杀小丑奖励300点奖励点，击杀其余人奖励180点奖励点。 任务时间：三天。 失败惩罚：下个任务世界难度+1。 （注：此世界物品可带出。不得向轮回者以外的任何人泄露主神空间及轮回者的相关信息，否则抹杀。） 在新人醒来之前，四个资深的轮回者自报家门，这次的任务很突然，他们接到主神的通知后不到一分钟就被传送到了这里，并且还不是同一个小队的。因为摸不准情况，为了任务能继续下去，自我介绍就很有必要了。 第一个自我介绍的是那个青年人，他开口道：“我叫徐行川……” 徐行川还没有说完，唯一的新人就醒了过来。见也是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并且说的还是自己的母语，他就罕见的恶作剧了一把，说出了那句经久不衰的台词。 然后徐行川并没有对新人叫出主神空间而感到惊讶，继续说：“仔细想想，它应该已经把这一切植入你脑海里。” 这个新人听到徐行川的话，双手抱头不停地说：“完了！完了！完了！这超经典的展开算怎么一回事，我这条小命肯定会交代在这里。” “放心，有我们在，你肯定死不了的。”这次开口的不是徐行川，而是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 新人听到这句话，抬头一看，然后立马跪了，而且还是五体投地：“永信公，我错了，不要电我，我再也不上网了，我再也不逃跑了。” 白大褂中年人并没有因为这个新人的话而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露出了几分愠恼之色，但他的指间有电流闪过。 徐行川走过去，将那个新人从地上提溜起来，说：“与其害怕那个，还不如看一下主神空间给你植入的讯息。相比你所知道的那个，这个主神宽厚得多。” 新人检阅着主神植入脑海的讯息陷入了沉思，徐行川解释到：“按照主神一贯的规矩，就算你不去完成任务，也没有被抹杀的危险，只要你活过这部电影的结尾，就能获得一百点的奖励点。但我还是劝你别那样做，这里是诺兰版《蝙蝠侠》三部曲电影的第二部，相对于别的电影，属于相当安全的世界了。与其在别的世界等死，还不如在这个世界多刷一点奖励点，回到主神空间以后对自己进行强化，或者兑换能让自己度过下个世界的装备。” 新人再一次看了看四周，发现带自己就五个人，徐行川语气和善，便大着胆子问：“您不是说我是新人中最好的一个，其余人呢？” 徐行川说：“因为这次只有你一个新人，所以理所当然地你是最好的一个，我们四个都是资深的轮回者——新人，要不要跟我混，加入我的小队。只要你定期上交一点奖励点，我保证你能在前三个世界活下去。” 新人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试探地问：“莫非是养猪小队？” 徐行川依旧是温和地笑容，说到：“不错！相比其他人而言，我的小队算是善良的了。提醒你一下，我们四个分属于不同小队。” 新人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就连徐行川的微笑看起来也是那么渗人。 “不愧为主神空间第一剑客徐行川，我现在才发现你已经出过剑了。”魁梧得不像人类的壮汉忽然开口，眼睛盯着那个光头长眉的资深者说：“在一瞬间刺出六剑，速度快得骗过了身体细胞，被你击中的那个人甚至没有发现他已经死了……为什么？资深者击杀资深者是要被扣除一千点，你不可能不知道。” 光头轮回者心口、喉头分别出现一道血口，然后“噗通”一声扑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 徐行川冷冷地回答到：“我在主神空间放过话，我的队员，因为能力不足或者自己作死而在任务世界挂掉，我不会追究；但是，有人敢使阴招、下绊子，我绝对不会饶过他。不就是一千点吗！我掏的起！” 新人“扑哧”一声又跪了，不过这次是为了抱着徐行川的大腿，这个新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老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原本以为碰到养猪小队很惨，现在才发现有个这种能抗事儿的老大也不错，不就是所谓的奖励点吗！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徐行川踢了踢腿，将抱着自己大腿的新人甩到一边，然后看着另外两人说：“我虽然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还是做一下自我介绍吧，不然不公平。” 白大褂中年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说：“我叫杨叔。” “雷电法王永信公，久仰久仰，在电异能的开发使用方面，您可是佼佼者。别的电系异能者最多发个emp或者超电磁炮，而您在电系异能强度仅有10va的时候，就能凭借在来到主神空间前治疗‘网瘾’时积累的经验，开发出能击穿人类对痛苦承受能力阀值的招式……您对电流的应用令人钦佩，可以说是无出其右。”徐行川明为赞扬，暗为讥讽地说道。 那个新人喃喃道：“还真是雷霆萨满羊教授本尊，了。我嘞个去，四院的势力都能插手到主神空间，手眼通天啊！” 白人壮汉野兽般的双眼扫过几人，开口道：“凯里·弥尔顿。” 徐行川这次没有开口说话，点头示意以后就站在那里，在主神的保护罩消失以后才开口说道：“以各位的实力，这次任务应该不难，我们就此别过。”然后提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新人，运起提纵之术，向远方赶去。 新人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便飞了起来，嘴里顿时灌了一口凉风，差点把他呛窒息。 越过了大概两个街区的距离后，徐行川停在某栋建筑物的屋顶，把新人放在了地上，看着不远处被车辆堵塞的道路，徐行川自言自语道：“怪兽密尔顿，一个十分低调的家伙，虽然在主神空间里边名声不响，但是能压制住碾杀者埃德蒙多，成为小队的队长，可想而知不是寻常人物。最恐怖的是，他居然能看清我出了六剑，虽然说漏数了一剑……” 看到新人缓过来气了，徐行川开口问道：“新人，你叫什么名字，来到主神空间之前是干什么的？” 新人咳嗽了两声说：“我叫蒋成亮，是个主角，以前是个主角……” ……分割线…… 在徐行川提着蒋成亮离开以后，杨教授和弥尔顿留在原地，开始短暂地交流。 杨教授说：“弥尔顿，合作吧！任务虽然简单，但挺麻烦的。” “没兴趣！”弥尔顿的声音不像他外表那样粗犷，反而是温和而富有磁性，不看人只听声音的话，你恐怕会把他想象为艾恩·格拉法德在《不死法医》中西装革履、风流倜的形象：“主神的限制已经解开了，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想见识一下绝世剑圣徐行川的剑术。” “那你就在旁边看戏吧！”弥尔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块石质的八边形符石，符咒正面为浅蓝色马头图案，背面刻有符文，符文是甲骨文汉字（来自《程龙历险记》世界的符咒，原本属于火之恶魔圣主之物，每一枚符咒分别包含着圣主身上的一种力量。而马符咒属于治疗符，马之魔力能令持所有肉体伤痛和病毒杂症通通消失驱逐出体外，排除一切外力的干扰，免伤减痛，伤势立马恢复到正常。） 弥尔顿将符咒贴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上，念诵咒语：“欢乐的马儿……” 光头轮回者身上的剑伤在马之魔力的作用下被驱除体外，心脏和喉咙修复完好，除了身上还带有血迹以外，根本看不出他受过伤。原本失去生命的他也恢复了生命的气息。 “起死回生。” 羊教授在一旁啧啧称奇，但没看到弥尔顿眼中闪过的精光。 光头轮回者身上四处致命要害忽然崩开血口，无匹的剑气夹杂着血雾射向四周，被救活的人在瞬间又被杀死。察觉到古怪的弥尔顿轻轻巧巧地就避开了剑气，猝不及防的杨教授则手忙脚乱，虽说没受伤，但代表他身份的白大褂则被剑气切开。 弥尔顿收起马符咒，说：“徐行川第一剑圣的名号实至名归，不用道具装备，两个我都打不过他。仅仅是两道剑伤，为了驱散伤口中残留的剑气，就耗空了马符咒储存的魔力。而且除了最开始的两道剑气以外，他将剩余的四道剑气藏了起来，引而不发。只有在这家伙身体被治愈的时候才会被触动、击发，杜绝了他有可能的复生手段——好算计。” 被坑了一下的杨教授脸色不善，脱下身上破损的白大褂，换了一件新的白大褂。与上一件不同，这件白大褂胸口处多了用红线绣成的临＊沂四院四个大字，他没听完弥尔顿的分析，就转身离去了。 弥尔顿也不在意羊教授的离去，在原地站了三分钟，见到光头轮回者的尸体没了动静，便自言自语道：“果然，徐行川只出了六剑；这家伙果然被徐行川杀死了。” 第二十章 见光头轮回者没动静，弥尔顿便走了。又过了两分钟，一个人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这个人却是羊教授。 他裹紧了身上的白大褂，金丝眼镜遮不住他眼中的精光，看着倒在地上没动静的光头轮回者，说：“死了吗？但为什么他的身体没被主神抹消呢？” 羊教授靠近光头轮回者的尸体，左手将起翻了过来，右手手指上缭绕着电流，点在光头轮回者头部、手部等神经密集区，也就是穴位。电流的刺激让光头轮回者的肢体不断抽搐，每一条肌肉都在动，但这并没有让杨教授感到诧异：“果然是死了。”杨教授将光头轮回者的身体丢掉，离开了，这次是真的。 光头轮回者的心脏不再跳动，他的鲜血不断从身上的伤口流出，渗入地面，将周遭的泥土打湿。而这些浸透了光头轮回者鲜血的泥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从地面上剥离，汇集成一团，将光头轮回者的尸体完整地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奇形怪状的陶俑，然后光头轮回者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分解，融入包裹他的泥土中。 陶俑试图站起来，但因为没有经过烧灼或者曝晒，再加上吸纳了光头轮回者溶解后的身体，所以看起来像史莱姆那种流动的粘稠液态物质，然后又演变成半固体的果冻状，并且逐渐有了人形。 泥土生命变成的人形轮廓逐渐清晰，在抛弃了部分不必要的物质（光头轮回者身上的衣物、储物戒指）以后，它最终重新变成了一个人，那个被‘杀死’的光头轮回者。 “徐行川，你给我等着！”光头轮回者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穿戴起来：“我只不过拿你的一个队员做成了人＊体＊炸＊弹，然后将他塞进了了克拉肯的嘴里。为了一个连三个世界都没度过的新人，居然舍得被主神惩罚的一千点而出手杀了我，害我浪费了这个一次性的保命技能……这可是能够让人起死回生啊。”（克拉肯，希腊传说中的北海巨兽，被英雄波尔休斯以美杜莎的头颅石化。） 一边诅咒着徐行川光头轮回者一边向前走，但没走两步他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看到的画面竟然诡异地扭曲起来，光头轮回者抬起右手，在眼前竖起一根手指。 由于人类两眼相距一定距离，物体折射光线后在视网膜所形成的两幅图像是基本相同的但又稍有差异，通过视神经传递大脑后，经大脑综合后就形成了一幅立体图像。但此时，出现在光头轮回者脑海里的图像虽然都是自己的手指，但却是两幅不同的画面，这让他有点想不明白，感觉自己的大脑都不够用了。 光头轮回者忽然觉得头顶湿湿热热的，抬手一摸，摸得满手是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带着哭腔地说：“徐行川……”下意识地前跨两步，光头轮回者的身体从中间裂开成两半，分别像左右倒去。 “藏起来的第七剑吗？我还是小瞧了徐行川，出了七剑我却只看见了六剑，主神空间第一剑圣的名号可是实打实杀出来的。”弥尔顿收起了翠绿色青蛇图案的符咒，让自己从隐身状态现行（来自《程龙历险记》世界的蛇符咒，具有无形能力的蛇之魔力能令持有者隐身和现形。身体隐形时不显现一切影子，影子会和隐形者的身形同化隐藏，不管是透光还是在镜面里或水里，都不会映照出来。） 了解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对徐行川的实力有了个粗浅的估计后，弥尔顿离开了，因为他看到主神的力量开始触及光头轮回者被劈成两半的尸体——在短短的时间内死了三次的人，这次真的是死了。 但主神的力量并没有分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轮回者，而是进入那被徐行川遗留下来的剑气斩为两半的尸体，坚韧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浑身骨骼不停断裂、分解。 就像高温下的塑料玩具一般，光头轮回者的两个只有一半的身体瘫软融化，然后形成两个血红色与土黄色交织的大球。肉球不断抽离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电磁波、热辐射、微波辐射等各种匪夷所思的能量。在吸收能量的过程中，肉球不断地变大，土黄色占据的范围也逐渐压过了血红色。 肉球逐渐缩小、干瘪，在只有行李箱那么大的时候，两个赤果果的男人撕破了大茧的外壳，从中爬了出来。这两个人一个是之前的光头轮回者，另一个则是帝企鹅的熟人，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与克里斯蒂娜联手解决的轮回者，碾杀者埃德蒙多·博达。只不过这两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也没有属于人类的神采，有的只有理智，绝对的理智，属于人工智能的那种绝对理智——规则运算的集合体、主神！ 主神空间的绝对统治者，以诸天万界为资源产地和练兵场，拥有万千轮回者的主神！平时以轮回者的鲜血铺路，征服诸天万界的它如今却降临在这个世界，虽说只是借了两具身体，而且也仅仅是一缕意识投影，但说明主神要解决事情非常严重，甚至连轮回者都插手不了。 光溜溜的光头轮回者看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埃德蒙多开口，声音也像极了没有情感起伏的机器人：“已锁定位面，《蝙蝠侠：黑暗骑士》，现存轮回者四名，非轮回者的时空穿梭者两名，执行抹杀任务。” 埃德蒙多也开口说话，声音还是属于他本人，但听起来和光头轮回者差别不是很大：“任务起因：编号为41117012的女性轮回者＊＊＊及编号为40610161的男性轮回者埃德蒙多·博达，在轮回世界《这个杀手不太冷》执行晋级任务。” 光头轮回者接着说：“上述轮回者遭遇了某个来自其他位面的旅行者，编号为40610161的男性轮回者埃德蒙多·博达与其有了接触，意图借助该旅行者的力量脱离主神空间的控制。” 埃德蒙多说：“主神对编号为41117012的女性轮回者＊＊＊下达任务，击杀时空旅行者及背叛者埃德蒙多·博达。＊＊＊在执行任务途中借助时空旅行者的力量，处决了埃德蒙多·博达。但在返回主神空间的过程中，某位不能提及的存在跟随＊＊＊来到了主神创造的伪空间。” 光头轮回者接着说：“该存在对主神空间表示恶意，意图毁灭主神。在伪空间内，主神根据死去的轮回者讯息复制了无数克隆体，成功拦截住了那位存在，使主神将所有的一切转移到其他纬度。” 埃德蒙多说：“根据所有信息计算，该存在为纠正时空秩序而来。时空旅行者为该存在的使者，时空旅行者在三个世界击败轮回者后，该存在就能通过轮回者的讯息摆脱伪空间的欺骗，百分百确定主神空间的绝对位置。” 然后光头轮回者和埃德蒙多同时开口，语调、语速完全一致：“任务：击杀时空旅行者。” 在哥谭的某个地方，唐毅墨和帝企鹅同时打了个冷颤，他们看到了对方的不寻常，然后帝企鹅说：“墨哥，你察觉到了吧！” 唐毅墨点点头，说：“有一个很可怕的存在，刚才提及了我的名字，对我充满了敌意，心神有感之下，令我毛骨悚然。” 帝企鹅说：“我也一样，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和当初在天启星直面达克赛德一样，很恐怖！那一次可以说是我出道以来最危险的一次，至今我身上还残留的有欧米茄射线。” 唐毅墨眉头一挑：“要不要这么diao。达克赛德啊，漫威的灭霸都是抄他的，你居然还能活着。” 帝企鹅说：“你别看我这样，没受伤以前我很强的，而且各种神器在手，正面硬刚超人都没问题。” 唐毅墨摆摆手说：“没那么厉害吧！蝙蝠侠最强的装甲——地狱蝙蝠装甲听说过吗？” “何止听过，我还亲眼见过。”帝企鹅说：“而且我的那套最强装甲比地狱蝙蝠强多了。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和神器先生里德参考钢铁侠的全新全意装甲设计机械结构；主控制器采用和钢骨大脑同一级别的超级计算机；以蝙蝠侠的思维为母本，设计战术指挥系统；结合美漫界两大宇宙各种金属铸造出来的外壳，什么震金、艾德曼合金、伊耐特隆金属、n+金属、普罗米修斯金属统统都有；由闪电侠植入神速力；塞尼斯托友情提供的黄灯灯戒；由奥林匹斯的宙斯、阿斯嘉德的奥丁两位主神赐福……” 帝企鹅还没介绍完，唐毅墨就不由自主地留下了哈喇子，他对美漫了解的不如帝企鹅，但对漫威和dc这两大巨头还是有所了解（毕竟出了真人电影），帝企鹅嘴里蹦出的一个个人名单个领出来都是能挑大梁的人物——他对帝企鹅了解的还是不多。 帝企鹅掰着手指头数着参与制造他那套装甲的大神及各种碾压时代的设计，看到唐毅墨脸色古怪，便开口道：“墨哥，用不用支援你一点装备。” 第二十一章 徐行川和蒋成亮已经从楼顶下来，悠闲地走在哥谭的大街上，人行道上格外空旷，但旁边的车行道上却是另一幅场面，车辆堵塞不通。 即使有警察站在路口指挥交通，但各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的各种型号车辆以龟速缓慢地向前爬着，司机们焦急地拍响了车笛，显得更加嘈杂混乱。 “你的意思是说，你得到了一个可以穿梭时空的腕表，然后为了发家致富，在《后天》世界去被冰封的纽约曼哈顿第五大道挖奢侈品，碰到了一个同样可以进行时空穿梭的人，他出手偷袭了你、抢走了你的腕表——然后杀了你。”徐行川饶有兴趣地看着蒋成亮，幸灾乐祸地说：“你可真倒霉，如果没有碰上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按照时空穿梭类小说的套路，你如今估计都能成圣作祖了。你的人生如果是一本书的话，你的作者和你肯定有仇。” “如果真的是本书，那个作者肯定扑街扑得要饿死了。”蒋成亮也是一脸苦涩，说：“本来我们两个还相安无事，甚至因为来自同一个地球，拥有类似的能力以及相同的肤色和共同的语言，我们还有了合作，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对我出手。” 笑了一阵，徐行川对蒋成亮说：“二亮仔，你对这部电影熟悉吗？我虽然看过，但过的时间太长了，除了几个人物还记得谁是谁以外，剧情什么的都记不太清了。” “没看过。”蒋成亮对徐行川给自己起的外号很不感冒，但也不敢说出来，只好摇头说：“相比之下，我对漫威了解的比较多。漫威真人电影的大火我开始搜索他们的漫画，内战、绿巨人世界大战、丧尸宇宙、奥创纪元等大世界或者别刊我都买过正版漫画看过。 而dc我就了解得不多了，我是在《蝙蝠侠大战超人》这部大烂片出来以后才有所关注，电视剧集中《闪电侠》和明日传奇我倒是一直在追。 不过关于哥谭市，我倒是在网上知道一个顺口溜，好像是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什么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着，但徐行川忽然停了下来，隔着玻璃窗看着电器行正在循环放送的节目，落后徐行川一个身位的蒋成亮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为电视台所有工作人员都离开了，各种放松装置无人看管，开始来回反复播放预设好的视频…… 帝企鹅录制剪辑的两段视频看完，相对于历经多次残酷的考验存活下来的轮回者，蒋成亮完全属于一枚十足十的小萌新，对于某些刺激性的镜头承受不来，蹲在路边阵阵反胃。但他其实已经死在了《后天》世界的冰天雪地里，如今的身体是被主神根据他的灵魂记忆塑造出来的，胃里根本没东西让他吐，只能在那里不断干呕。 “吐吧！还是个新人时我见到这种场面表现得和你一模一样，然后吐呀吐呀就习惯了。”徐行川像缅怀着什么，说到：“二亮仔，其实你挺走运的，第一个世界就是这种披着超级英雄电影名号的警匪剧。” 蒋成亮忍着心理带来的不适感，扭头看着徐行川问：“您经历的第一场电影是什么？” 徐行川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蒋成亮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二亮仔，记得张杰吗？” “张杰？”蒋成亮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拿自己脑海中最熟悉的那个叫张杰的人回答徐行川：“唱歌那个eon逆战、逆战来也，王牌要狂野，闯荡宇宙摆平世界……”说着蒋成亮模仿润土唱了起来。 但徐行川提到的那个“张杰”肯定不会是他，说：“我说的是某个自称为退伍军人的张杰，相貌普通，但是脸上有数道疤痕的那位。在和引导者融合到一半时受到精神反噬，在梦中亲眼看到自己被弗莱迪用剪刀一点一点揉碎杀死，最终变成半引导者半轮回小队队长的悲哀存在。” 作为无限流小说的鼻祖，蒋成亮理所当然地看过隔壁家z大的《无限恐怖》，对于在初期坑了主角好几次的角色，他肯定有印象，甚至在醒来时被徐行川那句剽窃的台词吓了一跳，说：“记得，原来您说的是他。” 徐行川说：“他经历的第一场恐怖片是《猛鬼街》的第一部，两名熟练者和十五名新人的队伍到最后仅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仅有一个弗莱迪就能让他们近乎团灭，而我经历的第一个轮回世界却是《弗莱迪大战杰森》。一个是专门在梦中屠杀青少年的恐怖恶魔，一个是拥有超级力量，不老不死、臭名昭著、嗜血成性的面具杀人魔……现在想想，我能从那时候活下来，然后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还真不容易。” “您那次死了几个人？” “无论资深者还是新人，一个都没死。”徐行川说：“我们用以后每个世界的奖励点全部交给小队的队长，由他们统一分配的条件得到了那几个资深者的庇护——成为了驯养的家畜，那些资深者对我们的保护也算尽心尽力了。” “原来你曾经也是养猪小队养的猪，此一时彼一时啊！”蒋成亮如此想，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好奇地问：“那两个鼎鼎有名的家伙是怎么对付？” “物理方面的对手不死杀人魔杰森由战斗力爆表的他们对付，将杰森打倒以后用铁链捆了起来，他们将他浇筑进水泥桩里，填进了水晶湖的湖底。而灵魂方面的对手弗莱迪就更容易解决了，只要不睡觉就好了。”徐行川说：“那些资深者的身体都经过强化，一星期不眠不休都能撑得住，而我们则被他们看着，有人敢打瞌睡就会得到一顿拳打脚踢，硬生生熬过了任务时间。”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看到举止可疑的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挂在腰带上的枪套在发现两人时就已经打开了，一只手按在枪柄上。手枪处于上膛携行状态时，有需要时只要打开保险、直接扣动扳机就可以开枪射击。哥谭市本来就不太平，再加上是这种危急时刻，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更何况这两个不是白人，而是少数族裔，在整个米国都属于没有人权的那种，根本不用客气：“双手抱头，蹲下来。” 原本就蹲在地上的蒋成亮立刻就认怂了，双手抱着脑后勺。而徐行川缅怀什么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微笑，侧过身子让自己正面迎着警察，掌心向外微微举起双手，向警察示意自己手上没拿武器：“阿sir，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徐行川说话时用的是中文，那个警察听不懂，也不懂里面的tvb台词梗，但看见徐行川没按自己说的做，便立即掏出手枪指着他，大喊：“照我说的做，双手抱头、蹲下，立即照做，马上！不然我就开枪了。”说着向下扳动*。 徐行川没有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警察的双眼，然后眼中精光一闪，宛若剑芒。那个警察与徐行川的目光相接，立即双眼呆滞，神情恍惚，仿佛失了魂魄。 徐行川眯起双眼，用动作示意蹲在地上的蒋成亮站起来，然后对那个被自己的目光摄住心神的警察轻声说：“放下枪。” 警察点头，说了一声“ok”，然后将手枪*放回原始位置，然后插回枪套。 徐行川问：“哥谭市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挨个跟我说一遍。” 那个呆若木鸡的警察回答：“冰山餐厅的老板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先生在一场银行抢劫案中失踪。检察官哈维·邓特被人绑架，被稻草人当做实验品，在一个小餐馆进行的恐惧毒气实验中持枪杀死了许多人，而我们赶到现场确认被害者的身份后，发现那些人居然是哥谭市所有黑帮家族的老大和他们的保镖……” 被震慑住的警察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桩桩都说了出来，徐行川左手托着右臂肘关节，右手托着下巴，一边听一边用右手食指摩擦着下巴：“在《黑暗骑士》里，有个小丑和双面人就顶天了，不应该有企鹅人的啊！难道诺兰在拍电影时设计了多个剧本，我们进入的不是印象中拍摄并公映的那个版本，而是只在剧本上存在的那个。 轮回者的优势在于对剧情的先知先觉，利用熟知剧情的走向去获取对生存有利的东西，或者完成任务。但这么一弄，我们的优势可就荡然无存了。”虽然嘴上那么说，可从徐行川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挫败的身前，依旧是胜券在握的微笑——他是主神空间的第一剑圣徐行川，这点小麻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徐行川一打响指，警察便停了下来，他接着问：“把你知道的、关于那个叫科波特的人所有的讯息都说一遍。” “科波特是在一年前来到哥谭市的，他出手阔绰，直接在哥谭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栋商业大楼，并改名为“帝企鹅大厦”，这栋楼的一至六层全开成一家叫“冰山”的餐厅。” 第二十二章 “冰山餐厅刚开业时有很多人嘲笑科波特，认为他肯定挣不下钱；但来品尝过的人很快就被冰山餐厅的饭菜吸引，那来自东方的料理方式让他们怀疑自己以前吃的都是什么。哥谭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品尝过后都赞不绝口，甚至想花钱将餐厅买下来，但被老板科波特婉言拒绝了。 不仅饭菜吸引顾客，科波特将一至六楼分为六个不同的档次，级别从普通的家庭餐馆到需要提前一星期订位的高档餐厅，可以说冰山餐厅是面向整个哥谭市所有阶层的人。 庞大的顾客量为冰山餐厅带来丰厚的利润，有黑帮的人不客气地说，冰山餐厅一天的收入可以与哥谭市一天的毒＊品交易金额持平，甚至略有超过。”那个被徐行川摄住心神的警察目不斜视地开着警车，好似车上只有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其实不然，徐行川和蒋成亮坐在后座上，这个警察正载着他们去往阿卡姆疯人院，并且继续讲述科波特的讯息。 “这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企鹅人吗？”徐行川慨叹和企鹅人同名的那家伙实在是个商业奇才，居然能够在水深火热的哥谭市仅用一年就将一桩合法的生意做大做强：“那家伙不是穿越者就是开了金手指。” 蒋成亮问：“老大，为什么我们要去阿卡姆疯人院？” 徐行川翘着二郎腿，胳膊交叉着放在胸前，说：“这是漫画的常识——dc漫画里，每个城市都拥有代表自己城市风格的英雄，以白天的纽约为原型创造的大都会里，它的英雄是超人，伟大、光明、富有。” “绿箭侠的斯塔灵市阴暗、罪恶，但在奥利弗·奎恩竞选上市长以后，正努力将斯塔林市变得更好。” “闪电侠的中心城就像他一样阳光、积极向上，甚至连中心城的反派团体、一个坏蛋组成的无赖帮，但这个组织算是反派中的一股清流，里面的成员都算不上大奸大恶之人，做事十分讲原则：不能吸毒、不许伤害妇女或儿童、避免残忍和不成熟的行为，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杀人。” “无赖帮我知道，米帅（温特沃斯·米勒）饰演的冷冻队长非常有魅力……”蒋成亮忽然想起来现在不是他插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徐行川说：“那么哥谭市是和蝙蝠侠一样，最独特且最难以形容的存在，经济高度发达，但却藏污纳垢。仿佛被诅咒了一般，‘犯罪’这个概念充斥在哥谭市的每一个角落。即使作为官方执法机构的哥谭市警察局，也被黑帮所收买，腐败、执法力量较弱，对许多罪犯束手无策甚至视而不见。” “哥谭乃是神一般的城市，住着神一般反派，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每天都需要面对美漫中最穷凶极恶的反派和动不动就要毁灭城市的疯子：喜欢向公共用水里投毒的小丑、试验恐惧毒气的稻草人——即使是碰上个普通人，他也指不定会在某个街角掏出手枪或者小刀让你交出身上的钱包和手机。” 一个姿势坐久了不舒服，所以徐行川稍微挪了挪，继续说：“在哥谭，如果你想找那些反派角色，有两个地方是首选。一个是ace化工厂，例如稻草人这家伙，准备用化学试剂造炸＊弹或则生产恐惧毒气的时候，别指望他们会老老实实的交钱买原料，分分钟就带着挥舞着各种武器的手下杀进化工厂，抢走所有他们看得见所有东西。”（游戏《蝙蝠侠：阿卡姆骑士》） “另一个地方就是阿卡姆疯人院了，这座作为美漫界最有名的精神病院，可以说是哥谭市的地标性建筑了，其中关押的大部分都是极为危险的高智商罪犯，分分钟毁灭大半个城市的那种。可以说但凡是《蝙蝠侠》系列作品中的知名反派，除了一些危险程度低的被关进监狱，其余的最后几乎都将被蝙蝠侠亲手送到这里，所以在这里找那些有名有姓的人肯定是没错的啦。” 因为阿卡姆疯人院在城市的角落里，并不与外界连接，所以路上根本没有着急驱车离开哥谭的居民，甚至徐行川他们一路上碰到的车辆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他们很快就来到了阿卡姆疯人院的附近。 接近了目的地，警车的车速不像以前那么快了，逐渐慢了下来。 徐行川仿佛心有所感，忽然歪了一下头，驾驶座上开车的警察的头就像卷入车轮下的西瓜一样，“嘭”地一声爆开，鲜血夹杂着*四处喷溅，前车窗顿时变得通红一片。车辆失去了驾驶者，开始七扭八拐，路边的垃圾桶就都遭了殃，各种垃圾满头飞舞，而警车撞在一栋楼的外墙上才停了下来，幸好车速不高，车辆并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怎么回事！？”蒋成亮不知道是看见了鲜血心理上不适，还是因为撞车以后造成的脑震荡引起的生理上的不适，总之是不断泛着恶心。 即使突遭变故，但徐行川依旧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扭头看着从前车窗射入、打碎了警察头部后、又笔直射出的那枚子弹在后车窗上花生米大小的弹孔，说：“还能是怎么回事！有狙击手偷袭。看来阿卡姆疯人院已经被人占领了，那些人不欢迎我们的到来——至少是不欢迎警察的到来。” 阿卡姆疯人院周边的一栋楼里，射出那发子弹的狙击手通过瞄准镜盯着撞在墙上而熄火的警车，向他的指挥官报告：“鹰眼报告，那辆警车已经被解决了，开车的警察死了，但后排座椅上的两个人生死未知。以刚才的车速推算，他们应该没事。”（漫画中阿卡姆疯人院在哥谭市的近郊，但在诺兰版的蝙蝠侠电影里却是在城市偏远的一角，有其他建筑物的存在。） 另一头，他的指挥官说：“我是阿卡姆骑士，派几个人去把那两个人带回来，钢铁侠先生的药物实验需要做人体实验，正愁没有小白鼠呢。” ……分割线…… 另一端，光头轮回者和埃德蒙多站在原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虽然两个被主神借体重生的人依旧是红果果的，但午夜的寒风根本对他们没有影响。 光头轮回者抬起戴着储物戒指的手，说：“储物空间坐标已确定，主神空间开始连接，装备传输开始……已结束。” 埃德蒙多说：“这个名为埃德蒙多·博达轮回者走的是生物模拟进化的方向，辅以一门近战掌法及飞刀，擅长用刀。” 光头轮回者从直接与主神空间相连接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套连体紧身作战服：“高延展性作战服。”埃德蒙多接过作战服，利落地套在身上，不同于传统纺织物的编织结构，被埃德蒙多健硕的肌肉撑起来的这套作战服仿佛由大量细密的鳞片拼接而成，看上去就像直接用某种神话生物的皮制成。 然后光头轮回者拿出一柄*和一盒用特制装备盒装起来的飞刀递给了埃德蒙多：“储物戒指无法通过储物戒指传输，你只能随身携带装备。这个轮回者的身体因为多次复活而被削弱，需依靠装备执行任务。” 埃德蒙多开口道：“两个目标开始向两个不同的方向移动。” “分头追击！” 因为同属于主神的一缕精神投影，两人的交流省略了大部分讯息。 第二十三章 帝企鹅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哥谭市比较偏僻道路上，漫无目的地巡视着。因为帝企鹅的驾驶技能几乎为负值，摩托车基本上是靠内部的智能系统运行，根本不用他这个驾驶者操控，所以他能集中注意力，预防轮回者的突袭。 “墨哥，老家那里怎么样了。”帝企鹅与坐镇大本营的唐毅墨通讯。因为击杀轮回者是自己的任务，所以自称为“只是个做直播的，不擅长也最讨厌打打杀杀的”，所以留下来一堆各式装备后，让唐毅墨在大本营坐镇，看守戈登局长和还没有变成双面人的哈维·邓特——而他们的大本营则是阿卡姆疯人院。 唐毅墨端着一杯多奶多糖的咖啡，悠闲地坐在监控室里的一张靠背椅上，通过屏幕观测外面的情况，确认一下，说：“有个警察开了一辆警车，带着两个人向我们这边来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派出去的狙击手已经把他们解决掉了。我们阿卡姆骑士已经派人去看有没有幸存者了，如果有活口的话就把他们留下来，当成实验用的小白鼠。你那里怎么样？大名鼎鼎的轮回者有没有找上你。” 帝企鹅双手松开握把，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说：“没有发现，或许是因为轮回者给我带来的印象太过深刻，使我过于紧张，做事太毛糙。我们应该再仔细计划计划，以逸待劳，让他们上门来找我们。” “真难为你能这样想——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正在进行他的新型神经毒气实验，实验用的小白鼠是之前多余的黑帮成员。”唐毅墨皱着眉头，他看到不安分的稻草人正在做着人体实验，监控器将他的实验品、那些在恐惧毒气下哀嚎的人的表情完完全全呈现出来，令他略带反感：“稻草人的神经毒气用量把握的很好，既让那些人感到痛苦，却不会死去。” “这场面听起来让我想起了某个轴心国的生化实验部队。”摩托车按照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巡航，觉得无聊的帝企鹅开始与唐毅墨聊天打屁。 唐毅墨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幽幽地说：“二战期间德国的纳粹集中营？老帝，你的阅历挺丰富的，是在哪个世界？《美国队长》，《拯救大兵瑞恩》……” 帝企鹅摇摇头说：“德国纳粹的集中营我去过，但我说的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人体实验基地。” 因为来自相同背景下的世界，听到是带给祖国人民无穷灾难的脚盆鸡，唐毅墨的神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当时的我可以经历了多个世界，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但看到731部队人体实验基地的情景后，我居然吐了出来，事后我疯狂地屠杀被俘虏的脚盆鸡军队，为此还收到了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 “二战结束以后，在美帝的操纵一下，东京审判草草收兵，一大批脚盆战犯先后被无罪释放，特别是发动战争的头号战犯日本昭和天皇及皇室成员被刻意庇护起来，未受到应有的审判与惩处。甚至在对甲级战犯审判后的第二天，那些本应处以绞刑的刽子手们就被美帝释放。” 唐毅墨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幽幽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大胡子，想了想，说：“经历过二战的您还真不显老。” 打开了话题，帝企鹅就收不住了，继续说：“于是我对着名册和照片，将那些人一个个全部找了出来，但那之后我还是不解气，直接用一枚核弹炸断了脚盆大陆架，让他们统统沉进海里喂鱼去了。然后扔了一支t病毒原液……” 话还没说完，一个超高速飞行的球形物体击中了帝企鹅的头部，多层高强度复合材料做成的防震头盔外壳根本就没发挥作用，瞬间就弹丸被穿透，直到被用震金做成的最后一层拦下。 但就像防弹衣即使能拦住突击步＊枪射出的子弹，运气好的话有可能只被巨大的冲击力打断两根肋骨或者造成严重内伤，运气不好的话内脏直接被震碎或者断裂的肋骨刺破脏器，直接就没救了、死定了。而帝企鹅的头部被击中以后，虽然在头盔的防护下没有直接爆开，但整个人被弹丸的推动下瞬间就离开了摩托车飞了出去，撞碎了街边的一家商店的玻璃橱窗、砸进了店里。强大的冲击力甚至折断了他的颈椎骨，飞出去时头部与身体成了恐怖的“7”字形，如果不是强化过的身体韧性超过普通钢铁，他早已身首异处了。 号称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狙击＊步＊枪的是米军装备的、巴雷xm-109型25mm口径穿甲狙击＊步＊枪，一枪就能打穿步兵装甲战车的装甲，杀伤里面的人。即使是一个穿着全套防弹衣，加装了防弹插板，该枪也能在500米开外能将其自中枪处完全撕碎。但发射出那枚弹丸的枪，威力完全超过了这个时代现有的全部枪械，所以它只能诞生在一个地方——主神空间，而以帝企鹅为目标的，则是光头轮回者。 失去了驾驶者，摩托车独自前行了一段然后自动停在路边。 店铺里原本分门别类放置的各类货物散落一地、原本错落有致摆放着的货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警铃大作，而帝企鹅以怪异的姿势躺在已经扭曲变形的货架上。撞入商店内，在子弹的推动下，帝企鹅的脖子已经被拧成了麻花，看样子颈椎骨已完全粉碎、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按照某些作者烂尾时的套路，主角受到这种待遇，基本上就该宣告那本书完结了，但这本书是脑洞流，绝对不能按套路走。 “已确认击中目标，目标已失去行动能力、丧失生命体征。”在半空中，穿着高智能单兵作战装甲的光头轮回者以跪姿端着一把科技感十足的狙＊击枪，机械性地说着：“根据编号为41117012的女性轮回者＊＊＊所汇报的情报，该目标拥有极强自我修复的能力，不排除拥有复活的技能。命令，继续对目标所在位置进行持续性打击。” *迅速被替换成榴＊弹发射器，爆·破弹、燃·烧弹、开·花弹，各种种类的榴·弹从破烂的橱窗被倾泻进商店内，火光，爆炸声连成一片。 即使是比较颠覆漫画设定的电影，但也在dc漫画的世界中，所以帝企鹅体内的酒神因子迅速发挥作用，颈部被扯断的肌肉纤维迅速修复，拉抻着帝企鹅的头部开始旋转，摆正以后碎裂的颈椎骨开始复原了，连带着帝企鹅扭曲狰狞的脸也变得和以前那样。 “老天，我都没反应过来，然后就这样被人干掉了？”帝企鹅坐起来以后摘下了头盔，看着已经彻底报废的头盔上嵌着的那枚子弹，心有余悸地说着话，让自己受到冲击的大脑迅速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这头盔可是连saber的ex咖喱棒都能挡上一剑的，居然就这样报废了？先不说那把枪的威力如何，那个开枪杀我的人居然能隐藏自己的杀意，避过武者对冥冥中危险的心血来潮……” 爆炸声打断了帝企鹅的自言自语，四散的弹片没有穿透他身上的单兵作战服，但冲击波将他掀了个跟头，火焰燎焦了他的头发。 帝企鹅吐出一口烟气，说：“咳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老子要出大招了！” 第二十四章 榴·弹被接连不断地发射进这家不算太大商店，在它们爆炸之前，帝企鹅张开了空间门，一架缭绕着黄色闪电的红色装甲从空间门内跑出。 在神速力模式下，火焰和弹片以慢到令人发指的速度向四周扩散，装甲扭动头部，向四周张望，机甲上流线型的金色镜片所组成的双眼中也有电流闪过，扫视一周后它在角落里发现了狼狈不堪的帝企鹅。 “防护装甲开启。” 装甲来到帝企鹅身边，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仿佛希腊神像一般、堪称完美级别艺术品的肌肉装甲快速运动，一层层地向两边打开，将帝企鹅包裹保护起来。 “钢铁战衣帝鸿号上线，所有功能系统工作正常。” “一号能量核启动，输出功率30%并持续稳定上升中。” “目前状态：神速力模式，根据现场情况进行状态模式转换。” “执行模式：钢铁之躯。” 纤细修长的红色装甲变得高大威猛，原本两米高轻薄纤细的肌肉装甲仿佛经过自我衍生一般，变得厚重起来，如今足有两米半高，两种模式下的差距就像速度型运动员和职业健美先生的对比。 不仅体型上发生了改变，装甲由尖锐线条构成的面部也变得平缓起来，耳朵部位金色的闪电浮雕隐去；胸口护板甲上圆形白底配以金色闪电的图标也随之改变，变成红色的五角形边框中嵌套着一个同样颜色的大写“s“；整体配色由红底镶嵌着金色的条纹变成另外一种配色，金属般灰色的机械结构外覆盖着喷涂成天蓝色的护甲，腰带似的红色部件在腰上围成一圈，钢铁战靴自膝盖以下也和腰带似地为红色。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和火焰没有撼动高大的装甲分毫，杀伤性的小钢珠和弹片击打在装甲外壳上，却没能留下一道印痕。即使是杀伤性极高的高爆霰＊弹，其内部拥有数个在弹尾处有定风翼的独头弹，在空气中高速前进的时候可以产生类似步枪来复线射击弹丸的旋转效果，穿透力远超高爆手＊雷的弹片和小口径枪械的子弹。它们甚至不能让光滑锃亮的装甲变得粗糙，反而是它们在力量的冲击之下承受不住，扭曲折断、变得奇形怪状。 燃烧＊弹爆开后，装有铝热剂的稠化汽油附着在装甲上，和商店内其余的可燃物一起瞬间被火焰引燃，燃烧时发出耀眼的光芒，温度甚至达到了2500c，屋子里的空气也灼热不堪，如果有人敢在这里呼吸一次，空气还没进入肺部就能将呼吸道烧毁。但足以融化钢铁的温度仅仅只让钢铁战衣被火焰附着的地方微微变红，热量甚至没能传递到装甲内部。 这时帝企鹅才反应过来，视网膜投影仪开始工作，使帝企鹅的视线能穿透熊熊大火而不受其影响，一个带着英国口音的中年男声响起：“欢迎使用帝鸿号装甲，我是您的智能管家阿尔弗雷德，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贾维斯是斯塔克家族的老管家，去世后托尼·史塔克给智能系统命名贾维斯以纪念他。作为美漫界知名的管家侠，帝企鹅理所当然地在制造装甲时，将这件装甲的智能系统命名为阿尔弗雷德。） “叫你出来肯定是用来打架的，还能有什么事。”帝企鹅深呼吸一下说：“切换到中文思考模式，。” “好的先生。”英语切换成中文，优雅的牛津腔变成圆润悦耳的诱人御姐音，听起来就让人想跪下来喊女王的那种。 帝企鹅抬起了双手看了看，天蓝色的护甲瞬间就让他明白自己的装甲处于什么模式：“调出机甲的各项机能数值。” 视网膜屏幕上，装甲的立体投影和各种系统的数值被罗列出来，然后面对着将屏幕占满的、自己根本看不懂的数据，帝企鹅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因为装甲的主控系统是与帝企鹅的脑电波相链接，所以智能系统理解了他的烦恼瞬间就将屏幕：“先生，装甲现在处于钢铁之躯模式下，一号能量核心的输出功率达到了93%，各项系统功能正常，武器系统已上线。” 帝企鹅看着四周熊熊燃烧的烈火，还有不断发射进来的各式炮弹，沉稳地下达了命令：“关闭一号能量核，激活三号能量核，并使其以75%的功率稳定性输出。” “一号能量核方舟反应炉关闭，三号能量核人工太阳启动。” 钢铁之躯模式下，战甲从分子层开始模仿缔造者之一的超人的基因结构，作为一个以机械装甲存在的氪星人，帝鸿号战甲同样拥有吸收恒星的光与辐射的能力，特别是黄色光谱的光与辐射。而三号能量核正是模仿太阳能量的人工太阳，这些能量给予了机甲难以置信的力量，钢铁之躯在这个模式下才是最强状态。 帝企鹅所在的这栋建筑因为高温火焰的燃烧和持续爆炸的冲击，承重结构中的钢筋被融化，“轰隆”一声扭曲垮塌下来，将对光头轮回者来说生死未知的帝企鹅掩埋起来。 光头轮回者落在一栋楼的坡面屋顶上，收起榴＊弹发射器，看着逐渐被火焰吞噬的废墟，说：“根据已知情报，以目标的身体强度承受不住已施展的火力打击，已确认目标被击杀。” 话音刚落，一块附着火焰的混凝土从残骸中高高的飞起，下落时砸在旁边的一栋建筑上，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那块混凝土覆盖的位置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光头轮回者的位置走了过来，他身上的附着物因为接触了空气，燃烧的更旺了，使他看上去如火神下凡一般。 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然后一张猩红的披风凭空诞生，将他燃烧着的身躯裹紧，火焰产生的高温造成了剧烈的空气流动，形成的风将披风的下摆从那个人的身上吹离，随着风势猎猎作响，一个机械感十足的超人正式亮相。 “发现新的生命存在形式，数据库中无对应形态。” “能力探测完成，数据库模板对照中：氪星人，卡尔·艾尔（超人克拉克·肯特的氪星名）。” “执行危险程度评估，以编号为40610161的男性轮回者埃德蒙多·博达作为模板进行参考。” “威胁程度验算完毕，最终结果：以当前装备进行作战，被该生命击败并被摧毁的可能性为97%。”虽然是扑街了好几次的光头轮回者的身体，但这个人本质上还是主神的一缕投影，是一种运算规则的集合体。以主神的角度来看，模仿超人基因构成的装甲是有生命的。并且从探测到的情况来看，装甲对它的威胁性极大。 “应对措施：以轮回者身体强度，无法与其正面对抗，建议装备升级。且该目标对魔法的抗性极弱，无限接近于零，建议使用魔法类道具。” “高等级装备使用授权开启，储物空间坐标锁定。” “装备传输开始，传输完毕。” “战术模拟开始，以轮回空间前一百的战术指挥家的思维开始推演。” “最终结果确定，共制定出二十七条可行性高的方案，准备开始。” 因为不断的吸收和储存来自三号能量核模仿的黄色太阳的能量，装甲的力量持续性增长，并突破了某种极限，硬质的装甲护板不再拼接在一起，一块块地分开，露出里面浅灰色的仿生肌肉结构。 仿佛经历了超级赛亚人第三阶段的变身，仿生肌肉结构极度膨胀，第三能量核逸散的微量能量在装甲周围形成金黄色的气焰，部分空气在其中爆裂，形成一道道微弱的蓝色的闪电。原本就两米半高的机甲再一次拔高到了三米，却使“肌肉”暴增的机甲看上去没有那么臃肿，比例更加协调、充满了力量的冲击感。手部装甲不再是平滑的手指，而是恶魔般狰狞的利爪，只不过在金色的光芒照耀下，天蓝和铅灰配色的利爪没那么邪恶。 “启动超级视力。”组成双眼部位的金色镜片变成大海般的深蓝色，无限增强使用者帝企鹅的视力。 物质是由分子组成的，而分子之间存在间隙，以普通的观测方法根本无法察觉出分子间隙的存在。但如果把微观世界的分子放大到星球那么大，那么分子之间的间隙也能相应的扩散到行星与行星之间的距离，听上去很密集，其实是空旷一片。 而超人的超级视力（透视眼）就是放大那个间隙，将视线穿过，从而看到物体背后的人或物。 在得到超级视力加成后，突如其来的庞大视野让帝企鹅的大脑一时接受不了那么庞大的信息量，智能系统迅速调节。适应了一下的帝企鹅，很快地就掌握了那种超视力的状态，然后开着透视眼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偷袭自己的那个人。 很快帝企鹅就在附近一个楼房的屋顶上找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周围的地上放着一台说不出名的装备。 第二十五章 “除超级感官外，装甲的其余能力直接与我的脑电波链接，直接受我的脑电波控制。”帝企鹅面色不善地隔着数层建筑物看着那个头顶光溜溜的人，弹动着森森利爪“锃锃”作响。 “命令已完成。从现在开始，除超级视力、x光视力、显微视力、超级听力需语音控制外，其余能力已解锁。”成熟大姐姐般智能系统说：“先生，您的大脑中负责理智的额叶部位缺乏必要的信号物质血清素，导致血液中含有超出额值的肾上腺素，呼吸急促，心跳频率上升、血压升高，其他并不急需的生理过程减慢，血液大量流向肌肉造成肌肉紧张。” 帝企鹅撇了撇嘴，智能系统的那些话对于他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来说无疑是天书：“说人话！” 智能系统说：“先生，根据数据库里的人体信息对比，您现在处于愤怒这一情绪之下，以您的心理推算，您接下来的行为将会与理智状态下有很大差别。” “因此建议您跟随我的指引采用呼吸法缓解情绪，先用鼻子吸气5秒，然后憋气7秒，最后再呼气8秒，做3次循环。”（这个法子是隔壁家老爷爷叫我治失眠用的，怎么说呢，挺管用的。） “不用那么麻烦，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就已经平静了下来。”智能系统中文模式下的声音与帝企鹅臆想中女主角的形象相符，所以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在超人超级思维运转下，他瞬间就想到了十五种击败那个光头以后炮制他的方法，他不介意让诺曼·史丹菲尔被他囚禁在地下室后的遭遇在光头的身上再重演一次。 看上去帝企鹅和装甲的智能系统絮絮叨叨了五百多字，但现实中过去的时间不到一秒，他们之间的交流完全以脑电波形式进行。属于两个个体直接交换信息，省略了将信息转换为文字或者语言的过程。 人类的思维运转速度很快，每秒钟的运算量超过了现实世界的任意一台超级计算机矩阵所能达到的峰值，更别说在5分钟内阅读完所有已出版的医学书籍，掌握了常人需要耗费10年才能学到的知识的超人了。 思维链接上机甲的帝企鹅思维运转速度也达到了那种地步，很快地就掌握了属于超人的技能，原本需要智能系统辅助操纵的战衣变得如臂指使，仿佛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根本没有生涩滞后的感觉。 将装甲内的能量转换为抗拒地心引力的立场，立场推动着帝企鹅脱离地面，向光头轮回者的方向飞了过去。 一身单兵作战装甲的光头轮回者端着一把榴＊弹发射器，面无表情地看着悬浮在自己前方半空处、需要自己仰头看的帝企鹅——在自带的圣光照耀下，帝企鹅煌煌如天神降世，骚包的红披风在夜空中一抖一抖的。 “想好你自己怎样死了吗？”帝企鹅双手握拳放在腰间，低头看着说：“惹怒了我，就说明你做好了迎接我的怒火的准备，而那是你不能承受的后果。” 光头轮回者没有搭理帝企鹅，抬手一枪，一发枪榴·弹笔直地照着帝企鹅射来。 “嘿，我这暴脾气，给你脸了是吧！”帝企鹅伸手就在榴＊弹击中自己之前抓住了它。用枪？笑话！对于拥有超级速度的人来说，枪械类的武器如果不是密集射击，或者是一秒钟之内发射一万六千发特制的武器弹的金属风暴，根本就对自己造不成威胁。闪电侠因为身体脆，一般都是在子弹缝隙中穿过，万不得已也能用神速力抵消子弹上的动能，拥有钢铁之躯的超人就更不用说了，人家能直接顶着机枪扫射向前走。（《超人归来》） 所以帝企鹅潇洒地抓住了榴＊弹以后准备出言奚落光头轮回者两句，但没成想手中的榴＊弹忽然爆开，形成了一个足球大小的黑洞，庞大的引力牵引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将所有东西都吸引进去。 因为榴＊弹是在装甲的掌心爆开的，黑洞瞬间就吸附住帝企鹅的一只手，根本没做好准备的帝企鹅差点栽了跟头，如果不是处于悬浮状态反引力立场全开，他早就被拉进了黑洞，传送到另一面的未知次元。三号能量核逸散的能量光焰就像遇到抽风机的烟雾一般迅速被抽离，猩红披风的一角不断靠近黑洞。 拥有超级思维的帝企鹅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反引力立场全开，尽量减轻黑洞对自己的牵引力。掌心装甲分解重组，形成斥力发生器，耀眼的白色粒子束自掌心喷射而出，反向推动着帝企鹅向远离黑洞的方向离去，但没有用，只不过把手掌稍稍抽离了黑洞，本身还在黑洞的范围之内。帝企鹅只好以那只不断喷射斥力粒子束的手为支点，将自己摆向远离黑洞的地方。 帝企鹅艰难地扭头，正面对准光头轮回者，眼部深蓝的蓝色镜片因为能量的汇集而变成融化的钢铁一样的颜色，两道红色的射线从镜片中射出，但在黑洞的引力作用下扭曲偏移，离光头轮回者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划出一道弧线将帝企鹅背后一栋楼的上半截蒸发。 “cao，我居然忘了，黑洞这玩意引力非常大，连空间都能扭曲——连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在天启星上正面硬刚达克赛德老子都没怂，今天居然在一个轮回者手里栽了，真是阴沟里翻船。” 虽然黑洞炸＊弹是光头轮回者用来对付帝企鹅的，而且机甲的立场抵挡了大部分的引力，但散发出的力场还是波及到了其它地方，铺设屋顶的砖瓦被一层层揭了起来，玻璃窗户摇晃了几下也被愣生生扯了下来，砖瓦碎石和各种杂物以超高的速度撞在帝企鹅身上。但普通的物质即使有速度的加成，威力超过寻常子弹，但也抵不过钢铁之躯的硬度，纷纷破碎，碎块绕过帝企鹅的身体没入黑洞中，被压缩成极小的一点然后传送到异次元。 质量更小的空气也黑洞被聚拢过来，形成滚滚烈风冲刷着一切物体，之前的废墟中的火焰也被卷了起来，形成一道通天彻地的火龙卷。 反观光头轮回者，在帝企鹅发出热视线以后就从储物戒指中放出一台造型怪异的飞行机车远离了这里。说是机车，除了个座椅和握把还保留了常见机车的样式，其余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圆环所组成的。 圆环上的光学部件启动，散发着的光拼成一道幽蓝的光幕，将机车及其驾驶者一起笼罩了起来，向远离黑洞的方向驶去。 “我了个x，这孙子坑了我还想跑！”虽然被黑洞束缚着，帝企鹅却不对自己所处的状态感到头疼。他发现随着不断吸纳物质，黑洞的引力正在逐渐削弱，用不了多久便会消失，到时候就是那个死光头倒霉的时候了。 但万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怂了、跑了，虽然在离开之前拿着一柄古怪的枪械瞄了自己一下，当时自己感觉被扫描了一般，但那对他毫无影响。 帝企鹅牙一咬，大喊：“装甲，启动一号、二号能量核，将所有能量传输到掌心，全功率输出！” 掌心的白色光束成倒锥型喷射而出，强大的反作用力渐渐地将帝企鹅推出了黑洞的引力场。失去了机甲反引力生物力场的保护，黑洞的威力彻底展现出来，建筑物在引力的作用下扭曲垮塌，大地被剥离，钢筋混凝土碎块和各种家居用品被黑洞吸入。 那件不知道被光头轮回者遗忘还是故意留下的古怪装备被黑洞牵引，飞了起来，然后在临近帝企鹅时变形，拼接成一个巨大而致密的盒子，将还没有完全脱离的帝企鹅和黑洞关在了一起。 这个盒子形的装备通体散发着一如之前飞行机车上的幽蓝光幕，这种光幕隔绝了黑洞的引力，那些被吸附上来而没来得及被黑洞压缩传送的物体纷纷向下掉落。 “kao！kao！kao！”帝企鹅的脸因为愤怒变形而丑陋不堪，怒骂三声以后决定抛出大杀器。一盏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提灯从他的随身空间中出来，刚一出现，那金色的光芒瞬间就抹消了黑洞的存在，并且原本无形无质的光芒如同剑束般将大盒子切成数不清的碎块。 失去了牵制，帝企鹅就关闭了掌心的斥力发生器，将其重新转换为利爪的形态，另一只手一捞，接住了下坠的提灯。疑惑地看了一眼不显山漏水的提灯，转手将这个帮自己摆脱窘境的功臣送回了随身空间。 或许是之前被远坂凛强行召唤成从者的缘故，帝企鹅总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一块，比如这盏可以称得上无所不能的提灯的来历他就不记得，虽然其威力无穷，只要有用到它的地方，它基本都能实现所需求的效果，但帝企鹅还是恭谢不敏，。 “王八蛋！等着被大卸八块吧！”连续吃瘪两次的帝企鹅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十六章 帝企鹅的飞行速度很快，刹那间就追上了骑着飞行机车逃离的光头轮回者，一拳砸了出去。 笼罩在机车之外的、能抵御黑洞引力的幽蓝色光芒在帝企鹅拳头勉强支撑了一下便被直接击破，发出就像打破玻璃窗一样清冽的脆响。 失去了防护，充满科技质感的机车被钢铁之拳击中，和拆解完的只剩铁壳和车架的报废汽车最后的命运一样，被压缩成一团废铁，在空气爆破声中，炮弹般向远方飞去。 逃跑用的交通工具被毁，但机车上的光头轮回者在帝企鹅一拳砸来时就已灵敏地跳开，然后启动单兵作战装甲上的推进器，拉开与帝企鹅的距离，然后就停在那里与帝企鹅遥遥相对。 破坏物品也是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所以有人吵架时总喜欢砸东西，听到锅碗瓢盆与地面碰撞后破碎后的声音，啊！感觉太爽了。还有就是打孩子了，你打他，他一哭，心里就舒服了，哭的越狠打的就越狠；如果再用力打，孩子却硬着气咬着牙含着泪，愣是不哭出声，打两下心里就没劲了，所以就不会再挨打了…… 见光头轮回者停了下来没有继续逃跑，帝企鹅也悬浮在原地，没有直接将他一拳打爆，而冷冷的看着他，试图用气场压倒那个胆敢偷袭自己的人。 从古到今，反派在干掉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主角之前总是废话一通，侃侃而谈中不仅剖析自己内心世界，而且将自己覆灭或者征服我整个世界的计划说出来，甚至连自己的绝招的原理也会讲解一通（《死神》），也就是所谓反派死于话多。但这一行为往往给了主角们翻盘的机会，给了主角们爆发小宇宙、逼出人体内最后一次魔力的时间——比如某黄毛主角、比如某金毛主角、比如某红毛主角、比如某黑毛主角…… 不会卍解的学会了卍解、被打倒以后再站起来时觉醒了第六感、被钉在地上以后九尾之力爆发、吃掉了同伴传递过来的雷电的力量变成了雷炎龙、变身成为族群中每一千年才会出现一个超级赛亚人…… 作为怀着远大理想和野心、为达目的不懈坚持研究与开发，每天都付出努力，不顾一切的向梦想进发，即使被主角破坏自己计划也不气馁、有组织有纪律的反派大boss，为什么会出这种大意失荆州的小错误呢？ 除了编剧和作者的锅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自己占尽优势、敌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时，随心所欲地发表自己的高谈阔论，一边夸耀自己超凡的实力，一边肯定自己胜利的必然——“愉悦感”简直要爆棚了有没有。 这就跟猫抓耗子一样，一只并不怎么饿的猫看见耗子就像进入了游戏状态，抓住耗子以后并不会第一时间杀死吃掉，而是把被捉住以后基本无伤的老鼠叼在嘴里到处在屋子里走，最后选择一块宽敞无遮挡的地方把老鼠放下，然后稍微走开几步，等老鼠开溜了，就开始嗅探、追踪、蹲守、追捕等一系列游戏。 而帝企鹅就是这种状态，三个能量核全部开启，能量输出功率100%，如今的他的实力可比拟大超的完全状态，要知道神奇女侠、闪电侠、海王、钢骨、蝙蝠侠联手都打不过的荒原狼可是由超人以一己之力干掉的。 再说对面的光头轮回者，虽然换了一身单兵作战装甲，和刚才轻便性型、一看就是刺杀用的机甲相比厚重了许多，机甲高达两米七、仅比帝企鹅的帝鸿号矮上一头，一看就是近战肉搏系的，如果喷涂成绿色，十足十一个机械版的绿巨人浩克；而且不用远程射击，机甲采用全封闭式的，连轮回者那个锃光瓦亮的脑袋都遮了起来，机甲通体为银色，反光效果比光头还要强——但这都没有用，比肉搏，超人怕过谁。而且拥有超人力量的是帝企鹅这个没道德底线的人，没有原版超人那种伟光正的品格，帝企鹅比不义超人还要恐怖。 而且，帝企鹅有把握光头轮回者没有可能会翻盘，“主角光环”这东西只会在主角身上出现，其余人就别想了。 而说到主角，除了和作者有仇的那几位以外（在这里心疼一把金木小天使），哪个没有几个妹子傍身、哪个没有一头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发型，光头的主角帝企鹅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觉远和尚及琦玉老师了。 如果真的是琦玉老师，那情况就两说了，他的存在完全就是个bug，——每时每刻都在变强，下一个呼吸，比上一个呼吸强了一截，快到了他自己对于自己到底有多强都没有底细，甚至都没有感觉。为了不让战斗造成太大的破坏，琦玉老师必须将拳头的力量完全击打在敌人的身体上（和杰诺斯打的那场，仅仅是拳风就轰平了一座山。）。 超级思维让帝企鹅的胡思乱想没有耽搁太长时间，不到一毫秒就拉回了思绪，说：“刚才那个黑洞炸＊弹，不仅仅是科技装备吧，里面还掺杂着空间传送和物质压缩类的魔法，不然以我这身机甲的力量，单纯的黑洞怎么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按帝企鹅一贯的尿性，这件装甲上理所当然地配备了变声器，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慑力。 但光头轮回者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摆出了某种拳法的起手式，并且还挑衅式冲帝企鹅地招了招手。 帝企鹅说：“装甲，用超级实力扫描他，看那个死光头有什么倚仗，档案挑衅钢铁之躯。” “先生，已经扫描过了。” “很好，有什么发现？” “敌人身上的作战装甲外壳采用的是次级艾德曼合金，并采用了类似数据库内提出的相转移装甲及类相转移装甲双重叠加结构。能源供应采用的是冷核聚变技术，与作为一号能量核的方舟反应炉类似；动力系统能提供其百吨至千吨的力量。” 帝企鹅握拳的双手松开，说：“挺厉害的啊！先不说次级艾德曼合金这种东西，太空武器级别的ps装甲都有——这玩意号称只要电量充足，就能抵抗激光炮的正面直射，对实弹武器拥有近乎于无敌的防御能力，看来是对应防御超人的超级力量和热视线啊。我能说不愧为征服了无尽宇宙的主神空间吗？主神出品，必出精品。” 装甲的智能系统依旧用成熟的御姐音说：“而且对方装甲内层采用非牛顿流体的抗震层……” 帝企鹅一听到智能系统蹦出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但听起来给人一种高大上感觉的名词，就知道以自己的知识储备就不够用了，就急忙说：“说人话，用我能听懂的话描述。” “好的先生，非牛顿流体，就是不满足牛顿黏性实验定律的流体，这种流体的剪应力与剪切应变率之间，不是线性关系。 它的粘度会因为受到压力或者是速度而变化，在粘度增加的时候还可能成为暂时性的固体。你用力击打它时，接触面会因为压力大而使得粘度增加，所以拳头就无法进入流体的内部，哪怕是对着它开一枪，子弹都没有办法穿透，只能留在肚腹中。 而根据扫描得到的信息了，对方的所以防御叠加起来，以装甲的现存状态无法短时间击破。” “也就是说能让我放手大干一场了吗？” “虽然您的描述不准确，但，是的。” ……分割线…… 先不说即将要硬碰硬的两人，阿卡姆疯人院唐毅墨这边快要乱套了，警车后座上的两人战斗力实在可怕，留守在这里的人几乎要团灭了，而且出手的只有一个人。 第二十七章 木剑 撞墙的警车后座上，徐行川稍微等了一下，让蒋成亮从剧烈撞击产生的眩晕中恢复过来，才缓缓开口道：“看来我们的朋友不欢迎我们，或者说太过热情了。” 蒋成亮用手掌揉拍着太阳穴，让痛苦减缓影响自己思维的眩晕感，这种感觉比晕车还难受：“老大出了什么事！” 徐行川努了努嘴，示意蒋成亮朝窗外看——两个人穿着全套城市迷彩作训服，防弹衣、头盔一应俱全的壮汉提着两根棍棒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啊！身上武装的这么齐全，但手里却拿着棒球棍。这些人身上的钱是不是全部拿来买防弹衣了，所以没有钱来买枪啊。手枪也好啊，美帝对枪支管理很松的啊，准备在街边找个枪店，花上几美元都能买一把的啊。”接触的时间长了，蒋成亮知道徐行川这个人除了是某个不知名养猪小队的队长以外，其实非常好说话的，所以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逐渐放得开了：“老大，有没有什么无限子弹的沙漠之＊鹰给我来一把。” “那东西倒不是没有，虽然我比较擅长用剑，在某些场合还是拿一把枪比较有威慑力，所以我的储物空间里倒是有几把。”徐行川的手，在戒指上一抹，一把银光闪闪的沙漠之＊鹰便出现他的手掌中，然后将一只手指放进扳机护弓中，放松手腕，让沙漠之＊鹰绕着他的手指旋转 起来说：“不过你确定你那小身板能扛得住沙漠之＊鹰的后坐力？这玩意虽然出现在各大影视电影和小说中，号称一发子弹就能打死一头野牛，但它的使用者至少是兵王级别的，你觉得连一个轮回世界都没有度过的你，不在提前摆好射击姿势的情况下能合理操纵射击？估计开了一枪你的手就废了，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一枪就能解决所有的敌人，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 “好吧，那给我一把mp5吧！”虽然被徐行川的话扫了兴，但对枪械稍有研究的蒋成亮说他另外一个选择。 徐兴川手一抹，沙漠＊之鹰便消失在他的手掌中，然后一把mp5被他拍在两人中间的座椅上：“省点用，我的子弹储量不多。” 话说完没多久，蒋成亮那边的车门晃动了几下没有被拉开，然后去新村这边略微有些变形的车门被将棒球棍夹在腋下的小卒子粗暴地拉开，刚想对同伴说些什么，那个小卒子就发现一个巴掌在视线中无限放大，脑袋上就被拍了一掌。 巴掌快速收回，那个小卒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仰面倒地，登时毙命。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大脑已经被掌力震荡成了一团浆糊，字面意义上的浆糊。 因为蒋成亮那边的车轮变形更加严重，以那些小卒子的力量根本无法拉开加厚防弹的警车车门，所以阿卡姆骑士派来的两个人都集中在了徐行川这边。剩余的一个见自己的同伴刚拉开车门便不明不白的倒在地上，知道里面的人对自己的同伙下了手，二话不说，拎起棒球棍就朝刚探出头的那个人身上砸去。 虽然上边要求一定要活的，这个小卒子知道不能下死手，不然人被拉去做实验的估计就是自己了，所以特意避开了要害，没有朝头上砸而是将目标换到了那个人的肩膀。 虽说是不致命，但小卒子加在棒球棍上的力量不小，还没抡出个半圆，棒球棍就已经发出骇人的声响，挨在普通人身上，估计肩膀部位骨头都能被一棍打断了。 徐行川一只手把在车门上，另一只手轻轻巧巧的就接住小卒子挥过来的棒球棍，携风带势的仿佛软绵不受力一般，稳稳地停在徐行川的手里，甚至没让他的手出现一丝晃动。 没到那个小卒子会露出惊愕的神情，徐行川单手一抄，牛舌卷茅一般就将棒球棍握在手里，反手再一拧一拔，就将武器从小卒子的手里夺了过来。 这是小卒子才反应过来，只觉得掌心火辣辣的，如果不是带着战术露指手套，估计手心要脱一层皮了。 “你……”小卒子想说什么但是没来得及说出来，因为他看到你这个不知名的东方男人倒提着棒球棍，像击剑般将棒球棍笔直地向前刺出，而棒球棍最后击中的位置，将会是自己的心脏。以这个东方男人单手接住自己全力打出的棒球棍然后从自己手里夺取表现出的力量，小卒子毫不怀疑，棒球棍会直接打断自己的肋骨，使断裂的骨骼刺穿自己的心脏。 而且在这个小卒子的感觉中，他被棒球棍锁定住了，无论他怎么夺，棒球棍终究会击中自己。 棒球棍击中小卒子的胸口时，却不像他预想的那样以强大的力量直接击断他的肋骨，给他的感觉就像被年仅五岁的小孩子打了一拳——对啊，自己身上穿着防弹衣，还加装了从华夏进口的陶瓷防弹插板，就连普通的*射出的子弹根本打不穿自己的防御，突击步·枪的近距离也就是让自己疼上一阵子，更别说是一个人手里的棒球棍了。 然后小卒子就跪了，徐行川手里的虽然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棒球棍，但在他手里却似握着一把绝世之锋，以徐行川如今的修为境界，可以称得上“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伤小卒子用的不是棒球棍，而是加持在棒球棍上的剑意，剑意无视了他的防御，直接伤了小卒子的心脏，最开始还察觉不出来什么，等发现自己的心脏不舒服时，他已经死了。 徐兴川颠了颠手里的棒球棍，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铝制的，难怪手感这么不好。” 徐行川丢掉棒球棍下车，将跪在车门前的小卒子一脚踢开，然后捡起被自己一掌拍死的那个小卒子怀里的棒球棍，这才心满意足的说：“幸好这个是木质的——天然材料的多好。” 端着mp5的蒋成亮小心翼翼地从徐行川这边下了车，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个小卒子，问：“他们怎么啦？” “还能怎么样？都被我杀掉了呗。”徐行川并指为剑，在木质的棒球棍上削剪起来，随着一片一片的木片脱离，平滑的圆形木棒变得扁平起来，逐渐有了剑的轮廓。 蒋成亮没有问徐行川怎么用手指削木头的，也没用惊叹徐行川非同一般的雕刻技艺，而是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老大，那个干掉警察的狙击手是不是还在？” 徐兴川反手一撩，还未成型的木剑将一枚子弹击落下来，然后正手收剑，继续用手指削剪木剑：“当然在，不过那又怎样？工欲成其事，必先利其器。等木剑做成了，再去解决他。” “老大，你无敌了………” 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室内，唐毅墨正通过通讯器听着帝企鹅讲述他在二战结束以后的丰功伟绩——听起来很热血有没有！让那些应该受惩罚的刽子手下地狱，对于包庇那些战犯的人也不放过，但随着一声巨响，帝企鹅就掉线了，所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喂，老帝、帝企鹅，啊，喂喂。”唐毅墨放下手中的咖啡，对着通讯器大喊起来：“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还没说那只t病毒原液你怎么处理的，你把它扔到哪了？是扔到隔壁未来宇宙级强国棒子国还是扔到美帝的领土啊！你这样话说半截是要逼死强迫症啊，你这行为放在网文界就是太监啊！” “尼克·弗瑞先生（唐毅墨），我们派出去的两个人被干掉了。”同在监控室的一个警卫向唐毅墨报告。 唐毅墨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这事儿别找我，托尼·斯塔克（帝企鹅）不在这里，阿卡姆骑士才是你们的长官，有事情找他。” 见唐毅墨推脱责任，警卫只好拿起对讲机对帝企鹅创造的阿卡姆骑士汇报情况。 唐毅墨扭过头看着监视器屏幕，正好看到徐行川以一柄没有完成的木剑斩落狙击＊枪的子弹：“呦呵，来了一个武林高手，虽然用剑斩落子弹这种事我也能做到，并不算稀奇，但在这个世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人的——轮回者吗？” 而那个狙击手开了一枪以后，却发现本应被自己射出的子弹打碎的目标居然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便急忙向总部汇报：“我瞄准了他，以我的枪法根本没有可能打偏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都看到了。”唐毅墨说：“我觉得你最好马上离开那里，跑得越远越好，不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话说完，唐毅墨就不再搭理那个倒霉家伙，抢过跟阿卡姆骑士汇报情况的那个警卫手里的对讲机，说：“我是尼克·福瑞。”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唐毅墨斜眼看着监视器屏幕，徐行川已经把木剑削得七七八八了，便开口道：“把托尼·斯塔克留下来的重武器全部推出来迎接我们的客人，来者不善。 能用枪解决掉就用枪解决掉，实在不行你再出手，如果你也不行那就换我……就这样吧。” 第二十八章 大战将起 阿卡姆疯人院中，属于阿卡姆骑士的独立休息室内。 因为帝企鹅的恶趣味而被取了这个代号的阿卡姆骑士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将其放到了手边的桌子上，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面镜子，通过反光，观察着自己伤疤纵横的脸。 阿卡姆骑士是个比较年轻的小伙子，原本阳光帅气的气质被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破坏殆尽，多了几分凶戾的气息。 他的真名叫——算了，在自己最亲爱的导师，忍者大师亨利·杜卡葬身于高速列车之中时，那个名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是个出生在战乱国家的孤儿，父母死在美帝以自己国家有可能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借口所引发的侵略战争中。他饿昏在垃圾堆时被忍者大师碰到了，将他捡了回去，并悉心照料他，赋予他姓名、交给他非同一般的技艺。 然后那个对自己犹如父亲一般的人死了，他失去了尊敬的人和为实现他的理想而奋斗的目标，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他自己和其他人想要离开哥谭市的时候，那个叫做托尼·斯塔克的东方面孔找到了自己以及一部分同伴，用能够帮助自己向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及整个哥谭复仇的条件挽留住了他们，并说能让他们变得更强。 然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自己一帮人经受了比地狱还要残酷几分堪称噩梦级别的训练，同时吞服、浸泡、注射、照射等各种手段让自己的身体吸收各种匪夷所思的药物，两种手段结合起来，造就了自己今天可谓无坚不摧的身体。但期间所承受的痛苦，至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甚至在怀疑，如果再来一次，自己是否能承受下来。 自己的同伴因为承受不住那种像折磨多过像训练的行为，在一年期间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只有自己坚持了下来，所以自己超越了人类的极限，并学习到了与影武者联盟不同的全新的技艺。 然后被力量冲昏头脑的自己自不量力地想要挑战托尼·斯塔克（帝企鹅）和尼克·福瑞（唐毅墨），结果是分分钟被教做人，脸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他们的实力根本能用人类的范畴来理解，那种力量只属于神。 通讯器响了，在监控室内的一个警卫说：“骑士，警车上的那两个人把我们派出去的人干掉了。” “他们用枪吗？” 警卫说：“不是，骑士，警车上的那两个人赤手空拳……” 那个警卫的话没说完，就出现了一阵杂音，然后唐毅墨的声音出现了：“我是尼克·福瑞。”…… “好的，尼克·弗瑞先生。” 虽然唐毅墨说的很轻松，但阿卡姆骑士却不敢不放在心上，在通讯频道里吆喝起来。 “第一小队，将火神炮推到大门口，电机预热。” “第二小队，启动自动跟踪式机关＊炮。全部小队佩戴好敌我识别芯片。” “第三小队，把托尼·斯塔克先生留在仓库里的无后坐力炮全部拿出来。” “第四小队，全员配置突击步＊枪，辅助射击。” “第五小队，*及液氮喷射器准备。” “鹰眼、绿箭、射手座、emiya（英灵卫宫），快手（不是短视频的那个，而是绿箭的养子），红箭、箭旋……”一系列日美漫画中用弓箭好手的名字从阿卡姆骑士的嘴里蹦了出来，在这里明显是某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为这些狙击手取的代号：“你们各自找好位置，时刻准备狙击。” “面对那两个人，你一定要拿出对付一个集团军的准备，托尼·斯塔克先生的武器库存很多，不用为他节省。”在阿卡姆骑士的指挥下，阿卡姆疯人院迅速变成一座战争堡垒，火力猛得能与一个满编旅抗一阵。 然后，那个代号为鹰眼的狙击手可怜兮兮地说：“骑士，尼克·弗瑞先生说让我先逃，那两个家伙是不会放过我的。” ［又是一个胆小鬼！］阿卡姆骑士心道，虽然对逃兵的行为很不耻，但是有了唐毅墨的默许，只能放他走：“你走吧！” 阿卡姆骑士看着桌子上代表自己身份的头盔，那与蝙蝠侠头盔相似的造型让他思绪万千，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郑重其事地举起了头盔戴上。骑士离开时，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上多功能战术腰带的某个口袋——里面的东西还在，这让阿卡姆骑士的心中多了几分底气。（剧透一下，那里面是来自于dc漫画《不义联盟：人间之神》里的超人药。超人为了巩固自己的铁腕统治，让他的独裁军团能拥有自己一样强大的力量，提供了来源于氪星的科技、最后由大光头莱克斯·卢瑟发明制造，可谓战绩赫赫。管家侠阿尔弗雷德靠着一粒超人药将大超揍翻了，蝙蝠侠靠一粒超人药差点干掉超人……） 监控室内的唐毅墨从他的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柄长剑，这柄长剑或许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动用过的缘故，剑身略显暗淡。唐毅没把长剑平放在膝头，手指轻柔地在在身上抚摸，用指尖感受长剑剑身上那细微不可见、却又繁奥无比的花纹，缅怀地说：“醒过来吧，蔷薇，总算有人在剑法一道能让我刮目相看了，你也肯定想见识一下吧！” 这柄名为“蔷薇”的长剑一扫之前的沉郁之色，剑身上发出豪光，并且在微微地颤抖，仿佛在附和唐毅墨的话，一股独特的剑意从一人一剑身上散发出来，向外面的那个人挑衅。 “你最好了，永远陪着我；你最好了，永远不会变心；你最好了，永远不会骗我……”甜言蜜语说给长剑听的唐毅墨一斜眼，看着还在监控室内待着的两个警卫，将华夏语切换成英语说：“看什么看！没听到阿卡姆骑士刚才说什么了吗？马上给我拿上枪，滚出去战斗！” 两个警卫立马起身向外跑了出去，同时也在疑惑唐毅墨那柄发光的剑从哪里来的。 阿卡姆疯人院外撞墙的警车旁，棒球棍在徐行川手里已经被削成了一柄剑的形状，唐毅墨的剑意散发出来，让稍感意外的他手上略微一顿。 身为普通人的蒋成亮没有察觉出那股剑意，而是被木剑吸引住了目光。木剑连柄长约一米，无护手，剑身修长，有中脊，两从刃、前锋曲弧内凹，剑口浑圆，看上去像一片韭菜叶。因为是木质的，所以外形再怎么像剑，也不可能锋利，但偏偏给人一种吹毫立断的感觉。 徐行川快走几步，手掌拍在蒋成亮的肩头向下一摁，让他不由自主地蹲在地上，另一只手挥动木剑，将一枚子弹击落。徐行川眼睛微眯，看着百米之外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上排列的字母，念出了声：“arkhamasylum——阿卡汉姆疯人院，闻名已久啊！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有人翻译成阿甘。” 抬头看着一栋楼，在徐行川的感知中，那个最开始想要狙杀自己的狙击手收拾好枪械，居然逃跑了：“被吓破胆了吗？在这种世界展现出实力果然会吓到一批人。” 又是一剑劈落了狙击手射向自己的子弹，徐行川对蒋成亮说：“如果不想死的话，跟在我的身后。” 蒋成亮本来还想说留在这里挺好的，但一想到徐行川那非人类的剑术，话到嘴边便又咽了回去，点点头说了一句好。然*紧了手里的mp5站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徐行川背后，向阿卡姆疯人院的方向走去。 徐行川单手持剑置于身侧，行走间步伐很快，使风衣下摆略微向后漂浮起来，脸上依旧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笑容，这一刻，主神空间第一剑圣的气场全开，向那位在阿卡姆疯人院里不知名的剑客宣告自己的到来，但迎接他的却是伴随着蜂鸣声到来的、从火神炮的枪口倾泻而出子弹，犹如火神吐息。 为了用于弹道观测，机·枪弹链中每隔4发普通弹就会有1发在光源不足或黑暗中显示出弹道、协助射手进行弹道修正的曳光弹，弹头飞出枪口一段距离后，曳光剂冲破箔片开始发光。 即使机·枪射速被人为调慢，但仍达到了每分钟四千发的速度，所以连绵不绝的曳光弹在空中形成一道由火光形成的长蛇。而阿卡姆疯人院这边的人采用的是m61穿甲·弹，在300米处能击穿约7mm的装甲钢板，在500米处能击穿约5mm装甲钢板。 对于步兵来说这种武器的存在就是噩梦，地球上已知的大型动物中没有能以血肉之躯在火神炮的疯狂扫射之下幸存，有个能拼在一起的尸体都算走运的。即使躲在混凝土浇筑的承重墙后面都不行，在火神的吐息之下，那和一张纸起到的作用差不了多少。 对于装甲兵来说，面对火神炮的扫射，情况好不到哪去，即使一发子弹打不穿装甲，但接下来的上千发子弹总会成功…… 此时，徐行川距离枪口的距离不足三百米，火神炮的子弹射出后并没有击中徐行川，所以在机枪手的操纵下火蛇迅速向徐行川靠近，接下来就要看绝世剑客的真正风采。 第二十九章 剑 纵观影视动漫界，能用刀劈子弹的角色不可谓不多！例如某《刀剑神域》里的外挂王桐人，某《angelbeats!》你的天使立华奏，某《金刚狼》里因为话唠而被威廉·史崔克将嘴缝起来的死侍韦德·温斯顿·威尔逊……以及某些魔幻武侠类的抗日神剧里的主角、配角。 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像徐行川这么屌的，那些人再厉害，面对的也只不过是步枪子弹，牛之一口田点的，能非常不科学地用手中长刀能劈开反器材武器射出的子弹。 但在许行川面前都弱爆了有没有，因为他面对的可是火神炮啊！而且他手里的也不是夜空之剑、更不是由艾德曼合金做成的*，甚至连工厂里流水线生产的普通长剑都不是，仅仅以一根棒球棍削成的木剑。 要知道，即使是身为宙斯的私生女、亚马逊的公主、拥有半神之躯的神奇女侠戴安娜，在一战时面对德国军队的马克沁mg08机＊枪的正面扫射，那也得跪。只能举着盾牌，被子弹压制得半天站不起来，靠着那群不怎么给力的队友助攻才打得比较好看一点，但她可是满身神装的啊。 蒋成亮整个人都缩在徐行川的背后，虽然没有亲眼看见火神炮向自己宣泄子弹的场景，但在他的直觉中，有一种宛若死神吐息般的气息向自己迎面扑来，子弹发射出去的蜂鸣声让他不由地头皮发麻，对枪械稍有研究的他明白那是子弹的发射频率过快，连在一起的枪声超出人类的听觉范围而造成的错觉。 在火神炮“咝咝咝咝咝咝咝咝……”钢铁撕裂般的声响中，徐行川的脚步不停，能将主战坦克打成蜂窝的金属狂流甚至不能让他的步伐慢下来一分。 见自己没有被子弹打成肉沫儿，依旧能呼吸着带着呛人硝烟味的空气，弓着身子低着头眯着眼睛的蒋成亮试探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抬起头让自己的视线越过徐行川的肩膀，看向前方，然后他就看见了今生最匪夷所思的场景——高速旋转着前进的金属弹丸形成一道火焰长鞭，狂暴的向徐行川冲击而来，自己就像一只行驶在狂风暴雨中单帆小舟，就要被汹涌而起的海浪所扑翻。然后就像浩浩荡荡的黄河水遇到了在中央的砥柱山，庞大的动能在一瞬之间就会被消解，能摧毁一切的洪流向两侧分开。 被徐行川用木剑击中的金属弹丸扭曲变形，落在地上后铺得满一层，好像是为迎接贵宾而特意铺设的地毯——只不过有些烫人和硌脚。 然后蒋成亮将视线转回近在咫尺的徐行川身上，在他的视觉中，徐行川持剑的右手在一瞬间消失，然后在另一个瞬间又重新出现，只不过他的胳膊又多了几条，虽然手臂的轮廓很模糊，但真真地能让人数的清。 蒋成亮明白，那是因为徐行川手臂挥舞长剑的速度过快，以自己属于凡人的双眼和大脑根本捕捉处理不了这些画面，仅能看到光线留在自己视网膜上的幻影。 蒋成亮忽然感觉双眼一疼，然后那股痛觉沿着视神经向大脑眼神，疼得他脚下一趔趄，差点撞到徐行川，竟然承受不住这种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大脑濒临崩溃。或许是察觉到了不寻常，抵御金属洪流的徐行川竟能扭头瞥了蒋成亮一眼，眼中精光一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徐行川的步伐速度，百米的距离很快就过去了，他已经突入了阿卡姆疯人院。他推开了被火神炮的子弹射烂的那扇金属大门，迎着第一小队的成员看怪物的眼神，站在枪管发红的火神炮之前。 持续不断的射击让火神炮的枪管因为过热而不能继续发射，不然有炸膛的危险，所以操纵火神炮的第一小队被迫停了下来，在短暂的惊愕后，他们迅速掏出防身用的手枪继续射击。但以火神炮的恐怖威力都没有拿下去徐行川，凭他们的手枪又能怎样？还没他们打开保险扣动板机，徐行川木剑一挥，然后第一小队的成员都站在原地不再动了。 徐行川倒持长剑，看到木剑的剑尖染上了焦黑色，不由地皱了皱眉头：“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剑术水平有所下降啊！” 听到这话，蒋成亮手里的mp5都快握不住了，他指了指火神炮以及一旁堆积成小山的弹壳，然后又指了指他们身后地上铺的厚厚一层的弹头，然后又指了指徐行川手里的木剑，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的意思也不难理解“老大，您可是靠着一把木剑，风轻云淡地的正面杠赢了火神炮啊！换作旁人，就算拿一把钛合金打造的长剑，那也得变成渣渣，这种水平还说实力下降，您未免太过谦虚了一点吧！” “是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徐行川手指在木剑上轻弹，因为高温碳化的那一部分从剑身上脱落，他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懂，木剑挡子弹，这种事在主神空间能办到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即使再强，也终究属于凡人的范畴，真正超越人类的技艺，你还没看到呢。” 蒋成亮用手将自己的下巴合上，指着动也不动的第一小队的成员说：“老大，他们怎么不动了？” “死人还怎么动？”徐行川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蒋成亮，说：“死了以后还能动的除了丧尸就是僵尸啦，你希望看到哪一种？” “都不想。”蒋成亮摇着头。 徐行川说：“这两样东西，如果你有幸不死的话，在以后的日子里会经常看到的，毕竟这两位可是恐怖片中的常客呀。” 蒋成亮害怕地咽了口唾液，说：“老大，您说的那种超越人类的技艺是怎么回事？” “你想见识一下？” 蒋成亮点头说“是。” 徐行川提起长剑平凡无奇的向前刺出，刹那间，有无数道剑光从木剑中涌出，浩荡无匹地向前冲刷而去。然后剑光与剑光分开，分别凝成了长剑的轮廓，转去了不同的方向。 剑光游鱼般在阿卡姆疯人院里扫荡一周，却没有伤到任何人和物，但却三三两两地围绕在里面所有人的身上，无论是手持各种武器的小队，还是稻草人及被他当做小白鼠的人，被绑架而来的戈登局长和哈维·邓特无一幸免。 一脸无辜的唐毅墨双手按在长剑上，看着在监控室内旋转的剑光，在通讯频道里说：“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你们不是我。” “大家都别动，一动也别动，动了就会死，最好连呼吸都停下，稍微有动静，那些剑光就会将你们切开。现在我们的小命都在别人手里握着，只要我们不妄动。” 即使不用唐毅墨提醒，那些人被剑光围绕的人也不敢动，准备好的武器已经在他们手上，但连扣扳机的动作都不敢有。虽然他们不理解剑光具体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们能感受到剑光是种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东西，那危险的感觉，比一只上膛的枪指着自己还要浓烈，使他们浑身汗毛乍起，连呼吸都很细微。芒刺在背的感觉让他们的神经不由地紧绷起来，额头的汗水流进眼睛里都不敢去擦。 但有人首先承受不住了，那是稻草人的实验品，剑光的死亡威胁强压下恐惧毒气带给他们的幻象，让他们短暂地清醒过来。但终究是被药物摧残过，之前的恐惧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肌肉承受力不如以前，下意识地挪了一下脚步，剑光犹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扑了上来，钻进那人的体内——一时间鲜血如瀑。 在同一个拿来当毒气室的病房内，稻草人为了做实验对比，里面基本上都是关了两个人，一个被剑光化为一滩鲜血，另一个被鲜血淋了一身。这个人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但死亡的威胁让他连眨眼都不敢，满头满脸的鲜血沿着他的身体向下流淌，然后一种名为理智的光芒从他眼中消失——他被吓疯了。 “嘻嘻！”失去理智的那个人神经质地笑了两声，向前迈了一步，围绕在他身边的几道剑光化为万千细针，从毛孔钻入他的体内，鲜血由内而外爆开。然后稻草人眼睁睁地看着那间病房被自己的两个前手下、现任小白鼠的鲜血染成红色。 感觉到自己的剑光杀了人，威慑效果已经达到，徐行川说了一声：“收。”那无数的剑光便倒飞而回，呼啸着没入他手中的木剑当中，使由枫木做成的剑闪耀着名剑才能拥有的光辉，锐气勃发，就跟加了特效似的。 然后徐行川单手在剑身上一捋，光芒内敛，在他剑气的加持下已蜕变成绝世名刃的木剑又变得普普通通，除了剑尖缺了一小片，和它刚从徐行川手里诞生时没什么两样。 “走。”徐行川对蒋成亮说，然后自己迈步走进阿卡姆疯人院的主楼内。 第三十章 败 蒋成亮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手中的mp5，别，快走几步跟上徐行川。 当他们迈入主楼时，第一小队成员的身上崩开一道剑伤，鲜血从伤口中溅射而出，化为一团血雾弥漫在空气中，原本就阴森森的阿卡姆疯人院这下真的如恐怖片的演绎的一般。 对于这些小卒子，徐行川不屑用之前对付光头轮回者的隐藏剑气的手段，只不过是一剑杀死他们以后用剑气封住他们的血液流通。 虽然他们死了，他们的心脏依旧不停地工作，持续地将血液泵送至全身，但却被剑气拥堵在伤口处。 然后徐行川时刻散发着一种莫名气场，压在伤口上，致使血液越积越多。在他离开以后，失去气场的压制，高压的血液冲破伤口喷洒出来。 监控室内，见剑光撤去，唐毅墨松了一口气，在通讯频道里说：“除了阿卡姆骑士，其他人全部撤退，有多快就多快，武器装备都可以丢了，反正托尼·斯塔克（帝企鹅）不缺这点东西——记得把我们的戈登局长和哈维·邓特带走。” 那些手持各种武器的人听到唐毅墨的命令，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收缩的毛孔也释放开来，顿时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竟然被汗水浸透。 将那些可能拖累自己撤退的武器装备就地一扔，那些人沿着避开徐行川方向的路线逃跑，当然没忘了带走哈维·邓特及戈登局长了，还有已经腿软得走不动路的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 唐毅墨又在阿卡姆骑士的私人频道里说：“你去试探一下，为那些人的逃离争取时间，记得吃超人药，不要死了！” 阿卡姆骑士提着一柄开山·刀站在徐行川的必经之路上，从多功能战术腰带的口袋里拿出一粒绿色胶囊形状的超人药，打开头盔的面罩，塞进嘴里。来自于氪星的纳米科技迅速发挥了作用，阿卡姆骑士的体质迅速提升到能与超人硬碰硬的地步，虽然这个时间不长，但足够用了。 其实不用唐毅墨吩咐，他也会直面那两个怪物一样的人（其实只有徐行川符合他的标准），因为唐毅墨对那两人其中一个的能力产生了畏惧，所以他想知道自己能否击败他们或者能在他们手下走几招，以此来衡量自己与唐毅墨与帝企鹅的差距。 “蝙蝠侠？不，居然是阿卡姆骑士！”徐行川一看到装备外形像极了蝙蝠侠的阿卡姆骑士，便略带惊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然后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同样纳闷的蒋成亮，自言自语说道：“没理由啊！不可能啊！但老爷在这个世界里穿上战衣还不到两年，小丑也是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 蒋成亮小心翼翼地问票：“老大，阿卡姆骑士是谁？” 徐行川说：“阿卡姆骑士的真实身份为二代罗宾——红头罩杰森·托特。就算这个世界是诺兰版，颠覆了漫画里的设定，但不应该这样离谱啊！杰森在阿卡姆内与小丑相处一年，才会在小丑不间断的折磨下精神一度崩溃，最后转变为对蝙蝠侠的愤怒——所以他化身阿卡姆骑士，回到哥谭向蝙蝠侠复仇。” 徐行川的自言自语不妨碍阿卡姆骑士对他出手，就在徐行川废话时，阿卡姆骑士已经稳步来到他面前一刀挥出——这又不是日漫，非得等到主角讲完中二宣言或者发完心灵鸡汤反派才能动手，长达两分钟的变身时间足够反派放多少次大招了。 饱经帝企鹅和唐毅墨名为训练是为折磨的摧残后，阿卡姆骑士产生了一种可以模糊地感觉敌人强弱的能力，而手持mp5蒋成亮带给他的威胁感不及手持木剑的徐行川万分之一，所以手里的开山·刀以无匹之势由上劈下，目标是首当其冲的徐行川。 阿卡姆骑士对自己的这一刀很有信心，先不说由超人药提升的身体强度，这把得自于帝企鹅处的开山·刀，永不磨损却又锋利无匹。阿卡姆骑士曾经试验过，只要力量足够，这把刀甚至能切开五公分后的钢板而刀身上不会留下一丝划痕。 阿卡姆骑士开山·刀的力量足、速度快，但徐行川的木剑速度更快，长剑斜向上刺出，剑尖顶着开山·刀的刀刃，硬生生让它停住。 一击未中，阿卡姆骑士抽刀，开山·刀正将以诡异的角度划向徐行川的腰腹，但徐行川的木剑已经刺在他的心口。木剑剑芒一闪拍，剑气吞吐之间拍，阿卡姆骑士不由地松开了开山·刀，倒飞了出去，砸穿背后第一面墙后拍，又带着墙灰撞向第二面墙，幸好第二面墙是钢筋混凝土的承重墙上，他这才停了下来。 阿卡姆骑士挣扎两下，奋力将自己从墙面上扯了下来，那面墙上居然形成一个人型的洞，。而阿卡姆骑士因为惯性向前跑出去几步拍，然后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将头盔正面的内衬染红。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胸口被徐行川用木剑刺中的位置，ak-47正面射击都打不穿的防护服竟然出现了一个变平的缺口，里面自己的皮肤已经化为了青紫色，肋骨也断了两根——即使服用了超人药，他连徐行川一招都没接下。 “好硬的身体。”徐行川隔着墙壁上被阿卡姆骑士撞出的大洞，看着跪在地上的的阿卡姆骑士说：“就算你的身体真的是由铁打的，在我的那一剑之下也会爆开，而你却只是受了重伤……噫？” 徐行川木剑一刺、一黏，就将阿卡姆骑士掉在地上的*挑了起来，握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说：“这把刀肯定是＊＊（主神）才能制造出来的，整个＊＊＊＊（主神空间）擅长用刀，并且用的还是这种刀的，在我的记忆里，仅有碾杀者埃德蒙多·博达一个人——但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某个很厉害的家伙手里，所以你和＊＊＊（克里斯蒂娜的真名）提到的那个人肯定有关联。” 阿卡姆骑士顿时明白徐行川说的是谁，但他咬着牙，忍着胸口的疼痛，硬气地挺起上半身，说：“为什么不是我，就那么瞧不起我！” “对！”徐行川单手一甩，开山·刀飞到阿卡姆骑士面前，贴着阿卡姆骑士的膝盖刺入地面，刀身整个地没入地板中，仅有刀柄还露在外面。 徐行川转身看着走廊上的摄像头，一拱手。 还呆在监控室内的唐毅墨活动着肩膀，唉声叹气地说：“被人发现了，真麻烦，我只不过是个靠观众打赏吃饭的小主播而已。” 话一说完，唐毅墨便像换了个人似地嬉皮笑脸起来： “先生们、女士们，你们的主播墨！哥！一！枝！花！再度开启直播，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这里依旧是《蝙蝠侠：黑暗骑士》的世界，但现在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睁大眼睛看好了，不要惊掉一地下巴！” 在观众们一致吐槽自己成语用错地方的弹幕中，唐毅墨将直播间的标题设置为——看主播迎战轮回者，绝顶剑客与绝世剑客的碰撞！！！ “噫！轮回者是什么？” “好奇怪，怎么忽然出现这个东西？” “直播我知道，但这究竟是什么？” “不知道啊，我点了进来就这样了。” 以上这些是新拉进来的观众，指不定来自那个世界，所以问题发言显得很小白，倒是一直关注唐毅墨直播间的老观众已经炸锅了。 “主播多久没用过剑了！” “不不不！你应该问主播多久没正式出手了！” “你们应该问，主播还记不记得他的那把剑的名字叫什么？” “你们的关注中心都好迷，或者阅读能力有待提高，你们难道没有看见主播要和用剑的轮回者打吗？” “对嗷，那可是闻名已久的主神空间可轮回者啊！” “是极是极！没想到居然有主神会将轮回者送到这种非恐怖片的电影世界。” “老天，上边那个，你是多久没看无限流的网文了。现在的轮回者不仅能进入电影，甚至还能进入游戏或者里番的世界。” 一直窥屏的唐毅墨假装咳嗽了一下，说：“悠着点，小心被和谐了。” “开赌局了，大家压主播和轮回者打起来谁会赢？” “我赌五毛钱，压轮回者赢。” “我压一块，赌轮回者胜。” “你们都怎么这样，主播墨哥陪我们度过了多少风风雨雨——我压五块，主播会被那个轮回者按在地上打。” “我kao，你们也太幸灾乐祸了点吧！主播那么diao，还一直装傻充愣逗我们开心，你们也太……”这个是刚看了没几场直播的。 “年轻人，你不懂——楼下保持队形。” “年轻人，你不懂。+1” “年轻人，你不懂。+2” “年轻人，你不懂。+3” “年轻人，你不懂。+4” ………… “年轻人，你不懂。+1008611” 唐毅墨满脸黑线。 第三十一章 “我记得你们的画风以前不这样啊！以前每当我面对棘手的强敌正经起来的时候，你们也会一本正经起来，为我加油打气，不停刷着666皮炎平鼓舞气势。”唐一墨瞄了一眼监控屏幕，发现阿卡姆骑士还能抗一会儿，便和自己的观众闲聊起来：“话题歪楼，耍贱卖萌、吐槽刷屏这些事，只有我卖萌……装傻充愣的时候才会出现，今天怎么了？” “没办法，谁让你正经的时间太少了！” “上面说的对，最近都没看墨哥你如何吊打各路敌手，差评！差评！差评！” “我们要看人剑合一！” “我们要看飞剑！” “对啊，当初主播学万剑归宗的时候是多么帅气啊！” “从某个涉及版权而不能说出名字的武侠世界开始，我就一直关注主播了，然后看着主播从一个软萌弱受逐渐走向老油条的不归路。” “谁让主播最近一直在卖萌犯蠢，突然转变画风，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一时没有转变过来。” “对呀，最近看主播墨哥你和那个叫帝企鹅的家伙一唱一和、说的拙劣的相声，我就感觉自己智商被拉低了。” 唐毅默一摆手，无奈的说：“就算你们知道我们是故意装傻充愣的，台词也是事先说好的，但你们也不是看得很开心？游艇啊、火箭啊、别墅啊、跑车啊什么的刷的不也是满天飞。” “送给主播一朵小花。” “圭早为主播刷了一艘游艇。” “清单酒送出别墅x999” “墨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以前看错你了。” “我本来以为，名字起的这么屌的直播间会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没想到主播一上来也是求打赏的。” “本人是土豪，想要打赏可以，跳个舞先。” “楼上的，你是真土豪还是假土豪我不知道，但是你也让主播跳舞这个要求，实在是——太棒啦！注：本人性别女。” “哇呜，墨哥的直播间居然出现女的了，截屏留念。” “楼上的你还是太年轻，这年头表明自己性别是男还是女的，一般都是假话……不过主播跳舞这个可以有。” “强烈要求跳脱·衣舞，最后一丝不挂的那种。” “同上。” “怒顶！楼下的保持队形。” “上边说要看主播脱·衣舞的那个，你太低级了，要看就要看魔力麦克！魔力麦克！” “上面这位才是老司机！” “有哪位大神来科普一下，魔力麦克是什么东西？” “《魔力麦克》是一部电影，至于内容……它的台译名叫做《舞棍俱乐部》，港译名叫做《光猪舞壮士》，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我把我攒起来买进化液的零花钱全部打赏出来，求主播跳舞。” “我刚猎杀了一只王级星空巨兽，卖材料赚了不少钱，如果主播跳个舞，我就把这些钱全部打赏给主播。” “上边哪位，听起……不，看起来我们是一个世界的——敢问您猎杀的星空巨兽是哪一种？” “龙属，大地龙王。” “我是一名炼药师，那么大地龙王的精魄和神髓您还留着呢吧！” “正好，我想找一名炼药师，将大地龙王的精魄练成生命物质。” “……” 见自己的直播间逐渐向线上交易平台靠拢，唐毅墨不由得笑骂道：“喂喂喂！虽然说歪楼是我们直播间的常态，但这歪得也太狠一点吧，你们是看直播的观众，搞得跟一堆没事就水群的扑街写书一样——再说我们是直播间，不是聊天群，用弹幕聊天的你们还真有才。” “既然主播想让话题转回来，我们就照做——大家懂我的意思吧！” “收到，墨哥跳舞！墨哥跳舞！” “墨哥跳舞！” “脱·衣舞！” “刚才我用三十二倍速看完了前半部分的《魔力麦克》，墨哥，你还是跳这个吧！” “……” 唐毅墨苦笑着说：“十几万的老观众，女性统共不超过一百人，我真怀疑你们为什么要看我跳舞——难道是单身久了，取向变了？连自己的室友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但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完全忽略了唐毅墨的反讽与吐槽，只关注唐毅墨话的前半截。 “陆夜送出鲜花x9999999” “哦，我的天啊！居然真的有女性观众。” “上边那个，你没弄明白主播的意思，墨哥是想跳舞了。” “虽然墨哥答应跳舞了，但我忽然不想看了。上次那个跳舞的美女就不错，把她叫出来，再跳两曲。” “对啊，上次那个妞儿真靓，而且《最炫民族风》都能跳得那么性感。” “什么上次，明明是几个小时以前。” “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我们只有在看直播时，时间的流速才会统一。” “……” “主播让一下，我在你身后的屏幕上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在各种歪楼的话题中，这句话瞬间被密密麻麻的弹幕掩盖，那个人之好咬咬牙，花钱打赏了十艘游艇，让自己的话能够被唐毅墨看到。 “韦仕文送出游艇x10，墨哥背后的屏幕上有了不得的东西，大家快来看啊！” 许多观众注意到了这条消息，注意力从弹幕上离开，瞄向唐毅墨的背后的屏幕上，唐毅墨也适时地将存在于概念之中的“摄像头”对准了监控屏幕。 “蝙蝠侠被揍的好惨！” “什么蝙蝠侠！看好了，这个没有翅膀……呸呸呸，没有披风，是阿卡姆骑士了。” “前几次直播我有事错过了，请问这个阿卡姆骑士是怎么来的？” “帝企鹅训练出来的。” “好诡异的刀法，好磅礴大气的剑法。” “以用剑的那位游刃有余的样子来看，阿卡姆骑士的刀法再妙，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个玩具。” “那个用剑的好帅！是轮回者吗？” 唐毅墨说：“说的没错，他们就是轮回者。阿卡姆骑士如果撑不住了话，我就会出场的。” “主播，你这样真的好吗？” “主角都是最后才出场的，跟墨哥学着点。” “那个人和墨哥一样都是用剑的。” “我差点忘了，墨哥直播间的标题是绝世剑客之间的碰撞。” 唐毅墨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那个人练的也是万剑归宗，不过我走的路是万剑归一，他走的路是一化万千。” ……分割线…… 超人药带给阿卡姆骑士非同寻常的自愈能力，残余在他体内的剑气被驱赶出来，随着阿卡姆骑士一口鲜血喷出。 新鲜的的血液在心脏有力的泵送下冲开了胸口的淤血，肌肉牵引着断裂的两根肋骨拼接在一起，普通人需要三个月才能愈合的骨骼在阿卡姆骑士这里仅需要三个呼吸。 徐行川向摄像头一拱手，阿卡姆骑士就拔出刺入地面的开山·刀，双腿似弓弦般绷紧，双脚脚尖蹬地，整个人与地面成三十度，如猎豹捕食般窜出，从墙壁上被自己撞出的大洞穿过。 握在手里，贴紧身侧的*挥出，随着手臂划出一个半圆，斩向看似不设防的徐行川腿弯。 徐行川长剑下刺，用剑身卡在阿卡姆骑士的刀锋前，然后长剑一挑，剑尖斜向上刺出，点中阿卡姆骑士的胸骨中央。 阿卡姆骑士又一次倒飞出去，但这一次他没有撞穿墙壁，但所受的伤比上一次更严重。 第三十二章 阿卡姆骑士离开了背后的墙壁，超人药还在时效内，所以被剑气贯穿的胸口快速修复，还能提刀再战。但剑气透体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受，他身上的防护服被徐行川刺中的地方前后均已破损，连带着墙壁上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被剑气贯穿留下来的洞。 “有时候我挺佩服这种人的，明知打不过还要打，这种人一般都只能出现在热血少年漫里。”因为派不上用场，所以蒋成亮手里的枪不再端着，而是枪口低垂，耷拉在手里。见到阿卡姆骑士一次再一次被击退，防护服在剑气的切割下变得破破烂烂的，好似一身乞丐装，所以他有感而发。（用的是华夏语。） 徐行川左手握拳、背于背后，右手单手持剑，击退了阿卡姆骑士的一次又一次进攻，抽空说：“如果现实中有这种人，他估计活不到成年……噫。” 就在徐行川说话时，阿卡姆骑士的刀法一变，不再是靠一身蛮力胡乱劈出，而变得有章法起来。进退有度，不再一味地与徐行川的木剑硬碰硬；避重就轻、虚实相间。合理地利用自己的肌肉及骨骼结构发力，将手中的刀转化为身体延长的一部分，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并且与此同时，将徐行川的木剑逐渐带偏，使其十成的力量只能发挥出七八成。 但即使是这样，阿卡姆骑士依旧是被徐行川吊着打，看样子如果不是徐行川手下收着力，阿卡姆骑士早就被一剑打飞了出去。 “这家伙的刀法不错，教他的那个人没让他把刀法练死了，一切以实战出发，即尽可能的发挥身体优势——看来这个世界有隐藏的高手。”徐行川嬉笑的神色收敛了许多，一剑拨开阿卡姆骑士的开山·刀，一脚向上狠狠踢出，正中阿卡姆骑士腰腹，弯得像只虾米似的阿卡姆骑士被栽进了墙面里。 “老大，我感觉您现在的行为就像小说里长辈为了培养小辈，而特意进行的一种叫做‘喂招’的行为。”蒋成亮说：“看您的样子，解决这个阿卡姆骑士不是难事。虽然我们的任务名单上没有他，但是您为什么在他身上浪费这么长时间，直接去完成任务不是好吗？” 徐行川缅怀似地说：“少年以后少看点网络小说，我承认从网络小说的发展趋势很不错，某些大神的年收入可达到四五百万以上，但这并非意味着网文的文学价值很高。就像你，就凭你刚才在言行，我就可以判断出来你已经被所谓的无限流小说洗脑了，虽然主神对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新人很残酷，但对于我们这些成长起来的人，还是很优待的。 任务，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完成，碰上一个趁手的玩具可是不容易。不要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去完成任务，一边玩乐一边完成任务，这才是王道，做人重要的就是开心啦！——话说你能弄明白我的意思吗？” 蒋成亮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徐行川的意思。 伤势初愈，阿卡姆骑士双手后推，将自己从墙上拔了出来。 这次出刀，只有“奇”“诡”二字可以形容，开山·刀以各种奇异的角度挥出，或刺或割、或劈或斩，完全不着痕迹。此时，阿卡姆骑士握刀的不仅是手，也不是某些装逼小说里的用“心”握刀，而是全身上下所有的都可以以刀伤人。刻意压制自己力量的徐行川甚至一时没跟上阿卡姆骑士的招法节奏，被他搬回了几招。 徐行川手中木剑上忽然分离出一道剑光，凝成长剑形状，劈在了阿卡姆骑士的身上。 缩在角落里的阿卡姆骑士冷冷地看着他如玩物的徐行川，鲜血染红的牙齿恶狠狠的咬在一起，疼痛让他的脸上遍布冷汗，然后被头盔迅速蒸干。阿卡姆骑士像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不顾一切、恶狠狠地说：“注射狂暴药剂。” 作为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人物，帝企鹅对这个阿卡姆骑士尤为上心，虽然没给他配备作战装甲，但防护服及头盔里的科技含量不低，可以说远超这个时代，甚至连帝鸿作战装甲的智能控制系统也给他拷贝了一个（因为处理器的承载量问题，只能是阉割版的），就安装在阿卡姆骑士的头盔里。 智能系统检测出阿卡姆骑士的命令，反馈到：“命令已接受，请输入密码。” “声音密码：你可曾在惨白的月光下与恶魔共舞。”（这句台词来自于1989年《蝙蝠侠》中小丑的口头禅。） “声音密码已确认，五毫升狂暴药剂注射开始。” 一根注射针头从头盔后脑勺部位的内衬上分离出来，刺穿阿卡姆骑士的头皮，进入他的大脑皮层，五毫升淡黄色的药剂在气压的作用下推送出来，进入阿卡姆骑士的血管。 阿卡姆骑士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各项感官被强化到人类的极限，然后被药物中其余成份压制下去，同时被压制下去还有他的各种情绪，例如被徐行川多次击倒的愤怒——来自于《撕裂的末日》世界的波西安药剂，麻痹了他的情感神经，让他进入了绝对理智状态。 残余的伤痕带来的疼痛感被无限缩小，其对自己丝毫没有产生影响，来自于《妖兽都市》的“快乐”，还有来自于美剧《哥谭》的“毒蛇”药剂，以对自己身体以毁灭性的代价换取了强大的力量。 无穷的力量从肢体中涌出，血液中的血糖被快速燃烧、提供大量的能量，然后是非必要的蛋白质、最后是体内在锻炼中被消耗得所剩不多的脂肪，甚至是骨骼中的钙质。如果没有及时注射抑制剂，阿卡姆骑士会因为骨骼朽化而变成一滩烂泥，然后残存的肢体被蒸发干净化为飞灰。 自己空前强大——但他知道这是虚假的，甚至连超人药带来的提升都不如，因为狂暴药剂的成分之一，是名为ntz-28的一种毒.品，在三十秒内，精力充沛，思维清晰，行动敏捷，甚至能在瞬间把一些平时不易留意到的细节和信息重新组合和整理并得出推论——不同于波西安药剂没有情感的的绝对理智状态，ntz-48将冷静这一状态写入了阿卡姆骑士的本能当中。 （《永无止境》的导演表达的很晦涩，其实那被各路穿越者争相取得的所谓的聪明药，真的只不过是种毒·品。而毒·品作用主要以兴奋神经为主。通俗的说，就是吸食后会挖掘你的身体潜能，你可以精力充沛的几天几夜不睡觉，就好像你所有智力、武力、持久力等属性值都加倍了，全身有无穷的能量需要发泄——是不是感觉很一样。 ntz-48要依赖于不间断服药的效果，药效一过就打回原形，频繁服用nzt-48之后停药会头痛欲裂和呕吐晕眩，同时会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出现很多空白的地方。和毒·品的戒断反应一样。） 阿卡姆骑士知道自己这个状态不能保持长久，便分析起自己和徐行川的差距： 力量，即使有超人药强化，他对上徐行川依旧落了下风。 速度，徐行川完全不比他慢。 技巧，徐行川完全以碾压的状态吊打他。 阿卡姆骑士提刀再来，这次，他手中的刀失去了章法，一刀更比一刀猛、一刀更似一刀急、后一刀永远比前一刀比较强，势同疯魔，状若疯虎，仿佛真得因为狂暴药剂失去了理智，仅剩下战斗的本能。 完全是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姿态来于徐行川打，在经过分析运算以后，只要这个方法能让自己产生击败徐行川的可能。 徐行川见阿卡姆骑士这个样子，便不再压制自己的实力，但没有之间一剑击倒他，而是展示自己的技巧，向另一位剑客展示自己的剑术修为——徐行川长剑一刺，主动以长剑的剑身贴在阿卡姆骑士手中开山·刀的刀身上，触之既转、随之而动，不主动攻击阿卡姆骑士，但阿卡姆骑士也休想伤到他。 阿卡姆骑士回手收刀，但一刀一剑仿佛天然形成般，居然黏聚在一起，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没法使其分开。 ——不对，不是武器黏在一起，而是无论自己向哪个方向用力，徐行川的剑就会跟随而动，造成刀剑一体的假象，完全是以高深莫测的技巧让自己产生了错觉！对方这一招，像极了托尼·斯塔克（帝企鹅）讲过的，华夏古武太极拳中的推手。 虽然刀在阿卡姆骑士自己手里握着，但完全不受他掌控，完全是被徐行川的木剑带着走，如果是以前，他恐怕要郁闷的吐血，但在狂暴药剂的影响下，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如果稍有分神，徐行川的剑就会带着开山·刀刺中自己。 但阿卡姆骑士完全想错了，就算他没有分神，徐行川依旧是一剑将自己崩飞了出去——因为一道银光直奔徐行川而来。 第三十三章 飞剑 监控室内，唐毅墨还在和他的观众各种聊天打屁。但是，一个人忽然发起了弹幕： “墨哥！墨哥！快看，阿卡姆骑士快被那个用剑的打死了。” 其余人也纷纷刷起了弹幕： “我kao，那个用剑的那么屌！” “看阿卡姆骑士的刀法，帝企鹅把他教的不赖。墨哥啊！这个叫帝企鹅的会不会也是某本小说的主角啊。” “阿卡姆骑士的大房子是不错，但是那个用剑的剑法已经入了化境，在我认识的人中，除了墨哥没几个能练到这种地步。” 唐毅墨忽然皱着眉头说：“我擦，我得赶紧出手，可不能让那个轮回者把阿卡姆骑士打死，他可是帝企鹅辛辛苦苦才培养出来的。那个无论对象是男是女都喜欢玩养成游戏的家伙，如果发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破坏了的话，指不定要发什么小脾气呢！因为轮回者的乱入，所以他预先埋下的几种暗棋使不出来，这已经让他很生气了。” “我天，养成游戏！？” “那个中二病十足，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帝企鹅居然喜欢玩这个？” “有钱人的世界我真不懂！” “帝企鹅这口味儿，还真够奇怪。” “废话，在哥谭市那个地方，能把自己的产业做大做强的人，能不奇怪吗！” 唐毅墨双手环抱，挑了挑眉毛说：“如果我告诉你，帝企鹅上个世界去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从和戈登局长长得一模一样的诺曼·史丹菲尔将玛蒂达救了出来，还准备把小姑娘朝《雷神》中的女主角简·福斯特或者《黑天鹅》中的妮娜那个方向培养，你们会说些什么？” “禽兽！——墨哥，这不是说你，我说的是帝企鹅。（楼下保持队形）” “流氓！——墨哥，这不是说你，我说的是帝企鹅。（收到）” “无耻败类！——墨哥，这不是说你，我说的是帝企鹅。” “萝莉养成，有钱人真会玩！” “萝莉控，最讨厌了，萝莉控都去死，不过在去死之前把你们手中的萝莉交给我，我会细心照料她们的，嘿嘿嘿！” “对于地企鹅的这种行为，我感到鄙视，并且强烈表示——如果给我个玛蒂达那样的萝莉，我也想这样玩。” “为毛！我就没有时光穿梭的能力；为毛！我很丑；为毛，我是个屌丝；为毛！我没有能让我出人头地的超能力——为毛！让我爸是世界首富。” “上面那位，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真正想说的吧？我见过炫富的，但没有像你这样炫富炫得清新脱俗的。对此，我表示五体投地。” “为毛，那位炫富的是个富二代，还自称是个屌丝。” “撕葱送出火箭x99999，为毛有钱就不能是屌丝了！” “有钱人根本不可能进入屌丝这个行列的。” “屌丝为什么不可能是有钱人。” “……” 话题不出所地按照惯例歪了楼，这时候，就应该有个人出面，转换话题了。 唐毅墨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两声镇住了场面，说：“玛蒂达的扮演者是娜塔莉·波特曼，我还记得她好像出演过《星球大战》中的帕德梅·阿米达拉女王一角。” 炸锅了，彻底炸锅了！就像在沸腾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唐毅墨直播间的弹幕刷的飞快，以他的目力，竟然不能把所有的消息看清。要知道唐毅墨可是能数清一只蜜蜂在一分钟的飞行过程中具体拍打了多少下翅膀，可想而知那个弹幕刷出的速度。如果把这两分钟内的弹幕全部一条一条的写出来，按照作者每天一章的更新速度，估计一个月都不换场景了，而且所有那种基本上都是“城会玩”一类的。 “不聊了，再这样下去，阿卡姆骑士就真的完了，接下来就是这次直播最精彩的部分——绝世剑客之间的比拼。”唐毅墨大步迈出，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唐毅墨所在的位置，常人走上五六步是出不去的，但唐毅墨仿佛施展了“缩地成寸”的神通，仅一步就来到了监控室敞开的大门口。 然后就有人在弹幕里大喊：“墨哥，你剑没拿！” “剑，你的蔷薇剑！” “那可是斩下爱丽丝头颅的蔷薇剑啊！” 唐毅墨刹住了脚步，如今这个状况再回头拿剑很丢份儿的，便满面冷酷，回首一句：“剑来！” 长剑有灵，颤抖几下便从桌子上浮起，剑柄在前剑尖在后，飞到唐毅墨面前，正好将剑柄塞进自己主人的手中。 唐毅墨长剑在手，逼格顿时提升了许多，也不见步伐迈动，整个人却飘转前行，衣角飘飘，不带一丝烟气，煌煌如嫡仙般。引来直播间弹幕里一阵叫好，土豪观众们火箭、飞船、别墅、游艇、豪车等礼物刷得飞起——帝企鹅和唐毅墨卖萌耍宝好几次得到的打赏都没这短短十几秒的多。 七转八拐，唐毅墨就来到阿卡姆骑士与徐行川打斗的地方，这里的墙壁被阿卡姆骑士的身体撞出好几个大洞，就像废弃已久的老楼旧房一样。而阿卡姆骑士正在像个孩子一样，被徐行川吊着打。 唐毅墨在拐角处立定，直接忽略了那个有气无力的蒋成亮，目测自己与徐行川的距离后，将手中长剑以独特的手法投掷而出。蔷薇剑化为一道银光，直奔徐行川而去。 徐行川余光瞥见长剑，便崩开了阿卡姆骑士，然后左手接住开山·刀，与木剑一起护住脖颈。蔷薇剑飞到徐行川身侧，忽然拐弯，在他颈上一绕，画出个圈，然后又飞回唐毅墨手里。如果不是徐行川有了防备，凭蔷薇剑的锋利，这一下就会将他的头颅切下。 “飞剑！”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蒋成亮的目力，仅能看到银光一闪，但经过玄幻修真小说的洗礼，以现实观测到的情况再加上适当的脑补，他叫出了唐毅墨这一招的名字。 “不错，就是传说中的飞剑。”徐行川将左手中的开山·刀抛到跌坐在墙边的阿卡姆骑士身边，看着唐毅墨的方向，然后继续说到：“不过不是你理解的那种飞剑，而是一种类似杂耍的街头技艺，在古代与跳丸并列（跳丸现在也有，就是马戏团里小丑表演的双手扔球杂技）。虽然对使用者的力量、敏捷、控制力要求很高，但刺客暗杀时格外好用了，所以很多世家都有死士学习——不过据我所知，这种技艺在李唐以后就因为连续多年的战火而失传了。” 唐毅墨直播间的弹幕上，那些老观众已经沸腾起来了： “多久没见到墨哥用这招了，好怀念！” “虽然用我的御剑诀能把一把剑玩的比主播还漂亮，但做不到主播这样不用一点法力，全靠肉身的力量。” “好可惜，没看到飞剑断头的画面。” 然后有新观众出来冒头了： “主播这手玩的漂亮！” “不就是飞剑吗！至于这么咋咋呼呼的吗？” 然后就有老观众出来驳斥了：“你不懂，这叫情怀！” “主播，出去亮个相，帅死那两个轮回者！” “圭早送出鲜花x999。” 唐毅墨前跨两步，走到光亮处，右手中的蔷薇剑的剑尖笔直地朝向地面，左手手掌抱住右手拳面，一板一眼地行了一礼：“在下唐毅墨，一名小主播。”(道教中左手为善、右手为恶，寓意扬善隐恶，所以某些武侠剧里……嗨，不提也罢！) 徐行川同样抱拳还了一礼：“在下徐行川……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自报家门。” “这个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唐毅墨说：“不过你真的叫徐行川？” “如假包换！”徐行川有些纳闷，自己的名字是父母给起的，又招谁惹谁了。 唐毅墨连忙摆手说：“没办法，真让徐行川这个名号在诸天万界太出名了。有绝世色（和谐）魔徐行川；有主角杀手徐行川；有对电子设备一窍不通的退役特工徐行川；有网络小说届的至高大神徐行川……除了某些个爱好熟·女的另类外，徐行川有个共同的特点……” 唐毅墨话说一半便留着不说了，这和“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有异曲同工之妙，逼死那些强迫症嘞。 徐行川嘴唇动了动，俊俏的脸上浮现几分怪异之色，好像猜到了什么，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心里话说出了口：“徐行川的共同特点是什么？” 唐毅墨狐疑地看着徐行川，说：“你确定？” “原本不怎么想知道，但你这么一问，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徐行川如是说。 唐毅墨说：“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徐行川的共同特点是萝莉控。” 徐行川的脸色更加古怪了，仿佛被看透了一般。 唐毅墨一看徐行川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准了，他感觉自己瞬间无力吐槽了：“我了个去，你这个徐行川居然也是个萝莉控——还真是符合徐行川这个人的基本设定。” ps:唐毅墨当主角的《诸天万界直播间》今天上架，大家支持下，书号是2668816。 第三十四章 剑 唐毅墨正面迎着徐行川，斜眼看着倒在墙边的阿卡姆骑士，说：“不妨碍我处理他吧！” “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徐行川道。 唐毅墨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争取把帝企鹅的形象说得不那么不堪，磕磕绊绊地说：“教他的那个人是我朋友，而我的那个朋友性格怎么说呢？就像个孩子一样。而你想象一下，把一个小孩子的心爱玩具给毁了，他会怎么样？ 他曾经因为讨厌某种发型，而屠戮了一个民族，在总而言之，我那个朋友宣泄怒火的后果很难想象，所以一般不要激怒他。” 徐行川一伸手，说：“随意。” 唐毅墨走到阿卡姆骑士身边，将他提溜起来，语重心长的说：“少年，这世上有很多人，不是你喊两声，爆个种，打两针狂暴药剂就能打赢！帝企鹅培养你，是让你来对付蝙蝠侠的，蝙蝠侠才是你的生死大敌。蝙蝠侠再怎么厉害，各项体能达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但他始终是个人类，不是吗？而你面对的，是超越人类的存在，不要逞强了。” 阿卡姆骑士听完，黯然神伤，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注射抑制剂！” 抑制剂进入阿卡姆骑士的血管，与他的血液混合，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脏泵送下，迅速扩散到全身，与狂暴药剂相中和。 唐毅墨点了点头，手上用力，猛地将阿卡姆骑士向自己来的那个方向扔去。 “噗、通！”阿卡姆骑士落在地上的声音很响，至少有人擂响一面大鼓一样，听起来就感觉阿卡姆骑士被摔的很惨。但其实不是这样，唐毅墨用了柔劲，阿卡姆骑士看上去被摔得很凄凉，但其实受到的冲击还不如一个人平地摔来的厉害。而且这一摔，力量均匀地打入阿卡姆骑士身体里，将他体内残余的剑气逼出，因为狂暴药剂而产生断裂拥堵的毛细血管也被强制性疏通。 徐行川半侧着头对蒋成亮说：“退后，这种场面不是现在的你能搅和进来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大家其实都懂的。就像超人拼了命从自己氪星老乡手里拯救了地球，避免了地球被星球改造器改造成新氪星的命运，但旁人（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却因为二者的交战失去了好友……（来源于《蝙蝠侠大战超人》） 蒋成亮说：“明白！”然后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踮着脚缩着身子跑进一间病房里，然后悄悄地探出头，看着徐行川和唐毅墨。 阿卡姆骑士内药剂的中和让他虚弱不堪，出于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大脑发出强制性休眠的指令。这使阿卡姆骑士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但他还是强打着精神，瞪大双眼看着唐毅墨与徐行川即将要到来的激战——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帝企鹅或者唐毅墨认真出手的样子，他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画面。平时和帝企鹅对练刀法时，帝企鹅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好像逗小孩子玩一样，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自己打倒。 徐行川手中的木剑为单手剑，不是汉代及以后铁剑的样式，而是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的越王勾践剑那样、属于青铜剑的外形。没有往后锋、脊、从、锷、腊、茎、格、首、箍、缑、缰、穗等复杂的结构，仅由剑身和剑茎两部分组成，所谓剑“茎”就是剑的把手。不过木剑比春秋战国时期青铜剑普遍的50～60厘米长度稍微长了一些，将近有一米长，倒像秦代的关中秦剑。 徐行川左手摊掌，向前推出；右手持剑、平举回缩，剑尖指向前方。左脚前跨半步，右脚后撤半步，整个人的重心却控制在中线上。 而唐毅墨手里的蔷薇剑比徐行川的木剑更长，属于汉代剑的样式，却又在双手剑的范畴。他的左手握在剑柄靠近剑格（护手）的那一端，右手却是托着剑首，身体侧着，斜对着徐行川，前腿蹬、后腿弓，双脚丁不丁、八不八地站着。 唐毅墨从监控室离开后就一直没把直播关掉，所有发生的一起都被他的观众们看到了，这些闲的蛋疼的人对他们的外貌穿着以及言行举止开始了评头论足，有些观众看不惯唐毅墨和徐行川长的比他们帅，弹幕中各种话都飙了出来，还引发了一场新老观众的骂战。 不过因为强敌在前，容不得分神，唐毅墨没有关注那么多，直到有大神见到徐行川和唐毅墨摆出的起手式，才用强行科普的方式压下了一场争端。 “这个用剑的轮回者不简单。” “大神，墨哥虽然说过这个轮回者和他一样，学的都是万剑归宗，而且还练到了很厉害的程度，但一个起手式，你怎么能看到这么多的？”这个是之前骂唐毅墨和徐行川装13的一个新人观众，因为被大神强压下去，所以有些不服气，言语间虽然名为赞叹，但实为讥讽。 “年轻人，你不懂。（楼下，你们懂的）” “年轻人，你不懂。+1” “年轻人，你不懂。+2”…… 见弹幕逐渐向“+10010”的趋势发展，大神赶忙出来主持场面：“好了！好了！嘲讽够了，大家先停一下，继续科普。” “那个叫徐行川的，他学的是战场剑术，或者是那种刀盾手的武功招式改成的剑法。” “左手在前，看着是空掌，但其实有面盾牌在手里，护住躯干。” “报告大神，我没看到徐行川的手里有剑啊了？！” “那是比喻！那是形容！”虽然弹幕都是文字，但你可以想象到大神在发出这几句话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抓狂表情：“而且，这个叫徐行川的可是轮回者，主神空间里的东西你能知道都有什么吗？” “大神消消气，继续讲。” “我看您的讲解，顿时明白了我所学拳法里那些不明白的地方，原来手里是有武器的。” “虽然这种低端的武艺对星空下第一人的我无用，但通过讲解和现场对比，还是挺有意思的。” “系统消息：每天爬四栋楼、每栋十八层的圭早送出轩辕剑x10086。” “打赏的礼物里什么时候有了轩辕剑这种东西。”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见。” 第三十五章 戏多的弹幕 “居然提醒我打赏金额不到，无法查看鲜花以上级别的礼物！这都直播诸天万界了，还死要钱！我＊＊＊＊＊” “鉴定过了，上边这位是新人。” “鉴定过了，这位是个不怎么有钱的新人。” “我是土豪，但我的礼物列表里依旧是鲜花、火箭、豪宅别墅那一套，根本没找到轩辕剑这一礼物。” “［囧字脸表情］打赏什么的不用在意，大神继续科普。”这个是直播间的资深观众了，对于弹幕的尿性很了解，所以出面强行将把不知道要歪在哪里的话题强行矫正。 “对对对，大神继续科普。礼物什么的不用在意，墨哥好不容易认真一次，大家等着看好戏吧！”有人带头，就有人符合，这位纯属是来看热闹的。就像拳击比赛需要解说员来讲解比赛以及调节气氛，所以这位希望能看到大神的讲解。 “我的世界走的也是武道一系，所以很想了解一下异界的功法武技，求大神讲解。”这位是真的来看大神的讲解的。 千呼万唤，大神总算是出场了，因为弹幕是将思维直接转化为文字的，所以一大段话一气呵成：“因为冶金工艺的缘故，双手剑的起源比单手剑晚上许多，不过因为其极为实用的剑法，和徐行川的单手剑同样属于战场武技的一种。但看墨哥拿剑的手法和站立的方式，却不像是施展剑法，而是军队中的长枪兵在列阵迎敌，左手为支点，右手为力，长剑为杆，成了一个放大力量的杠杆。 你们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墨哥全身放松，头如悬梁，两肩自然下沉，两膊和脊背上的肌肉都有下坠的感觉。两膝向内合劲，两胯抱劲，十趾抓地，手掌向前塌，手心朝回缩，两膝极力弯曲，整个人就像箭在弦上的硬弓一般。 等到出手时，后腿蹬劲，前脚跳劲，十趾抓地，气贯双手，蔷薇剑就能像杆大枪一样瞬间刺出。 后来蛮清入关，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除了‘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剃头令外，还禁止民间拥有兵器。所以许多败退隐匿入民间、伺机反清复明的将领就琢磨出徒手练习兵刃的方法，也就是部分拳法的由来。” “感谢大神，我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练拳时候，拳法里那些古怪的招式，原来是为了练兵刃的用法啊！” 大神正在解说着，徐行川和唐毅墨开始了动作。 徐行川上身前驱，重心挪到在前的左脚上，右手中的木剑没有像大神预测的那样向前刺出，而是向左横拍，击打在他左手掌的前方一寸处，然后就像拍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空气中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纹。 木剑顺着反弹的力道及波纹扩散的方向被收回原位，而面上带笑的徐行川也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一下仅仅是来吓唐毅墨一下。 但并不是，虽然徐行川只有一个人，可他拍剑那一下发出的声势却宛若古代一只百战不殆之师，派出三千兵卒击打着钲鼓，震慑着敌人，激励着自己的部卒勇敢前进。 探出头偷看的蒋成亮听到这声响，只感觉体内的肾上腺素激增，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血液在身体中快速流动，将内脏产生的热量带到全身。 整个人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此刻他感觉战意沸腾，想要击败一切敢与自己为敌的人。 阿卡姆骑士的感觉正好与蒋成亮相反，那种声音在他听来，就像自己孤身一人陷入敌人的层层埋伏之中，陷于孤立窘迫的境地，原本就身心受创的他几乎要休克过去，但还是咬着舌尖坚持住了。 唐毅墨握剑的双手轻轻抖了起来，在杠杆原理的作用下，另一端的剑尖跟着抖了起来。 如蜻蜓点水般轻挪轻碰，好似雕刻豆腐时的刻刀；又像文豪书圣手里毛笔的笔尖，在书就一篇绝世名帖。一道字符在蔷薇剑的剑尖绘成，次符一出，阿卡姆骑士耳边便响起来鬼哭神嚎的声音，反而驱散了心中的恐慌。 “符剑，居然是符剑，墨哥没开直播的时候究竟学了多少东西。” “大神，你这说错了，蔷薇剑虽然通灵，但可不是符剑法宝。” “符剑是道士将篆文、道符与北斗七星刻于剑身之上制成的，是道士的法器。法剑作为个人法器可以防身、修炼与驱邪，作为道教法器还有军事意义、传承意义与品秩象征意义。可蔷薇剑根本与上边说的不符，再说墨哥也不像个道士呀。” “我说的不是你们所认为及理解中的符剑，而是一种道家剑术修炼方式。以剑为笔，以心神意念为魔，以虚空为纸，以符为招，一符成，一功成。 看人似画符，实为符养人，以剑绘符时全身气血流动顺畅，精神充盈而丰润。” “那个，我是个新人，窥屏已久，有些话憋在心里我一直都想说了——我感觉大神就像以前小说里那些见多识广的路人。” “卧槽，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真的好像。” “主角和某个人动手，旁边铁定会有人通过各种手段围观，然后这些围观群众中就会有人根据两人的招式特点，能很快叫出本应失传已久的功法秘籍的名称。” “对！对！对！我对这个也有印象。路人先是会赞叹该功法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修炼者都干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在根据主角或配角招法与那门功法相对照，再一次确认主角或配角是某某大佬传人的身份。” “那种功法一般都是每代只有一个传人，但那个语速超快、话还特别多路人角色偏偏能讲出该功法的特点，比如初期该怎么修炼，需要什么特殊因素，甚至还有该功法的弊端及难点都能一一讲出来。” “童年回忆啊！我在十四无岁时看的小说都是这种，路人看到主角或者配角功法运行时身上发出的光，就会满脸震惊地说出主角或配角将功法所修炼到的层次，然后将这一层次能够达到的效果剧透给周围的人。再然后，路人就会描述这一层功法突破后进入下一个形态所会发生的改变，然后就会总结性地说出类似于恐怖如斯这样的词语。” “虽然我不是新人，但还是弱弱地插上一嘴。在主角或者反派放大招时，路人就会说出那招的名字，并解说其中的奥秘，比如说附加攻击什么的以及打中人以后会发生什么。” “我印象里最深的不是你们说的见多识广的路人，而是在主角或者配角的大招没有发挥应有的效果时，就会先说一句‘这不可能’，然后自报自己修炼了多长时间的功法，根基浑厚，然后还经过某位前辈输送的功力。而他的对手也会说出自己的功法招式，然后嘲笑一下对方的实力。 然后用一连串的四字词语，各种贬低对方一边的人，抬高自己的身份、品格、言行、行为处事的习惯。” 第三十六章 戏多的弹幕 这位被其余人尊称为“大神”的直播间观众忽然明白了一种叫做“心累”的感觉，他比直播间观众中大部分的人所处的维度都高。得天独厚的状态，能让他像漫威里的观测者、dc漫画里的监视者那样，不会参与低维度宇宙中任何生命体的事件，只是会以旁观者的身份见证着。 漫长的生命中这位“大神”积累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庞大知识，甚至用见多识广都形容不了他的知识储备。然后今天他就被套路了，“套路”词用在这里或许不对，但是总之，他在直播间弹幕百科全书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大神见弹幕的话题越来越歪，从一开始吐槽那些小说中和自己他会同意作用的角色，逐渐转变为吐槽各种小说的套路，例如吐槽玄幻小说的“升级打怪捡宝贝，山洞学院拍卖会。做完任务下副本，仙界神界换地图……” 吐槽都市小说的：“主角是个孤儿，被他的亲生父母遗弃在路边，由一个神秘的老头捡了回去抚养养大。在那个老头的教养下，琴棋书画、煎炒烹炸、望闻问切、文玩雕刻、古武擒拿是无一不精。当然，主角配不拿这些能力去赚钱，反而甘守清贫。 直到某个身患怪病的千年世家千金大小姐，或者是某个儿子是位高权重官员的退休老人，才意识到自己在将自己养大的老人那里学到东西有多么厉害，然后通过自己精湛的医术治好了他们，再接着就一飞冲天，势不可挡。最后武破虚空，飞升而去。” 吐槽那些超级玛丽苏女频文的：“女主的名字又臭又长，把各种好词往自己名字里边套。三岁读小学，四岁读初中，八岁博士后毕业！精通36种语言。五岁会演奏任何一种乐器，六岁举办个人画展！七岁破了奥运会多项纪录。她头发还会随着心情而变色，开心的时候是薄荷紫，不开心的时候时候是冰靛蓝，睡着的时候是透明的。 从父亲的手里接手了价值400亿美金的跨国公司，由她经营一周后，这个数字翻个翻，变成了800亿美金。每晚用珍珠粉当面膜，用高档燕窝泡脚，铂金牙刷都是一次性的！她的手机上嵌着粉色的钻石，每一颗都能换一栋面积为500平的大别墅，而那些钻石都是由她的眼泪变成的！”（这段话出自漫画《阿衰》） ［歪楼什么的最讨厌了！］心中如此想的大神默默地发了一条弹幕：“我们的墨哥和那个叫徐行川的轮回者要打起来了，你们自己看吧，我就不说了。” 唐毅墨和徐行川开始了行动，但并不像大神所预料的那样开始打起来了，而是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兵刃，或退或进，或刺或砍，就像各自演练着自己的武技，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场武术表演一样。两人均是一式一停，虽然他们的姿势动作各不相同，却控制在一个节奏之下，就像一场双人舞剑。（写这一段时，我想了中学课文学的《鸿门宴》中“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这句话） 但无论他们怎么腾挪，动作再夸张激烈，俩人之间数米长的间隔始终没有缩短，仿佛两人在竭力控制着。 弹幕里有人看不下去了，便发言问道：“有没有人出来解释一下，这里有些看不懂啊！大神被你们的话伤到了，撂挑子不干了，赶紧出来个人。” “这就跟拳击比赛没个解说，看起来很没劲。” “我的世界走的是法术修炼，跟武技不沾边。” “看不懂啊，不过他们的动作好像蕴含着某种规律。大神，求解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我！我！我的宗门以剑为主，我好像看懂了。” “欢迎新晋解说登场，送出鲜花x999以示欢迎。” “那个，我虽然勉勉强强能看懂，但能不能从别的地方讲起，不然解释不清。” “可以，可以，快点！看墨哥他们在那里比划半天，却不动手，我都快睡着了。” “那个，我的宗门有一位成就剑仙的前辈，飞升之前可谓绝世之资，一柄三尺青锋罕有敌手。但他却自称所学之中，饮酒第四，剑术第三，诗词歌赋第二，书法第一。” “这么狂！” “上边的，别打岔。” “有一次，那位前辈唯一的徒弟在抵御北方异族入侵时，死于蛮族之手。前辈很悲伤，便借酒消愁。在喝醉以后，用剑在一块青石上刻下一篇歌赋。醒来之后对宗门长老说，我这一生不再收徒弟，但我一生所学都在青石上的这篇歌赋里。饮酒、剑术、歌赋、书法，我都留下了，得多少，算你们的。” “这和墨哥他们现在的动作有关系吗？” “那个，我正在组织语言，很快就会讲到了。那篇歌赋写得是饮酒事宜，用的是那位前辈独创的书写字体。该字体笔画之间并不连贯，虽然形成了一个个字。但仔细看的话，功力不足的人就会下意识地将一个字拆分成笔画，强一点的能看到一个个字，顶尖的那一部分人才能阅读出那篇歌赋具体写得是什么。墨哥他们现在就是写出每一个笔画，拼在一起就会形成文字了，再组成文章。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差，请见谅。” 没有人在意这个人的弹幕，因为徐行川和唐毅墨正式出手了。 徐行川先出一剑，以他为圆心，方圆五米内的地面猛地一震，地板经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破碎，然后像被重型压路机碾压一般轰然下沉，但也有一些碎砖烂石跳了起来，随着徐行川出剑的方向飞去。 碎石烂砖还在中途，徐行川的却已来到唐毅墨身前，手中木剑当胸刺出——他的身形竟比比溅射而出的碎石还快。 唐毅墨犹如鬼魅般向后漂移，避开木剑，然后蔷薇剑递出，刺向徐行川。 第三十七章 剑、拳 “兵对兵，将对将，针尖对麦芒。” 弹幕里有人说了一句俏皮话，虽然不贴切，但与现实情况相符。 唐毅墨手里的蔷薇剑与徐行川手里的木剑剑尖点在一起，强烈的冲击在剑与剑相接处产生，势不可挡地向四周扩散。仿佛突然间重力加倍般，原本在徐行川的剑势重压下发生沉降的地面又矮了几分，龟裂破碎的地板变得更为细碎；按照常识，以原本应该被气浪掀起扩散的灰尘，也在重力的牵引下被强压进地面。周遭的空气前所未有地清澈，但没有被正面波及、仅仅受到余波冲击的阿卡姆骑士和蒋成亮却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般。 不仅如此，剑与剑碰撞所溢散的力量连空气都产生了震荡，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波纹，形成的声音如洪钟大吕般振聋发聩。唐毅墨和徐行川的衣角发梢向后飘荡，附近窗户上的玻璃被震落，在空中就破碎成黄豆芝麻大小的碎块。 唐毅墨后退两步，手中的蔷薇剑发出阵阵哀鸣，而他原本很稳的双臂也不住跟着长剑颤抖起来。唐毅墨想让双臂停止抖动，但感觉双臂像不属于自己一般，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好将长剑拄地卸去力道，登时感觉自己的指尖到肩头这一部分发麻的同时却又酸痛无比。虽然只是一把由棒球棍削成的木剑，但在徐行川手中居然有千钧重，仓促之间他竟有些抵挡不住，一口气没来得及呼出，便被徐行川剑中重势压了回来，郁结在胸中。 徐行川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与唐毅墨对拼的一剑，结果是他立在原地，而唐毅墨倒退几步，看似是对方落了下风自己略胜一筹，但实际上他也不好受。 如过说徐行川的剑是战场上的重骑兵，通过冲锋产生的速度、动量对敌人阵地制造压制性的突破，冲毁敌人阵形，打击敌人士气，给别人的感觉就好像钢铁的城墙迎面压来。那么，唐毅墨的剑则是轻骑兵，高机动性和贯穿性为主，一缕剑意突破了徐行川的防御，逼进他的体内，让他不得不分出一缕心神镇压。 势均力敌！ 但第一剑对两人来说都不过是试探，就像拳击比赛时，拳手不会一上去就摆拳硬击，而是都是象征性的刺拳试探，借此测量自己的臂长什么的，刚才那一次对击也是如此，并且他们靠的都是身体的力量，而没动用各自修炼体系的力量，即使破坏力惊人，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个标尺的作用。 下一刻，唐毅墨体内元气流转，不走奇经八脉，不过五脉七轮，随血液流动布满全身，刹那间元气澎湃、气势如虹；五脏六腑在元气的激发下鼓动摩擦，似诉说春季勃勃生机的蛙鸣，又似惊起沉眠于冬季昆虫动物的惊雷。元神在泥丸宫中苏醒，勾动元气，化为法力，仿佛有一百丈高的神人立于唐毅墨背后，脑后生环，大放光芒。 徐行川不甘示弱，主动后退数步，体内好像升起一座洪炉，散发着无尽热量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蓬勃的生机犹如骄阳般，令人不敢直视。气血如汞，奔腾似蛟龙，在血管中流动，发出大河波涛冲刷江岸一样的声响。滔天的气血被徐行川的法决转化为独属于他自己的力量，登时剑意如钢，锋芒毕露。 两人同时将各自的力量注入手握长剑中，蔷薇剑原本就已通灵，在唐毅墨法力的加持下生出毫光、发出阵阵轻吟，不似刚才的悲鸣，而是真龙吼声；徐行川手中木剑被他发出的上千道剑气加持，早已胜出许多神兵利刃，接受了徐行川元气的注入，木料本身在生长时所带有的经络被强行打通，虽然残缺，但徐行川的元气在其中流转，使其仿佛有了灵性一般。 携带无穷威势的唐毅墨和徐行川同时向对方冲去，但又同时松开了手中长剑，竟是要以拳脚比处胜负——谁说长于剑术必弱于拳脚的。 两柄剑被他们各自的主人松开后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悬在空中，如游龙般在空中上下翻飞，然后划出一道弧线，向各自主人背对着的方向飞去。蔷薇剑来到受到冲击而彻底绷不住的阿卡姆骑士身边，剑尖在他身下一挑，百十来斤的阿卡姆骑士就被挑起，飞离了地面。然后蔷薇剑就势来到阿卡姆骑士身下，剑身一平，在其下落时接住。 担着阿卡姆骑士的蔷薇剑生出几道触手般的气流，将其牢牢地负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阿卡姆骑士从一扇窗户飞出，让他原离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的阿卡姆疯人院。 徐行川的木剑来到被震昏过去的蒋成亮身边，分出几道凝为实质的剑气，将口鼻渗血的蒋成亮包裹起来，化为一道龙卷，同样离开了阿卡姆疯人院。 “哼！”徐行川从鼻子中轻哼一声，以滚滚气血将唐毅墨打进自己体内的一缕剑气逼出，然后一掌拓天，一拳摹地，拳掌相交，犹如天地抹杀生灵，邪神收割信徒，天降血雨，万物悲鸣。 “哈！”唐毅墨短喝一下，以自身元气捋通沉郁的气息，单手化掌，向前推出。这一掌不简单，元气法力在掌心聚集，致使唐毅墨手心一块心脏般跳动，以生命初始的律动迎战徐行川的磅礴杀机。 两人身形交错，各种迈出去四五步卸去对方和自己的力道后才停了下来，然后转身变招，继续向对方杀去。 徐行川手若托岳，身若搬山，脚步沉重无比，每一步都在因为重势压得坚实无比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连鞋底的纹路都清晰无比，但偏偏他的速度极快，拳劲犹如重炮的炮弹，势不可挡。虽仅是一人，但却像千军万马过境一般，并且还都是刚刚经历过血战的百胜之师，浓郁而刺骨的杀意将空气中的水分子都凝成了白霜，然后被徐行川磅礴的气血蒸发。 血色从唐毅墨的双手褪去，使他的手掌如上等白玉刻成一般，双手抱印，似一座由白玉砌成的宫殿，镇压向胆敢冒犯天威的妖魔。 拳与拳相撞，劲与劲相碰，发出似雷鸣却又沉闷的声响，又如地崩山摧一般浩荡。受到波及的阿卡姆疯人院主体建筑顿时生出的许多道裂纹，从还在使用年限内的高楼瞬间一栋濒临拆除的危房。 第三十八章 战 百胜之师毙，琼楼玉宇崩，两人再次出招。 佛经说一日一昼为三十臾，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念为一瞬，一刹那者为一念。 唐毅墨双手上下翻飞，一刹那间就出了上千拳、上千掌，在他身后形成数千手臂的幻影，在脑后神光的印照下，使他看上去如一千臂神人般。同时元神法力流淌，掌心处鼓鼓跳动，仿佛有一只只天眼从中睁开，能识破一切幻境障碍——千手千眼菩提之相。 势如疾风，快若闪电，刚猛霸道至极，有雷鸣一般的声音随着唐毅墨的双手活动响起，如惩罚罪恶的雷神降临。 徐行川宽大的黑色风衣紧贴在身上，肌肉涌动，似一条条泥鳅缠绕在身上，在衣服下游动。脊柱骨在肌肉的牵引下从尾椎开始一节节向上活动，使徐行川的气势无限拔高，宛若从一只蚯蚓化为呼风唤雨的真龙一般。 龙者，能上九天，能潜深渊，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徐行川举手投足之间皆有雾气产生，犹如行云布雾一般，实际上是他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压缩周围的空气，从而使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云，产生音爆云一样的效果。 “嗵！嗵！嗵！”的爆破一般的声音接连响起，似擂鼓、似雷鸣，犹如进入到打铁铺子一般。徐兴川的拳与唐毅墨的掌不断相碰，弹指间就打出了一万两千下，空气因为二人能碰撞而凝成水汽，弥漫在四周，仿佛人间仙境般；正在争斗的两人也似神仙中人一般。 又一刹那过后，俩人停手后退，拉开自己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后，各自长出了一口气，调理自己的气息，将对方打进自己体内的散乱劲力排出。那口气中白雾升腾，就如煮水沸腾一般，呼出这一口气，两人的身形佝偻了许多。面色黯淡，神色沉寂，好似大病一场，耗尽了体内元气。 唐毅墨和徐行川的实力虽然可以称得上陆地真仙，但不施展神通，仅靠肉身力量，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负荷。 下一个呼吸，俩人暗运功法，搬气运血，恢复了精神，挺起腰板，继续向对方打去。 徐行川脚步一跨，身形如后羿手里射日的大弓。力从地起，脊背两条大筋如蟒蛇般起伏，将力量传递到双手。双手握拳，在背部肌肉的带动下循环打出，似战场上弓弩齐射，铺天盖地的箭矢气吞六合威震宇内。 “哈！” 徐行川的气劲勾动地下的碎石尘土，随着他的力道化为一道龙卷，盘旋着向唐毅墨扑去。 唐毅墨见“来者不善”，便转攻为守，双臂贴紧身子滚来滚去，法力化一道气墙横在身前，不坚不柔，取其中为韧，硝制好的老牛皮一样的韧。 卷动砂石的螺旋气劲撞在唐毅墨的气墙上，好似重锤擂在了大鼓上，震得鼓面抖了三抖、颤了三颤，反倒把鼓槌弹了回去。 尘埃落定，徐行川的气劲被弹回、消耗，但又迅速恢复重组，形成一道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的龙形气劲，又反扑向唐毅墨的真气墙。 龙形气劲没有横冲直撞，而是盘踞在唐毅墨铜墙铁壁一般不可撼动的真气墙壁上，浑身鳞片似呼吸一样张开竖起又放倒落下，鳞片开合间锃锃作响。锋利的边沿好似利刃一般，不断切割着唐毅墨的气墙，发出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声响。虽然没有突破唐毅墨的防御，但还是将气墙一层层地消磨下去。 唐毅墨心一横，将消耗了自己大量法力的气墙强行爆开，冲散了盘踞其上的龙形气劲。下一刻，徐行川手捏龙爪，披头盖脸地像唐毅墨抓来。 唐毅墨手臂一横，拦住了徐行川左手的一爪，另一只手并指成拳，掌心虚握，一拳砸在徐行川右手龙爪上，然后四指连弹，弹开了徐行川的手指，攒指成钎，虚虚实实地连点数十下，打得徐行川整条胳膊都没了知觉。 唐毅墨心神有感，余光瞥见一道寒光飞至，原来是蔷薇剑。它将阿卡姆骑士带到远离阿卡姆疯人院的安全地带后，抓紧时间飞了回来，助自己主人一臂之力。 虽然长剑在手，但唐毅墨握着剑柄的右手微颤，看来暂时废掉徐行川一条手臂的那招对他自己的影响也很大，可以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手和剑都不稳，但并不妨碍杀敌取胜，身形一转，唐毅墨一招“颛顼断天梯”使出，就要将徐行川拦腰斩断。 上古之时，人神杂居，颛顼帝以前，天地相通的地方很多，可以通天的高山有昆仑山、日月山等，其中，昆仑山最为著名。攀登昆仑山，爬到山腰，可以长生不死；攀到山顶，就可以得道；再往上攀，到了极顶，便可以当神仙了。 但事物的存在都是两面的，由于仙凡之间通道很多，有许多在天庭呆腻了的恶神，就偷偷跑到人间来干坏事，他们到人间捣乱，挑动人间争斗，甚至发动战争，扰乱了人间的社会秩序。 颛顼对这种人神之间界限不清，相互掺杂的混乱局面更为光火，他决定彻底整顿天庭和人间的秩序，便斩断了作为最主要天梯的昆仑山。他命“重”（颛顼帝的孙子）两手托天，奋力上举；令“黎”（颛顼帝的孙子）两手按地，尽力下压。于是，天地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以至于天地间的通道都被隔断。 唐毅墨这一剑便是取自这一典故，如果徐行川真让他斩中，作为成仙契机的天梯（脊柱）便会被斩断。不仅如此，剑上的劲力还会向像“重”“黎”二人绝天通地一般将他撕扯开。 但徐行川送走蒋成亮的木剑也回来了，只见他手握剑柄，自下而上，剑尖向上，跨于背后，一招苏秦背剑拦住了唐毅墨这一剑。 ……分割线…… 弹幕小剧场。 “喂喂喂！说好的剑客对决呢？怎么一上来就开始拳打脚踢了！” “怎么没有比剑，最开始墨哥他们不是出了一剑吗？虽然只有一剑。” “记者：导演，这和剧本写的不一样啊。 主持人：很遗憾，直播间的标题虽然是绝世剑客与绝世剑客之间的对撞，但这两位因为各种原因比起了拳脚，不过我们的观众还是在等待着墨哥。 然后主持人就把话筒递给一个墨哥直播间的观众。那观众很激动的说：墨哥，对的起我们吗？？？大骗纸！！！退钱！！！” “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这辈子不可能退钱的。做生意又不会做，就是直播这种东西，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我们的精神领袖，墨哥瓦拉。” 第三十九章 唐毅墨必杀的一剑被徐行川以苏秦背剑挡下，并依靠剑上的力量向前跨出几步，然后反身撩剑，直刺向唐毅墨的咽喉。 共工触不周！ 唐毅墨见状立即变了一招，手中蔷薇剑向前刺出，犹如神话中坚决不肯妥协，用生命去殉自己事业的共工氏一般，怒而触不周之山。即使是抵天的神山，在这一撞之下也要折断。 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就焉；地不满东南，故百川水潦归焉。巨大的裂缝如同蛛网一样从不周山被撞击的地方蔓延开来，不仅是大地，甚至还有天空。终于天柱倾斜，接着轰然倒塌，天柱崩塌，阵阵如末日崩塌一般的声音不断传出。那天上原本被天柱支持的地方，露出一个巨大的裂口来，天河之水尽皆从这个大洞中倾倒出来。 惨烈的意向在徐行川的脑海中浮现，他明白那是唐毅墨的剑势太强，使他产生了幻觉，仿佛他就是那将要被折断的不周山一样，等待着他的只有被一击而断的命运。就如同之前那招“颛顼断天梯”，即使他骨似铁、身似钢，但挨上这一剑，绝对绝留不下一个好下场，能有一个完整的、能最后缝起来的尸体都算好的。 总而言之，这一剑，他挡不住！ 但身为轮回者的徐行川可不是泛泛之辈，“轮回空间第一剑圣”这一名号不是他吹大·法螺、击大·法鼓吹出来的，而是一人一剑在轮回世界里硬生生杀出来，由那些被吓破胆的轮回者奉给他的。 鲧禹治水，堵不如疏。徐行川手里的木剑搭在蔷薇剑上，顺着其前刺的方向往外一拨，虽然没有让蔷薇剑偏得太狠，但成功地再一次避开了必死的危机。 唐毅墨的法力在凝结在蔷薇剑上，一缕缕剑气凝成细丝，从护手与剑身连接的那部分生出，使蔷薇剑看上去犹如一把古里古怪的拂尘一般。 一根根拂尘细丝犹如水中游鱼般飘动，又如千万柄细小的飞剑，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铺天盖地般向徐行川扎去，密密麻麻的，百分百引发密集恐惧症患者的不适感。 徐行川的木剑倒也是不凡，在剑气加持下边生金光，弹指间便刺出千万下，每一剑都点在拂尘细丝的尖端，每点一下就有一根拂尘细丝崩断，同时木剑上的金光便弱一毫。 徐行川的剑重，唐毅墨的剑利，二者碰撞所产生的气息塞满了周围的空间，如果蒋成亮或者阿卡姆骑士（不服用超人药的状态）任何一个还在这里，会被四散的剑气立刻撕碎，唯有这两位才能毫发无伤地立在原地。 一刹那过后，拂尘细丝般的剑气尽数崩断，木剑上的金光也被耗尽，二者归于平静。如同手里的剑般，两人身上冲天战意敛去，无人可挡的绝世利剑一样的气势消失，凌厉得就要将人切开的气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两人瞬间从一个杀意滔天的战神和斩魔诛邪的剑仙变成行走在江湖中的逍遥侠客及缥缈无迹的在世真仙。 两人像事先演练好一般，同时身形一转，从原先需要法力神通参与的攻击轨迹中脱离，然后闲庭信步、信马由缰一般向前迈步。此刻，二人不再拘泥于剑式绝招，而是真正地将手中长剑当成身体的一部分，如臂指使，所谓“人剑合一”也不过如此。 “乓！乓！乓！”木剑与蔷薇剑在寻常剑招难以企及的位置及角度碰撞，然后在两人背对背时分出了胜负——由棒球棍削成的木剑虽然在徐行川手里大放异彩，但终究是柄木剑，与修为自己相差无几的唐毅墨交手，终究是敌不过锋利无比的蔷薇剑。 唐毅墨虽然削断了徐行川的木剑，但心中却升腾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有一种无法匹敌的气息从自己背后传来，似佛经中说的高出水面八万四千由旬，水面之下亦深达八万四千由旬的须弥山一般，压在自己心头，使自己产生不了一丝反抗的念头。（一由旬可能约十三公里，八万四千由旬即一百一十万公里） 徐行川单手一摊，一缕赤铜色的剑气从掌心经络中流出，在他手中化为一柄黄金色的千年古剑。该剑虽是虚影，但纹路清晰，只见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竟是内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为斩妖除魔神剑的轩辕神剑。 但两人并没有再次交战，而是第一时间撑起一道将自己完全保护起来的防护罩——因为阿卡姆疯人院要塌了。 他们在交手之前，就用各种手段加固四周的空间，以减轻交战余波对环境的破坏（也就是弹幕里被强行解释一波的动作），不然阿卡姆骑士和蒋成亮早就被震死了。但他们的实力太强了，而且对方的能力也不弱，随着不断交手，他们所用的力量越来越强；为了不被对方打死，他们彻底放开了手脚，导致预先留下的防护失去了效用。 唐毅墨长剑上法力凝成的细丝又现，但不是千万根，而只有长长的一根。细丝在唐毅墨身上缠绕，如同春蚕结茧般密密地编织在一起，瞬间就形成一个巨大的硬茧。 徐行川分出几道剑影，剑影的剑尖抵在一起，剑柄朝外，悬浮在徐行川头顶上，看上去像徐行川戴个大斗笠似的。然后这个由剑影所组成的“斗笠”开始收缩，将徐行川的上半截身子罩了起来，然后以剑尖所指的空处为中心，开始旋转起来，跟个大钻头一样。 然后阿卡姆疯人院开始垮塌，——不，用“垮塌”这个词根本形容不了阿卡姆疯人院如今的状态。 阿卡姆疯人院主体是由钢筋混凝土浇筑成的皮，但在两人交战的余波震荡中，钢筋的绑扎连接处被振开，较长的也被震断；砂石料脱离水泥的黏聚，噗烁烁地向下掉落，楼板经受不住重物的压力，整块整块地脱离。 两分钟后，阿卡姆疯人院轰塌干净，灰尘遮蔽了天空，pm2.5严重超标，这块地方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坟堆似的废墟，灰尘掩盖着钢筋砖石以及其他的原本属于阿卡姆疯人院的东西了，任谁也看不出这在几分钟前还屹立着一栋高楼。 第四十章 万剑归宗 两个人影从废墟堆中钻出，飞起十几米高，然后上升的力量耗尽，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轻飘飘地下坠。按说这由灰尘堆积起来的废墟虚得很，一脚踩上去瞬间就会陷进去半截身子，但这两人平稳地落在灰堆上，连脚印都是浅浅的。 下一刻，两人就被一口灰尘多过空气的气呛到了，这哪是空气啊，简直就是抓了一把虚土往人鼻孔里灌，撒点水都可以和泥了。 “呸、呸、呸、”两人连吐了几口稀泥似的唾沫，然后剑气肆虐，不是攻向对方，而劈开了污浊的空气，还一个朗朗乾坤。 灰尘被强行斩开，产生的真空地带形成了气压差，夜晚清冷的空气在大气压力作用下流通进来，两人吐出胸中废气，深吸一口气，仍感觉呼吸道里布满了灰尘，黏膜被糊住，吸入肺中的空气得不到湿润，很难受。 “哈！”两人均用元气或者法力鼓动肺部，用气息将黏聚到呼吸道上的灰尘洗去，化为一道污浊的剑气飞出，没入灰蒙蒙的未知处。 徐行川手中轩辕神剑虚影分出千万道剑气，一道道剑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天空，凌空指向唐毅墨，凌厉无匹的剑气四处弥漫，将空气中所有灰尘斩落——万剑归宗。 虽然轩辕神剑的虚影犹如大山般压在心头，但唐毅墨可不会是被五行山压五百年后消磨戾气的孙行者，而是“强者为尊应让我，英雄只此敢争先，一腔热血一身胆，不知退后总向前”的齐天大圣。 浑身法力注入手中长剑，蔷薇剑颤抖几下，分出七道剑影。七道剑影上下翻飞游动，好似七条真龙；三三两两合拢分开，倒像水中锦鲤游鱼。 唐毅墨手掐指印，口中念咒，七道剑影按三颗“玉冲”星，下三颗“璇玑”星次序，占据七个方位，分别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竟是以化出的长剑虚影作为阵旗，组成道家北斗七星阵，而唐毅墨所处的位置，则是北极紫薇星位。 即使是一个沾着科幻超级英雄边的警匪类型的电影世界，而且玄幻类的能力在这里被强制性压迫，但总有些力量不被束缚。 虽然是北斗七星阵，但受到阵势牵引，满天星辰光芒大盛，甚至将月亮的光辉都遮挡下去。 破坏了惊人的轮回者虽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但因为时间尚短，除了正在交手的帝企鹅和那个被主神附身的光头轮回者，还有以剑术对决的唐毅墨与徐行川，其余地方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因为哥谭市市民着急逃离哥谭，出现了大片的无人区，即使他们毁天灭地，动静传到哥谭市与大都会相连接的边沿时，他们还以为是小丑在市区搞出来的爆·炸，根本没往别处想。（dc漫画中，哥谭市的隔壁就是超人的大都会。） “妈妈，今天的星星好亮啊！” 因为哥谭市对外的桥梁及隧道等交通设施都被小丑用帝企鹅友情提供的炸·弹给毁了，造成大量车辆拥堵在哥谭的交通要道上。再加上爆·炸波及摧毁了交通信号灯的电路，虽然路灯还坚挺着，但哥谭外围的红绿灯没几个还亮着，只好哥谭警局派人上了，人工指挥交通，原本就跟蜗牛爬似的车辆这下更慢了，有些小孩子在车里呆不住，纷纷探出头看着窗外。 就像受到某种诅咒一般，哥谭市的夜空永远是阴云密布，别说星星了，就连月亮都很少见，即使见到了，也是朦朦胧胧的，就跟蒙上一层纱布一样。 唯一清晰的，只有那震慑黑帮和犯罪的蝙蝠灯了，但今晚，奇迹诞生了。 “妈妈，快看，星星。” “爸爸，星星好亮！” 一对可爱的双胞胎趴在汽车后座的车窗上，琥珀色的双眼映照着璀璨的星光，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美丽景象的她们大声呼喊着父母，清脆的童音盖过车外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传达这想让他们与自己共享这一切的祈望。 “欧，是吗？哥谭市的晚上总算晴朗了一次吗？”开车的父亲一条胳膊靠在车门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车流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仅前进了不到五米的距离，烦闷的感觉弥漫在心头，疲惫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全身，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他嘴上应答着女儿们的话，但双眼依旧是无神地看着前面那辆车的车屁股。 “亲爱的，我觉的你应该听女儿们的，今晚的星星真的不一样。”副驾驶座上的母亲拍了拍自己丈夫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看着窗外的星空说。 “好的！”丈夫漫不经心地抬起头，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夜空，下一刻他不由自主地骂出了声。 “what***，这是什么鬼！” 星空的确璀璨，但根本不像他印象中的那样，他可以发誓，星星的光芒比他记忆中以往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明亮，亮的犹如要与地球相撞。 “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吗？” 哥谭市的一端，被主神复活的埃德蒙多·博达抬起头，机械般地说：“目标位置已确定，根据目标所造成的天体异样推算，如果不动用第二形态，击杀目标的可行性为零。” 一缕缕几乎凝成实质的星光被牵引下来，注入北斗七星阵组成的阵势中，将七柄剑连接起来，形成为古代舀酒的斗形。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玉衡、开阳、瑶光组成为斗柄。 星光在北斗七星前端的天璇和天枢两星之间连一条直线，再向天枢方向延长，连绵不绝的星力注入北极星位的唐毅墨体内。 唐毅墨泥丸宫内的元神受到星力侵染，换了付装扮，虽然还是他自己的相貌，但身披帝皇袍，头戴帝冕平天冠，手执万神图，竟是为道教尊神“四御”中的第三位、宰人间兵革之事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的样子。 “万剑归宗！” 随着徐行川的一声轻呵，从轩辕剑分出的无数利剑狂风暴雨般的飞卷，漫天飞舞，剑势如网，凌厉无匹，蔚为奇观。 第四十一章 剑对剑 剑鸣，四处都是属于宝剑独有的轻吟声，好铁锻造而成的剑身在不断抖动，划破空气，发出阵阵轰鸣。就像找到自己主人的绝世名刃遇到了可以一战的敌手时，剑灵体味到主人那渴求一战的心境，所发出的兴奋的共鸣。 寻常人，单单是听到这上万柄宝剑齐鸣的声音，就会心烦意乱、未战先怯。 化出万道剑形以后，轩辕神剑的虚影从徐行川手里散去，赤手空拳的徐行川没有第一时间号令万剑，而是等待着唐毅墨准备好，让他以一个全盛的状态来接自己这一招。 徐行川黑色的短发疯了似地不断生长，转瞬间就有及背长，配上他线条硬朗的脸庞，格外帅气。他用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挑起一缕长发，皱了皱眉头，好像为此而烦恼，然后一把将头发捋到脑后，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因为他这个动作也变得洒脱起来。他身上黑色的风衣下摆延长，衣袖变宽，套在徐行川身上，跟一件箭袖鹤氅一样，衬得他如嫡仙般。 右脚后撤一步，徐行川身形一侧，摆开了架势，左手握拳收于腰间，摊开成掌向前推出；右手在身侧画出个圆形，无名指和小指弯屈，令拇指压在该二指的指甲上，食指中指并拢伸直，捏成剑指，后拉与身齐。 随着徐行川的动作，那些排列得整整齐齐，好似钢铁城墙的长剑们发生了变化，仿佛真的通灵一般，聚在一起，凭空旋转起来，形成一道由无数剑刃形成的大龙卷，却又像缓缓转动的大磨盘。 剑群在旋转中，依照一元、两仪、三才、四相、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的规律变化。并且，几乎一模一样的剑影也发生了改变，不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形状，或长或短，或大或小，各式各样，无一相同。大的是只有在动漫和漫画中才会出现的、门板似的巨剑；小的只有小拇指大小，薄得跟蝉翼似的；剑的样式也各不相同，青铜短剑、三尺青锋剑、春秋时代所制的吴粤剑、近柄处饰有北斗七星文的七星剑、十字短剑、八面汉剑……不仅有东方款式的宝剑，连西方剑也有，欧·洲双手剑、单手骑士剑（具体形象参考咖喱棒）、阔剑、斩剑、细身剑、劈刺剑…… “万剑归宗！” 徐行川掐成剑指的右手前送，左手搭在右臂肘弯，密密麻麻的剑首尾相连，汇聚在一起，化为一条宝剑长龙扑向唐毅墨，剑刃在空气中发出龙吟一样的声响，犹如真正的神龙一般。 星力灌体，唐毅墨得到了几乎无穷无尽的力量，但面对徐行川这招，他也不敢托大，因为他也会“万剑归宗”——虽然和徐行川使出来的效果不同，但原理都差不多……嗯，可能是吧！ “法天像地！” 神话中变化用的法术被唐毅墨在这个排斥异力的世界强行施展了出来，但发生变化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空间。 他所处的空间被极尽压缩，连带着他也如同芥子大小，而蔷薇剑及七道起到阵旗作用的剑影所在的空间尽可能地扩大，致使剑如山岳般。一个芥子大小的人挥舞着山岳般的巨剑，显得格外诡异。但在远处，看到的一切又是原样，根本看不到这幅景象，这正是空间的奥妙。 然后一缕缕银线般的星光纠缠在一起，从纠结的一大团中分出四肢，然后变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最后化为一个拥有唐毅墨外形的神人，这是元神在出招，调动星光迎战万剑归宗。 剑对剑！ 无数由劲气变成的利刃如撞在城墙一般的巨剑上，然后在瞬间崩断，剑刃组成的大龙硬生生被撕碎。断裂的长剑四射，消解掉力量以后化为道道幽光，消散在空气中。 “转！” 剑光犹如无穷无尽般，虽然与星光包裹的蔷薇剑碰撞中断裂撕碎了许多，但丝毫未见减少。徐行川单手一指，千万道剑光高速旋转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钻头，要钻开蔷薇剑的防御。 众所周知，高速度能赋予物体强大的力量，机械加工车间内的高压水射流，能切割加工高强度的合金钢板；一张纸以一定速度旋转，甚至能切割木材；在子弹头划出十字，让其在枪膛内高速旋转，穿透力就会提升数倍，无数长剑聚拢起来，以不断旋转的方式消磨唐毅墨的星光剑力。 因为剑丛中长短剑混搭，与蔷薇剑碰撞时造不停地小幅度高频率敲击，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剧烈晃动，发出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产生的高温让空气都产生了扭曲，火光四溅，星光被快速消磨。 直播间的弹幕又开始了自己的大戏。 “万剑归宗，不过如此。” “今天，老夫就以法天象地，破你万剑归宗的武林神话。从此武林，我就是神话！” “墨哥，他的万剑归宗和你的不一样唉！” “墨哥不要怂，怼他！” “墨哥，这可不像你，反杀呀！” “除了主播刚出道的那会儿，我就没看见过主播像今天这样惨过。” “被人压着打的滋味真不好受。” “绝地反击啊！墨哥，干他，为了你这浑源宇宙诸天万界穿越直播第一主播的名号，站起来干他。” 苦撑着的唐毅墨吐了一口气，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说的轻巧，别看他的剑气都是虚影，被帝君形态的蔷薇剑一碰就碎了，但每一道里面都掺杂着轩辕神剑的力量，消耗他的一，就要废去我的二。虽然不知道他这把轩辕神剑来自于哪个世界，但我的力量受到了隐隐的压迫。别说现在我们打了一个平手，我没在被轩辕神剑压制的情况下被干死都算我有本事了。” 某个世界中的唐毅墨直播间的观众抬头看了看面前供奉着的轩辕神剑，然后被族老一藤杖抽在背上，惨痛地闷哼一声，低下头不敢再看，老老实实地跪着，注意力却又跑到直播间，见识两种超然剑术的对决。被供奉着的轩辕神剑好像感应到了什么，闪过一道亮光。 唐毅墨继续在直播间发言：“再说那个叫徐行川的可是轮回者，看样子也是身经百战、经历了无数世界才成长到这一步的，是全属性和我打。和那个满血拉二胡，残血到处浪的无名相比，赢得肯定是徐行川。 帝企鹅，你这坑爹的，让老子替你抗雷，自己却不知道掉线跑哪里快活去了。” 第四十二章 打 “啊——秋！” 帝企鹅正在暴揍身着机甲的光头轮回者，忽然没来由地感觉耳根发烫，鼻子痒痒的，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帝企鹅浑身一激灵，致使手上慢了一拍，竟让一直被自己吊打的光头轮回者躲开了。 帝鸿号装甲的内部清洁系统启动，将帝企鹅喷出的鼻涕唾液什么的清理排放出去，然后说：“先生，根据您的身体数据反馈的信息，您的身体很健康，不存在感冒的情况；装甲内部的空气绝对清洁，不存在刺激性气味或异物；内部恒温，没有剧烈的温差变化……” “想说什么就说吧！不要拐弯抹角，一堆原理给我列出来了，却不给我分析结果，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帝企鹅挤眉弄眼地撅着嘴，左右扭动，以此牵动鼻子来缓解喷嚏带来的不适感。穿着装甲就这一点不好，没法自由自在地揉鼻子。 智能系统以帝企鹅最喜欢的、成熟的御姐音说：“根据数据库里的人体医学方面的资料，您的身体并没有产生打喷嚏的病症，也没有可能刺激鼻腔黏膜的外界因素，所以这个喷嚏完全是您身体的自然原因。” “我的老天爷啊！感情你分析了半天就分析出个这，既然你从科学角度分析完了，不如从玄学角度分析一波？”帝企鹅指桑骂槐地说。 智能系统还真的照做了，说：“根据魔法系的原理，能让您出现打喷嚏这一情况的，可能是有人在诅咒或者骂您。” “行了，我知道了，除了唐毅墨，谁会在这个时候骂我。估计是有轮回者找上门了，而且还是比较麻烦的那种，不然一贯照顾播出标准的墨哥不会爆粗口的。”帝企鹅无奈地说，然后开始了疯狂吐槽：“作者君，虽然这本书的大纲被你改得面目全非，主角还换人了，但这本书现在的主角是我对吧！” 智能系统对帝企鹅的语言产生了不解，发出了警报：“数据库中无对应信息，无法分析。先生，您的心跳频率过快……” “我很好，只是想来发发牢骚而已。”帝企鹅深吸一口气，说：“我才是主角！长相、功法招式什么的，最帅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吧！为什么那两个借来的角色的打斗比我出彩，为什么那两个人的戏份比我多，十几章的剧情我这个当主角的一点戏份都没有，他们只是来友情客串的配角好伐。而且他们用的是什么，万剑归宗啊！而我打一些棘手的敌人还得靠装甲，我也很强的好不好，什么时候将我身上的持续性减蓝减红……全属性削弱的、名为欧米茄射线的buff给去掉，我也想靠一双铁拳打倒敌人。” 智能系统：“先……” “先什么先！我还没说你呢，我不就因为唐毅墨在背后偷偷骂我而打个喷嚏吗！你就配合着作者君水了三百字，剥夺我这个主角大出风头的剧情。看我在一千字以内解决这个死光头，不让你有水文的机会。” 说起光头轮回者，他身上的那套钢铁侠反浩克装甲样式的机甲还真抗揍，虽然战斗力不行，仅多吊打电影版绿巨人的程度，但防御力高的令人发指。 铅灰色的装甲在通电启动后变成了主角标配的红蓝双色，次级艾德曼合金在相转移装甲状态下的防御力直逼正版艾德曼合金。帝企鹅一拳砸上去，光头轮回者装甲的金属分子通过大范围的自我位置的变化吸收冲击的力，将之转化为自己的动能，并以波动的形式将能量传递出去，然后他在波纹的作用下直接倒飞了出去，但却毫发无伤，即使有震荡的力量突破最外层的装甲，但又会被非牛顿流体吸收。 “真不愧为能靠一面盾牌挡住主舰阳电子破城炮射击的装备，打了他不下十全，居然还没事。”帝企鹅居高临下地看着全功率开启推进器逃窜的光头轮回者，对于自己这个打不坏的沙包的动作根本不放在心上，等光头轮回者跑远了，以飞踢的动作飞向。 钢铁之躯模式下的帝鸿号装甲速度很快，帝企鹅身边的空气都不住地发出了震动。监测器感应到帝企鹅这刻意放缓速度的一脚，光头轮回者的装甲内立即闪起了红灯，警报声四起。但没等光头轮回者做出规避或者抵抗的动作，帝企鹅这无比暴力的一脚就已经踹在了他的身上，为了化解他这一脚，主神出品的装甲的能量槽瞬间下去一大截。 光头轮回者在巨大力量的冲击下极速下降，斜飞着撞穿了两栋楼房以后还在地上犁出了一道巨大的壕沟，然后光头轮回者就镶在了地面上。 帝企鹅双手握拳下垂，头微微向上扬起，朝着格外璀璨的星光飞去，因为速度太快，瞬间突破音速所形成的冲击波为一个环形，向下拍去。 飞到一定高度，帝企鹅关闭了飞行的能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笔直地向下坠落，不过是头先脚后，帝企鹅还特意伸出右掌向下按去。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套从天而降的掌法。” 钢铁之躯的生物磁场启动，引动周围的空气，在帝企鹅掌前化为一道大手印向下压下，因为与空气产生剧烈地摩擦，帝企鹅的身上犹如火焰在燃烧一般。此时光头轮回者还没将自己从地上拔出来，又被这大手印压回了地面。 帝企鹅大手印盖在地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恶魔利爪似的掌印，光头轮回者受此重压，竟砸穿了路面，掉进了地下通道内，又被拍在的地面上。 “这里居然是双层的。” 帝企鹅收势，嘟囔了两句，也跟着光头轮回者进入了地下通道，找到光头轮回者的身影以后落在他身边，将他从地上揭起来，恶魔利爪抓住他的一条腿，将他狠狠摔在地上，来回反复地摔，摔完正面摔背面，直到将地面砸出一个不规则的大坑才停了下来。（参考复联一浩克摔洛基的那段。） 虽然停了下来，但怒火冲天的帝企鹅可不打算放过光头轮回者，这家伙的龟壳硬着呢！别看他被自己吊打，别说绝地反击了，连招架的力量都没有，但放在那里不管，没半分钟他就能继续爬起来。 第四十三章 揍 帝企鹅将光头轮回者高高抛起，一记高踢腿踹在了光头轮回者身上，虽然依旧没有打穿光头轮回者的防御，但让他撞穿了头顶的混凝土层，带着许多碎块不断地向上飞去。帝企鹅没有第一时间去追，而是将目光瞄向了七米多高的、由钢筋混凝土浇筑成的承重柱。 帝企鹅调动装甲本身吸纳储存的能量，将其汇聚在装甲对应双眼的部分，天蓝色的镜片因此变成了融化钢铁般赤红的颜色，两道红色的射线从中射出。 用超人热视线的能力切断承重柱的两端切断，“轻轻”一脚将其放倒，然后帝企鹅两只恶魔利爪似的手插进直径一米的水泥柱里，将这根柱子从地上抱了起来，从光头轮回者撞出的大洞飞了出去。 虽然耽搁了一段时间，但帝企鹅依旧在光头轮回者开启推进器准备下落之前追上了他，一水泥柱挥起，将他当棒球似地向着地面的方向抽出。帝企鹅这一下可没有留手，就算有生物磁场保护，水泥柱也在大力碰撞之下碎了半截，水泥块向着与光头轮回者相反的方向飞去，漏出一个参差不齐的截面和扭曲变形的钢筋骨架。 当物体飞行速度达到每秒11.2千米时，就可以摆脱地球引力的束缚，飞离地球进入环绕太阳运行的轨道，不再绕地球运行。这个脱离地球引力的最小速度就是第二宇宙速度。 光头轮回者下坠的速度就达到了这一级别，以流星一样的速度和姿势撞击地面，强大的冲击力产生可观的威力，最先承接光头轮回者冲击的是一栋高楼。 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内，光头轮回者从屋顶开始，一路砸穿了这栋大厦所有楼层的楼板，在最底层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深坑才停了下来。如天基武器碰撞般动能的宣泄撼动了地面，引起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首当其冲的大厦瞬间垮塌，以光头轮回者撞出的大洞为中心轰塌。 大楼垮塌荡起烟尘时，光头轮回者撞击大厦发出的声音才传到高空中帝企鹅那里。 “启动超级视力。”帝企鹅低头看着下方，下达了命令。 因为有过一次不怎么顺利的使用经验，帝鸿号的智能系统开启这一能力时逐步递增，缓慢地加强能力程度。 超级视力这种由超人望远视力、透视能力结合起来的能力使帝企鹅的视线穿过了尘埃、废墟，找到了被废墟掩埋着的光头轮回者。 “骨骼未发生断裂，脏器未受伤——属小强的啊，这都不死？如果不是他的装甲彻底被摧毁了，我都要怀疑费尽心思打造的帝鸿号是不是白费劲了。”帝企鹅关闭了超级视力，保留了超越人类极限的视觉动态捕捉能力，自言自语道。 智能系统说：“先生，虽然帝鸿号的设计及制作您仅提供了大方向的构想及命名，但作为使用者的您，请不要质疑我的能力。而且仅开启了三个能量核，帝鸿号无法全功率输出……” “这不是理由！” 智能系统说：“好的先生，您在两千字之前说过，会在一千字内解决您的对手。” “两千字了吗？时间过得真快。” 机甲浮空的能力来自于氪星人的天赋——将能量以特殊的频率放出，形成一个在引力场，在这个立场内地心引力是被隔绝的。悬浮着的帝企鹅颠倒了个方向，头朝地，脚朝天。然后将双臂从还有三米多长的水泥柱里拔出，推着水泥柱的底端，加速向下方的废墟撞去。 躺在撞击生成的大坑中的光头轮回者依旧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双眼看着倒塌的墙板叠搭成的三角形空间，机械般地说：“机甲已被摧毁，对方数据测量失败，对方力量超出物理防御范围。” “执行下一阶段计划。储物空间坐标锁定，装备传输开始……传输完毕。” 光头轮回者扯掉身上破破烂烂的、在装甲爆碎的过程中被碎片划破的紧身抗震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套全新的纳米紧身作战服，用这套特制的光滑减阻消除摩擦的制服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 然后光头轮回者拿出一只手枪式半自动注射器，快准狠地直接将注射器的针头刺进自己的颈部大动脉，将金黄色的药剂注射进自己体内。 在药剂中x基因的作用下，光头轮回者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虽然比不上某些bug一样的存在，但远超美国队长这种完美人类。他的骨骼能承受足以让普通人粉身碎骨的冲击，跟腱坚硬的如同钢铁一般。 下一刻，光头轮回者就将自己变成高速粒子震动状态，穿过了层层废墟，以超音速移动跑开了数千米远。 “轰隆”，帝企鹅推着水泥柱撞击在了废墟的中心，也就是光头轮回者刚才所处的位置。 强烈的撞击又一次引发了震动，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数百米直径的大坑，而不久前还是高楼大厦的断壁残垣彻底没了踪迹，要么在碰撞中变得更为稀碎，要么被飓风一样的冲击波向四周推了出去，好似铺天盖地的海啸一般吞没了周围幸存的建筑，刹时间泥沙漫天。 “逃跑了！” 帝企鹅环视一周，发现了以超音速在哥谭市绕圈子的光头轮回者——光头轮回者在穿过废墟以后就脱离了高速粒子震动状态，但没有笔直地向前跑，而是无规律地西扭东拐，还时不时地在垂直墙壁上奔跑，所过之处玻璃制品尽数破碎。 看到光头轮回者的这一表现，帝企鹅略感意外地说：“闪电侠？” “不，是快银。这个世界以现实世界为模板，超能力被压制，根据数据库中的记载，快银的能力比较符合这一特性。”智能系统纠正帝企鹅的错误：“闪电侠的神速力电弧特效很好看，而且有消除阻力的作用，根本不会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身为超速跑者的快银，因为没有神速力这种违反物理规则的能力，而且没有解释如何消除摩擦和阻力的，所以在现实中超音速移动时，物体对空气的传播时间不够，就会产生音爆，然后就像他一样跑起来、惊天动地的。” “好吧！以后我要多读点书了。” 第四十四章 帝企鹅蹲下身子，恶魔利爪一样的手部装甲刺入被两次冲击锻压得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地面，手指一弯，就从脚下勾出一根不成样子的钢筋。帝企鹅直起身子站了起来，顺带着将那根钢筋从地面扯了出来。 利爪褪去，恢复成宽厚有力的手掌形状，帝企鹅将钢筋团成一团，然后双手一合，将钢筋盘成的不规则几何体握在双手掌心，生物磁场包裹着这团金属，然后帝企鹅双掌用力一压。 帝企鹅双手松开时，金属团已变成一个规则的、浑圆的球体，光洁的表面甚至能映出帝鸿号高大而具有压迫力的外表——只不过有些扭曲变形就是了。 “智能系统，帮我计算那个死光头的运动轨迹。”虽然投掷用的武器已经准备好了，但以帝企鹅的准头，靠他自己是根本扔不中的。 “目标已锁定。”智能系统调整摄像头，捕捉到光头轮回者极速奔跑着的身影，然后用视网膜投影仪在帝企鹅的眼底投射出来，用线条组成的三维立体模型构建出周围的地形，根据数据库内极速者的资料，开始用数学模拟光头轮回者的运动轨迹。 “计算完毕。” 智能系统计算出帝企鹅发动攻击时，光头轮回者将要移动到的位置，然后帝企鹅胳膊一抖，手中的铁球就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向光头轮回者的斜前方飞了过去。 空气被撕裂的尖啸声根本追不上八倍音速的“炮弹”，音爆和被锥形冲击波所掀起的冲击波扑到帝企鹅面前时，铁球已跨过上千米的距离，砸中了光头轮回者正前方的一栋楼房。 摩擦形成的高温已经让空气产生了电离，苹果大小的铁球被剧烈的空气阻力消磨得只剩鸡蛋大小，而且被一层掺杂着铁原子的电浆所包裹。 “嘭！” 仿佛由这个时代最前沿技术打造的电磁炮发射炮弹一样的铁球击中了大楼，十数倍于传统采用*发射的重型火炮的威力及速度，撞击时的动能如同一定当量的云爆弹，直接将那栋楼从中间炸断。 气浪和烟尘形成一个扁平的云团，如同一个巨大的甜甜圈，在冲击波造成的风暴中，四射的杂物如弹片般向四周扩散，以飞沙走石形容不为过。好巧不巧，一块拳头大的混凝土块击中了急于躲避的光头轮回者身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像小孩子在湖面上甩出去的水漂石一样，光头轮回者重复了几次撞到地上，被地面弹起，向后飞一段，继续撞到地面上接着被弹起的动作以后，他砸进一栋民房内才停了下来。 而被拦腰炸断的高楼在坚持了三秒钟以后了，终于在重力势能的作用下缓慢地向某个方向移动，在倾斜到一定角度时，速度突然提升，如同山崩海啸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砸在对面那栋楼的半腰上。然后半截大楼滑落的速度减缓，慢慢地下坠，最终将街道彻底堵死。 携风带雷的帝企鹅直接撞穿了民居的墙壁，进入屋内后却没有发现光头轮回者的身影，迎接他的却是几个人的枪口。 “滚出去！” “你这个怪物！” “去死吧！” “fu＊k，见鬼了，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这几个人对突然闯入的帝企鹅感到惊讶，但并不感到恐惧，因为在以脏话表达心情的下一刻，就有人红着眼朝自己扣动了扳机，将自动步·枪的子弹倾泻出来。 “当当当当……”炒豆子一样的声音不断响起，帝企鹅瞬间就被子弹和硝烟所笼罩，但那密密麻麻的子弹根本伤不到帝企鹅分毫，直接被帝鸿号的外壳弹开。以这种强度，就算换了托尼·斯塔克的马克三型来这里，顶多也就是被刮花表面的一层漆而已。 “听这枪声，不会是……？”就算调成了连发模式，步·枪子弹发射完毕需要几秒钟的时间片，所以帝企鹅就抽空和智能系统闲聊了起来。 智能系统模拟出十分确定的语气说到：“您猜的没错，先生，他们手中的枪械正是您用托尼·斯塔克这个军火商的身份卖出去的。” 帝企鹅叹了口气，十分配合地用懊恼的语气说：“尤里·奥洛夫（《战争之王》男主角）告诫我们，作为军火商，千万不要被自己卖出去的武器所威胁，因为这是很不吉利的——噫？我好像在某个场合说过这句话。” “咔咔咔咔咔……” 很快地，步·枪*内的子弹被打光，但这几个幸运地没被跳·弹击中的人依旧扣动着扳机，好似察觉不到一般。 “他们怎么回事啊？嗑药了。”帝企鹅目光扫视着面容狰狞、红着眼的几个人怕，向智能系统询问到。 智能系统启动了超级视力，比x光还要精密的视线扫视分析过后，说：“他们不是嗑药了，而是被人下药了，他们的大脑中枢被一种迷幻药所影响，产生了幻象，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攻击您。该种药剂可以通过空气扩散，进入人体后能被迅速吸收，并发挥作用。根据空气中残存的药物量推算，他们是在两秒钟之前将这种药物吸入肺中的。” “警察不是在网上辟谣了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或者闻了一下什么东西，然后瞬间失去知觉或者无意识状态——这种东西只存在于那些网络谣言里，没想到还真得有。”帝企鹅淡淡地说：“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按道理来说在我搞出那些恐吓视频以后，哥谭市有能力的人都会选择离开这里的，怎么还有几只老鼠在这里。” “先生，数据库里有他们的资料，他们是卖面粉的。” “原来如此，那么这种敢抢我生意的人就不要留了。” 说着，帝企鹅开启了热视线，与切割水泥柱时穿透性的热视线不同，帝企鹅的“目光”扫过被迷幻药迷了心智的几人身上，这几位瞬间就成了漆黑的骨架。 “启动透视能力。”扫视起了这栋 帝企鹅开启了透视眼，扫视起了这栋居民楼。 第四十五章 第三阶段 在透视能力的帮助下，帝企鹅很快找到了光头轮回者，但出乎预料的是，光头轮回者并没有在帝企鹅故意耽搁的几秒钟的时间内逃跑，而是依旧待在这栋居民楼内，偷偷摸摸地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我都故意放水了，居然还待在这里，想不明白啊！” 在猫捉耗子游戏里，要时常给“耗子”以没有敌人、我能逃的错觉，等他跑出一段距离，再将他抓回来，破灭他的幻想，这才是游戏的精髓及乐趣所在。 隔绝引力的生物磁场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逆转再恢复，加诸在帝企鹅身上的引力就在这瞬间加倍，致使帝鸿号装甲的自重在这刹那间突破了十吨为计量单位的级别。虽然短暂，楼板承受不住这种重压，让帝企鹅踩着一块变形脱落的楼板掉了下去。 “嘿！我说这倒霉孩子，我刚下来就跑了，还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即使有生物磁场削减落地时受到的冲击力，以即使不用这种手段，钢铁之躯也全然无惧，但帝企鹅依旧下意识地双腿微曲。 帝企鹅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极速者状态的光头轮回者果然离开了，而且连一扇纸糊般脆弱的门都不舍得打破，又一次使用高速粒子震荡状态穿过了墙壁，向着远处跑去。 “轰隆！” 帝企鹅本想暴力地撞破墙壁，然后继续追逐光头轮回者，但刚挨到墙壁，就被突如其来的爆炸震了回来，砸在桌椅沙发上又翻滚几下才停了下来。 帝企鹅双手撑地，将自己推了起来，理了理身后凌乱不堪的猩红披风，问：“刚才那个*掺魔法了？没看见火光，爆炸声也很小，但威力很大。” 智能系统说：“是的先生，或者说那根本就是神秘侧的奥术*或者炼金*，不然就不会对钢铁之躯造成如此严重的影响。” 帝企鹅说：“难怪，拥有超越音速的奔跑速度，那个死光头在我故意给他的时间内能布置出这么多*就不足为奇了——不过他的道具也太多了吧！” 不想以身犯险的帝企鹅再一次使用了热视线，引爆了一枚被他发现踪迹的*。 “嘭嘭嘭……”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光头轮回者隐藏起来的魔法*纷纷爆开，虽然依旧是不见火光，但烟雾般细小的颗粒物在爆炸产生的冲击推动下充斥了整个空间。 帝企鹅说：“他是听了局座关于雾霾是对激光武器最好防御的言论了吗？想用这些颗粒物隔绝我的热视线。” 对于帝企鹅的脑洞大开，智能系统也是见怪不怪了，出言提醒到：“先生，这些不是普通的颗粒物，而是经过炼金术提炼的物质，性质类似于火·药，并且富含魔法因子。根据数据库中的数据推算，对方是采用了云爆·弹一类的技术，在一定起爆条件下将易燃粉尘物抛洒开，与空气混合后引燃，形成剧烈爆炸。” 帝企鹅仿佛想到了什么，说：“这不就是一大波爆炸正在靠近？！” “轰隆隆……” 作为魔法产物，还经过主神的优化升级，粉尘*原理的*不能以常理揣测。在瞬间引爆后，爆炸声如持续不断的雷鸣一般，爆轰产生的超压和温度场效应，以及高温、高压爆轰产物的冲刷作用被局限在一个相对狭小的范围内，空气剧烈膨胀造成的摩擦与大量的魔法能量汇集，产生二万八千度高温的电流。 电流闪烁，如同宙斯时发怒投掷的闪电长矛，混和着魔法粒子的攻击对钢铁之躯的零魔抗格外好用，击打在帝企鹅身上让他整个人直接像炮弹般飞了出去，远远地飞出一段距离后砸在了地上，被弹起时帝企鹅在空中迅速调整身体，让自己的双脚挨着地面滑出二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太阳表面温度五倍高热电流融化了途中的所有金属，点燃了可能燃烧的物质，在帝企鹅与刚才那栋居民楼之间的地面上劈出一道一米多深的漆黑凹槽，而被作为爆炸源头的居民楼已经燃起熊熊大火，如同一只巨大的火炬般点亮了哥谭市的夜空。 “日——，搞得老子这么狼狈，拆了你！”帝企鹅看着帝鸿号表面被闪电抽出的焦黑一片，就像爱车被熊孩子刮花一般，心疼地大声咆哮。然后三号能量核的能量涌动，模拟太阳的能量在智能系统的控制下形成一道光幕在帝鸿号表面扫过，拥有钢铁之躯特性的装甲瞬间恢复如初。 另一边，光头轮回者利用望远镜看清了这里的情况，依旧机械性地说：“第三阶段计划完毕。” “目标测试测验结束，可启动下一阶段计划。” “与探测到的情况相符，对方对魔法类的攻击抵抗性极低。 “空间坐标锁定，装备传输开始……已结束。” 光头轮回者将第四阶段计划所需要的东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这次出现在他手里的不是注射剂或者别的什么装备，而是一张金属卡片。 卡片的正面是一个复杂玄奥的魔法阵，由正圆、正方形五芒星、椭圆、小圈、不知名的符文、圆环以及零散的星辰图标所组成。卡片的背面则是一个有着樱桃色的头发，穿黑色短外挂配束裤和凉鞋，左腕上套著一个黑色护腕，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色格纹围巾，拥有温暖笑容的少年的肖像画，在这个少年的周围，笼罩着由简单线条所勾勒的火焰与电流；在肖像画的下方，是拉丁文写出的名字，少年名为艾特利亚斯·纳兹?多拉格尼尔。 金属卡片化为一道流光，钻进光头轮回者的胸口，部分讯息在其脑海中展开——来自于《妖精的尾巴》的角色，真实身份为最强恶魔炎之恶魔的灭龙魔导师，人物卡片使用后将拥有其雷炎龙模式及炎龙王模式。 之前注射药剂的药效还未失效两种来自不同世界、相互迥异的能力在主神的调和下并没有发生冲突，也就这光头轮回者从x基因得到的快银的超级速度还能用。 “火龙的铁拳。” 光头轮回者轻声念出招式名称，话音未落，他的身影直接穿过重重障碍，来到帝企鹅身前，下一刻，带有毁灭性的超高热火焰猛然在他的拳头上燃起，狠狠地在在帝企鹅的胸口。 第四十六章 斗 灭龙魔法，既是自己体质转换龙的身体，用来弑杀龙的魔法，由龙亲授，或者在体内埋入灭龙魔法龙属性的魔水晶。具有龙的体质后，还可以通过吃与自己魔法同属性的物质来恢复体力，提升力量。 “铛！” 速度既是力量，以快银八万公里每小时的超级速度，加上灭龙魔导师被龙之力强化过的坚韧身体，配以绝对破钢铁之躯的魔法属性的力量，帝企鹅浑似不受力的破布娃娃般被光头轮回者一拳砸飞了出去。 帝企鹅化为一道残影，斜斜地撞穿一栋大厦，狠狠地砸在街道上，烟尘弥漫，碎石冲天，街面上停着的汽车直接在冲击波的影响下翻了个个，一时间汽车警报声连成一片；震动通过地面传递到两旁建筑物上，将那些玻璃橱窗皆数震碎。 “什么鬼啊！你听到刚才那家伙说什么了吗？”魔法的力量还残余在帝鸿号刚才被击中的位置，持续影响着战衣，使装甲表面不停地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火龙的铁拳。”智能系统说：“在对方对先生您变现出敌意时，我启动了超级听力，听到了对方的招式名称。” 帝企鹅用能量驱散了魔法因子，停止了震动，说：“火龙的铁拳？《妖精的尾巴》里纳兹的招式唉！这个主神难道不仅插足各种类型的电影，也涉及王道热血少年漫？” “数据库中无对应信息，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帝企鹅摆摆手，说：“就知道你没办法回答，既然对方拿出对付钢铁之躯的手段，那我就稍微认真一点吧……” 话刚说完，帝企鹅脚下用力，然后地面下沉龟裂，他便消失在原地，连一道残影都没留下，唯有被脚步带起的碎石飞溅。 “火龙的……” 光头轮回者将火龙的火焰缠绕在脚部，提升了爆发力，脚下一蹬，同样消失在了原地。 足以让人失聪的爆破音响起，帝企鹅的拳头擂在了光头轮回者刚才的位置，巨大的撞击使大地为之沉降，无数裂缝似蛛网一般从帝企鹅的拳面开始向四周延伸，每一道都深达数米、令人心悸。 “……钩爪。”刚才消失的光头轮回者又出现了，以后空翻的姿势踢击帝企鹅，带着火焰的腿部撕裂了空气，发出呼啸的风声。 帝企鹅手臂一弯，连带着身体为之一矮，整个人趴向地面，躲过光头轮回者这一腿，然后平地里一个鹞子翻身就要站起身来。 光头轮回者一腿力尽，便随着帝企鹅的动作改变身形，另一条腿斜朝着几乎要与地面平行的帝企鹅踢出。 “嘻，抓到你了！”帝企鹅狞笑一声，利用隔绝重力的生物磁场让自己浮空，右手一伸，抓住了光头轮回者踢出的腿。侧身，用力将光头轮回者甩出，使两人的攻守位置对换，借此他还站了起来，然后一记脚踢踹向光头轮回者。 对于拥有超级速度的人来说，在其他人眼里的一瞬间能做出不少事情，光头轮回者快速抖动腿部，制造出两个空气涡旋，利用喷气式发动机的原理让脊背着地的自己快速前滑，躲开帝企鹅这绝杀的一脚。 但认真起来的帝企鹅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头扭向抖动手部将自己推离地面的光头轮回者的方向，然后能量汇集在眼部，两道热视线射出。 光头轮回者的神色不变，魔力汇聚在双手中间，以“火龙的铁拳”点燃，借助大量魔力瞬间燃烧产生反作用力将躲闪不及的自己推离原地。但帝企鹅的热视线不是爆能枪那种单发性质的激光武器，躲过一枪后在下一枪发射之前就是安全的，两道射线如影随形，就要将光头轮回者拦腰切断。 光头轮回者一只手改变位置，火焰喷射所带来的反作用力随之改变了方向，整个人以诡异的姿势躲过了帝企鹅的热视线，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将火龙之火聚集于体内，双手虚握叠搭在一起，从肺部吐出强大的火龙之焰因此汇聚成一束，虽然因此攻击范围缩小，但冲击力和高温灼烧的效果因此而提升。因为是魔法攻击，帝企鹅不得不停下热视线，专心应对。 “火龙的咆哮！” 虽然光头轮回者没有像动漫里表演的那样，大声吼出自己的招式名称，但看到熟悉的动作，帝企鹅下意识地在脑海中为他配了台词，以及名为“ナツの魔法~火竜の咆哮~魔法発動音楽”的背景音乐。 一道火焰柱从光头轮回者口中喷射而出，剧烈的高温比之太阳表面也不遑多让，周围地面及空气中的水分被迅速蒸发，然后迅速干燥、开裂，尤其是火柱沿途的地面竟融化成了液态，化为了沸腾的岩浆。 “这招很帅吗，不过我也有——钢铁之躯的冷冻吐息。” 帝鸿号的面部装甲如蝗虫的口器一样向三个方向打开，露出内层复杂精密却又坚不可摧的电子机械结构，即使模拟出来的钢铁之躯再像，属于机械造物的帝鸿号终究不能把超人的所有能力模拟出来，其中就有冷冻吐息。 但有帝企鹅这个之前能自由穿梭位面的使用者在，两大漫画宇宙的人在技术方面还是满足了他这个需求，将其加在了内部结构上，冷冻队长的冷冻枪（冷冻队长，《闪电侠》中出现的反派），使女博士凯特琳·斯诺变成冰霜杀手的热力学超导体引擎（冰霜杀手，漫画《火风暴》中出现的反派），急冻先生的激光冰冻枪（《蝙蝠侠》反派），x战警冰人的x基因……多种技术的融合演变出可比拟超人冷冻吐息的武器。 虽然一切都是由帝鸿号完成，但帝企鹅还是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 吸气之后便是吐息了，一道将空气冻结成白色雾气的吐息从帝鸿号的面部喷涌而出，与火焰吐息碰撞在一起，竟斗得不相伯仲。 不过光头轮回者毕竟是血肉之躯，即使经过主神的多次强化，不提能量消耗，他一口气也不可能绵延悠长到半个小时的地步，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有稳定能量输出的帝鸿号，所以战局向一边倒的情况发展。 第四十七章 火焰与冰冻之间的交战一开始为势均力敌的局面，后来火焰便在冷冻吐息下节节败退。 光头轮回者在嘴前虚握成拳的右手放下，伸向前方快速抖动，搅动空气形成一道横向的龙卷风，将“火龙的咆哮”卷入其中。风借火势，巨大的火龙卷又瞬间将战势拉平。 “系统啊，你说我们两个这个样子，是不是传说中的输出全部靠吼唉？”因为不用自己吐息，所以帝企鹅闲下心来，对智能系统说出自己的疑惑，希望得到求证。 智能系统说：“先生，现在您处于作战状态，请专心一点，不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减缓智能系统的计算速度。” 帝企鹅启动透视眼，视线穿过冰冻和火龙卷，看到光头轮回者还在苦苦抵抗，便说：“没事，反正那家伙逃不了。” “先生，在不久之前您曾经说过，要在一千字内解决您的敌人。” 帝企鹅很快为自己找好了一个借口：“我知道，这家伙的能力很奇特，我想记录一下这个主神手下的轮回者大致的进化及强化方向。” 智能系统模拟出来的御姐音十分人性化，用看破却不说破和明知故问的语气说：“您刚才说过要拆了您的敌人——但您始终没有痛下杀手，甚至连冷冻吐息的能量供给都很贫弱……” 被智能系统的话一激，帝企鹅瞬间放开能量供给，不再扣扣索索，致使冰霜瞬间吞没了参杂着龙火所形成的火龙卷，吓得光头轮回者用超速度急忙跑开，顺道在左手肘部布下一个小型的魔法阵，借着从魔法阵喷射的火焰产生反作用力来推开自己，避免受到冰霜吐息的正面伤害。 光头轮回者虽然成功躲过，但他背后的大厦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在帝企鹅的冷冻吐息下直接被冻在一大块冰块之内，就像被水晶球包裹着的微缩模型。 “灭龙奥义·龙之力·不知火型·红莲凤凰剑。”光头轮回者解放全身的魔力，浑身缠绕火龙的火焰，以身体极速冲撞目标，其轨道犹如一把剑般。灭龙魔导师拥有远超越常人的肉搏战能力和体力，配以快银能力带来的超级速度，他这柄利剑更是不凡，如同从外太空发射、直接投向地球表面的天基武器“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帝企鹅一句脏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富含魔法能量的一击打了出去，砸穿两栋楼以后成“大”字形贴在墙上。 帝企鹅没有让自己从墙面上脱离，像个浮雕似地贴在那里，不解地说：“喂喂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好伐，电影里复活之后还未恢复神智的大超可是吊打正联七巨头的其他五位，同样拥有钢铁之躯，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这么惨。” 智能系统说：“因为您不是坏人。如果您不顾及其他，放开手脚的话，您的敌人很快地就会被消灭；相对应的，哥谭也就将因此而被摧毁——这是您潜意识中所不想看到的。” 帝企鹅对智能系统的评价嗤之以鼻，不屑地说：“车，老子怎么不是坏人，你的诞生就是我利用各种手段集结了两大宇宙的智慧与技术，而且其中很多都是不光彩的。” 或许是被说破了一直以来的伪装，帝企鹅的言语有些不协调。 耗尽魔力的光头轮回者看着被帝企鹅撞出的坑洞，说：“第三阶段测试结束。” “计划成功，执行第四阶段计划。” “空间坐标锁定，装备传输开始……传输已结束。” “该药剂不确定性极高，需要主神力量的干预。” “目标已恢复行动力，进行战略性进攻。” 光头轮回者移动到那栋被炼金炸·弹烧成火炬的居民楼前，张嘴一吸，如同平常人喝汤一般，将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入腹中——灭龙魔法的特性之一，借由吃下对应元素快速恢复魔力和体力，而且能凭此发动强大的魔法攻击。 火焰被吸取一空的居民楼已如废墟般，光头轮回者对此看都不看一眼，眼睛顺着被烧断的电线逆向移动，来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所在的地方。 光头轮回者右手快速抖动，穿过地面，抓住了深埋着的电缆，用力一扯，将其从地下拽了出来。 他也不嫌脏，双手把着电缆，直接用利齿咬掉了电缆的绝缘橡胶层，向外一吐，又咬上了电缆线，庞大的电流被光头轮回者吃了下去，补充他体内另一种元素的魔力。 纳兹·多拉格尼尔，雷炎龙模式。 在原著漫画及动画中，纳兹在与妖精的尾巴原二代会长普雷希托一战中接收自拉克萨斯的雷的魔力并转换成自身的力量，演变出雷炎龙模式。虽然光头轮回者使用了纳兹的人物卡以后也拥有了这一能力，但因为是雷电的力量是借来的，本身无法生成，所以光头轮回者不得不依靠吸纳电力激活。 吸纳了足够的电量后，光头轮回者全身发出带雷的火焰。在这一模式下，火焰增加了他的爆发力，雷电加成了他的速度，自然界中最具有破坏性的两种力量结合起来，无与伦比。 “雷炎龙的咆哮！” 光头轮回者在体内聚集“灭龙魔法”火与雷的魔力后，松开电缆，扭头冲帝企鹅吐出融合雷电和火炎的双重属性的巨大雷霆火焰，火焰波中带着巨大的雷光。 高穿透性何和破坏性并重的雷炎柱被他嘴前的魔法阵所聚拢收束，如同切割激光一样横扫一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帝企鹅启动百试不爽，但始终没打中过光头轮回者的热视线，用高温激光将雷炎龙的咆哮怼了回去。 “雷炎龙的击铁。”光头轮回者将攻击性的火焰和雷电的力量击中在手臂，高速冲向帝企鹅，身上缭绕着的雷电生成的电弧抽打在空气中，“啪啪”作响，增持他的速度的同时也消除了一定程度的阻力，使光头轮回者的速度更快。 光头轮回者靠近帝企鹅后使出重拳，但被早做准备的帝企鹅抓住手腕：“同样的招式不要用第二次，因为那对我是没用的。” “灭龙奥义·改·红莲爆雷刃。” 第四十八章 因为手臂被帝企鹅擒拿住，所以原本用双臂施展的技能被光头轮回者用两条腿用了出来，双腿在空中一转，借着缠绕着右腿的“火龙之炎”形成的“炎之利刃”，以及左腿的雷龙之雷形成的雷之利刃，在回旋中融合为双重属性的旋风，并带着雷光的巨大火焰旋风，向帝企鹅撕裂而来。 “这种模式下最讨厌附带神秘侧力量的攻击了，即使理论上能抗得住，但实际上会被打得很惨。”理所当然被打落在地的帝企鹅从自己撞出的大坑爬了出来，刚吐槽一句，光头轮回者的攻击继而连三地来到了。 “雷炎龙的翼击。” 从帝企鹅的擒拿中摆脱的光头轮回者双手的手臂缠绕火龙的火焰与雷龙的雷电，像“龙”的翅膀一样，在他向帝企鹅的方向冲刺时拍了出去。 “单臂模式切换——钢骨x钢铁侠。” 帝企鹅抬起右臂，从手肘到指尖部分的装甲开始变形，由海蓝色喷漆覆盖着铅灰色本色的臂铠沿着特定的纹路开始自我拆解，由婴儿般大小瞬间分解成无数的小零件，在某种磁场的包裹下悬浮在空中没有下落，然后这些细微的零件开始重组拼接，再次在帝企鹅右臂成型时，就换了一款样式。 银色为底，大面积为鲜艳的红色，并配以金色的纹路，与之前如暴起的肌肉般狰狞的钢铁之躯臂铠不同，这款温和了许多，以科技质感压过了力量感，尤其是考究得如同钢琴烤漆般的红色涂层，以及那完全以金钛合金做成的金色花纹，更是显示出不同寻常的“壕气”。（金钛合金即用99%金和l%钛制成的合金，钢铁侠战衣的主要材料就是这个。） “音波炮+斥力炮。”一股白噪声波与一道斥力粒子束同时从帝企鹅右臂臂铠掌心的预留炮口发射出去，打散了两道“龙翼”。 手臂上缠绕着被打散以后残余力量的光头轮回者改变了方向，以帝企鹅为圆心跑起了弧线，看着是不断向帝企鹅靠近，实际上如果帝企鹅不动的话，两人的距离一点都没缩小：“自动狙击设备启动，配备一号弹，执行超远距离狙击。” 在帝企鹅之前陷入带有传送魔法的黑洞炸·弹的立场是，光头轮回者就布置下了一些自动狙击炮台，这种远距离狙击设备原型为《杀戮都市》的铳炮x-shotgun，射程在一公里以上，长距离射击时精度更高，有x光的功能，能透视出人的骨骼，并在攻击时自动锁定目标。经过主神的魔改以后，射程更远，而且能将记录的骨骼扫描信息进行传输，而帝企鹅的骨骼扫描图他早有准备——这便是光头轮回者的第四阶段计划中的一环。 “那个死光头的速度有多快。”帝企鹅看着身上缠绕着电弧与火焰极速奔跑的光头轮回者，那与闪电侠神速力发动时特效几乎一模一样的银色身影引起了帝企鹅的好奇心。 “先生，在魔法火焰和雷电出现后，对方的速度已由四倍马赫提升到七倍马赫，而且对方身上的雷电消除了阻力，使其速度更进一步，达到了八倍马赫，与当前帝鸿号所能达到的最高速度相当。”智能系统很快给出了答案。 帝企鹅说：“那么是不是可以进行一场极速者之间的比赛了。” “理论上可以，浪费掉一部分能量制造出抵消音爆的磁场，这样高速移动形成的冲击波就不会对周围造成过于严重的破坏……高能预警！” 帝企鹅瞥见一个物体高速飞向自己，便伸出左手在被击中前将其抓住，绕是钢铁之躯，也被这个物体上的力量带得后退两步，掌心装甲也变得通红一片，但子弹头却没有在剧烈的撞击中而变形：“这是什么？子弹头！好坚硬的材料。” “警报！警报！……” 机甲的警报声让帝企鹅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急忙想把手中青枣一般大小的子弹头扔掉，但已经迟了，子弹头瞬间爆开，又一个微型黑洞形成，巨大的引力撕扯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要吞噬所有的东西，其中就有帝企鹅——很显然，光这是头轮回者不久之前用过的招式，口口声声学着圣斗士说“同样的的招式第二次使出来不会对他起作用”的某人栽了跟头。 因为体型的缘故，这次的黑洞比上次被光头轮回者用榴（和谐）弹阴了的那次小了许多，而且没有附带空间魔法一类的力量，所以帝企鹅挣扎着，比上一次的情况好得多。 “那个死光头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是吸引我的注意力。”帝企鹅右手掌心炮喷射出斥力粒子束，利用反作用力让自己加速脱离黑洞的力场范围。但光头轮回者预先留下的狙击炮台不止一个，而且每一台不仅仅只能发射出一发，所以隐藏着黑洞炸·弹的子弹接二连三地击中帝企鹅，把他打得直踉跄，微型黑洞不断生成，将位于当中的帝企鹅向四面八方撕扯。 光头轮回者停了下来，站在安全范为内，因为在短时间内过度使用龙之力，他的身体出现了龙化的迹象，脸上浮现了龙鳞，但因此魔力大增。 “雷炎龙的煌炎。” 融合缠绕着右手的“龙之炎”以及左手的“龙之雷”，二者结合成一个巨大的、闪烁着电光的火球，但光头轮回者没有扔出去，而是不断地向雷火球中输送魔力，他身上缠绕着的火焰和雷电越来越小，几近熄灭。 在电流的作用下，地面上的尘埃漂浮起来，如被粒子加速器轰击一般快速移动，尘埃之间剧烈的摩擦产生的巨大能量，聚集起来生成一大片带电尘雾，其中的能量越来越多，最终形成一片带电区域。而电流不断被光头轮回者手中的雷火球吸引，浓缩，电浆翻滚，竟化为一团球形闪电。 不用光头轮回者刻意丢出，这个带着亮白色光环球形闪电随着气流起伏撞向了帝企鹅，刹时间电流爆发。 第四十九章 在黑洞的作用下，由魔力构成的球形闪电的特性完全违反了物理规律，以前所未有的重压直接压在帝企鹅身上，让好不容易在几个黑洞之间找到平衡点的帝企鹅险些被吞噬，奋力挣扎几下才稳住身形。不仅如此，雷电和火焰的力量迅速缠绕在他身上，不停地消磨着钢铁之躯模式下的帝鸿号，三个能量核持续全功率输出，才抵得上装甲的能量消耗。 “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也就是这种感觉吧！动也不能动，挣脱不开。而且孙猴子也就五百年的有期徒刑，我这还有天雷在打，地火在烧，待遇根本不一样啊。” 帝鸿号内部闪起了红灯，机甲的立体三维图显示各部位都在受到损伤，一列列数值极速下降，但即使是这样，帝企鹅也毫发无伤，所以还有闲情逸致自言自语起来。 帝鸿号本身毕竟是融合美漫界两大巨头世界的技术，蝙蝠侠那套正联七巨头倾力打造的、靠使用者新陈代谢供能的地狱蝙蝠装甲，虽然该装甲可以提高蝙蝠侠的各项能力，在最终和达克塞德战斗时表现出众，能在短时间内与达克赛德战的有来有回，但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装备根本没法和帝鸿号相比。 动也不能动的滋味不好受，帝企鹅对智能系统说：“喂喂，有没有什么办法摆脱这个局面，你这样子就跟铁处·女似的，我可不是中世纪欧洲的犯人唉，要关在这里受苦。” 或许是听出了帝企鹅话里的嘲讽及调笑意味，而且毫不留情地将锅甩在自己身上，智能系统说：“先生，根据数据库中的资料，您现在的状态与被关在名为‘铁娘子’的刑具中的犯人不同，相比之下更像是老式玉米花机中的玉米粒——身处一个完全密封的铁罐内，外部不断有火焰灸烤。”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牙尖嘴利起来了。”帝企鹅对智能系统怼自己的话感到纳闷，然后说：“系统啊！有什么办法让我们从这些黑洞出去吗？” 智能系统说：“有的，先生。第一，启动其他能量核，依靠强大的能量输出，强势摆脱引力力场——但这样做会撕裂这个脆弱电影世界的空间，造成无法避免的损失。 第二，让这些人工黑洞吸纳足够多的物质，使其丧失引力——但这比较浪费时间。” 另一边，光头轮回者见帝企鹅的行动被限制住，便跑到另一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支装满药水的注射器，只见他反手一刺，就将注射器的针头从心口刺进自己的心脏，然后缓慢地将火焰般赤红的药剂注射入自己的体内。 和上次光头轮回者注射的、能让自己拥有变种人异能的基因药剂不同，这次主神提供的药剂属于一种能量结合体，进入光头轮回者的体内后，迅速与他的身体细胞相结合，然后使其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光头轮回者的身体如在高温环境下的塑胶玩具般，就要融化成一滩软绵绵的肉泥。 “轮回者已注射第四阶段药剂，开始进行干涉。” “主神空间力量准备完毕，轮回碑石根据储物戒指的空间坐标开始锁定位置，破开空间传输能量。” 与这个世界间隔着无数次元屏障的主神空间中，在轮回者们生活交流的大大小小的气泡空间最中央，有一座连绵无际的巨大广场。 这个广场没有高低起伏，没有花坛水池、没有座椅植被，有的唯有洁白一片，纤尘不染。地面是由一块块白色的不知名石料铺成的，每走上一步，石块下就有轻微的痛吟声，仿佛有地狱中受苦的孤魂在下面哀嚎；天空很高，不是人类记忆里长看见的蓝色或者灰蒙蒙的，也是和地面一样的白色，白的那么不真实。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心理素质差的人，会很快被自己逼疯的。 在天空中为整个主神空间提供照明的是一个说不出大小的光球，光线不仅照亮了广场，还穿透了气泡空间的屏障，监视着轮回者们的一切——毫无疑问，它便是维持主神空间运转的主神本体。 而在大光球的正下方，也就是广场的中央，一座高耸入云的黑色石碑屹立在那里。这座石碑上铭刻着数不清的图案、文字、符篆，令人望而生畏，畏惧着主神的伟力，在它的的面前感受主神的威严。 但主神空间前前后后数以千万记的轮回者们不知道，这个让他们生不出一点反抗心思的主神，其实最开始力量没有如今这么可怕，甚至它所能容纳的轮回者超不过百人，而且第一代的轮回者成长起来以后，联起手来甚至能推翻这个为他们带来无穷无尽噩梦的主神，但那时的主神根本没让轮回者成长到那一步的手段。 直到有一天，这块蕴含着莫测伟力的石碑从另外一个宇宙砸了进来，击穿所有维度和许多不知名大能的手掌以后余力尽去，然后被幸运的主神空间所承接。正是这块黑色石碑所散发的力量让大光球拥有了干涉世界意识的能力，使主神不用轮回者们的鲜血和生命去铺路就能轻松地征服那些世界，大大降低了轮回者们的折损率，这才迎来了主神空间井喷式的发展。 但主神做的太过火了，引起这个宇宙最高等级存在的注意，所以有了许多章之前，那名为《蝙蝠侠》章节后半段所发生的那件事。 闲话少扯，在主神的控制下，黑色石碑周身图案仿佛活了过来，纷纷从石碑上浮起，汇聚在空中结成一团，然后迅速扩散，形成一个环形，在环形的中间，一个跨越了无数空间位面的通道形成，对面就是帝企鹅所在的诺兰版《蝙蝠侠》世界，更准确的说就是光头轮回者所在的位置。 大光球直接从本体上分出一道光芒似的能量，从空间通道中传输出去，笼罩在即将完全在药剂的作用下消融的光头轮回者身上，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主神为了铲除帝企鹅这个为不能提及的存在打前哨的时空旅行者花费了多少代价。 第五十章 红巨人 有了主神力量的干涉，一滩烂泥似的光头轮回者又愣生生被糊上了墙……不对，应该说是从一滩烂泥又重新恢复成了人形。 就像某个手工大神在陶艺馆做一个陶艺手办，光头轮回者从一个泥团逐渐向人形靠拢，虽然距恢复原来的样子还有一段距离，至少包裹着他瘫软身体的紧身作战服被撑了起来。 “第一、第二、第三阶段计划成果总结。” “第一：这个世界并没有受到那位不能提及的存在关注。” “第二：这个世界属于科学侧，并允许超出当前科技水平的技术存在，科技装备的使用不会引起世界意识的反弹。” “第三：当前世界允许非本宇宙的超能者的存在，但部分能力有一定程度修改。”（蝙蝠侠属于dc漫画，而身为变种人的快银属于漫威。） “第四：这个世界允许神秘侧力量的存在，但有一定程度的压制。” “能量传输进行中，预测在传输完毕前，该世界的世界意思不会苏醒并进行干涉。” “能量传输完毕，新形态激活。” 恢复原来样貌的光头轮回者浑身发抖，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好像承受什么剧烈地痛苦，因为掌控这具身体的是主神的一缕意念，所以除了浑身骨骼发出炒豆子一般的爆响，并没有发出痛哼。就如同超级赛亚人第三阶的变身，光头轮回者的浑身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起，虽然充满力量感，但不如之前的肌肉线条匀称，看上去还十分影响速度。 但这还算正常的，接下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光头轮回者虽然秃，头上连一根毛都没有，但两条眉毛却是长长的，就跟十八罗汉中的长眉罗汉一样，这一次，他的眉毛也一根一根向下掉落，浑身光溜溜的。 然后，无数肌肉纤维从光头轮回者的毛孔中窜出，一根根地随风飘荡，好似一只红毛大猩猩，光头轮回者瘦了许多。 破体而出的肌肉纤维丝忽然贴紧光头轮回者的身体，将他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全部包裹起来，然后疯狂吸纳空气，体积剧烈膨胀，让光头轮回者的身高爆增至五米。 正巧黑洞的引力力场失效，帝企鹅摆脱了束缚，快速来到这里，看到光头轮回者如今的样子，不由地喊出声：“这不是东京吃货《东京喰种》里的赫者吗！主神居然搞出来这种玩意，不会是想吃了我吧！” 不由得帝企鹅会这样想，光头轮回者如今的样子和美食番《东京食尸鬼》漫画原作里全身覆盖赫子的赫者极为相似，膨胀的肌肉层跟着光头轮回者的呼吸一闪一闪地发着红光，而且浑身不断蒸腾出血红色的雾气，就跟赫者喷出re细胞的样子似的。 智能系统开始扫描发生异变的光头轮回者，根据探测结果对照数据库以后说：“先生，目标体内充斥着大量伽玛能量，他的身体细胞并在一种高等能量的编程下发生一种良性性变。” “伽玛能量？听起来很熟悉唉。”帝企鹅说：“那不是布鲁斯·班纳变成绿巨人的诱因吗？” 智能系统说：“是的先生，目标的血液温度超过了摄氏七百度，并且黏度是水的十万倍，脱离普通液态的范畴，唯一符合该形态物质的，只有以高温液体呈现的熔岩。 并且对方肌肉异常发达，仅依靠腿部肌肉就可跳跃、跨越很远距离，也可快速奔跑，甚至可以跳跃到绕地球轨道的高度。” “这么bug！” “是的。”智能系统说：“根据对方的肌肉结构和细胞活性模拟计算，他有强大的抗击打能力和再生能力，他的重要器官、组织被破坏或摧毁都能再生。在数据库中，存在符合这一特点的形象——红巨人，撒迪厄斯·e·罗斯。” “那不是和绿巨人相爱相杀的岳父罗斯将军吗？红浩克，那我倒要试一试他的斤两。”热视线又一次发动，两道灼热的红色射线击中避也不避的光头轮回者，冲击力将他推了出去，两只大脚在地上摩擦了十几米后硬生生停了下来，硬顶着帝企鹅的热视线向前迈步，一步一步向帝企鹅逼近。 而且红巨人化的光头轮回者被热视线击中的胸口部位在一开始就被灼伤，吸纳空气而膨胀起来的肌肉层被射穿，如今那些坏死的细胞吸纳能量后迅速复原，能达到太阳核心温度的热视线逐渐对光头轮回者失去了杀伤力，甚至光头轮回者的身体开始吸收热视线中的能量，体型逐渐变大。 智能系统说：“先生，红巨人和浩克不一样，浩克是越愤怒力量就越强大。而红浩克能够吸收辐射能量，通常为伽玛能量，也包括宇宙辐射等等。吸收的能量越多，他就变得越强大。如果真的是漫画设定中的红巨人，那么对方的力量至少在千吨以上。” “你怎么不早说？” 帝企鹅关闭了热视线，向近在咫尺的光头轮回者全力挥出左拳，但光头轮回者同样出左拳相对。 “轰！” 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响起，振聋发聩，几乎要震破人们的耳膜，绿巨人化的光头轮回者和帝企鹅脚下方圆十几米的地面哄然下沉，形成一个大坑。一道数丈深的裂缝从两人拳面相接的地方生成，并疾速向两段扩散，前进道路上的建筑物无一幸免，均被无匹的力量撕裂成两半，如果不是延伸出数千米的距离后逐渐变浅，恐怕哥谭市这座罪恶与财富交织的岛屿就要被撕成两半了。 被对方力道震得翻滚着倒飞出去的帝企鹅从地上爬起来，见自己全力一拳奈何不了对方，让右臂装甲快速恢复成钢铁之躯模式，快步朝同样刚从地上爬起来光头轮回者跑了过去。 光头轮回者从大坑边沿站了起来，双手握拳，双臂向后张开活动背部肌肉，然后拳面在身前相碰，力量压缩空气，发出鞭炮一样的声音，接着挥拳朝向自己迎面跑来的帝企鹅打去。 第五十一章 战 帝企鹅的每一步都很重，脚步踏过都会留下一个脸盆大小坑，眨眼间就与红巨人形态下的光头轮回者仅有咫尺之遥。 看着光头轮回者挥舞着拳头砸向自己，帝企鹅也不闪躲、也不减速，一低头弯腰，就从对方的拳头下避了过去；然后脚下用力，下半身一落稳如磐石，身上飘似柳絮，随着风势而动，又躲过了光头轮回者右臂摆拳。接着前后脚掌一错，趟步摆掌如踏罡步斗一般，在磨膝擦胫的瞬间，人已绕到光头轮回者的背后。 帝鸿号左手部分的装甲变成恶魔利爪，并指如刀，推掌似矛，就要以锐利的指尖部分刺向穿光头轮回者的身体，就要划破他的皮肤，破开他的肌肉，折断他的脊柱、掏出他的肾脏——唐毅墨的拳脚功夫还是他教的，除了设定上比较bug的角色，搏杀击技方面帝企鹅不认为自己弱给谁。 谁知光头轮回者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将上半身一拧，面对着帝企鹅，伸手就抓住了帝企鹅的手臂，使得帝企鹅的手刀不得寸进。 帝企鹅一条腿站定，另一条腿笔直地向上蹬出，带着尖锐风啸声的脚底板踹中光头轮回者的下巴，将他踢得向后仰去，但因为他死死地握着帝企鹅的手腕，被帝企鹅拉着没有倒飞出去。 高蹬腿收回，帝企鹅另一条腿在地上一弹，迅猛无比的鞭腿横扫出去，直中光头轮回者的膝关节内侧，将其踢得一趔趄。 “啊——！” 光头轮回者发出无意义的怒号，空着的那只手握拳，披头盖脸地朝帝企鹅砸下。 帝企鹅右臂抬起，手肘朝前，用小臂护住面部，硬接光头轮回者的一拳。然后被击中的瞬间，帝企鹅的双膝因为承受不住那强大的力量，不由得弯下，几乎就要跪在地上，但他还是硬挺住了。 即便如此，帝企鹅的小腿以下还是被砸进了地面，然后光头轮回者的拳头不停，像铁匠铺里接连不断的大锤，势要将帝企鹅这块顽铁砸扁。不过即使帝鸿号能量核的输出功率不足以使其能吊打一切，但以构成外壳材料的坚硬程度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红巨人所能打破的，所以帝企鹅只能像跟钉子似地，被光头轮回者一拳一拳砸进地面。 和全盛时期爆发力能承受五个地球的重量、或者推动地球一个星期的大超相比，帝鸿号如今的状态可以说弱鸡至极，要知道地球的重量高大5.965x10的24次方千克，这种力量的大超像撕烤鸭似地撕一个红巨人那是绰绰有余，但这个世界的脆弱程度，根本承受不住那种级别的单体力量的冲击。 帝企鹅开启抵抗重力的生物磁场，将自己从地面中推出，接着强势地推开光头轮回者砸下来的一拳，弓步出拳，右拳如同攻城锤一般直戳向光头轮回者的腹部。但在中途，光头轮回者高高抬起的手臂上浮起一层银光，以前所未见的疾速迎在帝企鹅的拳头前，用自己血红色的巨大手掌接住了那一击。 “先生，对方在变身成为红巨人后，没有被疯狂的意识所压倒，而且不仅保留了思维，之前展现出来的快银的能力还有所保留。”智能系统快速分析：“据此推算，对方可能保留着魔法的力量。” 双手被制，帝企鹅刚准备提膝撞向光头轮回者的胯下要害，但对方体表包裹着的肌肉纤维突然展开，根根直立，犹如一根根血红色的钢针一般，接着腹部位置的肌肉纤维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握着拳头的手臂形状，一拳擂在帝企鹅胸口。 “彭”，伴随着一道不断扩散的环形气浪，帝企鹅被光头轮回者的第三只手狠狠地打飞了，撞塌了一栋楼才停了下来。 “雷炎龙的剑角！” 光头轮回者将自己拧成麻花状的身体摆正，体表的肌肉纤维也重新包裹在了身上，他激活纳兹人物卡带来的魔力，蕴酿大招准备给帝企鹅带来必杀的一击。 因为进入了浩克模式，在伽玛能量的作用下，他生命形态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魔力量暴增，火龙的火焰和雷龙的闪电缠绕在身上以后，真真形成了一只雷火双系的西方巨龙。 快银的超级速度，红浩克惊人的弹跳力，纳兹的魔法攻击，三位一体的力量让光头轮回者在原地瞬间消失，如炮弹般撞向了帝企鹅的位置。 帝企鹅刚刚拨开了身上的断砖烂瓦，从废墟中站了起来，就接到了智能系统的高能提醒。 左步前踏拧腰转胯成左弓步，右手握拳同时内旋击出，拳心向下，足底生劲，力达拳面。 空气在帝企鹅这一拳之下几乎凝成了实质，夹杂着白色雾气的气浪呈环形向四周扩散，拳风激荡，如毁灭星球的陨石带来的巨型风暴一般，建筑物的残骸废墟直接被拳风掀起，在空中裂解成无数的微粒。 光头轮回者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如炮弹般穿透了三栋大楼速度才慢了下来，在即将撞到第四栋楼时，他双手背后，快速抖动起来，利用快银的能力制造出两个龙卷，同时在其中注入火龙的火焰，利用现代火箭发动机的原理，向后喷射大量气体，借用强大的反作用力抵消帝企鹅那无匹的拳劲。在两股力量的抵抗中，光头轮回者的骨骼有些支撑不住，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帝企鹅飞身而起，让智能系统透视扫描标记出光头轮回者的位置，在光头轮回者停住去势时，帝企鹅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饱含杀意的拳头挥出。 “雷炎龙的铁拳。”光头轮回者将雷电的火焰的力量缠绕在手臂上，同样一拳挥出。 “轰隆！” 两人拳头的力量很大，可以说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却不像之前冲击波四处迸发，看上去就毁天灭地，而是在他们的操控下却没有一丝力量外泄，甚至将周遭的空气压缩在一起，连声音都传播不出去，光线在这里发生了折射，看上去就跟空间为之扭曲一般。 第五十二章 海啸发生的诱因有很多种，按照发生机制又可以分为两种，其中有种构造地震引起的“下降型”海啸发生时，海水首先会突然急速下降，聚集在因地震下陷的空间，并在其上方出现海水大规模积聚，然后翻回海面形成长波大浪。呼啸的海浪摧毁堤岸，淹没陆地，破坏力极大。 帝企鹅与红巨人化的光头轮回者的碰撞就产生了海啸一般的迹象，力量和空气被极尽压缩以后，终于承受不住，哄然爆开，将帝企鹅和光头轮回者两人推了出去。 “轰——隆！” 就像有人在哥谭市的半空扔了发大当量的航空炸·弹，冲击波向四面八方扩散，穿云裂石一般的声响震天动地，覆盖在哥谭夜空的乌云像被大锤擂中的脆弱墙壁一般，瞬间就被冲出一个大洞，而且洞的面积不断扩大。 空气震荡产生的轰鸣声传到十数千米外仍能清晰可闻，再加上帝企鹅两人的不断交战，使他们已经十分接近哥谭市的边沿地带，而且哥谭市的大多数市民因为交通要道被毁，因此不得不遗留在这里，然后在轰鸣声传递到这边时，人们纷纷蹲下身子捂起了耳朵，痛哭流涕起来。因为那声响震得他们双耳发出嗡鸣，耳膜刺痛，竟在一瞬间失聪了。 这些可怜的人先是因为帝企鹅一手炮制的恐吓视频陷入恐慌，又被小丑的炸·弹威胁，再受到冲击形成的声波摧残，哭喊惊呼的声音此起彼伏。 恐怖的冲击波肆虐着大地，连深海高压都能扛得住的楼层玻璃早已破碎，恐怖的裂缝出现在一个街区的所有建筑上，街道上停放着的汽车先是像是被无形巨人伸出一只手掌向下压，车顶被压成一层；地面仿佛畏惧着什么不断地颤抖，然后犹如推土机过境般一层层地被掀起，与那些倒塌的建筑物还有彻底报废的汽车一起，在莫名的力场中被吹离地面，然后在空中在残余力量的震荡中不断碎裂，直至化为灰烬。 光头轮回者飞出去上百米才撞到地上，然后以身体在地上留下一道一百多米长恐怖的深壕才抵消冲劲，吐出灌进自己嘴里的泥土石子，充气鼓胀的肌肉将断裂的右臂臂骨接上以后，他才从深壕中爬了起来，瞪着帝企鹅的方向喘着粗气。 “一、二、四、五等自动狙击炮台全部报废。” “三号狙击炮台损毁严重，仅能发射一枚子弹。” “战术拟定中……” 另一边，拥有反重力生物磁场的帝企鹅停下自己的手段比光头轮回者潇洒得多，不用与建筑物和地面碰撞，双手后张，就稳稳地停在空中。虽然帝企鹅没有受伤，但依旧不好受，劲力穿透了装甲的防护，传递到他的身上，震得他关节发酸，牙根发麻。 帝企鹅启动了帝鸿号的第四个能量核，将这个能量核生成的能量形成一道贴身的防护力场，借以防备下一次的冲击，然后整个人与地面成平行，双臂前举，向光头轮回者的方向飞去。 光头轮回者咆哮一声，弯腰从地上抓起一块汽车大的混凝土，狠狠地向不断逼近的帝企鹅砸去。但帝企鹅伸出的一只手轻轻接住了拥有炮弹威力的混凝土块，混凝土块甚至在生物磁场的保护下还保持着原状，单手一捞，混凝土块被帝企鹅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还给了光头轮回者。 光头轮回者双臂交叉护在身前，挡住混凝土块的冲击，然后双手虚握重叠着放在嘴前。 “炎龙王的咆哮！” 艾特利亚斯·纳兹·多拉格尼尔，炎龙王模式。 龙王级别的火焰聚集在光头轮回者肺中，岩浆一般的血液也不断将热量输送其中，足以改变地形的龙炎喷射而出。 在装甲保护下的帝企鹅冷笑一声：“我早就说过，同样的招式第二次是对我没用的，而且第一次也没起到作用！” 热视线启动，上千摄氏度的高温冲击波射线从帝鸿号的眼部发射而出，蓝色的波纹与火焰柱碰撞在一起。 然后两人放弃了无敌波的对轰，挥动拳头斗在了一起。 “轰，轰、轰、轰、轰……”爆炸一般的声响不绝于耳，但这只不过是两个人拳头对撞压爆了空气发出的声响，可见两人拳头上的力量有多大。 之前的那个街区已经在两人的碰撞中被夷为平地，没有建筑物承担伤害，他们的战场在不断的搏斗中来到了另外一个街区，又开始了拆迁行动。 超人的能力本身就带有超级速度和飞行的能力，红巨人化的光头轮回者拥有超强的弹跳力，跳起时能够做到短暂地滞空，快银能力更是不弱，所以两人的打斗是你来我往，有声有色。《龙珠》里经常出现这样一种场面，战士们速度太快，普通人或者实力弱的人根本捕捉不到他们的身形，仅能看到一道道残影。这种场景如今在帝企鹅两人的交战中被真正地演绎出来。 两人打斗震塌了地面，掉进地下通道里，然后从地下通道一路横推，撞断了所以承重柱以后引起引起路面的大面积垮塌，然后又打出地面，并且沿着大厦与地面成九十度的外墙打斗着一路向楼顶跑去。 在天启星单挑达克赛德而差点扑街紧急逃脱误闯《fate》之前，帝企鹅可是压制本身能力、仅靠平常人的身体素质就能和武术大师级别的蝙蝠侠打的有来有往的人，而且帝企鹅还存在放水的嫌疑，要知道漫画中的蝙蝠侠精通世界上127种格斗术，在格斗方面dc漫画设定中，少有人类能胜过老爷的。 帝企鹅便是其中之一，无论眼光，对身体的掌控力，还是各种发劲技巧，他都是顶尖的那种，用华夏武者的说法，帝企鹅一身拳法武技已经入了化境。 “战斗模式开启，集中能量！” 接到帝企鹅的命令后，帝鸿号装甲的智能控制系统将所有不必要的机能，如超级视力、外太空生存系统一类的尽数关闭，将多余的能量集中在机动系统上，引起装甲的又一次变化，腰部、腿部、手部装甲进一步缩小，变得与帝企鹅的身体更为贴合，增加灵巧度，方便他施展拳术；部分装甲厚度加强，增强力量和防御。 第五十三章 可以说帝企鹅完全是一直压着光头轮回者打，在大厦楼顶上转了一周，将航空障碍警示灯、避雷针、信号塔、信号中转接受站、大楼设备外机一类的东西摧毁了个干净，期间弓、马、仆、虚、歇五种步型不停，和拳、掌、勾三种手型切换，上步，退步，搂手、冲拳、按掌、穿掌、挑掌、架打、盖打，一套连环拳如行云流水般，将对方打得不要不要的。 光头轮回者左手握拳，右手勾掌，东打西搂，如拆迁工程中经常用到的破碎球和挖掘机的铲斗一般，无坚不摧势不可挡，但力量有余灵巧不足，再加上比帝鸿号高出一倍的体型，即使有快银的能力，但就连帝企鹅披风的边角都没碰到，反倒被帝企鹅一拳一拳砸到身上，强行将肌肉纤维内吸纳的空气砸出，失去弹性凹陷下去，留下一个个碗口大的拳印。 虽然光头轮回者看上去被打得很惨，浑身坑坑洼洼的都是帝企鹅留下的拳印，就跟遍布撞击坑的月球表面或者某位“千古一帝”的麻子脸一样，但帝企鹅凶猛的拳劲根本没穿透光头轮回者的防御，力量被其身体外覆盖着的一层由肌肉纤维形成的“铠甲”所抵消，伤不到他的本体。 帝企鹅打得也很郁闷，一拳使出十分力，倒是有三成被光头轮回者的肌肉“铠甲”弹了回来，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开始学拳时，师兄弟练拳刷劲是打沙袋，而他却是打一个吊起来的汽车轮胎。而且打着保护他手指的名头，他的师父还用一张熟牛皮将轮胎包裹起来，控制得不好，全力打上一拳，反震回来的力量能让人五脏移位。 想到这里，帝企鹅一边绕着瞻前不顾后的光头轮回者转动行走，一边挥拳出击，说：“系统，扫描一下他，看一下他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智能系统说：“先生，对方的身体组织由强烈的伽玛射线屏蔽，致使无法进行微观扫描。” 帝企鹅气不打一处来：“那我要你何用，辛辛苦苦打造的人工智能居然比不上钢铁侠家里的贾维斯。” 智能系统说：“根据先生您的大脑反馈，回答您的问题并非需要对目标进行围观扫描，按照之前已进行过的扫描结果判断，对方的身体外覆盖着一层肌肉，在这表层肌肉构造中存在有大量的空气……” 帝企鹅说：“举个例子，用人能听得懂的话说。” 智能系统很无奈地说：“好的先生，对方的身体拥有无数个坚韧的安全气囊叠加在一起，能够有效地吸收冲击能量，减缓伤害程度——如果不能一击解决对方，无论再严重的伤势，依靠红巨人的自愈力很快就会复原。” “拥有不死之身的敌人就是这样难搞。”帝企鹅无奈地说。 “先生，您同样拥有不死之身。” 帝企鹅的脸咧成“囧”字形，说：“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不依靠外物，我本身的能力也是很强的，而不是托尼·斯塔克那种脱了战衣战斗力只剩五的渣渣——酒神因子的后遗症唉。”（漫画中，蝙蝠侠与小丑同归于尽后又被酒神因子复活，但却失去了记忆。） “炎龙王的铁拳！”只挨打不还手的是傻子，主神虽然更像一段程序，思考方式机械化一点，但也懂得变通，毁灭性的超高热火焰笼罩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上，不断地以他的魔力为燃料熊熊燃烧，逼得帝企鹅不得不收手躲开。 “三号自动狙击炮台已瞄准锁定。” 龙炎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上流转，他仿佛被这火焰烤得脱水一般，身形瞬间小了一圈，而帝企鹅在他身上留下的道道拳印纷纷鼓胀了起来。 “炎龙王的咆哮！”身上缠绕着的火龙之焰以及血管中奔腾着的岩浆的热量一同被光头轮回者吸纳进肺部，然后吐出焚天灭地的龙王之炎。 帝企鹅“切”了一声，说：“这招从来都没成功过，白费力气。”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帝鸿号装甲的反应一点也不慢，面部装甲打开，冷冻吐息，冲击波性质的热视线从眼部射出。 “铛！”不知道被光头轮回者隐藏在什么地方的、所谓的“三号自动狙击炮台”发射出最后一发子弹，击中了帝企鹅的后腰部位，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帝鸿号的防护装甲弹开。 “要遭，又栽到了这招上！”帝企鹅此刻的表情极度崩坏，具体颜艺参考被自己徒弟言峰绮礼从背后捅上一刀的远坂时辰。 一个微型黑洞在帝企鹅背后生成，以他现在的姿势，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应对，而且光头轮回者的咆哮已经袭来。 帝企鹅关闭了冷冻吐息和热视线，集中能量汇集在上半身，一边启用强力的生物磁场拉住自己，一边将双臂从黑洞的引力中摆脱开来，得以能自由活动。 然后双掌奋力在身前一拍，形成的冲击波如摩西分开红海一般，将炎龙王的咆哮从中分开，从自己身侧绕过，然后被黑洞的引力所牵引，重新汇聚成一股，然后被吞没尽不知名的异次元。 吸纳足够的物质后，人工黑洞消失不见，得以解放的帝企鹅挥舞着双拳扑向了光头轮回者，但失了先手的他再发出攻击已经晚了，还没挥出拳头就被光头轮回者一记“火龙的铁拳”迎面打在脸上，顺着拳头的方向仰面倒在地上，将楼板都砸穿了——虽然对两人来说钢筋混凝土和豆腐渣没什么区别。 帝企鹅生物磁场一直开启着，让自己在撞到又一层的楼板前停了下来，然后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脚底向下地悬浮起来，伸出双手接住从坑洞中跳下、追着自己打的光头轮回者的拳头。然后就势抱着他的手臂向外一甩，将光头轮回者扔了出去。 帝企鹅脚步在空中一踏，追着倒飞出去的光头轮回者极速前进，又在光头轮回者身上补了一拳，让他加速翻滚着撞了出去，在这顶楼笔直地前行，一路上在墙面上留下了形状各不相同的大洞。 “砰！”光头轮回者撞爆了电梯门栽进其中，这才总算停了下来，然后伸出两只大手攀着门洞口，将自己向外拉，但刚探出半截身子，就被帝企鹅紧接而来的一记飞腿踢在丑脸上，又被踹回了电梯当中，好不可怜。 第五十四章 将光头轮回者一脚踹进电梯后，帝企鹅也踏步进入了这个不断发出尖锐蜂鸣声的金属盒子，一脚踩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上限制住他的动作，然后抬头启动热视线，切断牵引电梯上下的三条钢缆，失去牵引的轿厢从所在的顶楼开始坠落，接着又破坏了限速器与安全钳联动保护装置，这下电梯轿厢如脱缰野马般沿着导轨快速向下坠落，如果不是帝鸿号装甲的生物磁场干扰了地心引力，两人估计这会儿就已经贴在电梯顶部了。 一路上帝企鹅的热视线不停，将限制电梯下降速度的减速开关、强迫换速开关、限位开关、极限开关和缓冲装置尽数破坏，直到电梯轿厢撞到电梯井底部的内置减震器而被压成一团时，下降速度才真正慢了下来，换作两个普通人在这里，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管用了，清理尸体的时候估计都需要铲了。 “彭！” 一个人影撞破了扭成一团的电梯轿厢飞了出来，猩红的披风贴在身上，却是帝企鹅，而且看他在空中的姿态十分不自然，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自大了！”帝企鹅暗道。碇真嗣这个问题儿童驾驶证断了一条胳膊的初号机，就能把入侵到nerv中枢的作战指挥力天使怼在自动弹射装置上，然后一起被发射到地面上，原本很帅的场景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这么衰，难道自己没有主角光环。 “先生，您被打出来的原因是如今状态下的帝鸿号并没有对敌人产生力量方面的绝对压制，无法完全限制对方的行动，再加上您分神用热视线破坏电梯的各种限速装置——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主角光环的原因。” 光头轮回者两只手把住电梯轿厢，将这个金属“囚笼”从被自己一脚踹出去的帝企鹅撞出的豁口撕开，从而钻了出去。 “装备选择中，已确定——《杀戮都市》，重力枪。” 一把黑色的枪械被光头轮回者从储物戒指中放出，落在他脸盆大小的手掌中，这把枪械的构造很奇特，像是被把手连在一起的两个小型的黑漆棺材，还有几根导线连接枪身末端和枪口。在《杀戮都市》的设定中，已经是强力武器的级别，不过如今却犯了难，因为红巨人化的光头人胡萝卜粗的手指根本伸不进扳机护套内。 光头轮回者将重力枪放在地上，伸出右手，对着重力枪直接拍了下去，重力枪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变成灰尘大小，不是被拍坏了，而是分解成一个个纳米级别的机器人。 这些机器人活动起来，钻入光头轮回者右手的细胞间隙中，通过光头轮回者体内的充沛的伽玛能量，与彼此之间产生了联系，形成一个可以产生重力场的矩阵。 光头轮回者转身将彻底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电梯轿厢愁电梯井中拽了出来，撕成两半后放在地上踩扁，一手拎着一个，向飞身扑来的帝企鹅掷铁饼一般扔了出去。 帝企鹅先是一个急停，然后做出《黑客帝国》里电脑特工和主角尼奥经典的躲子弹专用的后下腰动作，让那两个铁饼擦着自己的脸飞了出去。两个铁饼去势不减，将这地下车库承重柱的其中两排全部拦腰斩断，截面十分光滑。 刚直起腰，帝企鹅就感觉一股庞然大力从天而降，尽数压在自己身上，对自己进行全方面的碾压。突然的重力变化让帝企鹅没有反应过来，腰一弯，腿一曲，差点跪下去。但也仅限如此，穿着帝鸿号装甲的帝企鹅略微适应一下，马上就能挺直腰板。 以帝企鹅为中心的一个广阔圆形区域内，用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地面被巨大力量压出一个三十厘米深的凹坑，边沿光滑如镜，就像被人用磨光机细细打磨过一般。幸亏这是帝企鹅，换做体能达到同时期人类巅峰的蝙蝠侠老爷来，挨这一下估计也要被压成一滩鲜血。 光头轮回的右手手掌摊开，掌心对准着帝企鹅，手掌中央有一个发着蓝色光芒的圆形图案，连绵不绝的庞大力量就是从这儿发出的。 “你这种小把戏就别在我面前现了，我不相信你判断不出这种级别的攻击对我一点伤害都没有，我们华夏还专门为你这种行为起了个名字，叫做作死。”虽然知道有装甲挡着，对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帝企鹅依旧是咧嘴笑着，一副狰狞的面孔。 ——噫？在《杀戮都市》里，重力枪攻击无效的外星人不是大天狗吗？我可不是妖怪。 将脑海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甩出去，帝企鹅跨步向前，但光头轮回者手掌圆型图案蓝光一亮，压在帝企鹅身上的力量瞬间加强了数倍，圆形坑洞顿时又陷下去三十公分，帝企鹅不得不落步适应一下，以免失去平衡摔了个大马趴。 光头轮回者的右臂抬起不放，掌心的蓝色图标一明一暗地，如led走马灯一般闪烁不停，而且亮度还各不相同。 这下可苦了帝企鹅，压在身上的力量忽强忽弱，而且变化毫无规律，一动也不动。也难怪，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站立的姿势已经够勉强了，更别提有所动作了，帝企鹅脚下的地面在两次力量冲击下已经便得如钢铁般坚硬，但此时在接连变化的力量冲击下已变得稀碎不堪，成了一摊沙子。 帝企鹅抬起被重力压下的头颅，发动了热视线。 光头轮回者左臂上出现一个直径约2.5英尺的圆形锅盖——不对，是一个盘状圆盾。看盾牌那美国国旗相似的，由象征勇气的红色、象征真理的白色和象征正义的蓝色，中间还有着一个白色五角星的外表涂装，不难看出这个盾牌的来历——美国队长那由原始亚德曼金属制成的，几乎不可摧毁的盾牌。 有这个号称不可摧毁、但在漫画里被撕裂了很多次的盾牌在，光头轮回者轻易地就挡住了帝企鹅的热视线，仅仅被冲击力推出去了不到五公分。 第五十五章 胜势 “不愧为主神，存货还真不少，我随身空间里的那点装备都有点拿不出来了。”看到光头轮回者手里的盾牌，帝企鹅如是说，语气中充满了自嘲与讥讽。 视网膜屏幕上，罗列出来的帝鸿号装甲的各项数值正在不规则地波动，智能系统说：“先生，重力的持续变化已经影响到了您的身体，……” 帝企鹅阴阴地笑着，说：“不碍事，我有准备。”连接随身空间的空间门打开，数跟堪比天基武器的铁钎成“品”字形横向飞出。光头轮回者手上的美国队长之盾牌虽说在一定程度上是坚不可摧的，但相对于他那四米半高的巨大体型可是小的很，根本遮蔽不住太多地方，防得住一处，却防不住万炮齐鸣。 在之前的某个世界闲着无聊时，为了支援某个社会·主义初期阶段的国家经济发展，帝企鹅可是砸出去一大笔钱，并且提供了大量废铁（其中包括多个末日灾难片世界的埃菲尔铁塔。），打造出大量的铁柱。然后穿着装甲飞到平流层，然后将这些带有稳定尾翼的实心铁柱扔下，让地心引力赋予他们以强大的动能，在不断的加速下降和与大气的持续摩擦中，这些铁柱到最后基本上都变成一根根带有强大动能的通红铁钎。 一根铁钎撞在盾牌上，材质上的差距让铁钎瞬间变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器物，庞大的动能以及铁钎与大气摩擦产生的热量也被拥有相对静止分子结构振金所吸收。 但其他铁钎一个不落地全部击中了光头轮回者，虽然因为其肌肉结构太过坚韧而铁钎无法将其贯穿，但在光头轮回者被铁钎推着以声速撞出去时，暂时开启了超级听力帝企鹅还是清楚地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而且不止一处。 光头轮回者对自己来了一发重力枪，让从上而下的力量将自己按在地上，双脚直接被压进了地面，这才稍微强行抵消了铁钎的力量，但他还是一路撞到了大厦边沿的混凝土墙壁上才停了下来，一对大脚还在地上犁出来两道壕沟——如果这层不是地下车库，他早就离开了这栋大厦的范围。 低声痛吼一声，光头轮回者用右手抓住钻入自己身体的、已经变形扭曲的铁钎，然后一根根地将它们把了出来，身上的伤口在浩克的力量下迅速复原，碎裂的骨骼也拼接在一起重新长好，如果不是神情萎靡了许多，根本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帝企鹅离开了那将被重力枪压出来的近一米深的坑洞，活动了一下肢体，微微一探腰，将能量核心产生的大量能量全部集中在帝鸿号装甲的眼部，热视线全功率开启。 在原地转了个圈，这栋大厦就已经被热视线从地基上切了下来，那些承重柱、承重墙一类的理所当然地从中分开。 如果不是在地心引力牵引下，庞大的自重将大厦平齐的截面压在一起，这栋楼早就向一旁倒去了。 帝企鹅关闭热视线，高温余热让镜片周围的装甲发着红光，但这些也很快褪去，超级视力开启，找到光头轮回者的身影后，他又飞身而上——对于武术大师来说，敌人的攻击套路只要看过一次，下一次再遇到时应对起来也就轻松许多，周芷若在少林寺大打四方，靠得不也只是九阴白骨爪的惊、奇、怪，遇到见识过九阴白骨爪的真正武林高手时，就可能会抓了瞎。 光头轮回者刚放下抵挡帝企鹅热视线的盾牌，就看到他飞身而来，便抬起右手，对着他来了一计掌心重力枪。 但帝企鹅奔跑时并不是直来直往，而是蛇形跑位，东折西柺地让光头轮回者这一下落到了空处，地上平白多了一个圆形洞。 失了一招，帝企鹅就已来到光头轮回者的身前，挥起拳头就要打出，身上多了一件防具的光头轮回者当然不可能束手待毙，抬起左臂用盾牌挡在帝企鹅拳头前进的路上。 谁知道帝企鹅这一拳只是虚招，支撑用的右腿一弯，将身体压了下去，然后左腿横扫，踹在光头轮回者的右腿腿弯。光头轮回者右腿一软，只得就势半跪在地上。 见光头轮回者右臂回缩，帝企鹅也不与他较劲，走如游龙，翻转似鹰，脚步一变就绕到光头轮回者的背后，忽然福临心至，脚尖一点却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事实证明他这个动作是正确的，此时的光头轮回者身形比之前又小了一圈，力量下没下降暂且不知，但灵巧度方面却是明显提升许多，见帝企鹅从眼前消失，吃过暗亏被打得浑身都是拳印的光头轮回者立即扭腰甩臂，将带着美国队长盾牌的左手向后打去，但这一击明显是落空了。 光头轮回者转过头来时，正巧帝企鹅的一记膝踢迎面而来，正中他的下巴，一对银牙利齿被迫碰在一起，甚至还咬断了舌尖。 提膝上跳力道一尽，被反作用力推着向下落时，帝企鹅又将双掌拍在光头轮回者的头顶，然后双臂用力将身体一撑，一个托马斯回旋外加前翻滚就将自己转到光头轮回者背后。 帝企鹅这个损啊，落地以后第一件事不是别的，而是朝光头轮回者的右腿腿弯又狠狠地补了一脚，使想要站起身来的光头轮回者不得不又重新跪了回去，膝盖将地面撞出一个大洞。 帝企鹅又绕到光头轮回者的面前，双掌撑开从两侧切中光头轮回者的脖子，然后向上一托，托着他的下巴推了出去，正是一招“叶里藏花”。 躲过横切过来的一盾，帝企鹅转到光头轮回者背后，左右双拳击打在光头轮回者的肩部关节，帝企鹅吸气，动作缓了一缓，蕴酿起了杀招。侧弓步，正腰马，力从地起，转腰身，抖脊椎，绷大筋，全身力量汇于一拳。 “砰！”地一声，光头轮回者竟没被打飞出去，而是帝企鹅的铁拳从他的身体穿过，将他打出一个前胸后背通透的洞来，橡胶般坚韧的肌肉结构在帝企鹅这一拳下绷持不住，从细胞级别被杀死。 第五十六章 拥有浩克力量的人处于变身状态时，都拥有刀枪不入的身体，无敌的力量和耐力、飞一样跳跃力还有极强的自愈力。光头轮回者的胸口被帝企鹅开了个前后透亮的大洞后，浩克之力立即发动，就要将伤口愈合，但帝企鹅的手臂仍卡在那里，无数生长的肉芽只得攀附与装甲外壳上，无法有效地封闭伤口。蔫儿坏蔫儿坏的帝企鹅还不断旋转着手臂，将那些刚长出来的肉芽扯断，鲜血不断沿着他的手臂从伤口中低落——反正以他现在站着的这个角度，光头轮回者是根本打不到的，除非主神忽然间就能让光头轮回者得到神奇先生的能力或者吃下路飞的橡胶果实。 光头轮回者右掌撑地，水泥地面在他面前就跟虚土似的，手指一勾就扣进了地面，将自己向前一拉，脱离了帝企鹅贯穿自己胸膛的手臂。伤口没有了异物，肌肉层迅速生长，将透着光的洞口封闭，止住了鲜血。然后他如野兽般四肢着地，攀爬奔跑，速度极快，恍若扑捉猎物的猎豹，但以光头轮回者的身形，说他像狗熊倒是更合适一点。 “你看他的背影，像不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啊！” “先生，您的台词很幽默，也十分准确。” “继承了缔造者之一，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毒舌的你，可不像会说出这种话，听起来这么像恭维我……你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假的，您说的没错，我只是在恭维您。” “我就知道！”，帝企鹅甩了甩手臂，将上面沾染的光头轮回者粘稠而灼热的、有如岩浆一般的鲜血甩下，立在原地缓了口气，让能量核生成足够的能量以供给装甲的运作。 刚刚的那一拳耗去了装甲九成九的能量，单个拿出来都可以媲美三代方舟反应炉的能量核心都有些入不敷出，但这是值得的，坚不可摧的浩克受伤了。而且在帝企鹅的控制下所有力量都宣泄到光头轮回者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外泄，不然根本达不到这种可怕的效果。 沿着汽车跑道一路跑出大厦的光头轮回者停了下来，他身上伤口虽然勉强封闭住了，但除了没有继续失血，情况依旧很糟，再加上剧烈的活动，可以说伤上加伤，所以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x基因能力模拟药剂失效，药剂副作用开始侵蚀身体，细胞高速分裂衰败。” “装备能力模拟。起源目标，编号为40721418的男性轮回者张小尾。” 一根根毫毛粗细的肌肉向内生长，窜入体腔内部，如嗜血的水蛭般将光头轮回者流散在脏腑间隙中的鲜血吸净，然后从原来的组织结构脱离，填补在受到损伤的器官上；因为帝企鹅的一拳使光头轮回者丧失了部分身体组织，碎裂的肋骨就算组装起来也形成不了一整根地，于是修补身体肌肉纤维将骨渣一样的碎骨缠绕包裹起来，重新形成肋骨的形状，拼接在骨骼缺失的部位，然后迅速钙化，形成了比之前更为坚韧的骨骼。 “火龙的咆哮！” 伤口修复完毕，光头轮回者转身对着专门为汽车开设的地下通道喷出熊熊烈火，让龙火在地下车库中焚烧一切。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同样的招式不要对我使出两次，因为那是没用的。”机甲恢复了足够量的能量，帝企鹅追赶而出，但被龙炎喷了个正面。 相同的场景经历的次数多了，帝企鹅也懒得用热视线了，双掌一拍，威力巨大的冲击波将龙火向外推出，谁知道外面的光头轮回者也是同样的招式，失去补充的龙火在两股冲击波的作用下迅速被压灭。 光头轮回者先是一个深蹲，然后猛然跳起，在异常发达的腿部肌肉作用下竟一跃上万米高，甚至就要突破大气层，跳跃到绕地球轨道的高度。 飞出地下车库的帝企鹅发出一声冷哼，知道光头轮回者刚才那一下已是强弩之末，但还是成功地干扰到了自己的行动。一脚踹在大厦上，将这栋已经被从根部切断的高楼踹倒，然后张开足够大的空间门，将它装进自己的随身空间。 华夏神话中，仙人出行时，要么乘着坐骑车架，不然脚下必定浮着一团祥云。 帝企鹅右臂握拳举过头顶，摆出个迪迦奥特曼出场时的poss，将能量向下喷射，整个人迅速向上爬升，瞬间就突破了因素我，足底浮起一团祥云似地音爆云。 高空中，被主神的一个分系统控制着身体的光头轮回者开始了最终宣判。 “躯体临近崩溃，任务自动判定为失败。” “目标无损伤，现执行第五阶段计划。” “开始铭刻魔法铭文，在目标接近后进行自爆，以魔法辐射对进行二次杀伤。” 红巨人化的光头轮回者的弹跳力很强，但终究比不过拥有飞行能力的帝鸿号，八马赫的飞行速度让帝企鹅很快地就追上了光头轮回者，然后从随身空间里放出那栋被切割下来的大厦，生物磁场张开，帝企鹅托着原本属于楼顶部位的结构，将光头轮回者抽向了地面。 又玩了一次棒球的帝企鹅将大部分保存完整的高楼重新放回随身空间，说不定留着在以后的世界就能排上用场，然后解除身上的反重力立场，舒展开四肢，让地球的引力牵引着自己极速下降，体味了一把自由落体的感觉——高空跳伞都没这个刺激。 操控着光头轮回者身体的一缕主神意志用本体残留在他体内的能量为引，不断抽离光头轮回者体内以及外界的各种能量，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体上绘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魔法铭文，完全放弃了对这具即将崩溃身体的掌控。 即使被帝企鹅一大厦抽了下来，它也根本不做任何抵抗冲击的准备，就那么轰隆一声，直接撞到了地上，用身体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四溅的碎石如同炮弹的碎片般，将周围的一切进行二次破坏。 第五十七章 “先生，目标体内存在高能反应，危险程度极高，请注意防范或者撤退到安全距离外。”距地面不足五百米时，帝鸿号装甲的智能系统忽然发出了警报，御姐音显得十分急促。 一个蹬地急停动作，帝企鹅稳稳地浮在哥谭市的空中：“怎么回事？又有高能反应了，讲得清楚一点。” 智能系统说：“目标的身体正不断吸收空间中各种电磁波、辐射、热量，甚至造成了短暂地能量真空。而且有一种高等级别的能量作为引导，将那些能量进行有序地排列，依照数据库中命运博士（dc漫画角色，超级英雄，精通所有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魔法。）和奇异博士（漫威漫画旗下超级英雄）提供的所有魔法资料以及卡玛泰姬的所有藏书的记载，对方是在体内绘制魔法阵，并且是全部是吸收能量、然后成短暂性破坏式地释放出来的那种。” 帝企鹅说：“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智能系统肯定了帝企鹅那种想法：“因为那种方能量释放的方式叫做自爆。” “我擦！玩不过了就自爆，这孙子也真得也太输不起了了吧——估计威力有多大？”帝企鹅转身想跑，但还是先问了问“人体炸·弹”的当量，不然跑了十万八千里，对方自爆的威力还不如个煤气罐，那可就真是小孩的爸爸不见了——丢大人了。 “根据探测到的情况推算，对方的能量完全释放出来的话，足够将整个哥谭市摧毁。” “还好还好！”听到智能系统的判定，帝企鹅拍着胸口说：“还好威力不大，我扛得住——不对，是帝鸿号抗得住。” 智能系统说：“先生，谢谢您对于我的信任，但是，对方的自爆不仅仅是摧毁哥谭市及其百万民众那么简单。” 帝企鹅心里咯噔一下，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难道是因为……魔法？” “是的，先生。”智能系统不平不淡地说：“这个电影世界严格来说不属于一个完整的世界，虽然拥有自己的世界意识，但世界意识并没有能力干涉物质。而且与其他世界相隔离的位面屏障相对而言脆弱不堪，您之前与对方全力打出的一拳，所爆发的力量就已造成了空间的扭曲，随之而来的就是毁灭一个街区的空间波动。而那仅仅是你们两人轰出去的一拳碰撞在一起所引起的后果，如果对方将所有能量释放出来，时空波动的力量将波及大半个美帝国土。 而且这个世界以您所在的现实世界为模板，但仅仅发展了科学侧方面的力量，没有任何神秘侧力量的存在，导致对于魔法释放后的残存力量根本没有消化分解的能力。对方身体的魔法阵正将其余形式的能量转换为魔力，自爆以后，残存于大气中的大量魔法因子就像核辐射一样，会将各种生命体推向一条快速而不可控的进化方向，对方体内的伽玛能量也会加剧这一过程。” “进化这个词听起来不是很糟糕吗？”帝企鹅暗道。 “您要注意一点，能够发生进化的不仅是人类，还有其他生物。情况好的话，这个世界受到魔法因子洗礼后，将走向西方魔幻小说中，崇尚个人力量，斗气、魔法并重的演化方向，能够威胁人类生命的，除了人类本身外，最多是魔兽一类的生物。”智能系统开始为帝企鹅讲解起来：“如果进化方向对人类这一族群很不友好的话，那情况就很糟糕的了。” “还能糟糕到哪里去，侏罗纪公园？”帝企鹅若无其事地说。 跟着帝企鹅去过《侏罗纪公园》世界的智能系统说：“比那个还要糟。在地球上，进化最迅速的不是人类或者其他动物，而是病毒，无论是生物病毒还是电子病毒。病毒在数年间就能更新换代很多种，而人类能够排上用场的抗生素翻来覆去也就那寥寥几种，病毒疫苗的研发根本跟不上病毒变异的速度——您试着想一下，如果一种靠人体免疫系统就能杀死的感冒病毒突然进化成了传播迅速的t-病毒，依照t-病毒且自己的遗传物质整合到宿主细胞的染色体中并长期共生的特性……” “那么生化危机将会在这个世界上演，dc漫画将会和隔壁家漫威一样，多了个丧尸宇宙。不过我觉得应该变成《行尸走肉》的可能性会更高一点。”帝企鹅说：“现在该怎么办，给个主意呗！” “打爆他！” 帝企鹅抬起手掏了掏耳朵，但帝鸿号装甲还在身上，手指根本掏不到，只能是金属之间的碰撞：“你再说一遍，我的耳朵好像出现了问题，或者之前在打斗中伤到了脑袋——我刚才居然幻听了。” 当初钢铁侠受帝企鹅的委托，帮忙设计帝鸿号的智能系统时，托尼·斯塔克就没安好心思，在运算系统中留下了一个后门，人性化的智能系统成熟后，时不时就会跟帝企鹅互相拌嘴，搞得帝企鹅很没脾气。这次也一样说：“您没听错，我刚才给出的建议就是打爆对方。现在对方的体内的能量没有完全经过魔法阵的转化而化为魔力，所以这个时候摧毁对方的身体造成能量的泄露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最多相当于一枚大当量的炸·弹。” 智能系统与帝企鹅的交流完全以脑电波的形式进行，别看让作者君水了一千多字，实际上时间仅仅过了短短一瞬。 “这样就行！不过你之前让我逃跑的建议现在想一下，不就是废话吗？”帝企鹅说。 “……” 帝企鹅落在地上，将躺在大坑中、身上还盖着碎石渣的光头轮回者提了起来，双手将他举过头顶，反重力立场启动，就将其推了起来，向外太空飞去。 飞离地面不到两千米，智能系统就又发出警报：“轰爆他，就现在。” 帝企鹅闻言将光头轮回者向上一推，然后倾尽全力的一拳挥出，力量成波动性击打在光头轮回者的身上。 第五十八章 在对着光头轮回者挥出必杀的一拳的同时，帝企鹅分出一缕心神张开了空间门，将那盏来历不明却又非常管用的的提灯从随身空间里向头顶的方向丢了出去。 拳劲激荡，传递到光头轮回者的全身，他的身体细胞受到外力冲击，瞬间崩溃，积攒的魔力和各种能量迅速爆发，哥谭的夜空忽然亮起了一个小太阳，但仅出现了一纳秒不到的时间就又消失了。以人类的视觉，根本捕捉不到这一闪而过的景象，然后紧接着便是满天星斗大盛，璀璨的星辰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飞在头顶上方的提灯散发出的金色光芒笼罩着周围的空间，无论是帝企鹅还是身体崩溃而全身能量爆开的光头轮回者在外界都无法观测到，竟是产生了类似空间隔离的效果。 “任务：击杀当前世界中的轮回者. 任务进度：1/6. 任务奖励：每击杀一个轮回者，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3/20）. 任务时间：+∞. 失败惩罚：宿主的力量将在下个位面世界被封印十四天。” 片刻过后，神情恍惚的帝企鹅将提灯扔回了随身空间，然后从高空降落，站在自己与光头轮回者交战而形成的断壁残垣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除了夜晚的风啸，以及披风随着气流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寂静。 子弹发射时的枪口初速超过了声音在空气中的速度，根本出现不了电影电视中那种，主角耳朵一动听到枪声，纵身一跃，躲过狙击手射出子弹的场景。 所以没有开启超人超级听力能力的帝企鹅在听到速射机枪扫射的声音时，镇暴用的橡胶弹就以每分钟两百发的速度击打在他身上——不过那当然没什么用，对与帝鸿号坚硬的外层防护装甲来说，就算是美帝现役突击步·枪的射出的子弹，打在身上连挠痒痒的级别都够不上，更别说夹杂着麻醉针的橡胶弹了。 超级视力启动，帝企鹅顶着弹雨扭头一看，很轻易地就发现了隐藏在视角盲区但不妨碍射击的蝙蝠车，还有在驾驶座上扣动扳机一脸苦大仇深的蝙蝠侠。 “果然，也是人形的怪物。”蝙蝠侠瞬间就给帝企鹅定了性——非人类，这说明老爷要杀人了。和隔壁家漫威的复仇者联盟或者x-战警不一样，能进入正义联盟的、或者说dc漫画旗下的超级英雄均保持着一个底线，那就是不杀人，甚至不会对罪犯处以私刑，打倒或者逮捕罪犯以后完全交给法律的代表警察来处理。如果打破了底线，拥有非凡能量的超级英雄所造成的破坏比那些超级罪犯还要厉害，具体请参考《不义联盟：人间之神》里的不义超人。 身为正联七巨头级别的蝙蝠侠更是如此，虽然老爷一直游走在黑暗边沿，为了打倒坏人经常性地采用一些极端手段，但没有人比他更能恪守底线。即使那个人是小丑，只有杀了他才会终结一切的小丑，但蝙蝠侠终究只是会将他关进阿卡姆疯人院或者送进。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超级英雄面对人类罪犯的时候，一旦有外星人入侵事件，超级英雄们就跟黑化了一般，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 “听我说……”帝企鹅向蝙蝠侠的方向飞去，为了不引起误会，速度刻意放缓，和平常走路差不多。 但蝙蝠侠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废话，有加厚的防弹装甲板，声音根本传递不到蝙蝠车里面），直接将速射机·枪的子弹切换成实弹，还是那种尖端带十字口的穿甲钢芯弹，高转速带来了高穿透性。 大雨倾盆般的子弹击打在帝鸿号装甲上，除了持续性的叮当作响外，毫无作用。有了号对噪音的过滤，那嘈杂的声音传到帝企鹅耳朵里，还不如苍蝇哼哼响。 苍蝇虽然伤不了人，但是很恶心、很招人烦，看到了就想拍死它，帝企鹅反手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从光头轮回者那里缴获的美国队长盾牌，经过智能系统的扫描重建后，这个拥有完美空气动力学特性的盾牌便出现在帝鸿号超级电脑的模拟系统中，为帝企鹅计算推演出合适的抛掷动作、角度及力量。 原始艾德曼金属赋予了这个盾牌超强韧性，加上它的自然同心刚度，使其成为完美的投掷物，与实心物体接触它只会损失最小的角动量。帝企鹅将其抛击出后，盾牌先是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先是击毁了蝙蝠车左侧的速射机枪，反弹后飞到蝙蝠车的右侧，将右侧的速射机枪从蝙蝠车上卸下后，又反弹回帝企鹅的手中。 “他怎么办到的？”蝙蝠侠通过蝙蝠车上安装的摄像头看到了美国队长盾牌的运动轨迹，那绝对违反了物理规则的弹跳力及切割能力连见多识广的老爷都摸不着头脑，不过不妨碍蝙蝠侠继续出手，要知道老爷面对天启星的统治者、邪神达克赛德都没怂过。 “既然对机枪免疫，那么就试试火炮吧。” 蝙蝠车车顶的装甲略微变形，将155毫米加农·炮的炮口露了出来，蝙蝠车的操作平台在蝙蝠侠的手动控制下，瞬间变成了自行火炮的样式；潜望镜落下，目镜与蝙蝠侠的视线保持在同一平面上，辅助瞄准装置瞬间锁定了帝企鹅。 “嘭！”地一声响，火炮发射产生的后坐力将轮胎锁死的蝙蝠车向后推了两三米远，防弹车轮在地上留下四道乌黑的印记——在速射机枪被破坏后三秒不到的时间里，蝙蝠侠就成功地朝帝企鹅发射一枚炮弹，不得不说蝙蝠侠的果敢与坚决。 “早知道就不给蝙蝠侠升级装备了，那可是和我同款的蝙蝠车唉！火力这么猛，让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好好说了，解决起来也很麻烦，毁了它又稍微有点心疼——自作孽呀！”帝企鹅反手一盾牌，就将炮弹拍在一边，让其撞在断砖乱瓦上于废墟堆中爆炸。热视线启动，略微一扫，就将炮管和一大块防护装甲从蝙蝠车上切了下来，切口处的装甲如熔岩般疲软而又灼热。 第五十九章 速射机枪失效，主炮损毁，蝙蝠侠即使在蝙蝠车上装配的弹药充足，失去了发射器，那也是无用——但帝企鹅为蝙蝠车提供的东西太多了。 一道红外线照在帝企鹅身上，留下一个肉眼看不见的激光标记，蝙蝠侠按下发射按钮，四发仅有的光学制导*从蝙蝠车上发射而出，向激光标记的位置飞去。帝企鹅应对的措施很简单，在*的飞行轨道前打开空间门，将其收入随身空间，暂停时间流动，然后就ok了。 “这下总算可以消停一点了吧！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帝企鹅将盾牌扔回随身空间，落到地面上，缓步向失去大部分杀伤性武器的蝙蝠车走去。但一句话还没说完，蝙蝠侠一脚油门，蝙蝠车就以超过普通汽车正常行驶的速度倒着开了出去，无视了满目疮痍的地面，迅速拉远了与帝企鹅的距离。 帝企鹅立在原地，先是一愣，然后摆出个“我还能说些什么”表情包同款的动作，很无奈地摊了摊手，心中有千万匹原产于南美洲高原上、学名叫做羊驼的生物奔腾而过，十分崩溃地说：“要不要这样啊！好好交流一下会死啊！我知道你做事喜欢留一手，除了自己家人，对谁都抱有一种不信任的态度，甚至刚认识钢骨不到一星期，你就成功地在他的运算系统中植入了一个电子病毒” 不过蝙蝠车没有跑远，拉开了五百米的距离后蝙蝠侠就将车停了下来：“将供应电磁脉冲电能的镍氢电池的电流全部导出，使其在车头构成循环；应急弹射装置自检；涡轮增压推进器预热……” 得益于帝企鹅一手创建的帝企鹅科技公司提供的技术，蝙蝠侠座下的蝙蝠车搭载着较为成熟的人工智能技术，并且语音识别分析功能也不弱，老爷下达了一条又一条语音指令后，智能控制系统完全理解并按照命令进行操作。 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蝙蝠侠一脚油门踩到底，蝙蝠车如一道离弦之箭般笔直地疾速向前驶出，车辆尾部的推进器也在蝙蝠车发动的瞬间喷射出大量高温气体，推动着蝙蝠车以难以置信的加速度冲了出去。 被惯性狠狠地压在车座上的蝙蝠侠没有心情感受强烈的推背感，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道路上的帝企鹅——对方没有躲避的意思！ 在距离不闪不避的帝企鹅还有十米的距离时，蝙蝠侠按下紧急逃生装置的按钮，整个人便和车座一起被弹射出去。因为没系安全带，所以老爷很快就与车座脱离，然后记忆性尼龙布料做成的披风通电硬化，以滑翔翼的原理，利用上升的空气动力削弱落地时的冲击力。 向前两个就地翻滚，蝙蝠侠的动作犹如鬼魅般迅捷而无声，就势藏到了废墟中的阴影处，武器随手就从腰间的多功能战术腰带上的口袋里拿了出去。 时速高达三千公里的蝙蝠车撞到了防护力场全开的帝企鹅身上，以帝鸿号装甲的硬度，吃亏的肯定是被主人当成一次性用品的蝙蝠车。 纯物理性质的高压电流对帝鸿号无碍，甚至还为其稍微补充了能量；冲击力突破不了帝鸿号钢铁之躯模式下的防护力场，五公分后的防弹装甲反倒在碰撞中扭曲，车头整个地向内凹陷；骤然的停止让高速行驶下的蝙蝠车整个向前翻滚，车身向帝企鹅拍了过去。 帝鸿号的生物磁场在帝企鹅的操控下将蝙蝠车包裹并保护了起来，不然蝙蝠车再硬，也会在碰撞中被钢铁之躯模式下的帝鸿号撞散架，连回收都没价值，只能当废铁卖的那种。帝企鹅一掌拍在蝙蝠车的车顶上，在车顶留下一个手印，也顺势将其又按回了地面：“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是吧！别人送的东西要好好珍惜懂不懂！土豪我也没见过这样玩的！” 一个闪身，帝企鹅就来到早已被发现踪迹的蝙蝠侠身边，提溜着他的披风将他拉了起来，一个短距离疾跑就将蝙蝠侠怼到了一面还算保存完整的墙壁上，即使是拥有超强忍耐力的蝙蝠侠，也不由得在这一次撞击中发出了痛哼，挡住阿卡列什夫尼两百米内正面射击的蝙蝠衣仿佛失去了作用。 “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蝙蝠侠手中利刃一挥，没有攻击帝企鹅，而是割裂了自己的披风，然后矮身跳跃外带一个翻滚，人已经远远地跑开了。 帝企鹅捏着蝙蝠侠披风的残片，回头看着已经跑远的蝙蝠侠，无奈地笑着自言自语道：“除了比较另类的那几位外，我见过的蝙蝠侠都是一个样子。” “嘭！”“嘭！”“嘭！” 蝙蝠侠人走了，但是却留下三个核桃大的球，火光一闪，接连爆开以后，掺杂着令人刺激流泪的化学物质浅紫色的烟雾笼罩了一块不小的地方，遮挡着视线，并且不断扩散。 蝙蝠侠躲在一堵断墙后，启动头盔附带的防毒过滤功能，从头盔分离出来的呼吸面罩瞬间遮住了他的口鼻，使其免受烟幕弹的影响，然后探头探脑地偷窥着帝企鹅。 “我看见你了，这些小玩意对付一般人还行，对我是没用的！”帝企鹅一挥手臂，带起一阵风，将烟雾吹散，漫步向蝙蝠侠藏身的位置走去。 蝙蝠侠掏出爪勾枪，朝一侧的建筑物发射出带有爪勾的绳索，但帝企鹅已飞身挡在爪勾枪前，一把抓住了钩爪，失去动力的绳索低垂在地上：“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蝙蝠侠直接扔掉了爪勾枪，向帝企鹅掷出了一枚蝙蝠镖，然后迅速向远离帝企鹅的方向逃跑。 “喂——！让不让人把话说完，我这话只能说出去一半，另一半憋在心里出不来，很难受的说！”帝企鹅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就捏住了直奔自己面部而来的蝙蝠镖：“你这是想毁我容吗？” 在帝企鹅惊愕的目光中，特制的蝙蝠镖中央一个小红点闪烁几下，然后爆·炸开来，虽然没让帝企鹅受伤，搞得他灰头土脸的。 第六十章 “那个怪物拥有钢铁般坚硬的身体，足以抵抗速射机·枪发射的子弹，以及时速三千千米行驶汽车的正面撞击而毫发无伤；双眼能够发射高温激光，可以瞬间切开五公分厚的复合防弹装甲板；能够飞行，移动速度很快。”蝙蝠侠对穿着帝鸿号装甲的帝企鹅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进行总结：“高压电流对其也无影响；接下来试一下高频音波及低温急冻的效用。” 趁帝企鹅被爆炸产生的烟雾所笼罩的时候，蝙蝠侠从他那容量几乎无限大的多功能战术腰带里拿出了帝企鹅为他特制的黑科技——加量加料的蝙蝠枪。 从绿箭侠老婆、dc漫画的二线女性超级英雄黑金丝雀超能力“canarycry”那里的来的灵感，被帝企鹅请人研究后将其武器化，在这世界适当削弱后被加在了蝙蝠枪上。 对着帝企鹅扣动扳机后，蝙蝠枪发射出高频音波，笼罩在帝企鹅上半身的硝烟如受到重击一般迅速消散，噪音在层层削弱下依旧穿透了帝鸿号装甲的防护，搞得帝企鹅头晕恶心，跟晕车似地；耳膜刺痛，就跟要被噪音穿破一样，帝企鹅难受地用双手捂着耳朵，但以帝鸿号的装甲层都没挡住，相比之下弱了不少的他，仅仅凭借血肉之躯怎么可能办到。 见帝企鹅的反应，不久之前使用过蝙蝠枪知道其效果及威能的蝙蝠侠就自认为自己压制住了帝企鹅，但他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转手又掏出一把全新造型的蝙蝠枪，朝帝企鹅又开了几枪，但实体子弹的出膛速度远逊于普通的枪械。 低速前进的急冻弹击中了帝企鹅，爆开的冷冻雾气将他笼罩起来，超低温将空气都冻结成坚硬的固体，透明如高纯度水晶一般的冰块将帝企鹅包裹其中。 “声波枪还有冰冻子弹，这些东西在我原先的计划里是蝙蝠侠后期升级以后才有的装备，如果没有轮回者捣乱的话，他离这些东西还有一段剧情要走呢——我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给他的！”帝企鹅一脸懵逼，每次通过酒神因子复活后他都会失去一部分记忆，所以对蝙蝠侠能够拿出来的装备很纳闷：“智能系统，你那里有记录吗？” “先生，查到了，您的帝企鹅科技公司有职员被韦恩集团的卢修斯·福克斯以三百万美金收买，泄露了一部分技术资料。相比这个，解决如今的困境应该拍在第一位。”智能系统说。 “神速力模式启动。（speedforcestartmode）” 帝鸿号从伟岸高达的钢铁之躯模式退出，肌肉装甲体积缩小，身高从两米半暴跌至一米八，变得更为纤细修长；宽厚的面部装甲的线条变得尖锐起来，却更加具有灵动性，耳朵部位流线型的金色闪电纹饰浮现；漂浮在背后的猩红披风和它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不见了；红蓝铅三色如被水洗去一般瞬间褪去，变成了带有金色加粗金属构造线的红色，腰部有黄色闪电图案反向对接；胸口装甲板上的大大的“s”型图标重新变成原型白底配以金色的双折闪电图标；金色的电流在作为眼睛的镜片中闪过——在神速力模式下，一切在帝鸿号面前变慢。 帝鸿号快速分析出那些冰块的物质波频，在神速力的帮助下以与物质波频契合快速震动自身分子，然后如不存在一般，抬手就从冰块中穿过。 停止震动后，浑身缭绕着金色电弧的帝企鹅已来到蝙蝠侠面前，快速抖动手掌，如热刀切黄油一般切断了两把蝙蝠枪，然后单手掐着蝙蝠侠的脖子将其从地上举了起来。 “听着……呃，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蝙蝠侠双手握着帝企鹅的手臂，将自己向上拉，让自己全身的重量不用被脆弱的颈椎独自承受——那样会在自己因为窒息之前就因被扯断了脖子。 “咳咳咳……”蝙蝠侠想说什么，但脖子被帝企鹅掐着，空气被瘀堵在肺部，无法通过震动声带来发出声音，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类似于干咳一样的声音。 “铛，铛。” 因为缺氧而面色通红几近休克的蝙蝠侠抬起双脚，狠狠地踹在帝企鹅胸口，但根本就没用，帝企鹅立得稳当当的，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帝企鹅对不配合自己的蝙蝠侠很无奈，狠狠地将他向前甩出，让其撞塌一面摇摇欲坠的墙壁，冲击力震得蝙蝠侠内脏震动，差点就吐了出来，如果不是老爷的意志力远超常人，早就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昏迷过去了。 帝企鹅走了过来，然后对蝙蝠侠说：“我的妈妈叫玛莎。” 跪在地上的蝙蝠侠抬头，看着帝企鹅，镜片挡不住他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好吧！电影里都是骗人的，超人靠这句话从蝙蝠侠手里逃过一劫，还收获了一个土豪队友。”帝企鹅立即换了台词：“先别动手，布鲁斯·韦恩，我是托尼·斯塔克，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人。” 帝鸿号装甲的头部打开，将帝企鹅那张有些欠揍的脸露在外面，而他正一脸和善地冲蝙蝠侠微笑着，并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误会，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其实是一个好人，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们不是敌人，你真正需要对付的另有其人。” “误会什么？要知道，给这个城市带来灾难的人中，有你的一份。”鉴于帝企鹅为了完成上一条任务的所作所为，蝙蝠侠对帝企鹅这个很突兀地叫出自己妈妈的人很没有好感，即使多方表明了立场和身份，他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或者说作为一个合格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对寥寥几个人外，都抱有很强的戒心。 即便如此，他还是接受了帝企鹅的帮助，让他把自己拉了起来——因为作为一个没有像漫画中那样见识过太多超自然力量的老爷，今天晚上发生的许多事，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而且听帝企鹅的话，他好像知道点什么。 第六十一章 “毕竟是战争吗！你懂的，无论正义的战争还是非正义的战争，总有一些无辜的群众被卷入其中，有所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帝企鹅不管自己的话应不应景，反正一股脑地将一些自认为有道理的话全部倒了出来，甚至开始混搅话题：“还有就像你以前的行为——把一个在小巷子打劫路人的劫匪暴揍一顿，还是不伤筋骨却很痛的那种专业打法。然后将人一捆，扔掉警察局门口或者等着警察来接收……别逗我了，你以为自己在拯救哥谭，但实际上却是将无辜的人推入深渊、坠入黑暗。” “你的合作者、那些黑帮家族，他们才是哥谭市混乱的根源……” 帝企鹅摊手说到：“我早就说过了，你别把我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混为一谈，我做事情都有一个很远大的目标，或者一个足以铭记史册的理想，那群人鼠目寸光，脑袋里只有钱和女人。” 蝙蝠侠胳膊一甩，手掌已从腰带上掠过，一个蝙蝠镖旋转着刺向了帝企鹅。 “嘿嘿嘿！你这可不乖哦，我都表明身份和立场了，你还动手。”神速力的电弧击打在空中，蝙蝠侠用来偷袭的蝙蝠镖对帝企鹅来说缓慢无比，轻而易举地就将其捏在手里——如果不是神速力一直在线蝙蝠侠近距离来这一下指不定就已经得手了，帝企鹅为了示好，可是将头盔面甲打开的。 于是帝企鹅一脸不高兴地说：“真搞不懂你们这种人，明知道打不过，还总想搞些小动作试图翻盘。” 有些沉寂的神速力在帝企鹅行动时活跃起来，电流击穿了空气，发出“啪，啪”的声响，电火花四溅。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帝企鹅将蝙蝠镖塞回了蝙蝠侠的战术腰带上的口袋，帝企鹅绕着几乎是静止不动的蝙蝠侠跑了几圈，手捏剑指，将蝙蝠侠周身非死穴的大穴点了个遍。虽然指力受蝙蝠衣的削弱，但细弱针毫的神速力电流无视了这些。 神经元中的信号传递主要是以电信号的形式，如极为纤细的小蛇一般刺入蝙蝠侠体内后，神速力与他体内生物电流产生了冲突。作为dc漫画宇宙四大基本力之一，神速力瞬间就压倒了蝙蝠侠体内的生物电流传递，使其肩部以下的肌肉失去了神经的控制，在神速力电流的干扰下瞬间疲软，蝙蝠侠如突然中风的人一样，一下子瘫软在地，如果不是帝企鹅手下留情，估计老爷要大小便失禁了——毕竟这一版的蝙蝠侠可是克里斯蒂安·贝尔演的，长得帅（漂亮）的人总是有特权的。 “我刚才说到哪了？”将蝙蝠侠扶起来，以一个不怎么难看的姿势坐着，帝企鹅合上了面部装甲，摸摸后脑勺理清了思路说：“嗯哦，想起来了，假设一列火车行驶到一个岔道前，突然发现前方铁轨上有五个工人在工作，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这时作为扳道工的你可以扳动开关选择走岔道，救下来那五个人，但是岔道上有一个工人也在工作。那么你现在开始选择吧。假我选择扳开关仅造成一个工人的死亡，如果不有所作为的话，失去的就是五个人的生命——总有人要做出牺牲。” “这样想，如果那个被你暴揍一顿的抢劫犯家里有一个得了重病的孩子，他为之工作的资本家发给他工资与他付出劳动不成正比，家里的存款不足够支持孩子一场手术的手术费，所以他才铤而走险。如果抢劫成功的话，不用为手术费而发愁的话，他的孩子将会有活下去的可能，而你却毁了这一切。” “你这是诡辩！” “你的到来为哥谭带来了混乱，多少人因为你的原因而失去生命。”蝙蝠侠说到：“哈维·邓特，詹姆斯·戈登，克莱恩·道格拉斯……哥谭市无辜的市民们。” “哦！布鲁斯，你这话也太伤人了一点吧！要知道你升级后的装备还是我托人免费送到韦恩集团的——比如说你拿来撞我的蝙蝠车。 而且虽然哥谭现在一团糟，但那只是我找到了一个不怎么配合的合作伙伴，完全不按我说的做，而且我现在才知道他是个疯子，完全不能按常理揣测，我也因此吃了一个大亏。”帝企鹅自来熟地与蝙蝠侠攀谈起来，顺道把黑锅甩到了小丑身上，而且脸上根本没有因此而羞愧的表情：“如果完全按照我的计划走，事情远远没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糟，哥谭市将会迎来它的新生，一个新生的城市将遗留于旧城市的残骸之上，罪恶将就此终结。” 对于帝企鹅的大话、空话、套话，蝙蝠侠是一种完全不信任的态度，用十分怀疑的语气说：“真的吗？你说的话自己信吗？” 帝企鹅拿出在远坂凛面前装傻充愣的样子，故作姿态道：“天啊！布鲁斯，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是谁？有名的富豪，帝企鹅科技公司和金并房地产公司的绝对控股人，冰山餐厅的主厨兼老板，哥谭市光明的缔造者，铁人托尼·斯塔克。” “你的钱大部分是靠洗衣粉和军火贸易赚来的，你引以为傲的冰山餐厅，也不过是一个用来替黑帮洗钱的幌子。”虽然动也不能动，蝙蝠侠仍怒目而视：“既然你提到了你的计划，那究竟是什么，你想从中获得什么！” 神速力加快了帝企鹅思考的速度，他很快就编造出一个自认为很恰当的缘由，并且强行岔开了话题：“都说了我是好人，还让我费口舌解释一下——之前我和那个怪物的战斗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虽然最后我把它给消灭了，但期间我们的大战用毁天灭地也形容不了，虽然我极力控制，但依旧不可避免地摧毁了三个街区。”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果不是之前我费尽心机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将哥谭市的市民吓得不得不逃离这个不知何时就会吞噬他们生命的城市，不然，死伤的人何以万计——可惜小丑那家伙私自毁了交通要道，不然一切都会像我计划中的那样进行。” “那么我这样解释，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第六十二章 见到蝙蝠侠还是一脸不愿相信自己的表情，帝企鹅只好做出了让步：“好吧，我们之间的事先放到一边，无论我是坏人还是好人，终究还是人类；而那些外来者就不一定了，我们的首要目的是解决他们，其他的一切争端都先搁置——这样做，可以吧！” “虽然你的话里漏洞百出，但能对付怪物的，也只有怪物了。”蝙蝠侠说：“不过，为什么找我，以你展现出来的技术和非凡能力，解决它们应该很容易。” 帝企鹅摆摆手说：“因为哥谭是你的城市啊！身为这个城市的黑暗骑士，你应该为抵御敌人的入侵而贡献一份力量，却不是靠我这个外来者。”［因为你是主角，跟在主角旁边基本上都有主角光环的保护——恩，康斯坦丁那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家伙不算。］ 达成了共识，帝企鹅为蝙蝠侠解了穴——干扰布鲁斯·韦恩神经讯号的神速力被帝企鹅收了回来。 蝙蝠侠扶着半截墙壁站了起来，从影武者联盟那里受到的训练让他很就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一般人需要花上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而且还是在专业人员指导下进行康复性训练的前提下。 “像你这种人有多少？”蝙蝠侠看着穿着作战装甲的帝企鹅说：“或者有一个词可以统称你们这种拥有非凡能力的人。” “世界很大的，布鲁斯，拥有非凡能力的人很多，具体数量我怎么知道。而且用一个词就能通知我们这一类人，你也想得太简单了。”帝企鹅想了想，将正义联盟的七巨头介绍了出来：“我们这些属于正义或者相对正义的人来历可不相同，获得能力的方式也是各式各样——有被闪电劈中然后被各种药剂浇了一身从而获得超能力的；有母星走到了尽头被迫流浪到地球，天生就十分强大外星人；有神王宙斯的血脉、半人半神的女侠，有生活在海底大陆亚特兰蒂斯的海底种族；有守护整个宇宙和平的宇宙战警军团；有因为实验意外，而以半人半机械形态生存的生化人，还有一个行走在黑暗边缘、超能力是有钱的土豪……大家的能力都不一样，你觉得能有一个名词统称我们吗？” 虽然不在一个宇宙内，但老爷的设定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可惜蝙蝠侠没将帝企鹅的叙述往身上对照，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也是帝企鹅口中那些人的其中一员，而且还是最后着重介绍的：“那么那些怪物呢？和你一起毁了三个街区的人形怪物，他们应该也有名字吧！” “这点你说对了，那些家伙虽然表现出来的能力各不相同，但他们的能力来源是同一个地方，我们称呼他们这种人为轮、回、者。”一边和蝙蝠侠说着话，帝企鹅一边通过帝鸿号链接上了自己那辆摩托车，幸好它有一定程度的智能主控系统，在自我操控下成功躲过了，帝企鹅与光头轮回者的战斗余波，还有那四处迸射的建筑物碎片，这才得以幸存。 在帝企鹅的信号控制指引下下，摩托车正向这边靠拢，趁这个空档，帝企鹅向蝙蝠侠介绍起他在小说里了解到的轮回者：“轮回者们不属于我们的世界，而且他们的能力千奇百怪，实力也有强有弱，但有一个共同特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对自己的同类动手，但对于其他人，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在他们眼里，我们这种人就相当于游戏里的npc，根本不值得一顾。 而且据我所知，他们除了本身实力强大外，还拥有不少核武器级别的武器，受到他们牵连而损失的人口何止千万。” “韦恩集团也拥有那样的装置，本来是用来开发无限能源用的，但我了解到那个装置稍加改造就能当成武器使用，所以能源计划就因此而搁浅了，那个装置因此而封存在某个地方。”蝙蝠侠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那个东西我当然知道，具体位置都能说出来，第三部里贝恩和忍者大师的女儿就是靠那个装置威胁了美帝政府，控制了哥谭将近一年的时间。］帝企鹅摇头笑道：“布鲁斯，别用你那种常人的思维揣测轮回者，核武器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种，他们的东西可怕到超出你的想象——足以引起全球性病变的超级病毒；足以改变地形的单体武器；以及将人变成怪物从而得到强大力量的技术。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们无穷无尽的数量。仅仅解决一个，我就已经感觉非常艰难了，造成的破坏堪比一场小型遭遇战了，这还是在我竭力控制之下。想象一下，就算是美帝最精锐的三角洲特种部队来，不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无法解决的对手，成编制地袭击华夏、美帝、毛熊这些老牌军事强国，那么地球很快就成为他们的领地。” “遭了！”帝企鹅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大喊：“轮回者得到他们的赖以生存的奖励点或者轮回点什么的，除了完成主神发布的任务以外，最主要的方法就是完成支线任务改变剧情了，杀死主要人物就是作为方便快捷的一种手段了，而在这个世界里，有名有姓的人也就那几个了。” 帝企鹅扭头对蝙蝠侠说：“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和瑞秋·道斯去哪里了，你不是回去找他们了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你们在瑞秋思维里植入的那个名为哈莉·奎因的人格，她突然觉醒了，袭击了毫无防备的阿尔弗雷德，并将他绑架走了。”蝙蝠侠用听不出感情的声调说着：“当我回到蝙蝠洞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开了，我还是通过监控录像发现了这一切。” 帝企鹅吹了声口哨，挑了挑眉毛，嘴角带笑地说：“好厉害的姑娘，我喜欢——放心吧布鲁斯，我会帮你找到他们的。” 蝙蝠侠说：“幸亏他们离开了韦恩别墅，也没有待在蝙蝠洞，不然就会遭遇一个棘手的怪物了！” 第六十三章 蝙蝠侠的回忆（1） “怪物？我很好奇是拥有怎样能力的轮回者，能让哥谭市的都市传说、行走在黑暗中的阴影、罪犯们为之恐惧的蝙蝠侠，给出一个“怪物”的评价。”帝企鹅目光炯炯地看着蝙蝠侠说。 蝙蝠侠说：“因为它真的就是怪物，能够伪装成任何人的怪物。” 稍早之前，蝙蝠侠在哥谭市电视台给蝙蝠洞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帝企鹅为其植入的哈莉·奎因人格的瑞秋道斯，担心亲人与爱人的蝙蝠侠急忙驱车回到了蝙蝠洞。 蝙蝠洞的对外通道隐藏在韦恩别墅附近湖泊底部，在蝙蝠侠遥控控制下开启，蝙蝠车以最高马力前进，跨越岸边时蝙蝠侠启动了尾部喷射器，强大的推进力让数吨重的蝙蝠车飞跃了半边湖面的距离，沿着通道一路直行，速度逐渐减缓，最后停在了蝙蝠洞的中央。 “阿弗！”蝙蝠车停好，加厚防弹的车窗自动后拉，蝙蝠侠从车座上跳了出来。 “布鲁斯少爷，听您的声音，您此行应该不那么顺利。”阿尔弗雷德从角落里走出，依旧是深色的燕尾管家服，雪白的衬衫和手套，右臂上搭着一块白毛巾，双手端着银质的餐盘：“您的晚餐我准备好了，是现在用还是先放到一边，制止犯罪、制裁不法分子也需要充足的体能——咖啡还是热的。” “阿弗——瑞秋呢？”蝙蝠侠看着毫发无伤的阿尔弗雷德，看样子根本没有瑞秋·道斯在电话里说的那种事情发生——但不久之前接到自己电话的分明是瑞秋·道斯本人，对，还有那个自称为“哈莉·奎因”的人格，她接替了瑞秋·道斯掌控了那具身体。 “瑞秋·道斯小姐在苏醒以后就自己离开了，对了，她还将一封信留在我这里，让我在您回来的时候交给您。”阿尔弗雷德将餐盘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从封口那完好无损的蜡封来看，阿尔弗雷德没有偷看信的内容。 “先把信放到一边，阿尔弗雷德，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蝙蝠侠说：“对了，蝙蝠洞的灯光怎么和平常不一样？关了它吧，它让我感到难受。”蝙蝠洞的灯光照明原本用的是白炽灯，但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种发着荧光的灯管，亮度虽然没有下降，但让蝙蝠侠感官上不是那么舒服，就像眼前浮着一层雾气，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好的先生，我听人说这种带有微量辐射的灯光能刺激人体细胞的快速分裂，加速伤口的愈合。”阿尔弗雷德虽然这样说，但并没有关闭灯光的动作。 布鲁斯·韦恩：“阿弗，我并不需要这个。” 阿尔弗雷德说：“不，少爷，您的伤口还是我替你缝合的，我比您更了解它。您的伤口已经发炎了，眼球上也布满了血丝——您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吃一餐，然后躺在床上睡一觉，让身体得到充足的休息，或许还需要一些抗生素。” “我不能休息！阿弗，小丑还在威胁着哥谭，他的炸·弹时刻都有可能爆炸。”蝙蝠侠忽然踉跄了一下，立不稳似地后退两步，扶住了蝙蝠洞的中央操作平台才站稳脚跟。 “少爷，需要我去叫医生吗？”阿尔弗雷德焦急地说。 蝙蝠侠喘着粗气，勉强地说：“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睡眠有些不足……或许我应该照你说的那样，好好地休息一晚上了。” 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好吧，布鲁斯少爷，我去准备洗澡水。” “阿尔弗雷德，稍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蝙蝠侠叫住了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止步，转身看着蝙蝠侠说：“少爷，你有什么问题吗？” 蝙蝠侠压低了声音，如喉癌晚期一般，说：“阿弗，蝙蝠洞的自动反击系统的启动密码，你知道是什么吗？” 阿尔弗雷德愣住了，他不明白蝙蝠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或者说是认出自己了：“欧？我自认为我的伪装很完美，无论衣着相貌还是言行举止，甚至连英国口音都和阿尔弗雷德一模一样，你是怎样发现的？” “我是个笨蛋，阿尔弗雷德，一个自大的傻瓜。”蝙蝠侠暗道，已悄悄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因为我是蝙蝠侠。”（becauseimbatman） 这个与阿尔弗雷德一般无二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用调笑似地声音说：“又来这句话，所有对别人来说不合逻辑的事情，你用一句‘becauseimbatman’就能解释的通，蝙蝠侠。” “我知道。”蝙蝠侠左手拿着一把钩爪枪，伸手向后发射，右手从腰间多功能战术腰带里拿出一枚蝙蝠镖，向伪·阿尔弗雷德投掷而去。 带有绳索的爪勾刺入蝙蝠洞的墙壁，利爪张开，紧紧地勾住，蝙蝠侠按下爪钩枪上的另一个开关，枪会把钩索抽回，通过反作用力，自动将他拉了上去，远离了不明身份的阿尔弗雷德。 蝙蝠镖在靠近伪·阿尔弗雷德时，忽然一分为三，三种不同的蝙蝠型结构让它们飞行时，受到的空气阻力也不同，划出三道不同的弧线。 “阿尔弗雷德”很轻易地捏住了当中的那枚蝙蝠镖，其余两枚因为空气动力的原因，自己根本不在其运动轨迹上，将其无视就行：“这一招很熟悉啊！” 这个“阿尔弗雷德”将蝙蝠镖比在眼前，说：“手里剑影分身，宇智波鼬这招用得出神入化，——我差点都忘了，在设定里，蝙蝠侠是受到过忍者训练的，你能用出这一招也不奇怪了，不过你这一手和鼬神比起来就差了一点，除了让我稍微分了点神，一点伤害都没有。” 蝙蝠侠收起了蝙蝠爪勾枪，利用蝙蝠手套的超强吸附力，背对着墙壁攀附在蝙蝠洞突出的岩石上，说：“宇智波鼬，听起来像个日本人的名字，也是忍者吗？——对手里剑进行淬毒处理，也是忍者的一种手段。” 第六十四章 蝙蝠侠的回忆（2） “淬毒？”伪·阿尔弗雷德看了看手里的蝙蝠镖，蝙蝠飞镖的大小大致和成年白人的手掌差不多，形状是一只展翅的黑蝙蝠,，锋利的利刃组成了蝠翼。但机床开磨而成的利刃根本伤不到自己，以自己皮肤的坚韧程度，普通金属做成的蝙蝠镖甚至连油皮都划不破。即使蝙蝠侠真的昧着良心打破底线地为蝙蝠镖淬了毒，而且那毒素真的能见血封喉，但自己的皮肤都划不破，根本对自己起不到作用。 “砰！” 被伪·阿尔弗雷德捏在手里的蝙蝠镖忽然产生了爆炸，一团紫色烟雾将他的上半身笼罩起来，一如不久之后的帝企鹅所遭遇的那样——噫？这句话看起来怎么怪怪的，算了，不管了。 “啊——啾！”刺激性的化学药剂让伪·阿尔弗雷德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非同凡人的呼吸功能让他的气息格外强大，这一个喷嚏将紫色烟雾全部吹散。拿着臂弯上的白毛巾擦了擦鼻子，然后随手扔在地上，伪·阿尔弗雷德一边将因为爆炸而损毁的手套摘下，一边看着挂在洞穴石壁上的蝙蝠侠说：“原来是*，不过也就这样了，还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吧！” “真的吗？你确定已经躲过我的飞镖了吗！”蝙蝠侠说。 之前没有击中伪·阿尔弗雷德的蝙蝠镖在向前飞出一段距离后，回旋镖似的结构使蝙蝠镖两面擦过空气时所产生不同的力量，使蝙蝠镖利用旋转擦过空气改变了飞行方向，刺中了伪·阿尔弗雷德的后背。 在击中的一瞬间蝙蝠镖轰然爆开，爆炸产生的火光和硝烟吞没了伪·阿尔弗雷德，而他则被冲击波推到地上，蝙蝠洞的许多装备也受到了波及，不过对土豪的蝙蝠侠来说，不过是小意思。 蝙蝠洞中安装的有空气循环清洁系统，硝烟和过量的二氧化碳被抽取排出，通过不知道具体位置的管道，排放到蝙蝠洞暂未使用的区域。 烟尘一清，伪·阿尔弗雷德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壮硕的白人男子，破破烂烂的跟布条似的西装下，黑色的作战服完全被他的肌肉撑起，看上去就跟穿着紧身衣一般；脸上有几道仿佛被猛兽抓出的伤痕，从额头一直到到下巴，贯穿了他整张脸；如择人而食般的猛兽气息表明了这个人并非善类——轮回者，弥尔顿·凯恩。 弥尔顿·凯恩收起了一枚正面带有棕色猴子印记的符咒，起身面色不善地看着蝙蝠侠——不是面色不善，而是那张可怖的脸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美妙。至于他是怎样变身成阿尔弗雷德的样子的，那就是他手中那枚来自于《程龙历险记》世界的猴符咒。 猴之魔力能令持有者随心所欲改变身体形态结构，而且能重组身体细胞，随意进行物质属性的变化。在原著动画中使用者就能使用猴符咒将人随意变化成各种动物，弥尔顿·凯恩需要的，只是变身成为同为人类的阿尔弗雷德，难度就更小了，伪装个其他人不再话下。 “哦，布鲁斯·韦恩，我专程为你而来。”虽然身形样貌还有嗓音发生了改变，但那一口标准的牛津腔英语（公认发音receivedpronunciation）却没有变化，弥尔顿·凯恩说：“你所能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因为你无法阻止我，已经无路可逃了——现在告诉我你是怎样发现我不是阿尔弗雷德的，我估计会给你个痛快，而不是像我的队员张小尾那样，将你折磨得失去求生意志、渴求死亡的地步，然后再缓慢地杀死你。” “因为你更换了灯光，阿弗年纪大了，这种色调的灯光会让他看不清东西。”蝙蝠侠说到。（其实是弥尔顿·凯恩说不出蝙蝠洞的自动反击系统的启动密码，然后自己跳出来了。） 弥尔顿·凯恩说：“用来影响你判断力的灯光，居然是出卖我的线索，好讽刺唉！” 蝙蝠侠说到：“阿尔弗雷德和瑞秋呢，他们在哪里？” 弥尔顿·凯恩漫不经心地说：“被我杀了！” “是吗？看来阿弗和瑞秋不是已经从你手下逃脱了。”蝙蝠侠依旧挂在那个地方，用一种十分拉仇恨的嘲讽语气说：“你凭什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瑞秋·道斯。”蝙蝠侠提到了瑞秋的名字，让弥尔顿·凯恩回忆起了不怎么愉快的记忆，重复了一遍后说道：“你是说那个自称为‘哈莉·奎因’的女人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的出现很不应该，而且和印象中的一样，搞出了烦人的恶作剧。” ——回忆到这里，帝企鹅插了一嘴，烟幕弹蝙蝠镖里不仅有类似催泪瓦斯的成分，还有模拟神奇女侠真言套索能力的“吐真剂”，不然那个叫弥尔顿·凯恩的轮回者不会多嘴说那么多的话，从而让蝙蝠侠从他的话里分析出那么多的东西，而且还争取了反击的时间。 “不对！”弥尔顿凯恩的鼻子抽了抽，像豺狗一样嗅来嗅去：“不对，虽然你的声音还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但你的气味却不在原地，你在骗我。” 弥尔顿·凯恩从轮回者标配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柄短刀，向蝙蝠侠的方向投掷而去。 蝙蝠侠就像使用了宇智波带土的成名绝技，万花筒写轮眼所独有的瞳术——神威。弥尔顿·凯恩投掷出的短刀像刺入了平静的水面一般，直接没入了蝙蝠侠的身体，却让其产生了许久的涟漪。 弥尔顿的臂力不容小觑，锋利的短刀经他投掷出后，刺入了石壁，直接没入了半截刀身，但在那之前，却是刺穿了一个便携式投影仪样子的小型设备。 内部电路被毁，蝙蝠侠的身影像年久失修的电视机一般，图像有大大小小肉眼可见的像素点组成，各种色彩褪去，变得十分不真实。随着那个投影仪“砰”地一声，蝙蝠侠的影像随之消失，留下的只有带着刺鼻气味的黑烟。 “四维拟真投影仪，以这个时代的技术，应该做不出这种东西的，看来这次任务看起来不是我想象中么容易的。” 第六十五章 在蝙蝠洞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蝙蝠侠正矮身躲在这里，因为太不显眼了，不留心看的话甚至会直接将这块地方跳过去，所以他暂时不用担心被发现。而且他留下一个帝企鹅科技公司与韦恩集团科技研发部门进行技术交流时提供的立体投影仪制造了一个自己的投影，而且通过头盔里的通讯器将自己的声音在那个地方播放出来，拖延着被药剂影响到的弥尔顿·凯恩。 蝙蝠侠将左臂的护臂外层打开，露出里面的显示屏以及一连串的按钮。之前他通过小动作已将蝙蝠洞的监控视频传输到自身的智能电脑上，现在正以三十二倍速快速浏览，争取搞清楚他来之前蝙蝠洞究竟发生了什么，顺道看一下阿尔弗雷德和瑞秋·道斯的情况。 显示屏采用的是帝企鹅科技公司提供的保密暗光技术，专门应对军方夜晚特种行动时的伪装需求而研发的，原理很简单，就跟你将手机屏幕的亮度调到最低，然后站在太阳光照底下，就会发现手机屏幕上一团漆黑，亮屏和黑屏没什么区别。通过相应配套的眼镜，可以将图像画面解析出来，所以不用担心弥尔顿·凯恩通过光源找到自己。 在投影仪被弥尔顿·凯恩一刀毁掉后，失去讯号的头盔内置耳机发出刺耳的蜂鸣声，让蝙蝠侠不由得咧了咧嘴，然后抬手在护臂上的按钮上按了几下，关闭了耳机通讯：“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布鲁斯·韦恩，出来吧，你不可能在我面前藏一辈子的。”弥尔顿·凯恩大声说到：“利用黑暗和视角盲区来达到隐身的效果，然后通过传声器播放自己的声音，借此来隐藏自己真正的位置——这就是你从忍者大师那里学到的吗？挺不错的，至少不知道这招的人会被你骗过去。” 蝙蝠侠暗道：“忍者大师没教给我这些，我是跟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学的。” “你就这样躲着吧！虽然不了解哥谭市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人在哥谭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是我会将你所认识的人全部找出来，然后一一杀掉。”弥尔顿·凯恩冷笑着，笑容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使他看起来更为骇人：”哦，这个名单应该很长，让我想想都应该有谁。你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哥谭市的检察官、光明骑士哈维·登特；你的爱人瑞秋·道斯，还有你打击犯罪的合作者，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 弥尔顿·凯恩砸吧嘴，声音低了许多，说：“这么算起来，好像没几个人，估计杀掉上面这些人对你的影响也不大。那我就玩大一点，毁了哥谭！毁了这个罪恶的城市” 弥尔顿·凯恩双臂打开，平直地向身体两侧伸出，双腿并拢，站的笔直，构成了“十”字形，以充满宗教仪式感的语气说：“《圣经·创世记》中记载，索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耶和华，耶和华就毁灭了这两座城市。硫磺与火从天上降下，把索多玛和蛾摩拉和摩押平原、还有城里所有的居民以及地上生长的一切都毁灭了。 上帝清洗世间的罪恶，用的是大洪水或者火焰；巧的是，用火焰焚烧一座城市这种事，我也可以。哥谭市，将成为灰烬堆上的历史——不仅仅是因为它充斥着罪恶，还有你激怒了我。” “哥谭，罪恶滔天，腐烂肮脏，但是我爱它，因为它是我的城市。”蝙蝠侠将爪勾枪的爪勾发射到蝙蝠洞的顶部，按下爪钩枪上的另一个开关，爪勾枪产生数百磅的拉力，把钩索抽回。蝙蝠侠顺势腾空，一记飞踢踹向了弥尔顿·凯恩。 但身为经历过多个轮回世界的轮回者弥尔顿·凯恩的不是蝙蝠侠所能比拟的，各项身体素质强得吓人。布鲁斯·韦恩这一腿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谓羚羊挂角不着痕迹，但在他看来缓慢无比，就跟一个未经训练的小孩子在一个职业拳击手面前挥动拳头，毫无力量和技巧性可言。弥尔顿·凯恩伸手就抓住蝙蝠侠背后的披风，另一只手握拳向蝙蝠侠的胸口砸去。 蝙蝠侠松开爪勾枪，双腿交叉，夺命剪刀脚就已经夹在了弥尔顿·凯恩的脖子上，腰部用力向左侧一拧，但很可惜没有将他拧倒，反而狠狠地挨上一拳。 被一拳擂在胸口，蝙蝠侠只感觉胸口一痛，不过没什么大碍，对于在印度跟随着苦行者学习过瑜伽和克服疼痛训练的他来说，能让寻常成年大汉失去意识的痛楚在承受范围之内。但弥尔顿·凯恩却不一样想，自己的拳头有多重他自己是很清楚的，虽说没有使出十成力道，但他这一拳下去，就算是混凝土墙，也要被打出一个洞。人类的血肉之躯再强，也抵不过混凝土，蝙蝠侠不说被打碎成两半，胸口至少也会被打得塌陷进去，内脏也跑不了，但……真得有主角不死光环在吗？（感谢帝企鹅提供的作战防护服。） 蝙蝠侠腹肌收缩，用类似仰卧起坐的动作仰起身，拳头向弥尔顿·凯恩的脸上砸去，但对方犹如铁铸的一般，除了发型乱了一些外，甚至皮肤都没擦破一点。 弥尔顿·凯恩揪住蝙蝠侠的披风，狠狠的向地下一摔，然后抬脚用起十成十的力量向地上的蝙蝠侠踩去，地面如同棉花做成的一般，瞬间就凹陷出一个深坑；产生的裂纹犹如蜘蛛网一般，以他的脚掌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而蝙蝠侠则在被摔的一瞬间就向外一翻，就地一滚，躲过一劫，然后利用蝙蝠洞的内各种设备的遮挡，向外潜行。 弥尔顿·凯恩刚想追击，忽然感到胸口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闪着红点的炸·弹就贴在自己心口。 “砰！”“轰隆……” 爆炸的声音在蝙蝠洞中回荡，地面开始了晃动，就像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般，洞穴顶部不断有灰尘噗噗硕硕地向下掉落，顺便掩盖了蝙蝠侠的声音。 第六十六章 蝙蝠侠的回忆（4） “自动防御反击系统启动，声音密码：玛莎。”蝙蝠侠的声音声音很响亮，很轻易的就被安装在隐蔽位置的探测器捕捉到，与蝙蝠侠预留的声音密码验证对照无误后，蝙蝠洞中属于自动反击系统的各项机能启动。 因为蝙蝠侠现在使用的大部分装备中，大部分都是由帝企鹅科技公司打着技术交流的名头提供的，所以在某些装置启动方面很一样，就比如说这个声音密码的设置，不仅要分辨声音密码的本身词组，还要对下达命令的人音色、音调进行判定，全部通过以后才算成功。 “铁人托尼·斯塔克（帝企鹅）或者是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你到底是什么人！”蝙蝠侠趁机补充了一下随身装备，以应对接下来的大战，虽然刚才的爆炸足够将一个人炸成粉碎，让他有一种直觉，那个弥尔顿·凯恩的人形生物不会这么容易就会被解决。 马符咒出现在弥尔顿·凯恩手中，将爆炸对自己产生的不良影响统统驱散出体外，就连破损的作战服都在拥有复原之力的马之魔力的作用下还原到完整的形态。 伤势被治愈后，马符咒消失隐匿在弥尔顿·凯恩的手掌中，他哈哈大笑两声说：“我倒是小瞧你了，布鲁斯·韦恩——哦，或者说是我大意了，虽然你只是个普通人，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也没那么高，但能被冠以蝙蝠侠名头的，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对了，我感觉还是叫你蝙蝠侠比较好，你的女朋友，前女友瑞秋当时曾经对你说过，蝙蝠侠才是你真正的身份，无脑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那只不过是你用来伪装身份的面具而已。” “蝙蝠侠，我改主意了，无论你怎么做，不管是投降还是什么的，我都会将哥谭摧毁的。彻底摧毁！” 作为《程龙历险记》世界的主要反派，八大恶魔之一的火之恶魔拥有体内中拥有十二种强大的法力，每种都具有不同神奇独特的魔法。在圣主被封印成石像后，这十二种能量被从圣主体内分解提取出来，凝固成石质的八边形符石，这便是生肖符咒的起源。 在官方设定和动漫中都有提到过，十二符咒的魔力是无限度的，力量也是无穷无尽的强大，而且无法被摧毁只能被封印，并且因为符咒能量的独特性，每个时空的符咒力量都是都是独一无二的。相对应的，虽然能量无限大，但符咒是根据使用者能力的差异而决定威力，普通的人类掌握度不够凌驾不了符咒更强的威力，就算凡人使出自己的极限也不能完全控制于符咒无限度强大的效果。 而对于身体素质强大，而又见多识广的弥尔顿·凯恩来说，符咒在他手里能发挥的作用，比动漫里小打小闹、宛如一场闹剧要强的多。 之前变身成为阿尔弗雷德，不过是弥尔顿·凯恩的一次心血来潮，在他撂出上面的一段狠话后，声名不显的他展现出是如何能压过被称为“碾杀者”埃德蒙多成为小队队长。 百变幻化之猴符咒他掌心中浮现，具有变身能力的猴之魔力不仅将他的身体结构外形进行改变，甚至将他的身体细胞进行物质属性的转换。一阵光影浮动后，弥尔顿·凯恩的人类形态消失，出现的是他真正的战斗形态——真·哥斯拉，神之哥斯拉。 作为能在九十年代一手缔造出《新世纪福音战士》这部神番，进入新世纪以后剧场版不断，虽被戏称为庵野痞子，但作为依旧能靠着这个大ip圈钱的动漫从业人员，庵野秀明对拍摄怪物题材的电影很有一套（《风之谷》巨神兵的复活一幕即出自他之手）。就算是拍摄特摄片起家的圆谷公司，相比主角奥特曼，各种形态的怪兽可谓层出不穷，但就算这样，以往的怪兽毕竟摆脱不了生物这一范畴。但庵野秀明就能另辟蹊径，一手缔造出正八面体的第五使徒ramiel这种东西，这种脑洞谁能比。 作为庵野秀明指导的《新·哥斯拉》中出现的怪兽，十代目的哥斯拉不愧为“神之哥斯拉”这一称呼，在自然界已经没有天敌存在了，美军三台b-2轰炸机的mop2的攻击也在一瞬间之后恢复如初。 在全小队经历《程龙历险记》世界时，他们成功地夺取了十二枚生肖符咒的八枚，因为符咒魔力的特殊性，主神按照任务的完成度进行战利品分配，并且永久绑定击杀不可掉落的那种。鼠，牛，兔，龙、猪这五枚能直接增加战力的符咒被主神判给了他的队员张小尾，他仅分得了马，猴，鸡这三枚辅助性的符咒，对于旁人来说都是没有直接杀伤力的符咒，但他却发现了其中的转机。所以弥尔顿·凯恩向主神兑换了各种怪兽的基因图谱及身体构造图，借由猴之魔力进行变身。其中他一眼相中了新·哥斯拉，如果哥斯拉的资料如果都在a4纸上用四号字体打印出来，那么相关资料可以堆满一栋每一户实用面积在一百二十平米以上的居民楼，而他直接让主神将这些资料铭刻在他的记忆里，永远不会被遗忘。 虽然因为本体体型的缘故，弥尔顿凯恩变形成为的哥斯拉体型没有电影中一百多米高，但哥斯拉之神第四形态的变身战斗力却是顶尖的那种，虽然没有电影里那样超快速的进化速度，但其他的一应俱全。 “敌我识别装置启动，请确认身份验证芯片携带与身上，或身体扫描记录登记在案，并储存在数据库内。”自动防御反击系统预热启动后，首先连接上蝙蝠侠的通讯耳机，进行了提醒。 虽然很好奇帝企鹅科技公司能拥有这种超时代的技术而不发展成庞然大物，却和韦恩集团进行技术交流并将成品泄露出来，但蝙蝠侠确认说：“已确定。” “命令已接受，防御反击开始；目标已锁定，非杀伤性武器启动。” 第六十七章 蝙蝠侠的回忆（5） “自动速射机·枪启动，麻醉弹准备，发射。” 一年之前，忍者大师亨利·杜卡率领着他的影武者联盟的忍者烧毁了韦恩家族的老宅，布鲁斯·韦恩现在居住的别墅是后来新盖的，在这期间，他还让人顺道修改了一下位于别墅东南角脚下的蝙蝠洞，这两项工程理所当然地由帝企鹅名下的金并建筑公司承接。作为姊妹单位，虽然军事科技研发与建筑业专业不对口，但在帝企鹅的示意下，帝企鹅科技公司间接为蝙蝠洞提供了不少东西。 蝙蝠洞的改造工作可谓大刀阔斧，比起电影里寒酸的样子，更贴近于漫画中的结构。 就比如说隐藏着自动机·枪洞口，为了避免入侵者提前发现，平时就被与岩石壁同样颜色的防水防潮的壁纸掩盖遮挡，就算告诉你大概位置却不准确地指出，你也是看不出来。 在自动防御反击系统启动后，壁纸被直接机·枪直接捅破，一个个黑黝黝的枪口探出，快速自动瞄准着哥斯拉之神形态的弥尔顿·凯恩，麻醉弹疾速射出。 “那是什么！”有了麻醉弹压制弥尔顿·凯恩，蝙蝠侠直身窥探着情况，但眼前看到的东西让他吓了一跳。 帝企鹅又一次打断了蝙蝠侠的回忆，插嘴到：“稍等一下，布鲁斯，能不能给我详细讲一下那个轮回者变身后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底，制定一下应对的措施——不然很不安心唉！” “描述一下？没有那个必要。”布鲁斯·韦恩很淡定，仿佛成竹在胸。 帝企鹅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蝙蝠侠独自干掉了一个轮回者？虽说有自己提供的超时代科技装备，但相比之下自己可是废了那么大力气才灭了一个，不得不说蝙蝠侠的能力——他永远料敌先机，永远有对应任何情况的装备，永远能打赢任何敌人，武功高强，算无遗策。 蝙蝠侠打开自己左手护臂的外层，将里面的暗光屏幕展示给帝企鹅看：“我这里有影像，比起语言和文字的描述，这个更能准确地展示出物体的形状——这东西是你的公司提供的，你应该拥有相应的*。” “我……艹，我还以为你把他给解决了，所以才不用进行描述，原来是拍得有视频——也对，我怎么忘了这茬，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监控探头遍布大街小巷，想找什么人，直接看监控录像就好了。经历过那么多的科幻世界，见识过那么多的高科技，居然陷入了一个思想误区，感情还是我落后了。” 帝企鹅内心的自言自语让他暂时忽略了外界，显得有些呆滞，而蝙蝠侠见他正在发呆，便开口道：“你认识这种……生物吗？” “哦，什么？”帝企鹅闻言回过了神，看到蝙蝠侠将胳膊伸在自己面前，便记起了这回事，对着身上的帝鸿号下命令到：“系统，你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暗光视频解码开始。1%……100%，已完成，进行视频回放。” “我天……哥斯拉，还tmd是庵野痞子创造出来的那只，事情大条了。”帝企鹅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说：“布鲁斯·韦恩，你把它解决掉了吗？” 蝙蝠侠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将它控制住了……或者说我是从蝙蝠洞中逃了出来。” 经过解码后，出现在蝙蝠侠护臂屏幕上的是一只具有恐龙和蜥蜴外表特性的生物，这只名为哥斯拉的怪兽约有两米高，以直立行走的姿态，全身粗粝的表皮为黑色，并且如同胶质纤维束交错拧成的一般，并且因为超高的身体高温而产生红光。 哥斯拉的两条腿部格外粗大，相比之下两只手部格外细小，就像施瓦辛格的身体上长着刚出生婴儿的手臂，甚至无法摸到自己的长颈之上的头部，或许是和霸王龙一样，由于没必要进行近身格斗而将上肢进行退化，其作用仅仅是平衡工具而已，用来平衡强韧有力、可以轻易举过头顶的尾巴。 脊背后生满了密密麻麻的背鳍，如同一个个焦黑的珊瑚；相对于巨大的身体，哥斯拉的头部比较小，上颌窄下颌宽，无数细小的牙齿错综复杂，分外狰狞；而且它的双眼格外灵动，说明由人类变身而成的它智慧水平不低。 “自动麻速射机·枪停止，麻醉弹对目标无效。” “更换弹药，采用防爆橡胶弹。” “命令否定，麻醉弹无法穿过目标的表皮，更换为杀伤性弹·药。” “目标为非人类生物，威胁等级最高，请求使用杀伤性武器，请语音授权。” 一连串的声音通过通讯耳机传递到蝙蝠侠耳朵里，他沉默了一下说：“命令确认。” “语音授权通过，更换为满装火·药穿甲·弹。” 弹药更换，枪械发射子弹的声音随之改变，弹头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啸声。因为是由机械操控，不存在后坐力致使枪口抬高从而影响弹道的事情，再加上领先一个时代的雷达、红外检测、热源感应等探测系统的使用，所以子弹无一例外地全部击中了弥尔顿·凯恩变身成为的哥斯拉。 但是这些统统无用，在电影里哥斯拉之神可是抗着主战坦克的炮击以及f-2a的*攻击也毫发无伤，虽然体型缩小，但表皮的坚韧程度没有丝毫减弱，反器材武器使用的穿甲·弹纷纷被弹开。 虽然无惧热武器的扫射，但为了保护相对脆弱的眼睛，弥尔顿·凯恩还是生出了鳄鱼隔水膜般的构造罩在了眼球外，主动关闭了视觉以后，哥斯拉之神超强的生物雷达发挥了作用，迅速找出了自动速射机·枪的位置。 身体细胞快速大量吸收空气，氢、氧元素被输送进体内的热核能量转换器官，在“生物原子反应炉”内进行聚变反应，产生了新元素，连带着生成了庞大的能量。 珊瑚似的背鳍联通了原子炉，聚变产生的庞大能量在此汇集，超高热放射性粒子集束为细长紫色光线状的放射线流，从背鳍顶端射出，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所有的机·枪。 高能放射线流不停，如天神手中灭世的利剑一般，在蝙蝠洞中肆虐，如果不是角度问题，背鳍射线无法触碰到以弥尔顿·凯恩为中心的部分地面，蝙蝠侠的所以装备就要毁于一旦了，其中就包括帝企鹅特供的限量版蝙蝠车。 隐匿与弥尔顿·凯恩体内的猴符咒浮现，将他的喉部变成人类发生结构：“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出来玩吧！虽然我这副身躯拥有超越了所有生物常识的性质，不需要摄取其他营养物质，但是我不介意品尝‘蝙蝠’的味道，将他整个吃掉，连同骨头一起。” “这是我的洞穴，在这里，你所说的统统都办不到。”见识到哥斯拉的力量，蝙蝠侠没有轻举妄动，甚至连身上的碎石尘埃都没有抖落，而是依靠传声装置混淆弥尔顿·凯恩的视听。 “你的洞穴？很好，这里用来做你的葬身之地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我差点都忘了，我说过要讲你生吞活剥，你是不会有尸骸留下的。不过你放心，在解决你之后，我会将阿尔弗雷德和瑞秋·道斯找出来，把他们剥皮抽筋。”人类的生理结构不适应哥斯拉身体的超高温状态，弥尔顿·凯恩的声带和舌头很快地就被焚毁，导致最后他的声音扭曲得听不出本音。猴符咒隐匿，拥有复原之力的马符咒浮现，将他的喉咙和声带恢复成原状：“或者不用那么麻烦，正巧小丑帮了我的忙，所有的交通要道被毁，他们想逃也逃不了，我干脆将整个哥谭摧毁——我好像之前说过这类的话。” “自…自动防御反击系统自检，损毁率为37.5%。高压电流枪自检……无损毁，可以使用。” “高压电流枪启动。” 弥尔顿·凯恩附近地面的四块地板忽然自动掀起，四个放大版的警用*从地板下冒出头，自动校准方向后带着导电线的钉头喷射向了哥斯拉。 但连穿甲·弹都无法穿透的极端坚韧的表皮怎么会被机械能发射出的钉头所扎透。不过自动防御反击系统毕竟出自帝企鹅的科技公司，弱化版的人工智能不会像电脑软件那样机械性地思维，钉头在击中弥尔顿·凯恩前忽然张开，以类似钩爪的结构抓在哥斯拉粗糙的表皮上，十万伏的高压电流以不同频率接连输出，没有绝缘皮包裹的弹性电线闪过道道蓝色的电弧，但是…… “行动失败，电流对目标无影响。” “目标拥有类似生物雷达的能力，已发现权限者的位置，请注意躲避攻击。” 马符咒再次治愈了弥尔顿·凯恩的伤势，猴符咒将喉部结构由人类构造重新变成哥斯拉的身体，然后取代猴符咒出现的是浮空符·鸡符咒，具有漂浮力的鸡之魔力能令持有者用念力悬浮在空中和控制物体漂浮移动，虽然失去了兔符咒的配合无法飞行，但对于弥尔顿·凯恩来说够用了。 拥有无限能源的哥斯拉之躯腾空而起，离地之后体表某处喷射出高温粒子流，反作用力推动着弥尔顿·凯恩向预想中的位置缓慢地飞行，最终悬浮在蝙蝠洞的正中，然后将源源不断的能量汇集在喉部——哥斯拉号浮空炮台启动，必杀技原子吐息准备…… 第六十八章 蝙蝠侠的回忆（6） 作为六十年来二十九部哥斯拉电影中哥斯拉系列怪兽的必杀绝技，亦可称为核能热射线的“原子吐息”可谓毁天灭地。通常为哥斯拉，将体内的能量以蓝色放射热线的形式从口中喷出去，高能粒子流、高温辐射、短波电磁波和压缩空气团汇聚成一束，如同等离子炮一般。 和前辈们在体内进行核裂变反应相比，十代目的哥斯拉之神的核聚变反应明显高了一级，原子吐息也由超高热放射性粒子流集束成细长光线状的放射线流，切割能力比拟超人的热视线。 “警报，目标体内产生高能反应，推算已发现权限者的位置，请进行紧急躲避。” 蝙蝠侠急忙抖动罩在身上的披风，将碎石灰尘全部抖落，掏出蝙蝠抓钩枪，射出绳索，借助反作用力将自己拉起，快速离开了原地。 而弥尔顿·凯恩的原子吐息已击中那块地方，蓝色的放射线流随着他的转头而移动，追踪着蝙蝠侠而去，所经之路上的岩石皆在高能粒子流的切割之下直接气化，周围部分的岩石也被高温所融化，不住地向下低落。 蝙蝠侠的爪勾绳索枪不止一个，左手中的绳索回收尽，右手中的抓钩绳索枪便已发射出去，二者接连交替，蝙蝠侠如同人猿泰山在原始丛林间扯着藤蔓飘荡一般，在蝙蝠洞中快速移动，不然早就被弥尔顿·凯恩的原子吐息切开。 别的哥斯拉在体内进行核裂变反应因为需要放射性物质的参与，而且由于原子吐息消耗的能量非常多，所以不能多次使用，只能作为杀手锏。但十代目的哥斯拉之神是如同传说中“餐风饮露”的仙人一般，通过摄入的水与空气产生核反应，根本不需要补充特殊物来恢复能量，核聚变产生能量的功率远大于核裂变，使得弥尔顿·凯恩的原子吐息一直不停。 见自己的原子吐息追不上蝙蝠侠的移动速度，弥尔顿·凯恩将占身长一多半的尾巴伸起，轻易地高举过头顶——尾部放射线流发射。 两道放射线流在空中交错，如剪刀般将蝙蝠爪勾枪的绳索切断，猝不及防的蝙蝠侠登时失手向下掉落，但见识过原子吐息的威力，蝙蝠侠不敢用披风滑翔，从而让弥尔顿·凯恩瞄准自己，身体一缩，在空中调整动作，头上脚下，以迎接冲击的姿态直接硬抗。 还好帝企鹅提供的蝙蝠衣对冲击力的削减性很强，尤其是腿部关节的抗震冲击结构非常管用，蝙蝠侠落地时双腿微曲，就减去大部分的力量，然后就势向前一个翻滚，躲过弥尔顿·凯恩的两道放射线流，地面上却留下了两道十字型焦黑的凹痕，并且发着高温的红光。 这边蝙蝠侠正在拼命躲避着射线，那边蝙蝠洞的主控系统开始了自动反应：“蝙蝠洞受到外敌入侵，并进行大规模破坏，自动防御反击系统无法进行有效击退，对各项装备设施进行保护性隐藏。” “多道线路被摧毁，无法回收。” “移动装载装置停放平台已连接，进行回收。” 相对于蝙蝠洞中的其它装置，被帝企鹅寄予厚望的蝙蝠车损毁得不算太严重，除了外壳被弥尔顿·凯恩的高能放射线流切得惨不忍睹外，内部构造可以说毫发无伤。自动停放平台主动下降，将蝙蝠车拖到底部的修复保养室，对蝙蝠车进行拆卸检修。 “灯光照明线路电力将在三秒钟之后切断，请权限者注意。” “倒数开始，三、二、一，线路电力切断。” 蝙蝠侠闻言启动了头盔上的夜视仪，突然的光线变化使他的眼睛一声适应不过来，如同得了夜盲症一般瞬间下降一般，但很快就有看清楚了一切。 “自动防御反击系统自检，损毁率上升至57.53%。” “光学诱导干扰装置自检……已损坏，无法使用。” “化学烟雾剂对目标无效。” “高速膨胀黏性橡胶无损毁，可以使用。” 一个炮口从蝙蝠洞的边角探出，发出如暖瓶炸碎般“彭”地一声，将一个足球大小的物体发射向漂浮追逐蝙蝠侠弥尔顿·凯恩，但哥斯拉之神的生物雷达非同一般，和海贼王世界见闻色霸气一样，不仅可以察觉周围生物的气息，也可用于预见并回避危险，电影里就是靠这个与尾部放射线流配合，击落了美帝住脚盆军队排出高速飞行的b-2轰炸机，一个连普通手枪子弹的枪口初速都比不上的物体，弥尔顿·凯恩怎么会中招，尾巴一转，原本追击蝙蝠侠的放射线流就将那个物体从中剖开。 虽然被切成了两半，但高速膨胀黏性橡胶依旧向弥尔顿·凯恩飞去，击中弥尔顿·凯恩后产生了难以想象的黏聚性，并且如同遇水的“海洋宝宝”一样迅速膨胀开来，体型增大了数十倍乃至百倍，将弥尔顿凯恩从头到脚连同尾巴一同包裹起来，高能放射线流也切割不开，虽然超高温能蒸发一部分，但对于弥尔顿·凯恩的体积来说微不足道，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也因此被迫停了下来。 因为浮在空中，哥斯拉的两条粗壮的腿部无处借力，致使无法将黏性橡胶蹬踏开；两只前肢又小又短，根本排不上用场；他那条粗壮的尾巴倒是能奋力挣脱，但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为了用来控制浩克而研发的膨胀黏性橡胶不是那么好挣脱的，超强的粘黏性就像上好的麦芽糖一样，无论怎么扯，都摆脱不了它，反而让它越来越黏。 君不见，《僵尸叔叔》里，徒弟嘉乐就是靠一罐麦芽糖黏住了僵尸，绕是那只僵尸力大无穷，身体也达到了金刚不坏、刀劈不伤、剑砍不断的地步，也被麦芽糖黏在地板上，蹦踏不动。道理和人类陷入流沙或者沼泽一样，无处借力，越挣扎陷得越狠。 余光瞥见这种情况，玩命逃跑的蝙蝠侠停了下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挣脱不出的弥尔顿·凯恩撤去鸡符咒的力量，“噗通”一声掉在地上，就要用猴符咒的变换之力将黏性橡胶转换为别的物质，好让自己摆脱束缚。 “张小尾，你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仅主神分发符咒时，你不仅占了大头，能直接提升战力的全部都被分在了你那里，而且主神还没有给你设下每次仅能使用一枚符咒的限制，搞得我好狼狈。” 猴符咒刚一出现，自动防御反击系统就检测到了，通过蝙蝠侠头盔里的通讯耳机说：“目标体内存在不明能量波动，使用声波武器进行攻击。” “声波武器自检……已损坏，请权限者手动攻击。” 蝙蝠侠闻言明白事不宜迟，从多功能战术腰带了拿出蝙蝠枪，将声波攻击模式的输出量调为最强，穿金断石的高频音波从枪口发射而出，无视了膨胀橡胶层的吸音降噪效果，直接作用在弥尔顿·凯恩身上。 哥斯拉之神没有耳朵，但音波不用作用在耳膜上，直接攻击他的大脑，黑金丝雀的超能力“canarycry”本身就带有催眠效果，弥尔顿·凯恩被这一下搞得意识混乱，需要精确控制的猴符咒自动隐匿，马符咒出现，具有复原能力的马之魔力将身体细胞吸纳的有害物质和声波对自己造成的不良影响排斥出体外。 因为被膨胀黏性橡胶完全覆盖，身体细胞无法吸收外界物质，聚变反应所需的氢、氧元素得不到补充，体内的原子聚变反应紧急停堆，提供不了能量了。 “原子吐息。”体内的能量越用越少得不到补充，弥尔顿·凯恩的原子吐息不再是高温射线，而退化成火焰状的超高热放射性粒子带烟，虽然贯穿性不如放射线流，但覆盖攻击面积却增加了许多，膨胀黏性橡胶迅速被蒸发干净。 头部被清理出来，弥尔顿·凯恩变身成为的哥斯拉口中喷出的火焰却又进一步退化了，变成高温放射性烟尘，快速充斥在蝙蝠洞中，蝙蝠洞瞬间化为一片火海，高温甚至融化了地面。 “警报，警报！因为大量装置被毁，目标的攻击无应对手段，启动最后紧急协议‘冰河世纪’，请权限者授权。” 蝙蝠侠低吟一下，说：“确认授权，声音密码‘托马斯·韦恩’。”自动防御反击系统的启动密码是蝙蝠侠老妈的名字，而蝙蝠洞的自毁程序却是他老爸的名字。 “紧急逃生通道打开，运载工具已修复完成——再见，先生。” 蝙蝠侠面前的地板弹开，露出被掩盖着的洞口通道，他将已经压制不住弥尔顿·凯恩的蝙蝠枪塞进多功能战术腰带里，然后举起双手纵身跳下。 洞口里面是个滑梯，蝙蝠侠一路向下滑到外壳打开的蝙蝠车里，车顶前拉，车窗一合，在助推装置的作用下，焕然一新的蝙蝠车快速离开了蝙蝠洞。 在弥尔顿·凯恩的原子吐息下幸免于难的还有蝙蝠洞顶部，这时有无数个洞口打开，大量液氮倾泻而下。 液氮蒸发带走了大量热量，物体开始冻结，少有几部的冰冻枪发射的冰冻射线加速了这一过程，需要高温维持身体的弥尔顿·凯恩被迫强行停止了原子反应，被冻结于蝙蝠洞中。 第六十九章 杨教授 “蝙蝠侠，我虽然知道你的表面身份是布鲁斯·韦恩，一个货真价实的土豪，半个哥谭市都是你们家的，但东西不是那样糟践的啊！”虽然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存储着将好几个世界酥瓜给你储存下来的财富，但帝企鹅依旧用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般语气，痛心疾首的说：“你以为替你改造一个蝙蝠洞花钱很少啊！各种建筑材料、人工费，还有那么多科技装备，单单是一个智能控制系统就要花不少钱的。 而这些你知道统共花了多少钱就拿下来了吗？区区三亿美金！连成本都不够，别提赚钱了，要知道金并建筑公司和地企鹅科技公司都是往里边贴钱，一项工程就亏了两家公司一大半的资金，如果不是我一直用自己的私人金库往里面输血，这两家公司早就破产了好不好。而你就这样，轻而易举得把它毁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如果我不是看在我们熟人的面子上，我就早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了。” “不对！我搞了那么多的黑科技是用来加强蝙蝠洞的防御，怎么会轻易地就被轮回者搞坏！”就像一个投入了大量精力与金钱、花费了很多心血才制造出出一个百分百还原道具，然后却被亲戚家来做客的熊孩子毁的一干二净的手工艺爱好者那样咆哮了一段，帝企鹅此时非常糟糕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将蝙蝠侠的自我描述进行了回忆，从中发现了许多不符合逻辑以及蝙蝠侠这个dc漫画旗下最强超级英雄人设的情节，便问道：“布鲁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故意遗漏了一些东西。”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或者说对帝企鹅的迷之自信感到无语，他只是默默的将不远处地上的蝙蝠钩爪枪捡起，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绳索，将其重新插回腰间。 “我就说嘛！我的东西不会那么水，不会那么菜，什么哥斯拉，解决个小怪兽通通不在话下。而且事情像你说的那么不顺利的话，你不会在发现我的时候就直接开着蝙蝠车上来就怼我了，你没有那么莽撞，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送人头的事情。”明白蝙蝠侠在某些事情上瞒了自己，或者说根本没说实话。等于说前边的六章全部是假的，全部是胡编乱造，不是这个故事真实发生的剧情，帝企鹅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掌，帝鸿号的手部装甲碰撞在一起，发出金铁交接的声音，幸好此时是神速力模式而不是钢铁之躯，不然站在帝企鹅面前的蝙蝠侠就会被这一巴掌产生的冲击波给拍飞出去。 “先生，摩托车终结者已经接近。” 虽然话里有真有假，但蝙蝠侠将他所遭遇的事情叙述一遍，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所以帝企鹅的摩托车在这段时间内已经驶过了不少距离。 摩托车的声音引起蝙蝠侠的警觉，不知道起什么作用的蝙蝠镖已经出现在他手中，右手也已经按在蝙蝠爪勾枪的枪柄上，时刻准备着借助爪勾枪在断壁残垣之间进行快速移动。 “淡定！淡定！布鲁斯，别那么紧张，来的是我的……嗯，摩托车。”帝企鹅急忙制止蝙蝠侠的行为，开口劝阻这个因为轮回者的事情而神经高度紧张的人，毕竟只是一辆黑科技含量高一点的代步工具，而且还是自己的；即使有敌人来袭，只要来的不是轮回者，也值不得大动干戈，穿着神速力模式下的帝鸿号的自己能在蝙蝠侠看见敌人的那一刻就解决对方。 和蝙蝠侠说完，帝企鹅对帝鸿号装甲的智能系统说：“还摩托终结者——什么破名字，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摩托车起了这个名字？” 智能系统说：“先生，您的很多装备都没有命名，很难进行有效而准确地描述，我只能根据它的原型机进行命名。” “嗯，好吧！”帝企鹅沉吟一下，只好默认了智能系统的命名，忽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对我说。” “是的先生，您没有对我进行命名。” “啊咧，你不是叫做阿尔弗雷德吗？”帝企鹅感到很奇怪。 “是的先生，男声状态的智能系统被命名为阿尔弗雷德。”前面一句话智能系统切换成一直以来的浑厚男声，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换成了成熟诱人的御姐音：“但女声状态与男声状态为两种不同的智能系统，针对女声系统您没有进行命名。” “是吗？这事我还真记不起来了，我还以为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声源。看来以后在实力恢复之前不能轻易地冒险了，虽然酒神因子能让我复活，但这副作用却很要人命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连性格都会被改变了。”帝企鹅想了一下说：“既然如此你就叫做玛蒂达吧！” “好的先生。”被帝企鹅命名为玛蒂达的女声智能系统说。 自动驾驶的摩托车出现在帝企鹅的视野内时就开始逐步减速，到距帝企鹅不到半米的距离时彻底停了下来。 帝企鹅一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说：“上车吧布鲁斯，虽然我尽量出手保护了，你那辆蝙蝠车没有报废，但不大修一次估计是开不了，所能我先替你收起来，你就先骑这个代步吧！” 蝙蝠侠没有废话，很配合地翻身上（摩托）车，感受到骑乘者体型的不同，摩托车自动点火，并且将结构进行调整，变得让蝙蝠侠操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科波特，我们去哪里？” 帝企鹅在虚拟地图上看着自己偷放在小丑身上的追踪器反馈回来的位置说：“去找小丑，轮回者们有一个特点，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向大事件的关键人物靠拢——你可以理解为电影里的主角和配角。轮回者要么向主角寻求帮助，要么就直接想办法干掉他们……小丑就是事件的主角。当然，你也是。” “摩托车，准备连接帝鸿号装甲。”帝企鹅标记好了位置，做出了百米赛跑的预备动作，对摩托车下达了命令。 虽然帝企鹅没有动作，但象征着神速力的黄色电弧已经击打在空中，电火花四溅，然后电流向受到避雷针牵引一般聚拢在摩托车上，下一刻，帝企鹅已奔驰而出，有神速力加持的摩托车紧随其后，唯有蝙蝠侠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只得死死地握住摩托车的把手，不让自己被甩下去。 ……分割线…… 另一边，小丑的手下们遇到了大问题，因为进入这个世界的五位轮回者之一的杨教授找到了他们。（不算后来被主神复活的光头轮回者及借体重生的埃德蒙多。） “见鬼，他是什么怪物，快开枪！” “哒哒哒哒哒……” “不行，子弹对他不管用，换重武器来。” 很快地，就有人戴着小丑面具的小丑帮成员抬出了帝企鹅提供的连发式无座力炮，两米长的枪身使得这种结构简单的反坦克大杀伤性武器必须有两人才能操作，相对于同伙们手中不断冒着火光的突击步·枪或者冲锋·枪，无座力炮的操纵和瞄准实在不方便，但他们的敌人自大出现后就没挪过地方，所以一切都好说。 就像操纵晚清后期盛行的鸟枪一样，两名小丑帮成员一人在前充当枪架，将枪身架在肩上，另一人瞄准发射。 “嘭！” 因为技术来自于科技水平较高的世界，这款无座力炮没有采用通过向后排出部分*气体消除后座力的方法，而是通过复杂的结构层层抵消，所以射程和破甲能力大大提升，直射距离增大。 “磁场转动。”杨教授金丝眼镜下的双眼闪过一丝寒光，磁场转动的力量将炮弹的动能抹除，然后无力地掉在地上。 “磁场转动”来自于港漫《海虎》里的力量，一种可以通过修炼增强的超能力。 凭意志把身体的细胞高速磨擦，产生电流力量，称呼为“电流推动”。 将电流推动修炼到,经电磁原理发挥自身磁场,进一步突破接触并掌握宇宙磁场，便是“磁场转动”。 几位轮回者刚出现、在徐行川的要求下做自我介绍时，杨教授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有剑圣之称的徐行川就赞叹他“对电流的应用令人钦佩，可以说无出其右者”，虽然话里带着几分嘲讽意味，但却承认了杨教授对电刺激应用这方面的高超技艺。 所以在攒够了足够多的奖励点后，杨教授就向主神兑换了“磁场转动”的修炼方法，并凭借他那超强的天分，一举突破了电流推动，达到了“磁场转动”的程度。 依靠“磁场转动”的力量，杨教授的感知遍布了整个哥谭市，很快就找到了主神发布的任务中提到的几个人，但弥尔顿·凯恩找上了阿尔弗雷德和瑞秋·道斯，还有蝙蝠侠正在往回赶；徐行川带着蒋成亮找上了警察局长詹姆斯·戈登和哈维·邓特，以及一个不知名的强者；还有两个人屏蔽了他的感知，虽然是被自己进行网瘾矫治疗的‘病人’活活打死，从而进入主神空间的，但杨教授很会审时度势，强者不去惹，有可能引*回者内部冲突的不去抢，专门找上了拉单的小丑。 第七十章 杨教授与小丑 在一个现代化大都市里找到一个人是很艰难的事，如果没有公安干警打击街面犯罪的“天网监控系统”，利用设置在大街小巷的大量摄像头组成的监控网络和“人脸识别系统”，对特定目标进行有目的性地追踪筛别，或者发动伟大的人民群众的力量，其余方法无异于大海捞针。君不见，在电影里，蝙蝠侠一身科技装备，但想要找到被小丑派人抓走的瑞秋·道斯和哈维·邓特时，还要亲自出马进行暴力逼供，但最后还是被小丑耍了一把。 而米尔顿·凯恩和徐行川能找上他们各自的目标，是因为蝙蝠洞和阿卡姆疯人院这两个地方太有名了，在哥谭市这个地方有名有姓的人大部分都能在这两个地方找到，所以就见怪不怪了，而杨教授能找上小丑，全靠的是他自己的实力……这挺令人唏嘘的。 来到小丑和他的手下藏身的废弃仓库后，杨教授先是将电流在足底游走形成磁场，将自己牢牢吸附在墙壁上，如一只巨型壁虎般自由行走。（《海虎》漫画里，壁虎爬墙是依靠静电的力量，而不是靠吸盘和绒毛，在这里就不多做赘述，以及吐槽温日良的知识储备。） 杨教授头上脚下地“站在”屋檐之下，如一只倒掉着的蝙蝠一般面向仓库内部，透过还算保存完整、没有被人偷走卖掉的窗户玻璃窥探着里面的情况。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身上的白大褂没有受到“磁场转动”力量的影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整个翻了过来，倒垂的两个衣角在外面灯光的照耀下在地上投射出鸟类翅膀的影子，或者说是一只巨大的蝙蝠。 一个头套丝袜、画着小丑妆的小丑帮成员正端着枪在仓库外间踱步巡视，低头看到杨教授的影子后吃了一惊，然后大喊一声：“是蝙蝠侠，蝙蝠侠来了！”接着顺着光源找到了杨教授所在的位置，也不瞄准，端着枪直接扫射起来。 能够将电流推动（以伏特为单位）修炼到磁场转动（以匹为单位）地步的人，已经超凡脱俗，身体细胞受到磁场的强化，生命力十分顽强，现代的热武器、诸如枪械之类的基本上对他们就无效了。修炼到九万匹就可以单人空手摧毁一艘百万吨级的钢铁巨舰，能够硬扛小型核弹爆炸而不受伤，顶多元气大伤；修炼到二十万匹，就能在大当量的核爆中心做到毫发无伤甚至能保持发型不乱。至于唯一有磁场转动强者保护还死在枪械之下的人只有白军浪的父亲，但开那一枪的是磁场转动力量超过当时白军浪的人。 先不说那个发现杨教授的小丑帮成员枪法有多高，仓促之间将*打空，却根本没几发打中杨教授，堪称人体描边，而那些子弹也在磁场转动的作用下失去动力，杨教授伸手捻住其中一个子弹头，反手一弹，弹丸就在磁场转动的力量下以惊人的速度倒射回去，附带的动能在射入那个小丑帮成员体内时将他的半截身子炸成粉碎，只剩下连着腰胯部的两条腿立在地上，“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仓库内部的小丑帮成员听见那个小卒子搞出的动静纷纷警觉起来，枪口抬起，不断向四周张望。 “哐当！”见自己的行踪暴露，杨教授电流力量一收，双脚从屋檐离开，直接纵身一跃，砸穿了窗户，带着玻璃碎片跳入废弃仓库内，碎玻璃“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变得更为破碎。 虽然杨教授本来计划是“擒贼先擒王”，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但被人发现了踪迹，继续潜入就没必要了，再说《海虎》里拥有“磁场转动”力量的强者从来就是直来直去，拳对拳、脚对脚，暗杀之类的几乎没出现过，所以杨教授的计划里也有一路横推这个选项。 能成为小丑的手下，而且没被小丑用各种方式玩儿死，那就说明这些人拥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杨教授闯入仓库时，他们连目标是谁都没有看清，就直接开枪扫射，将弹丸覆盖了杨教授所在的那个区域。 虽然自己的身体被磁场转动的力量强化到可以无视这些金属弹丸的程度，可以学超人那样直接硬扛，但杨教授却是用磁场的力量消除子弹的动能，毕竟虽然自己能无视子弹，但身上的衣物可不行——虽然白大褂容易找到，那带有临·沂四院标志的白大褂可是需要他用奖励点向主神兑换，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他不是蝙蝠侠，他是怪物，是怪物啊！” 如果评选出蝙蝠侠打击罪恶时最经常用到的武器的话，蝙蝠爪勾枪、蝙蝠车、蝙蝠镖等一系列知名装备可能需要往后排，为“恐惧”而让路，与蝙蝠侠对“恐惧”的掌控相比，他所精通的全世界127种格斗术也不算什么，要知道老爷可是受到黄灯军团主动招揽的人物。 而蝙蝠侠带给普通罪犯们恐惧的方法，除了他那身装备的造型外，还有他那神出鬼没、犹如影子一般的移动方式，还有就是他面对持枪匪徒时，不闪不避，利用他从印度苦行僧那里学来的对痛苦的掌握能力，还有锻炼得十分坚实的身体（以及功不可没的蝙蝠衣），直接硬抗着手枪子弹一步步的前进，搞的匪徒们心理崩溃，扭头便逃或者束手就擒。这些都导致老爷都成为蝙蝠侠出道一年了，哥谭市的许多人还以为“蝙蝠侠”只是一个都市传说。 而杨教授无意中重复了这个过程，起到了同样的效果，小丑帮的成员们也都被他逼的临近崩溃了——当然，他凭的是自己超凡的力量。 被这些“苍蝇”们搞烦了，杨教授单手凭空一拉：“磁场天刀。” 磁场天刀——海虎白军浪的绝招，以磁场力量拉出巨大刀劲。 相比一代海虎武神白军浪及其传人对刀劲粗犷的应用，杨教授对刀劲的掌控可谓精致入微，在那些小丑帮的成员被刀劲大卸八块掉落一地时，血液被他操控着磁场的力量封堵在那些残骸中，没有一丝一毫泄露出来，场面虽然恐怖了点，但是没有凶案现场经常带有的血腥气，看上去就跟拍电影时布置的拍摄背景一样。 杨教授漫步从尸骸间走过，走到紧闭的铁门前，双手按在上面用力一推，门闩就应声而断，从里面锁上的门就这样被他推开了。 走进里间后，杨教授随手关上了门，尸骸中的血液失去了磁场力量封闭，纷纷溅射出来，汇聚成一汪血池。 紫色的高定西装，绿色的头发，惨白的妆容，由口红在脸上勾勒的诡异笑容，在主神给出的任务提示里，符合这些特点的便是小丑，而对美漫知之甚少的杨教授只能相信主神了。 但这个小丑虽然手里拿着一把枪，但手却哆嗦个不停，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如果不是坐在位于这个房间正中央的椅子上，恐怕他连站都站不稳；而且他的脸虽然被劣质粉底涂的惨白，但冷汗却止不住地往外冒，将妆容打花——看上去，这个“小丑”在……害怕？ 没等杨教授开口，“小丑”立即远远地丢掉了手枪，然后“噗通”一声跪在杨教授脚前，涕泗横流地说：“放过我吧！我不是小丑……不不，我是小丑，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小丑。我只不过是一个在餐馆里做滑稽表演借以糊口的演员，然后不明不白地被人打晕之后送到这里，还给我换上了这套衣服，画成了这幅鬼样子。” “我怎么觉得事实不是照你说的那样，在我解决了那些人进来之前，你并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反而是一副心甘情愿的表情。”杨教授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给人十分凶恶的感觉，说出上面那些话时，他的脸上带着笑，虽然不是那么赏心悦目，但至少让这个“小丑”的扮演者轻松不少。 这个扮演“小丑”的人讪讪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是一个街头混混，因为体型和脸型与小丑差不多，有人就找上了我，让我穿上这身衣服化妆扮演成小丑。而且找我的那个人说了，我什么都不用做，只有坐在这里就行，就算遇到了什么危险，外面还有一帮人拿着武器保护着我，只要在这里待到明天天亮，我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酬劳，所以……我就来了。” “很好，我最喜欢的就是诚实的人了。”杨教授平淡地说：“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真正的小丑现在在哪里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小丑’的扮演者的头点得跟缝纫机的针头似的，急忙说到：“我听到小丑手下们的谈话，他们说小丑带着另外一批人去了ace化工厂，他们需要化工厂的原料制造东西。” 虽然不知道向自己摇尾乞怜的这个人话里的真假，但至少自己的目标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就算是假的也没关系，反正自己的任务时间还很充足，不介意多跑几趟，或者直接把整个哥谭市毁了，毕竟那个新人外，和自己一起来的其他几个人都有这种能力。想到这里，杨教授目露凶光，不善的盯着“小丑”的冒牌货。 第七十一章 叫我杨叔 突然的杀意让这个“小丑”的扮演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抬头看向杨教授，正好与对方冰冷的目光碰到了一起，那几乎实质般的寒光让他浑身一僵，惧意徒生：“先……先生，您不是说过，只要我……我说实话，就不杀我吗！” “唉——！”杀意在杨教授身上敛去，出现在那张平凡的脸上的是一副温和的笑容，他拖长了音用升调说：“不用那么正式，不用叫我先生，称呼我杨叔、杨医生或者杨教授都可以。” “杨叔，您不是说过吗，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不会杀我的。”将杨教授的称呼改了一下，“小丑”的扮演者将求饶的话由重复了一遍，企望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神秘东方男人能放过自己。 杨教授的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或者称得上“悲天悯人”，如拯救迷途羔羊的至圣先师般肃穆，说：“的确，我是说过我挺喜欢诚实的人，不过我们可没承诺过，我不杀你啊！” “小丑”的扮演者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杨教授，声音中充满了慌乱，战战兢兢地说：“您的问题……小丑在哪？我不也是回答了您吗！虽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事实，但我将我所知道一切全部告诉你了。”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的脑子或者耳朵不管用，你回忆一下，我真的没有说过，你回答出你对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那我就会放过你的话！”杨教授的声音很谦和，但说出的话却迥然不同，令人毛骨悚然。 “啊——！”这个冒牌的小丑突然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向了之前被他远远丢开的手枪，杨教授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反而感觉有些好笑，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螳臂挡车，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这个因为贪婪，而将自己坑进死局的人不聋，他不可能没听到一墙之隔的密集枪声，还有小丑帮的匪徒因为恐惧而大喊大叫的声音。 这个被吓破胆的人不瞎，他不可能没看到那一推之下就被撞断的铁质门闩，还有隔壁间地上的被分成数块儿的尸体。 这个画着小丑妆的人不傻，他不可能在看到毫发无伤、身上的白大褂纤尘不染的杨教授后，再根据那戛然而止的枪声，不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产生联想。 所以的一切综合起来，不难判断出杨教授对枪械之类的武器全然无惧，但这个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扑向了手枪，因为在慌乱中，他忘掉了自己发现并判断出的一切。在生命受到威胁的他看来，这把能够夺走自己性命的武器能让自己翻盘，至少在这个“杨叔”面前有了自保的力量。 自己的行为没有受到阻拦，这个人心底里产生了生的希望，虽然没有摸到枪，但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窃喜，枪身冰冷的触感，还有金属的重量，让这个人心中的悬起的石头成功落地——事情的发展出乎他预料的顺利。 成功地拿到到了枪，“小丑”的扮演者转身将枪口指向身后的杨教授，但此时，杨教授的手已经按在了手枪上面，然后轻轻一夺，随手一抓，双手一搓，那带给他无限希望的手枪已成了一团废铁，血色从他的脸上褪去。 “我刚才的那句话说的有错误。”杨教授将手枪搓成的铁球扔在地上，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到：“你螳臂当车放在这里并不合适，不过用狗急跳墙这个词形容你倒挺合适的嘛。” “既然你那么不想死，今天我就不杀你了。“杨教授看着“小丑”的替身那面如死灰的脸，仿佛突然间改了主意一般，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生机从这个人脸上浮现，激动的心情让他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就连那厚厚一层的廉价粉底都遮挡不住，难以置信的磕磕绊绊地说：“真……真的吗” “真的，我不骗你！”杨教授如慈祥的神父般，右手按在向正在接受洗礼的信徒那样跪伏在自己面前那人的头顶上：“虽然不杀你，但我没有承诺不对你做点别的什么——比如说，像这样。” “磁场转动。”杨教授将磁场转动的力量通过右手传递到“小丑”的冒牌货体内，而对方的四肢在一瞬间就被拧成了麻花状，骨骼破碎、肌肉断裂的痛感甚至没通过神经纤维反馈到大脑，然后他麻绳似的四肢向躯干萎缩，变得如刚发育出四肢的胚胎才有的大小；与之相对应的，他失去四肢的躯干变得浑圆，然后和头颅一起被压缩变小，最后整个人成了个葫芦形状。虽然有能力做到，但杨教授没有让这个人身上的衣物随之改变，使他看上去如马戏团中的丑角，依靠残疾和怪异的躯体逗那些身体健全的人发笑。 这时这个人才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无尽的痛楚袭来，让他忍不住要嘶吼出声，但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安心等死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即使有最顶尖的医师为你治疗，各种医疗器械吊着你的命，你也活不过三天；你四肢俱无，口不能言，想求救都没办法；再说这个城市如今陷入了一片混乱，即使你能喊出声，但根本不会有人从此路过的。”杨教授的声音语，气就像为病人下达诊断的医生一般，然后磁场感知感知能力全开，寻找着ace化工厂的位置，全然不顾这个已经精神崩溃的家伙。 看过《蝙蝠侠》漫画、动漫电影或者玩过《蝙蝠侠：阿卡姆》系列游戏的人，那么应该对ace化工厂这个地方应该不陌生。在漫画里，哥谭市那些穷凶极恶的反派或者动不动就要毁灭城市的疯子们要利用化学试剂造炸·弹或则生产毒·品的时候，他们可不会花钱走正规手绪从化工厂买原料（被帝企鹅盗名的企鹅人应该会例外，在哥谭市的黑帮老大中，他算一个挺讲诚信的人），就带着各自的手下、拿着各式武器杀进化工厂，抢走所有他们看得见所有东西，包括里面的员工。 在《蝙蝠侠：阿卡姆骑士》里，ace化工厂可是作为主线剧情出现的，也是阿卡姆骑士（不是帝企鹅培养的那个，而是二代罗宾，后来的红头罩杰森·托德）第一次登场的地方。稻草人和阿卡姆骑士联手后，为了获取能够生产足够量恐惧毒气的原料，直接派人占领了那里，甚至还出现了坦克和武装直升机。 但它最出名的，还是间接创造了一个dc漫画乃至整个美漫界最受欢迎、最危险的超级反派——小丑。 在《致命玩笑》中，还是一个失败的喜剧演员的小丑为了补贴家用，曾在ace化工厂打了几个月的零工。然后为了在短暂的时间内获得一笔钱以此来为供养自己怀孕的妻子，有在化工厂工作经验的小丑答应两个罪犯，帮他们偷偷潜入化工厂，偷取化工原料来卖钱。然后蝙蝠侠出现了，打倒了两个罪犯后，在追捕的过程中，小丑失足掉到了化学池子里，被五颜六色的工业污染物变成了一个疯子，从一个无辜的小人物变成了整个dc世界中最危险的人物。 但那只是漫画中的小丑，这个世界的小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内，摆弄着帝企鹅提供给自己的“玩具”——一些只有类似007那样的特工才会用到的特殊装备。 领带上的装饰物能够喷射出高腐蚀性的液体，虽然对人体无效，但能溶解绝大部分的金属，效果比硫酸都强；上衣口袋内装着一盒“雪茄”，那些古巴烟卷形状的炸·弹看上去不显眼，但一根就能炸毁一栋楼；拧上发条就会向前走，机簧的力量耗尽就会爆炸的发条企鹅；一对带有高压电流的手套；一些非致命性的、整蛊玩具似的小玩意——还有化工厂正在生产的，两种具有不同特性的毒气。 一种是被吸入后，会迅速与肺泡内表面的液膜结合，形成一种不透气的物质，从而制止氧气从肺泡向血液弥散，造成人类或动物因缺氧而死。另一种则是“笑气”了，这种气体能致使目标失控而大笑不止，在接连不断的大笑中消耗体能，直至因为缺氧而昏迷，甚至如果大量吸入这种笑气，还能导致人体瘫痪甚至死亡，留下一副眼神恐怖、痛苦却咧着嘴笑的尸体。 至于为什么哥谭市的市民都堵在了与外界联系的交通要道周边，化工厂还能正常开工，这得归功于帝企鹅。作为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收购一家化工厂并不算太引人注目的事，反倒有些理所应当。有了一个能大量提供原料和生产的地方，然后他将偷渡来的大胡子们统统塞进了这里，一边训练，一边在化工厂里进行学习，在根据已有的配方成功制造出那两款毒气后，帝企鹅立即下令大规模生产，生产线工人全部都由大胡子们充当。 在知道帝企鹅在哥谭市搞出的大动静，这些大胡子们还以为帝企鹅如他说的那样，以此来威慑美帝，全然不知已经被帝企鹅所谓的计划骗了，在离开哥谭市电视台后，他们就分成好几路，想方设法达成各种交通工具回到了ace化工厂，继续为帝企鹅的“游戏”所需要的“玩具”进行加班加点地生产。 第七十二章 精神科医生与病人 在小丑盘算着，用什么方法干掉那帮被帝企鹅暗示任其解决的大胡子时，帝企鹅提供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joker，我们的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了，至于另一个，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还算不算的上人。”一个在废弃仓库留守的小丑帮成员幸免于难，或者说杨教授不屑于挨个解决他这种小卒子，他干掉的那些人只不过阻碍了他的行动，所以对于“无关紧要”且对自己的任务无碍的人，他不介意有个一两个漏网之鱼——毕竟他可是“杨叔”。 愣了半晌，小丑的手指接连弹着桌面，粉底掩盖不了他那难看的脸色：“你们是废物还是白痴！居然那么容易就被解决了，对方是出动了军队吗！” “不……不，joker，对方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哈哈哈哈哈……”小丑哄然大笑，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个人是将那一片的建筑全部炸飞了吗？” 那个小丑帮成员听到老大癫狂的笑声，不难想象到小丑笑得不得不弯着腰的样子，但这并不是好事，心里悚然一惊，急忙自辩道：“那个人……称呼他为人类已经不合适了，用超人称呼他才正确。他可以不借助任何外物就能倒吊在屋檐下；子弹在靠近他的时候就会失去力量，然后掉在地上；他还能空手切开人类的身体，血流了一地，他自己身上却连一滴血液都没有染上；最后离开时，他靠得是飞行——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超人，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他。” 小丑舔了一下嘴唇，问道：“那个扮演我的人呢？” “您的替身还或者，被那家伙不知道用力什么手法截去了四肢，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就在我身边。”那个小丑帮匪徒胆战心惊地回答着小丑的问题，不时瞄着大葫芦似的冒牌“小丑”，全然无视了对方请求的眼神——请求自己用手中的枪解决他，给他一个痛快。相比以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苟延残喘下去，对他来说，死亡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是一种解脱。 小丑空着的一只手抓在脸上，将自己的脸皮任意撕扯，看得出他现在很烦躁，不过他却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桀……既然如此，就让他给你陪葬吧！” “no!不，joker，不要！”这个小丑帮成员忽然对着通讯器大喊，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形成豆大的汗珠，向这个癫狂的人求饶。虽然小丑没在附近，但他不怀疑自己能保住自己的生命，“小丑”二字足以解释所以原因、说明任何问题了。所以，他丢掉了手中的通讯器和枪支，疯也似地仓皇出逃，但外间的地面已被他同伙们的鲜血浸透，湿滑无比，进来时他走的小心翼翼倒也无事，在奔跑时就不行了，脚下一滑，登时扑倒在一块淌干鲜血的尸块上。 纳米炸·弹——帝企鹅科技公司的研究成果之一，易溶于水，无色无味，经由饮食进入人体后，可存留长达二十七天的时间而不被人体的新陈代谢排出体外。经特定波频的微频磁波激活，一单位量的纳米炸·弹就可以将一栋楼炸塌。 纳米炸·弹当初帝企鹅提供给小丑不少，让他可着劲用，而且依照小丑的个性，他手下的人都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体内或多或少都有这玩意儿；那个废弃仓库周围肯定悄悄地安装了引爆器，而他此时则按下了远程控制引爆器的装置按钮。 在杨教授手下幸存的那个小丑帮匪徒和一地的尸块被引爆，周围的一切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下统统被摧毁，冒牌小丑欣慰地闭上了眼睛，迎接自己的死亡，然后被火光吞没。 通讯器的质量很好，被小丑帮匪徒抛在地上后扔能保持正常通话，在其被高温和冲击波摧毁前，爆炸的声音已经传递了出去，另一端的小丑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不由得他不笑，他的脸用小刀从嘴角划开，刀疤形成一张“笑脸”。不过这一切都将被打破，这一切都将被终结，不仅有小丑，还有那群注定留不到最后的大胡子，因为杨教授来了。 因为整个ace化工厂只剩下自己一班人，不用在外人面前进行伪装，这帮大胡子在操控着各种机器合成毒气时有说有笑，身上还背着枪，当然，他们没忘了穿上全密闭式的防化服，戴着目镜和防毒面具。毕竟在他们信仰的宗教教义中，信徒的生命是珍珠赐予的，唯有他能够取回他赠予的生命，自杀者的罪恶同杀人者的罪恶是同等的。因此自杀者的灵魂不仅被禁止进入天堂，还要坠入火狱受苦。（呵呵，最常用人体炸·弹的就是他们了。） 虽然整天高喊着“为珍珠现身”，但在化工厂这种高污染的环境中，空气中的化学元素及合成物的数值可谓爆表，不佩戴任何防护用具的行为无异于自杀，他们当然要做好防护，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花花世界的乐趣他们还没享受够呢。 “砰！” 一个并不算高大的人打破了坚实的屋顶，如天神降临般落在地上，白大褂在气压变化形成的空气对流中不断摆动，犹如超级英雄们背后的披风一般。 不得不说，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人和一般人存在着差异，而且还不是一般地大——小丑帮的那几号人虽然打家劫舍时没少用枪，但在遭遇袭击时，不管不顾地提着枪就上，将*内的子弹打空后才停了下来，先不说子弹对非人类起不起作用吧，至少命中率低的吓人，堪称人体描边界的典范。 而经过帝企鹅训练的这帮大胡子就不一样了，虽然在一年前于自己家乡反抗美帝侵略时经常用枪，但和小丑帮匪徒一样，都只知道对着一个大概目标开枪，根本没有战术配合。但不到一年时间的训练后，这一切都成了过去，一切都不一样的，。 虽然对这个突然闯入的人很惊讶，但大胡子们纷纷让背在背后的枪支在腋下绕个圈，枪口对着杨教授，迅速将子弹上膛、扣动了扳机，一系列动作在0.3秒的时间内完成，他们中的大多数甚至还来得及瞄准目标。 虽然大胡子们的枪支弹药比小丑帮手里的精良许多，但依旧对掌握“磁场转动”力量的杨教授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跟玩具似的，如果将枪声隐去，就会听到失去动力的子弹掉落地上与坚硬的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声音。 见枪械不起效果，大胡子们不像小丑帮匪徒那么蠢，直接开枪打破了储存着毒气的全密封罐，紫色和绿色的毒气迅速充斥在空气中，借着毒气的掩护，大胡子们开始撤离。 “毒气？哼哼！笑话。”杨教授单手一伸：“五极力量?风火雷电雪。” 无极力量是海虎白军浪集各强者对力量的运用大成，能以力量摸拟五种自然现象的招式，在杨教授手中可控性更强，除去杀敌，更有妙用。 风席卷着毒气形成一道龙卷，从之前杨教授为闯进来而打出的洞口钻出，大量空气被抽离，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区，水竟然开始沸腾；雷震慑心神，一些胆量小的大胡子甚至被活生生吓死；电击杀敌人，凡人之躯无可抵挡，大胡子们纷纷倒在地上；火焰焚烧尸体残骸；雪冻结一切，将焚尽尸体后的火焰熄灭。一切完毕，从地面上的最靠外的尸体留下的灰烬来看，跑得最快的大胡子离门口还有三米的距离。 “咔哒、咔哒、咔哒……”一只企鹅外形的发条玩具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在机簧的作用下前进，从尸骸烧成的灰烬上碾过，笔直地靠近杨教授。 “嗯？”杨教授冥冥中感觉这个发条企鹅很不对，刚想一脚将其踢开，但机簧力量耗尽的企鹅已经爆炸开来，而且高温膨胀的气流仅向杨教授的方向冲击。 “砰！” 发条企鹅内用来制造爆炸的东西很小，约么有纽扣电池大小，但毕竟是帝企鹅拿出来的东西，威力不容小觑。这爆炸的一声可谓惊天动地，虽然用的是单面性炸·药，但半个工厂车间都被掀飞了，瓶瓶罐罐之类的的各种玻璃制品全部破碎，大型机械在冲击波和高温的双重作用下变得乌黑一片、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屋顶整个没有了，墙壁还剩下了三面。 “小丑？听人（主神）介绍说，你是个精神病。”毫发无伤的杨教授挥手扇走了硝烟，开启磁场转动力量的他连核爆都能扛过去，区区炸·弹根本不用在意，他金丝眼镜下的双眼流露着莫名的情绪：“很巧，我之前的职业是精神科医生，虽然以治疗网瘾为主，但你的病情我也有所了解，冲动、攻击性人格也能矫正过来。” “精神病医生？阁下好像挺了解我的，这真是太有趣了！”躲避爆炸余波冲击的小丑从角落中走了出来，边走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领带，好像要会见什么重要的客人：“但阁下又是谁？一个超级人类，这可真是一个惊喜！真的！” 第七十三章 海虎爆破拳 虽然毕业于医学专科学校，但作为臭名昭著的“青少年网络成瘾戒治及精神卫生中心”的主治医师，经过大量的临床操作，杨教授对人体穴位的认知算是比较不错的，再加上对四院“治疗仪器”的精巧运用，杨教授既能让他的“患者”体味到持续的疼痛却不会因为人体自我保护机制而陷入昏迷，而且即使是专业法医出手都验不出治疗留下的伤口（电击会留下黑色的灼伤痕迹）。 人被电击的时候，根本不会出现在电视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浑身像发了羊癫疯似地哆嗦并且还口齿不清，那是骗人的，只是影视需要。在现实中，人体被电击的时候，电流导致肌肉痉挛，造成人体处于一种僵直状态，整个人思想清晰但全身无法动弹。 相对于以前普通人时还需要借助“多频脉冲治疗仪”和针灸针，拥有电系异能的杨教授如今对病人进行“行为矫正”治疗时方便了许多。 小丑被杨教授用布条与一把椅子捆在一起，双腿固定在椅子腿上，肘弯及小臂中段也被牢牢束缚在椅子扶手上，两只手向前伸出落在空处，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小丑与椅子成为一个整体，根本没另外的着力点，如果没有外人帮忙，仅凭小丑一个人是无法摆脱束缚的。 杨教授的脸上没有表情，却平生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对着小丑说：“你不要想着挣扎了，你这样做是根本没有意义的。” “挣扎？哦，抱歉，我还真没那个想法。”疯狂从小丑的身上褪去，现在的他一脸平静：“我只不过对你很好奇——一个无惧炸·弹、毒气、电击，即使是能将黄金溶解的强酸奈何不了的人。你强大却又冷酷，和我见过所谓的英雄或者坏蛋们都不一样……” “我说过，我是精神科医生，心理诱导术我也学过——轻而易举地看穿目标内心的想法，诱导他（她）按照你的意愿去思考，你就是这样引人堕落的吗？”杨教授直接打断了小丑的话语，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将手指点在小丑手背第二、三掌骨间的外劳宫及大拇指与食指之间虎口位置的合谷穴：“不管你要说什么，统统给我咽回去。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同样的刑具在不同的人手里发挥出来的作用是不同的，就像《火影忍者》的黑绝在宇智波兄弟决战时对白绝说过“弱者的手里剑甚至比不上强者扔出的小石子”，单单是电击应用这方面，杨教授可谓是佼佼者。电流直接在其指尖生成，因为电流强度不高，闪电侠进入神速力那样的电弧肆虐的场景根本不可能出现，有的仅仅有点点微弱的电火花生成，看上去连冬季脱毛衣时出现的静电都不如。 但对小丑来说，却是一股电流直接涌入他的胳膊，直接刺激神经产生的疼痛冲进了他的大脑，冲击着他的理智。 理智？别逗了，他可是小丑啊！作为dc漫画最危险的人物，小丑根本不需要那东西，即使被蝙蝠侠胖揍一顿，他也能笑着说出谎言。虽然小丑身体在肌肉痉挛的作用下来回扭动，但他却没有像杨教授之前的病人那样惨叫出声，还需要专人用纸巾或者毛巾捂着，反而神经质地盯着杨教授的眼睛，并且在笑，笑得连嘴角的伤疤都撕扯开，鲜血淋漓。 死亡不可怕，因为一死百了。痛苦也不可怕，因为人类的对痛苦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一旦疼痛超过神经的阀值，大脑对疼痛的保护措施就会启动，除了昏迷外还有将神经进行麻痹——这便是人体保护机制。 但他却是杨教授，有一群被父母花钱送来的“自愿者”当试验品，经由成千上百次的试验，他不仅掌握了人体最容易感受到痛苦的位置，也搞清楚了人体能承受的最高限度的痛苦程度。（打火机里的电子打火器打在人身上就已经很痛了，如果将这一过程的时间延长，那感觉可想而知，所以不要说屈服在杨教授淫威之下的人意志薄弱了。） 杨教授不断用电流刺激着小丑的神经，如用钝刀凌迟般，让他以清醒的状态感受着痛苦，时间很长，长到小丑嘴角的伤口在血小板的作用下凝结起来。 “你居然还能笑，我这手可是连同性恋的取向都能矫正过来。”杨教授对小丑的承受能力感到惊讶，因为电刑的时间已经长达半小时，搁他以前的病人，此时早已虚脱求饶了。 “同性恋？取向矫正！？你别逗我了。看来我不是疯子，那个把自己打扮成蝙蝠的人也不是疯子——真正的疯子是你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一次癫狂地大笑起来，嘴角刚止住血的伤口又被撕开，血珠随着他的笑声向外溅出。 “啪！”小丑的脸上被杨教授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不过没用全力，仅仅是令人发毛的笑声被抽了回去，但小丑将自己被扭向身侧的脸重新对向杨教授，撕裂的嘴角向上挑起，露出狰狞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教授。 小丑是从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所以电击殴打不算什么，为了让蝙蝠侠打破自己不杀人的底线，他宁可站在马路中央，等着蝙蝠侠开车来撞。为了讽刺蝙蝠侠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他请人偶师将自己的脸皮完整地割了下来，然后用订书机订了回去。（新52《蝙蝠侠：灭族之灾》） “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城市我也有所了解（主神给出的资料），凭你自己和从黑帮那里获得的力量，根本搞不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的合作者是谁？”杨教授这样说，真实目的不过是为了刷分，为了有线索进行支线任务。在主神空间里，只要有点数，几乎一切都可以兑换，所以点数再多也嫌少，而这次任务主神为他们提供了不少帮助，各种资料都不少，说明剧情没想象和原版电影中那么简单。 “你杀了我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换作别的人在经受酷刑后说出这句话，肯定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或者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但从小丑嘴里蹦出来，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好像一心求死般。 “好吧！既然你这样想了，那我就成全你！”被人捅死从而进入主神空间后，有了任务时间的限制后，杨教授不再为所谓的“矫正”治疗浪费过多的时间，既然自己从小丑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么直接解决他就好了，反正小丑也在任务名单上，价值300点的奖励点，杀了他也不枉此行。 杨教授的手按在小丑的心口，磁场转动的力量直接摧毁了他的心脏，成了破碎的一团烂肉。 心脏破碎的感觉传来，濒死的小丑最后一次笑出声来，因为充血而赤红的双眼也充满了笑意。 小丑在自己的手下体内注入了纳米炸·弹，他体内同样存在，那些人在吞入纳米炸·弹时是掺入饮食才吃下去的，小丑是直接嗑。小丑体内纳米炸·弹不仅量很庞大，并且处于引爆状态，只不过爆炸被一个不断下达“禁止爆炸”命令的装置屏蔽，而这个装置与小丑的心跳相连，并且通过外科手术植入体内，他一旦死亡，装置检测不到他的心跳，便会自行关闭，引爆*。本来是小丑用来阴帝企鹅这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自己下手的“合作者”的，但却被迫提前用了，虽然对杨教授不起作用，恶心他一下也好。 爆炸将整个ace化工厂从地图上抹去，幸好此地偏僻又因为污染严重，方圆几里内没有居民区等别的建筑，所以受到波及的区域很小。 将身上有可能是小丑骨灰的灰尘掸去，杨教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面向哥谭市市民的方向，面色沉重，自言自语道：“有强者来了，速度很快！两个……不对，只有一个人是强者，虽然距离还远，但给我带来的压力却让磁场转动的力量都有所提升，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是被第一个人的力量带着跑，根本不足为惧。” 来的人是帝企鹅和蝙蝠侠，有神速力在，他们刚才还在市中心，不到半分钟就已来到了位于远郊的原ace化工厂的遗址。 “我擦咧！这不是人称雷霆萨满、掌握十万伏特力量的永信公吗？”看到a化工厂被夷为平地，帝企鹅就明白是轮回者出手了。（杨教授说：我冤啊！把化工厂炸掉的是小丑，我只不过是杀了他而已。） 而在夜晚的哥谭，平头百姓只有锁好门窗缩在家里睡大觉的份，这个穿着白大褂满大街晃悠的人就显得十分特立独行，所以帝企鹅先解除了与摩托车的神速力连接，然后围着杨教授跑了一圈，看清了他的脸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极速者都有个毛病，就是容易在战斗中轻视敌人，然后被敌人抓住时机从而翻盘，比如二代闪电侠巴里·艾伦——帝企鹅也走了他的老路，被神经反应速度不慢的杨教授锁定后，一拳挥出。 “海虎爆破拳！” 第七十四章 自我介绍 海虎爆破拳，海虎白军浪的成名绝技，组合利用利用身体各部穴道、气门和发力点，共千百种不同的组合，使出的拳就能产生著不同的爆破效果。但在实战中，思考那么多会延误战机，所以将拳意融入体内，挥拳而出就行。 “神威！”磅礴的拳劲无与伦比，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帝企鹅没有闲情逸致再大打出手，直接用神速力开始震荡自身分子，身形变得似幻影般模糊，让杨教授的拳头从身体穿过，间歇性中二病的帝企鹅cos了一把宇智波带土的神威。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黑客帝国1》里结局的那段一样，尼奥在电脑世界被“杀毒软件”特工杀死，然后女主萃妮缇的爱意激励下，感受到真实世界的深情之后，尼奥仿佛顿悟一般地复活，并且觉醒了重写矩阵内程序的能力，然后将自己化为数据流，入侵了特工史密斯的程序内。 帝企鹅以震荡的分子形态“入侵”了杨教授，杨教授的身体如同橡胶做成的一般，开始各种诡异的变形，先是充气般鼓胀起来；然后脖颈向上拔高，跟长颈鹿似的，身体却因此而瘦了回去；然后杨教授的脖子回缩并恢复原状，他的右臂却肿得有一个人那么大。就像有人钻进了他的体内，然后肆意撒泼打滚——噫，还真的有人钻进了他的体内，而且还是穿着一套铠甲跑进去的。 帝企鹅折腾够了，从杨教授后背钻出，解除了震荡，立在原地。杨教授的身体恢复原来的样子，转身刚想对毫不设防的帝企鹅出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使用“磁场转动”的力量了，甚至连电系异能都消失不见了，自己居然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帝企鹅身上缠绕着电弧接住了杨教授软绵无力的拳头，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别费劲了，我对你施展了磁场天锁。当初奥加以十万匹力量锁下观月瞳，需要解除天锁时却需要白军浪豁出性命使用五十万匹的力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奥加？观月瞳？白军浪？”杨教授左手捂着右手生疼的拳面，身体的突然虚弱让他想要跪伏在地上，但被人尊为“杨叔”的骄傲让他硬挺住了。而当“磁场天锁”这个词从帝企鹅嘴里吐出来时，杨教授心生恐惧，但接下来的那几个人名他一个都没听过。 帝企鹅感到诧异：“哈——？你的力量是《海虎》里的磁场转动，用还是的人家第一主角的绝招，居然连海虎武神白军浪都不知道！” 帝企鹅上前一步，掐着杨教授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抽了他一巴掌，将杨教授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打掉，说：“不知道没关系，反正主神的提供的修炼方法基本上都是盗版的，不过，您的大名我可早有耳闻——对了既然你的力量被我封锁了，那么要不要试一下转修‘次男道’。” 帝企鹅的思维太过跳脱，说出的话却让杨教授闻言为之色变，在初在主神空间修练磁场转动时，他向主神兑换了所有磁场转动的各种招式和修炼方法，他草草浏览一遍各种方法都有印象，次男道可谓其中最变态和重口味的一种。 修行次男道，先要被封锁磁场转动的力量，断左臂，然后被四个基佬不眠不休地折磨三个月，最后还要被夹爆不可名状部位——能挺过这一系列的人，磁场转动的力量就会有一个飞跃式的提升。（不说了，先让我吐一会儿。） 杨教授的脖子被掐着，无法发出声，但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放心，我没那个闲情逸致专门给你找来基头四，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三个月内任做，见血。”帝企鹅冷冷地说：“杨教授，巧的是，我虽然学什么很慢，但单单有一个人体解剖学教授的名头——学解刨学的人，一直以来都有个梦想，那就是进行活体解剖；可我不一样，我的梦想是解剖强者，你就是强者。” 在杨教授惊恐的眼神中，帝企鹅将其狠狠地摔在地上，直接震昏了过去。 被帝企鹅用神速力带着跑了一圈，饶是蝙蝠侠拥有超越平常人的身体素质，但也承受不了那超级速度带来的眩晕感，不得不趴在一边吐了起来，但他将帝企鹅和杨教授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 帝企鹅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叠纸巾，走到蝙蝠侠身边递给了他：“有什么想法吗？” 蝙蝠侠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战衣利爪上的东西，开始洗漱擦拭起来：“你的那句话，是骗他的吧！” “我骗他的话有很多，你说的是哪一句？”帝企鹅故作懵懂地说：“磁场天锁那句是我骗他的，不同力量体系的东西我根本不会。他之所以会出现那副样子，只不过是我用神速力将他的能量驱散、穴位经络全部弄乱，他的力量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按照他的身体强度，大概只需要三天就可以积攒足够的能量将身体重塑回来。” “不是这一句。”蝙蝠侠直接否定了帝企鹅的回答，而且关于他一句也没听懂帝企鹅说的什么这件事，他才不会告诉别人：“关于活体解剖……哇……” 看着吐的不人不鬼的蝙蝠侠，帝企鹅撇了撇嘴，说：“活体解剖这件事倒是真的，人体我解剖得多了，但轮回者这还是第一次能抓到活的，手痒啊！” “等一下……哇……他可是一个人。”压制不住翻滚胃部的蝙蝠侠边吐边说，那阵势看得帝企鹅悄无声息地后撤两步，离蝙蝠侠远一点，不然帝鸿号沾染上呕吐物。 帝企鹅摊手耸肩，说：“人类？布鲁斯，你还是太天真。轮回者在成为轮回者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人类这一身份——长的和人类一样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既然你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帝企鹅好像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咧嘴笑道：“那就别把他当做人来看，记住，那不是人，是柴火。” ……分割线…… 杨教授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昏迷时已经不知道被谁全部剥光了，正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一张解剖台上——不对，那人还留了底线，自己的四角裤衩还在。 解剖台放置在一个行军帐篷内，头顶上还挂着一盏无影灯，解刨台的旁边还有一辆摆放着各种手术工具的推车——看上去还挺专业的。但一想到那些东西是为了剖开自己的身体而准备的，杨教授便奋力挣扎开来，他确定自己的身没有被捆着任何东西，但自己却偏偏动也动不了。 “别费劲了，你是挣脱不开的。”帝企鹅从帐篷外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帝鸿号装甲，不过在装甲外面套了一件白大褂，左胸口处用红色的丝线绣着红底白十字的图标以及“临·沂市第四医院”的字样——正是杨教授之前穿的那件。 帝企鹅从手术器械台车上拿起一把手术刀，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说：“在你昏迷时，我用一些小手段，隔断了你的神经传递，你大脑发出的讯号无法传递出去，但身体会将各种感觉反馈给大脑。很有效是吧！比起你在四院时还要派人专门捆住所谓的‘患者’，我这手段高明多了。” 之前因为情况不允许，杨教授没有仔细听帝企鹅的话，如今却惊慌失措起来，大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轮回者，但是你却知道了四院，你认识我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 帝企鹅指了指自己，说：“我？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我的名字是蝙蝠侠，我即为复仇，我即为正义，我是——红色死神。 “我知道你非常地害怕，你不必伪装自己，不过为什么那么严肃呢？你面对的可是我——狂笑之蝠。”帝鸿号装甲从神速力模式退出，略微改变了形态，从红色变成能够很好地在黑暗中隐藏的深灰色，两只尖尖长长的耳朵从头盔上生成，同样颜色的披风从肩部凭空出现，胸口的闪电图标变成了蝙蝠型——黑暗骑士模式。 帝企鹅话说完，帝鸿号装甲的外形有一次发生了改变，披风变成了猩红色，深灰色变成天蓝色，刚出现没两秒钟的尖耳隐去——钢铁之躯模式：“我能感受到愤怒在我的体内滋长，那些我压抑了太久的愤怒，我的敌人终将被我毁灭，因为我是——蹂虐者。” “黑夜茫茫，扼熄辉光！白昼苍苍，行将不王！晨曦乍晃，子夜恒长！诡灯长明，破晓黑光！——我即为破晓诡灯！”黄灯模式——这一形态下的帝鸿号装甲的外形与黑暗骑士有些类似，不过没有了披风，包裹着小腿的钢铁战靴，马甲似的半身铠，护臂皆为黄色。 一个凭空出现的带着兜帽的斗篷将帝鸿号装甲整个包裹了进去，斗篷仿佛黑洞般，无影灯的光芒照射进斗篷下，却没有一丝光线反射回来，帝鸿号就像隐身了或者被吞噬了一一样，完全隐匿在这黑暗中，唯有充当眼睛的镜片发着：“我为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黑暗之神。一切荣耀尽归处——巴巴托斯！” 第七十五章 闲聊 利用帝鸿号装甲的各种形态，帝企鹅十分恶趣味地cos了黑暗多元宇宙的不同蝙蝠侠，搞得杨教授一愣一愣地，然后直接开始了解剖，根本没给杨教授做心理准备的机会——这种心理准备，做了还不如不做。 因为在酒神因子的作用下拥有了长生不老的能力，帝企鹅在各个世界穿行时，总能有大把的时间来练习国术，在数十年乃至上百年的联系后，帝企鹅将拳术练到了化境，几乎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会、熟、精、绝、化，出神入化的化。） 由己及人，对自己身体构造有了近乎百分百的认知后，帝企鹅还心血来潮的进入医科大学学习解剖学，并在很短的时间内修够了学分，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因为在解刨学方面的天分很高，在接下来的一年不到的时间内拿到了硕士、博士学位，还被那所大学留校返聘，当了个教授，与自己的老师成了同时关系。 兴致来了的他不甘心就此止步，还专门穿越到《不死法医》的世界，通过正规手续进入nypd的法医部，跟着两百岁的男主亨利·摩根进一步学习——然后三分钟热度下去的帝企鹅就放弃了，没有在法医鉴定这一方面再继续深造下去，（《不死法医》只有一季）反而转向了特效化妆…… 虽然这样说，但帝企鹅人体解剖的技术可没落下，无论在哪个世界是首屈一指的程度。帝企鹅平时的解剖速度很快但是却很准确，不过今天他特意将速度放缓，原本半个小时就能利落地完成的事，把他愣生生拖延了四个小时，愣生生从早晨拖到了中午。 然后这四个小时内，在杨教授绝望的嘶吼声中，他的皮肤被帝企鹅完整的剥了下来。四十七种肌肉、二十九块颅骨、五十一块躯干骨、一百二十六块四肢骨、近乎完整的动静脉循环网络；消化系统、呼吸系统、泌尿系统、生殖系统的所有器官，这些都被帝企鹅从杨教授的身上取下，泡进了防腐药水内——因为磁场转动强者的身体被永久的“磁化”，生理构造异于常人，在帝企鹅打开杨教授的颅骨将他的脑仁完整的取出来之前，他仍保留着清醒的意识。 一代雷霆法王永信公，就此终结，但人间惨剧却并未就此结束，还有许多类似某书院的人，打着“爱孩子，拯救孩子”的名头行法西斯集中营之事，大行敛财。 一切处理完毕，帝企鹅先快速抖动手臂，将身上沾染的血迹和组织液甩净，接着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从韦爵爷那里巧取豪夺来的化尸粉，打开瓶塞，用装甲锋利尖锐的指尖挑出一些，将那黄色的药粉弹在了地上的血潭之中。与药粉相遇，血液便化成腐蚀性极强的黄水，片刻间就把血迹化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滩黄水。 唐毅墨捂着口鼻走了进来，化尸粉腐蚀血液发出的臭气让他几欲作呕，干咳了几下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帝企鹅从装甲里走出，将其收回随身空间，拍着唐毅墨的肩膀说：“墨哥，这次辛苦你了。” “辛苦？”唐毅墨没好气地说：“我这是无妄之灾好伐！我一直安安静静地做我的主播，谁知道跑到这个世界时遇到了你，别人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么到了我这里却是老乡见老乡，坑你没商量。如果没碰见你，那些轮回者搞出再大的动静我都可以置之不理，顶多站在旁边看热闹，让我的观众老爷们刷个礼物什么的——毕竟我们当主播的都要靠这个吃饭。 可是，为了帮你，我连封存多年的剑都拿出来了，虽然能和高手较量我也很高兴，但那是点到即止，生死较量什么的最讨厌了，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运功了十几周天了，还没好利索……” 见到唐毅墨进入了碎碎念模式，帝企鹅颇感无奈，本来墨哥刚碰到自己时逼格满满、一身高手风范，然后为了骗打赏，和自己商定好剧本后在直播时开始了装傻充愣，然后他的画风就这样被带歪了，说：“墨哥，不要生气了，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亲自下厨为你做几道好菜——无敌海景佛跳墙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生气，真的，不骗你，但我就是想不通，我这种主播流为什么会跟你这种伪系统无限流的人搅和在一起。”唐毅墨捂着刚刚拼接愈合好的肋骨，说：“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啊，不对，是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也不对，算了，反正是我们这些当主角的，绝对不能碰到一起，不然绝对觉地会出现死伤，不是自相残杀就是出现各种意外。” “要么是出现了什么强敌，一个人解决不了，所以不得不拉上几个人一起对付，像奥特曼他们就是这样搞的。因为怪兽海帕杰顿太强了，单个奥特曼无法对付，也没迪迦奥特曼的闪光形态这种外挂，所以高斯奥特曼、戴拿奥特曼、赛罗奥特曼就出现在了一个世界，再被怪兽打败失去力量后，三个奥特曼合为一体，变身成为神秘四奥之一的赛迦·奥特曼。”帝企鹅说：“佛跳墙既然你不吃，那么套四宝怎么样。那可是我老家的地方传统名肴，堪称一绝啊！” “还合体，两个大男人，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要真得碰到了棘手的敌人，我们像奥特曼那样合体了，那我可没脸见我的观众们了，我可不像你一样还是个万年单身狗，我可是有女朋友的。”唐毅墨的腿也是重伤初愈，站的时间长了有些立地不稳，所以扶着帐篷的撑杆。 自己无往不利的强行转移话题的方法居然在唐毅墨这里失效了，帝企鹅略感无奈，但还是继续尝试扭转话题，说：“好吧！墨哥，你重伤初愈，忌油腻。我这里真好还有千儿八百只从兴安岭捕捉的上好榛鸡，给你做一道肉质鲜美、营养丰富飞龙汤，给你滋补一下。榛鸡脱毛去掉内脏后，将整鸡放进沸腾的高汤中煮熟即可，不用放任何调料，吃得是一个原汁原味，单单是香气就能让人垂涎三尺，无论你饿不饿。 不过那是普通厨师的做法，我做这道菜，先将别人铁定会浪费掉的内脏先进行分别出来，然后连提鲜用的高汤都不用，将榛鸡的肉丝剔骨，先煮骨架熬汤，再放鸡肉丝，最后放处预先理好内脏——哇！好久没吃过了，现在想想就流口水，那香味简直就跟梦一样。” “吃什么吃！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吃，你刚刚解剖了一个人好伐！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拆成了零件，还一个个地泡在了福尔马林里——虽然那个人是杨教授，你这行为是为民除害，我忍不住为你点个赞，但在这种地方你给我谈论吃的，你不觉得恶心啊！”唐毅墨满脸怒容，指着一旁堆积成堆的密封玻璃罐：“不说你解剖时的场景了，那无论是直播还是文字描写，铁定都会被和谐的。就算现在这场面，如果我敢开直播，我的直播间铁定被封。看一眼，你回头看一眼！” 帝企鹅很纳闷地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各种人体器官在福尔马林液中间，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便问：“墨哥，你让我看什么啊？” 唐毅墨一只手捂着胸口，他的心脏在之前的大战中受了重创，虽然愈合了但还十分脆弱，情绪激动时依旧有些疼：“你看，杨教授的眼睛在盯着你呢，死不瞑目啊！”带着完整视神经的一对球体在福尔马林液中漂浮，正巧此时瞳孔的方向对着这边，唐毅墨才有那么一说。 帝企鹅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眼球都被挖出来了，能有眼皮合上才有鬼嘞！——罗汉豆腐怎么样？” “老帝，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唐毅墨伸出的手颤抖着，指着帝企鹅，口水四溅地说：“我唐毅墨就算饿死，死外边，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吃你这双手做出来的东西！” 帝企鹅闪躲几下，避开了唐毅墨的口水，然后以手遮面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墨哥，咱们不闹了，偷听的那位已经离开了，现在除了被拆成零件拼也拼不回去了的那个，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在蝙蝠侠面前用我这个卑劣的人衬托你那伟光正的形象。” 唐毅墨夸张的表情褪去，然后一脸同情地向前迈出一步，伸出双手然后迟疑了一下：“老帝，你解剖完洗手了没？” 帝企鹅不明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没洗啊？不过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全程是穿着作战装甲的，直到你进来我才脱的。” 唐毅墨点头，握住帝企鹅的右手狠狠地甩了几下，竭力从眼眶里挤出几滴虚假的眼泪，说：“老帝，你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仅有随时会变卦的任务，遇到的敌人还个顶个地棘手，我本来以为我的实力已经足够强了，但随随便便遇到个用剑的就能和我打个平手，生死搏杀的结果也是五五开。” 帝企鹅点头：“总算有人能理解我了。哎呀我说命运呐……” 唐毅墨悲切地说：“没错，关键你还没女朋友，是条单身狗。” 第七十六章 聊 “喂喂喂！我单身碍着你什么事了，接二连三地提，又没吃你家大米，又没吃你家面条，又没吃你家米粉，又没吃你家馒头、又没吃你家手把羊肉、又没吃你家手抓饭……”唐毅墨三番两次戳自己的痛脚，帝企鹅的脸一垮，表情臭臭的，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通话，而且却来越有往报菜名发展的趋势。 唐毅墨急忙做出暂停的手势，说：“老帝、老帝，打住打住！我错了，哥，我错了。” 帝企鹅斜眼瞥了瞥他，止住了话头，努嘴示意。 唐毅墨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拿这本书没女主跟你开玩笑了。”或者觉得自己誓言的份量不够，又加了两句：“如若不然，让我的女朋友死得只剩一个，我也要受天打五雷轰之刑。”（反正是单女主文的主角，而去修行快要迈入下一个境界了，是时候渡劫挨天打雷劈了。） 帝企鹅点点头，脸色这才缓和一点，说：“墨哥，你这誓言也太恶毒了一点吧了！” “安心啦！没事的。”唐毅墨满不在乎地说，然后表情变得很严肃：“老帝，你是不是有心事？怎么看你怎么都不对。” 帝企鹅摸摸脸，说：“真的吗？我自认为隐藏得很好，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只是诈你一下，你自己倒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唐毅墨说道：“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帝企鹅摊了摊手，道：“有人跟我谈了许多东西，我也因此知道了很多事，而且还发现我一直认为是真的的事原来是假的，那个人让我帮他做些事，报酬已经给了我了。” “什么真的假的？”唐毅墨一头雾水，道：“老帝，你不会学秃驴打机锋，就不要把话说的这样云里雾里的，把话说明白一点不好吗？” 帝企鹅欲言又止，无奈地挥了一下手说：“嗨！我——算了，现在不是时候，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这说话留一半，引起人的好奇心之后却不继续往下讲，你这是要闹哪样？‘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唐毅墨从帝企鹅的样子看出，他不是有意要瞒着自己，吐槽了一下便接着说道：“那你要赶紧了。老帝，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们还有那些轮回者搞出的动静太大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还不知道它会怎样看待我们这些外来者的，驱逐出境也就罢了，如果让所有生命敌视我们、所以因素都不利于我们，这可就遭了。” “被世界意识针对，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倒霉一点也就算了，最糟糕的情况是，世界意识直接降下无穷伟力，将我们直接抹杀。”帝企鹅平平淡淡地说道，好似说的事情不是关于自己一样：“和轮回者们一样，我们的出现将这个世界的发展搬到了岔道上，属于剧情破坏者一类的行为，铁定被世界意识针对。” 唐毅墨像被吓到一样，悚了一下，捂着心口说：“老帝，你可别吓我，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脏刚好，经不住刺激。抹杀，这事儿我只在小说里看过，而且还是主神用来威胁手底下轮回者常用的套路——再说，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有那么强的吗？” “说不好。”帝企鹅撇着嘴说：“这个世界虽小，但是人家背后却是有dc漫画这个庞然大物存在的。要知道重启后的dc漫画宇宙足足有52个，再加上黑暗多元宇宙，数量那就更多了，指不定这部电影就是其中一个世界。如果我们搞得大一点，世界意识感觉自己怼不过，打开世界直接的壁垒向别的世界求助，然后将正联那帮子人拉来——你就说你能不能在没有氪石的情况下打赢大超吧。” “我觉得ok。”唐毅墨如是说，而且脸上一副嘻哈歌手般谁都不叼的表情，看上去就很欠揍。 帝企鹅说：“好吧，我们争取在世界意识苏醒之前，将为主神探路的轮回者们统统解决，我们背后没有侵蚀其他世界从而使自己进化的主神，而且还帮它消灭了入侵者，想来世界意识大概会放我们一马。” “好吧，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我们所知道的几个轮回者的能力，研究出应对的方法。”唐毅墨说：“除了被我们联手解决的那头龙，之前还有两个轮回者找上门来，一个不知道名字，看上去一副菜瓜的样子，估计是新人。另外一个是用剑的，名叫徐行川，实力不下于我，如果不是靠长剑之利略占上风，削了他的木剑，单靠剑招比拼，谁输谁赢还是两说。而且徐行川有一把剑，很强，外形与传说中的轩辕剑很像。” “看来这个主神不单单拘泥于电影了，估计入侵某些玄幻修真文的世界。”帝企鹅摸着下巴说：“我前后碰到了两个轮回者，一个是操控许多强力道具，拥有好几种超能力，超级速度、还有能进化成变异体……” “停，老帝，你别描述了，含糊不清的，说了还不如不说讲。直接说一下结果，那家伙是逃了还是死了。”唐毅墨受不了帝企鹅那差三落四的形容，直接打断他的话。 帝企鹅说：“死了，应该算是自爆吧！不过那家伙还真是阴险啊！最开始我骑着摩托车满大街地闲逛，那家伙一记冷枪差点没把我给爆头了。而去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枪，威力奇大，如果不是我的头盔有一道震金夹层，估计我的脑袋就已经开花了。但就算这样，花大价钱打造而成的头盔已经彻底报废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毕竟头有保护，颈椎可没有，直接折成麻花了。”说着，帝企鹅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那种惨状……啧啧！ 唐毅墨心中描绘出那副惨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接着不解地说：“老帝，难怪你当时跟我聊着聊着就掉线了，原来是被人干掉了——话说你遇到危险时不是有心血来潮的预警吗？怎么，没躲过去。” “不是，在子弹击中我之前，根本没察觉出任何异常，没有敌意和杀意——那个死光头攻击我时，感觉就像他的攻击一个无意中滚落的石子，注定要击中某样东西然后停下来。因为太常见了，根本不会引起警觉。”帝企鹅摇摇头说道，吓得还沉溺于自己想象中的唐毅墨差点以为他的头要掉了下来，发现是虚惊一场自己吓自己以后，唐毅墨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 唐毅墨说：“那么另外一个轮回者呢？他的能力是什么？” 帝企鹅随手一指，对着福尔马林液中泡着的人体标本说：“呢，就在那里，杨教授，我遇到并解决的第二个轮回者就是他。” 唐毅墨点点头，这时蝙蝠侠走了进来，说：“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我靠，你都听到了什么！？］唐毅墨心中狂吼，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帝企鹅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并用眼神说‘放心，他只听到了我们可以让他听到的话——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收到，那我就放心了，我怕有些事让他知道了，他会发疯受不了，x教授知道自己是被创作出来的虚构人物后，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直接导致自己脑死亡。’唐毅墨同样以眼神回应。 蝙蝠侠虽然知道帝企鹅和唐毅墨两人正在用眼神交流，但根本想象不到他们能够交流的讯息会那么庞大，搞不懂他们的之间小九九的布鲁斯说：“那个人自称是弥尔顿·凯恩，突袭蝙蝠洞时被瑞秋·道斯用恶作剧和道具拖住，所以没能伤害到瑞秋和阿尔弗雷德。接着他又变身成为阿尔弗雷德的样子，等着我回归蝙蝠洞，如果我没有认出来并有所戒备的话……”后面的话蝙蝠侠没有多说，但在坐的几人都会明白那是个什么情况。 蝙蝠侠接着说：“那个轮回者拥有随意变形成为其他人的能力，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与本人有什么区别，连声音都一模一样；不仅如此，所有的伤势都能在他念出一句魔咒后消失无踪；变身成为那个名为哥斯拉的怪物后会飞，不知道是本身的能力还是怪兽的能力。” “那句咒语是怎么念的。”唐毅墨问，说着打开了自己的直播间，利用直播录像的功能将蝙蝠侠的话录了下来，并向自己的观众求教。 蝙蝠侠想了一下，说：“欢快的马儿……” 帝企鹅说：“不用说了，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生肖符咒。轮回者弥尔顿·凯恩展现出来的分别为：复原之力的马符咒，变形之力的猴符咒，还有浮空能力的鸡符咒。” “这都行！”唐毅墨赞叹。 帝企鹅说：“童年回忆唉！记得当然牢了。”〈我才不会说蝙蝠侠给我看轮回者变身成为哥斯拉的照片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符咒的样子。〉 唐毅墨问蝙蝠侠：“那个轮回者怎么样了？” “被我冰封在了蝙蝠洞。” 唐毅墨有些难以置信地捂着头：“怎么感觉我最丢份儿，单打独斗时对手一个没解决，唯一解决的一个还是搬了救兵才赢的。” 第七十七章 剑 “对了老帝，你见过的轮回者当中，能够变身成为龙的，有很多吗？”唐毅墨问道。 “遇到过两次能变成龙的，但都是同一个人”帝企鹅说：“不过，墨哥，你这话问的有问题，我总共才遇到过几个轮回者——只有两次唉！你这样说搞得跟我见过很多次似的，专门找轮回者作对，就跟专业猎杀轮回者的那种赏金猎人一样——噫，好像某种角度来看，我还真是那种人。” “先不说那个，你好像没有听明白我的问题。”唐毅墨好奇地说：“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跟我讲过，你和一个女性轮回者联手，合力干掉了一个能变成龙的轮回者吗？而且还拆了大半个纽约。” “我都说了，上次的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我还记得他叫埃德蒙多·博达。主神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复活个把人对它来说小事一桩。”帝企鹅说：“不过那个女轮回者挺漂亮的——虽然一直没展露真面目，但能在saber、春丽一类的女性角色来回切换……” 唐毅墨：“……老帝，我们现在正在说正事，不要岔开话题好伐，这种时候，言行举止一定要认真一点，要有强手高人的风范。” 面对两人的尬聊，蝙蝠侠始终插不上话，他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说：“如果没有其他轮回者潜藏起来不露头，暗地里观察着我们，伺机出手，那么我们将要对付的只有两个。” “秋豆麻袋，你这样说让我感觉瘆得慌。”唐毅墨抱着胳膊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说：“费劲千辛万苦才解决了几个，你倒告诉我还有可能有其他的轮回者存在，而且那些人跟变态杀死似的，猫在角落里时刻等着阴人。” “比喻，墨哥，那只是比喻，懂吗？”帝企鹅用恨其不争地语气说了唐毅墨一通，接着对蝙蝠侠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个能变成哥斯拉的轮回者估计用不了多长即将就能脱困了——毕竟那时哥斯拉之神，而且属于魔法力量的符咒有什么其他的功效我不清楚，单单那拥有变形魔力的猴符咒就能应付得了那种情况。” 三人持续尬聊中，交换着情报，商量着对策…… ……分割线…… 数小时前，阿卡姆疯人院的废墟之上，徐行川和唐毅墨在挥舞着长剑厮杀，无匹的剑气纵横交错，撕裂了空间。 虽然力量体系不同，但随手斩出的五六十丈剑气破坏力却不逊分毫，如果不是这一片的建筑已经被两人给拆成渣渣了，估计能见识到建筑切片的场景。 两人的招式均有“万剑归宗”这一式，法力元气鼓动，瞬间分出万千道剑气，呼啸着向对方功去。 徐行川的剑气利，无数剑影从其手中的轩辕神剑分出后如游鱼般环绕他的身体一周，从徐行川左手下方绕背后，又从其右侧飞出，在空中画出个“∞”形，剑与剑相合，化为一道游龙，张牙舞爪地扑向唐毅墨，宝剑轻吟之声也凝成了神龙怒吼之音。 唐毅墨的剑气凝，握着蔷薇剑的手一松，掐了个剑诀，蔷薇剑就悬浮在他胸口，剑首向内，剑刃向外。五指掐动，捏了个道家法印，食指与中指合并，点在额头眉心处，然后转而向徐行川指去。蔷薇剑刹那间分离出成千上万道剑气，组合在一起携滔天巨浪毁天灭地之势，向徐行川的剑气压去。 剑气相撞，徐行川元气一转，组成游龙的剑影散开，有化为游鱼，环绕切割起唐毅墨的剑气，妄图以剑影之利，切开唐毅墨的剑气；唐毅墨暗笑两声，指印一变，剑气竟与徐行川的剑气硬碰硬起来，一时间只能听到剑气碰撞发出的“铮铮”之声，仿佛真的有精钢打造而成的宝剑在碰撞，连空气都被点燃，火花四溅。 这时便可以看出徐行川和唐毅墨因为环境的不同，所修炼的招式风格的不同。 身为轮回者的徐行川之所以修炼剑法，是当初经历某个轮回空间时，队员被那个世界的原住民以单刀屠戮一空，因为当时还是新人的徐行川手无缚鸡之力，被那个世界的土著当成普通人，所以把他放过了。 自那以后，侥幸逃过一劫保住性命的徐行川受到了刺激，他的那些队友均是受过简单的身体强化，然后依靠强力的装备来完成任务，但自那以后，他对外界力量有一种不信任感，专门屯聚了大量奖励点在主神那里找来修行法决，刻苦修炼。 而且身为轮回者，几乎每一个世界都要经历一场恶战，一个不留意就有可能死去。所以徐行川的剑法以杀敌为先，招招要人性命，讲究的是在敌人出手之前就解决对方，或者是《生化危机》这种需要大规模清兵的世界，所以他也修练了万剑归宗。 而作为主博的唐毅墨就不一样了，他不用为完成任务而东奔西走，或者干掉某些不相干的人，只用开开直播就好了，一切凭心而动。再加上面对敌人时不一定要赶尽杀绝，直播系统为他安排的穿越的世界最高战力不会超过他本身实力太多（并且有女朋友宽慰他的内心，）所以招式显得大气磅礴，历久弥坚。 虽是剑气对决，但两人也提着各自的长剑战在一起，运用各自的剑法碰撞。徐行川的轩辕神剑虽然是圣道之间，但在他手里却没有神剑应有的气息，剑似流光但却杀气腾腾、直冲斗牛之上，舞动起来却是阴风阵阵鬼哭神嚎，好像真的有无数倒在他剑下的厉鬼亡魂在绝望地哭嚎，即使人道之皇的堂堂正气再浓，也要被这杀气浸染，变成“天子一怒，流血漂橹，伏尸百里”的场景。 唐毅墨却又不同，整个人如嫡仙般仙气邈邈，颇有出尘之色，却又带着一丝烟火气息，虽出尘世外，却在世间中，好似国难当头时下山救死扶伤的道人。即便如此，他的剑法依旧凌厉，如天庭派去下界降妖伏魔的天兵天将一般，战鼓齐鸣声如雷，兵刃划空之形似电，又如荡魔诛邪的北方真武大帝一般。 因为对方的实力不弱于己，所以两人不敢分神去控制那些剑气，全神贯注地应对地方的剑招，毕竟这个时候落后一分一毫的结果都有可能就是死。 而失去了操控，剑气不再讲究配合打击，纷纷各自为战起来，但却让剑气中蕴含的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两人同时汗毛乍起，然后被瞬间爆发的威能向四周推去，能保持脚着地的姿势已经算是他们修为深厚了。 “重！”徐行川将轩辕神剑一横，一手握着剑柄，手托着剑身，神剑在那个重字吐出口后瞬间变重，大致重量与全人类一天要消耗的食物的重量相当。神剑变重，将徐行川的双腿自膝盖以下压进了地里。借此，徐行川才停了下来，不过他的脸色却不太好，吐出一口淤血后方才好了许多。 唐毅墨则是将蔷薇剑刺入地面加大摩擦力，在地上犁出一道深壕后方才停了下来，不过被掀出去的距离比徐行川远的多，但除了嘴角有一道鲜血流出外其他无异。 “钻！”徐行川输送元气，又分出上万道利剑虚影，剑尖与剑尖相抵，沿着一道轴线旋转起来，化为一个巨大无比的钻头向唐毅墨钻去。 “破！”唐毅墨单手掐诀，借来满天星光，有使满天星斗摇曳不停，放在愚昧的年代，占星术士肯定要做出各种骇人听闻的预言——唐毅墨将分出万道剑光后将其融合成一柄剑，这道凝结得宛如实质一般的剑气如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的败军之将般，悍然冲进了剑气钻头中。 徐行川耗尽了所有的剑气虚影后方才绞断了唐毅墨的剑气，然后两人同时将绷紧的气势松懈下去，一时间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脸颊滚滚而下，大口呼吸起来，转动功法元气，搬动气血内息，快速恢复身体损伤和消耗一空的法力和体力。 “哈！”唐毅墨的伤势不像徐行川那样重，略微恢复了些稀薄的法力后，他提起长剑向徐行川快速奔去，身形忽左忽右飘渺不定，始终不让徐行川推测出他的下一步将落到哪里。 徐行川心中暗暗发苦，解去轩辕神剑的重量，咬牙坚持着挥剑迎上了唐毅墨——就在这时，易变徒生。 一缕寒光如坠天之星从远方飞来，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仿佛切开了星光般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尾巴”，看起轨迹，势必要从徐行川的腋下钻过，然后没入自己的心口——唐毅墨有这种直觉，但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他挥剑去挡那道银光，徐行川的轩辕神剑就会顺势削掉自己的半个肩膀和一条手，以轩辕剑之利，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如果不去管它，谁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弄不好自己就是个身死道消的结果——那样就不开心了。至于闪躲，别开玩笑了，在唐毅墨分神想出上边那两条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机会，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了。 第七十八章 飞刀 “墨哥，那道光是飞刀，依照我的推算，飞刀最后会击中你的心口部位，只要锻造材质不是太过坚韧，即使它再怎么锋利，以你的身体强度完全是能将它挡住的，最多是有点疼，不过完全不用担心。” “上边那位，你说的不对，那把飞刀能做的非常锋利非常薄，以我看，墨哥根本挡不住……也不是挡不住，就是会……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 “诸位，速度等于力量，一个原子加速到一定程度，所携带的能量就可以摧毁一颗星球，以飞刀展现出来的速度，贯穿墨哥的身体是小菜一碟……”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那发飞刀的，会不会是跟小李飞刀李寻欢学的——毕竟玩飞刀比较厉害的，我就知道小李探花这一位。” “刀，快刀，好快的刀，好快的飞刀，例无虚发的飞刀，飞刀一出生死立分的飞刀。” “喂，人家原来写的是剑、快剑、好快的剑……别瞎乱改，虽然这样改看起来还挺合适的，但小心有人告你侵权。” “逗比青年欢乐多——你们不要歪楼了，判断一下现在的局势。” “判断什么！唯一能闪躲的机会已经被墨哥浪费了，等于说是他自己上去寻死。” “墨哥先对徐行川出手以后，那柄飞刀才发出来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可惜本来很好的一招，却因为那柄飞刀让墨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生死决战的时候放暗器，这招还挺管用的。” “不知道墨哥是挨徐行川一剑，还是硬接那柄飞刀——如果是我，我在瞄见飞刀的那一刻就躲开了，不会错失良机的。” “大神呢？出来一下，众人求解，您给判断一下，墨哥会怎么选，是挨剑劈还是挨飞刀，这两样哪个伤害会更高一点。” 一直窥屏的大神发言道：“这下悬了，那柄飞刀的材质前所未见，它的锻造者应该很清楚那种材质的特性，所以才制造得这么薄，锋利度也就不用想了；至于发射飞刀的那个人，他对时机的把握很巧妙，腕力和准头也很不错，所以飞刀对墨哥来说是很致命的。 而硬挨徐行川一剑也不现实，虽然不知道是主神或者轮回者从哪个世界夺来的，但能被冠以轩辕神剑名头，剑的威力肯定不容小嘘，虽然徐行川现在一副脱力的样子，但凭剑本身的力量，墨哥被砍上一下也不好受——现在就看墨哥怎么判断了，来，让我们为墨哥祈福，祈求他能顺利地逃过一劫。” “真的要祈福吗？我们不能做点别的吗？” “不祈福还能怎么办？我们能做的除了为墨哥加油打气以外，就只能刷刷礼物打赏一下，但礼物什么的现在刷的再多，也没用啊！还是祈福靠谱一点。” “真想跳出屏幕帮墨哥一把，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祈福吧——愿天父地母保佑墨哥逃过一劫。”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特献上牲畜祭品，为墨哥祈福。” “伟大的创世神及光明神在上，您的信徒在这里为您祷告，不是来忏悔我犯下的罪恶，而是为我的好友祈福，虽然他身处异界，但以您的全知全能，肯定能帮助他的。” “我姜家的先祖在上，您的子孙焚香向您祈祷，愿您在仙界能听到我的声音，以您的大法力帮住墨哥逃过一劫。” “哥们，为什么别的都是敬天敬地敬神明，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祭祖啊！说句阿弥陀佛或者我的神啊都可以啊！” “我姜家先祖乃是复国皇帝，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并且靠一己之力开辟了仙界，拜他老人家比拜神管用多了。” “感情你还是帝王之家的人，失敬失敬。” “不是，我家算是世家，并不是所谓的帝王之家。我家先祖复国于危难之中，拯救黎明苍生于异族铁蹄之下，平定一切以后就当了五年皇帝，因为嫌累，就禅位给了上一任皇帝的子孙，还给他的孩子说当皇帝太累了，而且每天还要面对一群讨人厌却不能干掉的人，所以我家就再也没出过皇帝了。” “你家先祖倒是个妙人，真是罕见。” “哎呦，这可没听过，感情皇位还能不传子弟还能禅让的。” “少见多怪了吧！毕竟不是每个皇朝都是家天下的……” 自打唐毅墨开了直播，在与徐行川的战斗过程中就一直没关过，所以他的那些数以百万记的观众得以窥见战斗的全过程，不断地发着弹幕进行交流，刷着礼物大喊“666皮炎平’”，见他遇到了生死危机，在大神一通解说讲明白了现状后，他的观众就又为他开使了祈福……只不过还是习惯性地歪楼罢了，当然各种礼物也没停，飞机火箭满天飞，豪车游艇是一辆接一辆，短短一会儿就比唐毅墨和帝企鹅卖萌耍贱骗来的打赏要多得多，这真值得反省一下。 直播间的弹幕唐毅墨根本没分神去看，体内所剩的元气不多，根本值不得再通过元神转化为法力，再借来星斗之力也晚了，便鼓动元气，让其随着血液流动集中在心口处，聚集在檀中穴。 位于胸部前正中线上檀中穴被元气搬挪至心口处，元气鼓荡之间好像唐毅墨心脏之外又长了一颗心脏，又好像开了一只天眼，飞刀刀尖刺穿了帝企鹅提供的防护服挨在心口皮肤时，元气迸发开来，将飞刀向外推。但飞刀实在是太薄太快了，绕是唐毅墨如此应对，那飞刀依旧是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皮肤肌肉，从肋骨骨缝之间刺入，离他的心脏还有一毫米时才停下。 唐毅墨暗运一口气，用肌肉夹住飞刀的刀身，不让其随着他的动作继续深入，然后长剑依然不停地向徐行川劈出，但力量不得不减轻许多。 徐行川只得咬牙硬接，但却发现唐毅墨长剑上的力道不像自己预想中的那么强，根据刚才交手时的经验，唐毅墨的剑应该更强更快一点，但战况容不得他想，一剑将明显弱了几分的唐毅墨逼退，然后抓紧时间将磅礴气血投入丹田烘炉之中，快速恢复元气真力。 “靠，玩大发了，还是没控制住。”唐毅墨就势也后退数步，原本因为大战而沸腾的气血使他的脸如涂了丹砂一般，现在却似久病初愈的人一样，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惨白如纸。原来是飞刀太薄了，他的胸口肌肉根本夹不住，再加上动作一大，飞刀直接捅进心脏半寸长。 蔷薇剑向地上一刺，唐毅墨咬牙将飞刀从胸口处拔出，双眼因为充血而通红，恶狠狠地瞪着徐行川：“卑鄙小人！”然后将沾血的飞刀扔到徐行川脚前——不管是不是你干的，这个黑锅你先背上，这盆脏水先泼你身上。 唐毅墨也不嫌地上脏，直接盘腿坐下，绷紧心脏及胸口部位的肌肉，鼓动元气，促进伤口愈合；然后一缕生成的元气被元神转化为法力，凭借这道施展个甘霖咒，将这富含生命力的甘露涂抹在伤口上，进一步加速伤口愈合的过程。 “这飞刀……”徐行川单手一引，飞刀就从脚前地面上飞到他的手里，感受一下飞刀的厚度及锋利程度，他也心生疑惑——至于向唐毅墨解释飞刀不是自己发出的这件事，他不屑于做，反正屎盆子已经扣在自己脑袋上了，而且附近就他们两个人，再怎么解释对方也不会信，干脆直接默认了吧！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徐行川被对的方向向这边一步步走来边走边说道：“轮回者徐行川，养猪小队队长，这个时空旅行者将交由我来解决，你可以离开了，应得的奖励点主神将在你回归主神空间后奖励给你的。” 徐行川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冷冷地说：“碾杀者，埃德蒙多·博达，按照我的队员提供的情报来看，你应该已经死在了《这个杀死不太冷》的世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无权限知道，重复一遍，你现在可以离开了，不然你也将纳入我的攻击目标。”埃德蒙多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机械感十足，好像一个机器人般。 徐行川将还带有唐毅墨血迹的飞刀以万剑归宗的运用方法掷向了埃德蒙多，但对方仅仅歪了一下头就躲过了，徐行川也不在意，指着埃德蒙多腰间那一圈飞刀说：“偷袭我的对手的那把飞刀，是你发出来的吧！卑鄙无耻之徒。” “再次警告，轮回者徐行川，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你也将成为我的攻击目标。”埃德蒙多依旧是机器人般的口音，警告过徐行川以后又加了一句：“轮回者进入轮回世界的最终目的，只有完成主神下达的任务，在这过程中轮回者将不择手段，而阻碍任务完成的都将被清除。” “老子完成任务，看得是心情，让你这么一说我就是主神手里的一条狗了是吧！”身为轮回者，还是能够在主神空间里排的上号的那种资深强者，徐行川一路上受到的精神刺激不少，听到受主神控制的埃德蒙多这么说，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让老子背黑锅，老子就要了你的命！不就是一千点，老子掏的起！” 第七十九章 斩龙 埃德蒙多从腰带上拔出两把飞刀，扣在手里，警告道：“最后通告，轮回者徐行川……” “废什么话！我不管你是什么个东西，我和人比武时不允许别人插手，自己人也就罢了，你这是找死……”徐行川说着半真不假的话，愣生生扯出自己将埃德蒙多作为敌人而动手的理由，实际上只不过是他对被主神以别的目的复活的轮回者抱有深深的戒意，至于埃德蒙多的死讯，他是从自己队员那里知道的，那个代号为“通灵师”的女队员。 这个世界不允许徐行川和唐毅墨这种超然物外的的超能者存在，所以他们的体力、元气、法力消耗得非常快，而且恢复体力也无法从外界汲取能量，就算唐毅墨能借来满天星斗之力，但那只是增殖攻击破坏力，根本对本身毫无补益。但唐毅墨和徐行川两人的修为太强了，身体被各自修行的功法强化到很强的程度，几个呼吸间就能恢复大半体力，法力元气也能恢复些许，暗伤愈合后的徐行川在这几句话的时间后体力元气又积攒不少，挥剑对着埃德蒙多刺出。 一剑出而风云动，万剑随而行，无数剑影席卷而去。道道剑影在徐行川的控制下排出剑阵，剑尖朝内，按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排列，层层剑阵叠加在一起，好似一道灭世龙卷，将埃德蒙多包裹其中，进行层层绞杀。 埃德蒙多将飞刀掷出，想要借此试探试探徐行川剑阵的威力，但飞刀刚没入龙卷中就立即被剑刃卷得粉碎，埃德蒙多毫不迟疑，脚一跺地，身体晃了三晃，体型迅速变大。在这过程中埃德蒙多由人形化为龙身，他身上那套由无数个细密的鳞片叠加而成的紧身作战服也跟随着埃德蒙多的体型变化而变化，始终保持着贴身效果，并且鳞片也不断张大，好似在埃德蒙多龙鳞之外又张了一层鳞片。 在华夏神话中，龙乃鳞虫之长，角似鹿、头似牛、眼似虾、嘴似驴、腹似蛇、鳞似鱼、足似凤、须似人、耳似象；神通广大，能显能隐，能细能巨，能短能长，乘云踏雾而行。 在西方神话中，龙的形象却是邪恶许多，更像是拥有巨大蝙蝠翅膀的蜥蜴，有类似美洲狮的身体、四条腿和一个有些像马似驼的头，全身覆盖着粗糙的鳞片，以及一条长而有力的尾巴。西方龙依靠四条有力的腿爬行，飞行时候则张开羽翼，并且拥有强大的身躯及魔法能力。 而埃德蒙多变身成为的龙，结合了东西方龙的形象，体型不似西方龙那么臃肿，变得纤细轻盈却充满了力量，四肢强壮，鳞片披身，因为遍布褶皱而看上去狰狞的头部也变得神圣起来，一对宽阔的羽翼紧贴在身上。 体型的膨胀让埃德蒙多直接将大半身躯投入层层叠叠的剑阵之中，高魔抗高硬度的龙鳞直面剑刃切割，一瞬之间火星四溅，竟是剑刃没奈何得了埃德蒙多的龙鳞防御。 “转！”徐行川单手一指，剑阵开始旋转起来，一层又一层的剑阵上下交替，发出电锯切割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不觉于耳，由防护服化成的第一层龙鳞竟是坚持不住，一片又一片地被切断脱落，埃德蒙多本身的龙鳞之上也被划出一道道白痕，时间一久就有可能被剑刃破防，见血受伤，甚至有可能再死上一次。 “一号傀儡死亡，任务目标存活，任务自动判定失败。二号傀儡正在与轮回者徐行川交手，及时做出应对措施。” 远在数个维度之外的主神空间，充当整个主神广场太阳的大光球分出一股能量，借助不明黑色石碑的力量打开空间门，将一缕掺杂着命令的能量传送到 “警告，资深轮回者徐行川对资深轮回者埃德蒙多·博达进行攻击，命令你立即停止攻击行为。” “如在倒数计时结束后仍不结束，将扣除轮回者徐行川所在小队所以队员的所有奖励点，并在主神空间中央广场上进行循环广播，并且小队全员将强制性统一进入下个轮回世界，任务难度将是a级。” “倒数计时：五、四、三、二……” “好吧！我认怂。”徐行川绝世剑豪应有的坦荡气息及故意做出来的暴虐杀气散去，无数围绕着埃德蒙多绞杀的剑影消失，化为满天烟华。没有了杀气战意，轩辕神剑自动化为一道流光进入徐行川掌部的经脉中，随着他的元气真息流转，让他缓慢而持续地变强。 徐行川向着打坐疗伤的唐毅墨一拱手，说：“这一局是你赢了，不是我不想继续和你打，有人来搅局了。老板（主神）空降的领导，我也没办法拦他，不然不仅工资（奖励点）要被扣光光，还要全家进入九死一生的地方——我倒是不害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就是家里还有几个小孩，他们撑不住，话不多说，告辞了。” 身为轮回者中的绝世剑神，能阻碍他的步伐的除了不合时宜的轮回世界以外，就是主神这个拖后腿的了，一场剑技比拼打得很爽，但偏偏有个“埃德蒙多”被派来搅局，而且你还不能对他动手，不然全家死光光。要知道虽然他的小队取名为养猪小队，但新人存活率是整个轮回空间里最高的，其中不乏蒋成亮这种刚进入主神空间或者才经历过一个轮回世界，身上根本没积攒多少奖励点的纯新人。 要知道轮回空间的难度按照s,a,b,c,d,e这六个级别划分，s级难度的百年难得一见基本可以忽略，a级就已经算是公认的最高难度了，主神如果想真正征服那个世界，拍出的阵容和就要这次差不多，各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强手，而且还要排除蒋成亮这种纯属是来当炮灰的人——所以，由不得徐行川不怂。 徐行川转身走了，找到被自己的飞剑带得远远的蒋成亮后，将依旧昏迷中的他带到更远的地方，却又悄悄观测着战局，想要看看唐毅墨还有什么手段。 听到徐行川的话，盘腿坐在地上的唐毅墨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但还是抓紧时间搬气运血，恢复法力，为接下来的一场恶战做好先期准备。 没有了徐行川这个阻碍，埃德蒙多化身而成的巨龙四肢攀爬，拉进了与唐毅墨的距离，一双龙睛来回转动，以人类的双目所达不到的视角将唐毅墨看过来一遍。 “目标检测完成，判定为时空旅行者，但与目标形象不符——进行抹杀处决。” 埃德蒙多下肢着地，抬起上半截身子，低下头，张开布满多排尖锐利齿的大口，喷出一股湛蓝色的龙炎来。 龙炎，龙之吐息的一种，在一般情况下还有人的惯性尝试中应该说很灼热，带有能融金消石的高温，但埃德蒙多所化身的这只巨龙所喷吐出的龙炎却不同。 在那道锥型龙炎烧中自己之前，唐毅墨调动法力，构建一面钟形气罩，将自己防护起来，然后大声惨叫起来：“好凉，好冷，好冰！我已经做好防火防高温的准备，你却给我来个这，好阴险！” 是的，湛蓝色的龙炎不带一丝温热，却是寒意十足，喷吐在顽石之上，就能将其冻成齑粉，但空气中的水分却没有受到影响而化为冰晶水汽，就像只对目标产生影响——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龙语魔法？ 超低温加大了唐毅墨的法力消耗，刚转化法力形成抵御寒冷的气罩，龙炎又变成金黄色，灼热的高温甚至让空气因为快速膨胀而产生了爆炸，唐毅墨一手撑着防护气罩，另一只手捏了个咒印，念到：“万剑归宗！” 被一层厚厚的尘埃所覆盖的地面如同生了波涛的海面般，开始产生了起伏波动，就像万磁王在场，一根又一根的钢筋似一条又一条的长蛇般，钻破了尘土，盘绕在空中，分割成一段又一段，各种金属制品如保险箱、金属门框一类也一同飞出。 一部分钢铁似被一双无形大手在空中进行撕扯揉搓，先缩成了一个又一个金属球，然后被直拉扯成一柄柄的冷锻利剑；剩下的金属则是故意沾染了龙火，虽然一部分被直接蒸发，但剩下的一部分被龙炎高温烧融成一团巨大的铁水。杂质从融化的铁水中析出，材质得到了优化，然后一柄柄通红的飞剑从中飞离而出，与冷锻飞剑悬浮在空中，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剑尖一致对外。 钢铁耗尽，总共锻出三千余柄利剑，在之前的大战中被震碎的窗户玻璃也一片又一片地飞了出来，有的太过碎小的玻璃块是被压缩成带有奇异花纹的玻璃飞剑；稍大一点的也是主动靠近龙炎然后被软化，液态的玻璃中被扯出一道又一道细丝，直径只有头发十分之一粗细，这些细丝在未降温冷凝之时进行编织，最后编成了一柄又一柄飞剑。 铁剑与琉璃剑之数相加，已到达七千有余，但唐毅墨还嫌不够…… 第八十章 求援 大捧大捧的沙子被掀起，在龙炎余波中被烧融，重新冷却后变成水晶质地的长剑；大块泥土翻涌而起，塑成剑型后部分被烧灼成陶瓷剑，剩下的部分压缩成石剑。 万余把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飞剑悬空，密密麻麻地叠加在一起，锋芒令人新生畏惧，如一把遮云蔽日的大伞，罩在了埃德蒙多所化身而成的巨龙头顶。埃德蒙多一口龙息喷尽，抬头望向天空，下一刻，剑落之势如倾盆之雨。 和徐行川那种全部靠自己的、类似于武功“万剑归宗”不同，唐毅墨的“万剑归宗”就是一门法术，施展开来后周围的所有“剑”都讲听其号令，即使附近没有剑的存在，那么周遭的物质将会在一种近似于“法则”的力量下被塑造成剑。 “落！”没有了龙息侵蚀，唐毅墨扯去护盾，向后跳出十数米远，面朝巨龙，手捏印诀，以自身法力增强无数柄飞剑的破坏力，单凭贯穿性，比起能钻地四十米深的美帝gbu-57a*也不遑多让。 巨龙被剑雨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匍匐在地上，依靠钢铁般坚实的鳞片和皮糙肉厚的身体抵挡，挥舞着两条前肢奋力挣扎，折叠起来的翅膀紧紧贴着身子，甚至向腹部藏去。埃德蒙多化身的巨龙微微昂起头，上颚张起对准唐毅墨，龙息在口中蕴酿，唐毅墨见况暗道不妙，手印一变，一柄门板似地阔剑改变了下落方向，携无穷威力正砸在巨龙头顶，重势重压将他的嘴强行合上，一口龙炎喷在口腔中，两道火龙从其鼻孔中喷出。 铁剑弯折、琉璃剑破裂、水晶剑粉碎、陶石剑龟裂……唐毅墨的剑势再强，也无法破解巨龙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而且因为体型的差异，普通利剑对这一状态下的埃德蒙多来说不过是一柄柄钢针，也就那种门板巨剑稍好一点，如果不是唐毅墨的法力加持，将剑身上的力量提升数倍，他根本无惧这满天锋刃。 “起。”各种在碰撞中变得残破的利剑颤抖着从地上飞起，先由下而上地对埃德蒙多进行一次攻击，然后飞到半空中，与那些还未进行攻击的飞剑排列在一起，静等着下一波攻击，然后在碰撞中变得更为残破。 “靠北，这要怎么打？根本破不了防吗！”一遍叫苦，唐毅墨一边拿出通讯器，拨通帝企鹅的号码，向他求救——如果遭遇意外的帝企鹅还活着的话。 这边蝙蝠侠还没有因为极速前进带来的超速眩晕中走出，趴在一边吐的不人不鬼；帝企鹅则正在发愁怎样处理杨教授，难道真的像开玩笑似地说的那样对他来一场活体解剖，这样做是不是——太便宜杨教授了。 正在出神地想事情，帝鸿号装甲的智能控制系统自动切换成男声模式，低沉优雅的声音响起：“先生，唐毅墨先生来电，请问是否接听。” “墨哥的电话？对了，我们上次通话以我被狙击而强行告终，墨哥肯定担心我……接，当然接。”帝企鹅说。 电话接通了，先是一段嘈杂的声音响起，然后才是唐毅墨气喘吁吁的声音：“老帝，还没死呢吧！”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就不能盼点别人好。”唐毅墨上来就是那句话，帝企鹅的一张脸瞬间就黑了，说：“墨哥，听你的声音好像很喘唉，是不是在跑步，还是五公里？” “跑步？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跑步？”唐毅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帝企鹅说的什么，略微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没好气地说：“是——我是在跑步，和你那个腿长腰细、胸挺臀翘，六十分及格能得八十五分的女秘书克里斯蒂娜一起跑步，听见了这‘啪、啪、啪、啪’的动静了吗？这是我们的脚步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不要想歪了哦？我和她真得是清白的。” “清白个屁！”帝企鹅开玩笑地骂了一句，问道：“墨哥，不要玩荤段子的梗了，不好笑，对了，阿卡姆疯人院怎么样了？” “阿卡姆疯人院？早就被人拆成建筑原材料了，在我面前堆成一堆，你想要看哪一块儿，我从地上抓给你。”唐毅墨的上万柄飞剑在碰撞中已变成无数个碎块，根本调动不起来，也就是经过龙炎烧融重新锻炼的那几把金属利剑还保存完整，其余的都败在了龙鳞之下，留下的划痕将将突破鳞片防御，薄薄的一层之下是巨龙的血肉——但唐毅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不仅长剑折损过半，他体内的元气法力也消耗一空，为长剑增持力量消耗得太多了。 唐毅墨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你还活着，就赶紧过来帮我的忙，再这样下去，你给我收尸的时候，不要忘得带扫帚和灰斗来。。” “为什么？”帝企鹅暗道不好，让名为“阿尔弗雷德”的主控系统强行调取阿卡姆疯人院内部的监控，进行数据模拟及剪辑以后，多个摄像头拍出的画面就变成了一部有着完整故事性的影片。 “因为到时候我的尸体估计没一块儿完整的了，不用灰斗和扫帚，你难道像印度人吃手抓饭那样一块块拾啊！血淋淋、黏糊糊的。”唐毅墨一手捏印操控飞剑，一只手拿着通讯器，来回奔跑闪避，险之又险地躲过凶猛的龙爪还有龙息，看了一眼狰狞的血盆大嘴，唐毅墨说：“或者你拿着洋镐和铁锹来，等我被这头龙给吞了，身体被消化成米田共，你挖个坑把我埋了，让我这无用之身，以最后一点养分来滋润大地。” “墨哥，说话不要这么丧，你肯定能活下来的。”神速力模式下，帝企鹅以六十四倍速快速浏览着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看来情况很不容乐观。 “既然你不想我死，那不赶紧过来帮忙，你的阿卡姆骑士还有手底下一帮子人我可是保住了，你要想让我死，那就走得慢一点。”唐毅墨挂掉了电话，专心致志地对付起巨龙来。 “万剑归宗！”唐毅墨手中的蔷薇剑被他丢出，化为一道流光刺了埃德蒙多一下，然后转向天空飞去，拐了一个弯，飞回唐毅墨身边，让唐毅墨踩踏到剑身上，将他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 之前的一轮剑雨已经让阿卡姆疯人院周边的“铸剑”材料耗尽，唐毅墨这次施法，让一些“完好”的东西也从废墟堆中飞出，要知道为了迎战徐行川和蒋成亮，帝企鹅安排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人的火力猛得很。 子弹已经上膛只等扣动扳机的火神炮、自动突击步·枪、无座力炮、自动追踪式机关·炮，还有火焰喷·射器、液氮喷射器等等都在在法力的牵引下飞出，掸去灰尘后，各种武器将开火口瞄准了埃德蒙多，纷纷开火，摇曳着火光、拖出一条条长尾的子弹击中了巨龙，被坚硬的鳞片弹开，跳弹四射。 装着汽油或者液氮的罐子被切开，油料泄露出来后迅速被枪口发出的火焰所点燃，燃起一大捧火焰，然后这火焰被压缩成一团，特别不符合物理规则地凝成一把流淌着橘红色光芒的火焰飞剑；液氮就简单得多，也被压缩成一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飞剑。两柄剑都有一人宽，三层楼那么长，盘绕中唐毅墨左右。 另一边，帝企鹅在唐毅墨挂掉电话以后立即行动起来，因为对杨教授还不放心，于是便拿出两副高科技磁力手铐，将他的手脚都铐了起来。想了想，帝企鹅还是觉得准备的不够，从空间里放出一个棺材似地逃生舱，将杨教授关在里面，盖上盖子后启动了逃生舱的冬眠模式，让杨教授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怎么样了蝙蝠侠，有没有兴趣去帮我救个人，听说那个人说他的敌人还挺棘手的。”帝企鹅看着蝙蝠侠说：“不过看你的样子，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蝙蝠侠拿矿泉水漱了漱口，长时间的呕吐让他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包括青色的胆汁，用水漱去那令人承受不了的苦味，蝙蝠侠用帝企鹅提供的纸巾擦了擦嘴，说：“没事的，我可以。” 说完，蝙蝠侠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但没走两步，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帝企鹅将他扶到一边，靠着逃生舱坐好：“你就在此地，不要乱跑，我去买几个橘子……我去去就会——对了，给你这个。” 帝企鹅随手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了蝙蝠侠，说：“这里面是专门为你这种因为超级速度而眩晕的人而研发的药，不过需要空腹服用，正巧，你已经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现在吃正合适。”然后他在心底暗暗地说，绝对绝不是我把自己有这种药的事情给忘了，等到蝙蝠侠吐的腿软才想起了。 “神速力启动。”帝鸿号装甲的表层缠绕着黄色的电弧，标记好阿卡姆疯人院的位置以后，帝企鹅快速笔直地朝那个方向奔跑起来，无视了地形，在十秒钟内跑到了目的地。 第八十一章 到来 巨龙一对锋利的龙角折了一根，另外一根也只剩半截；它的翅膀变的破破烂烂好似被酸腐蚀过一般，跟长时间曝露在日光下、经受风吹雨淋摧残的篷布一般，张开以后用力扑打，却也只能掀起一阵狂风，根本带不住他那庞大的身躯；左腿的膝关节刺入了两柄铁剑，行动时只能像袋鼠那样依靠右腿蹦蹦跳跳，并且不断有灼热而带有毒性的血液沿着铁剑滴落在地上，将因为巨力踩踏而变得坚实的地面腐蚀出大大小小的孔洞。 巨龙的鳞片足有成年人巴掌大，硬度超过航空级别合金，并且拥有强大魔法抗性，但此时此刻却散落一地，巨龙较为脆弱的腹部及喉部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因为拥有强大的恢复力，被强行拔除鳞片所留下的伤口早已愈合，粉红色的肌肉看起来格外渗人，而且你甚至能从脖子的肌*隙中看见汹涌的龙活从心脏泵送而出，沿着喉管一路向上，从布满利齿的嘴中喷向敌人。 反观将巨龙打成这个模样的唐毅墨，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右腿跪坐在散发着灵性光辉的蔷薇剑上，戴着几到零星的伤口；一条左腿弯折朝向三个方向，无力的耷拉在一旁，白森森的骨碴刺破了肌肉和皮肤，从弯折处探出；上半身的作战防护服和背心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碎布，勉强挂在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深可见骨形容不了，因为在光线允许的情况下，内脏的蠕动都能透过伤口看得清。 唐毅墨左手掐印，唤来杨枝甘露，以其磅礴生机滋润伤口愈合，右手握着一柄残剑，不断挥出剑气，以蔷薇剑的灵动性与巨龙纠缠——换用浅显易懂的话说，唐毅墨正一边回蓝，一边用蓝放技能回血，并且用“放风筝”的战术不断地平a敌方。 等帝企鹅赶到阿卡姆疯人院的遗址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在神速力的帮助下极速奔跑的他脚步不停，化为一道缭绕着黄色电流的红色幻影，沿着巨龙的身体一圈圈地奔跑，并指为刀，像练铁砂掌的人插铁砂一般，双手交替着不断刺在巨龙的身上。 沿着埃德蒙多所化身的巨龙身体一圈跑完，帝企鹅顺势离开，在地上滑出去一段稳当当地停了下来，然后巨龙身上被它攻击的地方迸出血液，洒满天空。 “墨哥，怎么样了？”见到帝企鹅赶来，唐毅墨控制着蔷薇剑停在他的身边，帝企鹅看着几乎要被打碎的唐毅墨悲切地问道。 “你问这个问题，唉——让我怎么说呢？”唐毅墨丢掉了半截残剑，双手掐印治愈伤势，说：“这正所谓：小伙子没房、小孩没了娘、小猫吃狗粮、沙漠没雨露、天空没太阳、厕所没了卫生纸、饿了没有便当、灰太狼没有小肥羊！坐车没零钱、炒菜没有盐、吃饺子没酱油蘸、天气冷来没秋裤穿……总之就是一句，说来话长啊！” “墨哥，我怎么记得你以前没这么话唠唉！张口就说了一整段话，但却一个字都没说到正点上。”帝企鹅说：“你都这样了，还不抓紧疗伤？” “你以为我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害的！啊——！”唐毅墨气不打一处来，用马·景涛式地咆哮着说：“我都打电话向你求救了，你还有心情问我是不是在跑步，我还穿着拖鞋啪啪啪啪地跑，我说‘我要冲刺’是我已经跑到了最后一圈的最后一段——你说对不对啊！这个解释合理不！” “墨哥，这是我的错，话说你不说很强的吗？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了。”帝企鹅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子说——至于穿着装甲的他能不能隔着面部装甲摸到自己的鼻子还是两说。 唐毅墨在眼前挥着右拳，伸出食指随着手臂的摆动一下又一下地点着空气，说：“如果不是我只剩下一层功力，怎么会这么惨！如果不是我只剩下一层功力，单挑大龙不再话下；如果不是我只剩下一层功力……” “行了行了！墨哥，咱们差不多就够了，你再说下去都快成祥林嫂了，排比句用得挺惊心动魄的。”帝企鹅说：“而且你‘只剩一成功力’的说法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那么像那个‘满血拉二胡，残血到处浪’的江湖神话无名啊！你们两个的绝招还都是万剑归宗。” “无名是太强了，作者不得不将他削弱，加个掉血buff，我这实打实地是惨啊！再说万剑归宗只是我修行的一种手段，并不是我的绝招”唐毅墨脸色一变，说：“够了，我虽然开着直播，但没时间和你继续插科打诨下去了，卖萌耍贱博眼球这一套已经不流行了，现在直播界靠的是真本事——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头龙吧！” “安啦安啦！墨哥，你还是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搞得这么惨的吧！”帝企鹅很卑劣地踢了踢唐毅墨那条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左腿，疼得唐毅墨的脸直抽抽。 “我……”唐毅墨的目光中饱含着莫名的情绪，心平气和地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惨啊！简单，我先撤，等伤好的七七八八再过来，这段时间你先撑着。”话说完，不用唐毅墨施法控制，早已通灵的蔷薇剑载着唐毅墨远远地撤去，飞到看不见身影为止。 然后唐毅墨的直播间弹幕里就炸开锅了，弹幕刷得飞起： “墨哥，你这招好坑，等一下帝企鹅就要哭都哭不出来了。” “上边的，为什么哭不出来？难道不应该是笑不出来了吗？”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阴险的墨哥，对此我只想说——干的漂亮，坑死这个萝莉控！” “我来回答为什么被坑到哭不出来的问题，人被坑死了，当然没办法哭了，活着的话还能哭泣自己那悲惨的命运。” 能将唐毅墨怼得那么惨，帝企鹅将这头有些熟悉的巨龙的危险评级又提高了一层，顺便将刚缴获自光头轮回者手里的美国队长盾牌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交由左手握住；右手则拿出一杆短矛来，激活以后同体亮起蓝色的符文。 “发现目标，执行破灭计划。龙语魔法由百分之三十激活至百分之百，激活中……已完成。” “昂……” 埃德蒙多发现帝企鹅到来后，立即用龙语吟唱起来，虽然这个世界没有魔法元素的存在，但利用主神传递过来的那一缕高等能量，他还是成功施展出了大大小小的龙语魔法。 龙族的语言很复杂，发出一个音节需要震动的骨骼和肌肉加起来比人类拥有的数目还要多，每一个音节都是一个字，每一个字里包含的信息有繁有寡，解读时需要用人类的语言中的一个词语、一句话、一段文字、一篇文章乃至一部长篇巨著才能解释的清——正所谓大道至简，老子传道只需三千言，佛陀言法书万卷，高下立现。 扯远了，因为龙语中能包含的讯息超过了人类的语言，即使人类中的大法师一级别的人，释放禁咒时也需要长时间吟唱大段大段的咒语；龙语魔法就不一样了，一个音节就能代表一篇需要四个小时不间断吟唱才能完成一个灭世禁咒，和瞬发魔法没什么两样，很厉害。 但埃德蒙多所念出的龙语可不止是一个音节了，无数个魔法咒语被联成一句从他的嘴中发出，随着一个个音节落下，无数个散发着奇异光芒的魔法阵凭空出现，将空气中游离的能量吸纳转化为各自对应的魔法之力，在下一刻爆发出来。 帝企鹅忽然心血来潮，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猛地向上一跳，一蹦三丈高，躲开了从地面上生长起的土石尖刺；然后将美国队长之盾护在身前，挡出了席卷而来的无形气刃，然后短矛横扫，扫落了大大小小的锥型冰凌，却没防住从头顶落下的大块巨岩，被一石头压回了地面。 帝企鹅启动了神速力，快速震荡身体及手中武器的分子，化为一道模糊的身影从巨岩中逃出，然后绕着巨龙快速奔跑起来，但没跑两步，忽然脚下一软，陷了进去。帝企鹅低头一看，除了浑身被他自己的血液染红的巨龙脚下外，方圆五百米内其余所有的地方都化为了泥沼，将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吞没进去。并且这泥沼与常见的那种不同，泥浆如同高黏性橡胶一样，即使帝企鹅再奋力挣扎，泥沼依旧能将他牢牢地吸附住，使他挣脱不开，反而越陷越深，从最开始的两条腿一直埋到胸口。 几个铭刻在空中的魔法阵调转了方面，前后上下地叠加在一起，形成一个立体的魔法阵型，最外面的一道魔法阵的阵心对准了帝企鹅；最里将吸纳的能量引燃、形成高温火焰；接下来的魔法阵消耗能量扭曲了规则，将火焰的威能提升了上百倍；下一道魔法阵在这火焰中添加诅咒，‘腐蚀’‘破败’‘腐朽’一类的；再接着的一道魔法阵锁定了帝企鹅，改写了规则，让帝企鹅在命运中、在所有的可能性中都不能用‘闪躲’、‘逃脱’一类的方法避开火焰；最外面瞄准帝企鹅的魔法阵则是将威能打了千倍的火焰集束成一道射线…… 第八十二章 战龙 “好危险的感觉，这次挡不住可是要死的！墨哥，你这次可不地道，这么危险也不事先给我说一下，让我换个高魔抗的装备出来！”帝企鹅装甲之下的身体已经是汗毛乍起的状态，十分不妙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被魔法阵极尽压缩后的火焰射线是犹如熔岩一般的颜色，笔直地向深陷泥沼中的帝企鹅，路途中的空气因为高温而急速膨胀，发出鞭炮炸响的声音，璀璨的星光都为此扭曲，形成一团模糊的阴影。 火焰射线的行进路线不是笔直的，而是不断通过魔法阵进行矫正及扭曲，运动轨迹捉摸不定，如果把握不住敌人的攻击最终会落在自己身上那个部位，即使帝企鹅有漫威世界数一数二的防具在手，最后还是挡不住对方的攻击还是白搭。 金色的电弧在帝鸿号金色的眼部镜片中闪动，射线的前进在帝企鹅的眼中变得缓慢下来，帝企鹅跟随光线的前进改变美国队长盾牌的位置，时刻准备着迎接火焰射线的侵袭。 虽然是主神盗版的东西，帝企鹅手里的这个和原版美国队长盾牌没什么差别，成功地挡住了带有魔法力量的火焰射线，而且盾牌表现得像漫画里一样的坚不可摧（杜姆神君、分子人、灭霸、神王托尔、尘世大蛇、钒合金癌、哨兵机器人、亥伯龙、深海重压等曾打碎过美国队长盾牌的人或者非生命统统表示不服。） 火焰射线被构造成盾牌的震金发射出去，散射成数道射线沿着盾牌边沿向四周横扫，但因为建筑物在之前唐毅墨与徐行川的大战中尽数损毁，射线徒劳地切割着空气，射线中的诅咒也落在了空处，将充斥着尘埃的空气变得腐坏、散发着恶臭、如同强酸一样具有腐蚀性，呼吸一口都有可能将肺部烧穿。 这一套魔法阵的力量耗尽，帝企鹅将已经与射线的较量中发红发烫的盾牌从身前移开，锁定了巨龙的方向后反手握矛的中间段，身体后仰让自己的后背几乎贴住了泥潭的表面；然后腰身用力，上半身猛地正起，右手中的短矛顺势脱手而出，飞向了巨龙毫无防御的腹部。 扔出短矛时，帝企鹅还童心未泯地手动配音：“thisissparta!!（这就是斯巴达！）” 不过这柄短矛起到的作用和电影《斯巴达300勇士》里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斯用来投掷波斯国国王王薛西斯一世的那柄长矛一样，都是飞过了长长的距离后将目标划出了一个皮外伤，根本不致命。 “晦气！早知道不喊那一句了，命运释然唉。近战绝对无敌，远程投掷绝对不中——斯巴达的诅咒。”将自己投枪不中的责任全部推给命运的帝企鹅完全无视了他自己那烂的一逼的枪法，除了用随身空间发射的东西，他很少靠自己命中目标的。 但帝企鹅没能抱怨多久，因为龙语魔法形成的攻击铺天盖地而来，顷刻间就将他给淹没了。 无数锥型的冰晶如b站热门视频的弹幕一样，密密麻麻地飞向帝企鹅，暂时还未将热量褪去的盾牌被帝企鹅换了个方向，正挡在在冰锥的前方；他的正头顶上却在他应对锥型冰凌的时候出现一个魔法阵，魔法阵光芒一闪，强大的重力直接作用在帝企鹅身上，虽然帝鸿号在身这些重力只是小意思，但别忘了帝企鹅脚下可不是实地而是泥潭，这一下让他加速向下陷去，粘稠的泥浆在帝企鹅做出应对措施的瞬间就已经埋到了他的胸口。 “背部装甲转换为推进器，向下喷射斥力粒子束。” 在神速力模式下，无论是帝企鹅的反应力还是帝鸿号装甲的变形速度都很迅速；而且智能控制系统完美地执行了帝企鹅的命令，将背部的装甲分解成纳米机器人形态，然后重组成火箭喷射口的形状，大量能量被集中于此，转换为白色的斥力粒子，喷射而出。 远在隔壁家的漫威，有一个牛人名为托尼·斯塔克，该君天纵奇才，靠一堆破铜烂铁和蹩脚的工具就能造出一套简陋却实用的作战装甲；而当他逃出生天后研发新的钢铁战衣时，将对速度的追求放在了首位，钢铁战衣高空飞行时能轻易突破四倍音速，而且完全不考虑空气阻力、流线型一类的问题，靠得就是推进器那强大的喷射能力。 同一种类型并且更大功率的推进器推着帝企鹅向上升，但上有重力魔法，下有泥沼吸附，就算推进器最大功率输出，也始终无法让帝企鹅摆脱这一局面，仅仅让他的腰部以上重新从泥沼中浮出，卡在当中不上不下很是尴尬，挥动着盾牌挡住四面八方的攻击。 火球？用盾牌拍开；冰锥，用盾牌挡住；腐蚀性的酸液，用盾牌挡住；巨岩撞击，用盾牌挡住；闪电——这个不用挡，硬挨反而能帮机甲充能。 帝企鹅一边用盾牌挡住魔法攻击一边暗自庆幸：“死光头啊死光头，你让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送的人头和装备，我现在可是会被打得很惨的——嗯，反正你已经在自爆中碎得连骨灰都不剩了，那我就好好或者，依次来表示我对你的感谢。” 埃德蒙多释放的龙语魔法消耗一空，产生的力量将帝企鹅为中心的一片区域形成了一个小型盆地，泥浆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一道环形的巨浪，向帝企鹅席卷而来，这一下真的要被拍实了，帝企鹅估计要被泥浆彻底地埋住了。 盾牌扔会随身空间，帝企鹅双手垂下，快速抖动起来，形成两道龙卷，依靠反作用力将他向上托起，和推进器两相结合，成功地摆脱了黏胶一样的泥浆束缚，脱离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将瓶塞从红酒瓶中拔出的声音。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没有了束缚，喷射器由向下转而向后喷射斥力粒子束，神速力加身的帝企鹅立即化身成为一道带着白色尾巴的红色幻影，围绕着巨龙奔跑了起来，然后在巨龙的视角盲区踩踏着空气一步步向上，并张开了沟通随身空间的空间门。 要问帝企鹅随身空间里什么东西最多，恐怕走一路搜刮一路的帝企鹅自己也说不清，不过各种各样的武器肯定不会少，远到明朝的洪武大炮，近到星际时代的歼星武器，还有根本无法用画面表示出来的物理规则性武器，他统统收藏的都有。 随手一拉，一杆小腿粗、两米多长的武器被帝企鹅从随身空间里扯了出来，并且两杆发射粒子束子弹的爆能枪枪口从空间门探出，锁定了目标巨大的巨龙：“我差点忘了，我一贯用的制敌方法都是火力覆盖，如果一发炮弹没有解决你的敌人，那肯定是你用的当量不够！fire,开火、五台！” 帝企鹅癫狂地大吼大叫着，扣动的手中提着的武器的扳机，内置的能量核心释放能量，经由部件转换后在内部形成一个磁力力场，一枚枚的金属弹丸被迅速磁化成一团高能离子，在磁场的作用下以第二宇宙速度发射出去，顷刻间就发射出了上百发，曳出一道道蓝光，甚是好看；两杆步·枪样式的爆能枪也一齐开火，红色的光束撒向了大地——但这些不过是小意思。 一根实心铁桩被人带到平流层，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还有数十千米的加速区，铁桩撞击地面时拥有多么大的能量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帝企鹅靠着一发铁桩直射干掉了神话人物赫拉克勒斯十二试炼的一条命（fsn），威力可以想象有多么强大。 帝企鹅也不瞄准，一根根被空气摩擦得只剩下鸡蛋粗的铁柱如箭雨般落下，洒满了巨龙所在的一整片区域，不说多，只要其中有一发能击中巨龙，那庞大的冲击力就足够它喝一壶的了。 但巨龙的反应可谓是在秀操作了，翅膀贴身一收，它为了治愈伤势而消耗了大量身体能量，整头龙的体型都瘦小了一圈，但本就如东方神龙那样异常灵动的身体就显得更加灵巧了。 巨龙的动作很快，但并没有快到让人看不清身形、原地只剩下残影的地步，东折西拐，拥有上千块骨骼的它能将身体弯曲成匪夷所思的地步，以玄奥的运动方式避开了帝企鹅所有的攻击，如果是悟性极高的修行者在场，观此形状，甚至有可能参悟出什么功法秘诀。 巨龙乘着铁桩与地面碰撞所产生的爆炸形成的冲击波而上，扑向了帝企鹅，一记强而有力的龙爪探出…… “噗——嗵！”帝企鹅被一龙爪拍中，整个人顿时倒飞激射而出，手中的那杆武器也变成了弯钩形，强烈的气浪将被压实的地面重新掀起，又是满天烟尘。 帝企鹅用身体在地上犁出的沟壑越来越浅，最终停在了一个盘腿跪着的人面前，他痛吟两声，翻了个身仰面躺好对唐毅墨说：“墨哥，你是怎么把那头龙揍成那副样子的，跟我以前解决的那头龙一样皮糙肉厚就不说了，还tm的会魔法、懂战术——还是你厉害。” 第八十三章 攻击 “我厉害！？哼哼，你以为能把那头龙揍成那副样子很容易啊！先不说被打成这个鬼样子，万剑归宗的剑折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柄……”一被挑起话头，唐毅墨被帝企鹅传染的话痨病就发作了，也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可是向我那个直播系统献祭了十年的寿命，将十年的力量融汇在一分钟之内，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加上我那招‘天翻地覆阴阳逆转水火共济破灭剑’才让我将它揍了个半死。” “墨哥，没想到为了帮我的忙你牺牲了这么多，以后你有什么要求随便提，只要我能办得到。”帝企鹅情真意切地说着感激的话。 “不用放在心上，反正在直播系统的商店里有增加寿命的道具，如果将观众老爷给我的打赏兑换成点数，如果不道具可以重复使用的话，那么我还可以活上一万岁……人生苦短啊！”唐毅墨虽然在和帝企鹅聊天打屁，手中印法不停，持续为自己治疗伤势。 帝企鹅双手撑地让自己坐了起来，说：“墨哥，以后说话能不能别留一半，你这样会吓死人啊，害我白担心一场。” “白担心？嗬，我都快被人打成筛子了，你还说白担心一场。”说这话时，唐毅墨的鼻子都歪了，不过不知道是气歪的还是疼歪的。 帝企鹅说：“墨哥，你伤得这么重，会不会伤到本源啊！比如说阴天下雨关节痛；看着人好好的，晚上睡觉第二天就再也没醒过来；一过四十身体就垮了成了废人什么的……” “你这个内心肮脏阴暗的人就不能盼点别人好。我是谁？人送外号墨哥一枝花的直播界翘楚，身经百战的我从来不会打无准备之战，不就是身体差点被人打碎，小意思，洒洒水啦——不过，我总觉得我们两个都忘了些什么，你觉得呢？”唐毅墨背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肤为粉红色，与其他地方的肤色相比稍显稚嫩，然后胸前的伤势暂且不管，咬着牙，将折成数段的左腿一节节掰正，断骨拼在一起，掐印念咒治愈伤势。 帝企鹅点头，说：“我也有那样的感觉，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来着？” 龙语魔法·印象抹消·梦境，目睹巨龙之形的人将会彻底遗忘巨龙的存在，就像从睡眠中醒来的人回忆梦境时，会发现自己在梦里发生了什么的记忆越来越浅，直至将梦境的存在彻底遗忘。 神龙见首不见尾，在传说中，寻常人等是无法窥见真龙全貌的，能看到龙头看不到龙尾，有时候在云中露出来一鳞半爪，很是奇异，这便是真龙的一种天赋神通。 埃德蒙多所化身的巨龙虽然据东西方龙的特长，但真龙的神通却没有继承一点，但在主神的控制下，能用魔法模仿出一些真龙的特性，这便是“印象抹消”，只有再一次窥见真龙之形时，这个魔法才会暂时失效。不过埃德蒙多已经趁这个机会，施展起了龙语魔法，无数个作用各不相同魔法阵凭空出现。 “魔力实质化·铠甲；土元素魔法·皮肤石化；金属魔法·钢铁·鳞铠。”因为腹部和颈部的鳞片被唐毅墨拔掉了，防御力瞬间削弱大半；而且龙鳞这东西高魔抗，所以无法通过魔法进行复原，即使巨龙的龙之躯恢复力惊人，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长出来的，所以埃德蒙多只能用魔法为自己的巨龙之躯套上一层又一层的铠甲。先是一层魔力凝成的铠甲将腹部罩住，然后一层五公分厚的土黄色石将他从头顶到尾巴尖全部包裹起来，这样一来他的体型比消耗能量恢复伤势之前还要庞大，看起来就像一只龙形的石头人。（石头人，美国漫威漫画旗下超级英雄，神奇四侠中的一员，神器先生里德的好友，由于在一次太空任务中被宇宙射线辐射后，身体结构发生改变，外表变为橙色石头，异常地抗打击。） 因为对唐毅墨燃烧寿命施展出的剑术有了深刻且惨痛的记忆，埃德蒙多套上两层防护后又多了一层钢铁外壳，无数的利剑碎片、弹壳、武器残骸被魔法阵从地上吸附了过来，经由魔法阵炼制后形成了一套巨大的铠甲，套在了巨龙身上岩石层的外部，更添几分霸道之色，粗糙而狰狞的外壳上甚至还有剑刃的轮廓。 “风元素魔法·悬浮x飞行；大地魔法·磁力悬浮；光元素魔法·躯体隐藏。”龙翼受伤不能飞行，左腿膝盖里还插着两柄剑导致无法爬行，因为剑上被唐毅墨下了咒，需要用魔力冲刷才能消除，巨龙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将其拔下来，只好用魔法让自己悬浮腾空进行飞行，并用魔法隐匿身形，化为一团云中阴影。 “宝石魔法·金刚石突破·魔法箭。”做好了防御和辅助的准备，接下来的就是反击了，魔法构成一百支以金刚石为箭头的魔法箭，向正在废话的两人覆盖而去——秦军攻城，必先以箭阵试射，尽可能地杀伤敌人，并破敌心。 这边，在魔法箭刚发射出时，两个国术修为都不弱的人同时汗毛乍起心血来潮，互相扭头看了一眼，同时开口说道：“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为了照顾伤号，帝企鹅罕见地发挥了绅士风度，说：“墨哥，有什么事你先说，我不着急。” 然后唐毅墨也不谦让，看着如流星雨一样划过天空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魔法箭，说：“老帝，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以后我有什么要求随便提，只要你能办得到’，现在就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我不要求你替我做些别的，只要你帮我把这一波攻击挡住就行！” “为毛啊！遇到攻击的第一选择不是能躲就躲吗？硬抗那是万不得已或者战术允许的情况下才……去想着挡”帝企鹅这样的说法让唐毅墨白净的脸瞬间黑了下去，黑的程度不用怎么化妆，单单换上一身朝服再在额头上打个月牙，就完全能出演《少年包青天》了，所以帝企鹅的声音越来越慢，瞄见唐毅墨那刚刚接好、淤血为清、断口还没长在一起的左腿连忙改口，语气都变了，一口地道的京腔：“好说！您就瞧好吧！不就是一波攻击吗？小意思。” 帝企鹅先是放出一面金库的防盗合金大门，然后举着从随身空间里拿出的美国队长盾牌挡在了盘腿疗伤的唐毅墨身前，严阵以待。 魔法箭毕竟是魔法箭，这种神秘侧的东西绝对不要用物理规则去判断，先头一批撞在了金属大门上，以坚硬且锋利的金刚石箭头将其钻出了无数个洞口后，被帝企鹅横扫的一盾牌打落，接下来的几十支魔法箭纷纷在空中转向，先飞向帝企鹅和唐毅墨的头顶，然后再直上直下地飞落。 神速力模式下的帝企鹅反应力很快，虽然唐毅墨的伤还没好利落最好不要移动，但就不代表他没应对的方法了，空间门张开，金库的合金大门屹立成墙将两人围堵起来，头顶上是三层叠加在一起的主战坦克装甲板——单论防御这一块，这个简易要塞可谓固若金汤。 在空中的魔法箭开始从尾部燃烧，箭矢的长度越来越短，不过飞行速度却越来越快，与装甲板进行较量时，大部分的魔法箭就只剩下一个金刚石箭头，不过却直接钻透了两层装甲板，被第三层装甲板卡住，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最终还是成功地挡住了一波。 “目标身份已确认，采用最终裁决——龙语魔法·坠星一击·光耀。” 在圣经故事中，大天使路西法因为拒绝臣服于圣子基督，率天众三分之一的天使举起反旗，战败后化身成为一条七头十角、七头上戴着七个冠冕的红色巨龙，尾巴拖拉着由那三分之一天使所变成的星辰撞在地上，埃德蒙多的这一招就是取材于此，一击之力犹如陨石撞击一般。 埃德蒙多所化身的巨龙昂头向天，血盆大口尽可能地张开，甚至撕裂了嘴角的筋膜，骨骼及肌肉震荡，发出“坠星一击”的魔法咒语，一个小巧的魔法阵就在他的喉部形成，魔力被源源不断地抽取，化为一道白光，射向夜空中那又重新出现的云层。 “墨哥，没事吧！”因为空间狭窄，而且有盘腿坐着的唐毅墨在，帝企鹅没办法转身，只能就那样站着问。 唐毅墨的声音虚弱无力，显得是那样中气不足，情况感觉糟了很多：“你先把这就跟缺了一块板的东西给拆了，然后你再转身看一下，你就知道有事没事了！” 虽然神速力模式不是专攻力量，但帝鸿号本身就能发出数吨的力量，搬个合金门小意思，然后他转身看向唐毅墨，接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体型的差异，对巨龙来说的箭让帝企鹅看来称之为矛也不为过，现在就有一个金刚石枪头插在唐毅墨心口上，看位置和深度，唐毅墨的心脏肯定是保不住了。 第八十四章 绝招（上） “墨哥，你一定要撑住！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看医生，去看最好的医生。墨哥，你一定不要死啊！这是我的错，是我疏忽大意了，墨哥，你千万不要死！”帝企鹅说着电影电视中那些因为亲人或爱人受到致命伤而手足无措的人的台词，不过脸上一点悲伤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还带着几丝笑意，而且他那连哭带号的声音就跟女婿哭丈母娘似的——那叫一个虚情假意啊！ “墨哥，你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我能帮的绝对帮你，实在是帮不了的，就算了。不过再那之前，你先把你的银行卡密码还有藏私房钱的地方告诉我，嫂子我肯定会帮你照顾好的，我会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宽慰她，让她走出悲痛；你的孩子我肯定不会当亲生的一样来培养的，你就安心地走吧。” 唐毅墨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由原先的黑变成惨白色，看上去都有些发青了，而且面容扭曲，甚是吓人，除了疼以外，完全是被帝企鹅那拙劣的表演气的。 唐毅墨左手掐印，右手握着金刚石矛首，然后只听见他的牙齿咬得崩崩响，顿了一顿，唐毅墨泄气了一般，手从金刚石矛首上放下说：“别再那里干嚎了，没看见我下不了手，还不赶紧帮个忙，帮我把这玩意取下来，不然我就算的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手段，有这玩意儿卡在这儿，伤肯定是好不了的。” “哦，好的。”等到唐毅墨出言提醒，帝企鹅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握住了将唐毅墨捅了个对穿的金刚石矛首：“准备好了吗？” 俗话说得好，不是自己的东西用起来不心疼；当老板的，唯恐自己手下刚入职的实习生累不到，自己的孩子多流一滴汗都觉得该坐在办公室喝茶吹着空调休息了；同理，不是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疼，像唐毅墨犹豫了半天也没勇气对自己下手，帝企鹅可没那么多顾虑了，就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连给唐毅墨回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就把金刚石矛首拔了出来，带出的鲜血四溅。 “嚯——这玩意儿居然是钻石唉！这么大块儿的，如果找个收益精湛的珠宝加工师，随随便便分成几块儿，卖出的价钱就足够在魔都全款买套百平的学区房了。如果按小说中主角们经常去的拍卖行，估计黄金地段的学区房要多几套了——不过不就是炭块吗？我的随身空间里小山那么大的都有，老子不稀罕。”先用类比的手法表明了手中物件的价值，然后不屑一顾地将这价值连城的本质揭露了出来，并以此印衬出自己身家的厚重——这逼装得直让人想双击“666”。 但唐毅墨可不这么想了，帝企鹅根本没给他做心理和生理准备的时间，就用一句看似关心的话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然后立即“痛下杀手”，猝不及防的他甚至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断，。 顾不得听帝企鹅的自吹自擂，唐毅墨将两道完全由法力绘成的灵符拍在前胸后背的窟窿上，止住了所剩无多的血液继续沿着伤口流出，然后双手咒法不断，一道道地拍进体内，将自己的那颗被捅穿近乎稀烂的心脏复原重塑——元神强者，即使是在这种灵气匮乏的世界，将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的重塑也不过是个小意思。 不屑一顾地将浸染着唐毅墨的血液、甚至还挂着一丝心脏碎块的矛首扔在地上，看着它和将主战坦克装甲板装点成刺猬的其余矛首一起化为光雾消散在空气中，就算是有“印象抹消”的影响，此时的帝企鹅如果不能想起点什么，他估计就活不到现在了。 “老帝，你好狠！”唐毅墨吐了口带着淤血的唾沫，对帝企鹅说：“不过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谢谢你了。” “咱俩谁跟谁，你谢我个jb啊！”帝企鹅用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回答了唐毅墨，然后关切地问：“恢复的怎么样，还能不能起来打，虽然记不得我们对手的样子，但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就像打败他，这事儿够悬的。” “我倒有绝招，看情况估计能一招解决他，不过……”唐毅墨苦笑一下，抹去了眼角因为剧痛而流出的两滴泪水，接着说：“我的心脏刚恢复，根本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行动。而且，接连大战，还有恢复伤势的消耗以及随着血液流失的法力元气太多了，根本没足够施展出那招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道光柱从稀薄的云层中激射而下，群星陨落的力量降临在帝企鹅两人身上，那力量之强，几乎就要将两人从分子层面上进行摧毁——毕竟为了准备这个魔法，巨龙模式下可以瞬发禁咒的埃德蒙多可是给了帝企鹅和唐毅墨东拉西扯一些没营养话的时间，不说别的，单单这股力量击中别的地方，就能创造出一个比马里亚纳海沟更靠近地心的深坑。（马里亚纳海沟，地球最低点，海拔：-11034米。） 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就算帝企鹅是盘踞在金山上的巨龙史矛革，在睡眠时睁开一只眼睛守护他的宝库，也不再可惜他那具有唯一收藏价值的东西，一根带有北欧神话中阿萨神族及华纳神族所有神祝福的围巾被帝企鹅从随身空间里拿了出来，迅速地将这条毛围巾团成一团，将其抛向天空，抵挡“龙语魔法·坠星一击”。 围巾由传说中的宝物金羊毛织成，并附有神王奥丁的神言祝福“佩戴此物者，不受任何魔法的伤害”，所以以自毁的代价，金羊毛围巾挡住了绝杀的一击，并且不带一丝烟火气息，显得是那样风轻云淡，不过里面有多危险，就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神速力启动，帝企鹅以一眨眼的功夫将碎成一快快、膨胀纠结成团的金羊毛全部回收以作纪念，然后愤愤不平地说：“墨哥，实在不行你再燃烧献祭十年的寿命，我们两个联手干掉那小子。” “别介，就我现在这幅样子，即使我献祭了寿命，换来的力量肯定把我撑爆，不等敌人动手，我肯定先猝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相处了一年多了，唐毅墨知道帝企鹅现在是怎样一种心情： 这家伙大方起来的时候出手相当阔绰，用“壕奢”二字根本就形容不了；但小气起来的时候，葛朗台也要在他面前甘拜下风，就算是一件对他没用的东西不见了，他也要为此大发雷霆。要知道那还只是量产型的东西，更何况刚才牺牲的，是绝版的物件，创造它的条件可遇不可求，可想而知帝企鹅有多愤怒，怒火冲天、烈焰焚城。 唐毅墨一边回忆所学，然后一边分神在直播系统的系统商城里寻找，总算找到以现有条件能应对这一局面的东西，然后他郑重其事地对帝企鹅说：“老帝，我找到了一个秘法，名为《雷霆浴身天归地复万象归一秒术》……” “墨哥，为什么你的招式名都好长啊！而且初听牛逼哄哄，再一细听，感觉弱鸡得不行。”帝企鹅话痨兼嘴贱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插嘴问道。 “到底是我讲话还是你讲！”唐毅墨很生气，近乎咆哮地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调皮，敌人的下一波攻击说不定就在路上了，还不赶紧听我说完！” 帝企鹅怂了，就跟被老师呵斥的小学生一般，低声蚊呐似地说：“我错了，你讲，你讲。” 唐毅墨清清嗓子，刻意咳嗽了一下说：“我这招雷霆浴身天归地复万象归一秒术，是沐浴在雷霆下，借来雷电的庞大能量，将使用者的身体强行推向最完美的状态，不仅伤势完全复原，法力元气也会恢复到全盛之时——虽然哥谭经常下雨，不过以现在的天气……”话未说完，唐毅墨抬头看向天空，正可谓万里无云，星斗放光。 “雷电的事我先给你想办法。”帝企鹅说：“看你的样子施展这招还需要修养一段，我先拖住他，你先恢复着，准备好了就叫我一声。”话音刚落，帝企鹅就化为一道红色幻影消失了。 其实唐毅墨对埃德蒙多的猜测是错误的，现在的他根本没能力再释放出来“坠星一击”这一级别的魔法，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没魔力了。 这种纯科技侧的世界对神秘侧的力量很不友好，消耗没有外界能量补充不说，各种道术魔法的力量下降的不止办成，尤其是魔法这种毕竟依赖外界元素的东西，甚至根本施展不出来。 埃德蒙多所化身的巨龙之所以能用龙语魔法，是主神专门开空间门传送过来的一部分能量，不然埃德蒙多就不会扣扣索索地放火球、变沼泽了，“坠星一击”这一级别的魔法可劲地使，早就把帝企鹅的其他手段逼出来了，现在魔法能量耗尽，埃德蒙多只能靠自己吐火球了。 至于主神再开传送门传递能量，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主神的手能伸这么远，它就不用培养那么多轮回者，为它用鲜血和灵魂铺路而征服世界了，直接亲自下场操刀子上了，大佬出马，一个顶一万个。 第八十五章 绝招（下） 帝企鹅先围着浮在空中如同堡垒似的巨龙跑了一圈，顺道将自己那杆不知道飞到哪里的短矛找了回来，因为投掷出的力量很大，再加上地面实际上由建筑物的粉末碾压成的，只有表面一层比较坚实下面都是虚土，所以短矛刺入地面后就剩一个尾巴漏在外面。 看着短矛矛首上被沾染了龙血腐蚀出的纹路，帝企鹅砸吧着嘴，说：“齐格弗里德屠掉那头龙肯定不是这种！如果换成这头，他即使能屠掉，也不敢用龙血洗澡，就算是铁打得人，也能被腐蚀成了铁渣。” （齐格弗里德：也就是齐格飞，《尼伯龙根之诗》中的屠龙英雄，他去杀巨龙法夫纳之后以龙血沐浴，但是因为洗澡时肩膀上粘了一片叶子，这一小块地方就没洗到，成为他唯一的弱点。） 虽然没有了外界魔力能够使用，但埃德蒙多那强大的巨龙之躯每一次呼吸都能从身体里产生魔力，就算为了维持身上的魔法消耗了一大部分，但靠消耗魔力量小的龙息，堆都能堆死一支军队了，而且更别提占据了制空权。 灼热得仿佛要将一切融化的火焰；绝对零度的超低温龙息；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骑士手中的长矛还有锋利的冰锥；消金融石的酸液；带有破灭力量的光芒……各种各样的攻击铺天盖地而来，将帝企鹅逼得只能快速绕着战斗造成的废墟奔跑，稍慢一步都有可能被那不知道有多强的东西击中——对于魔法，他心有余悸。 “不行，虽然是为了墨哥争取放大招的cd时间，但这样一直跑也不是个事儿唉！”化为一道带着金色电流的红色幻影的帝企鹅自言自语道：“不给它来几发炮弹尝尝，那头龙还真以为我是属老鼠的，弄死之前还要玩一下！” “嗯……阿尔弗雷德，我那招叫什么来着，我记得我给它起了一个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名字，不过怎么想不起来了。”刚想学着日漫里主角放大招时大声喊出招式名称，但话到嘴边帝企鹅就忘了，转而询问起自己的智能系统来。 “先生，根据数据库中的记录，您自己设定的绝招有很多；依照您的脑电波反馈的讯息来计算，您想要施展的那招被您命名为‘虚空神藏’。”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谢谢你了，阿尔弗雷德。” “先生，不用客气，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客套完了，帝企鹅看向天空中的巨龙，冷笑一声：“等着炮火的洗礼吧！”接着大喊：“虚空神藏。” 原本的空间平静得如无风无浪宛若一面镜子的湖水，随着帝企鹅中二地一声喊，空间接连不断地出现一道又一道涟漪，就像有百十个无聊的熊孩子正往这池水晶般的湖水中扔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而这些涟漪出现的位置并不是杂乱无序的，而是以巨龙为中心，形成一个半球弧面，由上至下地将他罩了起来，就像罩着感恩节火鸡的餐盘罩，不过只是餐盘罩与火鸡的比例差异过大罢了。 这些涟漪不是别的，正是帝企鹅打开的空间门，因为数目太多了，所以失去了“隐形”的效果，能够被人看到，不过不碍事，这样反而更具有威慑力，君不见，那冠以英雄王名号的英灵吉尔伽美什在冬木市大发神威时，背后填充着各式宝具的金色涟漪连成墙，没几个御主能在这场面下不怂的（除了无知者无畏的主角）。 接着，无数个炮口从空间门中探出，加农炮、榴·弹炮、坦克炮、高射炮、要塞炮、航空机关炮、战防炮、步兵炮、滑膛前装式青铜炮、火神炮、还有凶名赫赫的金属风暴，各种种类、各种型号的大口径热武器都能在其中找到；不仅如此，还有大当量的航空炸·弹、地对地导·弹、乃至使用触发式引信的*，这些都悬浮在巨龙的正上方，就等帝企鹅一声令下，然后发挥出它们的威力，摧毁帝企鹅的敌人。 帝企鹅对随身空间内的东西掌控力很小，像更换弹匣、退炮弹壳重新装填一类的事都做不到，但拉动击发拉杆、牵动拉火绳、按下发射按钮、扣动扳机一类的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就像现在。 周围的异状吸引力巨龙的注意力，不断喷吐的龙息也止住了，没有了追在尾巴后边的攻击，帝企鹅理所当然地停了下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大餐’我尝够了，现在请你吃……发射！” 仿佛有信号兵挥下手中的旗帜，数米长的火焰从炮口瞬间喷出，接着就是地崩山摧般的声音传来，剧烈的声响连大地都为之剧烈地颤抖。 躲在数千米外的复原身体的唐毅墨差点破功，暗骂了帝企鹅一声后就平心静气继续行功；即使有帝鸿号装甲的防护，帝企鹅也忍不住抖了几下机灵，像过了电一般，浑身上下的汗毛统统乍起。 即使是把震耳欲聋的炮声去掉，无数炮弹出膛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的尖啸声、炮弹击中目标发出的爆炸声形成的噪音也依旧能摧残你的耳朵，震破你的耳膜。 炮弹太过密集了，即使巨龙的身法再怎么灵巧，即使能做到庖丁解牛那样的“以无厚入有间”，那也得要有“缝隙”给他钻也行。巨龙的身体因为套着三层魔法铠甲，即使蜷缩成一团体型也没小到哪里去，平均每秒钟他就要受到上百发炮弹的摧残，他那庞大的身躯完全被炮弹爆炸引起的火焰和硝烟所笼罩。 至于没击中、打空的炮弹，帝企鹅的随身空间可是应对这种东西的翘楚，只用在贴紧地面的一个区域内再张开一道空间门，那些“漏网之鱼”便会乖乖地钻入其中，经由随身空间的转移，再次参与摧毁巨龙的使命中，直至在与巨龙的碰撞中粉身碎骨。 炮弹的倾泻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那些发射完毕的火炮纷纷缩了回去，探出炮口的空间门也一个个地关闭了，只剩下火神炮、金属风暴、高射炮等口径相对较小的武器还在，对了，**什么的也在。 清冷的夜风吹拂，带走了爆炸产生的烟雾及灼热的空气，悬浮在空中的巨龙厉声嘶吼，向帝企鹅宣泄他的愤怒。 由无数金属碎片拼接组合而成的铠甲在炮火下直接被炸烂，甚至将大理石质的岩石皮肤都削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部分地方也被熏黑——龙语魔法真的挺厉害的，就算是一座由钢铁浇成的小山，经历了这一套下来，估计也要被轰平了，但也只是勉强破了巨龙的两层防御，再来一遍估计也就这样了。 魔法的力量很奇妙，尤其是强力的龙语魔法，炮火一停歇，爆破后四射的弹片想被磁铁吸附一般，全部聚拢在巨龙身上，像鳞片一样附着起来，叠加锻造，形成一套防御力更强地铠甲。 躲过了一道追着不放灼热的龙之吐息，帝企鹅桥正枪口，按下了发射按钮，金属风暴以超出人类对火力投送想象力的速度喷吐着火舌，每分钟100万发子弹的恐怖射速形成一柄钢铁与火焰交织的巨剑，斩在了巨龙身上，撕裂的力量瞬间就将钢铁铠甲撕开，打成一滩烂泥，岩石皮肤也崩碎破灭，但那一层魔力铠甲缺稳稳地挡住了弹丸的进一步冲击。 弹药装填模块化的金属风暴的子弹耗尽，*发射！ 虽然制造这种*的技术还是一战的水平，但那庞大的装药量能造成的破坏不容小嘘，而且直上直下地依靠地心引力提供动力，单单是冲击力也够喝一壶的了。但见巨龙身体一翻，近乎绝对零度的吐息喷在了*之上，各种原件迅速被超低温冻坏，失去了作用。落在地上后，在低温下变脆的的*摔得粉碎。 火神炮和航空炮喷吐出长长的火舌，弹丸穿透空气发出的声音就像死神的尖啸，如一条条长鞭在空中甩过。吃过一亏的巨龙翻转腾挪，舞蹈般躲过横扫的金属流，达到了轻功身法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 这时，通讯器中响起来唐毅墨的声音：“老帝，我准备好了，就等你的雷电了——记得，电流的强度越大，我这一招发挥的力量也就越大，看你了。” 帝企鹅回应到：“明白了，马上就来。” 所有的空间门关闭，帝企鹅仅发射出两枚空对空热能追踪*拖延着巨龙，然后神速力启动，金色的电弧在他身上缠绕，帝企鹅快速奔跑起来。 上千米的距离眨眼而过，帝企鹅仍觉得积攒的电流不够，又围着唐毅墨奔跑了数十圈，忽然停了下来，将所有的电流凝成一股，形成一根雷电长矛投掷出去。 唐毅墨的伤并没有好多少，只有心口要害处复原得七七八八，得到帝企鹅投掷出的电流，他运转秘法，所有的伤口快速愈合，气势不断攀升，但没提升多少，电流的力量就耗尽了。 “老帝，还不够！” “明白了，正在做！”帝企鹅回应了唐毅墨，然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种模式能不能用。” 帝鸿号装甲从帝企鹅身上脱离，帝企鹅站在离唐毅墨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大喊一声：“沙赞！” 第八十六章 草草终结 沙赞，又名神奇队长，美国dc漫画旗下的超级英雄，每当少年比利·巴特森喊出“沙赞（shazam）！”之名的时候，就会瞬间被一道魔法闪电劈中，变身为一个被赋予六位神灵力量的成年超级英雄。 而这六位神灵的力量分别为：所罗门的智慧（s），赫拉克勒斯的力量（h），阿特拉斯的耐力（a），宙斯的神力（z），阿喀琉斯的勇气（a），墨丘利的速度（m）。 英雄沙赞的力量来自于与神灵签订契约的巫师沙赞，而帝企鹅这套装甲的能力就更厉害了，在完成大部分的构建以后，直接由神奇女侠戴安娜带到奥林匹斯，由希腊神话中十二主神的某几位予以赐福，灌输了大部分神力于其中，属于神器中顶尖的级别。 “声音密码已确认，装甲模式切换——沙赞！” 在帝企鹅喊出“沙赞”之名后，帝鸿号迅速切换成了模式，由神速力模式的纤细修长变得健壮起来，耳朵两旁的闪电浮雕消失，红色的配色不变，胸口的闪电标志变大，一个白色的斗篷浮现在身后。然后帝鸿号像奥特曼打完怪兽，化为一道流光飞向天际，消失在云层中，然后一道魔法闪电劈中帝企鹅，沙赞模式下的帝鸿号装甲重新将其包裹，附带的庞大电流则为唐毅墨充能。 “帝鸿号有不明力量的干扰，强行下线，预计将在一小时后重新上线。”一口正宗英式口音的智能系统说：“再见，先生，我要休息一下了。” “唉唉唉！什么情况！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帝企鹅纳闷地看着从自己身上脱离后，变成一个金属立方体的帝鸿号纳闷地喊道：“别坑啊！” “很好，力量涌上来了！”唐毅墨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庞大的能量，哈出一口夹杂着散碎电流的白起，提起三尺蔷薇剑身化虹光，直奔巨龙而去：“雷霆浴身天归地复万象归一秒术。” “警报！刚刚有庞大的魔法力量爆发，威胁程度极高！” “警报！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种能量导致世界意识的觉醒，预计五小时后内世界意识的掌控力最强，任务宣告失败！” 唐毅墨化身的虹光绕着巨龙转了一圈，然后虹光散去，耗尽力量的唐毅墨手持长剑半跪于地上。 巨龙张大了嘴，想要嘶吼一声，但身体缺从被帝企鹅的武器轰伤的地方断成了两节，重重地摔在地上，沸腾而带有腐蚀性的龙血汇聚成一滩，将地面腐蚀出一道道烟气。 无数个世界膜之外的主神空间，大光球分析处理着反馈回来的各种信息，并做出了判断。 “因世界意识的苏醒，《蝙蝠侠：黑暗骑士》任务强行停止，轮回者进行召回。” “判断，因部分轮回者接触了特定的时空旅行者，将不予以召回。” 被冰封在蝙蝠洞中哥斯拉形态的弥尔顿·凯恩，昏迷中的蒋成亮，还有带着蒋成亮疾速远退、避开战斗余波的徐行川统统被主神接引回主神空间；帝企鹅打倒的杨教授则留了下来，被主神所抛弃了。 ……分割线…… 等蝙蝠侠开着帝企鹅提供的备用款蝙蝠车载着全副武装的唐毅墨和帝企鹅回到蝙蝠洞时，却发现弥尔顿·凯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扑了个空。 接着，觉醒的世界意识便接管了蝙蝠侠的身体，以一种平淡且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向帝企鹅两人发出了最后宣告：“外来者，你们的存在已经影响了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 “伟大的世界意识，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虽然我们的所作所为虽然破坏了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但我们并没有侵略占据这个世界的意图。”显然，唐毅墨比帝企鹅会来事儿，开始于世界意识争辩起来——或者说是狡辩，毕竟是在人家主场，打起来肯定怼不过人家，毕竟dc漫画有52个宇宙呢。 “你们的存在已经影响了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世界意识好像不会说别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对于这种机械性多过灵动性的世界意识，唐毅墨显得很无奈，说：“好的，我承认，我们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但那些入侵者呢？现在最要紧的事，应该是把他们解决了吧！” “入侵者已经退去。为了纠正世界的发展，我将会把世界重演，为了不引起意外，请你们在一个小时内离开。”世界意识说。 唐毅墨看向帝企鹅，说：“我没意见，老帝，你呢？” 帝企鹅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也没问题，反正我也要离开去下个世界执行任务了，在走之前收集一些物品就行，反正我是没有脚的小鸟，永远也停不下来。” 唐毅墨点头，对世界意识说：“好的，我们将会在这一个小时内做好我们自己的事，互相告别什么的，到时间我们自己会离开这里的。” “希望你们能信守承若，不然将会与这条时间线一起被摧毁。”或许是受到什么影响，世界意识的话里竟带有威胁的色彩，让唐毅墨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作为承载世界意识的载体，蝙蝠侠的身体和世界意识一起消失了，把唐毅墨和帝企鹅两人留在了被冰封的蝙蝠洞中。 唐毅墨对帝企鹅半开玩笑地说：“老帝，你看起来是有心事，怎么，是发觉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舍不得我这个知心好友了；还是突然发现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 “我的确不是我父母亲生的，准确地说，根据我的诞生方式，我根本划分不到人类这一范畴。”帝企鹅说。 “我嘞个去！事情这么劲爆！”唐毅墨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帝企鹅说：“是的，我一直以为……算了，还是直接给你说说吧！” 时间向回拨，在光头轮回者自爆的那一刻，提灯的力量将帝企鹅拉进了一个奇异的空间，没有上下左右前后之分，唯有白茫茫的一片，以及一个看得清但始终记不清面容的“人”。 帝企鹅看了看双手，帝鸿号“果然”已经被剥离了，自己现在就剩下一条短裤遮羞，剩下的衣物都不见了，包括那块自己巧取豪夺来的腕表，但帝企鹅显得很镇定，说：“你就是幕后黑手吧！快说，找我有什么事，老子一分钟几百万美刀上下，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虽然记不清那人的表情，但“他”应该是在笑：“我需要你帮我参加一次圣杯战争，主要目的不是谋夺圣杯，而是解决掉你的对手。” “为什么？”帝企鹅说：“你这样做究竟是想干嘛？参加战争肯定是要取得胜利的，单纯地为解决对手而发动的战争——我挑起过不少。” 那人说：“我这样做肯定有我的理由，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按我说的做就行。” “报酬呢？”见那人有求于自己，或者单纯地把自己当成好用的工具，帝企鹅玩起了无赖：“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这一级别的存在，不可能学那些黑心老板拖欠实习生工资的吧！” “报酬？好吧！报酬是你一直渴望的东西，将会在你完成任务后去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发放。”那人考虑了一下，说：“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帝企鹅想了一下，说：“你是什么时候瞄上我的。” “从你刚诞生的时候。”那人不假思索地说：“某天一个神秘的存在突然闯入我的认知当中，并随机选择了一个人赐予了时空穿梭的能力，以观察那个人的一生取乐。” 帝企鹅指了指自己说：“那个人就是我喽！” “并不是，听我把话讲完。”那人并没有因为帝企鹅的插话而感到气氛，继续温声细语地说：“我派我的手下前往交涉，劝阻并制止了它的这种行为，在协商后，它以数个人类的躯体为材塑造了一具人类的身体，将自己的一片羽毛做成了灵魂填充进了那具躯体中。而我则担心这个被创造的生命不受控制，便提供了一部分力量填充进灵魂中，充当其意识思维。 此后我和它一起观察着你，看着你成长变强，杀戮战斗。那个死在你手下、被你夺走时空旅行手环的人是我偷偷安排的；不过真正意义上地对你下手，那还是在你在时空穿梭时被召唤之力强行拉进《fate/staynight》的世界的时候。” “先打断你一下，人家是有完整的世界观的，名叫型月世界，谢谢！”帝企鹅出言提醒。 那人并没有因为帝企鹅的插话而被打乱语言结构，继续说道：“那个世界拥有三种不同的世界意识，特殊的构造让那个存在的目光无法捕捉到你，所以我出手了。我将一块混沌碎片锻造成型，并悄悄地放进你的随身空间里——也就是那盏你记不起怎么得到它的提灯。 不仅如此，我还将那个世界无数种可能的发展剪辑拼接在一起，比如卫宫士郎死在了教堂外与狂战士的战斗中的那个可能；远坂凛在伏击葛木宗一郎时被一拳轰碎了头颅——总之，所有的一切让你顺利地浸入在饱含着无数意识的黑泥中，让那些负面的情绪帮你解脱了那位的控制……” “我就说吗！动漫我又不是没看过，有我这个剧情破坏者在，故事还能不寻常地发展下去，这不科学！”帝企鹅恍然大悟道：“而且里面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就比如说那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金闪闪，根本没原版的邪魅狂放。” 那人说：“作为预付款，我将赐予你自由。你再进行时空穿梭时，预先将提灯拿在手里，它会帮你将不属于你的那部分剃出去，使你的人格独立，从此不再属于任何存在，包括我——你自己只属于你自己。” 帝企鹅想了想，说：“好吧！我同意，不过你的能力是什么，为什么要找我，要做什么事自己动手不就更方便吗。” “对于时空穿梭一道，还有空间折叠这一点，我不如那个存在。”那人说：“作为由那位缔造的人，你在某些方面比我这种有诸多限制的存在要强得多。” 帝企鹅想了一下说：“那个存在，它叫什么？” “帝企鹅。”那人说：“它的名字用人类可以理解的词语翻译就是这个，你一直以来用的代号就是这个——它的力量影响了你的判断。” 帝企鹅黯然神伤，道：“是吗？到头来我连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吗？” “有的。”那人说：“帝企鹅这个名号在冥冥中也是你的一种保护，保护你不至于被那些诅咒魔法所伤，至于你的真名，叫做韦仕文。” 第一章 从者召唤 韦伯·维尔维特，参加圣杯战争的七位御主之一，作为一个家族只有三代魔术师背景的废材魔术师，对于很大程度上由血统决定能力魔术师而言是绝对的劣势，因此他在时钟塔就读时经常被其他家族蔑视；并且在一次课程上，他提出的关于魔术师血统的理论被导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无情地嘲讽，并且将他辛辛苦苦耗费大量心血写成的论文撕掉。 拥有强烈自尊心的他备受打击，在一系列的巧合下偷走导师的英灵遗物，借来旅费及往返的飞机票钱，远赴脚盆冬木市参加第四次圣杯之战，想借此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并赢得其余人的尊重，借此掩盖他那自卑的心灵。 来到冬木市后，他用魔术催眠了一对善良的老夫妇，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他们留学在外，因为假期而回到冬木市的孙子，依次借宿在他们家中。 这天晚上，月色正美，韦伯杀掉了偷来的公鸡，以它们的血液为墨，在一块空旷的地上绘制出召唤从者用的魔法阵，摆放着圣遗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曾经穿过的披风的一角。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数为五，然，满盈之时即为废弃之机。”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愿成为……” “……”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魔法阵随着召唤咒语的念诵以及魔力的注入亮起夺目的光，电闪雷鸣，凭空卷起一阵大风，圣遗物也开始了燃烧。风停云静之时，一个体型高大、身材壮硕的身影屹立于魔法阵之上——骑乘兵（rider）职阶的从者，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同时，由大圣杯赋予的、代表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三枚红色令咒在其左手手背浮现，这让他止不住地欣喜：“太棒了，成功了！韦伯，我就知道你行的。” “嘻嘻嘻嘻嘻……”一个窃笑的声音响起，就像一个积年老饕碰见了让他食指大动的美食而发出的声音。 成功召唤出从者（servant）的喜悦在这邪恶的笑声中荡然无存，韦伯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炸毛，对满身肌肉巨汉的畏惧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然后他左脚绊右脚向后摔倒在地——因为发出那诡异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从者。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流淌着魔术师血液的少年呦，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只要你向我献祭出适合的身体，我便会满足你等价的愿望。” 先不说话里的内容，单单是那声音，就足够令人毛骨悚然。诱惑、诱导、堕落、嘲讽等等一系列的语气夹杂其中，融汇成一炉，最后演变出声音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邪恶”。 “交……交易！”韦伯因为害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明明召唤的是帮助他在圣杯战争中取得胜利的从者，但怎么听起来像召唤出一个做人类灵魂交易的魔鬼，难道他画错召唤用的魔法阵了吗？自己可是按照图书馆里记载的魔法阵画出来的。 那个声音的音色听起来十分邪恶，但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是的，交易，只要你能付出足够的代价，我能够帮你实现任何愿望。来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我……我没有愿望。”犹豫再三，韦伯终究没有正面回答那个身影的问题，他不知道一旦自己说出了愿望，并被那个人实现的话，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唯一能肯定是，那个代价他承受不起。 “不不不，你有愿望，只是你不想说罢了。是个人都会有愿望的，或者高尚、或者自私、或者伟大、或者微不足道。”那个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把我召唤出来，肯定有所求，只要把那个召唤我理由说出来就可以了。来吧，很简单，说出来。” “我……我召唤你的理由？”韦伯的嘴唇颤抖着，上下排的牙齿随着颤抖不断地碰到一起，发出“咯咯哒哒”的声音：“我是参加圣杯战争，是想让大家承认我……才……” “很好，既然你说出了自己的愿望，那么契约成立。这个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圣杯战争的最后获胜者肯定是你，作为奖品的圣杯，它已经被你预定了。”那个声音郑重地说：“那么，该你付出报酬了——多么鲜活的身体啊，品尝起来肯定很美味，想想那滋味，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噫——！”韦伯听到这话，只感觉一股凉气从尾巴根直窜大脑，无意义地低吟一声后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想要翻身逃跑，但不擅长运动的他在从者召唤的过程中已经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及体力，再加上惊惧之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喂，小哥，他毕竟是我们的master（御主），你这样吓唬他可不好啊！”高大的身影向前一步，从树丛的阴影处离开迈入月光之下，身高两米多的大帝居高临下地看着韦伯，捏着身高不足一米六的韦伯的肩膀将其提了起来，皱着眉头说：“不过这孱弱的身躯，连我手底下最弱的士兵都比他强上十倍。master（御主），你确定你能在战争中活下来吗？” 韦仕文（帝企鹅真名）接着从已经废弃的魔法阵上走出，将放在脖子上的变声器去下，用一种略带憨厚的嗓音说：“魔术师的才能可不是看身体的强弱，我大唐丞相魏征乃一文臣，尚能梦中斩龙王，更何况他还有我们两个从者的帮助。傻大个，难道你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吗？” 征服王手一松，韦伯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虽然不高，但好巧不巧地韦伯的尾巴骨磕着了，疼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但韦伯却已明白刚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居然一次性召唤出两个从者，比较矮的那个不知名英灵刚才躲在征服王的背后，所以自己看不见他；而且虽然不知道那个英灵“生前”是什么身份，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英灵比较喜欢恶作剧。 虽然植根于冬木市地下的大圣杯在御主们召唤从者时会将关于圣杯战争及一些在现代生活的必备常识都灌入英灵的意识里，但型月世界魔术的起源于西方，所以东方文化的梗征服王是听不懂的。 “你们……都是我的servant（从者）吗？”韦伯战战兢兢地试着说。 “是的呢，master（御主）。”红发红须，身着皮甲外披红色风衣，身形高大肌肉壮硕的征服王咧嘴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小子，作为你成功地将我召唤到这个世界的奖励，你将有幸跟随我征服这个世界。” 韦仕文没回答韦伯的问题，上前走到韦伯身边，蹲了下来，使自己与韦伯的视线平齐，并且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韦伯，说：“我那愚蠢的御主啊，作为帮助你取得圣杯战争胜利而提起付出的报酬，是不是应该把我所需要的祭品献给我。毕竟我没征服世界那么伟大的愿望，但我可不会给人打白工的。” “我……我……”韦仕文的旧事重提让韦伯上下牙齿不断打着架，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谁知道韦仕文手一指，指着那堆被斩去头颅、放干鲜血的白羽鸡，像个馋饿至极的人那样不断吞咽着口水，说：“看来你准备好了，咖喱鸡、酱油鸡、白斩鸡、香菇鸡、烧鸡、炸鸡、烤鸡、卤鸡、手撕鸡、口水鸡，酱油鸡、辣子鸡……哇，这么多种做法，想想就流口水。” 韦仕文的话锋一转，前后差异之大宛若搞笑的反转剧，却让韦伯松了一口气，想动用令咒下命令的心思也沉寂了下去，左手手背亮起的那个令咒随之暗淡下去。 韦仕文站起来，拍了拍身上铅灰色的党卫军大衣，说：“好了，我那愚蠢可怜兼贫穷的御主哟，大晚上的，干站在这空旷的地方吹夜风可不好，带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可好？” 征服王哈哈一笑，拍了拍韦仕文的肩膀说：“小子，你真得很有趣，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挥下，跟随我去征服这个世界。” 韦仕文站正，脸上神情敛去，冷若浮雕般，说：“伊斯坎达尔，马其顿帝国最富盛名的征服者，被古希腊誉为“征服王”，史称亚历山大大帝。可是，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亦是一位帝者。真正的王者不会屈从于另一位王者之下，也就是东方谚语中的‘一山不容二虎’。现在你我属于同僚合作的关系，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打算，那么在与其他从者大战之前，你我必有一战，且以生死论。”说着，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拔出跟随他经历过一次圣杯战争、直背之刃的长刀，内部能量核启动，刀身上有光华流转，为了不把局面彻底搞将，帝企鹅刀尖斜指地面，目光炯炯。 还没等遇到其他的从者或者御主，自己的从者就要打得你死我活，韦伯的心又吊了起来，时刻准备着用令咒强行调停。 第二章 拿成《FA》剧本的《FZ》 紧张的局势一触即发，史无前例的同一御主手下从者的战斗即将展开。 征服王早就在心里做好了韦仕文拒绝他的准备，但没想到韦仕文把话说得这么决绝，态度如此恶劣，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气势。而且这个看起来相貌平平的人居然也是一位王者，王者的骄傲是不允许拜伏在另外一位王的脚下，所以他豪爽地大笑起来，摆着手说：“不同意那就算了，你就当我是在说笑好了，如果让老夫奉另一人为君主，我也很不甘心的。” “这样就好，以后不要对身为王者的英雄说出这种话了，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韦仕文将长刀扔回随身空间，像换了一个人似地露出灿烂得跟菊花似的笑容。 韦伯的心情就跟做了过山车似的，一波三折，身体和心灵上的疲惫让他支撑不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阵凉风吹过，他眼睛向上一翻，就要栽倒在地。 征服王见状，伸出大手将韦伯捞住，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像晃有果肉沉淀的橙汁似地晃了晃：“喂，小子，弱不经风可是要有一个底线的，你竟然真的被一阵风吹倒了！” 韦仕文被征服王这句话逗乐了，说：“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之所以会昏迷，是魔力消耗过度造成的。” 昏迷的韦伯被征服王这一下晃醒了，听到韦仕文的话后，虚弱地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 “麻烦？呵呵，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启之前，如果不先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三个都有危险。”韦仕文一脸悻悻地说：“作为从者的英灵，如果想要存在于现世，除了圣遗物、扎根于冬木市地下某处脉络的大圣杯系统、以及所必要的降灵阵法外，还需要御主不断提供魔力；而我们的御主他的魔术才能本来就不强，能够提供给一个英灵所需要的魔力就已经够勉强了，甚至根本撑不起一场正式的从者大战，有可能从者打到半途，就因为没有足够的魔力而脱了后腿，导致御主与英灵一同被敌人干掉。 更何况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他召唤出了两个从者，单单是供给给我们的魔力，足以让他捉襟见纣了，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的话，估计我们御主就要消耗自己的生命了——看来这次我没有抽中最好的那张牌，估计有可能还是最差劲的一张。” 同为一个连魔术师入门都没有达到的御主，卫宫土狼之所以能和saber共同战斗那么久，是因为saber能将吃下去的食物转化为自己的魔力，全程靠自己，因此各项能力下降了不止一层；如果卫宫土狼不是手上有令咒存而强行挂了个御主的名头，圣杯战争根本与他无缘。 作为同样召唤出两个从者的御主，远坂凛的魔术才能可不是一般的高，就算她的老爹、第四次圣杯战争挂逼弓兵金闪闪的御主、万年黑锅王远坂时臣比起她来也远远不如，就算这样，远坂凛还要每天喝下帝企鹅提供的能量液，以保证身体得到充足的能量以补充魔力。 将自己从回忆里拉出，韦仕文盯着双目无神的韦伯说：“master（御主），请你认真告诉我，你在参加圣杯战争之前，到底有没有对圣杯战争足够的了解，做好九死一生的心理准备。” 被韦仕文的问题戳中自己内心的韦伯目光躲闪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 虽然自己预先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亲耳听到后韦仕文还是泄了气，右手在空中无意地挥了两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算了，反正有我在，圣杯战争最后获胜的肯定是你，我的马斯塔。大个子，你扛着他，我去带上祭品，我们离开这里。” 韦伯好奇地问：“去哪里？” 韦仕文从空间拿出一个巨大的塑料袋，将白羽鸡装了进去，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去你住的地方啊，大晚上得三个男人不睡觉地站在这里，地上还有不明意义的符号，如果被警察发现了，肯定会把我们当成非法集会的人，虽说霓虹的法律对宗教很宽容，但不意味着对邪教也很宽容。 虽然以我们两个的能力，那些警察是根本抓不到我们的——但是如果你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御主身份的话，那就赶紧离开吧！” 韦伯没来得及说话，征服王一把将其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高高兴兴地用他那比常人高上几度大嗓门儿喊：“小哥，走嘞！我们出发了！” 可怜的韦伯本来就虚弱疲惫不堪，被征服王一撂，胃部正好被他的肩膀硌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害得韦仕文花了大工夫才把韦伯叫醒。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德国，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城堡内，一个冷漠的近乎“生无可恋”的人半跪在地上，绘制着召唤从者用的魔法阵，而他旁边屹立着一个穿着白色的高级西洋礼服的女人，这个女人拥有一头银色的长发，脸蛋精致得很，一双红宝石似的眼睛眨巴着。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怀中抱着的圣遗物——阿瓦隆，传说中亚瑟王的圣剑excalibur的剑鞘。 这两位便是卫宫士郎的养父卫宫切嗣及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爱丽丝菲尔看着丈夫，用深表怀疑的语气说：“真的可以用这么简单仪式召唤英灵吗？” “召唤从者并不需要过于复杂的降灵仪式。”卫宫切嗣刚好画完魔法阵的最后一笔，向妻子解释道：“召唤英灵的，其实是圣杯，我所做的，其实只不过是以御主的身份，向留在这个世界的英灵提供必要的魔力，使其能实体化就行了。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爱丽丝菲尔微微点头，卫宫切嗣站起身来，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妻子说：“爱丽，把圣遗物放在祭坛上。” 爱丽丝菲尔依言照做，卫宫切嗣向魔法阵中注入魔力，并念诵起了咒语：“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宣告……” 咒语最后的一个音节落下，魔法阵启动，成功召唤出从者的光芒遮蔽了双眼，卫宫切嗣微眯双眼，心中暗道：“魔力的消耗是预料中的两倍，出现了什么意外吗。” 爱丽丝菲尔右手掩着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卫宫切嗣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们召唤的英灵应该是传说中的亚瑟王，但出现在魔法阵上的除了一个金发碧眼、头顶呆毛的蓝裙银铠少女外，还屹立着一个穿着黑色长款风衣，黑发黑瞳的青年人。 “我问你。”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金发少女睁开双眼，对着卫宫切嗣清清冷冷地说到：“你就是我的御主吗？” 那个青年人笑着回答了saber的问题：“没错，他就是我们的御主，卫宫切嗣，一个被誉为“魔术师杀手”的男人——这些信息在被召唤出来时，圣杯应该灌输进我们的脑海里了，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saber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人，皱着眉头问：“你是谁？” 青年人笑着说：“差点忘了，我还没做自我介绍，我叫徐行川，因为比较擅长用剑，所以属于剑之骑士。” 冬木市，位于间桐邸地下室位置的虫窟内。 “你记住召唤的咒文了吧！”一个穿着深灰色和服，四肢干瘦枯瘪得如同木乃伊一般，驼背矮个儿秃头老人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说话时老人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 一般的老年人到了一定年纪，身体就会发出一种衰败的气息，那是濒临死亡的味道；但是，如果靠的近的话，能直接从这个怪人般的老头身上闻到一股腐败的气味，那味道简直就跟一具正在被微生物分解的尸体一样；而且这个老头子给人的完全是一种湿滑、阴暗的感觉，就像某种分泌着黏液的虫子——毫无疑问，这个老头子便是间桐脏砚。 “是的。”即使被刻印虫吞噬了大部分的血肉，左半身的神经几乎瘫痪，但间桐雁夜依旧站的笔直，可惜生命力的大量流失已经将他变得不人不鬼，头发是没有光泽的白色，昏暗的左眼和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一样，左半边脸完全麻痹扭曲，唯有右半边脸还保持着年青。 “那就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间桐脏砚拄着拐杖转过身来，隔着已经绘制好的魔法阵面对着间桐雁夜说：“既然如此，你就在咒文中间穿插两句其他的咒语吧！” 虽然间桐雁夜很好奇，但并没有问出原因，而是按照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父亲的吩咐，将狂化咒文加进了自己的召唤咒语中，省去了许多废话的功夫。不过，临了，间桐雁夜还是慎重地提醒到：“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只要我能赢得圣杯，小樱就会被送还会远坂家。” 说完，带着一丝企望的间桐雁夜念诵起了召唤咒语：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 “汝应以混沌蒙眼，汝为狂乱之牢的囚者，吾为手持锁链的操纵者。” “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第三章 拿错剧本的《F/Z》 念诵咒语时，魔术师资质十分低劣的间桐雁夜不断压榨着自己体内的魔力，刻印虫因此而躁动不安，在他的血管中游动，雁夜脸部的血管因此一根根涨起，看起来分外恐怖，因为太过拼命，他右眼的眼角崩开，鲜血顺着脸部向下流淌。 间桐脏砚看着亮起光芒的魔法阵，还有那为了别人而奉献出自己一切的间桐雁夜，笑得很灿烂，很令人作呕；在魔法阵成功召唤出作为英灵的从者后，笑容更慎。 一个人影屹立在魔法阵之上，身上穿着紫色的全身板甲，头部的遮面头盔挡住了这位英灵的面容，使人无法看清他的相貌，而且被狂化带来的黑色气息包裹着，双眼发着红光——职阶：狂战士，亚瑟王十二圆桌骑士之一，湖之骑士兰彻斯特。 然后按照以往的尿性，意外诞生了，在成功召唤出从者后本应该失效的魔法阵又一次亮起微光，几乎把自己榨干的间桐雁夜不由自主地将所剩无几的魔力注入其中。因为不是主动召唤英灵，而是魔法阵另一边的存在想要过来，所以魔法阵消耗的是另一边的力量，间桐雁夜的魔力仅仅是为“他”提供了一个坐标。 “有趣！”间桐脏砚的眼睛里倒映着魔法阵的光芒，因为参与了圣杯系统的缔造，擅长咒术的他甚至在在第二次圣杯战争中为圣杯系统添加了令咒这一部分，可以说如今的世上很少有人比他更了解圣杯系统，但今天这种情况可是第一次出现。即使间桐脏砚的雄心壮志在不断延长自己生命的过程中消磨殆尽，悠久的时间甚至侵蚀了他的灵魂，但这种有违常识的事情还是勾起了他那早已腐烂的好奇心。 第二个从魔法阵之上出现的，是一个提着一盏提灯的不可名状物，之所以说它不可名状，倒不是“它”的外形有多么诡异、或者外形描写有可能被和谐而不能流露于字面，而是间桐雁夜和活了五百年而不死的老妖怪间桐脏砚都记不得“它”的样子——“它”不想让他们看到。 就像由迅速在空气里蒸发的特殊颜料绘成的，“他”的样子很快地就会在看到他的人脑海中消失，即使魔术师的大脑优于常人，结果也是一样，隐隐约约有一只帝企鹅的形状，却又感觉莫名其妙；唯一记忆深刻的，则是那盏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提灯——那光芒，让间桐脏砚心生畏惧。 “他”出现后停了两三秒，“目光”在一人、一英灵、一怪物的身上扫过，然后以提灯开路，像滴入水缸里的一滴墨水一样，无视了铠甲的存在，迅速融进狂战士职阶的兰彻斯特体内。 接着，则是一阵如同饥饿的猛兽吞噬猎物血肉的声音，声源处是兰彻斯特的铠甲内；“猎物”的血肉显然不能满足猛兽那如无底洞般的胃口，但别无选择的“猛兽”只得将猎物的骨骼嚼食吞咽，利齿将骨骼切断磨碎而发出的声音令人心生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可是两个人均没有行动，而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猛兽很快就进食完毕，声音平息了下去，barserker职阶应有的狂暴气息也消失不见了，就如同一尊被防止在那里的雕像般。 间桐脏砚用手中的拐杖杵了杵地面，发出声响提醒间桐雁夜自己的存在，然后出声问道：“雁夜，身为御主的你，知道你的从者的身份吗？” 因召唤从者而几乎将自己掏空的间桐雁夜喘着粗气，右手扶着已经麻痹的左手，摇了摇头说：“我不能……他不让我知道他是谁，唯一能确定的，只有我是他的御主，而他是我的从者。” “啊——！”间桐雁夜忽然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冷汗直冒，连帽衫迅速被汗水打湿。 如果将御主与从者之间的那种联系比喻成一座桥梁，那么魔力的流向肯定是单向的，只能是御主的魔力传递到从者那里，根本就没有由从者传输魔力到御主那里这一说，不过这次的圣杯战争根本不能用常理揣测，所以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间桐雁夜只感觉像有一股沸腾的液体注入了自己左半边身体，超出他承受极限的魔力正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从者那里涌来，仿佛惊涛巨浪一般将自己吞没。 因为自己的魔力是由寄生于体内的刻印虫啃噬生命力转换得来的，这导致雁夜的身体十分枯萎干瘪，但在近乎狂暴的魔力冲刷之下，雁夜瘫痪的左半边身体如同充气了一般，又重新丰盈起来；占据在神经与血管之中的刻印虫被强行驱逐出去，受到损伤的部位由魔力牵线搭桥，替代原有器官发挥了作用，短短时间内间桐雁夜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人的机能，并且变得更强，虽说达不到超人类的地步，但至少在圣杯战争中活到最后的几率大大提高。 然后静立不动的从者有了动作，平静如水的气息在这一刻如毫无理性可言般的凶兽，粗重的喘息拍打在头盔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择人而食，黑色的魔力流重新将其笼罩。 虽然从者身上那套铠甲完全密闭，使其没有一丝皮肤漏在外面，按理说这种铠甲穿戴之后没当有所动作，便会有声响发出，但这位从者行动之时并没有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反而静悄悄的，好像铠甲是由纸板和泡沫制成的cos服一样。 从者附身半跪，让间桐雁夜的视线与自己狂乱的双眼平齐，然后如初学某种语言的游人般，磕磕巴巴地用狂暴的声音说：“berserker，应召唤而来，我的master.吾名为兰彻斯特（帝企鹅）。”从者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面罩之下有两个声音同时开口，但却诡异地和谐，就连狂战士的狂化属性都为此而退却，理智重新回到了这位英灵的身上。 “雁夜，你的运气让我大开眼界，说不定这次真的能让你赢得圣杯。”berserker的表现让间桐脏砚提起来了兴趣。 本来间桐脏砚答应间桐雁夜的，如果赢得圣杯便将间桐樱（远坂樱）奉送回远坂家这件事，自己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甚至第四次圣杯战争他就没指望参加，他真正的谋划是六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之所以答应间桐雁夜，那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以及用刻印虫吞噬身体的痛楚来惩戒间桐雁夜，但berserker的表现让他改变了这一想法。（谁都没料到第五次圣杯战争会在短短十年后就再次展开了） 不过间桐脏砚还是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如果其他的人召唤出的从者没有出现意外的话……” 间桐雁夜握紧了重新恢复力量的左手，心中暗暗地说：“小樱，等着我，等圣杯战争结束了，你一定会回到你妈妈的身边的，你一定要幸福啊！” 因魔术师家族的魔术刻印一般只能传给一个继承者所继承，但远坂家这一代的两个女儿均拥有极高的魔术才能，所以年长的远坂凛得到了继承资格；为了不让远坂樱（间桐樱）的魔术资质浪费，远坂时辰将小樱过继给了间桐家，却是让小樱从此坠入地狱。 而且魔术师之间有类似于魔术契约一类的东西存在，签订契约后魔术师的行为要受其束缚，在过继到间桐家以后，小樱就已经对过去的身份告别了，世界上没有远坂樱存在的只有间桐樱。所以，十年后姐妹两个在同一所高中上学，即使能天天见面，互相知道对方的身份，却也不能相认。所以，武力夺取间桐樱所有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间桐雁夜的行为才算符合魔术师的规矩。 和间桐家的地下虫窟一样，位于冬木市地下三大灵脉其一之上的远坂邸，万年黑锅王远坂时臣也成功召唤出了从者，弓兵职阶，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 看着这个身着黄金铠甲，金色的头发向上梳起的英雄，远坂时臣喜不自胜，张开双臂兴奋地对站在自己身侧观礼的监督者言峰璃正及同为圣杯战争七位御主之一的言峰绮礼说：“我们赢定了！这场战斗最终的胜利属于我们的了！” “喂——！前面那个金闪闪的家伙，你挡着我的视线了。”远坂时臣的兴奋劲头还没散去，一个清丽慵懒的女声却不合事宜地响起：“还有你们几个，地下室本来就黑了，还不舍得开灯，就点了几根蜡烛照明——你们是想省钱吗？还是……” 女声娇笑两下，说：“还是怕被这个金闪闪的家伙晃瞎了双眼。” “是谁？谁在那里！赶紧给我出来。”远坂时臣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魔力注入手臂上的魔术回路中，时刻准备发动魔术——他和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有所勾结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外人得知。不仅是他，言峰父子也不约而同地摆出八极拳的架势。 “我？就在这里！” 第四章 拿错剧本的《F/Z》（2） “喂！前面的那个家伙，往旁边站一下。” “不用看了，就是说你呢，金闪闪。” “麻烦你闪开一点，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吉尔伽美什好奇地回头，因为那个女声的声源位置，正是自己的背后。但还没等他转过头去，就感觉有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突然发力。 手掌发出的力量很大，但并不是奔着击伤吉尔伽美什的念头去的，仅仅是将他推开，而且以那种级别的力量根本突破不了吉尔伽美什身上那套黄金铠甲的防御。 不过吉尔伽美什却被推了一个跟头，向前踉跄几步才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看着自己刚才屹立的地方，怒气冲冲地喊：“杂修……”他可是最古老的英雄王，岂能受此大辱。 “杂你个头啊！修你个头啊！”本来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阳光般灿烂的少女，她身形高挑，穿着一套款式繁复却格外漂亮的单色长裙，裙子上用金线绣出不知名的图案。 长裙的裙摆很长，虽然不像女星参加红毯仪式时穿的礼服那样拖在地上，但裙摆却将她的脚部很好地掩盖遮挡住了，与长裙相同款式的腰带及类似护腕的东西将长裙的腰部及袖口束在少女身上，使其看上去十分干练；并且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能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种万人之上的气势，令人自惭形愧，不由自主地想要拜伏于其脚下，不敢抬头正视其面容——显然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不是一般人。 或许是拥有同样的高傲，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对少女出手，仿佛怒极反笑般说：“女人，你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兴趣，说出你的名字，如果你拥有和你的外貌相匹配的能力的话，我会允许你成为我的王后的。” “对此，我只用两个字就能表达我的想法，呵呵。”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之色，仿佛看到了一个拙劣的小丑在玩弄这不好笑的把戏，但小丑自己却茫然不知：“都什么年代了，还玩霸道总裁那套，已经不流行了好吧！现在受女生欢迎的，是那种年纪小、脾气好、易被*的小奶狗，不是你这种不知道几千岁的老古董。” 吉尔伽美什眉头皱起，怒道：“杂修……”正说着，一道金色的涟漪在他背后出现，一柄长枪的枪头从中探出，瞄准了出言不逊的少女。 “怎么着，想打架啊！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难怪，按你这种性格，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只万年单身狗，能找到女朋友才有鬼呢，我看你还是找个小受搅基去吧！”少女出现时并不是空着手的，她的手中握着一根比她身高还要长一点的棍棒，棍棒为扁平的一根，上面还有不知道是装饰还是其他东西的雕刻，不过一看就不是凡物：“像你这种人，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别人没法动你，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眼看就要在圣杯战争展开之前爆发一场内部战争，远坂时臣出马了，作为一个成熟且合格的魔术师，并且闯荡出远坂家偌大的家业，远坂时辰为人处事比韦伯那个动不动就要依靠令咒解决一切的半瓶水强得太多。 在强者面前，远坂时臣摆出极低的姿态，用格外恭敬且谦卑的语气调和了两人的矛盾，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圣杯战争这场“有趣”的游戏中。 视圣杯为己物的吉尔伽美什不提，少女高傲地对远坂时臣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我的御主。但是想让我为你战斗，不有所付出可不行。” 远坂时臣躬身，问：“我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我能做到的就一定照办。” 远坂时臣的回答让少女很开心，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眯了，说：“能打动女人的，也就是漂亮衣服还有包包首饰一类的东西，我也不向你多要，所有色号的口红一种就来一只就行了；当季最新款的包包还有衣服一款来一套；一整套的香水，各种香型的都要；各大品牌的化妆品一样来一套；至于鞋子，我需要试着去买，你把信用卡给我就行了……” 虽然少女说得很轻事情，跟那些东西不值多少钱似的，两位姓言峰的神职人员对那些东西的价值也不了解，但远坂时臣可是懂行的，如果真的将少女说出的东西买下来，自己相当于半年没钱进账，想到这里他的额头渗出几滴汗水——女人，还真是可怕。 少女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地数着，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才说：“算了，就这么多吧！master，你不愿意吗？” 远坂时臣的心中只有取得圣杯战争胜利和赢得圣杯，钱财只是外物，所以他立即回答了少女的问题：“不……能为您效劳，区区钱财算不了什么！” 少女对远坂时臣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了，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赐予你荣耀，将我的名字告诉于你，其他人不用离开，相当于受到你的恩惠了。记好了，我的名字是风铃雅子。” 离开了地下室，远坂时臣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脱力一般靠着墙壁，老友言峰璃正问道：“时臣，那个叫做风铃雅子的少女是怎么回事。” 远坂时臣看了看手背上的令咒，叹了一口气，说：“虽然在出现的那一刻就与我切断了御主与从者之前的联系，单向截断了我的魔力，但她的的确确是我的从者，这一点毫无疑问，令咒也能对其起到作用……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是远坂时臣很疑惑，作为从者被召唤出来的风铃雅子也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怎么自己使用一个秘法逃命，转眼就到了这里，脑海里还被灌入了关于圣杯战争的信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等圣杯战争结束了，她再寻求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方法也不迟。 目睹了这一切的言峰绮礼不发一言，内心和他那*不变冰山死人脸一样毫无波动——至少表面上是。 ……分割线…… 稍早之前，言峰绮礼向前伸出右手，闭上眼睛念念有词，那张冷漠的脸庞波澜不惊，衬托得气氛格外严肃：“宣告!汝身在吾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从其旨意,顺其天理,汝立时回答……” “……现身吧！阿萨辛！” 魔法阵的光芒褪去，成功召唤出的从者却是有两位，一个身形高大，头戴骷髅假面，黑色的斗篷下是复杂的魔术礼装——言峰绮礼召唤出的从者竟不是哈桑·萨巴赫（百貌，而是）初代哈桑，山中老人哈桑·本·萨巴赫。 但又与原著设定中不同，哈桑手中握着的武器并不是大剑，却是六枚二尺来长的黑牌，六枚黑牌长短大小各不相同，非金非玉质地却十分坚硬，似透明非透明，隐隐似有火焰飞腾——波斯明教阿萨辛派的镇教圣物，圣火令。 “无需畏惧契约者！山中老人，回应召唤展现身姿。吾没有姓名，用什么名字称呼都可以。” 另一个从者是一个金发少女，蓝裙银甲，面容巧丽，皮肤雪白，碧绿色的瞳孔中写满了坚定：“servant·assassin遵从召唤而来。master，请下指示。从此吾剑将随汝同在，汝之命运将与吾共存。于此，契约完成。” 然后像刚反应过来一样，金发少女眼神中的坚定突然变为了无奈，神情脸色一垮：“我还以为我能以saber职阶被召唤出来，还特意变成了这幅相貌，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万年龙套暗杀者，失策唉！台词白说了，给我个魔术师的职阶也好啊！” 对的，除了说话时的嗓音略有差别，这个少女的相貌衣着与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一模一样，能做的这种事情的，只能是韦仕文（帝企鹅）的老熟人，轮回者克里斯蒂娜。 一股紫色的雾气将克里斯蒂娜从头到脚地包裹起来，散去后克里斯蒂娜竟变成美狄亚的相貌衣着，然后用无限接近魔法使的魔术造诣遏制言峰绮礼的魔力继续流向自己，短短的一会儿，言峰绮礼就差点跪了。 “master，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关于这次圣杯战争……” ……分割线…… 冬木市的居民住宅区内，“杀人鬼”雨生龙之介正用脚沾着颜料在地板上绘制着图案，依照他手中从自家仓库翻找出来的书籍记载，这个图案是用来某种“恶魔”的，不过以他的水准，绘制出的魔法阵和涂鸦没什么区别，召唤咒语连续念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完整地念出来。 但是，没有正常人会在自己家做“召唤恶魔”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的，但显然雨生龙之介并不是正常人，而这栋房子并属于他，真正的主人已经被他杀死然后摆放在沙发上，他用来绘制魔法阵的颜料用得就是他们被放干的鲜血。 而且干着用被害者的鲜血绘制魔法阵的事情，但雨生龙之介并没有指望着能真正召唤出恶魔来，他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为自己找一点乐子罢了。 第五章 拿错剧本的《F/Z》（3） 因为根本没把所谓的“召唤恶魔”的阵法放在心上，就连古籍上的魔法咒语都念不全，所以雨生龙之介的仪式草草地结束了，然后将目标转向这个家庭唯一的幸存者——一个因恐惧而战栗不已的小男孩。 电视上正放送着新闻，讲述的是冬木市离奇连续杀人案的事件，在之前的犯罪现场，都留有用受害者的鲜血绘制成的类似于魔法阵的图案，这种案件已经发生了三起了，而这次已经是第四起了。 抬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雨生龙之介坐在椅子上，向着小男孩诉说着自己，以及召唤恶魔的行为。在得知自己是恶魔的祭品后，崩溃的小男孩竭力挣扎起来，不过他的手脚被捆住了，嘴也被雨生龙之介用毛巾堵住了，只能像条掉在岸上、即将渴死的鱼那样蹦跶，却只能为雨生龙之介取乐，笑得不能自已，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光着两只脚来回踩着地面。 “疼疼……好痛。”就像被烧红的铁板烫到了一样，雨生龙之介的右手手背之忽然传来灼热的痛感，然后由三道笔画构成的红色图形在手背之上浮现，同时，那个由鲜血绘成的魔法阵也有了变化。 为了方便做事，雨生龙之介将这栋房子的所有灯光全部熄灭了，窗帘拉上，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月光都照不进来，雨生龙之介念诵咒语时，借助的还是电视机那不算明亮的光芒。但魔法阵阵中央却亮起了光芒，将昏暗的房间都照得亮堂堂的，从冬木市地下灵脉汲取的魔力几乎凝成了实质，化为一道道电流在魔法阵之上闪动，空气在密闭的房间里流动产生了风，将一些轻薄不受力的东西吹乱，窗帘也随风而动左右摇晃。 在雨生龙之介惊愕的目光中，庞大的魔力凝聚成型，两个人影凭空出现。 一个身体修长，身上穿着宽大的法袍，衣服上装饰着大量奢华的贵金属首饰，面容诡异却年青，一双眼睛很大、就像蛤蟆一样几乎要瞪出眼眶，神态十分狰狞——前法国元帅，蓝胡子，吉尔斯·德·莱斯。 另一个则是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东方男子，外貌谈不上稀奇，也算不得帅，放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我问你。”被宽大的斗篷所笼罩的蓝胡子用怪异的声调说：“呼唤我、追寻我，以caster（职阶）为凭借，将我召唤到现世的人啊！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又是何身份！” 雨生龙之介挠挠头，像个内向的孩子见到陌生人一样，说：“这个……我是雨生龙之介，自由择业者，兴趣大概是杀人吧！喜欢女人和小孩子。” “很好，契约成立了。”蓝胡子说：“阁下追寻的圣杯也是我渴望的，就让我们携手得到那乐园之郭吧。” “圣杯？”雨生龙之介对蓝胡子口里蹦出的名词感到陌生但那无关紧要。 “喂，我问你……”另一个被雨生龙之介召唤的从者开口发声了，声音清澈宛若泉水，并且带着几丝女性声音特有的柔和，如果特意去学习假音发声，完全可以冒充女生开语音骗人了，连变声软件都不需要：“我问你，那个是奉送给我的祭品吗？” “是的。”雨生龙之介急忙将小男孩提了过来，然后对着这个身形有些单薄的从者弯下了腰，将手脚被捆起来的小男孩推到那个从者的脚前，使其跌倒在由他父母的鲜血绘成的魔法阵上面，十分谦卑地说：“请享用吧！魔王大人，这是我给您奉上的祭品。” 这个从者穿着剪裁得十分修身的休闲西装，因为年轻而显得帅气的脸庞上带着笑容，睫毛长长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个是小男孩呀！如果祭品是献给我的话，小萝莉应该更合适。” “这是我的失误，魔王大人，我马上就为您更换祭品。”雨生龙之介诚惶诚恐地说，他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原本以为一个祭品就够了，没想到魔王大人居然也挑食。 这个从者依旧是温柔地笑着，摆摆手说：“不用在意，下次吧！我想，以你的才能，肯定能帮我找到优质的祭品的。”然后他将小男孩踢到了蓝胡子的脚下，虽说：“送你了。” 蓝胡子点点头，苍白的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本由皮革制成的书本，见到那本书，雨生龙之介声音提高了一度，说：“好厉害，那本书是由人皮制成的吧！” 蓝胡子打开书本，按照上面记载的文字念诵起咒文，然后合上书本，弯腰靠近了哭喊中的小男孩，在对方绝望地闭上眼睛时，却是替小男孩解去将手和脚捆在一起的胶带。 预料中的伤害并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小男孩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微笑着的脸，笑容让蓝胡子的面孔看上去没那么狰狞，隐隐约约还能看出原本皮包骨型骨感美男子的影子，这让小男孩不再哭闹。 蓝胡子替小男孩解开身上的束缚，让他站起来缓解血液流通不畅而带来的麻木感，然后让其离开这个房间。 雨生龙之介绘制魔法阵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小男孩打开房门走到走廊时，初升的太阳将光辉洒向大地，金色的光芒透过门窗映了进来，给予了小男孩无穷的生的希望，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海怪的触手从他背后的阴影处伸出，将小男孩重新拉回了黑暗中，肢体被撕扯、骨骼被勒断、长满利齿的巨口咀嚼身体，伴随着小男孩痛苦而绝望的声音，被蓝胡子召唤而来的海怪吞噬了他。 宝具：螺湮城教本 等级:a+ 种别:对军宝具 距离:1~10 最大捕捉:100人 用人皮装订而成魔导书，上面记载着有关人类产生之前的太古邪神（疑似克苏鲁）的禁毁知识，能够召唤并使役深海中的怪物。这本书具备作为魔力炉心的能力,能够无视术者本身的魔力自行发动大魔术·礼仪咒法级别的魔术。 因为传授知识的太古邪神多半处在被封印的状态，而且沉在大洋之底陷入无尽的沉睡状态，海水屏蔽了它绝大多数的精神波动，寻常的人根本无法触及到邪神无意识的梦境。 但精神敏感的人能透过心灵传授的方式与其交流，从而获得上古邪神的法术或者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知识，但是因为邪神与人类的精神层次相去甚远，有些时候与它及他的知识接触的人类会变成痴呆或发狂，其中魔术师就占了很大比例。 蓝胡子由沐浴骑士荣耀的军事指挥官吉尔斯·德·莱斯堕落成黑巫术师蓝胡子，除了因为圣女贞德的死而走入歧途外，很大的可能就是受到了螺湮城教本中记载的知识的影响。 “真是华丽的艺术。”较为瘦小的从者鼓着掌，赞叹到：“将目标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出来，让他为生的希望而激动不已时，再将其一脚踹回深渊——希望的失落才是真正的绝望，所谓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绝望也就是如此了吧！” “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雨生龙之介就像一个得到一件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雀跃不已，激动地握着蓝胡子的手说：“我不管所谓的圣杯是什么东西，总之我愿意追随您，让我见识到您那更加迷人的杀人手法。” “龙之介啊！我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你这么一个能够认同我的御主。”蓝胡子被雨生龙之介的话语感动了，握紧了他的手以表达自己的心情，恶鬼一样的双手竟有火一样的温度，可以看出蓝胡子的心情是多么激动。 雨生龙之介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蓝胡子摸着下巴说：“名字吗？那就叫我蓝胡子吧！这位能够欣赏我的艺术之美的先生，你的名字是什么？” 另一位从者微笑着说：“我叫张小尾，勉强算个魔术师，爱好是萝莉，*勉强也可以。” 张小尾舒展了一下身体，拿出一件黑色的薄款风衣穿在了身上，说：“虽然我们的目标都不是圣杯，但其他的御主和从者却不会那样想，如果死掉的话，那么再怎么有趣的游戏也无法进行下去了。所以，master，为了避免你被人干掉而使我们失去游戏资格的事情发生，请珍惜自己的生命。” “嗨！”虽然听不明白，雨生龙之介还是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被张小尾打昏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蓝胡子对张小尾的行为很不理解，螺湮城教本已经翻到了特定的页目上。 张小尾说：“我们的御主只是个拥有潜藏魔术回路的普通人，连某个正义的伙伴（卫宫士郎）都远远不如，除了杀人其他的能派上用场的技能统统不会，所以我需要对他进行一些改造，能让他尽快地适应御主这一身份，这一过程不怎么好受，让他混过去情况可能更好一点。” ……分割线…… 对抗任务：赢得圣杯。 人员：养猪小队队长徐行川、队员＊＊（克里斯蒂娜） 任务时限：圣杯战争结束前。 惩罚：点数清零，三个轮回世界无奖励点。 任务简介：轮回者将以从者的身份进入《fate/zero》的世界，参与位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职阶随机，无击杀限制。 任务奖励：无理由豁免一次。 对抗任务：活到最后，阻止其他轮回者赢得圣杯。 任务成员：张小尾。 任务时限：圣杯战争结束前。 惩罚：扣除百分之七十的点数。 任务简介：轮回者将以从者的身份进入《fate/zero》的世界，参与位于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职阶随机，无击杀限制。 任务奖励：对方身上的所有点数。 第六章 日常开始 韦伯·维尔维特是被楼下传来的笑声吵醒的，举行召唤从者的仪式、还有维持两个从者存在于现实的而消耗的魔力，这都让他疲惫不堪，急需睡眠来补充体力，在那笑声无疑打扰他。 笑声分别属于四个不同的人，其中两个是被自己用幻觉魔法所欺骗的老夫妇；另一个笑声甚是豪迈，直冲云霄，一听就像是号领千军万马的君主；最后一个笑声没什么特点，要说的话那就是带着几分憨厚，一听就是属于那种老实人的声音，很容易取得别人信任的那种…… “糟糕了，完了！是他们两个！”刚刚睡醒的韦伯·维尔维特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略微回过神来想起那两个笑声属于谁时，他惨叫一声，立即掀开被子翻身而起，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就匆忙下了楼，没好好穿的拖鞋还跑丢了一只。 “噗通！”“噗通！”“哎呦！哎呦！” 因为太过匆忙，韦伯·维尔维特下楼梯时一脚踏空，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摆出个“大”字型朝下倒了过去，然后“咕噜咕噜”一路从楼梯上滚下去，以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拍在了地上，幸好他摔倒的台阶不高，没受什么伤，但人就尴尬死了。 韦伯趴在地上，久久不愿起身，将脸贴在地板上，以消减脸部那因害羞而带来的灼热感，饭桌旁的四个人都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的好。但事情还没完，落地时韦伯脚上唯一的一只拖鞋因为惯性飞到了天上，此时失去了向上升起的动力开始了下落，正中韦伯的脑袋。 像打开了阀门一样，围绕餐桌而坐的四人开始大笑起来，那笑声之剧烈，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其中又以征服王这个大嗓门为甚。 韦伯·维尔维特站起来拍拍屁股，将那只带给自己“二次伤害”的拖鞋套在脚上，气冲冲地走到餐桌旁，按着征服王以及韦仕文的肩膀，耳语道：“你们两个，跟我上来一趟！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上楼。 韦仕文和征服王对视一眼，和老夫妇说了声抱歉以后，放下碗筷跟着一瘸一拐的韦伯上了楼。 “喂！我说你们两个，为什么？”韦伯坐在床上，揉着自己滚落楼梯时摔疼的地方，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的从者咆哮起来：“我在睡过去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两个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为什么让那两个人看到你们！尤其是你。”说话时，韦伯伸出手指指向了靠着墙抱着胳膊战着的韦仕文。 “我？”韦仕文见状，用手指回指着自己，说：“master，你有什么不满直说好了，像我这样的人是很笨的，听不懂你们这些聪明人话里的弯弯绕的。” 韦伯激动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却好巧不巧地拍到了摔到的地方，疼得他龇牙咧嘴的，说：“作为御主的我魔力不足这件事你是知道的，那么为什么平时不保持灵体化！那样至少能保证我的魔力消耗没那么大。而且那还是只有一位从者的前提下，我的从者却是有你们两个，两个从者都保持了实体化，要不了多久，我的魔力就会被你们耗干净的。” “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啊，原来只是这个。”韦仕文弹了弹手指头，若无其事地说：“放心啦，我们在你睡着的时候已经做了必要的措施，以保证你不会在我们进行战斗的时候拖后腿。不然以你那拙劣的魔术资质，让他维持我们两个实体化所消耗的魔力，早已经把你自己掏空了，为了压榨最后一点魔力，你现在应该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痛，哪能对我们发这么大火！” “是呀！”韦伯恍然大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说：“如果真的需要维持两个从者实体化的魔力，我现在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但是我现在感觉身体中充满了能量，消耗得再大也能回复过来——这就是你所说的措施的效果吗！” 韦仕文点点头不说话，然后韦伯掀开自己的上衣，疯了似地在身上摸来摸去，焦急地说：“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那个措施，究竟是什么！” “小伙子，别这样，我性别男爱好女，别再我面前袒胸漏腹，这样有伤风化，不好不好。”韦仕文捂着眼睛，好像看到什么辣眼睛的东西，不忍直视，说：“放心，你可是我的御主，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这些当从者的肯定也不好过，再加上我的职阶是骑兵，没有弓兵那脱离御主以后还能独立行动的技能。 而且，我的东西都是经过试验检测的，那个东西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最多是因为身体补充的能量过多而引起一些良心性变，那还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便宜你小子了。” 解决了一个问题，韦伯又一个问题冒了出来：“那你们是怎么和爷爷奶奶解释你们的身份的，你还好看起来就是个路人角色，这家伙这么大的块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盘腿坐在地上的征服王正无聊着呢，听到韦伯提到了自己，说：“好了，小伙子，无论你怎么看待我，能不能先让我去把早餐吃完，小哥做的鸡肉让我流连忘返，不愧为抵抗外族入侵，重拾帝国辉煌的一代帝王啊！” “征服王阁下，你这样介绍使我受恐若惊。”虽然嘴上说的十分谦虚，但韦仕文的脸上一副洋洋得意，显然征服王的奉承让他很受用：“而且厨艺精湛和带领铁骑屠戮异族没有直接的关联，我只是看那群野猪皮不爽而已，而且让他们整个种族覆灭这件事让我很开心——哎呀扯远了。” “鸡肉？”虽然韦仕文和征服王的话题渐行渐远，但韦伯却立即抓住了他们谈话中的关键要素。 韦仕文说：“欧，就是你献给我的祭品，我把它拿来做菜了，勤俭节约可是一种美德。” 征服王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像提着小鸡崽子似地将韦伯提了起来，抓着他向楼下走去：“别废话了，再这么下去，饭菜都要凉了！” “秋豆麻袋，我的衣服还没换呢！你们还没给我说是怎样给爷爷奶奶介绍自己的……”无论韦伯再怎么奋力挣扎，但终究挣脱不开征服王的巨手，俗话说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征服王的胳膊比韦伯的腰还要粗，最终那仅剩的一只拖鞋也离开了他的脚。 被征服王按在座椅上后，韦伯像认命了一样，垂头丧气地拿起筷子，品尝起菜肴。夹起一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鸡肉后，韦伯心道：“这就是那些白羽鸡的肉做成的菜吗？闻起来挺香的，就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征服王正端着自己的盆一样的饭碗大快朵颐，吃得是红光满面津津有味；韦仕文虽然也在吃饭，但时常停下来和爷爷奶奶说话，逗得他们哈哈大笑：“我在国内就听说英国的饭菜属于黑暗料理，但年轻人好奇心重，去往英国的第一天还是忍不住尝了一下当地的料理，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难吃的饭菜到底有多难吃——我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深浅啊。 对了，我至今还记得那道菜的名字，叫做仰望星空派，很文艺的一个名字，当时我想着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菜品应该不会难吃到哪里去，谁知道那个派一端上来我就傻眼了。 我也不知道想出这道菜的那个人当初是怎样一种心情，将鱼头立于烤派之上。鱼头各个都从派皮上探出来，仿佛受尽折磨，挣扎而出。而且鱼头们眼神空洞，表皮焦黑狰狞，一副死相，我觉得仰望星空这个名字不适合它，死不瞑目派才更合适一点。最关键的是，不是一个鱼头，而是一群鱼头——这也太名不副实了一点吧！” “哈哈哈哈……”爷爷夹起一块鸡肉送进了嘴里，，然后笑着对韦伯说：“小韦伯，你的同学真幽默，而且他们千里迢迢地从英国赶来找你，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一下，让我们有所准备。他们不仅给我们特意准备了礼物，就连这顿饭的材料都是他们带来的。” “什么他们准备的，那些鸡还是我偷来的。”韦伯腹诽道，但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他已经被这看似简单的鸡肉征服了。虽然因为耽搁了一段时间饭菜有些凉了，但并不能阻碍它那自然而然的美味，鸡肉刚一入口咀嚼两下，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已经征服了韦伯的味蕾，好吃的简直连舌头都快化掉了。 韦伯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尤其是在时钟塔求学的时光：蔬菜，除了水煮就是沙拉；肉类，除了烤还是烤，尤其是鸡肉，除了烤好像就没有其他做法了；甜品，要么甜死要么酸死，马卡龙甜的发齁——韦伯觉得自己过去十九年的时间是白活了，这还仅仅是品尝了一块鸡肉的结果，昨天晚上韦仕文可是说了很多种鸡肉的做法，那些该有多美味啊！ 第七章 开店？ 不知不觉中，韦伯已经把他自己的那份饭菜吃得一干二净，而且仍感觉意犹未尽，想要再吃点什么——虽然他已经吃饱了，但残留在嘴里的那种香味但他很希望自己还是饥饿的状态，这种感觉应该就是“馋”。 餐桌上，韦仕文正向两位老人讲述韦伯的糗事：“在我们学院里有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大家都将那奉为真理，事实证明那些也是正确的，但韦伯却偏偏不认同那些理论，还掏空心思写了一篇论文，用来驳斥那些理论。” “小韦伯，你也太淘气一点了吧！”老奶奶听到自己的“孙子”在学校里是这么一个人，充满善意地抱怨起来。 “事情还没完，接下来发生的更加具有戏剧性。”韦仕文笑着说：“韦伯不仅写了那篇论文，还堂而皇之的把论文摆在导师的讲桌上，导师仅看完了第一页，就把整篇论文都给撕了。但同时导师从中看出了韦伯的才华，准备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甚至谋划着将自己的一个族妹介绍给他，以入赘的形式继承自己的家族。” 奶奶对韦仕文的话感到非常惊讶，对韦伯说：“小韦伯，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讲，难道是长大了觉得害羞了。” “是的，他就是害羞。”韦仕文看着韦伯说：“我们同学之间那这件事和他开玩笑，他就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然后我们就会闭嘴不谈——其实大家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看透不说透而已。” “够了！别说了。”韦伯双拳擂在桌子上，惊得众人一愣，然后想起自己这样的表现和韦仕文说的恼羞成怒一样，便改口道：“我吃好了，你跟我上楼来。”然后起身上楼，路过韦仕文身边时，学着征服王提他的样子抓着韦仕文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 先从体型上看，韦仕文就要比韦伯强壮的多；而且韦仕文千锤百炼锻炼出的身体比一般人的身体要密实的多，同样体型的人体重只有他的三分之二，所以韦伯的动作并没有起到他预想中的效果。 韦仕文暗笑一声，左手看似下意识地将韦伯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拍下去，实则是将一股暗劲打入韦伯的体内。暗劲激荡之下，韦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用催眠魔术控制了一样，摆脱了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仿佛没看到这一切，老奶奶笑着问韦仕文：“你们来冬木市是来玩的吗？” 韦仕文斜眼撇了一下韦伯及狂吃的征服王，摇摇头笑着说：“算是吧！早就听闻冬木市人杰地灵，世界上能够与之相媲美的，也只有民风淳朴的哥谭市了，而哥谭还远在美帝。不过到了冬木市后我仔细想了想，感觉自己的学业在那么下去也就这样了，还不如早作打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进行下去。” 老爷爷慢条斯理地品尝了最后一口鸡肉，说：“那么你想好自己做什么了吗？” “二老觉得我的手艺怎么样？”韦仕文十分自信地看着爷爷奶奶面前已经空了的盘子问。 老爷爷点点头说：“我从来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真得希望自己再年青一点，那样的话消化会更快一点，好让我的胃腾空，品尝更多你做的美食。” 韦仕文说：“我打算在冬木市开一家中餐馆，以我的手艺，我想很快就能征服冬木市所有人的味蕾，打下一番天地。” 又是一段简单的寒暄过后，征服王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筷，赞叹了韦仕文的精湛手艺后，韦伯拉着韦仕文和征服王回到了楼上，又是坐在床上气势汹汹地说：“喂，身为从者，做什么决定前能不能跟做御主的我好好商量一下，什么开店啊！我们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可不是真的让你在冬木市安家立业的。” 韦仕文依旧是双手环抱依墙而立，漫不经心地说：“master，我开店是有原因的，金大侠曾经说过，打探消息的最佳去处除了饭店就是酒馆了，我选择在冬木市开一家餐馆就是为圣杯战争做情报收集准备——你想一下，如果某个从者喜欢吃美食，刚好进到我的店里，被我的手艺所征服，然后发展成我们的盟友，这样参加圣杯战争就少了一个敌人，多了一个朋友，取得胜利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是啊！”因为体型过于庞大，在这个房间里有些施展不开，征服王只得盘腿坐在地板上，听到韦仕文这么说了，便出言帮腔道：“只要有人品尝了你做的菜肴，他一定会被美味所征服——如果让我以后不能继续吃掉韦仕文你做的菜，我估计会疯掉的。” “没有人会因为一道菜而化敌为友的！”对于韦仕文那不切实际的想法，韦伯大声地反驳：“你们两个不要一唱一和了，圣杯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不能办点正事吗！” 韦仕文无奈地一摊手，说：“我刚才说的就是正事啊！master，有一句东方古语叫做‘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意思是如果你想把自己隐藏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进热闹的集市中……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明白了。”经过韦仕文近乎剧透性地提示，韦伯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魔术源于神秘，越多人知道神秘度越低，力量就会越分散和弱化，魔术效果随之越低，（原本是魔法，使用在根源中已经被决定的力量，因而知道的人越多那么其力量也减弱。） 所以魔术师恪守隐秘，来防止魔术的衰退，这是魔术师的规则，不遵守规则的魔术师，魔术协会派刺客杀之。如果他们把自己摆在正大光明的地方，那些御主即使想对自己下暗手，那也要顾及魔术协会的杀手；即使能以“杀掉目击者”的方法保持隐秘性，那也要费上好大的的功夫。（第五次圣杯战争时ncer库丘林追杀卫宫士郎就是这个原因。） “这倒是一个办法。”韦伯摸着下巴说，然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开店的钱怎么办？我的旅费都是向别人借来的，没有多余的钱供你挥霍。” “哦？是吗？什么时候没钱都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了。”韦仕文看着韦伯，漫不经心地说，但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鄙夷之色。 “喂！你这眼神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肯定是。”因为韦仕文的情绪表达太过明显，韦伯不用怎么想就能看出来，然后像只猴子似地大吼大叫起来。 “是的。”韦仕文显示确认了韦伯的说法，然后立即改口说到：“无论你刚才听到和看到了什么，那都是一个错觉，给我忘了它们吧！钱，在我这里从来就不是问题。” “哈——？”韦伯对大言不惭的韦仕文深表怀疑，说：“你都不知道是那个时代的人了，就算你那时候腰缠万贯甚至还是什么帝国的皇帝，那时候的钱放在现代都是不顶用的。” “钱，的确是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是不流通的，甚至隔个几年一个国家的钞票就会更新换代一遍。”韦仕文笑得很高深莫测，成竹在胸地说：“但是有一样东西始终不会失去它的价值，就算贬值得再狠，终究是贵金属——接着。”说着，韦仕文将从空间里拿出的东西扔给了韦伯。 韦伯听到韦仕文的提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被那东西的重量带得向后仰去，躺倒在了床上，然后他奋力地起身，将那个黄澄澄足有十三公斤重的金属块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下说：“这是——黄金？” 帝企鹅点点头说：“是的，黄金。那还是我在美帝旅游时，从纽约联储银行金库里取出来的——往事值得回味啊！这么大一块，卖了换成钱，以脚盆现在的经济情况，估计买下一件店铺不成问题。” 根据奈绪蘑菇的设定，《fate/zero》发生的年代为1995年。而在这一年，美帝为了刺激本国的经济发展，执行了美元贬值计划，通过经济战收割了相当于脚盆十年国民生产总值的财富，直接造成了脚盆国内大幅度通货膨胀，物价上涨人所以韦仕文才有这么一说。 “纽约联储银行金库？”韦伯看着手里的这块金砖，说：“那不是现代才出现的东西吗？你究竟是哪个时代的人啊！” 韦仕文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说：“英灵王座是游离于时间轴外的一种概念，处身与英灵王座其中的英灵们是不受时间影响到。而且没有规定说英灵不能回到过去自己出生的时代，乃至自己还没有诞生的年代……” “原来他来自未来，难怪经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不能对世界造成影响。”虽然韦仕文的话里没提到自己半句，但韦伯已经相信了韦仕文话里有话，而且已经脑补出来了韦仕文想让他误会的事情。 第八章 店铺 “喂，小伙子，你都累成这个样子了，那东西还要自己一个人提着啊！”征服王穿着一套宽松的休闲服，慢悠悠地跟在韦伯的背后，然后对走在身侧的韦仕文说：“小哥，你给我的这套衣服意外地很合身吗！不过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说着征服王揪了揪上半身白色的t裇，t裇正面印着《海贼王》波特卡斯·d·艾斯五亿五千万贝里的悬赏单，背后的是白胡子海贼团的标志。 韦仕文抱着一个大箱子，带着笑意地说：“那个？正面的那位是一位令人惋惜的角色，他的逝去令许多人感到伤感；而背面则是一个伟大的人的标志，被誉为世界上最强的男人。即使因为衰老而不得不经常性地躺在病床上进行治疗，但所向披靡的气势却为受其影响，无所畏惧，对任何逼近的威胁都有从正面直接迎击的悍勇气魄。 即使最后因寡不敌众而逝去，但他仍保持着迎战的站立姿态；人生最后的一次战役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共计465处，背上没有一处因为逃跑而留下的伤痕。 同时他拥有广阔的胸襟，把自己那些社会嫌弃的手下视为儿子、家人，所有人都对亲切地称他为“老爹”，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的家人……” 作为靠气势就能让人俯首就拜的人物，征服王和白胡子在某些方面是相同的，都是那种坚持自己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用拳头捍卫、去争取，为了理想可以抛弃一切的人。所以韦仕文讲起白胡子的事迹时，那些事迹就深深地吸引了征服王的好奇心，渐渐地让征服王生起了未能与白胡子生在一个时代的遗憾，如果不是在热闹的商业街上，征服王恐怕就要顿足捶胸了。反而最开始出言关照的韦伯，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韦伯双手提着一个巨大的手提箱，艰难地挪着步子，看样子手提箱里的东西不轻，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但心中有一股执念支撑着他，才没有放弃，不然早就瘫倒在地了；然而他的体格实在是太弱了，左摇右摆地走了两步，随手就将手提箱扔到了地上，坐在上面直喘气：“喂！你们两个，力气那么大，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提这么重的东西。” “首先，这东西本来是我提着的，是你非要抢过去的。”韦仕文轻轻地用单手掂了掂手里的纸箱，与征服王对视一眼，说：“其次，你需要帮忙怎么不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早说呀！你怎么不早说唉！……” “够了！”唐僧似地唠叨，是个人都受不了，韦伯也一样，他愤怒地大喊一声，然后发现满大街的人都看向自己，顿时满脸通红，不知从哪里生起一股力气，提着箱子跑到无人的小巷中。 忘了说了，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位于冬木市深山町的商业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韦仕文选择开店的地址就是这里。 作为一块印着美联储标志重达十三千克的金砖，想要在短时间内轻易脱手换成现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们只能找到本地的黑帮——藤村组老大藤村雷画。 作为有名有姓的人物，在韦仕文先礼后兵地展示了高深武艺、将一把手枪在手里揉成一团铁球后，藤村雷画很愉快地答应了与他们的交易，并且提供了自己位于商业街的一间店铺。 做生意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藤村雷画表现得很好客，韦仕文很大方地将一半黄金付给了藤村雷画当做租金，剩下的一半以低于市价两成的价格卖给了藤村组，钞票足足装满了一个手提箱。（三人只有韦伯有合法身份证明，但韦仕文嫌麻烦，没给韦伯开银行户头。） 有了现金，韦仕文和征服王便大手大脚起来：征服王在路过书店时，将《世界文明史》、《全球地理图册》、《现代战争史》、《现代武器的发展》、《现代战争发展》、《高新技术与军事革命》等等一系列书籍；当然，讲述现代武器的影像资料的录像带，战争游戏的游戏卡带什么的全部来了一套。 而韦仕文这里就简单多了，因为要开一家餐馆，他仅仅买了两套厨房刀具而已，不过是西餐厨具，种类多了一些，其中包括：主厨刀、副刀、削皮刀、剔骨刀、禽刀、片刀、切肉刀、圆角刀、面包刀、鱼片刀、牛肉刀、锯齿刀、削边刀、牡蛎刀、以及雕刻花纹的柳叶刀…… 为了制止两人浪费的行为，韦伯将装着少了一小半钞票的手提箱抢了过去，说替韦仕文保管，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年轻的黑衣少年提着一个明显很重的手提箱在前面走，一个身着白色体恤、赤发红须的高大壮汉及一个相貌平平的人跟着他后边，他们每人手里还托着一个巨大的纸箱，但看他们轻松写意的样子，他们手上的箱子里应该没装多少东西。古怪的组合让他们的回头率暴增，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韦伯的一声咆哮更是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韦仕文看着活动着酸疼的肩膀的韦伯说：“master，虽然日元这两年贬值的严重，但却是实打实的钞票，虽然我们两个花去了一部分，但你手里的箱子里所有钞票的面值可不小有些人奋斗一辈子都有可能赚不到这么多——这么想一想，是不是更加有力气了。” 韦伯懊恼地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十分后悔地说：“我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为什么我召唤出的从者是这个样子？为什么……” “喂，小哥，我饿了，你买下来的店铺还没到吗？”征服王将装着书籍和其他东西的纸箱放在地上，倚着靠着说。 韦仕文从口袋里掏出标有自己从藤村雷画手里买下那家店铺位置，仔细看着地图说：“应该快到了，藤村说他派人守在店铺门口了，见到我们的话……等一下，花椒、辣椒、豆瓣酱、酱油，对，就在附近了——红洲宴岁馆·泰山。” 红洲宴岁馆·泰山，商业街唯一的一家经营中华料理的餐馆，虽然谈不上恶名远播，但也属于生人勿近的区域，在商业街中相当于魔窟一般的存在。 “是科波特先生、维尔维特先生还有伊斯坎达尔。”一个西装革履、秃顶成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看见韦仕文三人这样别树一帜的组合，立即小跑了过来，先鞠了一躬，然后才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韦仕文示意征服王将手里的一大堆东西放下，然后饶有兴趣看着这个本来就不高，还刻意弓着背好让自己显得更矮一点的人，应道：“是的，你就是藤村雷画派来接我们的人吧！” “嗨！”那个中年男人立定鞠躬，说：“我是藤村先生派来专门迎接您的……” 韦仕文摆摆手说：“不用做自我介绍了，你把我们的东西搬进店里，我们都有些饿了，先去对面的中餐馆吃顿饭，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嗨！”中年谢顶男人又是一鞠躬，欲言又止，然后说：“科波特先生……” 正想转身向中餐馆走去的韦仕文扭头看着中年男人说：“有什么问题吗？我今天就想吃一顿中餐，如果你想说什么不让我去那家吃顿饭的话，那就尽早闭嘴吧！” 中年男人又是一鞠躬，说：“我没有话要对您讲！” 韦仕文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领着征服王和提着钱箱的韦伯向马路对面的中餐馆红洲宴岁馆·泰山。 或许是满足缔造者的恶趣味，店铺的名字起了一个华夏人根本不会起的名字，而且玻璃窗在大白天就关的紧紧的，站在外面甚至连里面有没有客人都完全不清楚，如果不是没有在门上挂着“歇业”的牌子，就会怀疑这家店铺究竟有没有开业——韦仕文选择开餐馆的店铺就在正对面。 “那个，这里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去处，你确定要到这里吃饭吗？”推门而进，韦伯就小声地对韦仕文说：“其实我觉得……” 韦伯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一个围着围裙的小个子男人便十分热情地出来迎接了，走路时一瘸一拐的，看起来腿脚有问题：“哎呀！有客人来了，快坐快坐，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想吃什么就跟我说好了。”老板满脸温和的笑容让人生不出拒绝的想法，但他双眼里一闪而过属于小商人的精明却被韦仕文捕捉到了。 韦仕文前踏一步，用身体挡在韦伯和征服王的前面，用字正腔圆又稍微带点方言口音的中文念诵诗曰：“足踏红船是我家，五湖四海有盘查；仁兄问我到何处？小弟原来到洪家。” 餐馆老板先是一愣，同样用中文回诗曰：“水面底子本姓洪，朝朝与弟武关公；有仁有义关夫子，八面威风赵子龙。” 韦仕文又答曰：“足踏船头是一家，洪家兄弟走天下；先想仁兄不得见，谁知今日又逢他。”（洪门切口。） 然后韦仕文和餐馆老板魃不约而同地在心中说：“原来他是洪门中人。” 餐馆老板的笑容一改，由原先老板对客户那种套近乎式的笑容转为他乡遇故知的喜悦，笑容更加热烈起来：“小兄弟，来坐，饮茶，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请客！” 搞不懂里面弯弯绕的韦伯和征服王面面相觑。 第九章 料理 了解到对方是“自己人”以后，红州宴岁馆·泰山的老板魃与韦仕文客套起来，一个又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像做人口普查一样、想要把韦仕文结婚了没有、家里有几口人、都在哪里工作、存款多少、有没有车和房子等等全部给问出来，给韦仕文一种过年在家的时候、被三姨四舅围起来问东问西的感觉。 寒暄完了，小个子带跛脚的魃才像刚发现征服王和韦伯的存在，问：“这两个人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韦仕文说：“这个小个子的叫韦伯，是我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他家就在冬木市。趁着放假，我跟着他来冬木市领略一下他嘴里人杰地灵的地方有多好；至于这个大个子，嗯……你就当他是个入戏太深的特性演员吧！这家伙最近在电影电视里演帝王演得太多，把自己陷进觉得里走不出来了，人戏不分，有些傻乎乎的，有些……那个词怎么说呢？” 魃瞄了瞄一脸憨笑的征服王，然后悄声地对韦仕文说：“你想说的那个词是不是走火入魔。” 韦仕文点头，同样压低了声音，说到：“对对对，走火入魔，就是走火入魔——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帝王，虽然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在这个时代生存所必要的基本常识，但依旧把征服整个世界当做毕生所愿。” “还真是令人钦佩的艺术家啊！”魃小心翼翼地说：“对了，那部剧叫什么名字，冲着这么敬业的演员，怎么说我都要去支持一下。” 韦仕文想了一下，说：“电影是中外合资拍摄的，所以官方有两个版本的名字，不过英文版的名字我记不得了，中文名我倒记得很清楚，叫做《宫锁心玉》。还有，老哥，我们一直是以中文交流的，这两个人是听不懂的，不用那么小声。” “《宫锁心玉》？”魃的眼睛滴溜溜地在眼眶里打转，显然对韦仕文胡乱套的名字不是那么相信：“这个名字怎么听都不像有这种型号演员的角色吧！倒像一个女的和几个男的爱的死去活来的长篇电视连续剧，还牵涉了皇位之争、宫斗什么的。” 我的天那，老哥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光听一个名字你就能把原剧情推算得eight九不离十，就你这水平不去当编剧真是屈才了。虽然心里不断吐槽，但韦仕文脸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是你一个人这样评价这部剧的中译名了。老哥你如果了解的话就会知道，国内翻译界在翻译时讲究的是‘信、达、雅’，《洛丽塔》都能翻译成《一直梨花压海棠》，原来的名字直译过来是什么就不重要了。 再说在影片上映之前，制作方有严格的保密措施，除了一个名字其他的我们这些局外人都不知道了，影片究竟讲得什么，那只有在电影上映以后才知道了。况且听说翻译这部片子的是个女的，中文虽然说的溜，但语言文字的意思她估计就可能搞不懂了，估计原来的片名叫做《宫殿、锁链、心、宝石》都有可能。” 魃一副恍然大悟状，说：“原来如此。” 韦仕文暗中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一大通有理有据的解释总算把话给圆了过去，虽然其中漏洞百出，但如果不细想、不去深究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喂！小哥，我饿了。”征服王和韦伯随便找了一个张桌子坐了下来，无聊地看着韦仕文和魃用家乡话闲聊——反正这家餐馆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所以魃放开地和韦仕文长篇大论起来，他乡遇故知可是人生四大喜之一，久未闻乡音的他碰见能用母语和自己交流的人，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但韦伯和征服王真的是肚子饿了，想要来吃顿饭的，所以韦仕文和魃聊的起劲，他们的肚子可不愿意了。 魃这才又想起来自己这位“小老弟”可是带着客人来的，立即展现华夏人有人到家做客时的大方习性，想要回到厨房准备炮制出一桌饭菜招待韦仕文及他带来的征服王及韦伯，但清楚他做菜风格的韦仕文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急忙拦下了他，说：“这次是弟弟我前来叨扰，哪能让老哥您亲自下厨，正好我对做饭有些研究，让我来。” “你是客人，我是主人，哪有让客人到主人家做客时还要下厨的道理。”魃客气地推托道。 但韦仕文已经先他一步走进了厨房，留下一句：“您是前辈，我们这些当晚辈的怎么能让前辈操劳；再说这次到访比较偶然，没有准备什么上门礼物，怎么说都有些过意不去，我这也算借花献佛。” 进入红洲宴岁馆厨房的第一秒，韦仕文就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头上，和防狼喷雾没什么两样的空气隔绝起来，然后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把下厨这件事抢了过来，要真让魃坐一桌红洲宴岁馆的特色餐点，估计有人明天上厕所就要很困难了。” 要问红州宴岁馆菜品的最大特点是什么，那就是没有甜品，所有的原料在锅里翻炒时都要裹上一层辣椒，就好像菜肴的真正主角是作为调味料的辣椒一样。除了装修外，超级辣的味道也是这家餐馆营业额不高的重要原因。 辣，被归类为五味之一，其实并不正确，因为热与痛的混合感觉同样能用皮肤感受到，甚至只要有神经能感觉到的地方就能感受到辣——除了因为感觉除了偏差，导致言峰绮礼对中华料理麻婆豆腐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之情，因此博得了“麻婆神父”的称呼。 用卫宫士郎形容红州宴岁馆特制麻婆豆腐的话说“就像是用牙签刺舌头一千次后，再把盐洒了上去，那般的辛辣”估计除了以恶为喜的言峰绮礼，很少人能接受这种级别的辣度了。 而韦仕文之所以带着不知情的韦伯和征服王来这家店，正是为了偶遇言峰绮礼这个常客，把自家餐馆开在对面亦是如此——看来今天失策了。 韦仕文在水管下仔细地清洗了双手以后，手指在炉灶上洗刷干净的炒勺里轻轻地擦了一下，掀开防毒面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只手指，然后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因为常年累月地大量使用辣椒作为配料，辣味已经伸进所有的厨具当中了，用这些东西炒出来的菜品，就算不放辣椒也依旧辣味十足，幸好我有准备。” 没让外面的人等多久，韦仕文用托盘托着三个用大盘子盛着的超大份菜肴走了出来，顺便将防毒面具摘了下来扔回了空间。 “这是——麻婆豆腐？还能这样做！”饶是成天围着炉灶打转的人物，魃在韦仕文将三道菜肴摆在桌子上时，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赞叹道：“色香味具绝，单是看了颜色形状闻了气味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什么稍有研究，分明是精通此道——小老弟，做人太过谦虚也不好，别人会把你的言行当做装13的。” 韦仕文边取下身上的围裙便说：“你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先吃菜。” 征服王刚拿起勺子向韦仕文的菜肴下手，魃的筷子就已经抽在了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手抽了回去，然后被抽中的地方很快地肿起筷子是痕迹——堂堂亚历山大大帝居然被一个普通人抽得手背红肿，啧啧啧！ 不顾得征服王委屈的眼神，魃目光炯炯地看着韦仕文说：“老弟，介绍一下你的菜品，它们和我印象中的菜都不一样。” 韦仕文笑道：“好的，首先，那道看起来和普通麻婆豆腐没什么两样的菜，我给它取名为魔幻麻婆豆腐，又因为它有辣、香、色、烫、酥、麻六种味道，所以又可以称呼它为六位一体魔幻麻婆豆腐。” “除了辣、香、色、烫、麻五种味道外还多了一味酥吗？我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看一下‘酥’在哪里。”说着，魃将韦伯想要破坏菜品外形的手抽了回去，疼得韦伯捂着手背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下一道。” 韦仕文同情地看了韦伯一眼，说：“那道由黑色和白色豆腐拼成熊猫的菜肴叫做大魔术熊猫麻婆豆腐，因为每个人对辣的承受度不同，为了缓解麻婆豆腐的辛辣带来的刺激感，我用黑豆和红砂糖做成了黑色的豆腐，用甜味抵消辣椒为口腔带来的刺痛感。 至于这道看起来像炒面的料理，其实也是用豆腐做的，豆腐馅料，豆腐打碎以后掺着面粉做成的豆腐面，还有豆渣经过油炸后制作成的肉渣——我将它命名为豆腐三重奏！” 一顿饭吃得几人是热火朝天，个个赞不绝口，那香味甚至穿过了门窗飘到了大街上，吸引了几个没经过摧残的年轻人前来试毒，每道菜刚尝两口的魃只好遗憾地回到后厨烹饪那些人点的麻婆豆腐了。 征服王拿纸巾擦去额头上被辣出来的虚汗，看样子他吃的很爽，喝了一口饮料缓解辣味刺激后，征服王对韦仕文说：“小哥，虽然你做的菜很好吃，但为什么到了餐馆，你还要自己下厨房。” 韦仕文冷笑一声，斜眼看着隔壁桌眼馋自己桌上菜肴的几个人，说：“我这是救了你们的性命，等那几个人的菜上来了，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等着看好戏吧！” 第十章 叮嘱 作为一个合格的中餐餐馆的厨师，魃做菜的速度是很快的，那几个客人点的麻婆豆腐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端上了餐桌，然后韦伯、征服王就停下了不停将麻婆豆腐送进嘴里的勺子，期待什么似地将目光投向那几个人，准确地说是他们桌子上的菜。 “喂！小哥，那是麻婆豆腐吗？为什么我看不见豆腐的影子，仅仅见到了辣椒酱。”征服王看了一眼自己盘子里的麻婆豆腐，十分怀疑地说：“怎么感觉和我们吃的不是一种东西。” 韦伯因为受不了麻婆豆腐的辣，所以专攻豆腐三重奏，见到隔壁桌点的菜除了名字外和自己面前的完全不一样，辣椒酱红彤彤的跟岩浆一眼，不由得略带害怕地说：“他们会不会死啊！那种东西恐怕只有恶魔才能吃下去。” “是啊！只有以恶为美的家伙才能享用这种料理。”韦仕文想到了言峰绮礼，然后摇头说：“不会的，正常人一看到自己要吃的菜长这模样，根本不会把它放进嘴里的……好吧，算我说错了。”因为就在韦仕文说出上边一番话的时候，那几个不怕死的男男女女已经将麻婆豆腐送进了嘴里。 辣，好辣，这根本就不是料理，而是融化的铁水。麻婆豆腐刚一入口，几个年轻人就不约而同地将嘴里的东西吐进桌子下的垃圾桶里，然后抓起各自的水杯漱口，将刀割一样的辣味从自己的口腔内洗去，但他们的舌头和嘴唇很快就红肿起来；有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小姑娘也被辣味刺激到了，但没来得及把麻婆豆腐吐出去，反而是下意识地把它咽进肚里。 然后小姑娘雪白的小脸瞬间就变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将头发都打湿了。 “惠理子，你则么样？”一个和小姑娘穿着情侣装的男青年吐着红肿的舌头，残余的辣味都让他受不了，而他的女朋友则是实打实地咽下去一大口，于是十分担心地问道：“你……不难受吗？” “哇……”名叫惠理子的小姑娘没说话，而是直接放肆地大声哭了起来，就像像医院里刚打完针的小孩子一样，眼圈红了起来，鼻涕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 “小伙子，快点带你女朋友去医院吧！如果晚的话就有可能被辣得胃穿孔，最好让医生为你女朋友洗一下胃。”韦仕文出言提醒道：“在去医院之前，最好买盒酸奶先让她垫一下，不然，她估计就撑不到那个时候了。”惠理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疯狂地点头，被辣的说不出话来的她用只能这样了。 将足额的现金丢在桌子上，几个被韦仕文所做饭菜的香味吸引来的年轻人如溃退的残兵败将一样逃离了这家餐馆，至于有没有去医院，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被打击到了，魃缩在后厨半天也没露头，直到韦仕文几人酒足饭饱才出来，不过他的表情十分严肃，郑重其事地对韦仕文说：“小老弟，你跟老哥我说实话，你来冬木市究竟是干什么的！” 韦仕文先示意韦伯和征服王先去对面，然后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在魃如利刃般的目光中又渐渐变成了被揭穿伪装的表情，说：“老哥，没想到居然被你发现了，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就不瞒你了。”听到韦仕文要坦白自己的真实目的，小个子的魃气势一拔，宛如万丈高的巨人一般。 韦仕文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其实我来冬木市，是来开店谋生的，很不巧的是，我买的那家店铺的位置就在正对面。作为整条商业街在中餐方面唯一的竞争对手，您的店铺同时是我参考的对象，正好我们几个人也饿了，顺道吃顿饭捎带着刺探敌情。不过现在看起来，您的店铺非常没有竞争力，无论是装潢还是菜品，胜过您可以说是轻轻松松唉！” “哈哈哈！”魃又恢复成了原先热情好客兼带着几分精明的商人气质，略带羞涩地说：“本来生意还可以的，只不过今天有些特殊罢了……” 韦仕文“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老哥哥，您这话说的，我可从来没听过有人能门可罗雀和还可以划上等号的，看这人流量，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破产倒闭了——这样吧！虽然我们属于竞争关系，但看在同为洪门中人的份上，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找两个打零工的女高中生，让她们换上女仆装，没事就站在门口替您招呼客人。” “有的，原先有的。”魃老板说：“我的妻子以前就是像你说的那样，穿着女仆装站在店门口替我招揽生意，才让我这家店勉强支撑着没有倒闭。而且因为长的太年轻，看起来就跟高中生似地，所以还经常被一些变态大叔搭讪，问她做不做＊＊。” “这么嗨！老哥您可谓老当益壮啊！”韦仕文打量着这个个体还没韦伯高的中年男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您这样都能找到老婆，我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见到魃的脸色不善，韦仕文急忙改口，道：“老哥，您内人，我嫂子呢？怎么不见人啊！” 脸色缓和的魃说：“哦，是这样的，前几天商业街做大酬宾抽奖，我的手气好，抽到了一等奖：为期一个月的新马泰单人旅游，往返飞机票、食宿费全包的那种。因为我家的存款甚至买不起一个人的单程飞机票，再加上你嫂子不懂做菜，所以我让你嫂子一个人去了，而我则留下来看店。” “啧啧！”韦仕文说：“如果我是您，就把那个资格卖出去，然后拿着那笔钱和自家夫人去个不那么远的地方，至于特意跑新马泰那么远。” 魃说：“最近几天冬木市不太平，我让你嫂子出去旅游也有避开麻烦的意思——对了，你小子如果不着急的话，最好先离开冬木市一段时间，开店赚钱的事先放一边，钱再多也没小命重要。” 虽然知道魃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自己甚至还是参与者之一，但韦仕文依旧装出好奇的样子，面容古怪地压低了声音，说：“您给我透个底，莫非是黑帮……脚盆的黑帮合法这事儿我知道，但他们不会连我们这些合法商人都要牵涉进去吧！” “想什么呢？没有的事。”魃说：“里边的弯弯绕我也不大清楚，但听人说冬木市没过六十年就会发生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时间段还都是那几天，算一下刚好是最近这几天，所以万事小心为妙。” 魃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用木片刻成的小牌，大约有小拇指大小，递给了韦仕文，说：“老弟，我知道你不是洪门的人，其实我也不是。不过出门在外，同胞之间要有个照应，除了那些不学好混黑帮的、还有黄皮白心的香蕉人，天下华人是一家。” “老哥，你说的我都懂，但和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看这包浆，有些年头了。”韦仕文饶有兴趣地把玩着魃给自己的桃木符，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魃。是的，魃给的木片就是符，用桃木刻成，玉石粉填充——魃在后厨没露面的一段时间就是做这个去了，而且还用了不知道什么方式让这块诞生了不到一小时的桃木符看上去就跟经常把玩的物件一样。 魃说：“没什么，护身符而已，我供在关帝爷神像前，使其日夜受香火熏陶，沾染了关圣帝君的神力，很灵的——冬木市这地方很邪乎，贴身带好不要丢了。” 韦仕文回到了红州宴岁馆·泰山对面的店铺，那个藤村雷画派来迎接自己的中年男人已经离开了，征服王蹲在地上看着世界地理图册，见到韦仕文回来热情地打了招呼：“哟！小哥，你回来了。” 韦仕文点头，将桃木护身符交给了韦伯，说：“master，那个老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同样蹲在地上韦伯接过护身符，说：“没什么特别的，身上没有魔力和咒术的波动，只是个很普通的中年人，除了很和蔼可亲，瞬间就能打消隔阂感——你和他聊的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韦仕文说：“说的都是假话，谁能相信谁。那个迎接我们的人呢？你让他走了。” 韦伯一指征服王说：“不是我，是这个家伙，他回来以后直接就让人家就走了，分明还要许多事没做……” 征服王合上书本，说：“我不喜欢那些人，虽然表现出来的像温顺的羔羊，但骨子里却是凶狠的饿狼，一不小心把后背露向他们，你就会被咬断脖子然连骨头都会被吞噬掉。要想真正地统御他们，必须把它们的脊柱骨打断，让他们永远站不起来才能放心。” “这个总结很精辟，他们这个民族都是这种性格……所以历代先贤都以覆灭东瀛为己任，这个民族留在世上就是一种祸害。”韦仕文从里面拉下了卷闸门，说：“现在没有外人了，开始办正事吧！” 第十一章 计划 “正事？你想要干什么。”韦伯将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来个所以然的护身符装进兜里，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向着韦仕文问道。 韦仕文指了指空荡荡的店铺说：“当然是装修啦！虽然不知道这家店铺以前是干什么的，但无论是干什么的，就算它是一家西餐厅，都和我要开的中餐餐馆装修格局不符，我们需要尽快把它装修一下，好让我的中餐餐馆明天能正式开业——我在对面查过黄历了，以后半个月内只有明天宜开业，所以要抓紧速度了。” “明天！？你开什么玩笑。”韦伯惊讶地指着自己和自己的两个从者，说：“我们只有三个人，就算晚上不睡觉也完不成这么庞大的工作，而且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要想店铺按照你的想法明天开业，除非用修改现实的大魔法才能做到。” “哼哼！你说这话是在瞧不起我吗？”韦仕文双手环抱，冷笑两声说道：“master，我可以不客气地说，即使是史诗神话中最富有的所罗门王还有吉尔伽美什，他的所拥有的财富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然后呢？你拥有无穷的财富与餐馆明天能不能开张有直接联系吗？”韦伯一脸呆萌，用表情表示自己听不懂韦仕文的话。 韦仕文深感无奈地一手掐腰一手捂着额头，或许有被同时召唤出来的原因在，征服王略懂韦仕文那清奇脑回路，向韦伯解释道：“小哥的意思是说，他拥有的宝物很多，各种种类的都有，能让他想做的事实现的道具也同样在他的收藏之中。” 有人撑场子长脸，韦仕文也就借坡下驴了，双臂在身前一张，用唱颂赞歌的声调说：“我来过，我看到，我征服，我就是世界之王，残虐的暴君——sorry，串词了，让我捋一捋。”韦仕文又摆出一手掐腰一手扶额的姿势，从脑海里无数句霸意淋漓的话中择出适合当前情景的台词，这一过程时间长达五分钟。 五分钟后，保持一个动作一动不动的韦仕文总算是在韦伯和征服王期盼的目光中动了起来，但只不过是胡乱地活动着略微发麻的手脚，然后只听他中二地大喊一声：“出来吧！帝鸿号。” 然后空间门张开，神速力模式下的帝鸿号装甲以奔跑的姿态从中出现，缭绕着金色闪电的红色幻影在不大的店铺内跑了一圈，然后停在了韦仕文身边。韦仕文以介绍什么重要东西的姿势，兴奋地说：“gentlemen，容我郑重地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喜欢的宝具之一，帝鸿号装甲。穿上它以后，就算是一个什么才能都不具有的普通人，都可以拥有一种超级速度，在那种状态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常人数十倍的速度进行。” 征服王哈哈一笑，说：“小哥，你真不愧为一代帝王，按照你的说法，庞大的帝国运作起来，所发挥的能量是巨大的，在我的那个时代，这种东西只有神才能锻造的出来；而且这种速度，只有神话中的体育之神墨丘利才能拥有，人类靠自己的双手就能达到神的地步，真的很了不起。” “在我的国家，所信仰的神，其实就是我们的祖先，所以人与神的隔阂没那么大，以人力办到神所能做到的是我，没什么了不起的。”先稍微谦虚了一下，韦仕文扭头对帝鸿号下达了指令：“帝鸿号，我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先生，这个房间的构造已经扫描记录过了，并用三维建模构建出实体，通过数据库中的数据进行模拟，装修方案很快就能出来了。”帝鸿号的智能系统说：“已经完成设计。先生，是否进行工作——执行该命令时帝鸿号装甲需要驾驶者。” “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韦仕文转头看着韦伯，阴笑着不怀好意地说：“master，想不想体验一下拥有超级速度的感觉，很爽的！” 韦伯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双手连忙摆动，一边后退一边说：“不用了，我不想尝试。” “晚了。”韦仕文一指韦伯，对帝鸿号下命令，道：“去，我把空间门开着，材料自取。” 帝鸿号装甲身上缭绕着闪电，快速奔跑起来，层层装甲板打开，将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的韦伯包裹起来，带着他在店铺内穿行，将店铺向设计好的中餐馆样式进行改造。因为韦仕文的随身空间不允许生命体的进入，所以每当需要进随身空间拿东西时，帝鸿号就会从韦伯身上脱离，将他留在空间门的前方，然后在一眨眼的时间内就扛着各种装修材料从随身空间里跑出来，重新打开装甲板将韦伯“关起来”。 韦仕文拽出来两把椅子和一张茶几摆在空地上，轻征服王一同坐下，然后饮料零食的一类东西就把茶几的桌面占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给征服王。 征服王将世界地图放在自己那边，问：“小哥，你见多识广，给我指一下，本王以前的领土在哪里？” “哦，这个啊！”韦仕文放下刚拧开瓶盖的饮料，扭头看着桌上的地图，用手指画出马其顿和希腊地区，说：“虽然记不大清了，大概就这么大吧！” “哈哈哈哈哈！”征服王忽然大笑起来，双手拿着书本举了起来，看着地图上豆丁大小的地方说：“好小！本王曾经策马奔腾的大地居然就这么点，很好，我已经兴奋起来了。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地方等待本王去征服，真是令人兴奋。小哥，你的帝国的区域有多大。” 韦仕文将手里已经下去半瓶的果汁饮料放下去，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征服王重新放在桌子上的地图上一圈，把大半个亚洲、整个澳洲以及中间大大小小的岛屿全部圈了起来。看到那广阔的区域，征服王眉毛向上扬起：“好大，小哥你的帝国领土的面积好庞大！” “还没完呢！”韦仕文笑了一下，有在地图上将整个北美洲圈了起来，说：“严格意义上说，这一片土地属于我的私人领土，不过勉强也能划为帝国的领土，而且还有附属国的领土没有算进去，不然面积会更广阔的。” “哇……！”征服王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伸出大手拍着韦仕文的肩膀兴奋地说：“好厉害，虽然平时看不出什么，但小哥你真的好厉害！” 韦仕文谦虚地笑着说：“小意思！小意思！时代不同，眼光也就不同。像我，在击退了从北方来的入侵者、平定了内部的叛乱之前，我的臣民大多数还希望能用金钱、粮食、铁器、女人、奴隶向入侵者换来和平；而当我打败了敌人重新建立了帝国，那些人又说不应该发动对外战争，国土面积已经够用了。” 征服王不客气地从桌子上抓起一瓶没开封的饮料，拧开瓶盖以后一饮而尽，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人民总是愚昧的……” “不，那些人并不是愚昧的。”韦仕文将饮料零食向征服王那边推了推，说：“相反，那群人是当时帝国最聪明的一群人，受到过完善的教育，拥有富足的家产……呵呵！然后不顾人民的死活，将帝国的前身一步步推向毁灭，首先向异族人投降的人也是他们。 算了，这个时候就别提那些恶心人的家伙了，我们现在有一场战争要打，有什么事等打赢圣杯战争再说吧！还有，关于这点，我有些想法想跟你探讨一下。” “说吧！我想知道一个能建立一个庞大帝国的人拥有怎样的军事才能。”征服王直视着韦仕文的双眼，十分认真地说。 “太祖有云，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韦仕文笑了一下，说：“作为一场战争，我们必须把我们对手的底线预设得非常低，不排除对方会采用非常规手段来取得胜利。不过我们就三个人，做好应对任何意外发生的准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因为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敌人都有谁，所以我们要根据圣杯在我们脑海里注入的讯息进行分析，推测出我们的敌人都有可能采用什么战术，将最有可能的一种挑出来，进行预防。” 征服王捏着下巴，不住点头：“是这个道理，这是一场战争，我们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韦仕文脸色一垮，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几，说：“你是不是没听我说的重点是什么！” 征服王哈哈一笑，说：“我当然听了，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敌人有可能采用的战术是什么？” 韦仕文叹了一口气，说：“正面来袭不怕，凭我们两个的能力，没有几个从者能打赢我们——除非他们不要脸一起联手。 即使我们不幸战死，但韦伯还活着，代表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令咒也不一定会用完……所以我以为，某些人会想办法拖住我们，然后使用狙击御主的战术，御主一死，万事皆休。” 第十二章 李代桃僵 征服王又拿起一瓶饮料一饮而尽，说：“这倒是个问题，韦伯那脆弱的躯体，一碰就会碎了，解决他比解决我们两个要容易得多。”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韦伯说：“抓住事情的关键，解决主要矛盾，其他的细节便可以迎刃而解，而且往往最关键的地方是最软弱的，但如果那个弱点是我们故意暴露出来的，其实是最强的一部分……我这个计划叫做李代桃僵。” “意思就是说找个人扮演我们的御主。”韦仕文拿起桌上最后一瓶饮料，打开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说：“可是韦伯的圣遗物是偷他老师的，所以他的御主身份还有从者是你这件事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所有的御主知晓，如果突然变了一个人，那也会被人一眼看破的。 可是按照常理，一个御主只能召唤出一个从者，所以我的存在别人是不知道的，如果我来扮演韦伯，韦伯伪装成我……那么，事情就简单的多。” 征服王依依不舍地喝掉手里饮料瓶中的最后一点，然后说：“可是韦伯和你无论身高体型、相貌发型、乃至言行举止都不一样，要怎么伪装？” “等帝鸿号把店铺装修好了，我再告诉你。”韦仕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说：“你别看我这样，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的脸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效化妆我可是花了大把时间与大把金钱去学的，保证你到时候分不出谁才是真正的韦伯——嗯，看样子装修得差不多了。” 征服王转身一看，发现一道裹挟着金色电流的幻影在店铺内来回穿梭，而原先干干净净的店铺已经大变样，呈现出一个合格的餐馆应有的样子，桌子凳子收银台什么的一应俱全。 帝鸿号装甲跑到韦仕文身边停了下来，说：“先生，任务已完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韦仕文说：“感觉把韦伯放出来吧！别让他吐里边了，很难洗的——毕竟这间店铺的所有人写的是他的名字，吃点苦头出点力也是应该的。” 帝鸿号装甲板一层层打开，韦伯从中掉了出来，立地不稳有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了几步，最终被征服王扶住，才避免了一头栽向茶几的命运：“小伙子，那套铠甲的感觉怎么样！” “我能感觉到时间的流动在我面前放缓，我能看清每一粒灰尘的运动轨迹，所有的声音在我耳边分解成每一丝震动。”韦伯异常地亢奋却空前地虚弱：“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对你们来说过了多久，但我却是不眠不休地过了三天。整整三天，不眠不休！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出自我的意志，而是被那套铠甲带着行动……” 韦仕文拿出《黑衣人》里的记忆清除器，说：“需不需要我把你脑海里的这段记忆洗去，或许这样会让你的感觉好一点，千万别留下心理阴影了。” “不——！”初次被超级速度带着行动的人都会有或轻或重的不适感，那是时间流速不同而带来的落差所引起的，但韦伯的情况尤其严重，不过面对韦仕文清洗记忆的建议，韦伯拒绝的态度却格外坚决：“我看到了时间的本质，圣杯战争结束以后，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能在魔术的研究上更进一步，甚至能触及到魔法的边沿，我可以的！” “你高兴就好。”韦仕文随手将鼻梁上的墨镜取下，和笔状的记忆清除器一起扔回随身空间。 征服王手一松，韦伯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像被抽取了脊梁骨一般，上半身匍匐在茶几上：“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时钟塔的事情的，连我辛辛苦苦写的论文被老师撕掉这回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有许多胡编乱造的东西参杂在里面。” “这都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你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也对，许多人都对神速力‘过敏’，有可能这种症状把这件事从你脑子里翻出来了。”韦仕文仔细琢磨了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但忽略了那件事在昨天发生的这个事实，说：“master,圣杯战争的御主与从者之间有一条类似于因果线的联系存在，某些印象深刻的事情会通过梦境的形式传达到另一人的脑海里——论文被撕，被导师当众羞辱这件事对你的刺激很大，所以我知道这件事不意外。 至于那些胡编乱造的事情，我在发迹以前是靠写小说骗稿费……啊不是，赚稿费来养活自己的，在已有的事实上增添一些合理却又跌宕起伏的想象，这已经成为我的本能了，这点希望你能理解。” ……分割线…… 晚上，韦仕文三人就留宿在已经装修完毕的餐馆内——除了用来营业的门面房意外，藤村雷画卖给他们的这件店铺还有几间休息室，面积虽说不是很大，但比起韦伯用幻觉魔术欺骗的那对老夫妇家里的房间小不了多少，而且那里韦仕文三个大男人要挤一间，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独立的宿舍，但他们还是挤在了一间房间内。 韦伯像军训站军姿似的立在房间中央，一动也不动，韦仕文则围着他转圈圈，一边走一边上下打量着韦伯，那仿佛x光的眼神直入骨髓，把韦伯看得毛骨悚然：“可以了吧！我已经站了半个小时了，已经坚持不住了。”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韦仕文先开了个荤腔，然后后退两步说：“好了，如果不是熟悉你的人近距离观察，从体型上是看不出差别的——master,后退两步，给我留出点空间。” “哦！”韦伯应了一声，和征服王并排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韦仕文，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韦仕文立定，双手自丹田处向上抬，张开嘴缓慢地吸气，吸气的这一过程很长，好像要把房间的所有空气都吸入肺中，但他的腹部却没有随着呼吸而起伏。然后韦仕文向前迈步，每走出一步就立住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气劲很强，在近乎密闭的房间里掀起一阵风来，同时他的身形也随着步伐缩小，肌肉跟缩水一样变得干瘪，难以被改变的骨骼也渐渐变得纤细。 等韦仕文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他的身体就已经缩小了一圈，变得和一米五九的韦伯一般高（官方数据），健壮的肌肉就像长期营养不良而萎缩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弱不经风起来，原本合身的衣服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看上去就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然后脸部肌肉蠕动，面容长相也与韦伯有了几分相似。然后韦仕文想了想，又转身向房间的另一端走去，走路的姿态动作与韦伯一模一样，就连韦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小动作都做到了。 “好像，几乎和韦伯一模一样！”旁观者清，征服王一眼就看出韦仕文的模仿有多好，但除了纳喀索斯这种爱自己在水中倒影爱到发疯的自恋狂，其余的人基本上都会对自己的体貌感到不满，所以韦伯一脸别扭地说：“好丑！走路的姿势好丑！长得好瘦弱……” 韦仕文调整了一下呼吸，盘腿坐在地上，将右手伸到床上，说：“还差得的多呢！master，这是纹身墨水笔，你帮我在手背上画出令咒的图案。” “好的。”韦伯抓住韦仕文抛过来的笔，拧开了笔帽以后，照着自己令咒的图案在韦仕文的手背绘制起来。有画魔法阵的基本功在，所以韦伯用红色颜料涂制出的图案与令咒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察觉不到其中的魔力波动，基本上就能蒙混过关。 韦仕文抬起右手在眼前晃了晃，对着手背吹了口吹，加速颜料干燥，说：“这图案看起来真不错，我就不洗了，留着以后当纹身使了。” “这样就行了吗？对于那些只见过我照片的御主来说，你现在的样子骗过他们没问题。”韦伯将笔帽重新盖好，对韦仕文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导师也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话，他肯定能发现你和我的差别的。” “当然还不行。”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面半身镜，递给了征服王让他抱好，然后又拉出一个手提箱，打开以后将里面装着的各种化妆品一样样地摆了出来，无害的透气透明胶带在脸上随意一贴，韦仕文控制下原本就与韦伯有几分相似的脸就更加相像了；粉底霜一涂，鼻影一打，修眉抹唇彩，最后调整瞳色的隐形眼镜一戴，除了发型衣服外，韦仕文和韦伯就是一模一样的了。 “好厉害！”征服王对韦仕文的化妆技巧叹为观止，除了一句“好厉害”别的词都说不出来了。 “这还哪儿到哪儿，将一个丑八怪画成绝世美人，将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化妆成娇滴滴的美人，将一个人化妆成千百个人的脸那才厉害。” 韦仕文用发网将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包好，对着镜子仔细地观察一下，然后小心细致地把剩余的发丝都收入发网中，接着用发网夹子把发网固定好，喷上一层无害的胶水，然后将一顶假发戴在头上——这下真的变得和韦伯一模一样了。 第十三章 试探 如果有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首先你会觉得那个人长的很熟悉，但并不会一眼就发现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因为每个人的气质都是不同的，就算双胞胎也有细微的差别——然后在某一刻你才会意识到你和他的相貌十分相像这点。 换上了一套和韦伯同款的衣服后，韦仕文和韦伯并排站在一起，从外表上根本区别不出来两人谁是谁，因为韦仕文连韦伯那小受的气质都模仿了出来。 虽然是眼看着韦仕文一步步变成了韦伯，但征服王依旧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如果不是从者与御主之间有联系存在，他都分不出谁是谁了：“这个样子一定能骗过我们的敌人的！” 韦仕文说：“真的是这样就好了，韦伯，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从者了。名字嘛，就叫做布鲁斯·韦恩好了，帝鸿号我已经授权给你了，遭遇其他御主和从者的时候就要你出场了，一定要打得漂亮一点，不要落了我的威风。” 韦伯心有余悸地说：“不，那种高速移动的体验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那样玩了！” “帝鸿号，把他带回房间。”韦仕文展开空间门，帝鸿号从中走了出来，将韦伯关进自己内部，走向韦伯的房间，然后韦仕文对还抱着镜子不放的征服王摆摆手说：“早点睡吧！明天饭店开张，有的忙呢！” ……分割线…… 这天晚上，言峰绮礼和caster美狄亚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站在环山公路的边沿上，眺望着山脚下的远坂邸。 “圣堂教会通知我，第七位从者caster现身了。”一张死人脸的言峰绮礼视线低垂，缓慢地说：“既然最后的从者被召唤出来了，那就说明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了，想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了。” “assassin（暗杀者）职阶的从者，现在是展现实力的时候了，请你马上去远坂邸一趟——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很轻松地办到的，避开远坂邸那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魔术结界。” 克里斯蒂娜娇声冷笑两下，说：“找人去送死？为什么会选择我，让创立阿萨辛教派、专职暗杀的哈桑去不是更好吗？身为一个合格的暗杀者，潜入的能力再弱也应该比我强。” 言峰绮礼看着远坂邸的方向说：“因为召唤出了意外，按照计划，应该出现的暗杀者职阶的从者是第十九代哈桑·百貌，但是出现的从者却是最强的初代哈桑山之翁以及不知道什么来历的你——以你的能力，牺牲掉一个身份不会对本体有所影像，这种情况下……” “可恶！在刚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和你谈条件，应该直接用魔术控制住你，让你沦为我的傀儡！”克里斯蒂娜咬牙切齿地说。 言峰绮礼抬起右手，手背上仅剩两画的令咒亮了起来，说：“我在你身上已经浪费掉了一枚令咒了，不要让我使用第二枚，如果真的到了使用第二枚令咒的时候，我会下令身为从者的你直接自尽的！” 之前言峰绮礼向克里斯蒂娜下达了一个令咒，让她将自己的包括能力、真名一类的所有情况全部都讲了出来，虽然没有透露出主神的存在而免于被抹杀，但她的底牌尽数被言峰绮礼所知晓，可以说如今能威胁的克里斯蒂娜生命的，除了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挂在头顶之上的主神外，就是仍有两枚令咒在手的言峰绮礼了。 “该死的圣杯！该死的令咒系统！该死的玛奇里·佐尔根。”克里斯蒂娜恶狠狠地诅咒着让她陷入这种局面的一切，同时也在审视自己的能力，想要挽回一点损失：“难怪《fsnubw》中美狄亚要干掉那个倒霉的第一任御主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像这种御主真的该死！拖后腿不说，还总想把你往死里坑！”（玛奇里·佐尔根，虫爷间桐脏砚的真名，圣杯系统令咒部分的缔造者，历代穿越者必杀之人。） “怎么了，不愿意吗？”言峰绮礼毫无情感起伏地说：“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这样吧！我以令咒之名……” “等一下！别着急，我有话说。”克里斯蒂娜急忙出言制止了言峰绮礼的行为，说：“既然你原先的计划需要那个叫做百貌的哈桑，我就还给你一个！虽然与原版的又些许不同，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除了触及到魔法使境界的魔术师以外没人能分辨出来。” “是吗？”言峰绮礼放下了右臂，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尽快做出来吧！如果我发现你欺骗了我，你的结果会更加悲惨的！我说到做到。” “哈哈哈……”顶着美狄亚外貌的克里斯蒂娜掩嘴娇笑，说：“我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说到的肯定能做到。不过呐，master，我需要哈桑的帮助。” 言峰绮礼看了一眼已经从美狄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克里斯蒂娜，说：“出来吧山之翁。” 头戴骷髅面具，身着黑色兜帽披风的王哈桑已经悄然出现，从灵体状态化为了实体：“有什么需求，请尽管开口吧！” 克里斯蒂娜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匹黑布铺在地上，用粉笔在上面绘制出许多意义不明的图案；大块的木炭被克里斯蒂娜泄愤似地一拳打碎，然后用碎块在黑布上拼出人体骨骼的轮廓；又从储物中掏出一把灰尘，放在嘴前一吹，那些金粉一样的灰尘便均匀地落在木炭上：“山之翁，借你圣火令一用。” 王哈桑没有犹豫，直接将一面令牌抛了过来，克里斯蒂娜一手抓住，然后上下仔细打量着，只见上面刻满了无人识得的文字，按图形推测，应该属于波斯文字。 “尘归尘，土归土，生终将死，灵终将灭。”克里斯蒂娜用吟唱式的腔调颂着咒语：“兮有女娲式，以水土合而造人；今吾以碳为骨、土为肉、丝绸为肤，圣火令为引，招过去之灵，具现于世。” 克里斯蒂娜朗诵完毕，将圣火令抛到黑布之上，刚一接触，黑布上用粉笔画出的图形就燃起火焰来，那火焰的颜色为黑，冰冷异常，像是从九幽之下刮上来的寒风。在火焰焚烧之下，黑布碎裂成一条条，有了生命般一层层地将木炭包裹起来，形成一个非常瘦弱的人形。 “啊啦！居然失败了。”克里斯蒂娜嘴角带笑，斜眼看着王哈桑：“原本认为能将百貌召唤出来，但仅仅召唤出一个人格吗？果然，使用圣杯系统以外的召唤术，效果会大打折扣，不过够用了——说出你的名字，阿萨辛！” 哈桑·萨巴赫（百貌），阿萨辛教派地十九任山中老人，生前患有多重人格障碍的精神疾病，能主动控制人格切换，以此来利用不同人格所拥有的知识和技能；在成为从者以后，没有身体束缚的百貌更是能将自己的人格分裂出去，并且每一个人格都拥有各自的躯体。 “召唤者啊！吾名为扎伊德。”百貌人格之一的扎伊德半跪在地上，向他的召唤者克里斯蒂娜行礼：“请下达命令吧！” “看见那栋拥有要塞级别魔法结界的房子了吗？”克里斯蒂娜遥遥一指远坂邸，说：“去，杀死那栋房子里的所有人，妇孺不留——如果你能办到的话。” 扎伊德点头，起身转向山脚之下，一跃而起，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快速下降。在利用树木枝杈减去下坠的力量后，扎伊德一路穿行至远坂邸。然后就只见他浑身没有骨头一般，摆出各种怪异的姿势，在远坂邸布满魔法结界的花园中穿行，并不断利用从身体内分割出的炭块击碎作为远坂邸魔法结界核心的宝石。就在伸手触碰到最中央的那枚宝石时，一柄锋利的长枪贯穿了他的手掌，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扎伊德没有犹豫，立即从体内拔出圣火令，将自己被钉住的手掌切掉，快速躲闪起来，眼睛向四面八方望去，寻找着袭击自己的敌人，很快他就找到了目标——一个身穿黄金铠甲的俊秀青年站在屋顶上，背后是密密麻麻练成墙壁的金色涟漪，每个涟漪当中都有宝具探出。 “卑贱得只能匍匐在地上的虫子……”金发青年高傲且蔑视地说：“是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窥探王的身姿的，你没有那种资格及荣耀——虫子只有被拍死这一条命运。” “不好，快逃！”扎伊德单手持着圣火令，快速背退，但金色涟漪中的宝具已经倾泻而出，扎伊德仅仅用圣火令拨开最先飞向自己的剑型宝具，就被紧随其后的其他宝具轰成了渣渣，原本整齐漂亮的花园也像被人用火炮轰过了一遍，变得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金闪闪那家伙挺厉害的，倒是不辜负他那英雄王的名号。”同为弓兵职阶从者的风铃雅子一身华丽的洋装，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隔着巨大的落地窗看着花园里发生的事情：“时臣，不过你们就这么无聊吗？” 侍立于侧的远坂时臣说：“这是合理的战术应用。” “所以我讨厌你们这些喜欢用阴谋诡计的人，如果有难以对付的敌人，直接一弓箭射死不就完了吗？至于这么大废周章的吗？” 第十四章 开业大吉 “喂！你们两个，不要睡了，快起床！”韦伯突然从自己的房间内跑了出来，兴奋地敲着韦仕文和征服王的房门：“快点开门，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来了，不要吵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连觉都不让人睡好，虽然这件店铺的所有人写得是你的名字，但实际所有人是我，而且现在我顶着你的脸，我才是老板！”韦仕文将手里正在组装的巴掌大的东西扔回了随身空间，从床上起来，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为韦伯开了门。 开门之后却发现韦伯正在敲隔壁征服王的房门，见到韦仕文出来，韦伯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来韦仕文现在顶着自己的脸，兴奋地说：“已经有一个人出局了，assassin（暗杀者）已经被干掉了。” “哦。”韦仕文应了一声，但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色，正巧，穿着白背心及印花沙滩裤征服王开了房门，也是一脸平淡地说：“暗杀者被干掉了？知道了。” “喂！你们究竟懂不懂暗杀者被干掉的意义，那就表明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韦伯看着自己的两个毫无所动的从者，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韦仕文说：“你是不是脸上被贴了胶布所以做不成表情，已经有一个人被淘汰了！而你却在这里玩经营游戏，我召唤你们出来不是来让你开店赚钱，而是赢得圣杯取得胜利的。” “是吗！马斯塔，听起来你很懂得战争吗？”韦仕文一脸调笑地说：“那我问你，如果赢得了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你会许下什么愿望？” “我……我只是想能得到公平的评价。”被问道心坎里的韦伯握紧了拳头，发誓一般说：“让时钟塔那群目空一切的人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血脉传承和魔术修为没有必然的联系，知道我的才华……” “既然如此，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一半了。”韦仕文指着征服王和自己说：“别的御主只能拥有一个从者，而你却召唤出了两位，有我和征服王两个顶尖从者在，想输？很难。” “等一下！”韦伯想到了什么，用夸张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情，说：“我们应该谈论的是暗杀者被解决的事，而不是我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哎呀呀呀！居然被发现了。”韦仕文像个被拆穿把戏的熊孩子一样，窃笑着说：“不过马斯塔，你懂得兵法吗？” 韦伯摇头说：“不懂。” “不懂就好。”韦仕文暗道，然后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门说道：“华夏有句古话，原文因为太过诘屈聱牙，我就不跟你讲了，用现代人的语言方式翻译过来是这样说的，在一场战争中，你看到的其实是你的敌人想让你看到的。马斯塔，你是怎么看到阿萨辛被击杀的？” “我将老鼠和一些鸟类作为使魔，充当眼线派往缔造圣杯战争的御三家。”韦伯说：“可是派往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使魔连冬木市郊别墅外的森林都没进得去，就被魔术结界给击杀了；派往间桐家族的使魔被不明不白地吃掉了，也就是派往远坂家的使魔排上了用场。” “我怎么没想起了还能用这一招。”韦仕文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心，说：“我的存货里有不少能当间谍装备的东西，区区一个大气层卫星就能派上不少用场，改天发射一两颗。” “喂！不要岔开话题。”韦伯炸毛似地说。 “sorry，习惯了，一时没改过来。”韦仕文先道了个歉，然后说到：“如果那个暗杀者拥有影分身之术一类的技能，那么被击杀的就有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分身，就算牺牲很大，但是能骗过所有敌对的御主，由明处彻底转为暗处，被所有御主划出竞争名单之外，那也是值得的。” “不是吧！”听韦仕文这么一剧透，韦伯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对暗杀者的御主感到深深地恐惧，却全然忽略了他的从者也没安好心，阴险的战术层出不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几路来，我直一路去。我们只要把我们自己的计划做好了，任他千方百计，也抵不过钢铁之拳。”韦仕文卖弄着他为数不多的文采，说：“马斯塔，你会做魔术道具吗？就是给绷带上附个促进伤口快速愈合的魔术，最好是那种让人能察觉得出有魔力的存在，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魔术的那种——刚才把这点忽略掉了。” “那个倒是简单。”韦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然后想了想又说：“可是，你能把你那套铠甲从我的房间里移出去吗？有它在房间里，我总感觉心里毛毛的，睡也睡不着。” 韦仕文摇头说：“不行，它是我专门用来保护你的。征服王，怎么不说话？” 打开门以后全程不发言的征服王正吃着零食看着军事纪录片，他指着电视上美帝最新式的隐形战斗机说：“小哥，你看，这个叫b-2的大黑铁块，实在是太棒了，我想先买他个一百架你看怎样？” “诺斯罗普·格鲁曼b-2隐形战略轰炸机吗？”韦仕文笑着说：“美帝整个地表上最强的国家也不过才拥有二十架，你一开口就要一百架，虽然那些钱我掏的起，但买这种垃圾玩意我可不愿意。” “原来如此，在小哥眼里这些东西是垃圾吗？”征服王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如此，那个本王征服世界途中最大的障碍，这个叫做美国总统克林顿的人在你眼里也不过如此吗？” 韦仕文一抬头，骄傲且自信地说：“是的，如果不是没必要的话，我可以在三天之内将这个叫做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从地球上抹去——这还是建立在不破坏大陆框架的前提下。如果你真觉得b-2隐形战机不错的话，那我就送你一架更好的东西。不用可惜，拿去当玩具尽管用，我有钱。” “那个，我有个问题？”韦伯插话道：“征服王的愿望是征服世界，而韦仕文却是一个统治世界的霸主，你们俩应该是一种竞争的关系，但为什么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因为我已经蹂躏过一次世界了，再征服一遍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们两个没根本性地冲突。相反，帮助一个人走一遍自己曾经走过的路，那种成就感是无以伦比的。”韦仕文说：“我所期盼的，除了帮你赢得圣杯外，那就是将其他敌对的从者打死，或者连同他们的御主一同打死。” 征服王看着韦伯说：“韦伯，我问你，你看清楚了那个打倒暗杀者的从者了吧！” 韦伯想了一下说：“远坂家的从者吗？无论是外形还是攻击方式什么的，都是金光闪闪轰轰烈烈的人，而且攻击发生在一瞬间，根本就看不清。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家伙拥有复数以上的宝具，至少在二十把以上。” “啊咧咧！拥有如此多的宝具，不会是我所见过的那家伙吧！”韦仕文见到两人都望向了自己，解释道：“抑制力的守护者，英灵，宝具是可以制造出自己所见过的所有剑的固有结界——不过那家伙是红色的。” “我燃起来了。”征服王站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被召唤出来时的那套，说：“是时候该出去找点乐子了，小哥，小伙子，我们该出征了——真希望能碰到个从者打上一次。” 韦仕文说：“征服王，不用着急。马斯塔，先把绷带做出来，我有种预感，那东西应该派上用场了。” “白天已经累了一天了，晚上还要出去啊！”韦伯痛苦地说：“我要休息……！” ……分割线…… 不择手段的卫宫切嗣与忠诚正直、拥有身为骑士王的荣耀和骄傲saber阿尔托莉雅相性不合，所以让妻子爱丽丝菲尔成为了代理御主，和saber一起行动，在明处吸引目光；而手段决绝、在某些方面可以没有底线的轮回者徐行川则与卫宫切嗣在战术战略上达成了一致，他们两个以及他那个叫做久宇舞弥的女助手一起偷渡到了冬木市，随即隐藏在黑暗中，通过各种手段搜集其余从者与御主的情报，并据此修改战术。 作为诱饵，爱丽丝菲尔可谓尽职尽责，抛弃了许多人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够买上一辆的豪华汽车，穿着高档皮草的银发美女和穿着修身西服的saber阿尔托莉雅走在冬木市的街道上，高贵成熟及正气凌然的两个美女相伴而行，着实吸引力一大批人的目光，尤其她们还是在人流量高的商业街。 作为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自诞生之日起，就没有离开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古堡，所以寻常人司空见惯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在爱因兹贝伦眼里看来却是新奇无比。 “呐，saber，这是什么香味，让我有种饥饿的感觉。”爱丽丝菲尔嗅着空气中那丝饭菜的香味问道。 saber说：“这是香料与肉类及蔬菜在高温烹煮下散发出来的味道。” “那应该是就是叫做餐馆的东西。”爱丽丝菲尔指着一家餐馆，而那家餐馆门口摆着挂有‘开业大吉’字样条幅的花篮，说：“呐，saber，我们去吃吃看吧！” 第十五章 尊贵的享受 “真·中华料理·菊下楼。”saber阿尔托莉雅抬头念出了餐馆的名字，墨意淋漓的汉字被刻在了一整块木板上，至于那小叶紫檀的木料价值几许，saber就不清楚了。 “欢迎光临，这边有空位置，请这边坐！”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在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推门之前就替她们打开了店门，以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迎接了她们——店长特别吩咐要着重招待这一对客人，所以被魃介绍来打工的少女格外用心。 “哇……好可爱！”爱丽丝菲尔的注意力却是被少女吸引过去了，伸出双手想要捏捏少女的脸蛋，但被少女轻轻巧巧地躲过了：“客人，请到这边。” 阿尔托莉雅低声叮嘱道：“爱丽丝菲尔，你这样做会让被人很困扰的。” 爱丽丝菲尔笑眯眯地道歉：“啊——真是对不起，因为你真的是太可爱了，我有些控制不住。” 俗话说得好，颜值即是正义；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均是以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为蓝本制造的，而这位冬之圣女的慈爱与美貌甚至是吸引了还未成为“虫爷”的间桐脏砚的倾慕，所以拥有精致得不似人类脸庞的爱丽丝菲尔的道歉，少女很容易就接受了，说：“我知道，今天不止一个人对我这样说了，一定是这套制服的缘故吧！——真不知道店长从哪里找来的设计师，把女仆装设计的这么可爱。” 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在少女的带领下就坐以后，本来应该招呼她们的少女却转身离开了，一个不怎么高的侍应生走了进来，说：“两位好，我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兼主厨，请问想吃点什么——或者需要我为你们介绍一下本店的特色。” 这个就是韦仕文伪装的韦伯，他通过监控探头老远就看到了爱丽丝菲尔及“老熟人”saber，所以特意为她们两个留了一张桌子，并叮嘱店里唯一的女服务生把招待的事情交给自己——至于少女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色狼那就不用在乎了，反正现在他顶着的是韦伯的脸，而且采集了韦伯的声线特征后，他用特殊装置制造出了微型变声器，做成了和肤色差不多的创可贴样式，现在正贴在他的喉咙上。 “啊啦啦，我是第一次到餐馆吃饭，你们店里有什么特色菜品吗？”爱丽丝菲尔笑眯了双眼，这种在餐馆点餐的事情她是第一次做，所以有些新奇。 “我们店里的每道菜都是特色菜品，每道菜都介绍一遍的话估计就要到半夜了，如果优中选优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推荐几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韦仕文先将自己这家餐馆的菜品吹捧了一番，然后再摆出实货：“要说我们店里不轻易做的招牌菜，要数皇帝炒饭、锦绣多味鱼、乾坤烧鹅和超级无敌海景佛跳墙这几道了。” “啊啦，这几道菜听都没有听说过呢。”爱丽丝菲尔笑着问saber，说：“saber，你听说过吗？” 阿尔托莉雅摇头说：“没有，从来没听说过，我的身份你是了解的……” 爱丽丝菲尔虽然天真烂漫，但并不蠢，saber话里隐含的意思她听明白了——来自于黑暗料理之国的阿尔托莉雅是不懂的美食的。 韦仕文自顾自地介绍道：“皇帝炒饭，顾名思义，就是只有帝王才能享用得起的炒饭，米饭是放在基围虾里蒸熟，再用整只极品鲍鱼榨汁，加上极品官燕来炒；表面上看起来呢，是平凡无奇的炒饭，其实是精雕细琢、高深莫测，这才是符合帝王身份的炒饭。” “听起来好复杂，有没有什么比较简单的菜品。”阿尔托莉雅问道。 韦仕文那正准备用《食神》里的台词再水一阵，阿尔托莉雅这么一说，让他不由得停了下来，略微思考一下说：“有的，我们特色菜中还有爆浆基围虾牛肉丸、冰爽水晶咕噜肉、脆皮干炒牛河这三道菜品。” “好的，我们就要这三道菜了。”阿尔托莉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爱丽丝菲尔却指着隔壁桌的麻婆豆腐说：“那个红红的看起来就很好吃，那叫什么名字？” “那个叫做麻婆豆腐。”韦仕文说。 爱丽丝菲尔笑着说：“我们还要一份这个。” ……分割线…… 除了爆浆濑尿牛丸的爆浆特效及麻婆豆腐的辣味刺激外，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的这一餐吃得还算尽兴，刷卡付过一笔昂贵得不像话的餐费后，两人结伴离开了餐馆，漫无目的地在冬木市的这块土地上游荡。 后厨内，被帝鸿号包裹的韦伯在神速力的帮助下快速地炒出一道道菜，不过看样子是帝鸿号在智能系统的控制下自己在做，韦伯完全只是一个饰品。 “喂！小哥，那两个人不是一般人。”征服王手中提着两把中式菜刀，上下纷飞不停，用刀背持续地击打在砧板上那块巨大的牛肉，要一口气将牛肉捶打成适合做爆浆牛丸的地步才行。 韦仕文斟酌两下，说：“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她们应该是一对御主和从者了，虽然我用手套刻意遮挡，但还是被发现了——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台面上，也就是说对方不畏惧正面作战，或许就是三骑士职阶的某一位。”（从者三骑士：剑兵，弓兵、枪兵。） 相对于脚盆鸡那猫食一样的饭量，韦仕文这家餐馆的饭菜份量可谓是海量了，大胃王阿尔托莉雅就不说了，难抵美食诱惑的爱丽丝菲尔一直散步到日落西山月亮高挂才将肚里的饭菜消化的差不多。阿尔托莉雅忽然牵住爱丽丝菲尔的胳膊说：“有敌人的从者散发出的气息，好像是在挑战其他从者——或许是专门引诱我们。” “真有礼貌，居然让我们选择战场。”爱丽丝菲尔捋了捋耳边缕银色长发，问：“saber，是白天的那个御主和他的从者吗？” “不确定，但正合我意。”saber一脸殷切，沉寂已久的亚瑟王渴望一战。 另一边，在征服王提议下，韦伯一行三人正漫步在冬木市的大街上，不过和爱丽丝菲尔那种不同，韦仕文是一边走，一边留下大大小小的多功能检测器，利用监测器形成一张信息交流大网，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准备。 “伊斯坎达尔，你有没有感觉出来什么？”韦仕文将手里的东西高高地抛到路灯之上，对征服王说：“看来有人耐不住寂寞想要大打出手啊！难道是皮在痒想找人帮他松松筋骨？” 征服王拔出腰间的塞浦路特之剑，对韦伯说：“小子，你还没见过我的真正力量吧！”然后挥剑一劈，召唤出了他的宝具，神威车轮。 宝具：神威车轮 等级：a+ 种类：对军宝具 攻击距离：2~50 最大捕捉：100人 原本是罗马人用来祭祀宙斯神的祭器，而虽然没有充分的证据，但在许多传说中他是希腊最高神宙斯之子，甚至在某些传说中征服王为宙斯的一个化身，所以受此影响，神威车轮成为了伊斯坎达尔的宝具，他也因此以骑兵职阶被召唤出来。 攻击方式是两头拉车的公牛及车轮对地方进行碾压式攻击，还能追加象征着宙斯神力的雷电攻击。更可以用于行驶空中。除了直接攻击之外，当神牛的蹄踏下时会产生紫色的闪电，而车轮转动时会发出雷鸣，因此能发挥出落雷般的攻击使伤害范围扩大数倍。 韦仕文拿出创可贴式变声器贴在喉咙处，随手一挥，帝鸿号重新将韦伯包裹了起来，然后他和征服王一同跳上了神威车轮，向散发着挑战气息的位置飞去，而自带飞行功能的帝鸿号不远不近地吊在后面。 红色的未立川大桥上，征服王拿着韦仕文友情提供的望远镜观测着不远处港口的战况，帝鸿号带着韦伯进入了隐形模式消失不见，韦仕文则学着韦伯恐高的模样，趴在大桥的红色拱顶上，眼泪汪汪地说：“rider，我们快下去吧！快让我下去！” 这幅小受模样惹到了原主韦伯，气得他直跳脚，大喊：“我才不会那个样子，给我留点面子！” “你确定？”韦仕文阴险地一笑，说：“马斯塔，先不说现在有没有人观察着我们；如果我现在让帝鸿号将你放出来，你敢吗？” 韦伯闻言低头看着脚下，巨大的落差让他心脏狂跳：“你表演的不错，和我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样子真的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呢！”伊斯坎达尔兴致勃勃的说道：“走吧，我们上前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正与手持两杆长枪的枪兵激战正酣。 枪兵：真实身份是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宝具分别为能破坏对方魔力的红色长枪破魔的红蔷薇，以及创造出无法愈合伤口的黄色短矛必灭的黄蔷薇。 第十六章 这个狂战士好叼 征服王正准备拉着顶着韦伯外貌的韦仕文跳上神威车轮，反倒被韦仕文拉住了，说：“征服王，先等一下，先把他们两个分开再说。” 韦仕文转身看着帝鸿号装甲说：“控制系统，切换到阿尔忒弥斯模式，使用弓箭将那两个家伙分开。” 阿尔忒弥斯，奥斯匹林十二主神之一，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荷马颂歌描写阿尔忒弥斯是弓箭与射术之女神，持有宙斯神赠予的*金箭，是拥有最高超技艺的弓箭手。 帝鸿号切换模式后，一部分装甲在左手处转换成一把金色的巨弓，右手捏着弓弦虚拉，由纯粹能量形成的箭矢便一点点形成，手指一松再一拉，以连珠箭的方式接连不断地射出能量箭。 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几个棒球大小的球体，随手向上一抛，这些装备的外壳便在空中展开，形成滑翔机翅膀一样的构件，在夜风中滑翔，向港口靠近。 “马斯塔，这些是间谍探测器，帝鸿号会链接上它们，将所探测到的讯息进行分类汇总，发现了什么及时通知我们。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们去去就回。”韦仕文郑重其事地说这前半段话，然后换成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你觉得的想借助帝鸿号的力量与那些各个时代的英雄们作战的话，我也是举双手赞成——至于暴露不暴露什么的，那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然后韦仕文跳上神威车轮，和征服王一起向战场飞去。 战场上，枪兵迪卢木多先是用破魔的红蔷薇击穿了阿尔托莉雅的魔力铠甲，然后利用心理战的方式骗到了单纯不做作的saber，让呆毛王阿尔托莉雅自己脱下了那套银铠，然后正准备刺出必死的黄蔷薇，以那附有“无法愈合伤口”诅咒的黄色短枪削弱她，但他的心眼技能却在那一刻疯狂地向他示警——他这一枪如果刺出去，那么可能的结果就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 阿尔托莉雅同样有了这种感觉，然后还在激战的两人就像有人敲响了一回合结束的钟声一般，各自向后退去，离对方越远越好——他（她）怎么也在后退，难道那给我必死感觉的攻击不是他（她）发出来的？ 进阶之前，两个人的脚步还未落地，一支支能量箭矢就已经钉在了两人中间的地面上，长长的箭矢像篱笆一样将两个从者隔开，阻止他们再战斗在一起。 “轰——隆！” 雷电的声音响起，并且越来越靠近这里，然后名为神威车轮的牛车伴随着风雷之势降临在这里，驾驶牛车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和他的肌肉一样，看上去就很豪放，一边驾驶牛车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吼：“乌拉乌拉乌拉……” “在王的面前，两位应该把剑收起来了。”停在两位从者之间将他们隔开以后，战车上的伊斯坎达尔展开双手，吓得两位从者不由地身子向后一样，将武器对准了他，他征服王却笑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我以骑兵的身份现界了！” “啊啊啊啊啊……”韦仕文扮演的韦伯瞬间入戏，装出一副懵逼且吃惊的样子，睁大双眼张开了嘴，用难以置信地表情望着征服王。 要知道从者一旦暴露了真实身份，那么就很可能被人从传说中推测出他宝具的大概能力，但是征服王却在一开始就自报家门——和原著中一模一样。 韦仕文抓着征服王的披风，来回摇晃着，用埋怨的语气说：“你这个大笨蛋，你的脑壳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样的话连底牌都暴露了！” “我才不会那副样子！”站在大桥上的韦伯咆哮着。 因为韦仕文演的太像了，征服王一指头弹在韦仕文的额头上，然后对着两位从者说：“受圣杯召唤而来的勇者们呦！你们想不想加入到我的麾下，将圣杯献给我呢？这样的话本王可以把你们当成朋友，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乐趣。”一边说话，征服王一边摆出羞耻度爆表的中二动作。 “我拒绝！”迪卢木多当机立断地拒绝了看上去脑壳有问题的征服王：“圣杯我只会交给我发誓效忠的新君主。” “不可能！”阿尔托莉雅一脸正气地拒绝了征服王的提议：“身为骑士，那对我来说就是耻辱！”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抓了抓耳朵，然后比出金钱的手势，说：“待遇什么的好商量，我的御主名为韦伯·维尔维特，他拥有旁人难以想象的财富，买下整个格陵兰岛都绰绰有余。” “先告诉你，我也是不列颠的王！无论你是什么王，绝计不可能臣服于你。”阿尔托莉雅握紧了手中的长剑，说：“如果你要再说出这种话，我一定要和你决一死战！” “欧——当王的都是这个脾气吗？”征服王若有所思，然后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韦仕文，无奈地捂着额头，抱怨到：“看来谈判破裂了！” “韦伯马斯塔，发现都有什么人隐藏起来了吗？”被征服王弹了一下，韦仕文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滚入车里，实际上却是暗中与韦伯取得联系，交换情报。 “除了你现在能看到的人外，有三个手持现代热武器枪械的人分别占领了三个位于不同位置是制高点；那两个人旁边都站着一个从者，其中一个我认识的人，他是我的降灵学科的讲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撕掉我论文的就是他；还有一个人和他的从者隐藏在暗处，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太诡异了，所以无法确定具体位置——对了，你们那里有一个监测用的魔法阵存在，那个人布置魔法阵的人技艺很高，应该是caster（魔术师）。” 乱套了，全部乱套了！韦仕文虽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但这一次给他的感觉分外不爽——原先知道是轮回者和那个存在搅局就不说了，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他有些摸不准头脑了。 原本参加这场小规模战役的人不少，隐藏在暗处的有卫宫切嗣和他的女助手久宇舞弥以及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还未出场的则是间桐雁夜和狂战士职阶的兰斯特洛，以及挂逼弓兵金闪闪。 但按照韦伯反馈回来的信息，现场的人数和自己记忆里的人数对不上；而且暗杀者呢？不是应该有言峰绮礼派出来的暗杀者在吗？ “我还以为是谁莫名其妙地偷走了我的圣遗物，原来是你呀！居然还有胆量参加了圣杯战争。”肯尼斯嗓音独特的声音在用魔术模糊了位置后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好学生，韦伯·维尔维特。” 远在未立川大桥上的韦伯听到肯尼斯的声音，瞳孔因畏惧而缩成一点，如果不是无法控制帝鸿号，他就已经转身就跑了。 肯尼斯的声音继续响起：“看来今天有必要给你来一场课外教学，那就是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韦伯的慌张已经通过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传递到韦仕文和征服王这里来了，这让韦仕文在冒险最开始那段卑躬屈膝苟延残喘的日子，然后他心生一计，搭着战车边沿，向着迪卢木多问道：“帅哥，说话这位是你的御主吧！” 迪卢木多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说：“是的。” “我知道了。”韦仕文点点头，接着清了清嗓子，高声喊到：“肯主任，我听人说眼角带痣的男人最容易勾搭上有夫之妇了，你的从者还长的这么帅，小心他把你的未婚妻给勾引走了——你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可是我们那些人心目中的女神，感性而高贵的千金小姐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少年青春期躁动的心，不知道多少人拿索拉小姐的照片在大晚上意·淫。”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韦伯都快哭出来了，他有种预感，圣杯战争结束后，他一定会被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撕碎的，而这一切全部都是韦仕文的锅。 一阵金色的光粒从天而降，在一旁的路灯上凝聚成型，变成金闪闪吉尔伽美什：“哼！背着我自号为王的鼠辈，今天居然出现了两个！” “他就是打倒暗杀者的从者吗？但这些话真的让人感觉心里不痛快。”伊斯坎达尔看着高高站在路灯上的吉尔伽美什，很不爽地说：“本王伊斯坎达尔，可是举世闻名的征服王阿！” “征服王的名号在我的国家不怎么项链个，倒是‘鸭梨山大’挺火的。”韦仕文接话到：“你有没有和我一样，有一种想把这种狂妄的家伙摔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脚狠狠地踩那张俊脸的冲动！” “是的，我也有！”征服王低声回应了韦仕文，然后抬手指着吉尔伽美什高声说：“不过既然这么狂妄，那么也就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杂修！”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区区杂种居然敢询问王的名字，像这种无礼之徒就应该自裁谢罪！” 吉尔伽美什说着话，他背后的空间一阵扭曲，接着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金色涟漪，而在这涟漪之中，充斥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各种武器，并且个个都是威力不小的宝具。 第十七章 这个狂战士好叼（下） 虽然身体在庞大的魔力冲刷下已恢复了正常的机能，但间桐雁夜被刻印虫吞噬血肉而枯萎的外貌却并未因此而恢复，依旧是一副恶鬼似地面貌，使他不得不用兜帽将自己的脸遮挡起来，在吉尔伽美什出场以后，间桐雁夜对狂战士下达了命令：“杀了他！” 间桐雁夜嘴里的这个他，指的便是金闪闪。 间桐雁夜之所以参加圣杯战争，除了用最后的奖品、也就是圣杯从间桐脏砚那里换取小樱的自由，使其能回归母亲的怀抱；再有，便是报复远坂时臣，分明有了葵和一对可爱的女儿这无价之宝，偏偏为了圣杯而将自己的女儿推入魔窟，这种行为不可饶恕！ 而让远坂时臣认识到自己错误，乖乖地回到自己妻子与女人的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他的从者，让他失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他所做的事情就是这样。 随着一声令下，有着特殊来历的狂战士凝聚出了实体，进入所有人的视线当中，全身由深紫色的板铠包裹，散发着狂乱如食人猛兽的气息，由魔力形成的黑色雾气让他的身体模糊起来，所有人都无法窥探到他真正的样子。狂战士现行之后，抬头看着吉尔伽美什，战意高昂，好像要把吉尔伽美什撕碎一般。 “你这只疯狗，是谁允许你窥探本王的身姿的。”吉尔伽美什斜眼看着狂战士，背后的金色涟漪调换方位，将宝具瞄准的对象由征服王转为胆敢对自己流露出敌意的狂战士：“既然如此，你就以四分五裂的代价来祈求本王的宽容大量吧！杂修。” 华丽且强大的两柄宝具从金色涟漪中喷射而出，瞄准狂战士的身躯，那宝具上携带的强大的力量让人生出无法匹敌的虚弱感，正面挨上一下，即使是高能力值的从者，也真的有可能被轰得四分五裂。 “砰砰！” 爆炸一般的威力是那两柄宝具造成的，狂战士毫发无损地从爆炸掀起的烟尘中走出，他的应对方法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惊叹——“先靠手刀斩断了飞向自己的剑，然后用半截剑刃当做飞镖甩了出去，使其与紧随其后的枪相互碰撞，两相抵消而自己却毫发无伤。”征服王为了照顾“韦伯”，如此详细地解说到。 “杂修，居然敢用你的脏手触碰本王的宝具，而且居然把它们损坏了，就那么想死吗！”吉尔伽美什怒道，就像心爱的手办被亲戚家的熊孩子给搞坏了一样。 金色的涟漪仿佛经过自我复制一样，密密麻麻地连在一起，与吉尔伽美什背后形成一面填充着各式宝具的墙壁，华丽的宝具在涟漪的金色光芒照耀下闪烁着夺人性命的寒光，虽然目标不是自己，但韦仕文仍感觉皮肤像针扎一样，抬手看着自己汗毛乍起的手背，韦仕文自言自语道：“我以前怎么那么大胆，居然敢靠几门火炮正面硬扛王之财宝的宝具扫射？” 因为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狂战士身上，所以没留意这个不起眼的“韦伯”究竟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但身旁的伊斯坎达尔却若有所思地看了韦仕文一眼，然后认真观察起战况来。 在一轮宝具“雨”袭来之前，狂战士手里多了两把由金色线条构成的武器，分别为一剑一枪，看其样式，居然与吉尔伽美什之前用来攻击他的宝具一模一样。 长剑被狂战士刺入地面，双手端着长枪，一手捏枪身，一手掐枪尾，腰马一弓，竟是抖起了长枪。也不见狂战士有什么大动作，身体只是轻轻地晃动，但枪头竟被抖成了大风车，半截枪杆形成的幻影在他身前连成一片，所以飞来的宝具无一例外，全部被枪头扫中，震去了前行的力量，掉落在地上，一时间兵刃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咣当咣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好厉害的技巧，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长枪用成那个样子的，在与地方兵刃相接的一瞬间，利用震动的力量卸去对方的武器——拥有这种武技的英雄，在历史上应该赫赫有名才对，但究竟是谁？”说这话的却是迪卢木多，他看着狂战士将宝具一一挑落，不由得为对方的武技所倾倒：“那家伙真的是狂战士吗？即使意识被狂乱所侵蚀，但本身的武技却丝毫不落，而且从表现出来的能力来看，力量、速度，耐力至少都在a级” “如果不是那家伙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单凭表现出来的实力，本王真的想把他招为麾下。”征服王老毛病又犯了，见到有能力的英灵就想收为己用。 一轮宝具射空，吉尔伽美什暂时停了下来，想要通过语言表示自己的愤怒，但狂战士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手里的长枪被右手反手握住，像运动会投掷标枪一样投掷而出，目标直指路灯王吉尔伽美什。 “炽天覆七重圆环。”一面七瓣樱花似的盾牌在吉尔伽美什身前张开，替他挡下这一枪，双手抱臂的吉尔伽美什额头青筋暴起，怒呵一声：“杂修！” 炽天覆七重圆环，原是特洛伊战争的英雄埃阿斯所用的盾，在进行概念武装的升华后，被当成对投掷武器拥有无敌防御力的结界宝具，与红a投影出来的不同，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里储存的有该宝具的原典，此刻用来抵挡狂战士投掷出的长枪。 大刀、巨斧、长剑、方天画戟、金刚杵……之前吉尔伽美什用来攻击狂战士的宝具均被他用金色线条模拟了出来，然后这些武器被狂战士投掷向立于路灯之上的吉尔伽美什，与炽天覆七重圆环碰撞然后破碎，同时碎掉的还有一层又一层的樱花盾。 狂战士将吉尔伽美什所有攻击自己的宝具回敬一遍，那面承受所有攻击的樱花盾碎得仅剩下最后一层，恨得吉尔伽美什牙直痒痒，金色涟漪的数量复制粘贴一般极速增多，散发出的光芒将夜空都照亮了。 韦仕文看着这情况，趴在战车的边沿上，饶有兴趣地说：“不错嘛！库丘林解放宝具真名才能办到的事，居然被轻而易举地做到了，虽然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能力，这个狂战士的技能还真了不得啊！” 圣堂教会，克里斯蒂娜通过预留的魔法印记将战场所发生的一切投影过来，然后再由言峰绮礼通过俗称为黑振子的实验道具很相似的装置将情报汇总报告给远坂时臣。 听到吉尔伽美什准备释放更多的宝具以对付棘手的狂战士，他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放下手里的红酒杯，恭恭敬敬地对正在品尝红酒滋味的风铃雅子说：“现在这种局面，如果不动用令咒是无法安抚英雄王的，所以我只能请您出手了。” 风铃雅子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红色的液态在酒杯里打转，灯光在酒杯中产生了折射，将她那张美艳的脸庞映照得五光十色，说：“可以，准备一下，让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先回来吧，如果我的攻击把他牵涉进去可不好——我先上房顶了。” “嗨！”远坂时臣目送以灵体形态离开的风铃雅子，然后通过令咒与吉尔伽美什取得了联系：“英雄王啊！请收敛您的愤怒，先行撤离。风铃雅子将要对您所在的位置进行攻击，她无法控制攻击的强度与范围。” “可恶，因为一个女人的话就要本王撤离……”吉尔伽美什随手一挥，陈列在背后金色涡旋中的宝具纷纷收回，怒视着狂战士说：“疯狗，这次本王暂且饶你不死，祈祷自己不会再出现本王面前吧！到时你会死的非常凄惨。”然后整个人化为一团金色的光粒，消失在空气中。 吉尔伽美什再次出现时，竟是出现在远坂邸的屋顶烟囱上，看来是使用了不知名的宝具进行了空间的转移，他低头看着屋顶上的远坂时臣以及风铃雅子，说：“女人，奉上你的谏言，如果不能打动本王的话，我会将你和那个卑微的家伙一同轰为灰尘。” “啊啦啦啦，自己在外面吃了暗亏，一腔怒火发泄不出来，却对自己人撒火。”风铃雅子此时已经换上被召唤出来时所穿的衣服，奇形怪状的长棍也被她握在了手里，虽然是在嘲讽吉尔伽美什，但不拿正眼瞧他：“你这行为让我想起了一句话，耗子扛枪——窝里横。虽然告诉我这句话的那家伙和你一样狂妄自大，言语粗鄙不堪，但是有些话幽默且具有道理。” “杂修……”吉尔伽美什怒不可遏，金色的漩涡浮现，螺旋剑卡拉德波加从中探出，射向了风铃雅子。 风铃雅子暗笑一声，眉眼如刀，手掌上镀上了一层紫光，于刹那间抓住了螺旋剑的剑刃，然*着螺旋剑的剑柄道：“喂，金闪闪，有些话我以前说过，看样子你是不记得了，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在我面前继续那么狂妄自大，惹到我了，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这次，就拿这把剑当做赔礼。” 第十八章 箭矢与枪击 宝具：丹书铁券·刀斧不得加身。 等级：a+~ex。 种类：对人宝具。 最大捕捉：1人。 虽然同为乱入圣杯战争的从者，但风铃雅子来自于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与轮回者和帝企鹅的起源都不同的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各大帝国分割了天空、陆地以及海洋，而身为帝国的皇帝，拥有无上权能，甚至可以一言封神。 风铃雅子的丹书铁券便是其中最强大的一个帝国的皇帝所颁发的，因为世界等级不同，原本作为享受免罪政策的凭证，在风铃雅子作为从者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后，形成了宝具一类的东西，皇帝的律令也进化成了规则似的东西，嵌入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当中。 有这种只存在于概念上的宝具，风铃雅子无惧任何兵刃的攻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类冷兵器在击中她的瞬间，就会出现游戏中“miss”（未击中即攻击失败）的效果，所以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王之宝藏”虽然怼天怼地怼空气，但在风铃雅子面前直接被废了一半；即使攻击风铃雅子的宝具达到了ex的级别，达到了“刀斧不得加身”防御能力的极限，那攻击最多会让她受到不致命的伤害，根本无法击溃她——怎么说呢，不愧为历代出挂逼的弓兵职阶。 而且就像未来的卫宫士郎说的，吉尔伽美什因为武器太多太强而分散了精力，无法专心一项，所以抛开宝具，他比起其他从者来要若上不少；而风铃雅子却不一样，除了拳脚犀利，可谓弓马娴熟。 综上所述，吉尔伽美什被风铃雅子克得死死的，而且与那些对这个世界知根知底的乱入者不同，风铃雅子除了最开始被圣杯灌输的那些讯息外，对这个世界以及几位从者的身份一无所知，所以不用指望她对这些人气角色有什么好感了。 怼完吉尔伽美什以后，风铃雅子转向多位从者聚集的港口位置，双眼一闭，再睁开时，她已经换了一种外貌。乌黑的长发散发着浅浅的紫光，在头顶盘结成发髻，有一顶精巧别致的发冠所束，衬托着风铃雅子那张俏脸更是艳丽异常。单说那发冠，由金丝银线绞成，内嵌钻石，外镶红宝石，构成一个盛开的花朵型，宝光四溢。 风铃雅子华丽繁复的长裙变得轻便简洁起来，外面还罩上了一层白色皮甲，使其看上去跟一个带兵出征的女将一般；但这些还只是简单的变化，不知何时，风铃雅子的腋下又生出一对臂膀，腰后展开一双洁白的长翼，随着风势轻轻拍打。 风铃雅子的一只手握住长棍的中间，两只手各攀住一段，用力一拉，竟是将长棍拉成弓形，接着一根弓弦凭空而生；原本奇形怪状的长棍居然是一张弓的弓臂，平时没有弓弦在，所以看不出形状来。 风铃雅子最后一只手将螺旋剑搭在长弓上，心中估算了距离后，弓开如满月，刹那间风止云静，她的一对翅膀彻底张开，展开后足足有五米长，接引吸纳月光中的能量，汇聚在风铃雅子体内，为她增长那一箭的威力。 “火！” 所谓火，代表的是能量趋势，也是发展成熟的趋势，风铃雅子这一箭，就是将触及到的东西所蕴含的所有能量在一瞬间诱发出来，不说目标会因为“内部爆炸”的效果而被炸为烟尘，所散发的能量冲击波也会牵连到周围的人，可谓团战清兵的必备技能。 或许是牵动了某种超规格的东西，空气中忽然弥漫起了某种声响，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去听，但是越把注意力放在上边，就会发现那种声音越来越模糊，反而不可以去探索那是什么，反而能听的清清楚楚——某种或者某几种乐器在演奏一首圣歌般的乐曲，隐隐有儿童在用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跟着乐器唱着歌谣，在赞颂某种神迹。 虽然箭矢没有发射出去，但那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在被克里斯蒂娜召唤的哈桑突破过一次后，远坂时臣重新建造了魔法结界，但此时被加强过的魔法结界却一层又一层地崩碎，作为核心的宝石被其中的魔力撑爆。那些逸散的魔力被什么吸引般，围绕在风铃雅子的身边，映照出金色、蓝色、红色的光芒，声势浩大。 “去！” 风铃雅子拉住弓弦的手猛地一松，弓臂复原、弓弦绷直，螺旋剑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被发射了出去，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目标靠近。空气中游离的电磁波射线被风铃雅子的力量引动，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形成成肉眼可见的电流，看上去就跟螺旋剑拖着一条长长的蓝色尾巴一样。 码头这边，吉尔伽美什不明不白地退场了，所以能自主交流的几个从者开始揣测金闪闪撤退的原因，然后把原因归结为远坂时臣的身上——无论是是什么问题，都是时臣的错！ 位于制高点的久宇舞弥将枪口瞄准了伪装成韦伯的韦仕文，通过耳机通讯器对卫宫切嗣说：“切嗣，我已经瞄准了rider（骑兵）的御主，怎么办，要开枪吗？” 卫宫切嗣利用枪支上的夜用瞄准镜四处观望，回应到：“先不着急，那种二货从者和一个不成熟的御主，这种搭配根本对我们产生不了威胁；现在首要的是解决barserker（狂战士）的御主，还ncer（枪兵）的御主，除了弓兵以外，这两个家伙才是最麻烦的。你的位置能看见这两个家伙吗？舞弥。” 久宇舞弥说：“狂战士的御主我这个位置是看不见的，但是却发现了枪兵的御主——可是那个位置有两个人在，我不确定哪个才是？他们的方位是……” “知道了！现在优先解决枪兵的御主。”卫宫切嗣快速转移位置，然后按照久宇舞弥给出的位置进行瞄准，说：“我看到他们了。舞弥，我射击半蹲的那个，你射击站立的那个，配合好我的倒数，千万不能让其中的任何一个逃脱——我们没办法确认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御主。” 久宇舞弥无声地挪移，让肯尼斯暴露在自己枪口下的区域更加广阔一点，说：“知道了。” 灵体状态的徐行川一直待在卫宫切嗣身边，开口问道：“切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的剑比你手中的枪威力要大、准确性要高。虽然一次攻击拿下下面的一堆人有些困难，集中攻击消灭一两个从者和他们的御主那也是小意思，你确定不需要我出手么？” “不用，你是我的王牌，现在还不是暴露你存在的时机，没有人会在一出场就将自己的底牌放出来的。”卫宫切嗣平平淡淡的说：“你相当于一名狙击手，不出手而已，一出手那便是绝杀。” 肯尼斯的位置，他看着表演出一副彷徨无措样子的韦仕文，对半蹲在自己旁边的人说：“不知名的英灵，你有信心解决在场所有人吗？”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没有那个信心。”蹲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是一个长相平凡无奇的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他却用两只手端着一杆两米长的狙击·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聚拢在一对的人。这个人端枪的手很稳，连丝毫抖动都没有，看他轻松写意的样子，仿佛那枪械是由泡沫板制成刷上了一层黑漆，他回应肯尼斯说：“下面的那群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开第一枪解决掉第一个人以后，其余人就发现我这个狙击手的存在，虽然不能第一时间确定我的位置，但他们能通过各种手段躲开我的视野，再想解决第二个人，难度几乎翻了百倍。 所以，马斯塔，下命令吧！您准备优先干掉的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对您保证的是，被我枪口锁定的人，他肯定躲不开我的子弹。” 金色大背头的肯尼斯的视线在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韦伯（韦仕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狂战士身上来回转移，然后问道：“那么不知名的英灵，下面的几个人里边，谁给你的感觉最危险。” “那个牛车上的，你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他给我的感觉最是危险。”端着*的人解释道：“如果说其他从者是一望无际的湖泊的话，韦伯·维尔维特就是一条汹涌的江流，水势惊人，仅仅是水流舞动发出的声音，就宛如雷鸣——这种存在，难道还属于人类的范畴吗？” “韦伯？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到冬木市来参加圣杯战争，肯尼斯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的未婚妻索拉·索非亚莉相伴而行，并且还破天荒地想出了让自己的未婚妻提供魔力、自己掌握令咒的战术。 但枪兵那个家伙的泪痣，让与他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所以肯尼斯总有一种自己要被绿的感觉。最可气的是，韦伯那家伙居然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一点，这让肯尼斯的怒火差点将他的理智击溃，但魔术师的自控力让他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有了合理的理由，对韦伯下手无论从感情上还是战术上都是恰当的行为。 第十九章 帝鸿号 和其他从者一样，肯尼斯举行召唤从者的仪式时，也意外地召唤出两个从者，其中一个是迪卢木多，另外一个就是他旁边这个人了。虽然令咒没有随着从者的增加而增加，而且两个从者都划归为肯尼斯控制之下，但仅靠一个人是无法提供两个从者魔力的，所以提供迪木卢多魔力的是肯尼斯的未婚妻，提供这个不知名从者魔力的则是肯尼斯。 肯尼斯说：“不知名的英灵，如果只能解决掉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将目标定为韦伯·维尔维特。” “好的，马斯塔。”不知名的英灵将枪口对准了韦伯（韦仕文），说：“倒数计时，5、4、3、2……” 失去了目标后，狂战士先是像个人形雕塑般立在原地，盯着阿尔托莉雅一动不动，然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原本就十分狂乱的气息更加疯狂了，浑身发出拉伸高强度拉簧似地声音，一根根纤细的披风碎条从其背后延伸出来，就像一条条触手一般。 “爱丽丝菲尔，快退下。”saber阿尔托莉雅上前一步，严阵以待地说：“那家伙的目标是我！” 在不断的嘶吼声中，金色的线条在狂战士的手里形成了一把长剑，然后狂战士提着长剑向上高高跃起，挥剑劈出。阿尔托莉雅手中被风王结界隐去形体的契约胜利之剑在头顶一横，拦住了狂战士的剑，二者纠结抵抗之时，阿尔托莉雅看清了狂战士手中长剑的样式——虽然只是由线条模拟出来的，但那柄剑居然与契约胜利之剑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你这家伙究竟是谁？” 就在阿尔托莉雅因为狂战士模拟出圣剑样式而吃惊时，狂战士却主动松开了长剑，用金色线条重新构建出一杆长枪，劈头盖脸地抽向saber。因为是一个贯彻骑士荣耀的人，渴望公平一战的迪木卢多挥动破魔的红蔷薇上前，枪刃削向狂战士手里的长枪，但狂战士后手一抽，向下一按，他手里的长枪就一条匍匐在地下潜行的毒蛇般，忽然高高地昂起头颅，扑咬向自己的敌人，那个人便是迪木卢多。 “他的目标是，我的喉咙！”作为生前经过日积月累的刻苦锻炼、将战斗写入本能的人，成为英灵后都会掌握一种能力，名为“心眼”，拥有这种技能的人都能预判出敌人的行动。就算被逼入绝境，也能在劣势中冷静地把握自身与敌人状况，把握住几乎不可能的机会并以战术实行。 以心眼技能预测出狂战士的动作，迪卢木多第一时间进行闪避，并用手里一长一短两柄枪挡在狂战士最有可能攻击的两个方位上。 “嗵！”迪木卢多被狂战士一棍捅在胸口，虽然被破魔的红蔷薇的枪杆挡住，但狂战士a+级别的力量完全宣泄出来的威力不容小嘘，迪木卢多在大力冲击之下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集装箱上，凹下去一个大洞。 神威车轮上的韦仕文先是感觉脊背一阵发凉，像是有人拿着刀子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上乱指，而且心血来潮的心慌感一直在向他提醒，——有威胁他的生命的东西靠近了，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自言自语道：“娘娘的，至少有三个人用枪指着我，其中两个瞄准了一下就将枪口挪开了，另外一个始终瞄在我身上，他这是想一发子弹解决韦伯吗？但能带给我这么危险的感觉，除非那家伙手里的是星际战舰的主炮。” 韦伯的声音通过御主与从者的联系在韦仕文的脑海里响了起来：“不好了，肯尼斯旁边的那个人将枪口瞄准你了，你会死的，赶快躲避吧！” “有你在我怕什么。”韦仕文虽然被那突如其来的杀机刺激的很不舒服，但对自己的装备有充足的信心：“帝鸿号，切换到赫拉克勒斯形态，前来救驾！” “等一下，不是说最好不要暴露我有两个从者存在的吗？为什么……”韦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救命啊！” “5、4、3、2、1。”肯尼斯身边的从者扣动扳机后，立即将肯尼斯懒腰抱起，然后快速向后跳跃，接着两发子弹击中了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马斯塔，我们的敌人也有狙击手，而且还是两个！” 卫宫切嗣放下枪，十分遗憾地说：“那家伙也召唤出了两个从者，从者的敏觉性、反应力还有速度实在是太强了，这次失手不算什么，至少我们知道了不止我一个人拥有两位从者。”虽然看上去卫宫切嗣是在自言自语，但实际上确是在安慰久宇舞弥。 一直保持着灵体状态的徐行川说：“看来是的，不止切嗣你一个拥有两位从者，那个叫韦伯·维尔维特的家伙，他的两个从者也不容小嘘。” 想要对韦伯（韦仕文）动手的不只是肯尼斯一个，在一棍捅飞了迪木卢多后，狂战士撇开了阿尔托莉雅，重新用金色线条构造出誓约胜利之剑，然后高高跃起一剑刺向了一脸无辜样的韦伯（韦仕文）。因为事发突然，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想要抽出腰间配剑阻拦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狂战士的剑越来越靠近韦仕文。 就在这时候，帝鸿号装甲到来，先用身躯硬抗那枚威胁着韦仕文生命的子弹，然后挥动手中武器，在一瞬间形成了斧劈、刀砍、剑刺、枪捅、棍扫、弓箭射击、等数种攻击的效果，狂战士被直接轰飞了出去，撞到地面形成一个大坑后，又被迅速弹起，撞塌了几个叠加在一起的集装箱，接着又被掩埋起来。 身高两米半，浑身肌肉纠结，宛若钢铁铸就；狮头为盔、狮皮为铠，身着战裙，手持一把巨大的石斧，背上背着一张大弓，腰间的箭囊里插着浸染了九头蛇毒血的黄金之箭——在帝鸿号装甲切换到赫拉克勒斯模式后，牵动了这个世界冥冥中存在的某种东西，与某种东西的结合促使帝鸿号装甲变成了这幅样子，看上去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套作战装甲。 征服王先是看了韦仕文一眼，然后赞叹地看着帝鸿号说：“不愧为传说中的大英雄，宙斯之子、大力神赫拉克勒斯！” 狂战士用手中的剑切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集装箱，然后两只手攀在边沿上用力向两边一撕，从形成的缺口中钻出，提着由金色线条模拟是圣剑誓约胜利之剑，继续向韦仕文扑去。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因为远方天边处，一道拖着长长蓝色尾巴的流星极速前行，转眼间就来到码头。 “excalibur！”狂战士高举圣剑虚影，用狂乱的声音准确地吼出宝具的真名，挥剑向前劈出，聚集了金色粒子的剑刃与被风铃雅子当成箭矢射出来的螺旋剑相撞。在那一瞬间，螺旋剑从概念上进行彻底崩坏，所有魔力乃至组成物质的基础的能量全部爆发出来，乃至狂战士的剑光也一同被引爆。 “碰！轰隆！”就像有人开着轰·炸机在这里投掷了一枚大当量的炸·弹，不说将一把宝具中蕴含的力量彻底激发的效果有多强，就算有狂战士承担了绝大部分的攻击，剩余的冲击波将地面一层层地掀起，沥青石子路面、混凝土垫层，被冲击波推动着向四周溅射，大大小小的集装箱也被吹离了原地；爆炸产生高温直接烤化了地面，在短暂的冷凝后形成了琉璃的质地。 赫拉克勒斯模式下的帝鸿号挡在了神威车轮前，接住了韦仕文抛出来的美国队长之盾，护住大部分躯干，然后用它那无坚不摧的身体抵挡住高温、碎石还有冲击波，帝鸿号中流砥柱似地将潮汐似地波流向两侧分开，他背后空出一片扇形的区域；阿尔托莉雅拉着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爱丽丝菲尔躲在后面；迪木卢多忧愁地看了肯尼斯的方位，想到还有另外一名枪兵在，便舒展了眉头；拉车的两只牛不安地踢踏着地面，发出绵延悠长的吼声。 最先反应过来的反倒不是帝鸿号或者狂战士，而是徐行川，他远远地看到一道流星似地光向这里飞来，远远看清以后发现居然是一把螺旋剑身的长剑，他先是一愣：“这tm的不是螺旋剑吗？能将这东西当做箭射出来而且射程这么远的我记得只有红a了——远坂时臣也召唤出来两个从者了吗？卫宫士郎和远坂家的姻缘真是不浅啊！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的抑制力发现我们这些轮回者吗？所以派出它的守护者来解决我们吗？虽然萝莉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但那两个萝莉真的不好对付啊！” 整个型月世界可以说都奉行萝莉至上主义，两大抑制力盖亚和阿赖耶以人类的形态出现时，均是小萝莉的形态。 发完牢骚，徐行川从灵体状态化为实体，先提着卫宫切嗣后背的衣服，一跃来到久宇舞弥的位置，分出一道剑光包裹住三人，远远的向远方逃遁而去，至于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那就自求多福了。 第二十章 战后总结与休整 商业街新开张的那家最出名的中华料理店开张还不到一周，但是营业额已经赶上对面红洲宴岁馆·泰山两个月的累计量。按道理说本应该趁热打铁将生意继续经营下去，但是今天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歇业一天，这让许多闻名而来或者品尝过真·中华料理·菊下楼的时刻败兴而归。 许多不知深浅的人选择去了对面同样挂着中华料理名头的店铺，点了菊下楼最驰名的麻婆豆腐，这让老板魃笑得合不上嘴——平时靠老婆穿女仆装站门口拉来的客人还不如如今一半多，而且没了他老婆这个活招牌以后，选择进入红州宴岁馆的客人是越来越少，最近最大的一笔生意还是被韦仕文三道豆腐料理的香味吸引来的。 然后那批人一个个被魃一手料理出的麻婆豆腐辣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擦额头及脸上汗珠的纸巾很快就堆满了垃圾桶，冰水饮料灌了一杯又一杯，喝得肚子都涨了起来，这才止住舌头及口腔里的刺痛感，这让他们后悔不已，纷纷大呼上当。 魃是又喜又气，喜得是不到一天的营业额就让自己扭亏为盈，气的是其中大部分都是客人为了解辣而点的饮料，一家餐馆买饮料挣的钱比卖菜品挣的钱还要多，这是耻辱！——噫？好像大型餐馆的盈利主要就是酒水和服务费了。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魃正像平时那样无聊地趴在收银台后面，数着今天的营业额，不过不同的是平时不到一分钟就能数完的钞票今天足足数了五分钟都没数完，乐得魃那张老脸上的每一个皱纹都像花瓣一样绽开了。 “魃，我回来了。”在韦仕文餐馆打工的少女推开了店门，将手里的斜挎书包放在椅子上，拍了拍水手服的裙摆说：“看你的样子，今天的生意应该很不错。” “是呀，那还多亏对面店铺今天歇业，客人全部跑到我家店了。”魃先是像个小商人那样悻悻地说出自己挣大钱的原因，然后像换个人般严肃地说：“你知道他们今天为什么会停业吗？” 少女说：“那三个神秘的家伙说最近太累了，所以专门腾出一天的时间休息一下。还有，那家的老板说自家的生意太好了，影响到商业街其他餐馆的生意，因为美帝的广场协议，整个脚盆的经济倒退了不止十年，大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了，有了他们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再这样下去的话其他店就该关门倒闭了，所以专门留出一天时间让其他店铺缓缓气。对了，今天他们还给了我三倍工资的带薪假。” 魃原本喜滋滋地数着钱，听到少女转述的韦仕文为什么歇业一天，厚厚的一打钞票在他手里却感觉轻飘飘的，整张脸都垮了，耳朵也耷拉下来。 少女又说：“昨天晚上未立川码头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据我所知，他们也参与其中。” 魃将还没数完的钞票放进收银机里，说：“组织里精通术数推演的人早就有谶语留下，灭世之劫将会在这地方出现——这帮玩西方魔术的家伙还真是大胆，居然敢利用的类似‘请神’的术式，将保护人类存在的英灵从世界之外拉到现世，并自私地自相残杀，依此打开通往‘根源’通道。一切顺利还好，一旦玩砸了，带来的就是人类整个族群的覆灭。” “无知者无畏，他们不懂这个世界的本质，所以大胆一点就不算什么了。”少女说：“我们还是聊一聊那三个家伙吧！……” 红洲宴岁馆·泰山的对面，真·中华料理·菊下楼里。 窗户及大门紧闭，窗帘将外界所有的光线遮断，内部的灯也一个都没打开，韦仕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还有韦伯三人就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中围着一张桌子坐着，韦仕文的投影仪摆在桌子中央，投射出的虚拟屏幕播放着截留电视讯号而录下来的新闻节目。 一脸严肃的男主持人拿着发言稿说：“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快报，在冬木市湾岸区仓库街，即未立川码头，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一场规模较大的爆炸，现在转播卫星拍摄到的画面。” 然后画面切换到韦仕文昨晚战斗过的码头，现场像被大当量的炸·弹肆虐过一般，残骸遍地，破烂不堪，尤其是爆炸最中央的那个大坑，比其他地方深了不止五米，地面因为高温烧融又重新凝聚成了玻璃质。 “啪”地一声，韦仕文关掉了投影机，虚拟屏幕随之消失，说：“最后，他们联系上了天文局的人，一个人模狗样的专家说是那场爆炸是因为陨石撞击而产生的，然后就这样搪塞过去了，所以我们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不去管它。” 韦仕文又重新打开了投影仪，虚拟屏幕上播放的不再是视频，而是一张张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端着步枪的男人，头发违反物理规则的向上翘起，也就是俗称的刺猬发型，并且那个男人一脸苦大仇深，就跟遭受社会迫害似地。 “这个男人叫做卫宫切嗣，被外界唤作“魔术师杀手”，专门猎杀魔术师的赏金猎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点我倒挺认同他的。” “然后根据我花大钱从奈绪蘑菇以及爱的战士虚渊玄那里收集到讯息，卫宫切嗣受到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雇佣，并与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结婚，入赘到爱因兹贝伦家族——而且注意看。”韦仕文放大了照片上卫宫切嗣的手部，他手背上红色的令咒格外显眼，说：“他才是爱因兹贝伦家族派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只不过是一个诱饵——类似的战士看来不止我们在用。” 韦仕文手指一点，屏幕上的照片换了，从卫宫切嗣变成金发碧眼蓝裙白甲的saber阿尔托莉雅：“爱因兹贝伦家族派出的从者，剑之骑士职阶，自称为大不列颠的王。而在历史传说中，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伟大莫过于绿帽……亚瑟王、亚瑟·潘德拉贡了——不过这位却是为女性，所以她的身份有待商榷。” “但是，我的间谍装置却有另外的发现。”随着韦仕文手指一动，虚拟屏幕上的照片又换了，由静态图变为动态图，主角又换成卫宫切嗣。虽然因为目标的移动速度超过了摄像头的捕捉能力，再加上动态图制作过程中的掉帧现象，拍摄到的画面不是太算清晰，但还是能看到一个人凭空出现，然后拉着卫宫切嗣后背上的衣服远远地跳开：“很熟悉吧！要么对方掌握了某种隐身技术，要么卫宫切嗣也像韦伯一样，同时召唤出两个剑之骑士职阶的从者。” 韦仕文手指又是一划，虚拟投影屏幕上的照片又变了，这次出现的是屹立在集装箱之间阴影处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以及他旁边端着狙·击枪的人：“韦伯，这个人你比较熟悉，你来介绍吧！” “嗯，好的。”韦伯应了一声，说：“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魔术师家族阿其波卢德家的家主，功绩卓越的天才魔术师，时任时钟塔降灵科一级讲师——其他的东西韦仕文在昨天晚上都说出去来了，我在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 “他旁边的这个人，虽然手持现代热武器，但却称肯尼斯为马斯塔，据推算，也应该是枪兵职阶的从者，身份不详。”韦仕文接过韦伯的话头，切换成迪卢木多的照片继续说道：“肯尼斯摆在台面上的从者，枪兵职阶，长相英俊，富有魅力的年轻战士，眼角有吸引女性的泪痣，符合这些条件的，在我的数据库中，只有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迪卢木多·奥迪那。 而且从他与saber交手时表现出来的技艺来看，迪卢木多的体格、武技、速度、战术等都属于顶尖——唯一庆幸的是，迪卢木多在传说中以剑法见长，枪术的声明不显，所以无形中迪卢木多的实力被削弱了一成。” 韦仕文随手一挥，一个全身包裹在铠甲当中，周身弥漫着黑色气息的人影出现在虚拟屏幕中：“狂战士，所有资料不详，间桐家的从者，御主资料不详。鉴于间桐家当代只有两个成年男子，所以拥有魔术才能的次子间桐雁夜为狂战士御主的可能性比较高，但不排除长子间桐鹤野及由远坂家过继到间桐家的间桐樱身为御主的可能。 对了，再补充一句，间桐家擅长的是御虫魔术，韦伯派到间桐家检视的老鼠使魔有可能就是被虫子吃掉的。” “最后一位，远坂家的从者，弓兵职阶，暂称金闪闪。”韦仕文将屏幕上的照片切换到吉尔伽美什，照片上一身金色铠甲的他双手环抱，屹立于一盏路灯之上，脸上的神色用桀骜不驯形容再也合适不过。韦仕文叹了一口气，看着桌子旁被虚拟屏幕的光镀上一层金色的另外两人，说：“能拥有复数以上的宝具，并且是王者的存在，范围缩小了许多，我们来一一排除。” 第二十一章 战后总结 “根据我和帝鸿号进行的资料对比，符合金闪闪特点的有三位，我们来一一分析排除。”韦仕文切换出中学历史课本上的秦始皇画像，慢慢地说道。 “第一位，嬴政，史称秦始皇，自号祖龙，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帝，完成大一统事业铁腕政治家，奠定了华夏两千年政治基础，一位叱咤风云富有传奇色彩的划时代人物。” 听到韦仕文如此评价秦始皇，伊斯坎达尔问道：“小哥，本王有个问题，不知道在这里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你不知道随便打断人说话以及胡乱岔开话题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韦仕文一脸不悦，完全忽略他自己平时说话最大的毛病就是他上边提到的这两样。 伊斯坎达尔拍了拍大腿，说：“如果本王率领着军队遇到了那个始皇帝的军队，排除环境的影响外，我们之间发生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 韦仕文想了一下说：“大概会两败俱伤，不过秦军赢的可能性比较大。首先，在秦国生活的子民，如果想改变生活地位向上攀升，免去繁重的徭役，在战场上取得战功那是必须的——所以你的士卒遇到的那只军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群饥饿的野狼。” “再有，虽然华夏自古便是农业国，而且秦国用法律规定农民必须用当时最科学的方式进行耕作，并通过严谨的律法进行宏观调控，兴修水利灌溉干旱的土地等等促进土地产值的方法，但以当时的生产力，除非拿走农民的口粮及来年的种子，否则是无法满足一只南征北战职业军队的消耗的。 所以为了节约粮食，你的士卒估计连全尸都保不住，他们被杀死后身上的肉估计会被切下来一部分，被老秦人做成肉干充做干粮——我忘了说了，秦国统计斩敌数量可是要数人头的，你的军队要面对的是一群懂的骑、步、车协同作战，纪律严明，却又凶狠异常的军队，那些人的腰间通常挂着几个表明自己斩获数量的脑袋。” “好恐怖！”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那幅画面，他感觉自己的军队再战无不胜，碰上这么一群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士气大散。 韦伯弱弱地说：“为什么你觉得昨天晚上的那家伙有可能是秦始皇呢？”他的这个问题将逐渐歪斜的话题掰了回来，功德无量。 “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韦仕文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秦始皇统一帝国之后，收缴天下的神兵利器，集中在咸阳，充实了他的宝库。如果秦始皇真的成为了英灵，继承了这个事件并将其升华为宝具，那么他就有可能拥有无数的宝具；或者说他拥有的宝具是‘宝库’本身，里面宝具只是附属品。” 然后韦仕文推翻了这个可能性，说：“但昨晚那个人肯定不会是秦始皇，即使成为英灵后外貌乃至性别被抑制力进行了修改，但性格什么的却不会随之改变。秦人尚黑，始皇再现可不会把自己搞得金光闪闪的，黑色的衣服上带有红色的花纹才是他的衣服可能会出现的款式——噫？今年时装流行款配色也是黑底红纹，谁说汉服配色花纹土的，这不是早两千多年就走在了时尚前线。” 闲扯了一段，韦仕文接着说：“第二种可能，那家伙是传说中世界上最传奇的君王之一的所罗门王，由上帝赐予他无尽的财富……呃，这个可能性就更小了，所罗门王拥有无穷的智慧，并以此获得了国民的拥戴，但昨晚那家伙说话简直就是一个中二病晚期的青年，‘杂修’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和拥有无尽美德的所罗门王根本不沾边。” 韦伯和伊斯坎达尔一同点头，认为韦仕文说的在理，昨天晚上那家伙可谓圣杯战争的一股浊流，除了被干掉的暗杀者（他们以为）和尚未露面的魔术师职阶的从者，失去理智的狂战士也不算，剩下的从者从来没有一个像他那样开口“杂修”闭口“杂修”的，搞得其他人一肚子火，很不和谐。 韦仕文喝了一口冰镇的果汁饮料，用饮品滋润自己干涸的喉咙，接着说道：“在世界历史发展过程中，比较有影响力的神话体系古中国神话、古希腊神话、古印度神话、古埃及神话、北欧神话、美索不达米亚神话、凯尔特神话；例如玛雅神话这种已经进乎断绝，犹太神话这种形成宗教的就不算在内。” 韦伯不解地说：“你不是在分析推理那个金闪闪的家伙的身份吗？怎么又牵涉到神话了？其中没有什么具体的关联吧！” 韦仕文笑着说：“是吗？看来你的功课没有做好啊！” 韦仕文指了指一脸认真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说：“在传说中，这家伙可是宙斯神的私生子，所以他的宝具神威车轮就是献给宙斯的祭品，拉车的公牛也是宙斯的身份象征之一，而且御使雷霆的权柄可不是那样轻易能得到的，所以分析神话和了解从者的能力及宝具是存在必然联系的！” 韦仕文的话乍一听非常在理，可是细想以后韦伯越感觉越不对，说：“喂！你分析出的结果与原因相差的太远了吧！就算神话和他们各自的神话存在联系，但你的分析也太草率了一点吧！” “啰嗦！”正听入神的伊斯坎达尔按住韦伯的头，大声咆哮：“小哥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不要打岔！” “谢谢合作！”韦仕文不理会韦伯的吐槽，继续说到：“第三种可能，那便是苏美尔时期是美索不达米亚地图的统治者、乌鲁克之王，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古代英雄，《吉尔伽美什史诗》的人主人公，吉尔伽美什。” “在传说中，吉尔伽美什是残酷的统治者，作恶多端，凭借权势欺男霸女，搞得民不聊生。而且从《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提到的事件来看，吉尔伽美什将他的时代里产生的，所有技术的雏形收集起来，收归己有。如果这吉尔伽美什的这一行为得到抑制力的抽象具现化，并得到升华，那么吉尔伽美什收集到的有可能是“人类智慧的原典”其本身——这就恐怖了，这就意味着世界上所有的宝具都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收藏着。” 韦伯看着成竹在胸的韦仕文，略带疑惑地说：“为什么你这么确实昨天晚上的那个家伙是吉尔伽美什，连说话时的语气都变了！” “有吗？”韦仕文摸摸脸问道，看到韦伯点头确认，便说：“看来是骗不过你们了——好吧！我承认，我花钱请了许多个私家侦探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了解远坂家最近购入了什么古董没有，然后在不久之前我得到了消息，远坂家当代家主远坂时臣前不久花费重金购买了世界上第一条蛇的化石，和蛇有关的英雄再加上王者的身份，用脑子想一想就可以很简单地分析出来。” mmd,老子想剧透一下就这么难吗？我可是为了你们好，提前爆出吉尔伽美什的存在让你们早做准备，不至于到最后吃了暗亏。而且这些玩意花了我半晚上的时间才想出来，叙述一步步推进，各种证据加在现实的基础上进行合理的分析，不让最后的结果显得那么突兀，但你们两个这轻描淡写地表现令我很不爽！ 见韦仕文分析完了，伊斯坎达尔让韦伯开了灯，说：“小哥，你说了这么多结束了吧！” 韦仕文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十分没干劲地说：“是的，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伊斯坎达尔锤了桌子一下，让摆在上面的玻璃球大小的投影仪、饮料杯、仙贝纷纷向上跳了一下，说：“本王早已经饿了！有好酒好肉全部给本王端上来，今天本王要吃个痛快！” 韦仕文无神的双目瞪着征服王说：“这句话你从哪里学的！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唉！” 伊斯坎达尔摸着下巴说“是吗？我最近看了一部名叫《水浒传》的书，里面的好汉都喜欢这样说话，本王不自觉地就学了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韦仕文冷笑两声，然后起身走向厨房，为自己和另外两个人料理一桌好菜。 按照脚盆的饮食习惯，海鲜类食材生吃的比较多，但韦仕文除了蔬菜水果很少有生吃的习惯，所以并没有入乡随俗地做一桌顶配的沙西米来：二尺长的澳洲龙虾上笼蒸，头尾分离后可以看到尾巴里白嫩的龙虾肉，用筷子夹出以后蘸些特调酱汁，送入口中细细一品，就可以尝出被酱汁趁得更加鲜甜可口的龙虾肉。 碗口大的蒜蓉鲜鲍鱼一人一只；鱼翅和香菇、火腿、鱼肚一同做出来的全丝烩鱼翅（汤）；和极品官燕一同煲出来的白米粥；出自电影《金玉满堂》的踏雪寻熊（熊掌），《食神》世界的无敌海景佛跳墙、乾坤烧鹅…… 第二十二章 送外卖 真·中华料理·菊下楼在歇业一天后又重新开张了，不同的是，菜单上那些价格昂贵，却又物超所值的特殊菜品今天暂不售卖——自打开业以来，除了爱丽丝菲尔这个身价不菲的女人点过一次外，以脚盆这种经济泡沫破碎后国家经济消费局势，是没有人会点那种一道菜是别的菜三倍价格的菜肴的，暂不售卖或者把那些菜留在菜单上，两种方法最后得到的结果没什么两样。 韦伯看着在摩托车后边加装保温箱的韦仕文说：“你打扮成这个样子，究竟想干嘛？” 厨房有一扇门连接着外边的小巷，韦仕文就在这里改装他那辆高智能摩托车，他此时已恢复了自己原有的体型，那张在动漫世界的标准看起来不算十分帅气的脸，也被他自己用化妆术搞成了路人脸，头上戴着一顶蓝色头盔，身上穿着一套蓝色休闲款的运动服，胸前和背后都白色的“饿了吗”汉字，说：“我这样当然是去送外卖了，脚盆的经济情况和消费能力你懂的，单靠顾客上门来消费是完全挣不了大钱的，所以我开展了外卖业务，扩大消费者群体，争取在圣杯战争结束前回本。” “现在是挣钱的时候吗！”韦伯听了韦仕文的解释，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咆哮道：“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前天晚上在未立川码头的那场战斗，还有昨天晚上那栋肯尼斯居住的大楼被炸掉……口口声声说圣杯战争残忍，竞争激烈的是你，但到了紧要关头不正经的，偏偏也是你！” 伊斯坎达尔正手持两把菜刀，用力捶打着面前砧板上那整块的牛肉，头也不回的说：“喂！小伙子，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你以为小哥没事伪装身份真的是去送外卖吗？不客气地说他是我们当中最狡诈的一个人了，所以他做什么事情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不要想当然了，他说什么就信什么，那样你到时候被坑得自己被卖了还会替他输钱呢。” “伊斯坎达尔，你最后这句话可是个病句呐！”韦仕文将用防弹、防辐射、隔热三房材料做的保温箱粗劣地固定好，使劲拽了拽发现保温箱与摩托车链接得很好，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说：“虽然我是真的准备去送外卖，但韦伯你不问一下我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韦伯问：“你要到哪里去送外卖？” 韦仕文说：“爱因兹贝伦家族位于冬木市市郊的城堡别墅，我要去和他们谈一下合作——上一次爱丽丝菲尔和saber到我们店来吃饭时，我就已经发现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正巧我手里有能治疗她那种“病症”的“良药”，我想有了那个筹码，卫宫切嗣，还有爱丽丝菲尔能够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和我谈论一下合作的事宜。” 韦伯却否定了韦世文的想法，说：“先不说你能不能突破爱因兹贝城堡外森林你坚不可破的魔法结界，你就那么容易确定你出现在那里时，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不会直接在你开口之前就直接对你动手。” “安心啦，我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最后谈判的结果两方都不满意，不得不他们硬碰硬的大打出手，仅仅依靠帝鸿号的神速力的模式，我想逃命还不简单。”韦仕文将用精致食盒装起来的食物一盒盒地码在保温箱里，然后跨上摩托车，说：“再说我可是很强的，在一晚上将整个美帝的人统统干掉都是有可能的，即使那里是龙潭虎穴，我也能全身而退。” 卫宫切嗣其实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有着“成为正义的伙伴”这样中二且不切实际的理想，但在实践过程中完全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童年的悲惨遭遇将一个曾经开朗幸福的卫宫切嗣改变成如今这种“生无可恋”的样子，但同时却爱着身边每一个人，尤其是被他视为珍宝的妻子和女儿，可以说卫宫切嗣为了她们可以不顾一切。 所以韦仕文此行，有很大的把握能够说服卫宫切嗣，让剑之骑士的两位从者与自己合作——虽然没用对伊斯坎达尔和韦伯说，但在上个世纪精通绘画的唐毅墨将他见到的两名轮回者的样子画了下来，画像上标记为“徐行川”的那个，正是卫宫切嗣的第二位从者。 “md，我就知道是和主神以及轮回者有牵连，不然那位会那么好心帮了我那么多，可恶啊！”摩托车一路可谓风驰电掣，多道斥力粒子束喷射口打开，一边向上喷射利用反作用力将摩托车压在地面上而不至于被空气抬升，一边全功率输出，将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摩托车推动到能够独立飞行的速度，冬木市的警察对此表示无能为力。 虽然比不上德国古堡外那被爱因兹贝伦经营了两百年铜墙铁壁一样的魔法结界，但作为爱因兹贝伦家族在冬木市的落脚地，丛林中的古堡的防守可不谓不严密，但在魔法结界被触动而自动发起进攻时，韦仕文和摩托车已经前进了一大段距离，鞭长莫及；而在城堡中警戒的阿尔托莉雅和徐行川同时出动，战力较高的徐行川出击迎敌，而阿尔托莉雅则准备带着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转移。 用剑光包裹着自己，徐行川快速飞出了古堡，还没跑出去多远，韦仕文已经骑车来到了古堡的大门前，停好车后，捏着一张便签看着上边的地址，犹豫了两下，敲响了大门：“有人吗？我是饿了吗的送餐员，你们的外卖到了。” 飞在半空中准备出手的徐行川都快笑喷了，那蓝色的制服、白色的大字，多么熟悉的东西，但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他可以肯定，下面这位绝对是非轮回者的穿越者，因为一切为了刷点数和完成任务的轮回者没那么恶趣味去搞这玩意，所以他用元气震荡模拟出卫宫切嗣的声音，说道：“我没有点外卖，你找错地方了。” 韦仕文又看了看手里的便签，说：“没错，就是这里，有人点了我家店里的外卖，收货地址写的就是这里，而且是货到付款。对了，还有留言一条，说什么这里没用支付宝和微信转账，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用货到付款了。” 看到韦仕文煞有介事地念着便签上纯中文谢出来的东西，徐行川越来越觉得下面那家伙是个逗比类的穿越者了——这种做事一看就不深谋远虑，冒冒失失的家伙一般对saber阿尔托莉雅有所企图，也基本上都是那种无害的家伙。既然与自己的任务不相干，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击杀一个不知道是无限流、单穿流、还是系统流的穿越者了：“既然如此，那你就进来吧！” 然后徐行川利用从者与御主之间的联系通知了全副武装的卫宫切嗣“警报解除”，从里面为韦仕文打开了房门。 提着用塑料袋装着的食物，韦仕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眼走进了别墅，东瞅瞅西望望——虽然在那个被那位切片后又重新组装的《fate/stadynight》里，韦仕文跟着卫宫土狼和远坂凛一起来到过这里，但当时古堡已经被吉尔伽美什用宝具拆得千疮百孔了，根本不像现在这样美轮美奂——虽然和自己当皇帝的那个世界的皇宫完全不能比。 “站住，你再上前一步我就要开枪了。”迎接韦仕文的不是预想中穿着睡衣的爱丽丝菲尔，却是一身正装的卫宫切嗣，手里thompsoncontender的枪口正瞄准了自己，毫无疑问，里面填装的是用卫宫切嗣肋骨做成的起源弹，用来专门克制魔术师的。 “嗨！我应该穿美团的制服的，虽然黄色与我不算太配，但穿那身衣服有可能遇到一场艳遇，难怪碰不到身着＊＊睡衣的爱丽丝菲尔为我开门。”韦仕文自言自语道：“可惜美团出了清·真外卖事件，从此一落千丈，导致连他家制服都不好买了……” 虽然有徐行川提醒不用担心这个人，但出于作为杀手的谨慎，卫宫切嗣还是蓄势待发，下达了最后通牒，说：“送外卖的，表面你的身份。” 韦仕文装出一副很假的“害怕”的样子，倒把韦伯的小受气质学了个十成十，瑟瑟发抖地说：“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卫宫切嗣说：“如果是平常人被我用枪指着，表现害怕的速度不会像你这样慢，看你的表情是先思考了一下，再表现出害怕的表现——而且即使你的右手被绷带缠着，并且使用了隐藏气息一类的魔术，但这反而暴露你魔术师的身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绷带下面就是代表御主身份的令咒了吧！caster（魔术师）的masted（御主）！” “你的联想能力也太强了一点吧！”韦仕文瞄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然后无可奈何地将手里的纸笔还有外卖放在地上，高举双手说：“好吧！卫宫切嗣，我是来做交易的！” 第二十三章 圣杯 韦仕文不喜欢喝咖啡和茶，所以对爱丽丝菲尔端上来的红茶置之不理，反倒自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碳酸饮料“咕咚咕咚”地干掉半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自我介绍道：“卫宫切嗣你搞错了两点，首先，我和魔术师职阶的从者一点联系都没有；第二，我不也是所谓的御主，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用与生俱来的魔术回路，所以这个世界的魔术我是一点都不会。至于你感觉到的魔力波动，那是因为前不久我做菜受了伤，在我店里打工的小伙子懂得一点魔法，然后做了这个绷带给我……” 坐在韦仕文对面的卫宫切嗣冷着一张脸，说：“你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吧！单枪匹马地夜闯进遍布魔法结界的古堡当中，如果只是来废话，那么就没有必要了！” 韦仕文看了一眼卫宫切嗣身边坐着的爱丽丝菲尔，以及站在他们背后持剑的阿尔托莉雅，说：“好吧！之前我说过了，我是来进行谈判交易的，我先说出我的筹码，你听一下，觉得合适了，我们再继续向下谈——在这之前，我想问一句，你知道东方传说里的仙人吗？” 型月世界的魔术是以西方文化为基准的，所以华夏练气修行势弱，声名不显，种种传说所知者少，而且卫宫切嗣以前是以以猎杀魔术师为职业的，对这种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东西知之甚少，所以他向来历神秘的徐行川求助，说：“所谓的仙人，你知道多少？” 徐行川此时进入灵体状态站在高处，一道道剑气布置在他左右，时刻警戒着，对于韦仕文的话他虽然没有全信，但觉得话里至少有七八成是真的，再加上随身空间或者储物戒指这玩意是历代单人无限流主角的标配——既然这家伙没有成为御主的可能，目标不是那能实现愿望但却可有可无的圣杯，那就与自己无碍了。 卫宫切嗣通过从者与御主向自己问出了问题，徐行川思索了一下回达道：“在华夏文化中，“仙人的解释有很多种，（玄幻小说中）强得能摘星拿月、改天换时，乃至开辟宇宙；弱的也能长生不老、与天同寿，至于他所指的是哪一种，我就不知道了。” 韦仕文接着说：“所谓仙人，餐风饮露，长生不死——许多人一生所求，也不过如此了。” 卫宫切嗣皱着眉头，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卫宫切嗣是如此的表现，韦仕文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抛出这个筹码的时间太早了，根本体现不出它应有的价值，所以只好强行换个话题，说：“既然你们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身为御三家的人，你对圣杯战争的本质了解得有多少？或者换一种方式，那个万能许愿机圣杯实现愿望的原理是什么，你了解吗？” 按卫宫切嗣的品性，他是拿魔术当做工具用的，根本不会像其他魔术师那样花费大量精力与时间去研习魔术，所以对韦仕文的问题无从下手，阿尔托莉雅是来战斗的，更不要提仅看过动漫却没有进一步深究的徐行川了，所以卫宫切嗣摇头说：“我不知道！” “要的就是你不知道，不然我就没办法忽悠你了，让我想一下用什么样的语言比较好。”韦仕文想着，然后开口说：“不懂没关系，那么我就用类比推进的方式讲解一下其中的原理——被魔术协会列为禁咒的固有结界我想你们都听说过吧！” 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一同点头，（徐行川则笑道：“王之军势还是无限剑制？”） “知道就好。”韦仕文说：“固有结界说穿了，就是塑造出施术者的心象世界，并以此侵蚀现实世界，将世界短暂地修改成术者心象风景，只要经过长年累月地积累，就能够利用大魔术创造出个人心象世界。而且因为侵蚀了现实世界，负责保护地球不被毁灭的抑止力盖亚便会启动，操控着空间对固有结界进行压缩消磨，所以除了消耗大量魔力不说，固有结界出现的时间基本上都很短。 幻想具现化，固有结界的更高一级，或者固有结界的是从幻想具现化中推演而来的，不用我多说，你们就可以想明白其中的关系。与固有结界相似而又不同，空想具现化是将自己的意志与世界接通，使得世界依照自己的想象改变，或者心中描绘的事物、事件从不可能中创造出来——但说白了，也不过是根据薛定谔的猫这一原理，将诸多可能性中的一种，通过干涉可能性的方法具现出来。” 阿尔托莉雅说：“你说了这么多，究竟与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有什么关联？” 卫宫切嗣直视着韦仕文的双眼，道：“saber，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无论是固有结界还是幻想具现化，都是将施术者的内心世界映射到现实世界。同理，能够实现许愿者的任何愿望，将一种期盼改变为现实，圣杯的原理也应该是这个——将世界进行修改。”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我这里不是开心辞典，答对了问题也没有奖品。”韦仕文也不管几个人听懂听不懂，直接玩了个梗，然后再认真起来说：“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特大号的修改器，将现实世界按照许愿者许下的愿望进行修改，不过相比‘固有结界’和‘幻想具现化’圣杯做的就比较稳妥了，它直接从‘根源’上进行修改。” 韦仕文将剩下的半瓶碳酸饮料喝进肚子里，说：“圣杯战争所必须的三个条件是，第一，埋藏在冬木市地下的“大圣杯”魔术阵从地脉中汲取出足够量的魔力，因为所需要的魔力量太过强大，必须花费时间慢慢前进，因此需要六十年的时间才能积攒出一次圣杯战争所需要的魔力。” “第二，选出七名能够成为御主的魔术师，让他们通过召唤仪式召唤出七名合适的从者。这一过程中，大圣杯会连接到位于时间轴之外的“英灵之座”，选出与仪式上充当媒介的圣遗物具有渊源的英灵，将其以各自的御主作为锚点拉进现实世界，并根据作为原型的英灵的特性划分为七个职阶。” “第三，则是小圣杯了。从者被打倒或者作为将从者固定在现实世界的御主被解决以后，无法在现实世界立足的英灵们的灵魂不会第一时间回到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而是被小圣杯扣留保存。在只剩下最后一组从者与御主之后，六名从者的灵魂将会被小圣杯释放出来，利用他们同时回归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的力量，将现实世界与根源打穿，并以大圣杯中积累的庞大魔力来固定这个通道。 圣杯战争的真正面目，只不过是实现御三家魔术师的通往“究极的知识”、各种现象起始、一切的‘因’，那位于最顶点的根源之涡，被“圣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吸引来的魔术师，只不过是祭品而已。” 说了半天，韦仕文又有些口渴了，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清热去火的凉茶喝了两口，接着说：“在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所谓的御三家，其一，卫宫切嗣你所代表的爱因兹贝伦家族，虽然在使用魔术战斗这一点的才能十分贫乏，但却靠一己之力缔造了大圣杯系统与小圣杯，甚至将小圣杯塑造成人造人的形态——我说的对吧！爱丽丝菲尔夫人？” “我不懂得你在说些什么？”爱丽丝菲儿扭头看向韦仕文，轻声说道，但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出她在说谎。 韦仕文不置可否，轻笑一下说：“不承认也没关系，随着圣杯战争的推进，被打倒的从者越多，作为小圣杯的你，所承受的负担也就越严重。为了保管英灵们的灵魂，你体内的生命力会被疯狂地转换为魔力，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不说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餐具都拿不动，估计你的生命会和圣杯战争一同结束。” 爱丽丝菲尔苦笑一下，卫宫切嗣看到妻子的表情，就知道韦仕文说的都是真的，开口问道：“阁下对圣杯战争了解得这么清楚，你究竟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令咒？还是saber的所有权？” “master！”虽然知道卫宫切嗣不择手段，但阿尔托莉雅没有想到卫宫切嗣的底线如此之低。 和正气凌然的阿尔托莉雅不同，徐行川则是挺佩服卫宫切嗣的决断——相比卫宫士郎（《fate》）那种“正义的伙伴”，他更喜欢红a和卫宫切嗣这一类角色，为了达到目标不顾一切的同时却又珍惜身边每一个人。 韦仕文说：“喂！我还没把我的筹码丢出来，你就自己摊底牌了，就算是玩游戏，也应该没有人会这样玩的啊！不应该一招套一招，把敌人打残了才最后放大在收一波吗？你这也太直接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有好多想好的词都没说呢，就算写小说水字数也得让我水个够吧。” 第二十四章 交易开始 谈判的要诀之一是，在对方抛出底牌后还要继续向下杀价，因为对方的底牌不一定就是底线，就比如说你去买衣服时，和老板你来我往地进行砍价及抬价，到最后将一条售价为五百元的裤子以两百块拿到手里，还让老板搭上一根皮带和两双袜子，急得老板吹胡子瞪眼，但在出门时你却无意中瞄见老板那“赚到了”的得意笑容——所以谈判这事儿，就算看上去自己的要求低劣得把对方逼急了，谁赚谁赔还不一定。 所以即使卫宫切嗣抛出了令人心动的筹码，但韦仕文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他，而且仔细想一想，卫宫切嗣并没有拿令咒和saber阿尔托莉雅的所有权和自己做交易，只是将这些提了出来，认为自己的目标是这两样——白高兴一场！ 韦仕文收敛神色，说：“我要那些东西干嘛？和一群人打生打死就为了一个圣杯？我的愿望还需要它来实现吗？先不说除了至今还没个女朋友之外我的欲望已经被填满，七龙珠、和平星、拥有修改现实能力的朗基努斯之枪——有这么多宝物在，我还需要那玩意吗？” 正了正神色，韦仕文指了指桌子上自己带来的食物，说：“东西再不吃就放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都是好东西，其中一样是华夏专门为皇帝准备的贡品，到了现代也只能是达官显贵宴客时才会拿出来的珍品，不吃就浪费了，你们要吗？” 爱丽丝菲尔浅笑摇头，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切嗣不为所动，韦仕文点头，说：“我知道了。”说完打开一个食盒，里面卤煮的牛肉还没有凉透，盒盖一起香气四溢，韦仕文用特制的竹签扎起一块送进嘴里美美地吃了起来，而且越嚼越香，不说拥有“吃货”这一属性的阿尔托莉雅，就连一张死人脸的卫宫切嗣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为别的，那香味直接刺激到了身为人类最基本的食欲，味蕾均为这股香味而打开。 “不用跟我客气，这些本来就是我带来的上门礼物，尽管吃。”韦仕文拿出一瓶饮料闷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又说了两句话，然后继续嚼着牛肉，微密着双眼快速思考，组织着语言，争取能说服卫宫切嗣。 韦仕文带来的食盒有好几个，每个里面装着的食物都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极品美食，放在《中华小当家》里只有特级厨师才能做出同一级别的料理，所以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顾不得矜持，一人拿着一把勺子挨个品尝，那种幸福感让她们的眉毛都向上翘起；卫宫切嗣则要矜持得多，一块牛肉如口便不再动其他的，仅着嘴里的东西嚼了起来，像嚼口香糖一样嚼了半天直到没味了才舍得向下咽，唇齿留香。 而作为暗手警戒的徐行川则没那个好运气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存在，他只能一边闻着香味一边流口水，馋得跟只猴子似地——那香味，是在太正了！ “即使你们最后获得了圣杯，许下了愿望，但你们的愿望却不会被实现的，即使实现了，也不是你们预想中的样子。”韦仕文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然后解释道：“当从者在圣杯战争中被打倒后，英灵会变成没有方向性的魔力回到圣杯中，等待着回归英灵王座，期间将圣杯中积攒的魔力转化为万能的无色之力——至少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的圣杯是这个样子。” 虽然安格拉曼纽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出来的从者，但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却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所以爱丽丝菲尔好奇地问：“为什么是第三次圣杯战争？” 虽然韦仕文自称是来做交易的，但按他的表现来看，却更像是来送情报的，说：“圣杯战争的最后获胜者需要向圣杯许下愿望，再由万能的无色之力在根源中进行修改，但是如果某位英灵的诞生是由周遭人类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那么在他被打倒灵魂和核心进入圣杯以后，愿望已经被许下了。”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有位名为安哥拉·曼纽的从者被召唤出来。与传说中的恶魔不同，这个拥有‘此世一切之恶’之名的从者十分弱小，因为他生前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是个被冠以“让人类堕落的恶魔之名”的可怜人。某个村庄的村民是某个宗教信徒，这群愚昧的人认为，如果有一个人能独占世上所有的恶的话，剩下的人们所做的一切恶事均可以被原谅，于是那个青年被选中了，村民们让他成为世界中人类之敌，对他持续进行着无止尽的杀戮、伤害与憎恨，这些愿望在可怜的家伙死了以后促使其成为英灵。” “因为相对于其他从者太过弱小，安哥拉曼纽是第一个被打倒的，其他人在他身上的诅咒被圣杯当成了愿望，但因为实现愿望的魔力不够，那个愿望被铭刻与圣杯之上，这使得万能的无色之力改变了性质，成为了‘此世一切之恶’。虽然最后的胜利者依旧能许下愿望，但被圣杯实现时，则是从最极端的方面去理解的。 比如你许下一个‘世界和平、人类不再有纷争’的愿望，那么圣杯对这一愿望的理解是这样的，所有的战争均发生在人类这一种族之间，所以实现世界和平很简单，从根源上将战争的起源抹去就行……” “因为，整个人类族群就是战争的起源，只要地球上存在着两个人类，纷争就不会停止，如果不想再有战争出现，直接抹消人类这一种族是最简单的方法。”卫宫切嗣接着韦仕文的话头说：“既然你知道圣杯的真相，为什么要参与其中？” 韦仕文指了指仍在大快朵颐的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说：“对我来说，圣杯战争就相当于一道美食，重要的不是把它吃进肚子里的结果，而是品尝其滋味的过程——填饱肚子不是我的目的。” 卫宫切嗣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拯救爱丽丝菲尔？” “啊？”韦仕文对卫宫切嗣的突然发问感到很诧异，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话题已经被他有意无意地带偏不少，突然转回来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点做爸爸的就是比当儿子的强，之前在那个组装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士郎可是被他这招唬得前言不搭后语，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韦仕文清了清嗓子，用咳嗽声掩饰了尴尬，说：“你就那么信任我？相信我真的拥有能够改变爱丽丝菲尔命运的方法？” 卫宫切嗣说：“除了相信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么交易开始了。”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球，玻璃球中间部位有一道血色的物质，说：“里面的东西是一种生物的一滴血液——不是能将人转化为吸血鬼的真祖之血。有了它，爱丽丝菲尔就可以拥有仙人之躯，仅靠空气和饮水就能得到无穷的能量，完全能按爱因兹贝伦家族创造她时设定的那样，无时无刻不保持在全盛形态，再多的魔力消耗也不值得一提。然后配合上我的宝物，让她成为真正的人类……虽然解释得不大清楚，但你了解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卫宫切嗣说：“阁下是宝石翁的弟子吧！按照你所说的，你能够穿梭平行世界，拥有内部能装进大量物品的储物道具，产生无穷无尽魔力的方法——除了掌握第二魔法的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我想不出有其他相关的人。” 韦仕文摇头说：“很抱歉，并不是。” 因为卫宫切嗣的父亲因为研究魔术而无意间将卫宫切嗣的初恋转化为吸血鬼（死徒），所以为了不引起他的反感，韦仕文事先解释一下。玻璃球里的血液其实是哥斯拉的组织液，提取于变身成哥斯拉之神形态弥尔顿·凯恩残留在蝙蝠洞中的躯骸。将其注入爱丽丝菲尔的体内后，与空气和水接触，便开始了核聚变反应，并开始了自我增殖，不断侵蚀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或者说是人造人的躯体填充物。 不过还没完，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张光盘，摆在散发着高温的爱丽丝菲尔头顶，圆盘浮在空中，引导着核聚变反应产生的能量，将物质分解重组，将哥斯拉之神的血肉与炼金物质结合，塑造成类似于人类细胞的结构——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爱丽丝菲尔体内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不仅拥有了人类的身体，而且魔术回路保留完好，并且从机能上看，无限接近于英灵。 “爱丽，你感觉怎么样？”卫宫切嗣看着自己的妻子关切地问。 爱丽丝菲尔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我从未像如今这样真实过——切嗣，我们把伊莉雅接过来吧！把她留在爱因兹贝伦家太危险了！” “嗯肯！”韦仕文收回了圆盘，塞进随身空间，然后故意咳嗽了一声说：“……” 第二十五章 脸盲症患者来袭 谈判的要诀之一是，在对方抛出底牌后还要继续向下杀价，因为对方的底牌不一定就是底线，就比如说你去买衣服时，和老板你来我往地进行砍价及抬价，到最后将一条售价为五百元的裤子以两百块拿到手里，还让老板搭上一根皮带和两双袜子，急得老板吹胡子瞪眼，但在出门时你却无意中瞄见老板那“赚到了”的得意笑容——所以谈判这事儿，就算看上去自己的要求低劣得把对方逼急了，谁赚谁赔还不一定。 所以即使卫宫切嗣抛出了令人心动的筹码，但韦仕文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他，而且仔细想一想，卫宫切嗣并没有拿令咒和saber阿尔托莉雅的所有权和自己做交易，只是将这些提了出来，认为自己的目标是这两样——白高兴一场！ 韦仕文收敛神色，说：“我要那些东西干嘛？和一群人打生打死就为了一个圣杯？我的愿望还需要它来实现吗？先不说除了至今还没个女朋友之外我的欲望已经被填满，七龙珠、和平星、拥有修改现实能力的朗基努斯之枪——有这么多宝物在，我还需要那玩意吗？” 正了正神色，韦仕文指了指桌子上自己带来的食物，说：“东西再不吃就放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都是好东西，其中一样是华夏专门为皇帝准备的贡品，到了现代也只能是达官显贵宴客时才会拿出来的珍品，不吃就浪费了，你们要吗？” 爱丽丝菲尔浅笑摇头，阿尔托莉雅和卫宫切嗣不为所动，韦仕文点头，说：“我知道了。”说完打开一个食盒，里面卤煮的牛肉还没有凉透，盒盖一起香气四溢，韦仕文用特制的竹签扎起一块送进嘴里美美地吃了起来，而且越嚼越香，不说拥有“吃货”这一属性的阿尔托莉雅，就连一张死人脸的卫宫切嗣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为别的，那香味直接刺激到了身为人类最基本的食欲，味蕾均为这股香味而打开。 “不用跟我客气，这些本来就是我带来的上门礼物，尽管吃。”韦仕文拿出一瓶饮料闷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又说了两句话，然后继续嚼着牛肉，微密着双眼快速思考，组织着语言，争取能说服卫宫切嗣。 韦仕文带来的食盒有好几个，每个里面装着的食物都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极品美食，放在《中华小当家》里只有特级厨师才能做出同一级别的料理，所以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顾不得矜持，一人拿着一把勺子挨个品尝，那种幸福感让她们的眉毛都向上翘起；卫宫切嗣则要矜持得多，一块牛肉如口便不再动其他的，仅着嘴里的东西嚼了起来，像嚼口香糖一样嚼了半天直到没味了才舍得向下咽，唇齿留香。 而作为暗手警戒的徐行川则没那个好运气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存在，他只能一边闻着香味一边流口水，馋得跟只猴子似地——那香味，是在太正了！ “即使你们最后获得了圣杯，许下了愿望，但你们的愿望却不会被实现的，即使实现了，也不是你们预想中的样子。”韦仕文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然后解释道：“当从者在圣杯战争中被打倒后，英灵会变成没有方向性的魔力回到圣杯中，等待着回归英灵王座，期间将圣杯中积攒的魔力转化为万能的无色之力——至少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前的圣杯是这个样子。” 虽然安格拉曼纽是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被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出来的从者，但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却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所以爱丽丝菲尔好奇地问：“为什么是第三次圣杯战争？” 虽然韦仕文自称是来做交易的，但按他的表现来看，却更像是来送情报的，说：“圣杯战争的最后获胜者需要向圣杯许下愿望，再由万能的无色之力在根源中进行修改，但是如果某位英灵的诞生是由周遭人类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那么在他被打倒灵魂和核心进入圣杯以后，愿望已经被许下了。”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有位名为安哥拉·曼纽的从者被召唤出来。与传说中的恶魔不同，这个拥有‘此世一切之恶’之名的从者十分弱小，因为他生前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是个被冠以“让人类堕落的恶魔之名”的可怜人。某个村庄的村民是某个宗教信徒，这群愚昧的人认为，如果有一个人能独占世上所有的恶的话，剩下的人们所做的一切恶事均可以被原谅，于是那个青年被选中了，村民们让他成为世界中人类之敌，对他持续进行着无止尽的杀戮、伤害与憎恨，这些愿望在可怜的家伙死了以后促使其成为英灵。” “因为相对于其他从者太过弱小，安哥拉曼纽是第一个被打倒的，其他人在他身上的诅咒被圣杯当成了愿望，但因为实现愿望的魔力不够，那个愿望被铭刻与圣杯之上，这使得万能的无色之力改变了性质，成为了‘此世一切之恶’。虽然最后的胜利者依旧能许下愿望，但被圣杯实现时，则是从最极端的方面去理解的。 比如你许下一个‘世界和平、人类不再有纷争’的愿望，那么圣杯对这一愿望的理解是这样的，所有的战争均发生在人类这一种族之间，所以实现世界和平很简单，从根源上将战争的起源抹去就行……” “因为，整个人类族群就是战争的起源，只要地球上存在着两个人类，纷争就不会停止，如果不想再有战争出现，直接抹消人类这一种族是最简单的方法。”卫宫切嗣接着韦仕文的话头说：“既然你知道圣杯的真相，为什么要参与其中？” 韦仕文指了指仍在大快朵颐的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说：“对我来说，圣杯战争就相当于一道美食，重要的不是把它吃进肚子里的结果，而是品尝其滋味的过程——填饱肚子不是我的目的。” 卫宫切嗣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拯救爱丽丝菲尔？” “啊？”韦仕文对卫宫切嗣的突然发问感到很诧异，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话题已经被他有意无意地带偏不少，突然转回来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点做爸爸的就是比当儿子的强，之前在那个组装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士郎可是被他这招唬得前言不搭后语，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韦仕文清了清嗓子，用咳嗽声掩饰了尴尬，说：“你就那么信任我？相信我真的拥有能够改变爱丽丝菲尔命运的方法？” 卫宫切嗣说：“除了相信你，我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么交易开始了。”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球，玻璃球中间部位有一道血色的物质，说：“里面的东西是一种生物的一滴血液——不是能将人转化为吸血鬼的真祖之血。有了它，爱丽丝菲尔就可以拥有仙人之躯，仅靠空气和饮水就能得到无穷的能量，完全能按爱因兹贝伦家族创造她时设定的那样，无时无刻不保持在全盛形态，再多的魔力消耗也不值得一提。然后配合上我的宝物，让她成为真正的人类……虽然解释得不大清楚，但你了解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卫宫切嗣说：“阁下是宝石翁的弟子吧！按照你所说的，你能够穿梭平行世界，拥有内部能装进大量物品的储物道具，产生无穷无尽魔力的方法——除了掌握第二魔法的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我想不出有其他相关的人。” 韦仕文摇头说：“很抱歉，并不是。” 因为卫宫切嗣的父亲因为研究魔术而无意间将卫宫切嗣的初恋转化为吸血鬼（死徒），所以为了不引起他的反感，韦仕文事先解释一下。玻璃球里的血液其实是哥斯拉的组织液，提取于变身成哥斯拉之神形态弥尔顿·凯恩残留在蝙蝠洞中的躯骸。将其注入爱丽丝菲尔的体内后，与空气和水接触，便开始了核聚变反应，并开始了自我增殖，不断侵蚀爱丽丝菲尔的身体，或者说是人造人的躯体填充物。 不过还没完，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张光盘，摆在散发着高温的爱丽丝菲尔头顶，圆盘浮在空中，引导着核聚变反应产生的能量，将物质分解重组，将哥斯拉之神的血肉与炼金物质结合，塑造成类似于人类细胞的结构——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爱丽丝菲尔体内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不仅拥有了人类的身体，而且魔术回路保留完好，并且从机能上看，无限接近于英灵。 “爱丽，你感觉怎么样？”卫宫切嗣看着自己的妻子关切地问。 爱丽丝菲尔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我从未像如今这样真实过——切嗣，我们把伊莉雅接过来吧！把她留在爱因兹贝伦家太危险了！” “嗯肯！”韦仕文收回了圆盘，塞进随身空间，然后故意咳嗽了一声说：“……” 第二十六章 多方敌手 韦仕文敢这么说，是很有底气的，之前的几个世界他表现得那么弱，是因为身体要与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较劲，无时无刻不再消耗着自己，就像身体里被埋入氪石的超人一样：而在《蝙蝠侠》世界遇到的那个存在出手帮自己拔除了这个隐患，虽然没有立即恢复全盛形态，但比之前要强大的多，只需要长时间积攒能量就行；如今不依靠外部装备，他都能和不开外挂的从者打个平手，像蓝胡子这种高蓝低血弱防的脆皮法师，小意思。 蓝胡子将没有了头颅的尸体扔到韦仕文的脚下，怪声怪调地说：“游戏？你居然想跟我玩游戏？boy，难道你不想救那些孩子了吗？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们了，如果你想打败我，就要看能不能解决我留在他们的身体中的东西了，它们非常饥饿，要不了多久就会将那些孩子啃成一具具空壳的，就像你脚下的那具一样。” 韦仕文低头看向脚下，尸体突然鼓胀起来，好像有什么寄生生物在里面游动，接着那种生物的体积快速膨胀，将孩子的尸体撑爆开来，里番触手怪一样的异兽从中跳出，五颜六色的触手向韦仕文抓来，先不说那粘糊糊滑溜溜的触手究竟有多恶心，仅仅是那挑战人审美底线的配色就足够令人感到不适了。 “滚，这是一个正经的世界，里番中的东西注定要被和谐掉，触手本什么的看看就好，当主角可不好——再说我可是一个男的。”一边吐槽，韦仕文一边张开了空间门，一座火炮的炮口正迎面对准了小型海怪，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炮响，炮弹将海怪轰得粉碎，碎肉残骸向四周飞溅，如同下了一阵急雨般。 韦仕文拿手里的西瓜刀指着蓝胡子，说：“很抱歉，你搞错了，我是来杀人而不是救人的，他们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只要把你砍成八段我的目的就达到了，死多少人，我不在乎，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们。” “原来如此。”蓝胡子说话的腔调很奇怪，就像念诵咒文经书一样，絮絮叨叨地对韦仕文说：“我只是来与我美丽的圣女贞德见面的，并不想杀了他们。” “哼哼，那又如何？杀你还要选个良辰吉日？”韦仕文冷哼两声，但蓝胡子没搭理他，而是掀开手中用人皮做成的书本，念诵上面的咒语。 韦仕文一皱眉，将左手中的西瓜刀向蓝胡子掷出，在《蝙蝠侠》世界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唐毅墨向他学习了拳法技击，而韦仕文也从唐毅墨那里得到了飞剑的技法，不用玄幻小说里的法力元气，只是一种技巧。 西瓜刀虽然是利器，但毕竟与剑想去甚远，所以并没有像韦仕文预料中的那样，在蓝胡子颈上一绕，一颗大好头颅普然落地，仅仅是打断了蓝胡子的咒语，便不知道飞往哪里去了。 蓝胡子合上了螺湮城教本，说:“已经晚了，看看你的四周，你已经被我包围了。” 韦仕文放眼望去，质检那些被蓝胡子吓到以后四散而逃的孩子们的身体接连爆开，一只只奇形怪状的、以他们的血肉为食的怪物撑破了他们的躯体，蠕动着触手将韦仕文以及蓝胡子包围了起来，并且还有无数的怪物通过未知的门户从异世界来到这里，将林间空地统统占据了起来。 “人海战术？不对，应该算是暴兵流。我教你个乖，对于拥有超越普通人存在的人来说，数量从来就不是一种优势。”韦仕文微微昂起头，看着笑眯了眼的蓝胡子说：“你知道吗，我射箭开枪的准确性都不高，打出去一百发子弹如果有一发能命中目标，那都算走运了，但我还是习惯性地使用热武器，因为我最喜欢做的就是——火力覆盖。” 一个个刚好能让炮口通过的空间门展开，连成一片后形成一个圆筒形，炮口对外，将韦仕文护在当中：“艺术就是爆炸。” 炮火齐鸣的声音如同在耳边打了一道惊雷，大地都为之一震，许多离得近的海兽甚至直接被炮声所震死。火炮开火时那刹那间的火光照亮了昏暗的森林，炮弹成排地向外打出，将前进途中的海兽轰得粉碎，爆炸产生的高温将断肢残骸蒸发不少。 在爆炸范围内的树木受到了波及，折断燃烧，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火炬，为不知何时升起雾气的森林带来了光亮。 一轮火炮齐射后，炮管后撤，新的装填好的火炮的炮口从空间门中探出交替开火，就这样三四轮以后，无论是寄生在孩子们身体中的怪物还是被蓝胡子另外召唤而来的海兽均被轰成了残渣，空气中弥漫着怪物们肉块被烧焦的气味，令人直欲做呕。 撤去空间门的韦仕文掏了掏耳朵，说：“魔术师职阶的从者也不过如此，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愈发清晰，代表着愚昧时代的牛鬼蛇神就应该被扫进垃圾堆里，钢铁之拳战无不胜。” 但是无数的海怪又被召唤出来，形成非洲大草原上动物迁徙一般的兽潮，如洪水般席卷而。见状，韦仕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又来了一轮火力覆盖，将这波海怪统统打碎。 但刚解决一批，就会有新的一批海兽出现，甚至有些海兽在火炮的间隙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弹射出自己的触手，以此来攻击韦仕文，然后被韦仕文挥舞着西瓜刀将那些触手纷纷斩断，那个方向上的海兽还会受到重点照顾：“没完没了了是吧，召唤暴兵流的真讨厌。” “boy，我手里的魔法书是盟友普格拉蒂留给我的，使我学会了召唤并操控恶魔的军队。它就是一个魔力熔炉，只要其中的魔力不枯竭，我所能召唤的军队就会是无穷无尽的。”在韦仕文摆出火炮的那时候，蓝胡子就让数只海兽将自己包裹保护起来，这使得他逃过了火炮的炮声、炮弹的爆炸冲击。而且有了被轰碎的怪兽残骸在，被包裹着的蓝胡子就像披上了一身吉利服，使得韦仕文一时间发现不了他的位置。 韦仕文收回了所有火炮，阴森森地笑着说：“是吗，再强大的工具也要有人用才行，只要解决了你，一切都好说。而且之前没发现你的位置，只能拿火炮漫无目的地开火，既然你开口说话了，你的位置我就能确认了。” 一道空间门打开，一杆鸡蛋粗的金属矛从韦仕文的随身空间中喷射而出，地心引力赋予其动能，上百公里的距离使得这杆从大气中间层抛下的金属长矛上携带的动能高得吓人，在一瞬间宣泄出来宛若小型核弹，一击毁一城不是个问题，换算成从者的宝具，至少是阿尔托利亚的誓约胜利之剑那种对城级别的——虽然是一次性的。 ……分割线……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别墅受到了袭击。 有了韦仕文出门迎战蓝胡子，没有受到原著中枪兵必杀的黄蔷薇伤害的阿尔托利亚战力未失，再加上有轮回空间第一剑豪之名、且能自己承担消耗的的徐行川，卫宫切嗣的实力可谓空前强大，但他们这边的战况依旧不容乐观，因为袭击他们的除了1肯尼斯和他的两个枪兵以外，还有仿佛事先商量过的言峰绮礼。 肯尼斯没有别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本来他将自己下榻的星级酒店改造成了魔术工坊，各种魔术陷阱经营的好好地，就等卫宫切嗣这个有着“魔术师杀手”的男人上门领死了。 但卫宫切嗣并没有所谓的“身为魔术师的骄傲”，疏散了那栋大厦的其他人后，直接连肯尼斯一起将那栋大楼轰平了，让肯尼斯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费了。不仅如此，如果肯尼斯不是有魔术礼装“月灵髓液”傍身，估计那晚就要交待到冬木市这块儿了，所以安顿好未婚妻索拉.索非亚莉以后，肯尼斯就带着两个枪兵前来挑事儿了——在他的认知里，除了他自己，别的御主都是仅召唤出了一个从者，这次要是输了，那真的要说些什么。 虽然对别人犹如冬天般寒冷，但卫宫切嗣对自己的家人犹如春天般温暖，让阿尔托利亚和自己的女助手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先行撤退，自己和徐行川留下来迎敌。 而徐行川倒也挺对得起他的名号，一挑二地拖住了两个枪兵，甚至还占据了上风，留下卫宫切嗣和肯尼斯两个御主单挑。卫宫切嗣则是魔术与枪械并重，与操控着月灵髓液的肯尼斯打的是有来有往，一时间谁也没奈何得了谁。 阿尔托利亚这边则是遭遇了言峰绮礼和他的暗杀者，虽然为了不暴露底牌言峰绮礼只带了一个从者。但好巧不巧的是，被言峰绮礼当做底牌的是王哈桑山中老人，被他带来的从者是克里斯蒂娜。 角色形态：艾露莎.舒卡勒特。《妖精的尾巴》中的主要角色，s级魔导士，被称之为“妖精女王”的存在。 第二十七章 凑到一起的轮回者 “换装魔法.炼狱之铠。”艾露莎状态下的克里斯蒂娜身材姣好，深黑色具有尖刺的钢铁铠甲将她身体的绝大部分保护起来，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铠甲附带的头饰宛若恶魔尖角，脸庞十分精致却有一股男子气概。 与体型严重不符的锯齿大刀被克里斯蒂娜握在手里，肆虐地向着身前劈砍，敢于阻挡的都被巨刃所劈开，树木折断岩石破碎。就连与之交战的阿尔托利亚也只能且战且退，将克里斯蒂娜向远离爱丽丝菲尔的地方引导，与克里斯蒂娜交手已经够勉强的了，她根本无法分出精力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与久宇舞弥免受战斗余波的伤害。 “太慢了，太慢了。”狰狞的锯齿大刀在克里斯蒂娜的手里轻巧得如同一把表演用的软剑般，挥洒写意，将阿尔托利亚的剑路完全封死，saber阿尔托利亚的长剑还未出尽就被拦腰截住，巨大的力道甚至让包裹着誓约胜利之剑的风王结界都为之散开。 攻无可攻处，防御对方的攻击也是特别吃劲；而且除了被枪兵迪卢木多的破魔的红蔷薇所克制外，风王结界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蛮力打破——这个用着明显不是这个世界魔法的红发少女，她究竟是什么人？ 阿尔托利亚皱着眉头，看着随着一次次的碰撞而暴露形体的长剑：“这怎么可能。” “啊啦啦啦，你的剑术我完全都看透了；不对……”克里斯蒂娜不断地劈砍着锯齿大刀，一边发出调笑似地笑声：“不仅是你的剑术，就连你的长剑我也看得一清二楚，长度我知道了，剑上的花纹我也看到了——这股气息，是神造兵器吗？”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你的身份了——亚瑟.潘德拉贡，传说中的亚瑟王，手里的剑恐怕就是湖之精灵锻造的誓约胜利之剑了吧。” 毫无疑问，克里斯蒂娜在说谎，除了既定事实的那些，其余的东西全部是胡邹的，什么看穿阿尔托利亚剑术及身份，只不过是她用来扰乱阿尔托利亚思绪的方式。身为轮回者，在进入一个新的轮回世界之前，肯定要做好功课，至少也要将动漫或者电影电视看过来一遍，要连这点常识性的情报都不知道，她估计走不到今天了。 而且之前提到过，克里斯蒂娜的角色模式中有“saber阿尔托利亚”这一项，虽然角色的能力不是通用的，但阿尔托利亚的剑术因为多次的使用掌握了不少，所以碰到正主时，也能靠着艾露莎的能力以及炼狱之铠破解一二，时间长了那就不一定了。 而且即使克里斯蒂娜的能力再强，被主神转换为从者传送在这个世界里之后，不得不受限于圣杯战争的规则，也就是说克里斯蒂娜的消耗是要有言峰绮礼提供的。严格算起来，麻婆神父的魔术修为并不算太高，之所以能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搅风搅雨，那靠的是“圣杯战争监督者”这个身份的伪装，还有胳膊上从历代圣杯战争中积攒下来的令咒。 而且因为各种原因而形成的一职阶双从者模式，言峰绮礼不仅要克里斯蒂娜战斗时的魔力消耗，还要供给王哈桑存在于现世所必需的魔力,除了消耗令咒来提供魔力外，别无他法;而且妖尾中的艾露莎可是s级魔导士，一身魔力深不可测，所以才供得起魔力铠甲这个耗粮大户；到了这里，克里斯蒂娜使用换装魔法消耗的是言峰绮礼的魔力，导致麻婆的魔力量直线下降。 虽然克里斯蒂娜按照言峰绮礼的命令与阿尔托利亚纠缠在了一起，但看似激烈的战斗则成为了克里斯蒂娜消耗言峰绮礼令咒的方法，只要麻婆的令咒消耗一空，他手里的那个对自己必杀的方法就失去了作用，到时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至于另外一边，久宇舞弥被精通八极拳技击的言峰绮礼打到在地，反倒是看上去弱不经风的爱丽丝菲尔凭借魔术与强悍的身体素质与言峰绮礼打得有声有色，虽然有克里斯蒂娜故意拖后腿，故意消耗大量魔力的缘故，但被韦仕文转换出的人类躯体的作用也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甚至如果不是爱丽丝菲尔没有学过搏击积分，单凭一拳在树上砸出一个坑的身体，爱丽丝菲尔说不定已经将言峰绮礼打倒在地了。 爱因兹贝伦的古堡别墅内，卫宫切嗣与肯尼斯的战斗打得也是非常激烈。 虽然卫宫切嗣熟练地使用各种现代热武器，不断地向肯尼斯倾泻着子弹，但有魔术礼装月灵髓液防身，金属弹丸根本对肯尼斯造成不了伤害。 魔术礼装是魔术师施展魔术时作为支援而使用的道具，大致能分成两种，一种是为魔术师用来补充使用魔术时消耗掉魔力的东西；另一种，是在制作魔术礼装时，在礼装中预设种种能力，在使用魔术礼装时，使用者不用额外施展魔术就能发挥出那个预设的效果。 而肯尼斯的月灵髓液更了不得，看上去只是一团水银状的物质，但却是一种具有自动索敌、自动攻击、自动防御的万能兵器；但正是因为自动化的程度太高了，月灵髓液转化运转富有规律性，经过训练的人很快就能摸清楚其中的漏洞，很抱歉，卫宫切嗣正是这种人。 卫宫切嗣手中的thompsoncontender重新上膛，装填的子弹却不是以往的狙击步.枪子弹，而是属于他的魔术礼装，用他的肋骨磨粉填充做成的子弹型魔术礼装——起源弹。 卫宫切嗣之所以能得到“魔术师杀手”的名号，很大的原因就是起源弹的作用。魔术回路越多的魔术师，被起源弹击中以后受到的伤害就越严重，魔术回路会被切断然后重新胡乱地连接在一起，而魔术回路常常与魔术师的神经所连接，神经错乱的后果有多严重就不用多做赘述了吧。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韦仕文确认了蓝胡子的位置以后，从随身空间释放出了携带强大动能的金属长矛，但还未击中那一片区域，一个虚幻的人影从远方奔驰而来，挡在金属长矛的去路上。 “龙爆破。” 极具破坏力的爆破火焰流从那道幻影的掌心中喷射而出，犹如大当量炸.弹般爆发出的能量在一瞬间就将金属长矛蒸发为分子。无论是再强大的力量，一旦失去了载体，那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来自于《程龙历险记》世界的龙符咒，拥有着代表爆炸的灼热魔力，能发出具有毁灭性的远程攻击，极其纯粹且强大的破坏力。 “哦，又来一个？”韦仕文摸出一打金属牌，看着那个穿着修身西装、外罩黑色风衣，身体表面散发着具有灵性光辉的青年，说：“有意思，看来这次圣杯战争很不寻常吗，让我猜一猜，恐怕你也是caster(魔术师)职阶的从者了吧。” 对于十二生肖符咒，韦仕文从来没有小觑过，上个世界里蝙蝠侠之所以能将弥尔顿.凯恩重伤之后冰封在蝙蝠洞里，除了主场作战还有许多黑科技装备进行辅助，最关键是不知到什么时候苏醒的世界意识暗中出手；而且弥尔顿凯恩使用猴符咒将自己转换为哥斯拉之神以后，残留的血液身体组织依旧保持着哥斯拉的特性，韦仕文帮爱丽丝菲尔塑造身躯用的就是那玩意儿。 “之前的高速移动是代表着速度之力、最快时能让使用者超越光速的兔符咒；至于将金属长矛蒸发的能力，应该是龙符咒了。”韦仕文根据所看到的情况，分析出了来者所拥有生肖符咒，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猜出来了又能怎样，奈何不了我也是白搭。”张小尾踢了踢旁边的肉堆，说：“蓝胡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那个saber是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潘多拉贡，而不是你的贞德；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先不说一个是英国人一个是法国人，你的贞德就是因为英国而死，一手将贞德送上火刑架的宗教裁判所也有不少人是属于英国的，你要做的是让你的海怪撕碎saber，而不是想着和她重睦旧情。” 蓝胡子从碎肉块中钻出，说：“如果没有得到她的亲口承认，那么她就永远是我的贞德。” “真是败给你了，快点解决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我们赶快回去，龙之介那家伙被别的从者暗杀了可就不好玩了，而且还有许多鲜嫩可口的萝莉等着我的享用呢。”张小尾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个用黑曜石打磨而成的的枪头，枪尖对准了韦仕文：“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 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源于《魔法禁书目录》世界的魔法道具，用黑曜石制成的枪头虽然只是个复制品，但依然具有很强的力量，反射的金星光芒击中物质后，就会发动术式，将物质以一种“完美分割”的形式拆成一个个零件，无论什么物质都能分解。 自此，被主神送来参加圣杯战争的三个轮回者均集中在了这爱因兹贝伦城堡别墅的周围。 第二十八章 韦仕文见张小尾拿出一个石质的矛首，便用最快的速度将金属扑克一张张地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着的扑克牌形成一张大网，隔绝了他与张小尾以及蓝胡子。 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虽然能一击击中的物质分解成零件，无论那个敌人再强；但是，因为像老式步枪那样，发射时存在必然的间隙，所以使用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时只能依次解决敌人，而且不像枪械那样具有穿透性，所以即使是一张纸都能拦下一次攻击。 一张金属扑克挡住了托拉维斯卡邦提克乌托里之枪折射的金星光束，随后被其中的术式分解成了上百个零件，剩余的扑克依旧能像飞刀一样击伤张小尾以及蓝胡子。 “兔符咒。” 张小尾英俊消瘦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兔符咒作用不仅能让使用者获得超高速奔跑的能力，而且能加快手脚的敏觉性以及神经反应能力，使使用者像快银或者闪电侠一样能短时间完成大量的工作，所以剩下的五十三张扑克牌被张小尾像摘树上的果子一样摘在手里，整齐地叠成一打。 “真不知道你这样有什么用，无用功？还是濒死挣扎。”张小尾颠着手里的金属扑克牌，略微有些厚重的手感让他略感诧异:“连纸质的扑克牌都玩不好，居然拿比较好操控的硬质金属做扑克牌，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韦仕文此时已经将帝鸿号装甲穿戴在身，并且进入了神速力模式，变声器加速调整的声线显得厚重怪异：“你听过一句话吗？迪拉达的名言——艺术就是爆炸。” 张小尾闻言色变，急忙将手里的扑克牌丢了出去，但此时已经迟了，五十三张扑克牌一同爆炸，高温火焰、冲击波、四射的金属碎片瞬间吞没了张小尾与站在他旁边的蓝胡子。 这些金属扑克看上去不起眼，实际上是采用了微型炸·弹技术的高科技玩意，原理和蝙蝠侠的爆炸蝙蝠镖相同，而且威力比起蝙蝠镖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再加上张小尾将所有扑克牌都握在了手里，这根本就是找死，原本起到遮挡阻碍作用的金属扑克瞬间成为了夺命利器。 硝烟散去，蓝胡子的腰腹部被冲击波和弹片掏出一个大洞，内脏被高温烤干烧焦，如果不是其他部位在爆炸中保存的还算完好，不然根本看不出这其实是人类的遗骸；位于爆炸中心的张小尾更惨，半边身体直接被炸没了，另外半边也破破烂烂的，黑曜石枪头直接崩碎成了无数的碎块。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十分诡异的是，张小尾身上的西装连同那件黑色的风衣却完好无损，仅仅是沾染上些许灰尘。 为了躲避爆炸而远远跑开的韦仕文又回到这里，却看到蓝胡子手中的螺湮城教本发出一股诡异的光，笼罩着蓝胡子倒在地上的、残缺的身体。 然后宛若时光倒流一样的场景发生了，烧焦的脏腑充盈起来，埋入血肉的金属残片被莫名的力量拔出，伤口的愈合速度就像播放器三十二倍速播放的金刚狼自我愈合影像，就连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衣物也重新套在了他身上，而且干净整洁的像是从干洗店刚拿出来一样。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帝鸿号加身的韦仕文从随身空间抓出一把西瓜刀，劈头盖脸地向蓝胡子砍去：“既然爆炸杀不了你，那么用刀呢？” 蓝胡子将螺湮城教本从右手交到左手，然后右手从十分宽大却又色彩斑斓的法师长袍中拔出一把欧洲长剑，格挡住了韦仕文的刀：“boy,你以为用刀近战就能对付一个法师了吗？你太天真了。” 是的，蓝胡子吉尔斯·德·莱斯在研究黑魔法而堕落之前是一名贵族，英法百年战争期间追随圣女贞德，凭借武力及财富获得了累累功勋，并一路坐到了元帅的位置，把他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法师，那是最大的错误；相反，蓝胡子一旦离开了手里的螺湮城教本，魔术修为估计还要比韦伯要弱上一成。 韦仕文加大了西瓜刀上的力道，将蓝胡子压得跪在了地上：“那又如何，我的速度比你快，力量比你大，招式比你精妙，擅长用剑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压着打。”说完，西瓜刀撩出一道刀花，蓝胡子的前胸上被划拉出一个“x”型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淋淋的、。 帝鸿号的智能系统突然发出警报：“高能预警……” “龙爆破。” 龙符咒发出的高爆火焰从侧面击中了韦仕文，将他崩飞了至少有十米远。 蓝胡子的伤口在螺湮城教本的力量作用下快速愈合，站起来看着将韦仕文崩飞的人说：“小尾先生，您的恢复速度比我预想中的要慢得多。” 不见丝毫伤势的张小尾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当然慢了，你的伤只用修补一下就行了，而我回复到这幅样子，相当于重新构建了一具身体，十秒钟，足够快了。” 韦仕文从地上爬了起来，激活了神速力，金色的电流缠绕在帝鸿号的表面，并且不断地抽打在空气中，落下无数火花，一切都被放慢，高速运动下的韦仕文挥拳打向看起来比较难对付的张小尾。 “兔符咒＋牛符咒。” 拥有速度之力的兔符咒将张小尾的反应力和速度提升到与神速力模式下的韦仕文相去无几的地步，而具有强力魔力的牛符咒赋予了张小尾强悍的体魄，，身形暴胀，击打力、抗击打力、爆发力、耐力等全方位得到了增强，就跟磕了药的贝恩一样。（贝恩，蝙蝠侠的死对头，超级罪犯，曾经折断了蝙蝠侠的腰椎。） 韦仕文的一拳被张小尾轻松接下，然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把俗称“*”的尼泊尔军刀，照着韦仕文腰侧砍去，韦仕文则是迅速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把西瓜刀挡在腰侧。 但张小尾的*是由主神出品的，质量比韦仕文大量批发的西瓜刀质量好得多，西瓜刀直接被一劈两段，然后去势不减的*砍在了帝鸿号上，溅起无数火花。 “啪叽，啪叽。”就这么缓了一缓，蓝胡子就已经召唤出了新的异界怪物，海兽们探出触手将韦仕文的手脚躯干统统缠绕束缚起来，并释放出污染的魔力，想要侵蚀帝鸿号及内部的韦仕文。 韦仕文使用神速力快速震荡全身的分子，化为一道虚影从海兽的触手囚笼里逃出，，然后就正面挨上一击龙爆破。 “喵喵喵的，开炮。”硬抗扛着不摔倒的韦仕文展开两道空间门，火炮的炮口近距离指向了蓝胡子与张小尾，随着两声炮响，尖头的炮弹旋转着飞向了蓝胡子与张小尾。 对于极速者来说，热武器的正面攻击效用不大，兔符咒魔力附身的张小尾迅速地躲开了，甚至还有空拉着蓝胡子一同转移。 “等的就是你。”韦仕文拿出两把西瓜刀，追着张小尾就砍了过去：“来吧，既然你想替蓝胡子承接我的怒火，被砍死了就不要怨我。” 张小尾将蓝胡子抛开，用*削断了韦仕文的西瓜刀，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了，狰狞地说：“哦，是吗？你是想来一场极速者之间的战斗吧，自打获得了兔符咒以后，走过了这么多世界，我还没真正与极速者来一场正儿八经的战斗，没想到居然碰到你了，我可是真走运啊。” 然后韦仕文身上沉寂下去的神速力电弧重新闪起，化为一道残影奔驰而去，狞笑着的张小尾紧随其后，两道极速奔驰的身影在这爱因兹贝伦家族所拥有的区域内闪过，穿插于数个小战场当中。 被留在原地的蓝胡子忽然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巡视四周，却找不到源头，然后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之上，韦仕文安放的有大气层检测卫星，高倍数的摄像头锁定了蓝胡子，经过内置的超级电脑计算模拟后，搭载的钨棒被投射而出。虽然没有直接击中蓝胡子，但弱化版天基武器动能爆发产生的冲击波击碎了蓝胡子的半截躯体，等待着螺湮城教本将蓝胡子的躯体重新恢复过来，然后再进行一波打击。 在那过程中，他们看到了倒在卫宫切嗣起源弹之下的肯尼斯；虽然身体素质很强，但依旧被言峰绮礼吊着打的爱丽丝菲尔，还有倒地不起的久宇舞弥；与阿尔托利亚激烈交战的艾露莎.舒卡勒特；被崩碎又修复了了不知道多少次，相当于被困在原地的蓝胡子；与两名枪兵交战仍显得游刃有余的徐行川。 “可恶，主神给我安排的对手之一居然是徐行川，这下可难做了。”张小尾看到徐行川时，心中大骇，主神在发布任务时隐藏了他的对手，如果事先知道是他，宁可使用保命用的豁免权，也不掺和进来了：“从之前在码头的那场混战来看，除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家伙，这场圣杯战争和原版动漫相差得不止是十万八千里。” 第二十九章 就在张小尾因为见到徐行川而一愣神的功夫，他和韦仕文已经绕着爱因兹贝伦城堡外的森林跑了一圈，期间他手里的*不知道已经劈开了韦仕文的西瓜刀多少次了，但每一次韦仕文总会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一对新的西瓜刀，以不可能的角度对自己进行攻击。那些被斩断的刀片在神速力的超高速加持下，威力与炮弹爆炸后四射的弹片还要强，飞出去以后不知道砍倒多少棵树，有些甚至将在一条直线上的百年老树的树身贯穿出碗口大的洞，才因为失去动能卡在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且随着战斗的持续，韦仕文的速度原本要比使用兔符咒加速的张小尾慢上一线，现在逐渐赶了上来，如果不是牛符咒带给张小尾的力量要强过帝鸿号的机能，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 这不难理解，毕竟神速力只在dc宇宙中存在，神速力的极速跑者们到了别的世界就会失去他们的速度，韦仕文的帝鸿号之所以能在任何世界使用神速力，那是因为将动力核心产生的大量能量进行转换模拟出的神速力。 与神秘测的兔符咒不同，帝鸿号再强毕竟是科技造物，与那些大型机械一样，启动后还需要一定的预热期才能全功率输出，布加迪威龙百公里加速还需要2.5秒的时间呢。 长距离的奔跑使帝鸿号积攒够了电流，手中两把西瓜刀再一次被斩断的韦仕文突然停下，将电流在手中聚集成一束，帝鸿号的智能系统计算模拟出了张小尾下一个瞬间可能出现的位置，然后韦仕文像投掷闪电长矛的宙斯一般将电流扔了出去。 张小尾还在疑惑韦仕文为什么停了下来，接着就被电流击中了，虽然强化后的身体以及牛符咒增强的抗击打力使电流对他造成的伤害很小，但体温在电流的影响下急速升高，肌肉也受到了影响，变得僵硬而不可控，不得不停了下来。 韦仕文拿出两把西瓜刀屈身向前，“喀嚓”两声将张小伟的两条手臂从他的肩膀上卸了下来，但令韦仕文感到奇怪的是，张小尾身上的衣物就跟幻影一样，西瓜刀直接从中穿过而没受到丝毫的阻隔感，但张小尾被斩断的双臂却被衣袖兜着，没有立即掉落。 “猪符咒.电眼逼人。” 在张小尾被长长的衣袖遮挡住的右臂上，有一个深蓝色的牛头文身，而在他用思维念出咒语后，牛头文身隐去，淡粉色的猪头图案取代它，成为了张小尾新的文身。猪符咒拥有的灼热的目光之力让张小尾的双眸发出荧光，具有破坏性的镭射光线从他的瞳孔中射出，正中韦仕文面部。 热线激光束的冲击力将韦仕文压在地上，帝鸿号被击中的部位好像就要融化的钢铁一样，炽热的橘红中带着亮白。 张小尾的西装布料中分出一根丝线，像深红色的小蛇一样在张小尾的身体与被切断的两只手臂中穿梭，将自己的躯体留在张小尾的身体中，竟是像缝合线一样将两只断臂缝在了张小尾的身体上；然后西装的肩膀部位像因为吸纳了张小尾的鲜血而缩水了一般，紧紧地裹在张小尾的身上，起到了绷带的作用，即阻止张小尾的伤口喷涌似地继续流血，又起到了固定骨骼的作用。 然后沿着伤口缝合的深红色丝线溶解，庞大的生命力从中释放出来，断肢与躯干的缺口在这生命力的刺激下生长连接到了一起——需要长达数十个小时的外科手术缝合、外带数个月乃至数年的愈合期的伤势就这样恢复了。 张小尾身上深红近黑的西装与黑风衣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而是一件魔道法宝，原型是《蜀山传》中幽泉血魔的血海大阵，号称“血海不干，幽泉不死”。 在《成龙历险记》的世界中，张小尾的队长弥尔顿..凯恩得到了猴、马、鸡三枚生肖符咒，而张小尾得到了兔、牛、龙、猪、鼠五枚生肖符咒，其他符咒先不说，拥有着不死之力的狗符咒他们谁都没得到，而且在机缘巧合之下张小尾还错失了复原之力马符咒，被主神判别给了抢先一步的米尔顿凯恩，所以他花费了大量的奖励点向主神兑换并升级了血海大阵，使自己得到了不死之身。 与幽泉血魔那蕴藏了一万条人类魂魄，从而使幽泉能复活一万次的血海大阵相同，张小尾身上衣服的每一道丝线都是由一个人全部的生命力以及灵魂制造出来的，每使用掉一根丝线就能复活一次或者恢复短时间内无法靠自愈力愈合的伤口。 而且经过主神的技术改良，血海大阵的隐蔽性及安全性提升了不少，至少一件穿在身上的衣服比起《蜀山传》里幽泉血魔铺天盖地的血海要不起眼的多，但是相对应的，制作丝线所需求的原料更加挑剔一点，只有童男童女才符合加工要求，可想而知张晓尾身上的衣服牺牲掉了多少人的性命——他被主神塞到杀人狂雨生龙之介的手下当从者，不是没有原因的。 “两次了，今天晚上你已经浪费掉我两条生命了。”张小尾的双眼中一直发射着高能光束，将韦仕文压在地上，左臂上象征着速度之力的深紫色兔子图案替换成红色的龙头图案：“在超过太阳核心的高温下融化吧，浑蛋——龙爆破。” 韦仕文张开一道空间门，将一面被熏黑的银行金库保险门丢了出来，替自己挡住射线与爆破，然后神速力启动，快速绕到了张小尾的身后，而那扇金属大门直接被轰飞了一半。 “看到你了。”张小尾的腰部向后扭成一个诡异的角度，龙符咒与猪符咒被换成牛符咒和兔符咒。反应力和力量得到增强的张小尾挥舞着*迎着韦仕文的西瓜刀招架而去，因为正身向前，所以一条腿蹬地，另一条腿后踹。 原本有些倾斜的战局，却又发展成在高速移动下的持久战了，好不郁闷。 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别墅内，卫宫切嗣抓住了月灵髓液的漏洞，以一发起源弹解决了肯尼斯。 被起源弹击中后，肯尼斯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只是简单的子弹贯穿伤，但实际上却因为体内魔术回路紊乱而几近瘫痪，失去了操控者的月灵髓液摊在地上，因为痛苦而面容扭曲的肯尼斯口鼻间渗出大量鲜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废掉了对手，但卫宫切嗣却有一个优良的习惯，那就是补刀，所以气定神闲地切换着枪械中的子弹。 御主受到伤害，感受最深的是肯尼斯的两个从者了，不知名的从者与迪卢木多对视一眼，然后迪卢木多挥舞着两杆长枪，尽力拖延着明显能在单打独斗中吊打自己的徐行川。 不知名的从者后撤两步，从徐行川和迪木卢多的战局中脱身，手中两米长的钢铁长枪一抖，先是分解成无数个零件，然后自动组装拼接成一杆重型狙击步·枪，通过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确定肯尼斯的位置后，调整枪口，开了一枪。 金属弹丸穿透了墙壁屋顶，从距离肯尼斯不远的地板上钻出，直直地射向准备补刀的卫宫切嗣，使得卫宫切嗣使用了能够加速时间流速的祖传魔术刻印——固有时御制，加速自己的闪避，躲开那枚因为穿过了混凝土层而动能削减了许多但依旧能伤到自己的子弹。 一枪过后不知名的从者将枪口对准了徐行川，三枚子弹的急射救下了即将被一剑枭首的迪卢木多，然后两人进入灵体状态，跨越了空间护卫在肯尼斯身边。 不知名的从者看了一眼肯尼斯的情况后，对迪卢木多说了一声“走。”，然后就将肯尼斯扛到了肩膀上，首先从因为交战而玻璃尽碎的窗户跳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卫宫切嗣顿时松了一口气，冷汗直冒——一个人同时面对两个从者，即使有起源弹和固有时御制的帮助，他还是有可能在徐行川赶来救驾的短短时间内被干掉。 徐行川并没有着急忙慌地追着两个枪兵而出，无数道剑影悬浮在他身旁左右，他有信心在那两个家伙对卫宫切嗣出手之前解决他们，既然逃跑了，那就算了，而且在他被修行法诀强化过的感知当中，暂时还算盟友的韦仕文被一个有些熟悉的家伙缠上了，那个人在之前的任务世界中碰到过一次——不是自己小队的轮回者，那而又出现在这个世界，肯定是自己任务的竞争者了，轮回者们最多的敌人不是“土著”，而是这些与自己有任务冲突的轮回者，所以优先解决那个人。 不过那两个人的移动速度太快了，眨眼间就在城堡别墅内连打带跑地转了两圈——徐行川没把握能在自己的招式击中那个竞争者时，他们不会已经从位于森林中央的城堡别墅跑到森林外围——就算卫宫切嗣拼了命地使用固有时御制，估计也难追上他们的速度，但万事总要去尝试一下，不是吗？ 第三十章 蝙蝠侠？ 极速者之间的战斗，其实很无聊，就像迈克.贝拍的《变形金刚》系列电影后几部一样，除了花大价钱砸出来的特效画面看上去酷炫了一点，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内容，剧情空洞无比。 只见一道拖曳着金色闪电的红色幻影及一道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深红色幻影不停并排奔跑，碰撞到一起后迅速分开，然后跨越了无数树木障碍后再纠缠在一起。 一个有血海大阵护身，可谓不死之身；一个铁甲护身，无物能伤，竟是打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韦仕文即使这一刻将张小尾开膛剖腹，然后在下一秒，张小尾身上无论再严重的伤势都会被血海大阵恢复如初，而且有了牛符咒对张小尾身体的强化，韦仕文手里的西瓜刀即使把刃给绷断了，也别想再斩掉张小尾的胳膊了；而张小尾最强的攻击手段也只不是是龙爆破加上猪符咒带来的高能激光束，一击之下能将半扇合金大门蒸发掉，但也只不过是让帝鸿号的外壳因为高温而发红。 而且两个人交手一次便会分开，等到手中利刃再次相交时，两人人已经跑出上百米的距离，然后再这不到一瞬的接触中，就要抓住对方的漏洞进行攻击——嗯，就是这么无聊。 毕竟就算有破坏力大的攻击，在瞄准对方的身影时扣动扳机，对方已经跑出了视野之外，早已经没影了，一击也要落到空处。所以极速者之间除了靠近对方挥拳头上外，冷兵交接才是正途。 在两人又一次穿过爱因兹贝伦的城标别墅时，早已准备好的好徐行川一声威严地大喝：“万剑归宗。” 无数道虚煌的剑形钉在了张小尾与韦仕文前进的道路上，一层叠一层，纵横交错间剑形叠搭成镂空的鸟巢型，将韦仕文两人困顿其中。 不过即使被困住了，两个人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手，电光与幻影在08年奥运会场馆相似的“鸟巢”四处闪动，拳头刀刃乱挥，虽然打不死对方，也要让对方挨上两下。 徐行川冷哼一声，说：“住手。”但两个人谁也没听，绕着圆圈奔跑追逐起来，因为速度过快甚至搅动了空气，眨眼间一道小型龙卷风就要诞生了。 “张小尾，我让你住手。”作为一个轮回小队的队长，而且能坚持长时间而没被主神送到某个轮回世界给玩儿死，除了本身实力够硬以外，徐行川的情报收集能力也不弱，尤其是进行竞争任务时，对手的资料更是首当其冲的要事。所以和见到他之前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的张小尾不同，徐行川一早就知道了与自己竞争圣杯的轮回者是谁，虽然不清楚能力，但能确认对方的身份。 徐行川随手一动，构成“鸟巢”的道道剑影散开，剑尖向内不分敌我地刺出，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就停了下来。 张小尾很惨，那锋利的剑影无视了他被牛符咒强化后的身体所拥有的防御力，将他扎得透心凉，而且还不仅仅是一道，所以张小尾现在既像马蜂窝又似一个人形大筛子，血河大阵修修补补，消耗掉无数道生命储备，但也无法将剑影从体内逼出，刚想将伤口愈合剑影便发出一律锋芒之气，将伤口重新撕裂，于是张小尾只能那样不尴不尬地吊着。 韦仕文的情况要好得多，融合了多个世界技术与材料的帝鸿号替他扛下来了这一波攻击，如刚漆成的红色外壳上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但内部能量核供能已经低至警戒线以下了。而且韦仕文的身体外围被无尽的锋刃抵住，整个人就像困在天罡刀阵中的红孩儿，一动便是锋刃加身。 穿插在张小尾喉部的剑影化为点点星屑飘散无影，血海大阵发挥作用迅速治愈了透亮的伤口，咳嗽出一团带着淤血的唾沫，阴岑岑地看着徐行川：“我当时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徐行川啊，没想到这次这么倒霉，要和你进行竞争，而且你还是saber（剑之骑士）。怎么着？是想在干掉我之前奚落我一番吗？” 徐行川双手环抱，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让你带着屈辱死去，反正你的小队被我杀的只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了，像个丧家之犬那样死去有什么不好，让我开心一下，也算你对社会做出了贡献。”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张小尾一张阴柔的俊脸尽是扭曲，近乎咆哮地说：“告诉你，想杀了我没那么容易。” “说的是啊，小尾先生，就算是神，也休想把我们的生命夺走。”蓝胡子那尖锐怪异的声音响起——监控用的大气层卫星本来就不是当成天基武器用的，上面携带的钨棒原本就不多，一轮投射下来早就消耗一空，所以蓝胡子才得以脱身；而那些钨棒除了将蓝胡子杀了一次又一次外，还将森林里砸出来了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撞击坑。 来自异世界的海怪如雨后春笋般从地板、墙壁、天花板上冒出头来，挥舞着触手扑向了徐行川。 “万剑归宗。”剑招一出，无处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剑影围绕着徐行川的身体凭空而生，狂风暴雨般向四周肆虐，将那些海兽切割成生鱼片。 趁这个机会，张小尾大喊一声：“蓝胡子，接住我的头颅。”然后身体一晃，头向前撞，用徐行川抵在自己脖子前的那道剑影将自己的头颅从身体上切了下来，一只海兽的触手一伸一卷，将张小尾的头卷到蓝胡子的怀中。 蓝胡子仿佛自言自语般地看着杀死自己召唤出来的后，将剑气向自己发射的徐行川说：“龙之介，就现在。” 然后抱着张小尾头颅的蓝胡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龙之介？雨生龙之介？”徐行川喃喃道。 令咒除了是魔术师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证”外，每一划都代表一次御主对从者下达的绝对命令，而且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甚至能让从者进行空间转移这一类事情——只不过是将从者从别处转移到御主身边而已。 可是如果雨生龙之介真的与动漫中表现得一样，对魔术修行一点也不了解的话，那么空间转移这回事根本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就算有令咒帮忙都不行。 没有了主要目标，徐行川撤去了所有的剑影，韦仕文重获自由，而张小尾失去头颅的尸身则因为没有了支撑物，无力地倒在地上。但奇怪的是，虽然尸身千疮百孔，却没有一丝血液从中流出，而且那套实质上是血河大阵衣服也消失不见了。 接着尸身从皮肤开始，鸡肉、骨骼、内脏都开始飞快地腐烂，就像时间在上面加速了上万倍，只不过刚刚过了四五秒钟，还算“完好的尸体”就已经车底化为一团非黑非白的灰尘，而且那股腐败的气味呛得人站不住。韦仕文还好，帝鸿号自带得有一套空气循环系统，徐行川则感觉没那么好了。 “saber正被一个人纠缠着，但那个人与我有旧，我不方便出手。”徐行川掩着鼻子说。 韦仕文明知故问道：“你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我是卫宫切嗣这一边的。”徐行川想了想，说：“至于我是什么人，我想我应该和你一样，但是我不能说——这点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了解，原来是老乡啊，这事儿好说。”韦仕文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掐圆，比出个“ok”的手势，然后向动静不小的阿尔托利亚与克里斯蒂娜处跑去。 阿尔托利亚的情况很不好，御主提供的魔力拖慢了她的身手与力量。虽说卫宫切嗣的魔术修为比起十年后的卫宫士郎来要强上不少，但也比不过远坂凛——至于为什么，卫宫切嗣只继承了自己老爹百分之二十的魔术刻印，而远坂凛则不一样，麻婆神父虽然干掉了自己师傅远坂时臣，但在他主持下，远坂凛可是继承了百分百的魔术刻印。 被一直压着打也不是个事儿，阿尔托利亚正犹豫着要不要释放宝具来一个“咖喱棒”，但余光已经瞥见一个似鬼魅又似幻影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接着躲藏进附近大树的阴影处，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那里有个人——看样子那个人是特意暴漏自己的踪迹，因为他的所有动作都控制在克里斯蒂娜的视角盲区中。接着那个人胳膊一甩，三个蝙蝠状的东西被他从阴影处丢了过来。 察觉到有物体快速靠近，克里斯蒂娜转身闪避，但那三个东西趣却径直在空中转了个弯，直奔克里斯蒂娜而去。 “蝙蝠镖？”克里斯蒂娜看清了那急速靠近的东西是什么后顿生疑惑——难道是某个家伙召唤出了蝙蝠侠作为从者？ 不是，那个人其实是韦仕文，因为帝鸿号的能量消耗的太多，根本支撑不起其他超能模式的能量消耗，虽然进入赫拉克勒斯模式后会在这个世界得到莫名的加持，但不可控的东西可不是韦仕文想用的，所以他选择了耗能最少，但却最能发挥自己身手的蝙蝠侠模式。 第三十一章 辣手摧花 要问蝙蝠侠的能力是什么，除了有钱、贼有钱，能够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花费上亿的资金打造出自己所需要的装备，蝙蝠洞的收藏列表中除了各种型号、各种用途的蝙蝠车、蝙蝠战机以外，甚至连恐龙都赫赫在列，这也是没谁了；而且蝙蝠侠那些装备上所运用的技术是一整个部门为他研发的，走的还是公司的帐（韦恩集团应用科技部门），所以说土豪的世界我们寻常人等是不懂的。 除此以外，经过严格训练的蝙蝠侠的体能、力量、速度、反应力、耐力、灵活度等均站在人类体能极限；积累的庞大知识量及能够将其灵活运用的智慧使蝙蝠侠成为一个优秀的战术家、战略家、指挥官以及dc漫画对蝙蝠侠的初期设定——侦探。 而且遍游全球的布鲁斯·韦恩精通127种武术，能够在不杀死敌人的前提下打断对方全身所有的骨头；从刺客联盟那里学来的潜行、隐匿技术能让他如一个都市传说般神出鬼没。 扯远了，帝鸿号黑暗骑士模式拥有的能力并不多，因为侦探技能什么的需要使用者主观的知识储备，所以除了外观cos了一把蝙蝠侠，将他的身体机能拷贝了一下，基本上没什么能力，但与之相对的是，这一形态十分节省能量。 而且进入黑暗骑士模式后，自动潜行技能max、投掷技能max、近身搏斗技能max，而且有老阴·逼的趋势——既然是老阴·逼，扔出去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蝙蝠镖虽然被做成了蝙蝠型，实际上是一个回旋镖，特殊的结构使其在空气中转了个弯，直奔躲闪开的克里斯蒂娜而去。 见到只不过是几个蝙蝠镖，克里斯蒂娜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手中的锯齿大刀横在身前，用宽厚的刀身挡住攻击——虽然身上的铠甲防御力不错，但万事小心为上，然后她就被阴了。 “砰、砰、砰”三声，蝙蝠镖在空中爆开，足以令人眩晕的刺目强光在半空中亮起，克里斯蒂娜与遭受无妄之灾的阿尔托利亚顿时失明。 很可惜，她们两个并不是盲侠座头市或者飞天蝙蝠柯镇恶，突然失去了视觉对她们的影响很大，即使有“心眼”这个技能或者角色自带的‘战斗本身’，听风辨位什么的短时间内也做不到啊，甚至两个人连站都站不稳，无法掌握自身的平衡性。 “角色切换·神裂火织。” 克里斯蒂娜的形象从黑色重甲加身的艾露莎退了出来，变成了另外一人：身形高挑，长长的黑色头发用白色的发带在脑后扎成马尾辫，白色t恤的下摆在腰间收起扎结，略显破旧的牛仔裤从左腿腿跟开始将整根裤腿裁去，腰间斜挎一条装饰用的皮带，脚蹬牛仔长靴，手中还握着一把两米长的日本刀。 神裂火织，《魔法禁书目录》中的女性角色，那个世界不到二十位圣人之一，剑术卓越，魔法修为高深。 “出来，胆小的家伙。”名为“七天七夜”的长刀出鞘，角色切换取消一切负面状态的克里斯蒂娜警惕地看着蝙蝠镖来向的位置：“你有胆量偷袭，你有本事出来正面一战啊。” 蝙蝠镖的破空声再次传来，神裂火织角色下的克里斯蒂娜脚扎弓步，上身一矮，左手握鞘，右手握住七天七夜的刀柄，将长刀从刀鞘中稍微拔出，然后又推回去：“七闪。” 七根收纳在“七天七刀”刀鞘里的钢丝随着克里斯蒂娜拔刀的动作斩出，将韦仕文投掷出的蝙蝠镖切成数段，然后掉在地上——吃过暗亏的克里斯蒂娜可不会再上当了。 “人呢？” 克里斯蒂娜一回头，发现阿尔托莉雅已经消失不见了，很大的可能是被那个‘蝙蝠侠’带走了——*的致盲效果短时间内是不会消除的，即使是从者，在拥有了身体以后也扛不住，所以阿尔托莉雅自己离开是不可能的。 蝙蝠侠是不杀人的，蝙蝠镖两翼上虽然是锋利的利刃，而且能取人性命但在实际运用中，通常被蝙蝠侠用来打落敌人手上的手枪，更多的是打破玻璃吸引敌人注意力，而韦仕文就是这样做的。有了闪光蝙蝠镖的前车之鉴，克里斯蒂娜不敢轻视其他的蝙蝠镖，所以除了留出三分精力预防偷袭外，其余七分全部用力提防蝙蝠镖了。 看起来，效果不错。 将阿尔托莉雅拉到一边藏好，韦仕文正准备与克里斯蒂娜正面交手，眼睛红肿、泪水满面的阿尔托莉雅却不干了。被突然的强光夺取了视力，即使是传说中的亚瑟王也不免有些惊慌失措，本来就是一种非常不安定的状态，然后被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家伙强行带到一边，心里有底才有鬼嘞，而且过程中那个人居然能做到一丝声响都没发出，自己也全无反抗之力——这就很吓人了。 “好了，saber，不要拿你那把看不见的剑指着我了，我是自己人——刚刚与卫宫切嗣达成合作的那个。”韦仕文关掉了装甲自带的变声器效果，用着自己的本音安抚住像个炸毛的猫一样的阿尔托莉雅：“你的眼睛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虽说视力不会一下子就复原到原来的程度，但能逐渐看得清东西——抱歉了，虽然是对付敌人，但没把你的反应考虑进去，是我考虑不周。” 原以为阿尔托莉雅听了自己的解释会将自己的情绪缓和一下，谁知道她的反应更激烈了：“你的行为我很难赞同，身为骑士，就应该正大光明地决战，你这行为，与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 “哎呀，这还是我认识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吗？虽然那个世界是虚假的，但里面的人却是真的，那个世界的saber虽然做事有底线，满身正气，但有些时候韦仕文（当时还是帝企鹅）使用必要的龌龊手段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骄傲得有些迂腐，真是日……奇了怪了。”韦仕文有些想不明白，但嘴里却不会说出来，说：“我并不是什么骑士，我只是一个以恶制恶的罪犯，我这个人永无救赎——等你视力恢复以后，还是赶紧去救援爱丽丝菲尔吧，她那里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妙。” 阿尔托莉雅闻言一愣，但眼前还是被强光刺激后的白蒙蒙一片，即使想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只能静等视力恢复。 “克里斯蒂娜，好久不见呐！”摆脱了阿尔托莉雅的韦仕文正大光明地从树丛中走出，帝鸿号已经被他收进了随身空间，但随身空间的空间门时刻准备打开，各式装备等着他使用，而且一副爆炸扑克正在他手心里握着。 克里斯蒂娜见到一身苏联款军大衣的韦仕文出场，反而是收起长短，像许久未见的熟人一样攀谈起来：“我当时是谁？原来是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帝企鹅先生，您不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玩萝莉养成游戏，怎么有空来这里了。也对，远坂凛，间桐樱，伊莉雅，卡莲·奥尔黛西亚（言峰绮礼的女儿）……甚至连两大抑制力都是萝莉身的形态，这个世界应该挺符合你的胃口的。” “啊啦啦啦，以前没见你这么毒蛇唉，我们毕竟有过肌肤之亲……sorry，记差了，那不是你。”韦仕文掏掏耳朵，说：“不过你说错了，我是喜欢将一个人按我预想中的样子培养，但我并不是一个萝莉控。我这个人实际上非常遵纪守法的，能说出‘三年血赚，死刑赛高’的人都应该拉出去枪毙一万遍。” 克里斯蒂娜冷笑两下，用长刀指着韦仕文，说：“在《这个杀手不太冷》那个世界时，我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突然改变主意，居然选择和你联手对付埃德蒙多，不仅任务没完成，还被那个（主神）扣了不少积分，以及一个惩罚性质的任务——但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即使是抑制力来了我也会杀了你的。” 不用想，韦仕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有那个存在插手的世界，剧情发展以及人物智商都会千奇百怪。当时的韦仕文实力还未恢复，单靠装备也赢不了一个轮回者，更何况还有两个，所以那个存在扭曲了克里斯蒂娜的意志，让她做出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做出的选择，这也导致后半段的剧情就跟作者写崩了一样，不堪入目。 “那就来吧！” 韦仕文快速将手里的扑克甩了出去，然后以克里斯蒂娜为圆心，沿着一道弧线快速奔跑起来，看样子是要扑克吸引克里斯蒂娜的注意力后绕到她的背后进行偷袭。 “七闪。”克里斯蒂娜又是一招，七根钢丝在空中绷紧拉长，将那满天扑克抽打切割起来，然后在触碰之时扑克一张张地爆炸开来，火光与黑烟遮蔽了半边天，预料着韦仕文偷袭的她转身回望，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要遭。” “海虎爆破拳！” 海虎爆破拳，韦仕文自然是不会的，但主角出招至少要有个名字，并且大吼出来以壮声势，君不见以暗杀为主的忍者，在发动忍术时也要吼出自己的忍术名称吗？ 克里斯蒂娜脊背上挨上一拳，爆破的拳劲冲进体内肆虐，穴位、气门、发力点均受到了攻击，克里斯蒂娜顿时脱力，软绵绵地像一个布娃娃般倒在韦仕文怀里。 在克里斯蒂娜怒目而视下，韦仕文笑得一副猪哥像，然后两只贱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其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摸了过来，顺道捏碎了克里斯蒂娜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却没有杀死她，但疼得克里斯蒂娜顿时昏迷。 韦仕文抓着克里斯蒂娜胸口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断骨摩擦的声音发出足够让人听清，然后狠狠地将其在地上一摔，本就濒死的克里斯蒂娜登时毙命。 第三十二章 众生（1） “放水也放得也太假了吧，天草十字凄教的女教皇的排行在你的角色列表里至少也在前十，仅仅为了从明面上消失，你居然就这样浪费掉了。”在韦仕文走后，徐行川来到了死的很惨的克里斯蒂娜旁边，看着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尸体，摇头道：“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啊，***。行了，别装死了，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话，赶紧起来吧。” 一道蓝光闪过，“神裂火炽”的形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女，茶色的及肩短发，茶色校服，因为角度问题，徐行川甚至能看到趴在地上的少女裙子下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同样出自《魔法禁书目录》的角色，学园都市中仅有的七名第五阶超能力者之一，电击使（炮姐）御坂美琴。 少女拍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脸上带着莫名笑意的徐行川说：“值得，言峰绮礼那家伙真的不听劝，一上来就用令咒命令我做自我介绍，害得我差点把初体验的时间和对象都说了出来。” 徐行川面色一凝，语气有些沉重：“你没有把主神的事情说出来吧？” 御坂美琴模样的克里斯蒂娜摇头，说：“没有，不然我就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了。不过，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言峰绮礼知道了我的能力，对于主神对我们的限制也知道了些什么，算是拿捏住我的弱点了。他知道不能像命令库·丘林那样使用令咒命令我自杀，因为那只会让我当时的角色形象从列表中消失，但一旦我说出关于主神的事宜，再多条命也不管用，会直接被抹杀掉的。”说到这里，克里斯蒂娜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 徐行川送了一口气：“那就好，最近一段时间主神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下达的任务基本上都是必死的，很少有人能在度过三个轮回世界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个很有潜力的新人蒋成亮就不说了，强如米尔顿·凯恩也惨死在不知道哪个世界了，他的小队分崩离析只剩下张小尾一个人了，这一次他的小队恐怕要除名了。” 克里斯蒂娜说：“先不管这么多了，难得见上一面，接下来的剧情要怎样发展，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毕竟事先没预料到，这次圣杯战争会这么有意思。” …… 言峰绮礼一时没拿下看上去最弱鸡的爱丽丝菲尔，这让他如一汪死水的内心为此掀起些许波澜，但也仅仅是波澜罢了。 “言峰绮礼大人，魔术师职阶的两个从者已经败退；枪兵的御主肯尼斯被卫宫切嗣重创，在两个枪兵的护卫下逃离；那个家伙也被一个不知道具体身份的人解决掉了；剑之骑士从者之一正向这边赶来，需要老夫出手吗？”山中老人从虚空中浮现，简单总结了一下战况。 言峰绮礼说：“不用，现在还不是暴露你的时候，看来这次圣杯战争，与以往都不一样。”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爱丽丝菲尔与倒在地上怒目而视的久宇舞弥，言峰绮礼与山中老人一起离开了。 …… 间桐家的地下虫窟内。 虽然是虫窟，但那些为间桐樱带来无尽痛苦的虫子却一只也没踪影了。那位存在裁取一缕混沌碎片锻造的提灯高高地贴着天花板悬浮着，柔和的光芒从中落下，为这个本应该阴冷潮湿的地方带来光和热——虫子们畏惧着这光芒而不敢靠近，成团地蜷缩在角落里，即使是间桐脏砚也不行。 未立川码头一战，损失最大的莫过于间桐雁夜了，风铃雅子射出的那一箭（剑）与红a的“幻想崩坏”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不同的是，红a使用的投影宝具伪·螺旋剑只有b级宝具的水平，彻底崩坏后发挥的威力才与a级宝具相当；而风铃雅子使用的是从英雄王吉尔加美什那里缴获的螺旋剑原典，崩坏的不仅是螺旋剑蕴含的魔力，甚至连螺旋剑本身都当作能量源一同引爆了。 那爆发出来的威力相当于ex级别的誓约胜利之剑解放真名后的全力一击，狂战士再强也难逃一劫，所以兰斯洛特死了，他的身躯被帝企鹅重新塑造修复后继续使用，狂化的效果也因此而解除了。但重新塑造躯体需要消耗大量魔力，所以作为提供魔力的御主间桐雁夜几乎被抽干，不仅帝企鹅被召唤出来后反补给间桐雁夜的魔力消耗一空，受到刺激的刻印虫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身体——间桐雁夜能撑到这个时候不死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被帝企鹅带回间桐家的间桐雁夜被安置在虫窟当中，由吸纳了间桐樱纯洁魔力的无数虫子保护不让其丧命，拥有自我意识的帝企鹅用一个不用拒绝的价码与间桐脏砚达成了交易，换来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在间桐家的财力与势力运作下，那些东西在一天的时间内就准备到位了。 数十小时的沉睡与修复让间桐雁夜清醒了，过来，形容枯槁的他躺在手术台上：肌肉干瘪松弛，皮肤因为缺乏血液而呈现死亡般的土灰色，头发也是不健康的灰白色，整个人就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但谁能想到他只不过是个而立之年的男人。 “决定了吗？只要开始就无法结束，它最终回将你推入地狱的。”沉默许久的帝企鹅开始说话，在此之前他将自己要对间桐雁夜做的事统统跟他说了，并留给他足够的时间进行考虑。 间桐雁夜全身上下唯一年轻的右眼中充满了斗志，他的嗓音经历过痛苦的折磨显得沙哑，长时间的休息并没有恢复他的体力，所以看上去十分疲惫不堪，虽然是苦笑着说话，但语气却充满了坚决：“我已经生活在在地狱了，继续待下去又会怎样？只要小樱能摆脱地狱的折磨就行了，那就足够了，我愿意当她那根键陀多的蜘蛛丝。”（典故源于芥川龙之介的小说《蜘蛛丝》） 提到间桐樱时，间桐雁夜的神情罕见地柔和，就像提到情人的少年或者有一个可爱女儿的慈祥父亲，百般怜爱与……不舍？ “你决定就好，那我动手了。”帝企鹅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同情与怜悯。 间桐雁夜的表情肃穆，像一个为人类解放而斗争的战士般坚定：“开始动手吧，berserker！” 虽然帝企鹅干的不是替人净身的活计，但又按规矩重复了一遍：“再一次提醒，我那可怜的御主呦，我不会对你使用任何能减缓痛苦的手段，在对你的身体进行改造的期间，你必须保持清醒，那样才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次没等中年男人做出回答，帝企鹅就将卷成卷的白毛巾塞进间桐雁夜的嘴里，然用皮带将他的头颅肢体牢牢捆在手术台上——这是精神病医院在束缚衣和镇静剂发明推广前使用的方法，专门对付那些有狂躁症的病人，那些病人就算再用力挣扎也无法移动分毫，直到他们安静下来。 因为身体过于腐朽，间桐雁夜体内的脂肪与肌肉几乎没有了，这使得没有什么技术经验的帝企鹅很顺利地将连着输液管的注射针头刺入男人的肘部静脉。 输血管另一端的连接着一台正在工作的医疗机械，与平常献血时平和工作的的机采分离机不同，这台机器工作仅能用“暴力”来形容，依靠不断降低的气压将贫瘠的血液从男人体内抽出，就像要将间桐雁夜抽干一般。，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间桐雁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离死亡更近一步。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帝企鹅的视线转移，一个巨大的十字架就立在手术台旁，位于提灯光芒的边沿处，而且有位昏迷中的褐发青年被捆在上面。青年身上只留有一条内裤遮羞，因此可以看到他那从头到脚的金属色文身，看其脉络，却是血管鼓起撑起了皮肤。 青年的颈部同样插着一根连接着机器的输血管，但从青年体内抽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一种泛着金属光泽的液体，在机器对血液进行分层分离后，提取出的液体看上去就跟水银一般，而这种液态已经装满了多个200ml的血袋。 间桐雁夜的血液与那种水银似的液体由机器成比例地进行混合，再装入输液袋中。 帝企鹅将装满这种液体的“血袋”并排挂在手术台另一边的输液架上，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将这种混合液态从另一条手臂输进间桐雁夜的体内。 这种液体的注入为间桐雁夜带来了活力，干瘪的肢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但这种液态好像酸液般，开始腐蚀男人的身体。那灼烧一样的疼痛使得男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起来，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心脏加快了工作效率，将体内不多的血液集中泵送在头部，这让男人灰败的脸上浮现一种病态的潮红。 人的身体不是被意志百分百地掌控的，间桐雁夜剧烈地挣扎却被皮带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紧咬着嘴里的毛巾，汗水不断地渗出。 第三十三章 众生（2） 与那个青年一样，在那种液体的不断融合中，间桐雁夜的皮肤逐渐浮现出一种属于金属的颜色。 间桐雁夜的反应在预料之内，帝企鹅手中不停，他拿着眼科手术的器械撑开男人的眼皮，位于器械中央的小型吸附器抓住男人暗淡的左眼。 帝企鹅想要再问些问题，但看到恐怕已经被被痛苦夺去意识的间桐雁夜，便闭口不谈。抓住器械的上提握手向上一拉，眼球以及附带的视神经就被硬生生拔了出来，这场面拍出来肯定是十八禁的恐怖片，然后帝企鹅提着器械一转，将眼球放进手术台旁边一个装有不明液体的烧杯里。 好像液体注入体内的痛苦已经男人麻木了，失去左眼的疼痛并没有对他造出更大的影响，但从他已经快要蹦出眼眶的通红右眼来看并非如此。 虽然有提灯的光芒照射，根本不会出现细菌感染的症状，但想了想，为了看上去正规一点，帝企鹅还是穿戴上了手术服、口罩还有专业医用橡胶手术手套。 接着，虽然肉眼可见，但帝企鹅还是用手摸索着，确定间桐雁夜肋骨的位置，接着用笔在他的胸膛上标记出需要开刀的位置。 帝企鹅用碘伏在开刀部位涂抹消毒，然后拿起一把手术刀划开男人的胸膛，然后用钳子夹住刀口两侧的皮肤，像剥桔子般拨开，露出血淋淋肋骨。 那朽木一样脆弱的骨骼让帝企鹅感觉做出这一切虽然残忍了点，但一切都的是正确的。用手术刀以解剖练出来的精湛手法切掉两条肋骨的缝隙中的肌肉部分，再用骨锯把正中的胸骨锯开，用钢丝将胸骨固定住，并用撑开器使心脏和大血管暴露在外。 提灯的光芒下是没有影子的，效果比手术室用的无影灯还要好，所以间桐雁夜胸腔内的器官一览无余——衰败得如同七十岁往上的老人，很难想象间桐樱被刻印虫寄生了十年。 “原来已经开始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下。”间桐脏砚不知何时来到了虫窟内，身体完全由虫子构成的他不敢踏入提灯的光芒范围，远远地看着帝企鹅剖开间桐雁夜的胸膛。 看到间桐雁夜激烈跳动着的心脏还是红色的，说明时间还没到，所以帝企鹅只好再等一段时间：“手术室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家属也不行。” “是吗？”间桐脏砚笑着说话，本来他给人的感觉就不是很好，这一笑反倒衬得更加阴森恐怖了：“可惜这里并不是什么手术室，而是我的地狱，为别人带来痛苦的地狱。” 帝企鹅看了一眼间桐雁夜的心脏，还不到时候，便继续对间桐脏砚说到：“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走进来旁观一下，反倒站的远远的，是晕血吗？” “那是你的宝具吧！”间桐脏砚抬头看着提灯，意味深长地说：“这次圣杯战争是历届以来最奇怪的一次，参与其中的每一个御主都是召唤出了两个从者。我本来让雁夜召唤出来的是亚瑟王十二圆桌骑士之一、被誉为最强骑士的湖之骑士兰斯洛特，但是没有身体的你紧随其后，与兰斯洛特融为了一体。 恐怕出来迎战那个弓兵是雁夜的命令以外，兰斯洛特挑衅其他职阶从者的行为，都是在你的操控之下吧！然后故意挡在那道从远方而来的攻击之前，以那强大的攻击摧毁了兰斯洛特，并取而代之，借此消除了狂化咒文的影响……我说到不错吧！帝企鹅。” 帝企鹅斜眼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间桐脏砚，说：“你说的很对，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的话，我都想为你鼓掌欢呼了，不愧为活了将近五百年的老妖怪——玛奇里·佐尔根。 留给魔术师们探索根源的时间只有五百年，无论用什么方法延长生命，越是临近五百年的时限，魔术师的灵魂以及身体就会越来越腐朽，你也不例外吧！如果赢得了圣杯，以你现在苟且偷生的性格，恐怕也只会许下永生不死的愿望，而不会像三百年前那样锐意进取了吧。 但是你的目标好像并没有放在这次圣杯战争，以间桐雁夜的水平，还有狂化后的兰斯洛特对魔力的消耗，我想即使什么都不做，他撑不过一个月就会死了，更别提还要打败别的从者与御主了吧！” “呵呵呵呵……”间桐脏砚阴惨惨地笑着，说：“但是没想到你也随着召唤而来到了这个世界。外乡人，根据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要给我的东西，比向圣杯许愿还要有效啊！ 在光芒的照射范围内，使用者就是宛若上帝一般的存在。” 帝企鹅学着间桐脏砚的样子冷笑着，说：“是啊，但那是它的完全状态，可是它现在就像我一样，虽然还能正常使用，但是处于一种残缺的状态。 我的另一半带走了它的基座，我则拥有了它的绝大部分，；他拥有了真名，而我只能以代号存活。不能重新恢复成一体的话，我不能发挥出百分百的力量，提灯是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功效的。就像现在这样，我只是下达了一个驱逐有害细菌的命令，它连你的虫子都一并排斥在外，效果大打折扣不说，连命令都不能百分百地执行。” 帝企鹅看了一眼间桐雁夜暴露在外的心脏，说：“这个当做祭品的、拥有魔术师的资质却没有受到正规魔术训练的家伙，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略微有些差劲啊！废话了这么久，以他的身体为温床培养出来的炼金药才达到足够的剂量。” “他姓雨生，祖上也是魔术师，从幕末时期来脚盆传教的传教士那里接触了魔术，但到他这一代，完全不知道魔术的存在了。”间桐脏砚话锋一转，说：“当初是要拿小樱作为祭品的，但是你不愿意，以她的资质，我想应该是符合你的要求了吧！” 帝企鹅说：“间桐雁夜参加圣杯战争，为的就是从你的手里拯救那个小姑娘，如果我那样做了的话，即使他不用令咒命令我自杀，恐怕他自己也要分分钟要切腹自尽了吧！那我所做的一切就要前功尽弃了吧！” “好了，差不多了去。”帝企鹅将手术刀抛到一边，随手抓住一缕光，将其握在手心里揉搓拿捏，塑造成手术刀的形状，然后以此在间桐雁夜的心脏上刻画着什么。 ……分割线…… 冬木市最近针对少女儿童的绑架失踪案是越来越多了，是蓝胡子及他的御主雨生龙之介做的。 他们这样做明显破坏了魔术师的规则，圣堂教会派往冬木市的圣杯战争监督者言峰璃正向其他御主发布了一条指令：“如果谁能够击杀掉caster的话，那么将给予他一枚令咒奖励！” 多了一枚令咒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机会，这让某些御主为之而奋斗（韦伯），部分人对之不屑一顾（比如卫宫切嗣）。 但事情的真相只有少部分知道，与圣杯战争无牵连的大部分人只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案件，或者是一个性质比较恶劣的连环案件。 为了避免自己的家人牵涉进圣杯战争中，远坂时臣将自己的妻子远坂葵以及女儿远坂凛送到了冬木市之外，但他所没想到的是，远坂凛还是牵涉进去了。 有了张小尾在，雨生龙之介诱拐的人是越来越多，导致远坂凛上学时教室里的座位有一大片都是空的没人坐，她的朋友也有两天没来上学了，于是在某天下午放学后，她没有回到现在的住所，而是悄悄坐上开往冬木市的电车。 “啊啦啦，这不是小凛凛吗？”远坂凛正忐忑不安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一双手却突然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抱在怀里使劲蹂躏。 “放开我，要窒息了！”远坂凛奋力挣扎着，大吼：“好难受。” “哎呀呀，真是对不起了，谁让小凛凛你实在是太可爱了。”那个人将头发被自己揉乱的远坂凛放回到座位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远坂凛用手捋着头发，眼中带泪看着那个对自己很不友善的人地说：“雅子阿姨。” “叫我姐姐。”一身普通少女装扮的风铃雅子半蹲在远坂凛面前，让自己与她的视线平齐：“时臣不是让你和你妈妈不是搬出去住了吗，怎么又回冬木市了？” “我的朋友不见了，应该是新闻上的那个诱拐犯做的，我要去打倒他！”在远坂凛搬出去之时，是由风铃雅子护送的，所以两人比较能说得上话，而且短短的相处，远坂凛也无意间受到风铃雅子性格的影响，说话时和以前有些不同。 风铃雅子笑眯眯地说：“真不错啊！小凛凛你真的好勇敢啊！这样吧，正好你家里有一个我不想碰到的家伙，因此我才出来购物散散心的，既然你有正事要做，那我就陪着你吧！” 远坂凛使劲地点着头，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晃，看起来萌极了，说：“好的，雅子阿姨。” 风铃雅子的笑容变味儿了，用处于发飙边缘的语气说：“叫我姐姐！” 第三十四章 众生（3） 电车到了冬木市车站，风铃雅子一手牵着红色外套的远坂凛一手提着大兜大兜的东西，其中大部分是衣服、鞋子、包包什么的。看样子，为了满足这个连吉尔伽美什都不憷的从者，远坂时臣给风铃雅子的零花钱基本上满足豪门阔太的日常消费需求——还好现在远坂家家大业大，还没被言峰绮礼给搞破产了，不然就按十年后远坂凛还要自己打工赚钱的样子，根本承担不起。 “这就是夜晚的冬木市。”远坂凛看了看四周，感觉这块地方对自己非常不友善，下意识地揪着胸口的衣服，说：“和白天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风铃雅子笑眯眯的，将自己的力量通过牵着的手分给远坂凛一丝，替她驱走夜晚的寒冷，以及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畏惧感：“小凛凛，你说想要找自己的朋友，那么她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远坂凛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从衣服里拉了出来，放在掌心里展示给风铃雅子看：“雅子阿……姐姐，这是爸爸给我的东西，叫做魔力针，它的指针会指向有魔力的东西……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这种反应。” 风铃雅子低头，看着那个像是指南针一样的怀表，唯一的指针正四处摆动，想了一下说：“也就是说，这附近都有魔力的痕迹……我知道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嗯？”远坂凛疑惑地抬头看着风铃雅子，不解地问：“雅子姐姐？” 风铃雅子摸了摸远坂凛的头，说：“这件事你爸爸也在查，不过看样子不怎么出力。谁能想到女儿接过了父亲的担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今天我碰上你了，我们今天就把这件事给终结了吧！” 有了风铃雅子在，远坂凛的勇气倍增，大步迈起，按照魔力针的指引穿梭在大街小巷当中，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了目标——一个茶色头发的青年男子牵着一个小孩子向前走着，手腕上的手环发着令人不舒服的紫光，而看他牵着的那小孩子那目光呆滞、亦步亦距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不正常。 远坂凛手里的魔力针直直地指向牵着小孩子的青年男子，毫无疑问，他就是冬木市最近的儿童失踪绑架案的凶手——雨生龙之介。 远坂凛刚想有所动作，但风铃雅子拉住了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说：“那家伙的手腕上戴着的手环——按我的直觉判断，就是它让那些小孩子失去了自我意识。不着急行动，我们要找到他把小孩子带到哪里了，单单解决一个绑架犯虽然重要，拯救人质却也是重中之重。” 远坂凛人小鬼大，虽然听不大明白，但还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与风铃雅子一起悄悄地跟着雨生龙之介，看他诱拐那些小孩子以后究竟有什么打算。 “找到了。”风铃雅子和远坂凛来到一个废弃的地下商场的入口，远坂凛的魔力指针指向这里；而在风铃雅子的感知中，下面有一群小孩子，而且他们的状态都不正常，都被一种魔术控制着失去了神智。 风铃雅子说：“小凛凛。” “嗯。”闻言，远坂凛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风铃雅子，以点头作为回复。 风铃雅子将手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交给了远坂凛，说：“拿上这些东西，躲得远远地，接下来的事情很危险，我有可能没精力去保护你。” 远坂凛接过风铃雅子递过来的手提袋，却差点被那些东西给带到地上，用尽全力才提了起来，左摇右晃地跑开了。 在远坂凛跑出百十米远，躲在街头拐角处偷偷看向这里时，风铃雅子随手一招，那根松了弓弦的金色弓身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弓身笔直如棍，任谁也看不出它的真实用途。风铃雅子把住长棍的一端，像甩鱼钩一样将长棍甩起，一根发着荧光的鱼线就这样不清不楚地从另一端被甩了出去。 “鱼儿上钩了。” 雨生龙之介早就察觉到有人在悄悄地跟踪他，所以进入暂时安置被他诱拐来的儿童的废弃酒吧时，让那个儿童靠墙站好后，就立即藏到了门后，手握尖刀，等着那不自量力的人上门送死。 “啊咧，这是什么东西？会发光的蜘蛛丝吗？”雨生龙之介忽然看到自己的身上缠绕着一根细细的线，那根线还发着似有似无的荧光。贴在皮肤上给自己的感觉就像蜘蛛丝一样，伸手去扒拉却什么也碰不到。 细线忽然绷紧，勒得雨生龙之介喘不过气来，然后一股磅礴大力从细线上传来，拉着雨生龙之介撞碎了酒吧虚掩着的大门后，直接将他从地下商场里扯了出去，翻滚着跌倒在风铃雅子的脚前。 “疼疼疼……！”雨生龙之介捂着身上被摔疼的地方刚想站起来，但被风铃雅子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下子又踩回了地上，那锋利的鞋跟直接刺穿了雨生龙之介的身体，在他身上开了个小洞，鲜血直流。 风铃雅子用长棍挑着，将雨生龙之介布满人体刺绣的手臂翻了过来，使其手背朝上。红色丝线在雨生龙之介的手臂上绣出各式图案，但他手背上的那个图案却不在其中之列，因为那是大圣杯赠予御主的魔力结晶——令咒。 风铃雅子先是一棍子抽碎了雨生龙之介的手环，然后才将踩在雨生龙之介身上的那只脚挪开，刺进他体内的高跟鞋也顺势拔了出来，还在雨生龙之介的紫色衬衫上擦去了沾染的血液，说：“从你手背上的令咒，我大致可以猜出来你的身份，caster（魔术师）的御主，我说的对吧！嗯？” 风铃雅子察觉出雨生龙之介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自己的高跟鞋在他的背上踩出了一个洞，鲜血很快就将雨生龙之介后背上的一大片衣服染湿了，但此时他的伤口已经止血愈合了，连伤疤都没有留下来。 “哎呀，这下怎么和老板交代呢？他交给我的东西就这样被人给搞坏了。”雨生龙之介就那样趴在地上，抓起手环较大的残破，略带遗憾地说着。然后雨生龙之介单手撑地，一记扫堂腿就朝风铃雅子抽了过去。 这种级别的攻击对付一般人还好，但对付风铃雅子这种级别的存在就不奏效了，在她眼里雨生龙之介就像一个只知道乱挥王八拳的小学生，却想挑战她这个经过严格训练的综合格斗选手，“不自量力”这个词送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风铃雅子远远地跳开，然后手中长棍一甩，由能量形成的“鱼线”搭成一个套索，套在了雨生龙之介的脖子上，如鱼上钩一般将黄金长棍一收，雨生龙之介就那样被直接拉到风铃雅子面前，而是像个被处于绞刑的犯人那样被高高吊起，双脚即使踮着脚尖也无法触及地面。喉部被束缚，无法呼吸雨生龙之介只能无助地挣扎，因为地心引力和自重的缘故，雨生龙之介的身体不断向下拉扯，脖子越来越长，他甚至能听到自己颈椎骨骼被拉扯分开的声音。 “虽然很讨厌那个目中无人、性格也非常恶劣的家伙，但他的口头禅拿来用用感觉也不错——杂修，用你的血来取悦我吧！”风铃雅子一段话说完，一拳擂在了雨生龙之介的肚子上，那股拳劲直接将他的内脏震碎，腹部直接凹陷进去，雨生龙之介登时毙命，但比起原本要慢慢窒息而死所要承受的痛苦，这种结果要好得多。 “身体强度至少是平常人的两倍，魔术师？呵呵。” 风铃雅子又是一甩，雨生龙之介的尸体就被甩进了无人小巷的垃圾堆之中，成袋堆积的垃圾跌落，将雨生龙之介的尸体掩盖。 但风铃雅子没用动，先做出手势示意躲在街角偷看的远坂凛先不要过来，然后身上金光一闪，足下的高跟鞋变成被召唤出来的长靴，金冠将她的头发束起，看上去严阵以待，比较重视某个对手。 “哎呀呀，原来死亡就是这种感觉，真棒啊！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东西，原来一直在我的身体里。”雨生龙之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成袋垃圾扒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着，恍然大悟状。 风铃雅子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那种隐隐约约给我威胁感的东西不是这家伙，只是他身上的某件东西。邪气森森的，能令人死而复活，看来是用邪法拘禁人类的魂魄炼制而成的吗？” 躲在街角的远坂凛忽然叫出声，因为她胸前挂着的魔力针发出剧烈地反应，按照远坂时臣给她的讲解，那种东西不是现在的她所能解决掉的。 虽然身上沾染了污秽，但雨生龙之介依旧笑得很开心，无数只海兽在他所处的这个小巷中出现，伸出触手相风铃雅子抓去。 风铃雅子左手握住黄金长棍的中央，棍身自动弯曲，一根线连接两段，长棍又化身成为了一把大弓。 开弓虚引，一支能量箭被黄*发射了出去，一分为数，将所有海怪连同雨生龙之介一同射碎。 第三十五章 众生（4） “杂鱼就是杂鱼。”风铃雅子俏丽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屑，看着小巷里那与垃圾混合在一起的一地碎尸说：“就算有能死而复生的宝物，也终究只是个废物。” “小姑娘，你这样羞辱我的御主，很不礼貌啊！”一阵狂风吹过，卷动了地上的杂物垃圾，一身深红色西装，外披黑色风衣的张小尾悄然出现，隔得远远地看着风铃雅子，出言提醒自己的存在。 张小尾原本是和蓝胡子一起呆在魔术工房内，在爱因兹贝伦家的领地的那场战斗对两人消耗都挺大的，而且张小尾身上的衣服稀薄了不少，一条生命一条线，他都不知道被杀死多少次了，所以他一直在用小孩子的灵魂以及鲜血转换为自己衣服所需要的丝线，对自己的衣服进行填充。 但是，张小尾却忽然察觉到自己留在雨生龙之介体内的丝线被消耗掉了，那只有在雨生龙之介受到重创时才会发动，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东西；而他交给雨生龙之介的通讯器也已经被人损坏，于是只得在蓝胡子的帮助下，确定雨生龙之介的位置以后，然后才急忙使用兔符咒快速奔跑到这里。 虽然张小尾自己的异能体系与这个世界的魔术魔法格格不入，但对与强弱的感知还能用，这个看上去很漂亮，给人一种十分高傲感觉的少女，很强，甚至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所以张小尾没直接对风铃雅子动手，而是拉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自打与韦仕文交手以后，张小尾谨慎了许多，毕竟超级速度不再是他自己的专利了，有些事不再一帆风顺了。 风铃雅子冷冷地盯着张小尾，略带不屑地说：“想让本姑娘对他礼貌一点？做梦！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帝国的皇帝才有那个资格，他算老几——杂修！” 唉——！？（升调），你还别说，虽然金闪闪那家伙张口“杂修”闭口“杂修”的，自由蔑视天下、冠绝古今的狂傲在其中，怼得人很想一拖鞋呼他脸上，打得他一个满面桃花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但是自己说起来还挺带感的啊！ 你还别说，这种将敌人视若无物、贬低到脚底板之下的态度，虽然不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但是真的挺爽的！这就是吉尔伽美什与言峰绮礼暗中串联时提到的所谓的“愉悦”吗？这种感觉还真的不错呐！ “魔术师？还是从者？”弓兵职阶的吉尔伽美什的口头禅可谓闻名已久，所有对型月世界有所了解到人大概都知道“杂修”这个词是专属于谁的，所以张小尾才有这么一问。 但是这个少女无论怎么看，都与吉尔伽美什相去甚远，再加上未立川码头一战，他可是通过蓝胡子的望远水晶球全程旁观过的，吉尔伽美什的形象可谓记忆犹新，不可能认错的。 风铃雅子一手挽着黄金大弓，一只手掩嘴倩笑，声音如在风中摇摆的风铃一般清脆：“这你都看不出来，你家小姑奶奶我，可是弓兵职阶的从者呦！——杂修！” “龙爆破！”张小尾抬起右手，龙爆破的火焰席卷而出，喷吐向风铃雅子。 自古弓兵多挂逼，这个道理张小尾是懂得到的，所以千万不要和对方有太多废话，能尽量解决对方就尽量解决对方，谁知道对方开起外挂起来有多么bug。 风铃雅子不见慌乱，张弓引箭，口中念到：“火！”一只由魔力凝成的箭矢正面射中了龙爆破，然后二者碰撞之时悄无声息，紧接着迅速消散于无形之中。 风铃雅子的射箭技法有四决，分为地水火风。 地，代表着承载一切的物质基础，出那一箭时，箭矢所碰到的物质都要随着风铃雅子的心意而改变；水者，代表着流动聚散之性；火，代表着一种不可逆的能量趋势，也就是热力学中的熵；风，代表着事物的变迁转换，也就是时间。 与之前将从吉尔伽美什那里缴获的螺旋剑彻底崩坏形成庞大的攻击不同，风铃雅子这一箭只是抵消了龙爆破的破坏性，将其消散于无形中，不然造成的动静会很激烈，从而吸引一些好奇心作祟的路人前来这里查看情况。 虽然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但终究还是一个步行街，如果造成无辜群众的伤亡，远坂时臣那家伙又该头疼了，上次未立川码头的事，还是他和魔术协会以及圣堂教会的人一同动用影响力，这才搪塞过去。为了弥补码头被破坏而遭受的损失，远坂时臣可是狠狠地出了一大笔血，绕是远坂家家大业大，也感到了一阵阵肉疼——毕竟最大的破坏还是风铃雅子的那一箭。 “奇怪？你的御主应该已经被我杀死了，失去了御主魔力供给的你，是怎么做到不立即消失的。”一箭射出，风铃雅子又是拉开大弓，箭矢瞄准了张小尾，说到：“我差点忘了，只要能补充现界所需的魔力，从者甚至能在这个世界待上数年的时间——所以，虽然不懂你的魔力是从哪里得到补充的，但只要逼的你快速消耗自身能量，我想在你找到新的御主之前，你就应该会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不对，好强大的生命力反应，原来如此，即使没有了半截身子，也能过重新复活过来嘛？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种能力存在，我还真是大开眼界啊！” 风铃雅子之前射中雨生龙之介的那一箭，直接将他的左半边身子给蒸发了，躯干几乎没有了，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就算这样，作为人体刺绣绣在他右臂上的血河大阵丝线依旧让雨生龙之介恢复了过来，躯干手臂不仅长得完好如初，连内脏都重新孕育出来，可谓吊的一笔！就算以“不死”能力见长的死侍与金刚狼，他们的自愈能力再强，也没这么厉害。 因为刚刚死而复生，光着膀子的雨生龙之介有些茫然无措，看着正在对峙的风铃雅子与张小尾，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龙爆破！”“电眼逼人！” 专职攻击的龙符咒与猪符咒一起使用时，会起到叠加增强的效果，威力巨大，所以在发出一道攻击后，张小尾迅速将符咒切换成了兔符咒与牛符咒，快速向雨生龙之介的方向跑去——虽然知道攻击有可能被那个女人的箭术给抹消了，但能够争取到时间那就行了，他在雨生龙之介身上留的丝线仅有五根，也就是说一旦雨生龙之介死了五次以上，将丝线消耗一空，那就真的救不回来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而且在自己到来之前，谁知道这个小娘们儿杀了雨生龙之介多少次。 “站住！”风铃雅子一身娇喝，连珠箭就平排射了出去，但箭与剪之间的间隔差距有点大——第一箭抵消了张小尾为他自己创造机会的攻击，剩余的箭矢钉在了小巷的入口处，像一列栏杆般将张小尾与雨生龙之介隔离开来。 风铃雅子收弓，说：“既然他是你的御主，那么你就是caster职阶的从者了吧！看你身上阴气缭绕，无数亡魂在哭嚎，业力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了，死在你手下的人，恐怕不止千、万吧！” “臭娘们儿，找死！”虽说弓兵都用剑，但张小尾见到风铃雅子身上只有一张长弓，自己有兔符咒加身，即使她擅长用剑，自己也有信心在她把剑的那一刻将其身首异处，而且在徐行川以及韦仕文那里受的气，至今还没地方撒呢。 两把崩碎了韦仕文无数对西瓜刀的*被张小尾从储物戒指中拔出，转过头来准备先解决掉这个弓兵。 “风。”风铃雅子又射出一箭，但这一箭的目标却是她自己，风代表着变迁、代表着时间流动，所以这一箭射中风铃雅子后，她就跟使用了卫宫家代代探索时间的魔术——固有时制御一样，自身的时间加快，相对应的，所有动作的迅捷速度都超出了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比拟上使用了兔符咒的张小尾。 “丹书铁券·刀斧不得加身。” 免疫一切兵刃伤害的宝具被风铃雅子启动，在极速状态下，稍慢一筹的她相当于慢了半分钟，这段时间足够张小尾杀她多少次了，但属于被动技能的“丹书铁券”却成功地替风铃雅子挡下致命的*——也对，就连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宝具都无法伤害到风铃雅子，更何况只不过是锋利、尖锐一点的*呢，主神出品也不行。 “我看到你了！” 俗话说得好，弓兵都有一颗近战的心，更何况风铃雅子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要知道刚被召唤出来时，她可是把吉尔伽美什推得一趔趄，所以她的近战也不弱。（啊咧，怎么看出来的，其中的联系也未免也太牵强了一点吧！） 风铃雅子双手把住弓身，像使用独门兵刃圆月弯刀一样抡了起来，打向因为惊讶而略微一愣的张小尾。 第三十六章 众生（5） 俗话说得好，兵器怪死得快。 但上面的这句话说的是奇门兵器多次出手以后，别的高手摸清楚了其中的套路，想出来了克敌制胜的办法；而且相对于刀枪剑戟这一类堂堂正正的兵刃，奇门兵器用法的限制性就有很多——比如说第五次圣杯战争中teacher职阶的御主葛木宗一郎，他的拳法“蛇”可谓犀利无比，在ubw线，直接扭断了rider美杜莎的脖子；在caster美狄亚的魔术强化下，诡异却致命的拳路甚至有了吊打saber阿尔托莉雅的能力，暗中偷袭的远坂凛与卫宫士郎差点折在那儿！ 但是如果有武林高手在场，见识过葛木宗一郎的拳法以后，再一次遇到相似的拳法时，很快就能想出破解之法，毕竟只是暗杀拳法。 不过与那种出其不意的招法不同，风铃雅子的攻击着重技巧，唯一令张小尾感到措手不及的是——弓兵近战是惯例也就不说了，但那些近战都用剑的，而这位居然直接拎着长弓就开打了！ 要说弓也不算是一件奇门兵器，但没人能想到它居然能拿来近战，而且在使用者风铃雅子的操控下，居然比一般的兵器还要犀利。 因为不像传统武器那样笔直，甚至中心点都不在一条直线上，所以风铃雅子的长弓轻而易举地拦下*，而且还能抽给张小尾两下子。 张小尾打得很憋屈，感觉自己的刀像被人用太极云手拉着打，也像陷入沼泽中，无论怎样使劲挣脱也挣脱不开；而且长弓的弓弦锋利异常，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肢体切开，深可见骨，如果不是长弓不适合发力切割，不然张小尾的身上要掉几块肉了。 “电眼逼人。” 张小尾将牛符咒切换成猪符咒，两道高能激光射线从他的双眼射出，风铃雅子一个下腰躲了过去，两道电光击中了她身后的一间店铺的橱窗，将卷闸窗以及玻璃烧融出一个大洞，这触发了店铺内的自动防盗警报器，一时间警铃大作。 立地一转，风铃雅子直起腰来，前踏一步，追上了后退中的张小尾，长弓一横，将张小尾的一双手铐在弓臂之内。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右手一松，弓弦向前崩去，将张小尾的两只手从他的手臂上切了下来。 “这下你可躲不掉了！”虽然两只手被切断，但张小尾身上的西装分出两条丝线，将断肢拼接缝合在伤口之上，生命力释放出来，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消耗掉，伤口便重新长好。 张小尾丢掉*，双手死死抓住长弓的弓臂，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风铃雅子：“电眼逼人！” 在镭射光束从张小尾的双眼中射出来之前，风铃雅子松开长弓，双手腕部叠在一起，手掌似谷种初芽般张开，担着张小尾的下巴向上一托，腰腹力量瞬间发力，将张小尾的头强行托了起来，只听颈椎骨“咔啪”一声响，张小尾的头不受限制地向后仰去，后脑勺差点就要贴在后背上了，脖子上的肌肉与皮肤也差点被愣生生崩断。 风铃雅子从张小尾手里夺过长弓，正要乘胜追击，但迷茫中的雨生龙之介这时却清醒了过来，恢复了自我意识。虽然看不清两个极速者的动作，只能看到两团幻影在不断纠缠，于是运用起蓝胡子留给他的后手，将召唤海兽用的“种子”投掷了出去，拔地而出的海兽们挥舞着触手胡乱地抽打。 风铃雅子后退着跃起，开弓引箭，使用连珠箭的手法将由魔力形成的箭矢快速射出，那些对普通人以及不成熟的魔术师来说威胁性巨大的海兽被一波解决。 “过了保质期的臭娘们！老女人！”张小尾伸出双手，将自己仰成一百八十度的头掰正，兔符咒加速了血河大阵凝成的丝线的作用，骨骼复原，像失去弹性的橡胶一样耷拉着的皮肤也绷紧了——就算是极速状态，他伤势愈合的速度依旧惊人：“果然，过了黄金年龄的女性，就像超出生长年限的人参一样，由一味昂贵的神药变成了毫无价值的树根了。” 风铃雅子先是一愣，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咆哮着：“你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你是想不得好死吗！” 风铃雅子双手握在长弓的一端，大步向前，照着张小尾抽了过去：“散！” 长弓的弓弦忽然消失，弯曲成弓的黄金长棍绷直，复原时的弹力加上风铃雅子的力量，这一棍的速度超出了张小尾的预料，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的身上。 “不对！这不是真人？什么时候办到的！” 张小尾被一棍子抽碎，但风铃雅子却大吃一惊，因为张小尾的“尸体”竟是一块块破碎的陶瓷片，而不是血肉。 十二生肖符咒之一，掌握着生命之力的鼠符咒，能赋予静态能动力。在张小尾的储物戒指中，有许多个外貌与他自己一般无二的等身人偶，陶制、木质、蜡制的都有，用鼠符咒赋予生命形态以后，将其充做自己的替身用来迷惑敌人——很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风铃雅子再一看，张小尾一手拦着雨生龙之介，一手握着*，快速向外奔逃，而他逃遁的方向，正是远坂凛的位置！她无论有什么能力，除非能够暂停时间，此时都已经晚了。 “呯，嗙！”刀剑相交，在大力击打之下，张小尾连同雨生龙之介一齐倒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一面墙上，直接将墙面撞塌，然后许久不见有所动静，估摸着是逃走了。 “你是谁！？”松了一口气的风铃雅子看着从张小尾利刃下救出远坂凛的人，狮头为盔、狮皮为铠，身形高大，气度不凡，问道：“从者？” 赫拉克勒斯模式的帝鸿号收起来了石质的巨大斧剑，内部的韦伯收敛了起伏不定的心情，照着韦仕文实现给他写好的台词，说道：“吾名赫拉克勒斯，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是为骑兵职阶的从者，受吾之御主之命，前来向远坂家的家主送一封邀请函，请他去明天晚上的宴会，见证一个新的时代来临。” ……分割线…… 在被卫宫切嗣一发起源弹击中以后，肯尼斯的魔术回路全部紊乱，再加上大量失血，他甚至在被两位枪兵职阶的从者救出之前，就已经陷入昏迷了，准确地说是休克。 因为事先入驻的星级酒店被卫宫切嗣用炸·药给炸毁了，证件什么的也一同遗失了，所以没有了合法身份证明的肯尼斯一行人无法入驻其他正规酒店了；即使有能够入驻的酒店，以肯尼斯如今的状态，他们也不敢去住，万一某个家伙通过他们登记的信息找上门来，肯尼斯直接就要打gg了。 所以两名枪兵分别带着肯尼斯以及索非亚莉来到一个废弃的天桥涵洞下，收集购买了必要的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以后暂时躲避在这里，等肯尼斯清醒过来，伤势好了一点再做打算。 昏迷中的肯尼斯却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在梦中，迪木卢多的一生，身为骑士的荣耀、公主的爱恋，雨夜的叛逃，他都亲自体验过了一遍；迪木卢多一生的追求、一生的信念，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与渴望得到圣杯从而满足各种心愿的御主与从者不同，迪卢木多渴求的很简单——一场足够酣畅淋漓的战斗就足够了。 从昏迷中醒来以后，肯尼斯先是长长地喘了一阵子，然后又很快调匀了呼吸，入眼却是昏暗的一片——哦，原来是天花板啊！ 略微挣扎一下，肯尼斯就已经搞懂了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浑身上下的魔术回路全部紊乱，处于一种无法使用的状态——这还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真相是他的魔术回路全部被毁，自此以后再也无法使用魔术了。 而且因为魔术回路紊乱的缘故，他现在连动一下都比较困难，虽然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情况会有所好转，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废人了。 “你醒来了！”肯尼斯的未婚妻索非亚莉见到肯尼斯睁开了双眼，换下了已经空的输液瓶，看着一种“看开了”表情的肯尼斯，说：“怎么了，肯尼斯？” 肯尼斯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留了下来，说：“没事！我……”虽然有千言万语，但感慨万千的肯尼斯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可不是放弃的时候。”索非亚莉温柔地用毛巾替肯尼斯拭去眼角的泪水，说：“我们还没有彻底败北，你的两位从者依旧追随着你。而且圣杯真的是传说中的万能许愿机的话，让你的身体复原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我们最后能赢，取得向圣杯许愿的资格以后，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最开始，索非亚莉的声音如同在做战前动员的女将军一样慷慨解囊，但越到后边，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古怪，就像一个经受不住魔鬼诱惑而坠入深渊的旅人——索非亚莉想强迫肯尼斯将令咒转交给她，让她成为御主。 第三十七章 杂事 一天前，在爱因兹贝伦家的森林里大打出手的韦仕文回到了自己买下来却归为韦伯名下的店铺内，但是征服王还有韦伯却不在这里，他们在显眼的地方给韦仕文留了张纸条，还用四摞硬币压着四角。 “韦仕文亲启， 爷爷和奶奶来找我们了，看到我们的生意很好，感到很欣慰，所以让我和伊斯坎达尔还有你一起回家一趟。但是你的通讯器一直不在线上，怎么打也没人接，所以我和伊斯坎达尔我们两个先回爷爷奶奶家了，如果你看到这张纸条的话，一定要来哦！ 韦伯·维尔维特留。” 韦仕文看完以后不发一言，但是脸皮直抽抽，他心里有个疑问，那就是在听完卫宫切嗣的一番话以后，自己因为心血来潮的制定的那个计划要不要执行，总感觉作为主要元素的韦伯越来越不靠谱了——与后来作为时钟塔现代魔术科的学部长、门下优秀学生辈出的埃尔梅罗2世相去甚远。 但这是信件正面的内容，纸张的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不用看就是韦伯的笔迹，而且与正面工工整整的字体不同，后面的字迹稍显潦草，可以看出写下这么一大段话的时候，韦伯的心情不是怎么平静。 “正面的话是敷衍伊斯坎达尔的，这些才是我想说的； 为什么那两个老人会赶来找我们！你不是说你已经用带有安神助眠效果的催眠术让他们把我们忘掉了吗？让一些普通人卷进圣杯战争这真的好吗？ 为什么爷爷奶奶会相信伊斯坎达尔那个强壮且鲁莽的家伙会是一个大学留学生，而且他们对待伊斯坎达尔为什么比我这个名义上的孙子还要亲切！（ps：伊斯坎达尔偷偷拿来收银机里的钱去新推出的游戏机及游戏卡带了，还有一大摞的《二战史》、《斯大林格勒战役纪实》之类的军事书籍。） 韦仕文，按照你的说法，圣杯战争的本质是非常肮脏且血腥的，但为什么我的英灵现在看起来这么不靠谱。（不包括你） 抛开体型和能力不谈，伊斯坎达尔根本就是个废柴大叔。除了白天工作外，他晚上只会看电视、打游戏，我已经对这种脑袋里缺根弦的英灵完全无话可说了！ 我感觉心好累，我想回英国、我想回伦敦、我想回时钟塔了，我来参加圣杯战争有可能就是一个错误。 你赶紧来吧！相对于伊斯坎达尔而言，你看起来正常多了，他无法与人正常交流，根本就是一个与时代脱节的战争狂，爷爷奶奶那里，还需要你帮忙！ 谢谢了！” “什么嘛，前言不搭后语的，根本搞不懂你的意思。而且看那语气，根本不是一个人写的，至少有三个人参与了创作，你以为是搞漫画啊！一个人去写脚本，一个人搞人设，一个人把那两样综合起来画漫画。”韦仕文将韦伯留给他的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活动着手脚，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一趟吧！” 蝙蝠车从随身空间里放出，帝企鹅驾驶着它肆虐在冬木市的大街小巷。即使不用飞行器模式，但引擎的初始功率，能够让蝙蝠车在3.5秒的时间内加速到百公里每小时的时速。 因为冬木市最近接连发生的儿童绑架失踪案，导致警察们的巡逻次数更多，覆盖面积更密集，加班加点不加工资搞的他们神情疲惫；还有不明原因的爆炸案，虽然有官方发言人出面解释，还有一帮科学家、教授一类的人出来背书，但作为一线人员，警察们知道现场的情况，根本不是专家们所说的那样。但也没办法，上级已经默认了专家们的说法，自己再怎么反驳也没用。 警察们倒不是一无所获，因为巡逻检查的力度加强了，飙车党们撞到他们手里的几率也大大增加了，而玩得起飙车的基本上都是富家子，被警察拘捕起来以后动用一下关系交些罚款就可以被释放出来，然后接着飙车再被捕……就这样一直重复着；而因为有大量的罚款金可以动用，警察们的奖金甚至超过工资好几倍。即使因为美帝的“广场协议”导致脚盆的经济缩水、通货膨胀、物价飞涨，但正因为有了这笔奖金，他们的日子不至于过得紧巴巴的。 这天晚上，警察们根据线报，在飙车党们经常赛车的道路上预设好关卡，等着飙车党为他们送奖金，但是一辆黑夜里幽灵般的车快速连续穿过多道关卡，基本上就是刚发现那辆车的影子，那辆车就已经来到了下个关口，按这时速，如果在汽车两翼安上翅膀，它甚至就可以直接飞起来了。 因为飙车党的车基本上都是进口车型，与脚盆国产的外壳跟纸糊一样的车不同，大马力、高油耗是那些富家子弟的钟爱，所以如果不预先设下关口，警察们用的自国产的小排量薄外壳汽车根本追不上他们。 但正因为车速过快，警察们基本上不敢在地上铺设的三角钉破胎器阻车路障，因为在那种速度下发生点什么，车毁人亡都算轻的，那些人的家庭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真的要出现个骨断筋折，他们的这份职业就算到头了；于是他们只能是是把警车横在路的两端，路中间摆上成片里面盛满水或者黄沙的塑料防撞桶，飙车党们看到这阵势，基本上都会停下来——因为车碰到以后，钣金喷漆什么的材料还要从原厂预购，严重的话甚至都需要将车空运到汽车的原产地大修，这期间花的钱足够交上好几次罚金——所以与其与警察硬碰硬，还不如交个罚金呢。 但今晚这辆汽车可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预料——遇到塑料防撞桶，车身前方两侧的12.7mm反器材机炮直接开火，火蛇一般的子弹将防撞桶打碎，沙子或者清水散了一地，即使安排在防撞桶后面的警车因为有障碍物而在子弹扫射下逃过一劫，但接下来就会被装甲车一样的蝙蝠车撞成一块块的零件。 继而连三地被突破关卡，警察们也不得不认真对待了，带在车上不敢用的三角钉破胎器阻车路障也拿了出来铺在地上，而且前前后后铺设了三道，防撞桶、汽车、铁丝网什么的将本来只是一个关卡打造成了一个战争堡垒；而且因为蝙蝠车上加装了武器，所以他们也不客气，以警车为掩体，各种长枪短炮瞄准了蝙蝠车前来的方向。 蝙蝠车内置的超级电脑以及高度智能化的中央控制系统完全能够实现无人驾驶，而且按照技术精湛度来说，世界顶级赛车手都不一定有它操控的好，晚上车流量本来就不多，所以蝙蝠车是连一秒钟的减速都没有，一路狂飙了出去。 在来到堡垒前时，蝙蝠车先迎来了一波子弹洗礼，夜间专用的曳光弹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线流，打在蝙蝠车五公分厚的复合装甲外壳上，只留下点点铅印，然后被弹开。车身降下四块挡板，护住了车轮的上半部分，蝙蝠车尾部的喷射口喷出高温火焰，将厚重的蝙蝠车推离了地面，越过了路障以及警察们的头顶，落在了关卡的后面。 ……分割线…… 调戏了一把冬木市的警察后，略微疏散郁气的韦仕文带着笑拎着礼物敲了敲门，韦伯最开始来冬木市借助的那两位老人的家门，开门的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或许是除了自己的老伴外其他亲人常年不在身边，她对韦仕文还有伊斯坎达尔这两个自己“孙子”的同学格外亲切，利落地为韦仕文准备咖啡去了——最近的冬木市气温下降的很快，晚上有些冷，是需要一些咖啡来暖暖身子。 发现韦伯还有伊斯坎达尔正和老爷爷举杯共饮，健力士啤酒还有丹麦啤酒品牌嘉士伯的杰克布森复古啤酒被他们大口大口地灌进嘴里，就着熟制的牛肉还有一些其他东西，看起来就跟水泊梁山上的好汉一样，分外豪爽。 “暴殄天物啊！”韦仕文将身上的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坐在餐桌旁，夹起一块牛肉送入口中，尝了一下就知道是伊斯坎纳达私自动用自己的珍藏材料做的——用顶级的a5牛肉在卤制普通牛肉的卤汁中卤透，所以韦仕文才有这么一说。 因为华夏并没有对牛肉进行分级分类这道工序，而且作为华夏国内最主要的牛肉供应区，内蒙出产的牛肉品质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其中一部分的牛肉质量不会比依靠广告营销而抬高价位的和牛逊色。 在之前的某个世界中，韦仕文为了支援还在发展阶段的国家进行经济建设，以外商的身份大量高价收购内蒙的牛肉，并在其中挑出了最优质的部分，另外储藏起来。 伊斯坎纳达私自动用的这些，是韦仕文特意拿出来为以后的“王之宴会”做准备的，谁知道这时候已经浪费了——更别提他们正在畅饮的那两种啤酒，一种比一种贵。 第三十八章 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 帝企鹅进入《变形金刚1》的时间是电影的后半段，他没有那个闲工夫认识男主女主大黄蜂和擎天柱——他这次是为收集材料而来，变形元素的用处很多，做机甲、造飞船都可以用得上。 因为对时空穿梭力量掌握的不熟炼，所以韦仕文来到《变形金刚》世界时出现的地方很明显不是他预想中挂掉好几个霸天虎的最后战场，而是一条公路旁——公路的四周很荒凉，没有建筑物，有的只有荒漠以及杂草。 帝企鹅对驾驶交通工具方面很不擅长，空间内虽然有大量坦克、装甲车，但他都没法用（废话，谁会开着苏联的军车跑美国的马路），只好按照美国的传统，伸出左手大拇指开始拦车。 但谁说在美国伸出大拇指拦车很好拦的，帝企鹅等了半天，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来。好不容易有辆车停了下来，帝企鹅跑过去刚想拉车门，那辆车向前开了两米远又停了下来，帝企鹅只好向前多走几步路去拉车门；谁知道帝企鹅的手刚碰到车门把，那辆车又向前开了两米，帝企鹅摇摇头只好继续向前走，但每次等帝企鹅要碰到车门时，汽车都会向前开；三番两次后帝企鹅的火气上来了，不再继续走了站在原地。 见帝企鹅不再追逐汽车，汽车前座的车窗落下，从副驾驶座上探出一个拿着啤酒瓶的白人青年：“黄皮猴子，有人告诉过你你走起路来像只企鹅吗？” “没有！从来没人说过！” 最近帝企鹅要么混迹在《金玉满堂》这一类的美食电影世界，要么就是在《唐人街探案》这种只要不和主角搅和在一起，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世界，生活安逸美食不断的帝企鹅又胖了二十几斤，让本来不高的他看起来更像只胖企鹅了。 但有些事情自我嘲讽可以，别人主动提出那就是找事了，帝企鹅带着无奈笑容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用一种“你在找死”的眼神盯着那辆车上的人。 “来呀！这次不骗你了。”叼着烟卷的驾驶员也探出头来，对帝企鹅招了招手说：“来吧！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帝企鹅抱着“再相信他们一次”的想法走到汽车旁，但汽车又向前开了几米，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伸出头，大笑着拍着车门。 帝企鹅不怒反笑，他从空间拿出最开始从尤里·奥洛夫（《战争之王》主角）那里买的一把乌兹自动手枪，朝汽车的后轮开了两枪，虽然美帝不禁枪而导致枪支袭击案件频发，而且购车也方便，但普通人是没那个闲钱去进行防弹改装的，所以普通的车轮直接就瘪了下去。 少了两个后轮汽车没法正常开动，两个白人青年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居然戏弄了一个一言不合就开枪的人，虽然普通的车窗防不了子弹，但他们还是将车窗升上，获得一点心理安慰。 帝企鹅吹着口哨，慢悠悠地走到前进不了的汽车旁，用乌兹隔着车窗玻璃指着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白人青年正在打电话报警，见到这无声的警告连忙挂断电话。 歪了歪枪口，帝企鹅示意车上的两人下车。 说来也巧，从帝企鹅掏枪开始，这条路上就再也没有车辆通过了，这让帝企鹅更加肆无忌惮了，朝着天空开了几枪，吓得车里的两个人瑟瑟发抖。 “双手抱头，跪在那里。”帝企鹅对从车下来的两人说：“本来今天好好兴兴，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们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开车的白人青年首先认怂，涕泗俱下地道着歉，而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却只是跪着发抖。 帝企鹅将乌兹的枪口对准副驾驶青年的头顶“啪”的一枪，子弹从副驾驶青年的头顶飞过，却吓得他立即晕了过去。 帝企鹅耸耸肩，悄无声息地将乌兹换成了以前来开玩笑用的黑巧克力手枪，然后指着开车的青年：“刚才我只是手滑你信不信？” 开车的青年听见枪声然后就看到同伴倒在地上，马上低下了头，哪敢仔细确认一下情况，所以认为同伴被杀掉就。听到了帝企鹅的自我辩解，他只想摆脱这个杀人狂魔，于是奉承到：“我信！我信！” 帝企鹅将巧克力手枪的枪口杵在开车的青年脸前，用阴森的声音说：“尝一下我的枪是什么味道，说对了就放过你。” 开车青年犹豫着将半截枪管含进嘴里——“噫？这个味道和口感好熟悉的。” 见到开车青年尝出来巧克力味道后脸色一变，帝企鹅便悄悄又取出乌兹自动手枪朝天空开了一枪。开车青年向后倒去嘴里还含着半截被他咬断的巧克力枪管，同时从裤裆开始一团水渍迅速扩大。 见到自己把开车的青年吓晕又吓尿了，帝企鹅将巧克力手枪扔到地上，走到汽车旁，开门上车翻东西，还真找到了一箱冰镇的啤酒，毫不客气地将其当成补偿收下了。 用牙起开一瓶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自己储存在随身空间里的肉串，帝企鹅边走边吃喝。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辆车停在帝企鹅旁边问他需不需要搭车，帝企鹅上了车，说了声谢谢。 开车的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副驾驶座上的是她的儿子，还没等帝企鹅和她聊熟，远处的高速公路上就传来了爆炸声。 等车子行驶到一座立交桥下的时候，两个巨型机器人从立交桥上一前一后掉了下来，差一点就砸中了他们的车，吓得那对母子抱在一起大声惨叫，震得帝企鹅耳朵疼。 帝企鹅一眼就认出了它们是谁，以蓝色为基调的机器人是博派领袖擎天柱，土黄色的机器人是狂派霸天虎的成员碎骨魔。 擎天柱一拳正中碎骨魔的面部，将其砸到立交桥之下，而擎天柱也跟着跳了下去。巨型机器人之间的战斗让小男孩喊了声“酷”，他母亲却连忙将他抱在怀里保护他。 帝企鹅开门下了车，走到立交桥旁向下看，擎天柱此时刚躲过碎骨魔尾巴的袭击，将自己藏在支撑立交桥的水泥柱后面伺机而动。 机会来了，帝企鹅撑开空间开口，空间内有一批装弹完毕的榴＊弹炮，用意念拉动火索，一枚接一枚的榴＊弹炮就从空间内飞出，一枚枚地全部击中了碎骨魔，将其打成了个半残，擎天柱也趁这个机会一刀斩下碎骨魔的头。 “谢谢你的帮助地球人，你为何拥有空间的力量？”擎天柱说。 “首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帝企鹅无奈地说：“算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这个世界很大。擎天柱！先接我下去，我们的战场不在这里，火种源才是最关键的。” 擎天柱闻言，伸出手将帝企鹅从立交桥上接下，放在地上。帝企鹅却第一时间跑到碎骨魔的尸体旁，张开足够大的空间门，将碎骨魔的身体收入空间。 帝企鹅的行为让擎天柱看不下去，虽然处于不同立场，但霸天虎依旧是他的同胞，这种亵渎尸体的行为违背了他的道德观，但因为帝企鹅还属于同一战线，而且具体的能力不明，所以它也没说什么。 等擎天柱载着帝企鹅赶到市区后，街道上到处都是逃跑的人，还有不时响起的枪炮声。擎天柱变形成的大卡车车门一开，帝企鹅就立马从车上下去，站在旁边看着擎天柱身上的上万个零件转动拼接，从一辆大卡车变成帅气的机器人形态。 知道两个首领之间的战斗自己现在还插不上手，帝企鹅就撑起空间门当做盾牌护在身前，向着交火声最密集的地方赶去——自己要收集的变形金刚的尸体，就在那种地方。 “那个坦克又站起来了。”一个黑人士兵用榴＊弹发射器不断射击着一个看起来就半残的机器人，一边冲着自己的战友大喊。 成功赶到这边的帝企鹅停下脚步，将空间门在身前扩大，然后手臂一挥，在空间内拉动几座榴＊弹炮的火索，喷涌而成的榴＊弹击中汽车形态为坦克的霸天虎吵闹，使它攻击人类的炮弹偏移…… 韦仕文能悄无声息的收起来提灯的底座，那圆盘状的东西在被他放出来的一瞬间就受到时间力量的影响，产生了强大的力量扭曲了时间，让自己“回”到了过去还在发家阶段，重新体验了一把还脆弱得如蝼蚁一样的生活；将它送回随身空间后，时间的修正力量将跳到不知道多久之前的自己拉回到现在。 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韦仕文的面前：“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虽然仅仅在这个“家”里吃了几顿饭，而且那几顿饭还全部都是韦仕文自己下厨做的，但老妇人对韦仕文的把握的很好——韦仕文不喜欢苦味，所以老妇人端给韦仕文的一杯咖啡里有半杯都是脱脂牛奶，方糖也多多地放，导致这杯咖啡根本看不出咖啡的颜色。 第三十九章 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2） 这一顿饭看起来不起眼，但其中的花销实际上却抵上普通的五口之家家庭一个季度的饮食消耗，而且还不是偏远山区整天苞谷饭配咸菜，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的那种；至少是有酒有肉、蔬果不缺、鱼禽蛋足的那种富足之家的级别——土豪没人性啊。 酒足饭饱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伊斯坎达尔和韦仕文两人依旧像刚被召唤出来的那样，与韦伯一起挤在那楼顶小小的一间房里。 “说吧！你究竟是谁？”关上了房门，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韦仕文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算帅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看起来就跟面对生死大敌似的。 虽然韦仕文走的路不是传统单机无限流小说中后期必定要走的功法修行流，但因为他这幅身躯乃至灵魂以及意识都是由高纬度的大佬创造的，所以到了一定程度自有一股独属于他的力量诞生。在上个世界里，他虽然没有学习唐毅墨的修行功法，但运转法力，操控元气的技艺也学了一些，虽然施展不出惊天动地或者千奇百怪的法术，但也多了一种攻击手法。 韦仕文右手手掌向上，三指微蜷，带有破灭力量的刃气蕴酿，食指指着将眼睛笑成缝的韦伯：“不要伪装了，虽然你的言行举止与韦伯一模一样，但是，他那股天然的不成熟（小受）气质，你是学不来的——你表现得太为成熟了。” “哈哈哈哈……小哥，你说的是什么话，他分明就是我们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呀！他的手背上不仅有令咒，而且那种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盘腿坐在地板上，笑哈哈地看着满身战意的韦仕文劝说到。 “笨蛋！连自己的思维被修改了都不知道……”韦仕文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接下来的话强行咽了回去，闭口不谈。 为了能够让自己（开餐馆）的计划进行下去，韦仕文用提灯底座修改了伊斯坎达尔的思维，让这个满脑子都是征服世界以及招揽其他从者作为手下的征服王性格变了许多——至少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餐馆里为韦仕文手打牛肉丸。 第二个被韦仕文修改思维的，则是卫宫切嗣了。虽然做为一个魔术师卫宫切嗣并不合格，但切嗣耙耙对小孩子的抚养方面可谓尽职尽责——君不见一代巨侠卫宫士郎正是在他的培养下，不仅有坚贞不拔的意志，家政能力达到了ex级别，并借此俘获了一大批妹子们的芳心。 所以没耐心、也没足够时间去拯救抚养间桐樱的韦仕文，将培养《fatestaynight》系列中最悲惨的女主这个重担交到了卫宫切嗣的肩膀上，在用圆盘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重塑时，顺道将答应自己条件这个意识印在了卫宫切嗣的思维当中，也就是思维钢印。 而且圆盘的力量辐射到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所以他那种突兀的行为在其他人眼里显得不是那么不合情理，不然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卫宫切嗣早就与韦仕文大打出手了。 而在到了这里的时候，韦仕文一眼就察觉出伊斯坎达尔的思维上受到了影响，而且不是自己那种属于暗示级别的，相当于进行了对《x战警》里拥有强大心灵能力的光头x教授掌管了其他人的身躯，让对方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语言及行动——就是用一个人的意识覆盖另一个人的意识。 “你的表情，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啊！rider韦……我的老师兼益友韦仕文。”韦伯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伯·维尔维特，亦为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添以为现代魔术科学部长。” 韦仕文闻言色变，声音竟有些控制不住：“埃尔梅罗二世——这么说，你来自未来！” “是的，在第五魔法使的帮助下，我的意识从我的时代回到了过去，也就是对你来说的从未来来到现在。”韦伯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埃尔梅罗一贯的“非常不高兴”的高冷表情，稍显成熟的气质也变得更加威严起来——难怪在餐桌上他一直笑嘻嘻的，没有表情时看起来就是这幅样子。 伊斯坎达尔兴奋地拍了拍大腿，豪迈地说：“小伙子，你既然来自未来，那么这场战争接下来会怎样发展，你是知道的喽！不用事无巨细地叙述一遍，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让本王参考一下制定一些战术！” 韦仕文看了一眼伊斯坎达尔，说：“人家辛辛苦苦穿越时间，可不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圣杯——如果真的想要那种以修改现实为实质的许愿机器，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掏出来两个！” 然后韦仕文转过头来看着韦伯——不，埃尔梅罗二世，说：“你是不是将他的思维修改得过头了，堂堂的亚历山大大帝，怎么表现出来的样子跟一个战争狂似地，完全没有招揽别的从者当手下的气势以及胸襟。” “掌控时间的第五魔法使·青在送我的意识穿越时间来到这个时间节点之前说过，虽然你赠与我的圆盘的能力常人无法揣测，甚至拥有重新开辟一个星球的能力，但我不是它的主人，无法使用其百分百的力量，所以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我要尽量把讯息传递过来。”埃尔梅罗二世说：“我只是想来团聚一下，后来想一想，圣杯战争这段时间的经历，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在我的那条时间线，今天晚上女阿萨辛袭击了菊下楼，虽然成功击杀了对方，但征服王的神威车轮在那一战被毁，即使后来你赠予了他一架昆式战斗机，但因为不是宝具，无法带回英灵王座，难免有些遗憾；不知道caster是怎么知道我住在爷爷奶奶的家里的，为了报复我们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趁我们多线作战时袭击了这里，爷爷奶奶死在了caster的手下。” “在伊斯坎达尔邀请下，拥有王之名的英灵在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内举行了王之宴会，阿萨辛来袭，倒在了弓兵的剑下。”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caster召唤或者制造出许多种怪物，摧毁了半个冬木市，出saber职阶的两个从者、弓兵职阶的两个从者、还有我们费劲诸多波折，才剿灭了它们……” “然后隐匿已久的两名枪兵出来搅动战局，击毙弓兵职阶的一个从者，重伤saber职阶的两个从者，但那名为迪卢木多的从者自身折损其中，另一个不知名的枪兵以暗杀狙击的方法干掉了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导致两名剑之骑士退场，做完这些以后他却又诡异地自尽了！” “然后你一个人独自前往间桐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问你原因你也不说。后来那个金光闪闪的弓兵的御主从远坂换成了言峰绮礼，为了干掉唯二的竞争对手，趁你不在场，袭击了我们。” “在你解决了狂战士与间桐家的事情以后，与那个金闪闪的弓兵作战，取得了胜利，解决了他与言峰绮礼，赢得了圣杯。” 韦仕文听得长大了嘴巴，说：“这都是什么神展开，如果是网文的话，这种剧情如果写出来，没有好的文笔支撑，那个写手铁定扑街！” 伊斯坎达尔满脸严肃，思索着埃尔梅罗二世的话，好半晌才一拍大腿说：“王之宴会吗！这个主意真不错呢，王与王之间理念的碰撞，佐以美酒佳肴，想一下就令人感到兴奋！”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韦仕文说：“韦老师，在我的那条时间线里，你与金闪闪吉尔伽美什决战时，表现得十分不正常，在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叮嘱我说，你变得完整了，但是却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位了。” “完整的自己吗？”韦仕文摸着下巴思索着，心中有一个十分不妙的想法，在穿梭时空时，提灯的力量将自己属于“帝企鹅”本尊的那一部分分割了出去，虽然因此导致自己手里仅剩一个提灯底座，但却不再变得混乱，思路清晰了不少——如果真的是自己变得“完整”，也就是说自己承受着灵魂撕裂之痛而分割出去的那部分又要回到自己身上，这点真是糟糕！ 埃尔梅罗二世说：“至于另外一件事，你让我研究创造的，一种独立与魔术体系的全新修炼体系，在肯尼斯·艾尔梅洛伊老师的支持下，已经完成了九成，因为里面涉及到的知识量太过庞杂，所以我研究出了一种解码方式，以新华字典为母本进行解析……” “稍等，把全新的修炼体系还有新华字典什么的放到一边，既然你提到了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那种坚持血统论的顽固派居然会帮助你？”韦仕文说：“照你这么说，他成功地在圣杯战争中活了下去，而且你继承了他埃尔梅罗的名号，这么说……” 第四十章 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3） “是的，虽然肯尼斯老师在圣杯战争中幸存了下来，但是浑身上下的所有魔术回路全部紊乱，导致他自那以后连一个魔术都施展不出来。因为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君主，埃尔梅罗派自此没落，内部四分五裂，急剧衰退。”韦伯说：“或许是因为同为圣杯战争幸存者的缘故，肯尼斯老师将他所有的研究资料全部交给我进行整理，然后以入赘的形式，让我继承了埃尔梅罗的名号。” “入赘？”伊斯坎达尔和韦仕文不约而同地看着韦伯，韦仕文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难道我当时胡言乱语的事儿变成真的了，洋葱头肯尼斯欣赏你的才华，将族妹嫁给你了？” “对的，她是魔术家系埃尔梅罗真正的继承人”埃尔梅罗二世苦笑着说：“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虽然年幼，但是为人圆滑，个性早熟，聪明……以及家传的性格恶劣——万幸的是，在我来到这个时间段之前，她还没有到合法的年纪，婚后的生活，我无法想象。” 韦仕文深表同情：“是的，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我的玛蒂达才十四岁，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跟一个深闺怨妇一样……” 两个现代男性对自己的另一半纷纷吐槽起来，难对付的女生让他们有了共同话题，可谓相见恨晚，一肚子苦水总算有了倾诉的对象，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但是韦仕文两人互相倒苦水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跨越时间与平行世界而来埃尔梅罗二世能待在现在的时间可不多，所以办正事比较重要：“韦老师，我把我的那条时间线以后所发生的事情都给你说了一遍，但并不意味着它就一定会按照我所说的那样发展——在我的那个时间节点上，正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十年后，第五次圣杯召开的时候，抑止力盖亚与阿赖耶近乎疯狂，数不清的英灵与死徒在全世界追杀着某个存在，甚至导致了整个人类社会体系的紊乱，以吸血种为敌的圣堂教会基本上全军覆没了。 按照第二魔法使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在无数平行世界的观测，发现是这个时间点的某个存在种下的‘因’，经过了十年时间结出的‘果’引起了那一切，所以我此行的首要任务便是为了这个，将全新体系的研究传递过来也只不过是顺带的。” “但看样子这个首要任务我是完不成了，看样子韦老师你给我的圆盘在一个时间节点上只能出现一个，支撑我的意识覆盖在这个时间点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法使·青力量已经不够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办那么多的事情了。” “不过我来到这个时间段时，出了点状况，受到第五法与第二法影响而来到这条时间线的‘埃尔梅罗二世’不仅是我一个，刚穿越过来时韦伯正在给你写那封留言。另外的那个家伙从平行世界来到的这条时间线，而在他那条时间线，发生在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每个御主只有一个从者，并没有你的存在。” ……分割线…… 帝鸿号的中央处理器的运算功能比超级计算机群的运算能力要强上不少，在埃尔梅罗二世的要求下，将新华字典1993年7月第8版的封皮、序言、校对人员、乃至页码等所有内容统统录入计算机中，然后根据埃尔梅罗二世提供的解码代码进行解码重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已经解析出了20g的文本附带图片信息，但就这，解析出的内容还不到万分之一——毕竟是在一个拥有三个世界意识（一个根源，两大抑止力）的世界里缔造出全新的体系，难度之大无以言表，所以数t的图片文档资料已经算是小意思了。 “爷爷奶奶给了我久违的亲情，伊斯坎达尔教会了我勇敢，韦老师你则给了我一个远大得堪比开天辟地的目标以及难以想象的庞大财富，支持着我与肯尼斯老师一同研修……能够再次见到你们真好。” 属于埃尔梅罗二世的声音越来越淡，在小受气质取代了“不高兴”气息出现在韦伯身上时，伊斯坎达尔与韦仕文就知道他们的御主，韦伯回来了。 虽然没有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意识修改，伊斯坎达尔却依旧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对韦仕文说：“小哥，你是什么时候打算创建一种全新修炼体系的，这种气魄，只有帝王之资的人才能拥有。” 韦仕文看着因为承载了三个人的意识而身体崩溃陷入深度睡眠的韦伯，说：“在一个人气角色给我讲述了‘魔术师’这类人以及他们的组织为了探索所谓的‘根源’，而会采取什么恶劣的行为的时候，我就有推翻现有魔术体系的想法。 但破坏容易建设难，本来想将某种东西以及思路交给韦伯替我去思考且努力，圣杯战争结束以后我们会被现世排除其外，但有了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以及餐馆提供的收入为生活保障，韦伯能够远离那些人；但万万没想到是他真的去做了，而且还为止付出了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 伊斯坎达尔看着呼呼大睡的韦伯，目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语重心长地说到：“抑止力暴走的事，应该与他研究的东西有关联吧！一个取代现有体系的全新体系，首当其中的就应该是它们，所以英灵还有死徒追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指的是韦伯了。” 韦仕文拍了拍暂停了其他功能，全力解析新体系资料的帝鸿号，豪情万丈地说：“那又如何？韦伯把这些东西搞了出来，还废了那么大的力气交给我们手里，所以我们一定要将这种体系推广出去，让韦伯的十年不至于白费——至于什么阿赖耶还有盖亚，我管它们统统去死，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不信我会输，大不了连同这颗星球一同毁掉，没有了存在的本源，保护地球不被毁灭的盖亚还有保护人类不至于自我毁灭的阿赖耶，我想它们也会一同消失吧！” “小哥，你有什么称号吗？”伊斯坎达尔看着满脸狰狞的韦仕文，说：“你在帝位或者死去时，你的国民有没有给你定义什么称号？就像本王的称号，就是征服王。” 韦仕文看着伊斯坎达尔说：“暴君，炀帝。好内远礼的皇帝，逆天虐民的皇帝，好大殆政的皇帝，薄情寡义的皇帝，离德荒国的皇帝，符合这些条件的，才会被赋予‘炀’这个称号；而我的行为，远比上述这些还要恶劣……” “算了，不说那么多了，我先看一下韦伯研究出来的东西是不是按照我的构想来的——肯尼斯那家伙会帮助韦伯，估计也有可能是自己在魔术一路上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要另辟蹊径再创辉煌？” 第二天晚上，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的韦伯总算醒了过来，但刚吃完韦仕文给他准备的食物，就听到一个噩耗：“什么！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去远坂家送邀请函，不去，不去！” 韦伯像个发了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着滚，嘴里嘟囔到：“远坂家的那个从者，金光闪闪，疑似吉尔伽美什的家伙，他有多强你们又不是没有见过，assassin（暗杀者）刚见到他的脸就被干掉了。让我去，我肯定就死定了，肯定会被远坂毫不留情地下令干掉的。” 韦仕文拍了拍一直停在房间里而没被他收回随身空间的帝鸿号，说：“安心啦，我让帝鸿号装甲带着你去，它有多强我就不用再多做叙述了吧！能改变地形的攻击、甚至将狂战士一击蒸发的爆炸，它正面硬抗到最后最多花了漆；里面的你除了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迷过去外，可谓毫发无损，有了它，这你又有什么可说的。” 韦伯看了看韦仕文，依旧是抱头在床上打着滚，说：“不去，除了远坂家，哪里都好。” 韦仕文歪着嘴笑了一下，说：“行啊，远坂家我可以替你去，帝鸿号我也带走了，但是你的老师肯尼斯那里，你就不能推托了吧！” “唉？让我想一想，我好像之前在未立川码头时，顶着某人的脸用一些话激怒了肯尼斯，好像还冒犯了他的未婚妻索菲拉小姐，而且那家伙单枪匹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是我的话，那家伙肯定会死的非常精彩。” 说完，韦仕文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已经瑟瑟发抖的韦伯一眼，用不确定的但又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说：“嗯，肯定会死的非常精彩，韦伯·维尔维特，蛮·清十大酷刑需不需要了解一下？剥皮，腰斩，车裂，凌迟，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啧啧啧，想想就瘆得慌。” 韦伯停了下来，因为恐惧瞪大了双眼，说：“为什么不然征服王去呢？！” 韦仕文暗笑一声，这事儿成了，说：“伊斯坎达尔一露面，那就不是去送邀请函而是去宣战了。” “我知道了，我去远坂家还不成吗？” 第四十一章 “这位先生，肯尼斯大人的身体状况怎样了？”在废弃的天桥涵洞外，迪卢木多还有同为枪兵职阶从者的英灵站在高处，还特意避开了光线，使自己完全被阴影所覆盖。而且因为那个英灵始终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迪卢木多只能用“这位先生”“那位先生”ncer”这些代号来称呼他。 不知名的从者看着靠着墙壁的迪卢木多，想了想说：“我只学过一些简单的战地应急医疗处理，手术缝合还有必要的复原措施我已经尽我所能地做了，肯尼斯他的性命至少是保住了，但以我对他身体的检测，那种伤势，恐怕靠人体自愈能力是办不到的。” “你能存在于现世，靠的是索菲亚的魔力；而我不同，我消耗的是肯尼斯的魔力，所以他的情况我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清楚，如果走运的话，肯尼斯的下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严重的话，魔力回路的紊乱而造成的破坏会从神经系统蔓延到整个身体，导致循环系统、呼吸系统、乃至消化系统的功能性衰退。 那样的话就算是拥有将从冥土将患者的魂魄追回来的医生，也会束手无策的，要想治愈好肯尼斯的身体，恐怕要向信仰的神明祈祷有奇迹发生了。” “如果真的有奇迹诞生呢？”迪卢木多目光灼灼，看着不知道有什么心事的不知名英灵：“圣杯是能够带来奇迹的东西，如果我们最后能赢得圣杯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不知名的英灵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异常，吓得在这里休憩的鸟类扑棱着翅膀在夜空中向着远方飞去，准备有所动作逼迫肯尼斯将令咒转给自己的索菲娅也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了动作，看着目光澄澈仿佛参悟佛家‘四大皆空’的肯尼斯，竟隐隐感觉有些心虚。 不知名的英灵笑够了以后，才指着迪卢木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家伙，未免想得也太天真了一点吧！你的能力很强吗？你以为你一个幸运为e的家伙加上一个幸运同样为e的我，能够负负得正，十分侥幸地赢得圣杯吗？别天真了！” “让肯尼斯大人负伤是我的责任，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君主负伤，这是一个骑士的耻辱。”迪卢木多的目光有些暗淡，像一个被生活打击到的人，说：“我要夺得圣杯，让我发誓宣告效忠的君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重拾他应有的威望，我必须将圣杯亲手奉给他。” “哈哈哈……”不知名的从者又开始放声大笑起来，或许是之前的笑声消耗了他过多的体力，笑了一小会儿他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强迫自己把笑声止住，说：“以前没发现，你原来是这么幽默啊！剑之骑士职阶的那个男性英灵的能力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交手时幸好他没对我们产生杀意，不然就凭那份实力，他把我们留在爱因兹贝伦古堡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即使不算那个从者，之前在未立川码头，那个推算为骑兵职阶从者的英灵，你知道他是谁吗？——赫拉克勒斯，希腊传说中的大英雄，死后获得神位的强者。那道箭（剑）的威力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爆发出来的力量直接将狂战士蒸发掉了，而他（它）却靠自己的身体就挡下了那种冲击波，使你们也收到了庇护……” “还有那个能操控复数以上宝具的弓兵，那将宝具列在身后，铺天盖地的气势，恐怕连行动都会受到影响吧！也就是那个被狂化效果抹消了意识，像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的狂战士才不感到畏惧，而且那庞大的魔力量以及神乎其技的反应能力及技巧，才能在弓兵宝具的一轮射击之下得以幸存。” “你确定你有能力吗？以枪兵职阶被召唤到现世的你，没有了生前赖以成名的武器，恐怕连正常情况下的五成实力都没有，那些人只要有一个出现在你面前，即使是单打独斗你都应付不了。” “与其期望着赢得圣杯，还不如有个人带来东方传说中能够让人长生不死的仙药，凭那庞大的药力让肯尼斯重新恢复过来——相比赢得圣杯那个不靠谱的想法，还是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不用那个同为枪兵职阶的从者打击，迪卢木多自己好像也没有自信，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我之所以顺应召唤而来到现世，所期望的只不过是完成生前未完成的心愿，效忠君主的忠义，以及一场战斗。” 那个从者带着掩饰不住是笑意，说：“我想这个很难办到，你脸上的那颗黑痣，就是你的悲剧之源，除了少数极其优秀的女性外，恐怕没有女性能抵御它‘爱的魔力’，肯尼斯的未婚妻索菲亚小·姐恐怕已经爱你爱得已经发了狂，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是非常不理智的，她会采取什么极端手段，我就不得而知了。” “让你娶了她或者像带着你的公主一样带着她私奔那还算好的；如果她强行让肯尼斯将令咒转移给她，并以此使用令咒向你下达杀死她的未婚夫肯尼斯的命令，我想，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迪卢木多咬着牙，属于骑士的忠义之心使他说不出话来，这种恶劣的人性，让他非常捉摸不透。 不知名的从者忽然指着非常苦恼的迪卢木多，说：“喂，我记得你的破魔的红蔷薇好像可以在接触对方武器时，强行抹消于武装上的魔术强化、附加能力等一切效果。” 迪卢木多的心情在不知名从者的挑动之下犹如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听到不知名从者的这么一问，他的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点头确认以后说：“嗨，是的。” 不知名的从者一拍手，说：“如果你想避免那悲惨的命运重新上演的话，那么你把自己的毁容就好了。不用太多，只需要用破魔的红蔷薇在你的泪痣上划上一下，让诱惑女性的能力消失，这不就是一了百了吗？” 迪卢木多的悲剧被视为兰斯洛特与亚瑟王的王后桂妮维亚之间恋情故事的原型，在他生前的君主芬恩·麦克库尔与其未婚妻爱尔兰公主格拉尼·康马克的结婚宴上，迪卢木多被格兰妮公主强令带她私奔，然后经历了长达十六年的逃亡历程；后来经过有人居中调结，芬恩·麦克库尔重新接纳了迪卢木多，但直到迪卢木多临死之前，他都没有得到君主的谅解。 “有人来了！”听到不知名英灵的建议，迪卢木多恍然大悟，掏出破魔的红蔷薇调转枪头就要在自己的脸上来上一下，避免不知名英灵那个可怕的假设成真。 但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轰鸣声响起，那声音很轻，寻常人是根本听不见的，他们这些英灵的感官超出常人数倍，在这种偏远僻静的环境下才能听见。 不知名的从者端出一杆枪身两米多长的狙·击步·枪，不管看不看的见目标，将子弹上膛后枪口瞄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我也听到了——老战术，我在高处伺机狙击，你在下方正面迎敌。” 迪卢木多点点头，情况紧急便不再管泪痣的事情了，左手握着破魔的红蔷薇，右手拿着必灭的黄蔷薇，三下两下就从高高的地方调到了涵洞前的空地上，如果来人想攻击肯尼斯，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 那个声音由远及近，快速地缩短着距离，虽然听上去是机械运转、引擎咆哮的声音，但在这夜空中听起来更像是蝙蝠在扑打着翅膀飞行的声音——给人一种莫名其妙却又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来人正是驾驶着蝙蝠侠超速行驶的韦仕文，此时他又将自己乔装打扮成了韦伯的样子，为了见在某条时间线里帮助韦伯走下去的谢礼及推广新体系的助力；这个虽然被卫宫切嗣一发起源弹给废了，但魔术师的弯弯绕比较精通的资深讲师，如果能取得他的帮助，比起卫宫切嗣这个拿魔术当工具使的人，走研究路子的肯尼斯好像更合适韦伯一点。 因为是前来谈合作而不是来挑事儿的，所以韦仕文在看到手握双枪严阵以待的迪卢木多以后，立即停车熄火，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来人止步！”迪卢木多见到是（韦伯）韦仕文，这个与肯尼斯有些渊源的人，暗送了一口气，但还是制止了韦仕文继续靠近肯尼斯所在的天桥涵洞的行为，用两尺长的破魔的红蔷薇的枪尖指着韦仕文的胸口，大有一言不合就将他刺个透心凉的意思。 “嘿，嘿嘿嘿……帅哥，别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韦仕文见状，立即高举双手做出来投降的动作，并且还原地转了个圈，跳了几下，并且打开自己的外套向迪卢木多展示了一下，说：“看吧！我身上没带武器，我只是来送东西的——一种能够将肯尼斯主任救回来的东西。” 第四十二章 “我想，那个隐藏在高处的同学是不是对我有些误解，我这次可是带着诚意来的。”韦仕文的视线避过了身前的迪卢木多，遥遥地看着高处端着狙·击枪蹲在阴影处的不知名从者，说：“为了避免误会，我的两个从者都没带，自己一个人开着车来的，路上还不知道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交警那里要缴纳的罚款都有可能让一个稍有身家的富豪破产，不但不领情，还拿着枪指着我，有没有人性啊！” 不知名从者的手很稳，子弹上膛，黑黝黝时刻能吐出夺人性命的枪口瞄准着韦仕文，即使枪身上不加装瞄准镜，但类似“鹰眼”一样的技能依旧能让他看清远处的东西，枪身上的*准器件已经够用了。 韦仕文体内能量蕴酿，引起周围的空气不寻常地波动，虽然夜间常有微风，但韦仕文周围的气流的流动明显很不寻常，从脚底盘绕而上的灰尘使他看起来有些威慑感，就像漫画或者动漫里的武林高手运转内力造成的异象，如果韦仕文的这股力量真的爆发出来，比那些武林高手要强的多。 正因为视力还有直觉太好了，所以即使隔着不短的距离，但不知名从者对韦仕文身体周围出现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股令人汗毛乍起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自主地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有些沉闷的枪声，尖头破甲的子弹出膛。 就在那个不知名从者扣动扳机的那一刻，韦仕文就感觉到了危险，手捏剑指反手一挥，一道龙卷他的指尖喷礴而出。 最开始龙卷的粗细只有硬币大小，蔓延开来时就有了水缸粗细，像一条吞天食地的恶龙般将那枚弹丸吞没其中，龙卷螺旋盘绕的力量持续消磨着子弹头上的动能，金属弹丸来到韦仕文面前时，还不如一个熊孩子扔出的小石子儿的破坏力大。 子弹头在韦仕文的能量操控下晃晃悠悠地在空中悬浮着，他单手一伸，撤去了力量，失去动力的子弹头便落入他的手掌当中。 顶着韦伯脸的韦仕文冷哼一声，手掌一翻，银色的弹头随之掉到了地上，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未免也太热情了一点吧！这幸亏是我，换了平常人，他可是吃不消的。” 迪木卢多动了，神情肃然脸色郑重，手中的两杆长枪被他舞动得虎虎生风，构成一道密不可破的防线。破魔的红蔷薇比较长，注重正面进攻；必灭的黄蔷薇稍短，配合着破魔的红蔷薇暗中偷袭，如一条隐藏在草丛中阴险的毒蛇般，寻找着韦仕文动作中的漏洞，伺机扑出，撕咬在猎物的身体上，注入致命的毒液。 作为一把拥能够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的诅咒之枪，必灭的黄蔷薇有着阻碍被其刺伤的对手恢复的效果，真的如同一条致命的毒蛇一般。 虽然迪木卢多只是一个人，但两杆枪配合无间，迎敌时却像两个练了合击之术的人，使人瞻前顾不得后，始终比迪卢木多差了一招，但就是这一招，就成了致命的一击。即使是骁勇善战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面对双枪流的迪卢木多，应对起来也是十分艰难的。 检测到了那个不知名的从者还有迪卢木多有了攻击行为，停在韦仕文身后不远处的蝙蝠车启动了自动防御反击援助系统，车身前端两侧的装甲板自动打开，两挺速射机·枪探出头来，通过雷达、热能感应器、摄像头、声纳等多种探测装置反馈回来的讯息，迅速构建了附近区域的三维建模图，一草一木、一虫一人均有对应的模型。然后蝙蝠车的中央处理器将两名枪兵职阶从者特意标识了出来，枪口根据威胁程度瞄准了离韦仕文最近的迪卢木多，防爆用的橡胶弹击打在他的身上，使其无法再进攻韦仕文，并且连连后退，与韦仕文拉开了足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好了，停下吧！”韦仕文后退两步，朗声出言，接到命令的蝙蝠车瞬间停火，但枪口依旧瞄准着迪卢木多和那个不知名的从者。 “我说我是为了和平而来，你们居然不信。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韦仕文诡异地一笑，说：“既然如此，你渴望着战斗，那我就给你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不过接下来，你就要时刻绷紧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用得到的神经还有肌肉，因为你面对的是这样的……一个我啊！” 韦仕文没有恢复自己的体型，但对于恢复了不少能量的他来说，应付这种场面这种形态已经够用了。右腿微躬，猛一蹬地，鞋底与地面摩擦产生一股黑烟，冒出橡胶热熔时产生的焦糊气味，就像直线加速赛时，让轮胎迅速加热从而达到最佳摩擦力温度，而进行的赛车烧胎准备一样。 巨大爆发力使韦仕文的身体像一枝被强弓发射出去的利箭般，瞬间在原地消失，这是因为速度过快，超出了人类的动态视觉捕捉能力——就像《龙珠》里的战士们，战斗力高的人互相战斗时，战斗力低的人看到的只有一道道黑色线条般的残影，有些人甚至根本就连残影都看不到。 “好快！”迪卢木多不是普通人，从者的存在超出人类的也不止一筹，所以韦仕文的运动轨迹他还是能看清楚的。 而且相对于历代枪兵那可怜的e级别的幸运值，迪卢木多的敏捷值可是a+级别，全力施展开来甚至能追平韦仕文的动作，两杆长枪交叉护在身前，锋利的枪刃挡在韦仕文的必经之路上——如果韦仕文想要伤到迪卢木多，就势必被枪刃刺穿或者划伤。 “碰！”韦仕文看上去是赤手空拳，而且身上没带任何武器的他也并没有从随身空间掏家伙的准备，所以他在距离枪刃还有一定距离时停了下来，体内的能量在拳面喷涌而出，聚集了一团空气向前打去，好像突破音障时产生的音爆云一样。 强大的风压突破了防御打在了迪卢木多身上，将他如一篇雨中飘絮打飞了出去，砸在天桥含洞的前方地面上，浑身骨骼几乎被抖散了。 不知名从者此时却已经接替了迪卢木多的位置拦在了韦仕文的面前，象征着热武器的狙击·步·枪被他一提一拉，无数个零件分解拼装，竟变成了一杆冷兵器长枪，枪刃反射着月光，森然透骨。 就在这时，肯尼斯的声音在天桥含洞中响起，虽然依旧是盛气凌人，但是因为受伤没有了以前的中气十足：“住手吧，再打下去无论是输是赢，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ncer（枪兵），放他进来，我想知道我的这个学生如今想对他的老师做些什么。” 有了御主的命令，不知名的从者长枪在手里舞成了一朵花，然后枪尾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看着韦仕文，不发一言。 他的目光让韦仕文很不爽，他在上初中时因为缺乏营养身体没有生长发育起来，所以经常受到别人欺负，在被老师发现以后，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就是这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神很讨厌，就这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枪兵幸运e!” 韦仕文边走边调整体内的气息，进入到涵洞内时，他已经于韦伯近乎一模一样了。 肯尼斯苏醒着，因为那个不知名从者的笑声还有韦仕文搞出来的动静，他的索菲亚虽然想要谋夺令咒，但却因此而被耽误住了，所以她看韦仕文（韦伯）的脸色很不正常，而且还时不时担忧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迪卢木多。 “韦伯·维尔维特，你还真让我大开眼界啊！用华夏古语来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躺在病床上的肯尼斯艰难地转动脖子，使自己面对韦仕文的方向：“在伦敦时钟塔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热血上头的叛逆青年，虽然有想法也有能力，但终究是十分幼稚的一个人。但是今天看了你变了，变得令我十分陌生，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韦仕文摊手摇头说：“我想说的那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已经被你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不过你对我的评价好刻薄啊，一点也不维护一个还未步入社会的学生的自尊心。” 肯尼斯斜眼看着韦仕文说：“自尊心与生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你在时钟塔的那篇论文，是在挑战整个魔术师界约定俗成的真理——放在中世纪，你会被宗教裁判所审判，并会被所有人一致通过宣判有罪，然后被送往火刑架活活烧死。” “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了，有话我就直说了。”一贯喜欢东拉西扯的韦仕文罕见没了耐性，盯着肯尼斯的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说：“我有更加大逆不道的东西，想不想知道一下？它的出现比哥白尼抨击教会的‘日心说’更加具有颠覆性，比发现了失落的大陆亚特兰蒂斯更加轰动……” 第四十三章 王之盛宴（1） 又一天傍晚，藤村家的酿酒厂里。 “呜呜呜呜……” 连接着警报器的大门上重重地挨上了一脚，刺耳的警报声在酒水仓库里回荡，特定的频率刺激的人们头皮发麻。仓库卷帘门被踹中的地方凹陷下去一个大坑，但卷帘门的质量十分不错，即使扭曲得不成样子，仍没有被入侵者突破。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一撩披风，右腿有力地向前踹了出去，硬生生的踹破了仓库的卷帘门以及后面那道防盗门，打倒了阻碍他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物。 拿着一打现金钞票的韦伯和旁边站着的水手服少女目瞪口呆，在微风中，少女手里的钥匙来回摇晃叮当作响。 “啊……那个，大门的钱我们会赔偿的。”韦伯挠着头讪笑着，用道歉的语气向这个名叫藤村大河的少女说着赔偿的事宜。 作为冬木市本地黑道家族藤村组的大小姐，藤村大河却没有身为“黑道公主”的架子，不过知道对方的身份后，韦伯却没有那个胆量以正常打交道的语气和少女说话——其中也有对征服王粗鲁行为的埋怨。 至于为什么藤村雷画派藤村大河与韦伯和征服王打交道，那就不知道了。 伊斯坎达尔无视警报声以及韦伯愤怒的目光，撕开虽然破损但依旧阻碍着自己的大门，径直走进仓库，挑选着晚上宴会所需要的酒水。 “啊!rider，你这个笨蛋，我都说多少遍了，不要闹这么大动静啊!”韦伯在原地抓头抓脑，在心中无声地咆哮着：“韦仕文在我们来的时候叮嘱过，让我们能用钱买就不要抢，餐馆所有的流动资金都给了我，让我们肆意挥霍，但不是让你这样浪费的！” “聒噪。”伊斯坎达尔嗅着桶装酒散发出来的气味，虽然号称仓库里储存的都是极品上等的红酒，但不妨碍他从中挑选出最为优质的那一桶：“奉献给王的酒，那一定是最甘醇的琼浆，如果粗劣地选上一桶的话……嗯？” “怎么了，rider！”韦伯忍痛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作为买酒的钱以及两扇门的赔偿金交到了少女的手里，然后问呆立不动的伊斯坎达尔。 伊斯坎达尔抱起一桶红酒，说：“选中了，就是它了，小鬼，我们走！” 伊斯坎达尔左肩扛着一大桶红酒，右手将韦伯一提，夹在腋下，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只留下全程懵逼脸的藤村大河站在原地手里捏着一笔巨款茫然无措——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出了酿酒厂以后，伊斯坎达尔召唤出来了神威车轮，将红酒和韦伯扔到车上，抖动缰绳，两头飞蹄雷牛闷哼两声，拉着神威车轮快速离开，就跟逃命一样。 “怎么了，rider？”韦伯揉着被摔疼的地方爬了起来，问着伊斯坎达尔。 征服王略微皱眉，然后爽朗地大笑两声，说：“有个不开眼的家伙盯上了我们。他将自己隐藏得很好，如果不是隐隐约约暴露出来了敌意，我还发现不了他！” “怎么办？”韦伯又缩了回去，说：“这次圣杯战争每个职阶都存在着两个从者，敌人如果来袭就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韦仕文又不在这里，他那套铠甲暂时收了回去，仅凭你一个能对付的了两个吗？我们赶紧逃吧！” “聒噪！”伊斯坎达尔豪迈地笑着说：“那家伙既然不敢直面本王，那就说明他不仅是一个胆小鬼同时也是一个无能之辈。” “无能之辈？”韦伯攀着神威车轮的壁垒，探出头向四周张望，但是却没找到征服王提到的那个敌人的踪影：“他在哪里？” “正在追逐着我们。”伊斯坎达尔说：“虽然那家伙是个胆小鬼，但从者之间的作战对周围的破坏，如果普通人卷入其中的话，结果十分糟糕，所以本王要将战场转移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神威车轮的速度很快，虽然为了不引人注目没有飞在空中，但在地面上奔驰的速度超过了霓虹引以为傲的新干线列车，很快就奔驰到了人迹罕至的山间公路，然后追逐者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逐渐靠近，那诡异的敌意就连迟钝的韦伯都感受到了，即使受到过大场面的洗礼，韦伯也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那个是，saber?”伊斯坎达尔回头看着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相貌衣着一般无二，但却浑身缠绕着阴冷气息的追逐者，说：“这种感觉，比狂战士那种无法交流的家伙还要疯狂！” ——克里斯蒂娜，黑sabef形态。 “言峰绮礼，这家伙真的会使唤人啊！”虽然是被黑泥污染后的黑化形态，克里斯蒂娜却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被言峰绮礼用令咒威胁来袭击最麻烦的rider职阶的从者，她很气愤——要知道，韦仕文可是瞬间就击杀了她的“艾露莎·舒卡莱特”模式。 不过她也没有与征服王一决生死的必要，因为言峰绮礼下达的命令是让她尽可能削弱征服王的战斗力。 “excaliburmorgan！”主神提供的角色形态取消了一切负面状态，黑化后的saber原本是丧失了“骑乘”这一技能，但克里斯蒂娜这里却没有失去原本的技能，不仅可以极限使用摩托车，甚至可以保证车辆正常行驶的情况下双手脱把，所以可以在追逐状态放大招。 仿佛灾难电影里的灭世大地震，仿佛夜晚提前来临，一道乌光划过天际，冲散了云层遮蔽了太阳。远在冬木市郊的爱因兹贝伦古堡内，阿尔托莉雅心神有感，跑出房间站在天天台上，看着天边那道乌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拿出誓约胜利之剑，神色阴晴不定。 地面被乌光犁出来一道深深的沟壑，a++级别的对城宝具的神造兵器瞬间将神威车轮蒸发摧毁。 “没有逃掉吗？”克里斯蒂娜捏紧刹车，高速移动的摩托车的速度极速下降，在行驶到沟壑前停了下来，轮胎与地面摩擦划出两道黑色的焦痕，橡胶燃烧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然后被山风带走。在高速行驶时捏刹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即使是顶尖的摩托车车手，照克里斯蒂娜这样做摔倒的可能性很大，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这个角色自带的a级骑乘技能让克里斯蒂娜完美地操控着摩托车。（某作者看着肿的跟肘子似地的脚踝沉默不语。） 克里斯蒂娜一手握着摩托车车把，一手摸着下巴：“左看右看没发现征服王或者韦伯的身影，果然突然袭击奏效了。看来是超额完成了任务，言峰绮礼那里我也有办法交代了——如果不是主神限制不能干掉自己的御主，老娘早就cos美狄亚干掉自己的御主然后选一个更好的呢！” 克里斯蒂娜调转车头，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冬木市商业街，真·中华料理·菊下楼存放蔬菜肉类的仓库内，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凭空出现，在空中停了一秒然后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好疼！”韦伯揉着承受了绝大多数冲击力的屁股，扶着将蔬菜分类摆放的铁架子站了起来，然后看着手里纽扣电池大小的装置，心有余悸地说：“幸好韦仕文把这东西留给我防身，不然我们两个今天就不见了。” 征服王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摸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下，说：“原来摩托车这么厉害的吗？真是个好东西呀！在被落后那么远的距离的情况下，居然能追赶上神威车轮，人类的机械科技已经进步的那个地步了吗？” “喂！伊斯坎达尔，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韦伯指着若无其事的征服王大声咆哮着：“你可是rider，一个骑兵职阶的从者没有了骑乘，等于失去了一半的力量；而且一个从者最强的宝具没有了，在圣杯战争中的竞争力下降了不止一成，全靠韦仕文一个人很难打赢那么多人的。” “聒噪！”伊斯坎达尔伸出手在韦伯额头上弹了一下，说：“小哥说过，要送一架比诺斯罗普·格鲁曼b-2隐形战略轰炸机还要厉害的东西给我当玩具。身为王的御主，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而患得患失，要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听到征服王提到这回事，韦伯像一个突然被人告知自己的肩上要承担“拯救世界”这幅重担的普通高中生一样，瞬间就垮了，有气无力地对征服王说：“喂，rider，那件事能不能交给别人唉！我……” “好了，能够成为我的御主，那就说明你比其他人只强不弱，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你还是退群吧！”韦仕文推门而入，看着身上带着烟熏痕迹的征服王以及韦伯，说到：“你们这是被脚盆的自卫队拿他们美帝爸爸的战斧给轰了吧！怎么这么狼狈？” 第四十四章 王之盛宴（二） “韦仕文！是saber。”韦伯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摊开手掌将那枚一次性的空间传送装置展示给韦仕文看，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骑着摩托车袭击了我们，在追逐的过程中一剑劈了伊斯坎达尔的神威车轮。” 征服王大笑着拍了拍身旁的酒桶，说：“小哥，那真的很危险，没想到saber居然能在松开缰绳的的情况下依旧能完美地操控着自己的坐骑——如果不是韦伯及时启动了那个小东西，这桶上等美酒就浪费掉了。” 韦仕文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个透明板，手指点在屏幕中央，一道蓝光闪过，透明板就变成了显示屏。接过韦伯手里的空间传送装置，将其放在数控面板上。 数控面板链接上这个已经报废的装置，分析读取出空间跳跃前的坐标，然后很快就调出了监控卫星关于那个位置的录像，看着那个黑化版本的saber明显愣了一下，说：“看一下，是不是她？” ……分割线…… 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卫宫切嗣已经将令咒转交给了爱丽丝菲尔，让自己的妻子成为御主来参加圣杯战争，而他却回到了德国，将自己的女儿伊莉雅接到冬木市，不过却将自己的女助手久宇舞弥作为助力留下来了。 爱丽丝菲尔的魔术回路与古堡外的结界是相连接的，一旦有外人闯入了结界，爱丽丝菲儿就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征服王驾驶着韦仕文赠予他的新战车，驰骋在林间的道路上，虽然因为地形速度导致战车的速度有可能比不上他的神威车轮，但a+级别的骑乘技能让他操控起战车来得心应手。 “呦，saber!”征服王驾驭着战车直接冲破了城堡的大门，停在了城堡的大厅内，车身后拉，座位抬升，然后从战车里跳了出来。 看着一身戎装满脸戒备的阿尔托利亚，穿着海贼王纪念t裇的伊斯坎达尔笑着挥手打招呼，头晕目眩的韦伯被他一把从车上提了下来，。 “rider?你来这里有什么事?”阿尔托利亚疑惑的问道。 隐藏在暗处狙击点的久宇舞弥的枪口瞄准了清醒过来满脸不情愿的韦伯，只要她扣动扳机，圣杯战争就会失去一个竞争对手。但这时徐行川却一记手刀打在久宇舞弥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昏了过去，喃喃自语道：“最精彩的王之盛宴啊！以前看动漫的时候最喜欢这一集了，怎么能被你破坏呢！不过征服王的神威车轮被克里斯蒂娜破坏掉了，他又从哪里搞来一辆战车，而且怎么看怎么像蝙蝠车啊！” “还用问么，当然是来这里喝一杯的了。”打开战车的后尾，从类似后备箱的地方将自己花“大价钱”换来的酒扛了出来，笑着说：“好了，别站在那个地方了，赶紧带路——这座城堡里应该有可以召开宴会的地方吧！” 爱丽丝菲尔领着几人来到了城堡的天台花园，却看到一个被兜帽披风掩盖着身形的人早就等在了那里。 “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同为rider职阶的从者！”伊斯坎达尔介绍着，说：“他的身份暂且保密。” 一张昂贵的地毯铺开，几人随地而坐，这种级别的宴会一般人是无法参与的，身为御主的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连踏入地毯范围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一旁站着。 “来尝尝看，这可是我选了好久才选出来的酒，为了它我花费了不小的代价。”征服王打开了酒桶，自己喝了一杯，品鉴了一下味道后给阿尔托利亚倒了一杯：“传说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而在冬木进行的这场争斗，就是选定这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需要让圣杯看清的话，那根本就不必流血了，只要英灵们能够被对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阿尔托莉雅接过杯子，将葡萄酒一饮而尽，古井不波的脸上流露出了然的神色，说：“怎么，想要比出高下，成为最强么？” “没错，既然你我都自称为‘王’，互相不甘趋于人下，所以争斗自然难以避。”征服王说道，与之前的粗莽不同，显得格外郑重：“所以我想考教一下王者们的器量，看一下谁才是我们当中最有资格得到圣杯的那一个！” “闹剧玩笑到此而止吧，杂修。”随着清冷高傲的声音，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从高空中跳落，轻飘飘不受力似地落在了地上。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阿尔托利亚身形绷直，做出时刻准备着迎击的姿态，质问道。 “不要这么紧张，是有人送请柬邀请我们来的。”风铃雅子的声音响起，从吉尔伽美什的背后走出，坐在了地毯上：“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是带着诚意来参加宴会的，虽然没带礼物——喂，金闪闪的那个家伙把你的宝库里的东西随便拿出一两件出来。” 英雄王都眉头一挑，高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随手一招，一把黄金铸成镶嵌宝石的椅子落在地毯上，然后坐了上去：“宴会过后，这把椅子就送给你们了。” 威严与高贵，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吉尔伽美什照着风铃雅子的话照做了，但逼格依旧满满。 “收起你无谓的架势吧，saber，你的那种模样只能引我发笑。”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在意阿尔托莉雅的戒备，而是看着正在为风铃雅子倒酒的征服王说：“征服王，你大费周章地邀请本王来参加宴会，却只是这种穷酸的场面。” “唉，有么？这片地区能拿来召开宴会的地方虽然很多，但只有这里最合适了。”伊斯坎达尔说：“而且这是这片区域内能找到的最好的酒了，味道还不错。” “那只是你根本就没有品尝过什么叫做真正的酒罢了。”英雄王说：“那种冠以‘酒’这一名字的液态，我虽然没有喝到嘴里，但闻着气味就知道它的滋味与泔水没什么差别！” 金色的涟漪浮现，出现的却不是伤人性命的宝具，而是装满美酒的金色酒瓶，还有有对应的、同样用黄金做成的酒杯。 “这才是配得上王者的酒！” “哦哦!”征服王双眼射出精光，酒壶中弥漫的酒香味，然后直接拿过酒壶将美酒倒进了吉尔伽美什分给自己的酒杯中。 “呜呼!真是好酒啊!”征服王喝了一口，瞪眼发出兴奋的赞美声，阿尔托莉雅也惊讶于这种美酒的口感。 风铃雅子不喝酒，也不懂酒，对于征服王的酒还有吉尔伽美什的酒，她都是浅尝则止，但她却能轻易地分辨出两种酒孰高孰低。 “无论是美酒，还是宝剑，在本王的宝库里拥有的，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见几人惊讶赞叹的样子，英雄王品尝着美酒，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不过那个家伙，容许他参加宴会已经是本王的恩赐了，但为什么拒绝本王的酒！” “最古之王，英雄之王，一切宝藏的拥有者，吉尔伽美什。”韦仕文的声音响起，兜帽下的双眼望向了吉尔伽美什：“我说的对吧？” “杂修，本王的名号是你所能称呼的吗？”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对韦仕文叫破自己的真名这一行为很不屑一顾：“大英雄，赫拉克勒斯！” 帝鸿号作战装甲·沙赞·赫拉克勒斯模式。 dc漫画世界存在着神，正义联盟三巨头之一的神奇女侠更是宙斯的女儿（n52），韦仕文在调动无数资源打造帝鸿号的时候，就曾让神奇女侠带着半成品去希腊众神所居住的奥林匹斯山，让主神们向其中注入他们的神力。 进入赫拉克勒斯模式后，帝鸿号受到这个世界冥冥之中的一股力量加持，凭空多了几件宝具，基本上与未收到狂化效果的赫拉克勒斯别无两样，所以吉尔伽美什才有这么一说。 韦仕文冷笑一声，说：“你误会了，英雄王，我虽然拥有赫拉克勒斯的能力，但并不是那位大英雄。” “嘿嘿嘿！这是个宴会，不要打架也不要吵架！”征服王开始打圆场：“宴会是用来交流的场所，不如交流一下身为王者的信念吧！毕竟要获得圣杯需要解决掉其他竞争对手，以后能交流的机会可是不多了。” “你这是将圣杯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吗？”风铃雅子挑眉斜眼看着征服王，说：“我能说你这言论不是自信而是鲁莽吗？” 吉尔伽美什端起酒杯，对着伊斯坎达尔还有阿尔托莉雅说道：“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向我臣服吧！本王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越了本王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圣杯也只不过是从我的宝库中遗失出去的东西，本王可以赏赐给你们比圣杯宝贵的珍物。” “一群没见识的家伙！”风铃雅子嗤笑起来，来自更为高等世界的她实在是瞧不起这种小打小闹的场面，如果不是那封请柬上的东西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是不会参合进来的。 第四十五章 王之盛宴（三） “好了，在宴会正式召开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那些倒人胃口的臭虫碾死。”韦仕文阴森森地说：“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一道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头巾的人影出现在韦伯身后，吓得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韦仕文和征服王的身边：“为、为什么assassin会来到这里？” “嗯?” 在场所有人都扭头看向闯进宴会的不速之客，这时，一枚黝黑的飞镖飞过，钉在了征服王身旁的酒桶上。飞镖的力道极大，有大半都扎进了橡木酒桶里，仅剩下纤细的握把还露在外面，一根鱼线将一张符咒与圆形的尾部连接在一起。 “cao，苦无！起爆符！”韦仕文看到钉在酒桶上的那玩意，然后就一脚将酒桶踹了出去。在《火影忍者》的世界里，起爆符这东西的威力说不准，前期一张起爆符就能要了一个上忍的命，到了后期小南准备了六千亿张起爆符都拿不下面具男（宇智波带土）——所以小心为上，万一这张起爆符是火影前期的那种呢？ 酒桶飞在空中还未落地就被起爆符炸开，酒液被火焰点燃，形成一大团火焰，散落在地上。 “这就有意思了。”藏在高处的徐行川看着伴随着黑烟凭空浮现的一道道身影，刚才的苦无及起爆符他看清楚了，在这个世界能使出《火影》里的手段，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这次的事情大条了，超出计划太多了。”克里斯蒂娜黑色的头发梳成外国人认为的华夏传统的发髻（双丸子头），上半身衣服是白色中国武服，并穿着一件红色长裤，腰间系着一个巨大的卷轴——《火影忍者》天天。 徐行川使用剑咒将被自己击昏的久宇舞弥保护起来，问道：“是我们的竞争对手破坏了圣杯被被召唤出来的可能而导致任务失败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百，还是你在令咒的胁迫下说出了主神及轮回者的存在，导致你即将被抹杀。” 天天形态下的克里斯蒂娜说：“如果不解决骑兵以及他的御主，圣杯召唤这种事以后就别想了，甚至不用主神或者别的什么人出手，我们直接就交待在这里了——被淹没在英灵的海洋当中尸骨无存。” “从你的话里，我听出来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徐行川看着克里斯蒂娜说。 克里斯蒂娜笑笑，说：“轮回者在经历轮回世界时最恐惧的事情，莫过于世界意识苏醒了，最恐怖的世界也就是型月世界这种一个根源、两种抑止力拥有三种世界意识的世界了。” “世界意识？盖亚还是阿赖耶？” “出现在言峰绮礼面前的是抑止力之环，赐予了他近乎无穷的魔力，但究竟是两种抑止力的哪一个就不知道了。”克里斯蒂娜说：“因为我们不是正统英灵，没用接触过抑止力，虽然有可能是阿赖耶，但也不排除是盖亚——乃至根源。毕竟根据抑止力之环的消息，那三位要做出来的事情动摇了这个世界的根基，所以不确定是什么。” 徐行川说：“这个世界难道不是正统动漫世界，而是某个同人文世界？” 酒液中的酒精随着火焰的燃烧以及高温迅速蒸发，再加上周遭的建筑材料都是石质或者砖，失去了燃烧物很快就熄灭了。 黑烟四起，无数的身影出现在四周，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老有少，形态各异，但所有男性都穿着某个宗教的传统长袍，头部由头巾裹起，面戴骷髅面具；女性由罩袍覆盖全身，甚至连一双眼睛都由黑纱覆盖——全都是assassin暗杀者。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爱因兹贝伦古堡的天台都被assassin包围，足足数百个暗杀者。 “assassin!?”阿尔托利亚立即拔剑，挡在爱丽丝菲尔身前，这种阵势让她都有些恐惧。 “喂，金光闪闪的，你的御主和暗杀者的御主应该是一伙的吧，这应该不是你的主意吧?”突然出现的assassin让伊斯坎达尔稍感惊讶，征服王看着因为不屑而闭上眼睛的吉尔伽美什，问道：“请柬上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你那个仆人似的御主如果拥有身为王者御主的气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可恶的时辰，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吉尔伽美什的语气中非常地不满，说明他事前也不知道。 穿着红色礼服的万年背锅王远坂时臣走了出来，以往属于魔术师的优雅与高贵在他身上荡然无存，漆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披散着——嗯，他已经被人挟持住了。 “古老的英雄王啊，成为我的从者吧！”跟着远坂时臣走出来的是一张死人脸的言峰绮礼，他拉起袖子将右臂上密密麻麻地令咒展示给众人——看样子弑师诅咒即将应验。 “这时抑止力结合大圣杯系统赐予我的令咒，加入我这一方，赢得圣杯……” “砰！”随着一声枪响，言峰绮礼的身体就像一个充满气的气球一样被戳破了，化为一阵水蒸气似的烟雾消散。 “影分身加变身术吗？”韦仕文从将手里的莫辛-纳甘步·枪扔给了韦伯，让他留着防身：“子弹省着点用，很贵的。” “可恶，杂修！”吉尔伽美什的天之锁链将远坂时臣捆住拉到了身边，然后睁开双眼怒不可遏地盯着包围上来的暗杀者：“居然敢欺骗及威胁本王，不可饶恕！” 金色的涟漪出现，一把把宝具从王之宝库中发射出来，密密麻麻的如同箭矢一般射向了暗杀者中。 “献身给主的荣光，死后灵魂将回归天堂。” 一个手持弯刀的暗杀者突然跳起，迎面扑向了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在剑刃刺穿他的身体之前，他的身体就主动爆炸了，冲击波将吉尔伽美什的一波齐射统统扫落。 吉尔伽美什有些厌恶地看着自己的宝具被assassin的血肉所污染，那些宝具被他直接舍弃，但也不再攻击了。 “天园里绿树成阴，穿流着如水、乳、蜜等液体的河流。既无酷暑，也无严寒，其中有美洁的住室、舒适的卧榻和靠具，还有各种精致的服饰和名目繁多的美味佳肴以及唾手可得的鲜果，进入其内者均有貌美年轻的配偶，而且永居其中，长生不老。”头戴骷髅头盔的王哈桑从暗杀者中走出，看着地上不断消失的残骸，朗诵着不知道哪个宗教的教义：“＊＊会补偿为了他的土地而牺牲生命的烈士，让他在天国聘娶七十位妻子，二位仙女，这七十二个美女均为处子。” “极端宗教主义者？有意思，看来*还有isis的行为是有范例的。”韦仕文说：“所以我最讨厌外来宗教了，尤其是这种把教权凌驾于法律之上且不愿意本土化的宗教了。时不时给你搞点动乱，来点人体艺术什么的——艺术就是爆炸吗！” “事先声明，虽然我和哈桑的目的是同一种，但我和他却不是同一种人，而且对他的言行十分厌恶。”一个女性哈桑突然揭掉身上的罩袍，露出青春洋溢的面貌——天天形态的克里斯蒂娜：“穿这一身我感觉就要闷死了，所以你们想把他们怎么样都行，我绝不插手。” 王哈桑用手中大剑指着克里斯蒂娜，说：“你罪恶的将坠入＊＊的火狱，那是你永久的归宿——在火焰的灼烤中感受自己的罪恶。” 伊斯坎达尔低声问道：“小哥，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韦仕文先是点头后又摇头，说：“以前我知道他们，但现在就说不准了，但他们的行为却有给我一股熟悉的感觉——不应跟他们讲什么道理，你就把他们当成趴在人类身体上吸血的寄生虫就好了，等它们成长起来又会自称为神族，反客为主。” “臭虫！”伊斯坎达尔从韦仕文的话里听出来了一股愤怒的感觉，经过多天的相处征服王明白韦仕文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所以不担心韦仕文会骗他。伊斯坎达尔从铺着地毯的地面上站了起来，一身犯二的气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征战沙场的王者之风 又是一个瞬间，那独属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张开，包裹进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金色沙漠，寸草不生，没有一丝生机！一阵风吹过，卷起无尽黄沙，给人一种焦灼潇肃的感觉。 “这是我的军团曾驱驰过的土地，是于王者同甘共苦的勇士们一同将其烙印在心底的景色！”随着伊斯坎达尔的话语，一阵军队前行时脚步踏在地面发出的震动声穿了过来，众人抬头望去，发现征服王的背后陆出现了浩浩荡荡的军队——一只由英灵组成的精锐之师。 “看吧，那就是我天下无双的军团！纵使没有身体，以精神化为英灵，却依旧为我效忠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与他们的羁绊，方才是我的至宝——王之军势！”